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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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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氏早年在江宁,是机抒社中人。同曹家三姊妹本是旧识;这些年在京城,因往来曹府,对三姊妹的近况也算清楚。

听到舅舅提到李、孙两家,想着曹颖唯唯诺诺的模样,韩江氏对于孙家那位大爷也只能摇头。

孙宅,内院,正房。

曹颖看着坐在炕上

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直发毛,不知丈夫又耍挑自己哪里不是。

昨日一大早,丈夫将两个庶子带走。枝仙、叶仙两个婢妾,也使人锁在屋子里,至今已经两日。

还是曹颖怕出人命,使人从窗户送了吃食进去。

就听门外有丫鬟道:“爷,奶奶,少爷、姑娘们来请安了。”

曹颖望向丈夫,见丈夫点头,才道:“进来吧。”

就见帘子挑起,几人依次进来。前面的是孙珏的嫡长子,十三岁的孙礼;其次是嫡长女,十一岁的孙娴;后头是孙珏的庶子,八岁的孙初。

几个孩子规规矩矩地给孙珏、曹颖见礼,孙珏小随口问了两句儿子们的课业,就挥挥手打发他们下去。

见父亲脸上阴晴不定,孙礼眼中露出几分担忧,偷偷地看了眼母亲。

曹颖见了,心中一酸,只觉的眼泪就要出来,却不愿丈夫迁怒到儿子身上,叫丫鬟送他们出去。

看着孩子们的身影离去,孙珏想到他向来最为疼爱的那对双生子,心里火烧火燎的。

“东厢那两个贱人如何了?”孙珏恨恨地问道。

曹颖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回道:“上午还哭闹了,下晌就没了动静。爷。要不要打发人开门瞧瞧,这都关了两日了,别在出了闪失。”

“哼!打发两个婆子看看,别让那两个贱人死了,可不能便宜她们。”孙珏想着自己养了几年便宜儿子,将两个残花败柳当心肝宝贝,心里越发着恼:“明日叫了人牙子;将这两个贱人卖了,卖到窑子去。。。。。。”

孙珏想着在李家人面前折了颜面。将李家孙子的生母卖到窑子,千人骑、万人椅,也算是给李家点颜色瞧瞧。他却是不想想,这两个。也做过他的妾,要是成了窑姐,那他的帽子也带了绿色儿。

这几日,他想着如何发作枝仙、叶仙姊妹两个小,待做了这个决定,只觉得堵在心中的浑浊之气,去了几分。

曹颖在旁,却是愕然。

是听说过有权贵人家,妻妾难以相安,卖了婢妾的,但多是无出。

枝仙还罢了,叶仙却是双生子的生母。

就是她母亲兆佳氏那般跋扈。将宝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也没想过卖了。当年是卖过曹颐的生母。那是在没有开脸的时候,以婢子的身份卖的。

虽不知道,枝仙、叶仙到底哪里开罪了孙珏,但是曹颖可不敢担当这“悍妇”之名,颤颤悠悠地说道:“爷,就算她们姊妹不懂事,惹得爷生气,好歹看在小三小四的的情分上”

孙珏听了一半,已是勃然大怒。起身怒喝道:“吩咐你,你就照做就是!啰嗦作甚?”

曹颖唬得一激灵,不敢再说话。孙珏皱眉看了她两眼,还是哼哼两声,出门往侍妾房了去了。

曹颖跌坐在炕边,脑子里一片浆糊。

虽说“出嫁从夫”但是这恶名要是背上。一辈子就无法洗刷。

她记得清楚,早年因“嫉妒跋扈”恶名,使得母亲不得祖母待见,亲戚之间提及母亲也都是带了几分挑剔。

就是父亲,在外头受了同僚嘲笑,回来也要向母亲撒火。

相对而言,伯娘李氏却是贤良淑德,没人能跳出半点不是。

从小开始,曹颖就想,自己不能学母亲,坏了名声,让人瞧不起;要像伯娘似的,公婆疼爱,丈夫敬重,妯娌们羡慕。

孙珏性子孤拐,有时候跟孩子似的,胡乱发脾气。曹颖都忍了,就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想着“贤良淑德”四字。要是坏了名声,这些年的忍气吞声算什么?

曹颖使劲咬了咬嘴唇,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那空了大半的首饰盒,手上摸出只包金的暮子,脸上露出几分自嘲。

在曹家,就是体面些的丫头。也不会用包金首饰。自己嫁人十多年。儿子都要娶媳妇了,却是连丫鬟都不如了。

想到儿子娶媳妇,曹颖使劲攥了攥手中的簪子。不为了别人,就为了儿子说门好亲,她这“贤良”的名声还得维系”

不管曹颖如何想,孙珏却是铁了心的卖人。

次日一早,孙珏往衙门去前。还特意提醒了曹颖,不要耽搁,赶紧寻人牙子领人。还提了一句,叫人给她们换身旧衣裳,首饰什么的,半件不许带走。

曹颖口中应了,送走了孙珏。叫来自己的陪房乔氏,让她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去趟国公府。

却说孙珏这边,到了衙门,跟屁股上长了钉子似的,坐不住。

程家那边最后期限是今日天黑前。曹府剩下的那六千两银子约好的是今儿中午取。

孙珏只觉得度日如年,煎熬中过了半日,到了午初(中午十一点),就匆匆从衙门出来,骑马往曹家去。

曹家这边,郑虎、吴盛已经使账房从银库中提了六千两银子,等着孙珏过来。

昨日那三千两,没有用车,只有两匹骡子托了,送到孙宅。今儿这六千两银子,好几百个就装了骡车。

事情好了好了,孙珏到是生出几分仔细之心,看了看自己带着的两个长随,又看了看五大三粗的郑虎。

这两个长随是这几日新选出来的,之前的两个长随,见了孙珏的丑事。孙珏哪里还会摆在眼跟前,直接打发到城外的小庄子去了。

虽说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但是孙珏还是有些不放心,“咳”了一声,道:“到底是几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还是请郑管事跟着走一遭。”

郑虎听了,心中大乐。

他原是奉了曹颙之命,要暗中跟踪孙珏追踪这九千两银子的去向。没想到孙珏这边,却是要他明着相送。

郑虎倒是摆出下人的模样,躬身道:“小的谨遵大姑爷吩咐。”

见他这般恭敬,孙珏抬头望了望这“伯府”匾额,身上有些轻飘飘的。是啊,他是曹家的“大姑爷”同郡王、国公是连襟,也是有身份的人。

方家胡同,国公府。

曹颐坐在炕上,听着个管家媳妇回话。

大清早,收到曹颖的亲笔信。这个异母姐姐,第一次开口相求,她这个做妹妹的,自然格外精心。使管家媳妇出去寻了个相熟的人牙子。到了孙家,写了身契,将枝仙、叶仙两个领出来。

只是这两个人身份有碍,也不好直接叫人接进国公府,曹颐就叫人直接用马车送到城外庄子。

如今,都处理得妥当,曹颐就点了点头,问那媳妇道:“孙家大奶奶怎么说?”

那媳妇回道:“孙奶奶甚至感激夫人,说过几日亲自过来向夫人道谢。”

曹颐这边,有些好奇,道:“她有没有说,为何他们爷要卖这两房妾?”

那媳妇摇摇头,道:“孙奶奶没说,倒是从孙家出来后,奴婢问了那姊妹两个几句。妹子只是哭,什么也不说;姐姐支吾了两句,像是因什么惹恼了他们爷。”

曹颐本就对自己那个腐儒姐夫印象不佳,听了这话,想着孙珏如此绝情,对收房几年的妾室说卖就卖,真是越发生厌”

这会儿功夫,曹家的骡车已经到了孙府。

孙珏着急往程宅去,连车也没有换。直接就人将其他三千两用马驮了。往什刹海去。

至于郑虎带着曹家的几个长随跟着,孙珏也没有避讳。左右他在曹颙面前,说的就是同僚借的,这往哪里送也挑不出不是。

倒是郑虎同吴盛两个,骑马跟在骡车后,越发意外。

还以为银子送到孙家,孙珏会换马车,打发他们回去,没想到这大姑爷这般“坦荡”

两人对视一眼,倒是都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家大爷想多了。

孙珏骑在马上,终于踏实了,回头看了看银车,还有车后的健仆,觉得有了底气。

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他的脑子里,竟然出现夏蝉那雪白的身子。水汪汪的眼睛。

卖了仙枝、叶枝姊妹两个,固然有出气的成分,也是为了夏蝉腾地方。

他家宅不大,却有妻妾六人。其中一今年长的妾,没地方安置,已经挪到后罩房。这夏蝉到孙家。总不能跟着丫鬟婆子住后罩房。

九千两悄,孙珏此刻才觉得真心疼。

胡思乱想着,到了什刹海程宅前,孙珏长吁了口气,叫人上去。门。

程梦显这边,因今儿是同孙珏约定的最后期限,也使人在前院留意。听到孙珏来了,开了大门,让银卓进了院子。

郑虎同吴盛下了马,跟着银车后,像是押送的仆人,眼角余光,已经在打量这个宅子。

程梦显已经出来,冲了孙珏拱拱手,道:“孙爷来了。

孙珏看到他,想到几日前的荒唐。“咳”了两声道:“程七爷,这银子送到了,那字据程梦显扫了银车两眼,看到后边站着的郑虎、吴盛两人,微微一怔。

这两个都是曹颙身边的管事。也带着几分气度,同孙珏带着的长随相比相差太多。程梦显看在眼中,心里有些嘀咕,莫不是自己小瞧了孙家?

孙珏却是误会了,以为程梦显要验看银子数,冷。言了一声道:“难道孙某还能短了银子不成?程七爷使人入库就是。”

程梦显懒得解释,叫来管家拿来吊秤,将银子卸了称好。他顶着商人的名号,表现得像个商人似的个个计较,也合着他的身份。

无债一身轻,孙珏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一扫前往日离开时的狼狈。

郑虎同吴盛两个,却是将“程七爷”记在心上。

卸完了银子,孙珏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夏蝉之事儿,幸好他还有几分清醒,对着郑虎、吴盛等人摆摆手,道:“事情了了,你们先回去吧。”

郑虎、吴盛等人躬身应了,带着曹家几个长随出去。

这次没有叫“大姑爷”孙珏有些不满,但是想想在程梦显面前。没有划清关系也好。

程梦显见这几个气度不凡的仆人出去,心里已经在想,这次帮衬李家算计孙珏到底对不对。

就算孙珏愚钝,孙家还有其他人。等到东窗事发,会不会迁怒到程家头上?

这孙家的大奶奶,是曹府的姑娘。

程梦显只觉愕嘴里有些发苦,想到年纪轻轻地心狠手辣的李诚,已经后悔掺合到这几家的恩怨中,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二十三章中间人

孙珏将那字据小心收好,看着程梦显。他哪里会想到梦显正后悔。心里正想着自己将要进王府的美人据为己有,也算走了不得的艳福。

就是曹颙同李鼐两个,也不会有这样的胆子。

程梦显这边,心里虽懊恼,却晓得事情还没完,只能甚是恭敬地对孙珏道:“孙爷,其实这事儿本不同我相干。但是既然孙爷是表哥至交。小子也罗嗦两句。

孙珏这边,见他态度恭敬,颇为倨傲地点点头,道:“有什么。你说就是!”

程梦显露出几分小心,将孙珏引到静室,低声道:,‘孙爷,这银子既到了,夏蝉的身契也当给孙爷。说话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孙珏手中。

孙怀接过,仔细看了,却有扬州知府衙门的照会在上头,是身契不假。

他心中奇怪,为何程梦显给个身契还这么小心。

“孙爷,为防稳妥,这是欺瞒王爷的大事。就算王府总管那边堵住嘴巴,也难保没有风声漏出去。程梦显说道。

孙珏闻言,不禁皱眉,“腾”第一声站了起来,瞪着程梦显道:

“程七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梦显见他要恼,站起身来。道:“孙爷,小子只是一说,至于如何。还是请孙爷自己拿主意。

孙珏见他没有拦着自己领人的意思,神色稍缓,道:“王爷不会闲的为个女子上心吧?”

程梦显苦笑道:“女子不算什么。这不是还关系到王府衙门么?自古以来,这因美色破家的还少了?”

听到这个,孙珏脸上一白,想到和硕王府的势力,心里也有些没底。

“小子多说一句,孙珏带着夏蝉离开,还是暂时不要安置在自家宅里好,安置在外头。等几个月,事情过了,王府那边撩开,再接回家较为稳妥。

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要是王府发难,养在外宅,寻个由子,也能脱得干系。”程梦显斟酌着,说道。

孙珏闻言,嘴上还硬,心里已经忌惮。

但是他不愿让夏蝉再留在程宅,吩咐长随去雇马车。

少一时,长随雇好了马车过来。

夏蝉低着头,迈着碎步出来。有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虽身形未成,但是小小的瓜子脸。带着几分伶俐,提溜着包袱,跟在旁边。

孙珏瞥了那小丫鬟两眼,程梦显道:“这是夏蝉姑娘贴身丫头,身契在姑娘手中收着。

买一送一,孙珏只觉得占了便宜。心里舒坦不少。

他亲自扶了夏蝉进了马车,那小丫鬟倒是会看眼色。没有跟着进去。在马车沿边上坐了。

美色在前,又是新欢,这一进马车,孙珏已经忍不住,搂住夏蝉,来了个对嘴儿。

夏蝉被他搂在怀里,哆哆嗦嗦,心里却想着程梦显昨晚说的,会告之扬州那边,寻找她弟弟。送到京城来。只要她乖巧,好生侍候孙珏。

她是扬州人。前几年被继母卖给人牙子。

程梦显既然是要拿瘦马做文章,自然不会在口音上出砒漏。

孙怀软玉在怀。顾不得车厢狭窄。已经手口并用。

夏蝉虽在妓院里几年,但到底是没接过客的。这青天白日的。在马车之中,实也羞人。她使劲地挣扎着。倒是用了十分力,但是身为女子。到底力气有限,衣衫已经被褪去大半。

孙珏有心,倒是这车厢有限。揉摸两下还罢了,先要再进一步,却是不便宜。

孙珏闹得慢脑子是汗。气喘吁吁的,终是不能如愿。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而后便听长随道:“爷,到家了。”

孙珏松开夏蝉,想起程梦显方才说道的话,忙道:“谁让往家来了。快走快走!”

那车夫还等着收银子回车行。听了孙珏这话,看着孙家那两个长随。心里直纳闷。这车里的爷,不像正经人啊。

那两个长随听了孙珏的话。不敢多问。直接催车夫。

车夫看着这大日头,嘀咕道:“爷总要吩咐地方小的不知道往哪儿赶车”

孙珏回头将夏蝉的衣襟扒拉两下。挡住胸前那白晃晃地两团肉,而后挑了帘子,下了马车。

原想打发长随回宅子取银子,但是数目大,还是自己取。

他对那车夫道:“今儿这马车。爷包了。先等着,一会儿还有旁的地方去。

那车夫见客人吩咐,自是躬身应了。

孙珏对那两个长随交代一声。让他们“护着”马车,自己则弹了弹袖子,进了宅子。

内宅这边,曹颖木着脸,歪在炕上。

出嫁十余年,第一次违逆丈夫的意思,她心里也是“突突”的。

想着三妹妹打小是人精儿,这次是瞒不了了。

等到丈夫气消,不知能不能将枝仙姊妹两个早日接回来,也不好老麻烦曹颐。

两个妾处置完了,两个庶子却是没影儿三日了。

问过丈夫一遭,只引得他要吃人似的。

曹颖这边还胡思乱想,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这深宅内院,还能有谁来?

她赶紧起身,心里有些奇怪,正还不到申时。丈夫怎么就回来了?

“前几日让你收着的那些银票呢?。孙珏念着马车里的心肝儿。不愿意耽搁,直接说道:“我有用,快拿来给我!”

曹颖听了,拿出钥匙,打开梳妆台上的一只带锁的抽屉,将孙珏前几日交给她的银票拿出来。交给孙珏。她想起丈夫之前提及,这是给堂弟预备寿礼用的,道:“爷寻到合适的礼了?明儿就是礼儿大舅的寿辰。还好赶得上。”

孙珏闻言。却是怔住。才想起明日就是七月初一。这几日忙着筹银子的事儿,将给曹颙预备寿礼之事儿望到脑后。

他使劲捏了捏手中银票,微微皱眉,胡乱点了点头,不再看曹颖,转身出去。

昌平,曹家庄子。

李氏看着眼前的几盆精致的盆景。还有两匣子芸香、檀香手串,眯着眼睛,笑道:,‘这是给你哥哥的寿礼?前几日不是使人送来了么。怎么还巴巴地送来。又不是整寿,这不是便宜了他。

韩江氏坐在椅子匕,回道:“太太,我舅舅从扬州过来,带了这些土仪。晓得太太照看我。这是孝敬太太赏人使的。他原想要过来给太太请安,又不要冒昧打扰,就让我给太太送来。

李氏听了,想起之前听韩江氏听过,她外祖母有个年幼的嫡子在扬州,就道:“就是那个比你岁数还小的舅舅?”

韩江氏点点头,道:“那年我到京城时,他才十几岁,现下也娶妻生子了小时候还缠着我,向我要糖吃。

句话,说得李氏同初瑜都笑了。

长生今年五岁,开始到淘气的年纪,整日里寻天佑、恒生,跟个小尾巴似的。

虽是叔叔,但是他年纪最小,天佑、恒生他们都让着他,越发惯得他牛皮糖似的。

韩江氏见她们婆媳笑得欢快。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看着初瑜止住话头。

初瑜笑着说道:“太太是想起长生了。”

韩江氏听了,才想起还没见到几个小的。问道:“奶奶,小爷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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