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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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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翻脸一般。

曹颙无奈中带了几分感动,摆摆手道:“你从京中驰驿而来,也乏了,快去洗浴一下,好生歇歇,睡一觉咱们在说家常。

刚好曹颙的补药也熬好了,曹项亲自端了药,看着曹颙喝了,才下去更衣洗漱不提。

曹颙在床上躺了数日,骨头都要锈住,哪里还躺得住。

他起身坐在炕边,想起在路上的妻子与京城那边,不免添了担忧。

家中只剩下妇孺,这次又折腾了曹项,万一东府众人在李氏面前说漏嘴,怕是要吓到李氏。

曹颙知道自己年前的一场大病,已经使得母亲与妻子如惊弓之鸟。

可他真没想到,这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正出神间,就听有人道:“大哥,你怎么起了?“曹项来了,净了面,身上换了衣裳,看来是刚洗漱完。

“你怎么不歇一歇?”曹颙嗔怪道。

曹项拉了把椅子,在炕边坐下,道:“大白天的,现下睡觉,晚上又走了困,明儿还乏,;倒不如现下忍一忍,晚上一起歇了。晓得大哥定不放心京里,我便过来同大哥说说。”

说到这里,他笑道:“忘了给大哥报喜,大哥生辰那天,柏哥儿媳妇添了个闺女,母女均安,洗三那天,天豫他母亲跟伯娘、嫂子去了,说小丫头眉清目秀,白白胖胖,可是招人喜欢。”

曹颙听了,心中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母女均安好,母女均安就好!”左成既不在京中,曹颙就就挂着此事。

之前在家书中,一直没有朱氏生产的消息,曹颙还担心来着,毕竟这个时候女子生产很是凶险,尤其是投胎。

至于延期半月生产,曹颙倒并不觉得奇怪。

这个时候算预产期,本不如后世那么明确,半月时间也在合理范围内,胎儿落地晚些,身子之后更健康。

家中小一辈依旧在刻苦读书,长辈们也都安康。曹颙想到在江南的左成与天佑,问道:“四弟在京中,可听到南边的消息?”

曹项道:“大哥还不知道?你们户部哪个尹继善将湖南布政使官达、按察使方原瑛给告了,同官仓相干,好像是贪墨、索贿的罪名。我怕牵连到柏哥儿,特意打听了一番。他只是一个五品郎中,弹劾两个地方大员,动静正经不小。正好赶上他老子因‘怠慢差事’,被锁拿回京,自是引得不少流言蜚语,有说他张狂不得好的,也有说他奉旨巡风,才敢弹劾地方长官。加上他家里也不太平,妻子急症病故有不少无聊的人在开局,以便赌他丢官罢职、落魄回京;一边赌他得了圣心,青云直上。倒是将他推到风口浪尖,柏哥儿只是相随的笔帖式,倒牵扯不到柏哥儿身上。”

曹颙听了,心却沉了下去。

自打来盛京,他全部心思都放在防洪上,户部的政务又由张廷玉接了过去,他这边即便有消息,到底比不上京中。

虽早就知道地方官仓猫腻多,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布政使、按察使都伸手了。

上行下效,哪里还能有干净人?

湖广缺粮,已然成定局。

若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尹继善怎么敢以卵击石,越级弹劾······

京城,圆明园,勤政殿。

雍正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站着的王公大臣,脸色越来越难看。

昨天至今,已经有三人弹劾曹颙,弹劾他大逆不道,在福陵前炸桥毁路。

盛京值京城一千三百余里,曹颙炸桥是六月三十晚上之事。这才过了数日,就有于是就此事

说嘴,若说后边没有宗室王爷的影子,那才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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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守制(二合一)

“显亲王?”雍正看着粘杆处报上的密折,眉头皱成个“川”字。

和硕显亲王衍璜,肃武亲王豪格曾孙,备份比雍正小一辈,是他的堂侄。

在四个铁帽子亲王排位中,显亲王府排在最末。

豪格是太宗长子,并且曾在太宗死后,成为皇位竞争最有利的人选之一。因这个缘故,使得这一支在宗室中的地位不尴不尬。

倒是显亲王府旁支延信,近几年比较活跃,雍正元年袭辈子,后来在雍正二年带兵出征青海,因功晋郡王。

雍正早年抬举延信,多少有驾着他与年羹尧分西北兵权的意思。不想,延信却是辜负圣恩。

他是肃武亲王庶孙、温良亲王庶子,原本不过是个三等奉国将军,在宗室中实没什么分量。

只因他是同辈人在世人中最年长者,康熙对这个老好人似的堂侄颇为信赖,点他随十四阿哥出兵西北。

等到雍正上台,看上延信不党不群,就有心抬举,发作了延信的侄子、曾抱九贝子大腿的辅国公揆惠,将温良王府传下的爵位,改由延信袭封。后又因功晋郡王。

没想到,这才几年功夫曾经的“老好人”就面目全非。

雍正拿去案前另一份折子,脸色铁青一片。

这是一份密折,上面列举了延信雍正元年至今六年间的各种背公营私之行为,借军需之名,扰累地方,用尽勒索冒用恐吓欺诈等等手段,与党羽总共贪墨侵占银钱六百余万两。

大清一年的课税银子不过三千万两,因西北诸省地方人稀,课税银子数目不过百余万两。

延信与其党羽打着“军需”之名在地方上刮的地皮,与每年的课税相差无几。

延信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宗室王公,却如此回报自己,雍正心里十分愤怒。

他正想着该如何收拾延信,就碰到今天的事,难免对显亲王府这一支越发厌恶。

御史言官,本当是帝王耳目,身兼监察百官之职,却成了宗室王府的狗腿子,如何不让他恼怒。

可是他委实也糊涂,不明白向来老实安分的显亲王,怎么会跳出来,为难当朝掌部尚书。

曹颙的性子,又不是轻易与人结怨的。

若说为伊都立先前的折子,也不至于。

因南北水患之事,他还没空发作宗室诸王。即便在噶尔门与尹泰拘押回京后,有些闲话出来,可也对归到伊都立身上。

帝王本就多疑,弄不清缘故,雍正心里就不踏实。

显亲王府毕竟是老牌王府,是正蓝旗旗主王爷,当年的八阿哥与九阿哥又都分封在正蓝旗。

想起这些,雍正难免不舒服,便吩咐陈福去值房请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在圆明园的值房,就在勤政殿附近。

少一时,十三阿哥便到了。

“曹颙是否曾开罪过显亲王府,衍璜怎么想起借着盛京炸桥之事弹劾曹颙?他既得了消息,自然也当晓得曹颙炸桥缘故,怎么还会安排人做这无用之举?”雍正不接地问道。

十三阿哥在朝会时就晓得此事,早已想过其中因果,便道:“皇上又不是不晓得,衍璜与曹颙都是谨慎不多事的,两家鲜少有往来,并没有听说有什么过节……若说两家渊源,倒是真有些渊源,蒙克嫡母、喀尔喀扎萨克图汗王嫡妃是显懿亲王孙女、衍璜堂妹……”

“蒙克?”听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雍正有些迷糊。

“就是扎萨克图郡王长子,曹颙与和瑞郡主的养子恒生……”十三阿哥回道。

雍正这才想起来,无奈道:“十三弟,我是不是老了……这还是我亲自定的名字,这才几年功夫,就记不清了……”

十三阿哥忙道:“皇上为国事辛劳,日理万机,哪里记得这些小事。况且蒙克本就有‘永生、长久’之意,大家就将他的乳名当成汉名叫着,一来二去的,皇上听着蒙克耳生也是有的……”

雍正的脸色越发难看,倒不是因自己的健忘,而是想到册恒生为郡王长子,并且赐婚之事,都是他这个皇帝主张的。

外蒙古与朝廷关系本就疏离,康熙朝噶尔丹数次反叛,背后也有外蒙古诸王的影子。

恒生虽是黄金血脉,可打小就养在京城,对喀尔喀能有什么感情?

雍正选他为王府嗣子,不仅仅是抬举曹家,更大的布局是在以后。

终有一日,恒生要回喀尔喀继承汗王之位。

那些蒙古王公又哪里是好想与的?

恒生即便在朝廷的支持下,继承汗王位,可上下又怎能一心?

在如此处境下,恒生能做的就是更依赖朝廷。

加上将自己的养女赐婚恒生,使得恒生成了自己女婿,也拉近了关系。

扎萨克图老汗王才过世没几年,新汗王正值壮年,等到汗世子继承汗位,再老去,少说也有一二十年的时间。

那个时候,恒生与三公主早当诞下继承人。

父子两代都在京中长大,亲朋都在京中,回到蒙古后也会更加亲善朝廷。

显亲王迁怒曹家要是为自家格格抱不平,是不是也说明他对朝廷有怨言?

毕竟若是雍正不插手的话,按照嫡长子继承制,以后继承汗王位的,是衍璜的亲外甥。

是单单的是妹子抱不平,还有有心插手外蒙古事宜。

不用说,雍正真的想多了。

十三阿哥这边,觉得显王府眼下行事杂乱无章。

衍璜的性子,也不是多事的。若真是为朝廷册封恒生之事迁怒曹家,也不过隔了两年才发作出来。

两人各自思量,正缄默间,就见陈福进来禀道:“主子爷,庄王爷求见,在殿外候着。”

雍正神色稍缓,道:“传他进来。”

少一时,十六阿哥从殿外进来。

他是五月末离京去口外的,去巡视内务府与八旗马场,今日才回京。

他没有进城,直接来圆明园陛见。

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雍正既是欣慰,又有几分心疼,道:“这还没回府?奔波月余,十六弟受累了……”

十六阿哥忙道:“能有皇上分忧,臣弟只有欢喜的,并不觉得累……”

既是出去办差,他就先将差事交代一番,并且报了口外马场的存马数。

虽说在康熙末年西征时,因高原气候恶劣,朝廷损失了不少马匹。可经过这数年的繁养生息,口外马场的牲口数又上去。

说到这里,十六阿哥还不忘为曹颙表表功。

马场牲口数量的增加,还同曹颙早年在太仆寺施行的一行细政相干。

当年因太仆寺马场管理的好,使得内务府马场与八旗马场也借鉴了太仆寺马场的相干经验。

只是十六阿哥向来行事圆滑,提及曹颙在太仆寺功劳的时候,也捎带上伊都立,像是随口提及,并无为曹颙表功的意思。

他虽刚到京,可进圆明园前,先在内务府值房见了两个心腹,对自己走后这一个半月时间的事情大致了解了些。

他真是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曹颙竟然敢在太祖陵前炸桥,即便是无奈之举,可真要攀扯的话,就要落个“大不敬”之罪,丢官都是轻的。

所以此刻,他就忍不住旁敲侧击地为曹颙说了句好话。

雍正横了他一眼,像是看透他的小心思,冷哼了一声。

十六阿哥讪笑两声,面带踌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雍正见状,想到伊都立的折子与延信贪墨之事,不由心中一紧,道:“是不是马场有什么不妥当?可有人损公肥私?”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皇上,不是马场之事……是臣弟在张家口时,遇到扎萨克图汗王府的使者,他们是进京报信……汗王嫡妃、显密亲王三女薨了……”

雍正与十三阿哥两人都愣住。

君臣兄弟两个方才正琢磨显亲王府的异常,这里就听凶信。

“原来如此。”十三阿哥心里低语。

怪不得显王府伸出爪牙,咄咄逼人的架势,想来三格格的丧信已经传回来。

自打太祖皇帝开始,宗室女抚蒙古成了惯例,至今抚蒙古的公主就有九位,宗室格格两百余人,因不耐蒙古苦寒,抚蒙古的公主与宗室女长寿的少。

若是恒生不在京城开府,三格格的丧信压根击不起什么水花。

就如那年册封恒生为郡王长子,也没有几个人扯到显亲王府身上。

毕竟每年都有抚蒙古的宗室格格,显王府三格格是庶出,品级又不高,即便嫁的人是汗王世子,可扎萨克图封地离京数千里之遥。

嫁到内蒙古的宗室贵女,还有机会跟着丈夫在热河或者京城轮班觐见;嫁到外蒙古,生离就是死别,有几个人还会记得?

可现下不一样。

三格格凶信传回来,恒生身为王府嗣子,要为嫡母守孝三年。

恒生与三公主的婚期本定在今年年底,如此一来,婚期也要延后。

没有人会理会一个王府庶女的生死,可却会有人留心恒生的嗣母、三公主的格格是哪位。

如此一来,显亲王府与郡王府的关系就的公之于众。

雍正的脸色更黑了,虽觉得这三格格薨的不是时候,可也晓得生老病死不是常人所左右,只是对衍璜越发看不上。

若是他真的顾念兄妹手足之情,为外甥据理力争,还能让人高看两眼;如今只是为了在宗室面前硬气些,无事生非,委实可恶。

他却是忘了,当时封恒生为汗王嗣子时,不仅仅是圣心独断,还讹诈了新汗王一大笔黄金。

等显王府得到消息时,早已尘埃落定,哪里有插嘴的余地……

从勤政殿出来,十三阿哥拍了怕十六阿哥的肩膀,道:“别再苦着脸了,左右三公主还小,婚期延后,两个孩子也不大……”

十六阿哥苦笑道:“我不是担心三公主,是担心恒生的老子……希望他像老汗王那样高寿才好。”说到这里,情绪有些低落:“早先还为这门亲事窃喜,得听到汗王府的凶信,却是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要是嫁到科尔沁,父女还有相见的机会;真要去了喀尔喀,真是像其他人说的,只能全当没了个女儿,生离就是死别……”

十三阿哥道:“十六弟想的太多……三公主是公主,恒生又是你看大的,即便小两口真去了喀尔喀,也不用你担心……”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自己养在宫中的嫡女四公主。

皇上三个养女,二公主抚科尔沁,三公主指婚喀尔喀扎萨克图汗嗣子恒生。

为显公允,皇上也会将四公主抚蒙古。最好的结果,就像如三公主似的,找个驻京城的蒙古王公子弟……

什刹海,郡王府。

恒生面带急色,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拦路之人,呵道:“让开!”

那面前的汉子个子不高,面相却凶,正是恒生身边的蒙古长随赤那。

“主子,这个时候您不能出京!”赤那神态果决,言辞坚定。

旁边另站了个身形高大的蒙古汉子,面带担忧地看看恒生,又看看赤那,正是恒生另一个蒙古长随巴拉。

自从老汗王病故,格埒克延丕勒想要毁诺,曹颙就出面,代恒生向汗王府讨要了赤那与巴拉的家人与其身契。

格埒克延丕勒即便对恒生之母有愧疚之心,可经过时光的流逝,加上自觉得有所补偿,这愧疚自然是淡了,开始看重身边的儿子。

人心都是偏的,曹颙如何能不多做提防。

万一格埒克延丕勒存了歹心,为了养在身边的儿子,对恒生不利怎办?

这巴拉与赤那跟了恒生几年,还是解决其后顾之忧,用起来更安心。

这巴拉与赤那两个,一个勇武,一个机敏,被恒生所看重,两人待恒生也忠心。

巴拉做了王府的护卫首领,赤那做了管事。

没想到今日赤那却以下犯上,与主子相争。

恒生双目尽赤,怒道:“父亲病重,我为何不能出京?就因为汗王府的报丧使者即将抵京,我就要在京里候着?为了孝顺之名,为素未平生的嫡母守孝,却不顾待我有养恩的父亲生死……”说到这里,他四下望了望这王府的富丽堂皇,毫不留恋,道:“若非要如此,才能保得住这嗣子之位,我也不稀罕,还回曹家做我的二少爷就是!”

见他拿定主意,无法规劝,赤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子,奴才并不是要主子做忘恩负义之人……主子与曹大人的父子情深,若曹大人真的凶险,奴才哪里会拦着主子,陷主子与不义?实不愿见主子鲁莽,给曹大人添麻烦。主子可以不在乎孝顺虚名,可却要连累曹大人的清名。”

恒生听了,很是激动,道:“什么叫父亲真的凶险?难道,盛京那边有消息回来?不是母亲与四叔都去了么?”

赤那道:“夫人与四老爷去了盛京不假,可五爷仍在京中。”

恒生听了,有些懵懂,随即明白赤那所指,不由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是了,世人都讲究有子送终。

要是父亲真的凶险,即便自己与大哥不在京中,母亲也该带天宝前往。

既是没带天宝,就没到最坏的地步……

次日傍晚,天瑜的马车抵达盛京。

见到丈夫的那刻,她神色坚毅,看起来像个斗士,只是那双烂桃眼睛,显现出她的脆弱;待将丈夫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确认他还好好的,她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哪里像三个孩子之母。

曹颙将妻子揽在怀中,抚着她的后背,道:“吓坏了吧?没事,没事……我还想着与你白头偕老,不会这么早就……”

剩下的话,却是被妻子的小手给堵在嘴里。

初瑜抽泣着,摇摇头道:“老爷不许说不吉利的词儿……”

话音未落,她眼泪又一串串滑落,瞬间打湿了曹颙的衣衫。

曹颙握着妻子的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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