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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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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听的愣住,怪不得十六阿哥说着缘故“匪夷所思”,确实不是寻常人能想到的。

宗室子弟有繁衍子嗣之责,可旁支太过新旺,还会成祸根。

十六阿哥见曹颙不说话,道:“怎么,你不信?”

曹颙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想着若是如此,广灵被夺爵似乎也说得过去了。皇上既要让保泰那一房沉寂,广灵这个做堂兄弟的,还总想这提携堂兄、堂弟们一把,皇上生恼也正常。”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却是便宜了广禄,裕烈亲王子孙中,除了夺爵那两房,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裕亲王府,不比庄王府,是老亲王无嗣。裕烈亲王只剩下一个儿子,可孙辈、曾孙众人,总没有选外人承继王府的道理。”

“广禄既袭了亲王,婚事就要有内务府操办。不知十六阿哥有什么消息没有?”曹颙问道。

十六阿哥笑了笑,道:“你就放心吧,皇上既不愿意裕亲王府成势,自不会画蛇添足另为广禄指高门嫡妻,四姑娘这个福晋跑不了的······”

第一千二百十一章简王府的六格格(上)

听十六阿哥说的笃定,曹颙终于放下了心。

毕竟是嫁入宗室,不是嫁入皇室,即便多了个亲王福晋,也不至于让皇家忌惮的地步。

裕亲王府三年夺了两次爵,广禄即便袭爵,也只是老实本分过日子。本宗的堂亲与兄长都指望不上,远宗又一时攀不上关系,对于妻族绝对不会怠慢。

这样看来,四姐还真是有福之人。

见曹颙笑咪咪,十六阿哥瞥了他一眼,道:“若是皇上真另指了嫡福晋,孚若会如何?”

曹颙面色一凝,说不出话来。

若是真有那样的旨意,身为臣子,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是堂妹即便身为侧室,也不是容得人轻易慢待,若是真被刁难,娘家这边也会出头。

只是,到底是没意思。

名不正、言不顺,自己的外甥就要以庶子、庶女身份,居于王府嫡系之下。

或许是到这个世上后,曹颙就以长子嫡孙的身份生活,习惯了从嫡系来考虑问题。

对于以嫡系来分贵贱的人来说,曹颙算是开通的,从不轻视那些庶出的人;可他心里,对于嫡庶有别,另有一番看法。

嫡长子继承制,对于这个时代的家族也好,国家也好,贵在安定。身份即定,就遏制了诸子相争的局面。

十六阿哥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低声道:“你家五姑娘是弘历的庶福晋,这往后……若是有了小阿哥,曹家会如何……”

曹颁只觉得眼皮跳了跳,要是历史大方向不变,乾隆活到八十八,那即便五儿生下排行靠前的皇子,也耗不起。

除非,乾隆早点那什么……

“都是没影的事儿,十六爷怎么说起这个?”这个问题可不好说,

曹颙只能打哈哈。

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一眼,道:“哼,总有你淡定不了的时候……

不知道,原本的历史上有没有曹家女儿为宫妃的,但是曹颙记得清楚,接替乾隆的,是他晚年所出一个十五皇子。

前边的皇子,病死的病死,出继的出继,压根就没有几个活到乾隆退位的。

外戚扶持皇子夺嫡这件事,在历朝历代,都不少见,并不是什么合适的买卖。

登上皇帝位的皇子,多半回头就要收拾母族,这也是“兔死狗烹”的惯例。

毕竟,若是真有人情味儿,心肠软,那也登不上那个位置。

父族兄弟父子都无情,要是单对母族讲人情味,那也太扯淡了些。

曹颙向来愀散,怎么会费这个心思?他虽没有见过索额图与明珠,可对那两位的事迹却如雷贯耳的。

只是,世事真如曹颙所想的那样顺当么?若历史真的拐了个弯儿,曹颙会如何?

此时马车里的二人,一个是随口说出,一个权当戏言,却忘了什么叫“一语成词”。见十六阿哥似笑非笑,曹颙突然觉得不对劲。

两人之间,是言谈无忌,可十六阿哥并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庶福晋那边,有了消息?”曹颙问道。

十六阿哥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是阿哥所另外一位庶福晋有了喜脉。消息报道皇上、皇后跟前,两位都很是欢喜,重重地赏了那庶福晋。宫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五姑娘的日子怕是要难过起来。

弘历今年已经十六,身边已挂有两位庶福晋,还有几个侍妾,却始终没有宫人怀孕,这也让皇上、皇后很是担忧。

尤其是在今秋皇上大病后,对于弘历、弘昼身边子词之事,就格外看重。

今年选秀,为了皇子嫡福晋的体面,除了给两位皇子指正妻外,没有指侧福晋,可是格格、侍妾却有好几个。

名分虽不高,可皇上盼着两位皇子早日开枝散叶的心思,却是显而易见。

即便身份低微,这个时候诞下皇孙,那在御前也就挂了名。即便明年嫡福晋入宫,对于皇孙生母,也要客气三分。

曹颙却不为五儿担心,若是五儿真生下弘历长子,那才是在风口浪尖。

“有十六爷看顾,即便难过又能难过到哪儿去?”曹颙笑道。

见曹颙坦坦荡荡,十六阿哥不禁摇头,道:“四姑娘成了亲王福晋,曹家的显赫不在眼下,而在将来。除非五姑娘不生皇孙,否则曹家总要搅合进去的,多少要心中有数才好。”

这却是真心告诫,曹颙收敛笑意,郑重点了点头。说话功夫,马车已经到了曹府。

曹颙早已先一步打发人回来通传,所以十六阿哥随曹颙进了兰院时,李氏已经换了衣裳,在廊下候着,初瑜站在凄凄身后。旁边站着个十三、四的少女,眉眼娇嫩,体态娉婷。

见十六阿哥到了,李氏俯身下拜。

十六阿哥见状,忙疾行几步,上前扶住李氏,道:“说了多少次了,太夫人还如此多礼,岂不是折煞我?”

两人长姊幼弟,又是相熟的,十六阿哥便扶着李氏,一道进了屋子。

“早想去给太妃娘娘请安,却不敢轻慢行事,没想到太妃娘娘还记得老身寿辰,专程打发香玉过来。”李氏指了指那个少女,带了几分感激说道。

没错,这少女正是前几年小选入宫的李香玉。

十六阿哥笑着说道:“那丫头在额娘身边几年,额娘甚是喜欢,如今连我同十五哥都要靠后。额娘说了,既将她带出宫,本当早安排她除了宫籍,好骨肉团聚。可实在疼爱这丫头,想要再留两年。若是太夫人不恼额娘抢人,额娘说这丫头的终身,也额娘包了。”

这些话牵扯到香玉终身,香玉早已待不住,红了脸拉了拉初瑜的衣袖,低声禀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密太妃本是李家姻亲,由李煦送到御前,对于李家,她始终抱着感激之情。

如此厚待香玉,固然有香玉柔顺、乖巧可人疼有关,多半还是念着李家的旧情,想要回报一二。

她虽出宫奉养,可十五阿哥处境微妙,她也不好大喇喇地帮衬李家。

李氏心里有数,面上已经露出几分感激,道:“能得太妃娘娘青睐,是这丫头的福气,老身欢喜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哆嗦什么?”

密太妃赐下的寿礼,上午已经由两个嬷嬷送来,香玉就是那时候到的。

十六阿哥先下又亲自过来是一遭,固然有交代香玉之事,却也给了李氏体面。

当晚,十六阿哥便陪着李氏用了晚饭,算是提前拜寿。

香玉则留在曹家,十日后再回十五阿哥府。

次日一早,曹颙穿戴整齐,阖家上下,到兰院拜寿。

李氏换上枣红色寿字纹的旗装,前襟下摆上绣了“五福捧寿”的花榉,头上也带了万福万寿镶珠长簪,越发显得慈爱平和。

不请外客,只亲戚朋友,今日也要不少要过来贺寿的。

曹颁还先进宫恭贺万寿,还要再去衙门打个转才能回来,便将待客之事,交代给天佑与恒生两个。

天佑与恒生仔细听了,将父亲送出门,才去寻几位管家商量迎宾待客之事。

今天是李氏五十九生日,也是皇上四十九万寿。

按照民间的说法,“明九”、“暗九”都是坎儿,李氏险失爱子,长子又差点牵连,心里已经有了忌惮,回到京后,就往寺里舍了五百两银子,点了十盏长明灯,自己也吃起了长斋。

雍正那边,虽没有像李氏这样挂念儿孙,向佛祖祈祷,却是也体会了生命之脆弱。

他不能忘记在圆明固昏迷在床的日子,他是那么着急,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他想要见十三阿哥,可皇后做主让他“静养”,连十三阿哥都被拒之门外。

雍正坐在养心殿正殿的龙椅上,眼前由皇后领着后宫妃嫔,向他恭贺万寿。

看着皇后身上的明黄色吉服,雍正只觉得甚是刺眼。

待后妃退到一旁,接着贺寿的,是几位皇子与养在宫里的几位格格,待皇子同格格们贺完寿,雍正才移驾太和殿,接受王公大臣的朝贺。

沉闷的宫廷礼乐,繁琐的仪式,高居在龙椅之上,接受着王公百官的顶礼膜拜,雍正的心却越发沉重。

眼看就到知天命之年,雍正突然生出几分畏惧……

在宫里恭贺完毕,又去户部参加了一个部议,曹颙才匆匆回府。

已经是中午时分,贺寿的亲朋好友,都到得差不多。曹项也从翰林院回来,带着天佑、恒生陪客。

除了曹家出门的两位姑奶奶,还有朱家、李家、孙家这样的亲戚,至于魏家兄弟与左成兄弟那边,则是以孙辈的身份过府来贺寿。

饶是没请外客,里里外外,也摆了十几张桌子,正经热闹了一番。

席间,众人关注最多的就是四姐儿指婚之事,对兆佳氏少不得恭喜几声。

兆佳氏笑得合不拢嘴,望向曹颖的时候,就带了几分得意。嫡庶之别,这就是嫡庶之别。没听说哪家庶出的姑娘,会比嫡出的姐儿嫁的好的。

曹颖运气好,嫁了奉恩将军,却又得了嫡支的国公爵位;四姐儿的运气更好,指给一个无爵王府阿哥,转眼就成了亲王。

曹颖却恍然未觉,拉着嫂子初瑜,低声说着什么。

初瑜听了,面上依旧是笑吟吟的,神色却变得有些郑重,同旁边的朱夫人告了声罪,带着曹颐离席……

第1211章简亲王府的六格格(中)

“三妹妹说的到底是哪一家?”到了梧桐苑,初瑜已经忍不住.问道。

“就是简亲王府的六格格,继福晋嫡出的那位。前些日子,我同两位贝子夫人过去王府那边做客,正好见过这位六格格。容貌性情,都像极了继福晋,端庄大方,可亲可敬。若是能求做曹家长媳,也是曹家的福气。”曹颐说道:“正好听着继福晋的意思,是舍不得六格格外嫁的,多是要在京里做亲。”

初瑜听了,却是一愣,皱眉道:“怎么是他家?”

曹颐见初瑜如此,犹豫了一下,道:“嫂子莫非是在意简亲王府的名声不好听?王爷如何,我就不多说了,这继福晋完颜氏,是我年幼时便认识的,教养极佳,为人处事,谁也挑不出不是来。”

她并不是多事之人,之所以乐意中间牵这个线,一是因天佑是她最疼爱的侄儿,二是觉得六格格确实不错。

初瑜摇摇头,道:“三妹妹误会,完颜福晋是庆大爷嫡亲妹子,早年我也见过两遭,相貌人品都是好的…不瞒三妹妹,你哥哥虽不赞成孩子们早做亲,可我这两年也开始留心孩子们的亲事。宗妇长媳,更是重中之重。八旗贵女,多是娇养,即便没有攀龙附凤之心,也被家族教导,多存私心。稍好些的,多被宫里留了牌子。反而是宗室里的格格,前程未卜,又打小有教养嬷嬷跟着,不乏性子纯良的。圣祖一系,血脉太近了些,你哥哥在意这个,定是不许的。简亲王府的六格格,因年岁同天佑相当,我还曾留心打听过,晓得是好的……只怕是没缘分……四妹妹亲事不变,转眼就成亲王福晋,曹家再与王府联姻,似乎太招摇了……”

曹颐闻言,不由叹了口气,道:“嫂子顾虑的是,大哥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定不喜这般张扬之举。”

曹颐也不是外人,初瑜也没什么可瞒的,便低声将恒生之事说了。

喜事都碰到一起,却让人有些心里没底,畏手畏脚。

曹颐听了,既为恒生欢喜,又体会了初瑜的为难。

四姐儿只是还能说是隔房的,恒生却是曹家养子,真要以蒙古汗王世子身份尚了庄王府大格格,那天佑能不能娶宗室格格,还是两说。

以天佑的出身,完全可以报备宗人府,尚宗室贵女,可世人也重养恩。恒生即便认祖归宗,只要人在京城,身上就有曹家的印记。

一家两个儿子,都尚宗室贵女,那宗室格格也太不值钱了些。

“如此,嫂子打算怎么办?”曹颐问道。

初瑜道:“实没法子,只好另选名门闺秀。”

也只能这么办了,曹颐虽觉得有些遗憾,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因曹家小一辈,都没有婚娶,抱着做媒念头的,岂止是曹颐一个。

李氏多是笑眯眯地听着,跟着这个赞这家的少爷几句,跟着那个赞那家的姑娘一会儿,就是没一句准话。

兆佳氏失了众人的奉承,不由觉得没意思,抓了几颗松子吃了,心中腹诽不已。

外头都当曹家大太太贤惠孝顺,到底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

她这老嫂子性子和顺,要不是被儿媳妇辖制住,哪里会对孙辈的亲事都不敢插手?

忙乎了半日,等客人陆续散去,已经是黄昏时分。

曹项没有立时回东府,而是被曹颙留在书房,为的是天佑备考之事。

府里除了天佑,还有莲花书院出来的两个举子,加上左住、左成兄弟与魏文杰,就有六个备战会试的举子。

曹项的意思,是建议从翰林院礼聘个博学的老先生,对大家多指点指点。

这会试不比乡试,录取比例更低,竞争更加残酷。

曹颙虽没经过古代的科举,却是经过三百年后的高考的,又有一番思量。

他的意思,整合近三十年的科举试题,请翰林院里的翰林轮流到曹家为几个举子分析考题,并且磨合范文,并且根据他们自身的经历,多谈些下场体会。

这样平和大家心态,使得下场后会发挥最佳状态;还能因磨合历年会试范文,对于翰抹院判卷官的喜好,仔细琢磨些。

曹项觉得这样学,学的太杂,可见堂兄心意已定,依旧是按照吩咐行事。

于是,进入十月后,每隔三日便有一翰林到曹府“做客”。

翰林多请苦,曹家的“礼敬”大方,加上学生中,有几个好苗子,这些老翰林便也享受着为人师的乐趣。

一个月下来,有个老翰林,看上焦文的资质,想要收为关门弟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便托了曹项来说项。

曹颙听了,道:“焦文虽是客居曹府,也不过是为了同天佑一道读书,关于他拜师与否,我不好为其做主,还是要看他自己个儿的意思。”

曹项也晓得这个道理,曹颙便使人去请天佑与焦文过来,说了此事。

那老翰林虽品级不高,可在翰林院资历深,对于焦文这寒门举子来说,拜其为师,只会有益无害。

焦文却道:“曹世伯,曹世叔,两位长辈关爱之心,小侄感激不尽,只是小侄近日已觅了一位良师,正打算拜在其门下,怕是要辜负胡先生的美意。”

“是哪位?可也是翰林院里的大人?”曹项闻言,有些好奇,问道。

除了那位姓胡的翰林,来曹家教导过众人的还有曹项的三位翰林院同僚。

焦文摇了摇头,道:“不是翰林院里的大人,是…苍岩先生……”

曹项听着陌生的名号,正寻思是京中哪位大儒,就听曹颙道:“苍岩是朱侯的号。”

曹项闻言,却是一愣。

连曹颙都有些意外,多着了焦文几眼,才打发天佑与焦文下去。

“看来,这焦文不仅功课好,人也如璞玉一般。有他对比着,到显得翰林院里那些自诩清高的老家伙势利浅薄。”曹项叹了口气,道。

那位姓胡的翰林,说是爱才想要收弟子,未尝不是看重焦文秋闱名列前茅,八股文又扎实,前途不可限量。

焦文却想也不想,选择了朱之琏为师。

朱之琏虽是侯爵,可身份尴尬,若是以他的学生的身份出仕,仕途上不仅没有助益,反而极有可能因两人的师生关系被压制。

出了客厅的门,天佑却是带了疑惑,问焦文道:“立诚,朱侯不是已经婉拒了你么,你怎么还提要以朱侯为师,是不是瞧不上胡先生?”

焦文笑着说道:“苍岩先生虽不收我,我心里却早已当他是老师,在两位世伯世叔跟前,说的也不是假话。”

天佑道:“真不知朱侯是怎么想的,他既乐意指点你功课,待你又好,为何不应了这师徒名分?瞧着他对你的热络,若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已经许了人,就要直接召你为女婿了……”

曹项走后,曹颙便回了梧桐苑。

初瑜早已使人备下醒酒汤,曹颙本就没怎么醉,吃了两口就放下。

说了曹剂所提之事,听说那六格格肖母,曹颙眼前浮现出一个红衣少女的影子。

初瑜没有察觉出丈夫走神,见他不吱声,道:“爷也觉得这事不可为?真是可惜了了,宗室王府中,同天佑年岁相当的,本就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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