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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的报复 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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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月挑挑眉:“大恩不言谢的下句不是‘容日后再报’吗?” 



“我这人就怕欠别人债,赶紧着还了比较好,不然觉也睡不安稳。” 



“这顿饭我说了我请就我请,你要请呢以后机会多的是,”上弦月冲我诡谲地一笑:“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听见这句话我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了,最怕就是这种先不说明的请求了,不用说,一定是那种说了出来能让人当场一口血哽死的,至少也是为难到要以头抢地的程度:“什么请求?” 



“你答应了?” 



更可疑了,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我可不想落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钞票的名声。 



“你先说是什么事?” 



“你放心,不会要你杀人放火,也不要你出卖色相,也不要你偷取公司机密,也不要你离开你的情人。你担心什么呢?”上弦月很亲切友好地冲我眨眼。 



这就更让人担心了,以上事情都排除还不能先行说出来的请求,各位,无论怎么想,我的前途都是一片灰暗啊。 



看我摆出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上弦月最终让了步:“其实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而已,而且也不会是现在问,也许永远都不会问。”她瞄瞄我,继续谨慎地措词:“嗯,这个……我有时在网上写点小说什么的……是BL小说——就是boys’ love那种。”显然我仍是一脸懵然无知的表情,她解释:“其实就是言情小说,不过是男人和男人的爱情故事。现在特别流行。” 



我、我没听错吧?男人和男人的爱情故事?女人来写?还特别流行?现代女性到底在想什么?看看上弦月,她对我含笑点头,一脸“你没听错”的表情。 



“那……你是想问些什么?” 



“这个嘛……”上弦月也似乎觉得不太容易说出口,沉吟半晌,终于说:“也许你能跟我讲讲你的爱情故事?你知道写作是应该收集素材的。” 



姑奶奶,你面前这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被你目睹有两位青年才俊为之争风吃醋的家伙,这二十几年来根本没有过任何感情碰撞,更别提还是够得上故事级别的了。 



“我恐怕我没有什么故事……” 



“那……如果我以后写作碰到什么困难,可不可以向你请教一些技术性问题?” 



我根本不敢问她,所谓的“技术性问题”是些什么问题,又不敢一口应承下来,也不敢拿出雄风直接拒绝她,只好这么傻坐着,还好服务生开始上菜,我终于松了口气,而那位姑奶奶也就宽宏大量不再追问,改而殷勤地向我推荐这里的特色菜。 



“多吃点,这是特为你点的牛鞭汤……” 



“枸杞炖狗肉,滋阴壮阳……” 



“白灼虾,包你跟海鲜一样生猛……” 



“豉汁鳗鱼,生精养肾……” 



这这这这,我没听错吧?是生精养肾不是生津止渴?还好服务生不在旁边,不然我就只好当场撞破窗子落荒而逃,现在我终于能体会上次在五月花吃法国餐时方树人的心情了。 



僵硬地吃完了饭,我没能拗得过上弦月,很丢脸地让女士会了帐。待要告辞,上弦月一句“哎呀,天黑得还真早,听说最近治安不太好呢”,边说边拿眼角看我。身为男性,我自然得顺理成章担当起护花使者的义务,虽然我认为上弦月是根本不需要护花使者的。 



苦着脸陪上弦月慢吞吞地在街上闲晃,我真是恨不得立刻人间蒸发。若对方是男人,我还可以一拳过去打翻在地,可对着这位娇滴滴的女士,我实在没胆子做个什么出来。上弦月把我挽得死紧,满大街的男人都用艳羡嫉妒的眼神看我,岂不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从吃饭的地方出发,走了半个小时也没走到上弦月坐车的地方,我估计那车站在我没有招出有价值的情报之前是不会出现的。上弦月大谈她那个什么BL小说,言谈幽默生动风趣,真是很有意思。本来渐渐放松下来,正听得入味,还和她一唱一和来着,她却开始把话题往我和方树人身上带,从这段孽缘开始的九大可能方式一直推测到可能会有的九大幸福收场。如果这段胡扯八道里没有我和方树人的名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她实在是很有想象力且总结得非常经典有趣,可惜关系到我自身,即使明知她是说着好玩也没法一笑置之。一方面非常想笑非常想称赞她的妙语如珠,另一方面却如坐针毡心虚气短,这滋味真是要人命的难受。后来她问我问题的时候倒好过些,顽抗到底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打着哈哈一路企图蒙混过关,虽然这个企图在这位洞烛先机的精明女士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被揭穿,我也仍然咬紧牙关,死不透露任何情报。这说明了如果时光倒流回抗战年代的话,至少对美人计,我是应该有充分抵抗能力的。 



正在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抵抗糖衣炮弹的无差别轰炸呢,手机响了。 



“喂?” 



“喂!你跑哪儿去了?!还不回来!”是方树人。这几天他查勤查得比较厉害,杨子江事件的后遗症。 



“我出来散步,买些东西,马上就回去。”我面不改色地说着谎,上弦月故意在旁边大声说笑话,我拼命忍住了,和方树人约定见面地点,挂了机就朝她瞪眼:“你可别陷害我。” 



她嘻嘻笑:“正好可以测试一下他对你的感情嘛。如果他不生气,说明他对你有足够的信任;如果他生气了,说明他爱你爱到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你。” 



“饶了我吧,你不用承受这种测试的后果才能说得这么轻松。” 



“会有什么后果?”上弦月把“后果”两字咬得特别重,意味深长地冲我一笑。 



我装做听不见:“呵呵,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才出了那种事,看紧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上弦月抛开我的借口一眼看穿事情本质:“你快回去吧,要是他真起了疑心的话……嘿嘿,我怕你今晚有难。” 



脸上又烧起来,硬着头皮顶了她一句:“那也都是你害的!” 



上弦月不以为意:“你要和他过下去,以后难免有这种事的,他总不能老是这么不放心。”她老成地拍拍我的肩膀——很费劲——说:“你那个朋友知道你们的事吗?” 



心里沉了沉,我从来没去想过,如果我的亲友们知道我跟男人发生关系的事会怎么想,这个问题太沉重,我下意识地回避了:“他不知道。” 



“能隐瞒还是隐瞒着比较好,心里闷的话可以来找我,”上弦月认真的说:“你要觉得我不适合当你的谈天对象,也可以跟你那朋友说,当然不是现在,再晚一点比较好。有紫云英给他洗脑,他应该会比较容易接受。” 



上弦月的口气活象黑社会洗脑组织,我有点想笑,心里暖暖的。虽然思维喜好都有点奇怪,我知道,至少她是真的想帮我。 







和上弦月分了手,坐出租车到了约定的广场,还好,方树人还没到。我对着夜空发傻,想起上弦月说的话,如果被徐运捷知道了……赶紧摇摇头,把这让人郁闷的想法甩开,我开始默诵“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千古名句,念了十来遍,刚找到心潮澎湃的感觉,方树人象个背后灵一样出现了。 



“喂,在发什么呆?” 



“哇!你从哪儿冒出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对心脏很不好的?” 



“就你那心脏?恐怕拿压路机压都压不坏。” 



这家伙,果然嘴巴越来越利了,不妙,不妙。象他这种身高相貌才干金钱俱备的人物,要是连在嘴头上都讨不到便宜了,那岂不是只有他玩我没有我玩他了。以后还是应该在实作上多下点工夫,斗嘴只会使他功力提升。 



正在沉思以后的发展方向,方树人突然扯了我一把。 



“干什么?别扯啊,衣服都给我扯变形了。” 



“少胡说了,你这衣服会变形?”方树人瞪了我一眼:“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哎,年轻人,疑心太重要不得哟……”腰上一紧,我马上改了语气:“报告总裁,小的是看到广场上那种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景象,不由得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方树人看看广场又看看我,一脸疑惑:“怎么是灯红酒绿群魔乱舞?” 



“你看啊,那种小彩灯铺得跟瀑布一样,连树身上都缠了霓虹管,还有各种颜色的射灯往天空里乱晃。难道你看了不觉得有一种群魔乱舞的感觉吗?” 



“我没觉得。” 



“你再仔细看看,你不觉得那个射灯,会让人联想到那种集中营吗?探照灯扫过来扫过去的……”我继续胡扯:“真是浪费能源啊!” 



方树人这回笑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快过节了,应该有过节的样子。”他把我塞进车里:“明天我要去见我们集团资助的一个复制名画展,你跟我一起去,好好地提高一下你的品味。” 



我满口答应,只要方树人不逼问我今天的事,别说复制名画展,就算复制钞票展我也去了。——呃,也许我对后者会更有兴趣? 



13 



复制名画展根本象个小型鸡尾酒会,我本来还以为是老少咸宜群众喜闻乐见那型的公众活动呢,结果还是个有品味人士联络感情的地方。地点是选在某五星级酒店且不说,展厅门口还站着两个侍者,衣冠楚楚神气十足得让普通人一看就知道那不是小市民能涉足的地方。 



虽然没有小市民涉足,却有很多仿佛把“新锐画家”的招牌穿在身上的家伙在其中晃荡,就算是巴黎的时装发布会也不一定能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行头。而这些新锐画家唯一的共通点是,都以一副极度无所谓的样子来掩盖初到超高贵场所内心的不安与自卑。我估计方树人恐怕看不出这些来,只有象我这样曾经有过多次惨痛相同经历的人,才能一眼看穿表面直达本质。 



照例,一进展厅,还没看见画在哪儿,我就先陪着方树人一路和这位先生那位先生寒暄过去,笑得脸都僵了,好容易握过一圈手,遍打过招呼,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方树人这才开始认真的欣赏画作——应该说只有方树人一个在欣赏,我满肚子的闷气,正想着怎么出气呢。 



“罗久立,你来看这幅。”方树人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在人前他是既严肃认真又可靠成熟还亲切有礼兼雍荣大度,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笑面虎。 



我打起精神看了看方大总裁御笔钦点的那幅画,是幅风景的油画——我想是油画吧,因为颜料堆得一层层的,色调也很厚重。 



“看了,怎么?” 



“你再看看那一幅。” 



我又看看,也是幅风景的油画:“干嘛?” 



“你说这两幅有什么区别?” 



我卡住了五秒钟。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它们除了都是油画及都是风景这两点,其它没什么相同的。可是既然他这么问我,显然不能这样答。 



还没想好呢,我脑子里又转过一个念头来:这岂不正是向他展示我是烂泥糊不上墙的好时机么?而且,不出我所料的话,一定能把他气到半死,顺带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只是过后我的痛苦也会建立在我的快乐上而已。 



说干就干,我仔细地把两幅画打量了一遍,然后谨慎地回答:“画的东西不一样。” 



方树人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除了这个呢?” 



“那幅大一些,这幅小一些。”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指风格!” 



我摸着下巴想了一阵:“……这幅看起来庄重一些,那幅看起来华丽一些。” 



方树人的表情就象在经过一年的黑夜后终于看到了太阳:“很好!说说为什么?” 



“因为这幅的画框是黑色没花的,那幅的画框是金色还带花的。” 



嗯,如果说有什么人会因为被一句话呛到当场心肌梗塞而死的话,大概就是方树人了。我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这幅我一手制造出来的超写实画作,暗自在心里给他配了个画框。若能挂在墙上每日三看,定可收到降火消气,平肝润肺之奇效。 



有好几个人边谈话边从我们身后走了过去。方树人强压怒火,把视线从我脸上转到画上,看他那模样你会以为墙上挂的是他被偷拍的三级照片呢。如果四下无人,没准他会把我从窗口里塞出去。 



两个新锐画家走了过来,跟方树人打招呼。方树人变脸的速度赶得上川剧大师,转眼就换成了人前专用的商业性笑容。开始我还跟着陪笑,没半分钟就发现气氛有点奇怪,这两位猛一看是不卑不亢,但那种言谈举止,眼神动作,都摆明了是想勾引我的现任提款机。那本来也不关我的事,可方树人言笑晏晏,不时斜瞟我一眼,一副看人家多有品味你多跟人家学着点儿的样子,不由得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就是看起来比较边缘比较另类吗,不就是能说出一串我听都没听过的外国人名而不皱眉吗,不就是能谈谈什么野兽派印象派吗,不就是会指着一幅看不出画的什么东西的画从动机到表现说出个子丑寅卯吗,哼…… 



好象……越说越丧气的样子……虽然这些我都不会,可是,至少,至少……至少我长得还是满不错的,而且语言生动谈吐风趣举止大方聪明能干秀外慧中贞德娴淑…… 



正在进行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自我心理安慰,就听到方树人称赞这两位“脱俗”、“品味独到”。 



什么啊!那女的一把长发扎了无数小辫,裹一条色彩斑斓的大披风,全身上下挂满少数民族风味的饰品,跟活动货物架差不多,颜色之丰富绝对是真彩色32位的档次。想当初我只不过把方树人的衣服配得象九色鹿就挨了他一顿好训,别人穿成65535色他倒觉得“脱俗”、“品味独到”? 



那男的刚相反,全身雪白,象刚从白面堆里爬出来,又象刚刚刷好的粉墙,脸还算白净,只是一头黄毛被白墙白脸白衣服衬得象墙头的枯草。我敢打赌他是直接坐车来的,凭现在的空气状况,这身衣服在街上绕一圈就得成灰的,也就没法显他玉树临风了。 



两位准备为艺术献身的青年艺术家绕着圈子使劲儿套方树人,想要他资助他们开个人画展,不过象牙塔里的毕竟是象牙塔里的,怎比得方树人这种人精,轻轻巧巧就把话带过去了,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跟吊在驴子前面那根胡萝卜一样,闻得到味儿可吃不着。 



看着这两位带着不知该感到失望还是该抱着希望的复杂表情离开,我心里又有点儿同情他们,方树人的手段我也算领教过(呃,这个,虽然目前好象都只是限定那方面,但至少也见过他对付别人的手段),这两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实在是大大的错误。然而环顾四周,哪有一个善主,比如说现在正朝我们走过来这位……杨子江?我不由自主瞟了方树人一眼,不出意外地发现他脸色开始晴转多云,而且也正以警惕的眼光望向我。 



“方总裁,罗助理,两位好啊!”杨子江满脸含笑若无其事,仿佛我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 



我刚用公事公办的口气答了句“杨总裁好”,就在方树人吃人的眼光扫射下再也没敢吭声。两大巨头之间暗潮汹涌,一不小心就得撞个粉身碎骨。 



“杨总裁吗,真是许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种艺术场所看到你,我记得你对这些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啊。”方树人从牙齿里挤着笑容回答。 



“不错,我比较喜欢欣赏原画,复制品没什么看头。只是,听说方总裁和罗助理来了,所以我也过来看看。”杨子江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方树人的第一轮攻击,顺带着反戈一击。 



这反戈一击反得不太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反到我这无辜的受害者身上来了。方树人冷冰冰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杨子江会出现在此地全是我的错。 



“看来你和杨总裁的交情相当不错嘛,罗特助。”方树人把特助的“特”字咬得特别重。 



呃?原来这位是杨子文不是杨子江?不过这也不怪我,谁叫这名字这么顺口。 



“总裁您误会了,我和杨子文总裁仅有一面之缘……” 



“哦?一面之缘?那你们的感情进展得相当迅速嘛,第一次见面就接吻,第二次见面也许就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 



我又重拾电视连续剧的惯用台词:“上次的事是您误会了……其实……”其实什么我也没想好,只好拿眼睛看杨子文,希望他能看在我无辜受累的份上帮我一把。 



“其实感情这种东西并不一定和时间成正比,虽然上次我和罗助理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们相互都非常有好感。先到先得这种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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