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雨这方醒过身来,立时跪下,颤颤悠悠地请罪道:“是奴婢的不是,求格格饶恕奴婢这遭吧!”

初瑜看着这张比自己出众三分的容貌,心里有些酸,咬了咬嘴唇,说道:“去找许嬷嬷领十板子。跟紫晶姐姐说,停了她这个月的月钱!”前一句是对喜雨说地,后一句却是吩咐喜云了。

喜雨磕头领命,喜云也应声,而后初瑜方由喜云、喜彩两个扶着,进了院子。

曹颙在屋子里换了衣裳,听到院子外传来说话声,出门走到廊下,正进初瑜忍着痛楚,被扶进来。他担心地不行,立时对喜云与喜彩她们道:“止步!别动!”

说话间,他已经大步奔了过去,打喜云手中接过初瑜,关切地问道:“怎么,扭了脚了?”

初瑜笑着点点头,曹颙不觉有些恼,瞪了她一眼道:“我早上走时说什么来着?不让你穿这个,你偏穿,这好几寸高呢,不扭脚才是怪!”说着,将她拦腰抱起。

虽然脚踝处疼得厉害,但是此刻初瑜却似感觉不到了,只是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

喜云与喜彩两个,跟在后边,低声笑着。

院子门口,喜雨扶门站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却似痴了一般。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九十三章悔不悔

李氏晓得哥哥与侄儿来了,也到前院来见过,说了会儿家常,留了李家父子在曹府这边用饭。

酒菜摆在前院,李氏带人安置好酒席后,便回了内宅照看初瑜去了。

曹寅父子,留在前院待客。席间大家都带着笑模样,看着都甚是亲热。

就曹寅与李煦两个的的意思,是想让孩子们好好亲近的。

说起来,小一辈与他们还不同。当初他们虽然都在万岁爷身边当差,但不过是同僚友朋;到曹颙与李鼎这辈,却是血脉相依的表兄弟。李家儿子不多,草家是独子,这表兄弟两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正该好好亲近才是。

李鼎与曹颙两个可没老一辈想的那般亲热,虽然在饭桌上,在亲长前,两人颇有些把盏言欢的意思,但是心里都各有思量。

曹颙想着十六阿哥的话,想不通李鼎在内务府那边为自己“扬名”的缘由,总不会是真觉得自己好,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理由太无稽,曹颙感觉不到他的善意,但是也想不通他要对付自己的理由。不过过去有什么摩擦,对外来说,曹、李两家都是连络有枝,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曹颙就举起手中的茶,对李鼎道:“表哥,这里小弟要敬上一杯,谢表哥对小弟的称赞。虽然表哥是好意,但是咱们是至亲,这些夸小弟的话,打表哥嘴里出来,外人也难当真。”

李鼎闻言一怔,神色有些僵硬。曹寅与李煦却是头一次听这话,有些好奇,往这边望过来。

曹寅笑吟吟地说道:“新成当外人夸你表弟了?他弱冠之年,不文不武。哪里值当着夸一把?”

李煦对曹寅摇摇头,说道:“东亭谬矣,别说如今的这些年青人,没有几个能同孚若比的,就是咱们年轻时。也不见得比他做得好。这两日在京中往来应酬,还听说孚若在山东剿匪大捷,立了功劳呢!”

曹寅忙道:“大哥别捧杀了他!他是文官,就算是剿匪之类的,也是绿营那边的事,他不过是个协从罢了,哪里有什么功劳?”

李煦指了指曹寅道:“你啊,你啊,生怕人晓得孚若好一般!这绥靖地方,怎不是大功劳?山东民风彪悍。山林之中常有歹人聚啸,危机民生百姓。孚若不过下去年余,就能有这般功劳,是难能可贵了!”

曹寅听了,只是笑笑,问李鼎道:“新成也是听了剿匪之事,与人说起了?”

李鼎站起身来。刚想硬着头皮胡乱应下,抬头正见曹颙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觉心头火起,有些不耐烦扯谎,便笑着道:“姑丈,不是这个缘故,是侄儿往内务府交茶园时,赞过表弟几句。那年在苏州弄园子,不是向姑丈家借的人手吗,听他们无意说过。说是姑丈家地茶园子,像是得过表弟的指点。如今,京城都传表弟是茶童子呢,说是受过茶圣奇书云云,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内务府那边说起此事,像是对表弟颇为不肖,侄儿不忿,便赞了表弟几句。”

虽然曹寅与李煦还笑着,但是席间的气氛却遽然冷了下来。

曹寅看了李鼎半晌,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叹了口气,对李煦缓缓说道:“看来咱们都老了,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个儿的打算。怕是轮不到咱们操心!”

李煦有些尴尬。勉强笑道:“都是为兄的不是,向来惯着他们。行事有失分寸。”

曹寅笑笑,说道:“北面风大,独木难支,大哥心里有数就好。”

李鼎本仗着曹寅向来看重他,便这么巧言令色,颠倒黑白,将自己地过错说出是“义愤”,只当能轻轻抹去。没想到,曹寅却似看透他一般,理也不理,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他站在那里,见父亲给曹寅赔笑,觉得十分碍眼。

李煦听曹寅说完,自是晓得他的意思,曹家、李家在江南还有些分量,到京城来却不算是什么,只有彼此扶持,才好过些。

他收了笑,对李鼎呵斥道:“胡闹,还不给你表弟赔个不是!二十多岁了,行事还这般毛手毛脚!京城是什么地方,哪里轮得上我们这样的人家招摇?你表弟行事素来谨慎,你这番不清不楚的说辞出去,不晓得要给他引来多少麻烦。这哪里是夸,这是祸害人罢了!”

不管李鼎本心如何,在曹家父子面前,被父亲这般教训,面子上挂不住,臊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使劲地握着拳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颙想起前几年望凤山庄的事,晓得这李鼎看着和气,却是个狠辣之人。毕竟要看在李氏面上,不好与他撕破脸,因此曹颙便开口对李煦道:“舅舅不必如何,想来表哥也是无心之故。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也不算什么过失。”

李煦闻言,宽慰地点了点头,有些激动地说道:“孚若能如此想,大善!咱们是至亲骨肉,难道还能生出坏心来?你表哥初到京城,还不晓得这边与南边不同,舅舅又没有叮嘱他,便有了这样的事,你没有误会最好。”

曹颙看了李鼎一眼,对李煦道:“舅舅放下,外甥心里明白。”

因有了这个桥段,这顿饭吃的也是抑郁。虽然而后众人还是笑着说话,却有些难熬了。

少一时,众人皆放了筷子。李煦与曹颙又寒暄了两句,便带着儿子告辞。

将李煦父子送出大门外,看着两人带着随从离去后,曹寅转过身,看了身边的儿子一眼,道:“你跟为父到书房来,为父有话问你!”

“是!”曹颙应声,跟着父亲进了前厅西间的书房。

曹寅坐了下来。皱眉抬头对曹颙问道:“康熙四十九年五月间扬州之事,你从头到尾,再仔细给为父讲一遍。”

曹颙心下松了口气,原还担心父亲被李鼎的温良外表给蒙蔽,看来父亲也有所警醒。接着。他便将望风山庄地事,没有添油加醋,如实地对曹寅说了。

曹寅思量了一回,半晌方说道:“是为父糊涂了!李家小二,不比他父亲,是个主意正的,往后你们之间相处……哎!还是看看再说把!”说到这里,望向曹颙,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眯了眯眼。问道:“当年的事,亲眼见死了那些个人,或许里面有无辜之人,不晓得多少家留下孤儿寡母。不管李鼎如何辣手,说到底都是你逼迫地缘故。你,可曾后悔?”

曹颙虽不晓得父亲为何会想起来问这些,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从未后悔过。他没有想过做个圣人。如果危及到他的家人,危及到他的性命,不管是十条性命、还是百条性命,他都不会后悔。纵然也不好受,纵然也会难安,但是,决不后悔。

说到底,他只是个自私的普通人罢了。没有危险时,他愿意做个善心人,为那些苦难地人做些力所能及及之事;若是危险了。他心中地小人儿便长了翅膀,扑闪扑闪的。

想到这些,曹颙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儿子不后悔!”

曹寅站起身来,扶着桌子,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为父没听清!”

“儿子不后悔!”曹颙放大了音量。

曹寅抬起头来,恨恨地盯着儿子,问道:“若是不是百条人命,是千条呢。你后不后悔?”

曹颙有些不解,不知父亲为何这般发问,喃喃道:“父亲……”

“若是万条人命,十万条人命呢?”曹寅继续沉声问道:“若是你一念之差,若能饶了这些人的性命。代价……代价是咱们曹家上下……你会如何抉择?”

曹颙想说万人、十万人与自己何干。但是却说不出口,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自己也不知。

为了曹家上下,要了万人、十万人的性命,他有魄力去做吗?怕愧疚之心也逼得自己活不下去;若是为了万人、十万人,舍了父母家人,他也做不出来。

曹寅见曹颙这般迷茫,心下有些担忧,寒着脸,喝道:“跪下!”

曹颙被他的声音吓得一激灵,直到曹寅再次让他跪下,他方跪了。

曹寅背着手,不再看曹颙,说道:“你好好想一想,自己个儿到底想要什么,是要家人安康,还是成就一番济世爱民的伟业。要想清楚,想仔细,想明白,不可有半点犹疑。等你晓得自己个儿要什么,再起来寻为父说话!”说完,迈着大步,出了书房。

是家人安康?还是济世爱民的伟业?曹颙有些想自嘲,这是什么朝代,是皇权至高无比,庶民如草芥的大清朝,难道自己还要想着青史留名不成?父亲为何这般问?

不过,他没有起身,即使是在曹寅离开后,他仍是在地上跪了。父亲说得对,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终究要想清楚。一方面装个好人地样子,一方面行自私自利之事,这双面人做得实在可笑些。

若是所谓地民生,与家人、与自己的安危相悖逆时,自己是学着做好人,还是自己扯了面具,露出粗鄙嘴脸?答案,显而易见。

不管自己如何装着良善,终究是个自私自私的小人罢了,曹颙俯首到地上,心下一片茫然。不管心中多么不忿,在李煦的怒火下,李鼎还是乖乖地跪了。

李煦强忍着心中怒气,指着儿子,骂到:“别说你是无心的,你那点花花肠子,还瞒不过你老子!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无知孩童么?不管你对曹家有多么不满,对曹颙如何嫉妒,怎么能这般行事?”

李鼎前面的还听着,待到说自己“嫉妒”曹颙那句,很是不服,挺着脖子,辩白道:“父亲,儿子哪里嫉妒他,儿子何须嫉妒?他不过是凭借平郡王府与淳郡王府地势罢了,又有什么真本事!”

李煦见儿子这个态度,心中大怒,抬腿就给了他一脚,骂到:“你这作死王八羔子,老子这一路上白交代给你了!与你说什么了,到京城需谨言慎行,半步不能出差错的!曹家是咱们姻亲,正是彼此依仗地助力,算不上外人。你倒好,你瞧着曹颙名声大了,不忿了是吧?故意说出这些个话来,引得别人打曹颙的主意。你当你能看热闹,让曹颙落得个灰头土脸,却不晓得自己个儿已经成了笑话!大笑话!”

说到这里,李煦顺了口气,道:“内务府的人,虽是与八爷那边关系近,但是现下的管事阿哥却是十六阿哥!同样是表哥,你这个应付过两面的,如何能比得起他们相交几年地?怕是谁都瞧出你藏了歹心,往后谁还敢亲近你?你要是不解了这个结,等到万寿节完了,还是告病,跟我回南边得了!省地留在京城,被有心人利用,作出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来!”

李鼎已经是听地傻了,眼神直直的,说不出心中,是悔,还是不悔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九十四章归省(上)

陛见次日,弘曙带人来,接姐姐与外甥儿归省。因曹寅夫妇在京,弘曙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毕竟是晚辈,还是专程拜见。

他是皇孙身份,曹寅夫妇怎能受他的礼?还是避了开来,说了问候王爷、福晋的话,客套了两句。

弘曙已经十七,停了上书房功课,随着父亲在礼部当差。今日淳郡王又往畅春园去了,留了儿子在城里,接长女一家归省。

曹寅要去访友,李氏这边,平郡王福晋也使人来接。李氏想要带五儿去王府那边,偏生五儿跟在初遇不肯挪步。最后,还是初瑜领着她回娘家。

扶着初瑜上了马车,曹颙上马,与弘曙并肩而行。

弘曙去年大婚,迎娶的是蒙古侍郎之女博尔济吉特氏,去年腊月成亲的。因是初瑜同母弟,还是王府里第一次娶媳妇,曹颙与初瑜专程送了好些贺礼。

弘曙见了曹颙,不免再次谢过。曹颙见他有些清瘦,面上隐隐带着疲惫之色,有些不放心,问道:“怎么?部里的差事繁重?”

弘曙笑了笑,说道:“还好,只是近些日子忙着大典的事,跟在阿玛身边跑的地方多些。”说到这里,看了看曹颙道:“瞧着姐夫气色倒好,却像是比去年有精神!”

“每日天黑了就睡,混日子罢了!”曹颙笑道,不过想起小舅子还是新婚,看着他的眼神不由有些暧昧,指了指弘曙道:“怨不得见你清减了,原来是新婚燕尔,怕是要夜夜春宵了!”

弘曙倒是没有反驳,而是回头看了眼初瑜的马车,对曹颙说道:“姐夫向来能干,又是家中独子,姐姐嫁了您。真是她的福气。”

这话转得却是有些快,曹颙想起淳郡王府嫡福晋抚养六阿哥弘景之事,思量了一回,对弘曙劝道:“若是为了六阿哥的事,你也别太纠结,到底还是需王爷拿主意。就算是养在嫡母名下。皇家玉牒上却是蒙不了人的,不必这般担心。”

弘曙皱着眉,摇摇头,说道:“姐夫,我不担心这些个。阿玛早就对我说过,让我安心。我是……我是觉得人大了,操心这儿、操心那儿的,忒没意思!”说到这里,长叹了口气,望望远处的飞鸟。甚是寂寥:“还是小时候好,整日里就想着骑马射箭,不操心别的。”

曹颙听了,却不晓得该如何宽慰他。不止弘曙如此,这个时代十六、七年少年,有几个还能做孩子地?更不要说弘曙是长子,还是郡王府的长子。需要往来应酬的,就更多了。

待一行人过了前门,进了东江米巷,王府门口已经有人迎了出来,是弘倬与弘昕小哥俩儿。

两人向来与曹颙亲近,见到他过来,都笑着迎了过来。

曹颙翻身下马,伸手摸了摸弘昕的头,又看了弘倬一眼,笑着说:“这才几个月。二弟个子又高了!”

弘倬略带不满地对曹颙说道:“姐夫,我都十四了,不是小孩子了!”不知为何,说话间若有如无地扫了弘曙一眼,神情有些疏离。

说话间,马车进了王府大门,到了仪门外停下。初瑜的脚踝虽然昨日下午寻大夫瞧了,也擦了不少药酒,但还是有些不方便,由喜云、喜彩两个搀扶着。

弘昕见了。瞪大眼睛,忙奔了上去,扶着初瑜的胳膊,抬起头来,对初瑜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弘倬地脸却是立时耷拉下来。转过头来,盯着曹颙。眼神似刀子一般,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颙微微地皱了皱眉,心里很不舒服,不是为弘倬对自己的态度,而是发觉弘倬似乎变了许多,整个人变得锋利起来。

初瑜笑着对弘昕回道:“昨儿穿花盆底扭了脚,并无大碍,四弟别担心!”

翠儿牵着五儿,奶子抱着小天佑,也都下了马车。

弘昕像见了玩具一般,放开初瑜,先去看了看天佑,随后摸了摸五儿的小辫子,抱了起来,对初瑜道:“姐姐,奶子抱着的是外甥,这小丫头是谁?长得怪好看的!”

五儿被弘昕吓得小脸发白,向初瑜挥着小手,唤道:“嫂……妈妈……”

这些日子,初瑜怕五儿在婆婆面前叫漏嘴,整日里翻来覆去教她改口。虽然近日来已经很少唤“妈妈”了,但是被弘昕吓的,五儿又叫错了。

初瑜嗔怪地对弘昕说道:“这是五儿,姐姐的小姑子,你别吓到她。”说到这里,又笑着对五儿道:“五儿乖,这个是哥哥呢,快叫人!”

五儿虽是没哭,但是小脸却缩成包子似的,也不看弘昕,扳着手指头,小声道:“哥哥!”

二门里是内宅,曹颙是不好进的,弘曙吩咐当值的婆子去禀告福晋,就说大格格回来了。

等那婆子应声刚要离去,弘倬却唤住了那婆子,对弘曙道:“额娘早就等了,我同四弟送姐姐与外甥他们进去,大哥陪姐夫在前厅说话吧!”

弘曙脸色有些僵硬,看了弟弟一眼,终是点点头。

就是才下马车地初瑜,也察觉出弟弟们有些不对,但是现下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在弟弟的搀扶下,初瑜刚进二门,淳王福晋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人迎过来。

见初瑜腿脚有些不便利,淳王福晋唬了一跳,甚是关切地问道:“大格格这是怎么?”

初瑜微笑道:“额娘不必担心,只是昨儿不小心扭了脚,并无大碍。”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内院正房。

这还是小天佑第一次到外祖家,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