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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父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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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桐抱起他的宝贝篮球,吆喝着大伙去打篮球,响应者众,突然他眼角瞥见自己的最佳搭档——蓝月同学,居然还埋头在书海里,这怎么可以,走过去想都不用想地抽走某人的书,大咧咧地叫道:“阿月,走,打两场去,省的你的骨头都躺软了。”
  对于这个天天往自己病房跑,帮忙安慰自己父母的死党,他还真沉不下脸来,被打断的不悦化为无奈。
  这场球他们一直打到日落西山,江桐“呼哧呼哧”地靠在球场边的栏杆上,接过蓝月递过来的水,默契地碰瓶,大口喝着,就和以前一样,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
  “阿月,你是不是养过头了,怎么这样你也不喘气的。”
  “我怎么知道。”蓝月耸耸肩,这次病好后,他一直觉得不对劲,不说他的体力变的太好了,就连他的课本都觉得陌生的好似几十年没读过一样,没办法的他只好从头学过。
  “前段日子多亏你了,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妈烧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是兄弟就别客气。”江桐作势要拍蓝月的肩膀,可中途又收了回来,疑神疑鬼地四处看。
  蓝月皱眉:“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从我回学校后,大家就避着我,好像我身上有细菌是的,怎么,连你也担心我是诈尸?”
  “我才没有!”江桐被激的跳起来,“咱们兄弟那么久了,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我会避着你吗,啊?!”
  “那你刚才那算什么意思?”
  “啊,嘿嘿,”江桐尴尬地搔搔头,四处看了看,凑进蓝月身边,一僵,又稍稍离开了些,才小声说道:“阿月,这事是有些邪门,你刚出院,大伙儿也不好和你说,”他将声音放的更小,“每次大伙想靠近你时就会感受到一股杀气……”
  拉开蓝月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江桐急了,“我没病,阿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是你武侠看多了,杀气?别说有没有那玩意儿,就算有,你分的清吗?”
  “该死的,阿月,兄弟我可是为了你豁出去了,要是有事,记得给我烧纸钱。”江桐咬咬牙,一把抓住蓝月的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
  蓝月一开始不在意,可看到已经将手搭在他身上的江桐苍白的脸色,蓝月的脸色终于沉重起来,“够了!”他沉声阻止打算给他一个熊包的江桐,将他推开,就见江桐在大口的喘着气。
  蓝月冷静地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始终注视着他,他朝那个方向凝望过去,一个影子渐渐成形,却还是模糊不清。
  “你是谁?出来!”蓝月的这句话就仿佛有魔力般,那个影子泛起阵阵涟漪,一个身穿明黄长袍的男子从中走出……
  “你终于唤我了”低沉而平淡的声音却让蓝月熟悉的想哭,他却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你是谁?”
  “司马翼。”
  “我不认识你。”
  “……你只是忘了。”
  “对我朋友乱放杀气的是你?”
  “他们没资格碰你。”
  “笑话,难不成你有资格?”
  “……”
  “你到底是人是鬼?”
  “……”
  “为什么之前我们看不见你?”
  “因为你不想看见。”
  “你说话就不能说明白点吗?!”
  “望月,你的耐心变差了。”
  “我叫蓝月!原来你认错人了。”很肯定地下结论,蓝月拉起已经吓傻了的江桐准备离开,“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你知道怎么让睡着的人醒过来吗?”
  “吻他呗。”心不在焉的某人直接将自己卖了。
  “……原来如此。”
  一个天旋地转,蓝月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搂着,一个柔软的事物紧贴在自己唇上,细细地舔舐着,研磨着,震惊无比的蓝月在感觉到自己口中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软湿物体时终于醒过神来,“不要……”
  江桐傻傻地看着眼前热吻的两人(是你的好兄弟被强吻啊)逐渐消失在空气中,“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嗯,回去睡一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缓慢进展让离尘很不耐烦了,离尘决定让皇帝陛下果断地下手 
                  等你长大
  望月猛地睁开双眼,遮眼呻吟一声,天啊,他怎么做这样的梦,就算再怎么思春,对象也不该是九日啊,那可是他老爹耶。
  “你醒了?”一个沙哑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热气甚至吹到了他耳边,望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人紧抱在怀了,侧头看去,一眼就望进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九……父皇?!你怎么会在这里?”愕然之下望月脱口而问。
  “这是朕的寝宫。”
  “那我……”望月的脸色变化不定,略显迷茫的双眼变得清明,他想起来,他自杀了,然后……
  心虚地避过眼去,“让父皇当心了,不知儿臣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才一天一夜?”望月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司马翼,不只是因为原本致命的毒药在这么快就能治好,更重要的是……
  “才一天一夜你就用那种方法叫醒我?!我才回去了几天……啊。”感受到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望月莫名地感到更加心虚,原本他以为是自己睡了太久,父皇才不得已用那种方法刺激自己,何况那种方法又是自己提的,他已经决定当它不发生了,谁知道,只不过是一、天、罢、了。
  “咯哒”一声唤回了望月的心思,他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多了一个小巧的圆环,“这是什么?”
  “你二叔送你的东西。”
  望月略一思索,“尘王?”
  “不错,”司马翼面不改色地说道;完全不承认是自己让人准备的。
  “这是做什么的?”
  “帮你稳定功力的,你的能力应该是运用梦境穿越时空,或者给一定范围内的人造成幻觉,现在你的能力应该还不稳定,不加以控制的话,恐怕会造成大乱。”
  望月点点头,笑道:“那么以后要麻烦父皇指点了。”
  “……不,以后你的功课由你二叔负责。”
  望月一惊,“那你呢?”
  司马翼的手抚上望月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直到望月不习惯地避开,“我已经决定不再教你任何东西,我甚至后悔教了你那么久,你心中当我是老师,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
  望月心一凉,自己真的伤到他了,他后悔了吗?这么多年亦师亦友的情谊?是啊,他不仅是一个帝王,同时也是他的父亲,无论哪个身份,被他当成老师总会不高兴吧,何况自己这个儿子不仅从未尽孝,还屡次让他担心,“父……”
  歉疚的话语被一把遮住,司马翼一个翻身将胡思乱想的小人儿压在身下,垂散的发丝将两人关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月儿,”从未有人叫过的亲密称呼让望月一颤,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不想做你的父皇……”
  “你是我的父皇!”望月脸色僵硬地回望回去,目光坚定!多年的浓雾拨开,心中荒谬的答案被证实,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无关感情,只是感觉说不出,直觉告诉他不能说!不能说,那就提醒,他,是他的父亲,他是他的皇帝!爱上自己的儿子,何等荒谬,何等不堪!
  帝王轻笑,从未有过什么过多表情的脸上满是疯狂的颜色,“我是你父皇,我是你父皇……”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清晰地埋入他的双唇,印入他的心底!说不出的轻蔑,却又说不出的坚定,仿佛在说,我是你父皇,所以,我们拥有世上最坚固的牵绊!
  望月的脑海一片空白,即使双唇被松开,他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帝王耐心地等待着,欣赏着,顺便在他脸上印下细碎的吻,直至吃着豆腐的手被一把抓住。
  “父皇,你是我父亲。”望月再次强调,虽然明白男人比他更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知道。”
  “我是你儿子!”
  “我知道。”
  “我今年才十岁!!”
  “我以为你的心理年龄三十了。”男人漫不经心地答道,眼神却是全所未有的锐利,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放弃,在望月的梦中,他看到了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不一样的地方,他知道望月对这种事有多排斥,这不止是对他道德底线的挑战,还是对他人生观的颠覆!但那又怎样,他有的是时间,现在的对话只不过决定自己以后手段罢了。
  “可我的生理年龄才十岁!!!”
  “……你究竟想说什么?”帝王终于停下动作直视望月。
  望月被盯的有些狼狈,就连委婉的拒绝也不敢出口,最后,连他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这是猥亵未成年儿童……”
  “噗,呵呵呵,”紧绷的身躯突然放松,帝王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孩身上,将脸埋入他的脖颈,身体细细颤抖着,“呵,月儿,你应该直接拒绝我的,不管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等你‘长大成人’,呵呵。”心情大好的帝王赏了已经傻掉了的儿子一个响吻,愉快地离开寝宫,“林,为月儿准备吃的。”
  宫外远远传来应声:“喳。”
  好久好久,被刺激过头的某人才回过神来,想惨叫又觉得有些无力,天啊,他究竟在怕什么?!他应该直接拒绝的!先不说他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他可是他的父亲啊!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秀逗了呢?
  “这就是做梦的后遗症啊……”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一口气睡了一天一夜,再精明的脑袋也该糊涂了。”
  望月抬头望去,一个丰神俊朗的风流公子哥笑嘻嘻地走进来,“你是谁?尘皇叔?”毕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进入皇帝寝宫的人不多。
  “呦,现在脑袋清醒了?呵呵,”一扇子潇洒地敲在某人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看你以后还敢睡那么久,这次没被吃了,你该庆幸你还小,猥亵未成年儿童……噗,哈哈哈哈哈……”看着面前笑出泪来的某人,望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不正常了,他以后该怎么办?和自己的父亲……想想都恶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说”出来了,离尘连睡觉都在想这话要怎么说出口,想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下棋聊天
  “别胡思乱想了,快些用膳,吃完了,皇叔想和你好好聊聊。”
  “现在?”
  “还是你想继续睡?”
  “……”他的确想回去一趟,他还没和父母道别,可现在精神太好,估计是睡不着,而且他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有劳皇叔稍候。”
  “不急,我在宫外的芳华亭等你。”
  半个时辰后。
  望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玉棋盘和紫砂茶壶,虽然才几日不见,却已有些怀念。
  “要不要来一局?”
  望月情不自禁地点头。
  清脆的落棋声,屡屡的茶香,还有那微微的晚风,好怀念的感觉,却又有些不对,望月微皱眉,执子不语,尘王却突然开口:“小家伙,你是不是太过冷静了?棋风一点不乱,真是让人寒心啊。”
  望月一愣,目光有些迷离,原来……是人不对,他和父皇恐怕再也不能那么下棋了吧,即使下,感觉也永远不一样了,轻叹口气,“皇叔,你是不是太过热心了?这可是乱伦哪……”轻下一子,“说实话,我的脑袋里一团糟,却又冷静的不得了,大概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真实感吧,前几天,我还当他是一个愧对的知己、长辈,昨天,啊,应该是前天,却突然知道他是我的父亲,而今天,在我还没醒来时,他却已将我当成了恋人……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高兴该笑,伤心该哭,可是,当你得知的消息打击太过巨大,那么人往往会变的无比冷静,如果是其他事情,他一定会很高兴,因为冷静意味着解决,可是这种事……他突然有些害怕冷静过后,当他消化了这个信息会有什么后果,是不顾后果的拒绝,还是……接受?
  尘王同情地看了一眼早熟的侄子,突然转移话题道:“前天晚上,欧阳玉,也就是将你掉包的主使人,篡位不成,已经服毒身亡了。”
  “……你是说秋禾所爱之人?真是可惜。”
  一直注意望月脸色的尘王见他是发自内心的惋惜,好奇地问道,“你可惜什么?”
  “我一直很想见见他啊。”
  “你不恨他吗?”
  “原本有些,可是自从知道父皇一早就知道事情真相后,就只觉得他可怜了,他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小丑罢了,”终于注意到尘王诡异的脸色,望月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皇叔,我说的不对吗?”
  尘王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器官,才能让自己不幸灾乐祸,原本担心望月不能谅解三弟,才先试探地问他,小丑,小丑,不行了,他好想笑,要是三弟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小家伙将他这个酷爱看戏的人比作演戏给人看的小丑,还能不能维持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结果越想他的表情越诡异,终于忍不住咳嗽两声,用饱含笑意的声音说道:“你说的很对,他的确是个小丑,噗!”
  不知尘王到底在笑什么的望月也不打算追问,他现在满肚子疑问:“皇叔,既然父皇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会拖了十年之久呢?”以他的能力不该啊。
  “这个嘛,”尘王摸了摸望月的脑袋,“因为你啊,小家伙,本来这件事是打算速战速决的,可是你并不想回来不是吗,而且你父皇又钻了些牛角尖,”见望月张嘴想问,尘王却不愿多说了,他指指棋盘,“你已经输了哦,小家伙,而我已经说了够多了,想知道,就去问你父皇吧。”
  “可是……”
  “小家伙,你父皇平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感兴趣的是过程,可是一旦逼急了,他就只求结果了,”说到这,尘王叹口气,所以他排了那么久的剧本就因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懒鬼和一个逼急了的家伙给搅的一团糟,“再多的我可不能说了,你明白?”
  望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了起来,若拨云见日,“我明白了,狗急了还跳墙呢,是我的自杀吓坏父皇了,我会避开他几天,让他冷静一下的,多谢皇叔指点。”施了个礼,望月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留下僵着一张笑脸,欲哭无泪的某人。
  小家伙,你理解错了啦,不能避啊,还冷静,到时候就是天降大雪都冷不了啦,他难得带着哭腔僵硬地转身,“小弟……”
  身后已经无人。 
                  历史的真相
  望月百无聊赖地趴在躺椅上看书,这是尘皇叔派人送来的,听景荣,也就是他的贴身小太监说,尘皇叔被父皇派去做什么了,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要他自己琢磨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
  而父皇也果如他自己所言,不再给他任何指点,所以他到现在还不能自如地使用梦的力量回到前世去,不知爸妈他们怎么样了,又该让他们担心了吧,江桐那天看到那么诡异的一幕不知会不会怎么样;可惜这几日他却一直无法入梦,他知道是脖子上的圆环作怪,可是他却没胆让父皇取下它,他隐约猜测到这环究竟是谁送给他的。
  “你在想什么?”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一瞬望月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望月先是一惊,然后稍微挣扎地离开那人的怀抱,躬身行礼道:“父皇。”
  司马翼也不阻止,而是任由他施礼后将人抱回怀里,短短的几天,两人已经形成了奇怪的默契,望月将他当父亲,当皇帝对待,而他则将他当孩子,当恋人对待。
  “你还没说,刚才在想什么。”
  “回父皇话,儿臣想家了。”
  “这儿不就是你的家。”
  平平淡淡的话语却让望月感觉到其中的怒气,望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想另一个家了,父皇,那天回来的太急,没来得及和爸妈告别,儿臣怕他们当心了。”
  “只是这样?”帝王的手轻轻抚上细嫩脖颈上的圆环。
  “是的。”望月迟疑了一下,问道,“父皇……”
  “嗯?”
  “我听说了那晚发生的事,谢谢你。”要将五皇子的身份不动声色地调回来,还没有任何风声传出,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嗯,这本就在计划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信,却也感动,可他还有疑问,一个大家都有,却没人敢提的疑问,“父皇,儿臣有一问,不知该不该提。”
  “只要你想知道,”简单却坚定的承诺,背负的是绝对的信任,让望月觉得莫名的沉重,“月儿,你不用想太多,既然我决定等你长大,那么暂时当你的父亲也无妨,你只需要向对待父亲一样对待我就好了。”
  望月不知想哭想笑,真不亏是父子,他们都把一切交给了时间,只不过一个希望对方醒悟,将对自己的爱恋淡去,一个希望对方“长大”,能接受自己的爱恋,甚至爱上自己,望月很感激自己现在还保持着冷静,不然在这最初的几天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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