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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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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精神都是一振,初瑜更是大喜,忙着就要下地。小天佑不谐事,被母亲颠了一下,觉得不舒坦,一扭头大哭起来。众人又忙不迭过来安抚这小爷,初瑜哭笑不得,一边儿拍着儿子,一边儿笑骂道:“小冤家,这会子你也来凑热闹!”

接生嬷嬷已经过来报喜道:“恭喜郡主奶奶,是个小爷!可壮实了!母子平安。”

初瑜笑逐颜开,忙叫人打赏,喜云忙将准备好的喜封递了过去。接生嬷嬷刚待谢赏,那边看护着田氏的杨嫂子的声音响起来,她似乎从没这么慌乱过,大喊道:“嬷嬷快过来瞧瞧,还有一个孩子!”

在众人的诧异声中,田氏又诞下一个小孩儿,但是比之前地孩子小了很多,哭声很弱。

待大夫来看,说是先天不足的缘故,老大比较壮,老二比较弱,因此号脉时候没号出来。礼数周全的内侄李鼎,曹寅赞赏地点了点,接过他递上来的书信,问道:“听说前些日子,你父亲犯了旧疾,现下可好?两位祖母身子可康健?”

李鼎躬身应道:“回姑丈的话,父亲已经大好了!这些打发侄儿来前,还特意交代侄儿,要谢谢姑丈打发人送去的老参!两位祖母仍是在虔诚礼佛,身子骨还都爽利!”

曹寅点点头,六月间曹荃病逝,李家来奔丧的是李煦长子李鼐,算算日子,倒是也有一年多没见眼前这个二侄子。

现下,见他言谈行事,比其兄的木讷要强过太多,只是因李煦去年退亲之事,使得他在家“病养”了整一年。

虽然对李家当年退亲之事不赞同,但是时过境迁,再说这个就没意思。况且这些又是李家家事,又是其父做主,哪里容外人说道?曹寅指了指书案前地椅子,对李鼎说道:“做了几日船,瞧着你也乏了,坐着说话吧!”

曹寅见李鼎眼圈有些发暗。只当他是坐船辛苦,却不知他辛苦是辛苦,却是颇有些乐在其中地意思。

李家也是有些家底的,区区璧合楼还真未必能入李鼎的眼。他是为了养珠方子高兴,当然对于附赠而来地白杨氏的身子亦是颇为满意的。

想着曹家这些年因茶园与养珠的收益,还清了几百万两的户部亏空,李鼎地心下一动,看着略显慈爱地曹寅,不由思量开来。

不管心中多不是滋味,李鼎也无法否认。江南曹、李、孙三家却是以曹家为首。曹家地这位当家人,素日行事也似颇有照顾李、孙两家之意。

若是真心实意,那直言开口,寻问这珍珠方子呢?毕竟李家有亏空之事。曹寅亦是晓得地。要是不藏私的话,这方子既早已不是独家,那告之李家应该也不算为难吧?

虽然白家那边的方子已经如在囊中,但是李鼎心下仍不住想要试探、试探这位姑丈。实见不惯他这伪君子地模样,真想知道他用什么理由推诿?

坐在椅子上。想到这里,他微微地眯了眯眼,想着“无意”的措辞。尚未开口问,便听曹寅问道:“先前听你哥哥说,年后你便要进京当差,你父亲是怎安排的?你将来要从文,还是从武,前程方面可是有计较了?”

一句话。却是让李鼎立时歇了戏弄曹寅的心思。是啊,他明年就要上京,虽说李家也有族人亲戚在京城,但是最显赫的还是曹家这门亲戚。

伯爵府呢?李鼎压着怒火想着。他父亲不过是三等子,比曹家地爵位低了好几级。再想想平郡王府与淳郡王府,曹还是皇子伴读。

哼,有何了不起,他李鼎还是正经的皇子表兄!

心中不耐烦的不行。但是面上李鼎却甚是恭谨。回道:“姑丈,父亲上了折子给万岁爷。至于所谓前程。侄儿哪里有什么打算?父亲的意思,全看万岁爷的恩典!无论如何安排,侄儿这边唯有尽心办差事罢了!”

曹寅面上露出些欣慰之色,对李鼎道:“能这样想,实是大善!咱们这样的人家,能够受万岁爷如此厚待,圣恩浩荡!到了京城,不比南边,不是我们能大声说话的地方!当初你表弟年轻不懂事,到京城也惹出不少是非来。虽说后来无大碍,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家,说起来却是不妥当!不过你向来懂事,这些事是不需人操心的!只要想着万岁爷地恩典,想着家族荣辱,自然便知晓万事警醒,半步不能错的!”

曹寅说这些,本是好意,只是怕这个内侄像他父亲那般热心权利,到京城再没轻没重地参合进不该参合之事,弄出什么祸事来。

听到李鼎耳中,却是另一种炫耀。曹与镶黄旗郭络罗家子弟之间的恩恩怨怨,李家也是晓得的,当初原以为曹就算不吃大亏,终要受到些教训地。毕竟郭络罗家有宫里的宜妃娘娘,是数得上的外戚人家,说会想到最后竟是不了了之。

对于曹寅后面讲的那些“半步不能错”的话,李鼎简直要冷笑。什么叫“半步不能错”,还不是要求他听曹家地指令,别另攀高枝。

不过,他哪里是心思摆在脸上地人?自然是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谢过姑丈的提点。

曹寅交代了两句,便对他说:“你姑母也甚是惦记你,方才我使人去同你姑母说了!她那边也盼着你呢,你过去请安吧!”说着,打发个小厮带李鼎往二门去。

说起来,李鼎出生时,李氏已出阁,实在对这个堂姑母没什么感情。但是晓得她是连接曹李两家地至关紧要的人物,又是平郡王福晋与曹的生母,李鼎听曹寅这样说起,脸上也多了几分喜色。

过了二门,已经有李氏院子里的丫鬟在这边等着,听着那小厮言道,这就是苏州来的表少爷,自是少不得俯首见礼,而后领路往开阳院去。

李鼎前些年也来过曹家两遭,给李氏请过安的,现下看着丫鬟面生,想来是这两年新换的。心中不自觉的,就将这边织造府与苏州那边有了比较。说起来,他们家也是接过驾的,只是不如曹家次数多,时日长罢了。

进了开阳院,走到正房廊下,未及进门,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李氏的笑声,还有少年的说话声。

李鼎脚步一顿,略带疑惑地瞧了那丫鬟一眼。那丫鬟笑着说:“是我们西府五爷来了,陪着太太说话呢!”张月票哦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五十八章郁结

江宁,织造府,开阳院。

见伯母待这位李家表哥甚是亲近,曹隐隐地有些不自在,心下思量着,伯母会不会更偏疼娘子侄子一些。

他虽是二房幼子,但打小并未受父母偏爱。兆佳氏偏疼长子,除了整日里想着法子盯紧丈夫外,就是想着长子的前程、亲事,几个小的反而不怎么上心。

曹荃在世时,对于家务与儿女教养,也是甩手掌柜,鲜少过问。就算是父子说话,不过是瞪着眼睛呵斥几句。就算过世之前这几年,待儿女们亲厚,反而对庶子庶女更关注些。

曹家小一辈兄弟中,曹虽然小时候有人夸过聪慧,但是大了只是平平;曹颂带着“浑”名,提起曹家二爷来,江宁城里的小地痞至今还要吹上几句,在几年前,谁曾在曹二爷手下混过;曹硕则是方方正正,自幼就没甚出彩之处;曹项是庶出,身份上较兄弟们就差了一等,这两年读书虽然强些,倒是外人有几个会注意到;只有剩下曹,不像是二房的儿子,倒像是长房的。

他自幼聪颖,颇有些过目不忘之才,七、八岁时并已经能作出几首颇像回事的诗来。

曹寅自身就是喜读诗书的,也曾为儿子的聪慧高兴,但是谁想着他大些偏偏喜欢起摆弄弓箭刀枪来,在功课上只是平平对儿子失望后。曹寅对侄子们地功课便关注些,其中尤其喜欢最小的这个。认为他像自己少年之时。闲暇之时,便也乐得给曹说诗解词。

曹往东府跑地次数多了,在伯父伯母身边久了,便对两位起了孺慕之心,回府在瞧自己的父母,父亲庸碌,母亲鄙俗,倒不是嫌弃。只是多少心中不足之意。

李鼎一边与姑母话着家常,一边也用眼角打量着曹家二房的这个小五,也算是安下心来。

虽然父亲老是赞曹有出息,但是他心中亦是不服的,认为曹不过是凭祖父余荫。又借着平郡王府与淳王府的势利,混到今日。

如今看到曹家小五,想着曹有一处不如自己的地方。自己父亲这房不必说,亲兄长自不必说,侄子已经十来岁,就是堂兄弟们亦都弱冠年纪,相继出仕。曹却是家族长子,又只有一个叔叔。虽说有几个堂弟,十年八年也是借不上力的。

曹心里正不自在,无意中见李鼎望向自己的目光除了打量,还似有嘲讽之色。便觉得不舒坦,只是在李氏面前,素来乖巧,便也不显。

待到李氏说完家常,打发人带李鼎下去梳洗小憩。曹才凑到李氏身边。仰着头问道:“伯母,早间无意听哪个提起。说是有位李表哥身子不好,在家休养,就是这位李表哥地兄弟吗?”

李氏本为侄子过来欢喜着,还琢磨着叫厨房那边多多准备些吃食,晚上为侄子接风,听到曹问这个,想起李鼎这一年多不露面的原由,脸上的笑容便僵住。

董鄂家那位小姐,这般没来由地被退亲,往后可怎么办?瞧着侄子方才说话行事,都是有主意的,却不知“退亲”这场戏,是谨尊父命,还是他自己个儿拿的主意。

噶礼被罢官之事,李氏虽是在内宅,但是官眷应酬时也听说过。虽说趋吉避凶是人是常情,但是这般背信弃义,委实不厚道。即便是她地兄长侄儿,她亦是难以苟同。

董鄂静惠被曹所救,在自己家中住过些时日之事,曹寅并没有告诉李氏。就是怕她想起来,觉得不自在。

曹见了李氏的脸色,晓得自己蒙对了,仍是装作不知道:“看来那位李家表哥倒是有见识的,早早就看出总督府那边不妥当,抛白清干系。只是那位姐姐,伯父被罢官,夫家又退亲,实在是好可怜!”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

李氏听了,心下闷闷的,是不知哥哥他们为何会作出这种罔顾道义之事,也跟着叹了口气。想着没必要在孩子面前唠叨这些,便笑着对曹道:“儿怜贫惜弱,心肠好,这点倒像你大哥,往后你们哥两个肯定能说道一块去!”

曹听伯母夸奖自己,脸上笑容还未绽放,便听到后一句,难免有些心灰。像大哥、说到一块去,哪个稀罕?

白德喜是午后才醒的,坐在床上,只觉得脑袋疼得要命。通房丫鬟春娇上前来侍候他梳洗,白德喜见她换了素服,比平日越发显得俏丽,忍不住搂在怀里,上下揉了两把。

揉得春娇“咯咯”笑得直喘,白德喜方放了手。或许宿醉的缘故,他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意。

从床上起身后,他看了看窗外,问道:“你奶奶呢,怎么不过来侍候?”

春娇听了,脸上略显古怪,却没有应声,只是吩咐小丫鬟们端水进来。

白德喜眯着眼睛,坐在窗上的椅子上,揉了揉额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似的。到底忘记什么了?嗯,昨天老丈人出殡,而后遇到李家二公子,而后请到家中吃酒,再以后……

“腾”地一声,他猛地从座位上起身。或是太用力的缘故,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扶着头,硬是挺住了,脸上却献出狰狞之色,盯着春娇,黑着脸问道:“那贱……她呢,到哪里去了?”

春娇看出他神色不对,身上一哆嗦,勉强地挤出几分笑。说道:“爷这话问地,奶奶是主子。要去哪里还与奴婢报备不成?只是,昨儿至今没见回后宅来!”

白德喜使劲地一捶桌子,出了屋子,怒气冲冲地往前院去。好个淫贱妇人,只是让她出来陪客吃几杯酒,却给他戴起绿帽子来?平日看她就行为轻佻,没想到竟然会这般无耻下贱?

一口气到了花厅,他却是止了脚步。虽然也恨李鼎不厚道。但是也有几分自知之明,晓得那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就算是想要教训婆娘,也要等客人走了再说。

唤了个在这边侍候地心腹小厮,低声问过。知道李鼎走了已经两个时辰,他方算是放下心来,握着拳头奔暖阁去了。

杨瑞雪坐在暖阁的梳妆台前,神情呆滞,身子像是木头一般。李鼎走后,她思量其昨晚的话中之意,越思量越是害怕。

就算对丈夫又再多不满,毕竟是她嫡亲的表哥。还是她女儿的父亲。两人做了好几年地夫妻,纵然谈不上恩爱,却是有几分情意在。

虽说丈夫昨日安排她陪人吃酒,让她心寒。但是目地也是为了保住“璧合”楼,省得郑虎什么时候依仗着曹家的势力,过来接收父亲地产业。

李家是官宦人家,哪里是她们这些商贾之家能够惹得起的?就算是告诉丈夫,他们又有什么法子解眼前的危局?

这位李爷看着待人和气。但是说话间却甚是骇人。不似好相与之辈。

心思百转,却实想不出妥当的法子。若是从了他……想起昨晚那些自己从来尝过的滋味儿,她脸上不由多了抹红云……

白德喜走进屋子,正是见杨瑞雪红着脸、怔怔愣神地模样,直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哪里还受得住?

他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扯了杨瑞雪的头发,使劲地上了拳脚,嘴里喝骂道:“贱人,这般浪给谁看?竟给老子戴绿帽,当老子不敢给你浸猪笼!”

杨瑞雪被扯倒在地,因实在吃疼,眼泪已经出来。原想要开口辩白两句,但见白德喜红着眼睛,杀气腾腾的模样,便合了嘴,只一味地哭。

白德喜使劲捶打了一番,方觉得出了胸口的恶气,站起身来,踹了杨瑞雪一脚,又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指着她骂道:“贱人,老子叫你陪酒,哪个要是陪到床上?”嘴里叫嚷着,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说实在话,他既是想要用媳妇的美色勾住李鼎,也存了不良的念头。想着若是能够用媳妇的美色,拿捏住李鼎,寻些好处来,那算是大好事。

眼前这样,白白地让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那李公子背后要得意成什么样,他哪里忍得住这口气?却不晓得,这一顿捶打,算是彻底了却夫妻情分。

杨瑞雪俯倒在地,只是“嘤嘤”哭着,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尽,声音越来越大。

白德喜听得心烦,皱着眉呵道:“闭嘴,嚎甚么?老子还没死呢!”见她不听话,又是心头火气,上前冲着她后心就是一脚。

杨瑞雪闷哼一声,却是止了哭,只觉得嘴里腥咸,抬起头望想白德喜,眼神冰冰地,看不出悲喜。

白德喜不再看她,道:“贱人,既爬上了李老二的床,那老子交代的事,可妥当了?”

杨瑞雪却是不吭声,直到白德喜等得实在不耐烦,还想要发作,方听到她一字一顿道:“妥……当……了……极是妥当!”

白德喜心下松了口气,瞧了一眼杨瑞雪,见她脸上青红一片,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打她脸上,万一李家二公子去了织造府那边,还要回来“做客”是谁也没喝,十七阿哥既没这份心思,十六阿哥哪里会强他?况且,这又不是能强地事。

勤贵人之事,终是禁忌,纵然十六阿哥有些开解十七阿哥,却也只能旁敲侧击,无法说得直白。这话说出来,却是拐了十多个弯。

别说是十七阿哥,就是曹晓得他的意思,听着也实在是费劲。

十七阿哥见十六阿哥说得不着调,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不知说的是甚,听得稀里糊涂。但是怕扫他面子,也不好当面发问,便含含糊糊地应下。

十六阿哥吃了憋,不由得有些没精神。

曹是外人,又算是晚辈,则是连劝的立场都没有地,只是一味地说些山水古迹,倒也使得十七阿哥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是皇家子弟,但是他排行靠后,年岁小,近几年才开始随扈,去地地方也仅是塞外或者京畿。像十六阿哥,还跟着圣驾去过江南,他却是只能听哥哥们说起。

泱泱大清,名山大川何其多,若是有幸去畅游山水之间,总好过陷在京城这摊污水中。这样想着,十七阿哥的郁结之气渐渐消散,言谈神情中却是添了真心欢喜。

十六阿哥心里松了口气,趁着十七阿哥没主意,忍不住偷偷地向曹竖起大拇哥。

曹虽然年纪大些,却也不禁有些得意,嘴角不自觉微微上翘。这两个小阿哥虽然鬼些,到底年龄在那里放着,还能成了精不成?到底是两个大孩子,既然他亲自出手,哪里还不哄得服服帖帖?

十六阿哥哪里愿意曹得意?眼睛一转,似已拿定了主意,笑着说:“既是大家说得高兴,那便再歇一日。昨晚儿地鹿……舌却是好,再宰杀几只鹿来!”

曹见他笑得贼,晓得他不定想着什么戏弄人的法子,便笑着起身,对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道:“天不早了,还是回吧,回吧,省得叫宫里贵人们惦记!”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五十九章交差

十一月初二下午打昌平庄子出来,晚上回到城里。行李早就收拾好的,曹本想初三离京,被姐姐曹佳氏又留了一日,初四方启程回山东。

初二晚上,曹特意去了觉罗府,与妹妹道别。而后,在曹颐的愧疚不安中,进了塞什图的屋,与这个妹夫做了一番恳谈。

虽然曹颐甚是想知晓哥哥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哪里好直接言相问?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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