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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
“……是,父皇。”望月决定顺其自然,“儿臣想知道篡位的真相。”
“好。”
十几年前,司马翼初登王位,为了将整个朝廷实实地抓在手里,便拜托两位兄长,分别成了正反两派的领袖,控制着两派势力的涨缩,可是十年前,掌握反派的兄长;也就是司马玉,觉得腻烦了,想要离去,可是他早已经答应远征在外的弟弟要照顾好他那未出生的侄子,毕竟他们一族的繁衍太过困难了。正在烦恼之际,他的手下禀告,有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个不良的兄长马上想到一个恶作剧似的办法。
他让人将两个孩子调包,原意是希望带着自己的亲侄子远走天涯,让假皇子当靶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可不想被装成正派的那个兄长——司马尘,发现了,怕他落下自己一个人落跑,就控制了他的自由,等他们斗法的差不多时,小侄子的小命因为安眠药的原因都快玩完了。
吓得半死的两人只好连夜将孩子生死牌送到皇帝身边,好靠着他们天生的血缘联系强行治愈孩子,本以为计划失败想就这么把孩子换回来的不良兄长,却听到他的皇上弟弟说不急,要等他回去之后一网打尽,清理一下朝廷,最后让他诈死脱身,没想到这一不急就是十年。
望月无语,突然又想笑,原来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被耍着玩,“这就是真相?欧阳玉就是司马玉?”
“不错。”
“十年时间不算短,玉皇叔居然等得下去。”
“他不得不等,这是他欠你的,只要你不原谅他,面对你,他就永远处于劣势。”
望月对此保持沉默,怪不得父皇能指使这么懒的人做这么多事,这些算是他的经验之谈吧,转移话题道:“为什么没人知道玉皇叔是你的兄长?”
“……这个是我们家族的特殊传统,你以后会明白的。”
“现在不能说?”
“你暂时接受不了的。”
“那为什么要利用秋禾,利用那孩子,他们不是玉皇叔的女人和孩子吗?!”望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欧阳玉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只是一个单纯的反派,那他不会有任何反应,可他是他的伯父,是他父皇的兄长,而这也只是他们三兄弟的阴谋而已,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女人和孩子?!
“不是。”
“什么?”望月没反应过来。
司马翼转过他的小脸,紧紧地盯着他,“他们不是三哥,司马玉的女人和孩子,我们不可能将阴谋用在自己的孩子和伴侣身上。”
望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不是?想到秋禾那张软弱的脸在想起某人时的坚定,望月的悲伤化作了怒气,“不是?那为什么娘会以为是?!一个女人会连自己孩子的爹都分不清吗?!”
“月儿,我们只是将计就计罢了,在此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个女人的存在!何况,我们是不可能让自己伴侣以外的人怀上我们的孩子的。”
怎么会?!望月清楚,司马翼是不可能欺骗他的,那么是谁欺骗了秋禾,是谁造成了这个可怜女人可悲的一生?还有,“……父皇已经有伴侣了?”
“我只有你。”
“那我和那些未蒙面的皇兄又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和你们母亲的交易,算是秘法吧。”
“那我的皇兄们都上哪去了,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有任务,你以后就会见到了。”
说了这么多和没说一样,望月有些泄气地问道:“那我的其他皇叔们在哪是不是也不能说?”
皇帝无奈地在小人儿紧皱的眉间印上一吻,“月儿,你的皇叔们现在在国外,一有时间就会赶回来的,他们都很想见你,等到你见到他们的时候,父皇自然会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你,这是我们天羽一族最大的秘密,你现在的心太乱了。”
什么天羽一族,望月烦躁地想,好吧,好歹有个盼头,只是那些皇叔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他怕自己没有父皇那么好的耐心。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问,还想问,却发现浓浓的睡意涌上,你施法!控诉地看了某人最后一眼,望月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抽了,幸好我有保存,老天保佑啊(吓出一把汗)
皇帝的“苦肉计”
“唉,”望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回到梦里已经好多天了,真没想到在现实待了那么久,在梦里只过了几分钟,结果那个粗线条的江桐居然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望月在无语之余反复的推敲过,他虽然是通过入梦的方式回到前世,也就是地球,但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梦,所以他在梦里待的时间越长,也就等于在现实中睡的越久,但他在现实中待的越久,却不影响他继续做梦。
这就好像看碟片,前世就好像碟片的内容,他在现世时,就好像将碟片暂停,不管过了多久,碟片都停在他暂停的地方,而当他进入梦中时,就好像碟片开始播放,随着在梦中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在现世中的时间也在缓缓流逝。
望月摸摸脖子上的圆环,这是唯一被他带进梦里的东西,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在他入睡时,这个圆环涌出了一股能量,类似于安眠药的作用,望月眯起眼,一定得找机会把这玩意儿弄下来!
望月不爽地扯扯圆环,原本还没感觉,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像某种动物,还是有主人的那种,“可恶!”低咒一声,感觉有人在碰他,望月没好气地瞪过去,“做什么!”王子威仪显露无疑。
只是,显露的地点错误,对象错误,所以,我们伟大的老师在忍无可忍之际,被望月同学的心理威压一刺激,爆发出他此生最大怒吼:“蓝月!!你给我滚出去罚站!!!”
蓝月,自小老师眼中的乖宝宝,好学生,在连续多天的走神加叹气,让连续多名老师严重质疑自己的教学水平后,终于被老师列入了黑名单,让我们为他默哀。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刚刚站起来的蓝月无辜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师,或许,我们该为老师默哀,阿门。
倍感没面子的可怜老师快步离开教室后,江桐一个巴掌拍在蓝月身上:“阿月,你可真行啊,嘿嘿。”
蓝月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怎么,现在敢靠我那么近了,不怕杀气了吗。”
江桐脸一僵,怎么也不敢说出自己做了一个蓝月被KISS的梦,只好打哈哈,“哪有什么杀气啊,哈哈,错觉,都是我错觉。”
“是吗?”蓝月诡异地笑了笑,决定什么时候让自己兄弟看看更多的错觉。
被笑的浑身发毛的江桐转移话题道:“阿月,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哪,你不知道,我们班老师的自信都快被你打击光了,嘿嘿。”
显然,不管什么时候,老师吃瘪都是学生的一大乐趣啊。
蓝月犹豫了一下,对江桐说:“江桐,我要休学了。”
“你在开玩笑吧,阿月,”江桐不敢置信地大声嚷嚷,“被老师罚个站不至于退学吧?”
“我是说休学;休学!”
“都没差啦!”江桐脸一沉,“怎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
“不是!”望月看着一脸紧张的江桐,有些感动,这才是自家兄弟啊,他一咬牙,毅然地抓住江桐的手,下一瞬,他们已经出现在学校的顶楼。
“怎,怎么回事?我又做梦了?一,一定是,一定是。”自我催眠地,江桐自动无视面前的望月,绕过他,就要下楼,却发现自己一步都动不了,然后,空无一物的顶楼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一桌的美食,蓝月正一脸凝重地站在桌旁,“江桐,我有话要告诉你。”
看着江桐一脸傻相,望月突然发现自己更傻,怎么会被他的“表相”所迷惑,一瞬间居然觉得感动,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秘密,不过,事已至此,江桐愿意知道也好,就是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这怎么有点像逼良为娼啊)。
江桐虽然比较粗线条,却不是傻瓜,见自我催眠无效,他很快地接受了现实(还是粗线条),发现身体能动后,冷静地点点头,坐到椅子上,甚至还倒了一杯果汁喝了起来,可是,望月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崩溃,刚入口的果汁全喷了出来……
“其实我已经死了。”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平静地躲过江桐喷出的液体,心里却忍不住一痛,一直忽略的事实,毕竟他从没有死亡后的感觉,两世的连接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睁眼,一个闭眼,可他对于地球上来说,的确是一个死亡的存在。
望月紧张地看着江桐,手心里全是汗,却不料江桐的第一句话也让他直接崩溃,“这么说,那天你的确被一个男人吻了,然后一起消失,不会是去……”
“不是!!!”他的神经也转的太快了吧?!果然,不能指望这个粗线条有什么正常的反应,想也知道后面没好话,心里却忍不住涌出一股喜悦,止也止不住。
江桐眨眨眼,嘿嘿笑道:“就是嘛,阿月你该多笑笑,又不是啥多大的事,就算你死了,你还是我的好兄弟,而且你会回来,肯定是舍不得我,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嘿嘿,来,兄弟,告诉我阎王殿是什么样子,也给兄弟打打预防啊。”
望月的笑容止不住,鼻子一酸,眼泪都快出来了,“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你,何况我也没见到阎王爷,”被江桐这么一闹,啥悲观情绪都没了,望月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江桐,“……所以现在对于你们而言的现实,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梦罢了。”
江桐愣了半响,回味了一下,只有一个感觉:“阿月,一直觉得你心肠好,没想到你好到这个份上,你要是不成佛,都没天理了。”
望月知道他在说秋禾的事,只是笑笑。
“可是不对啊,阿月,按你说的,那个李忠为什么会对你下那么重的手,该不会……”
“什么?”
“那孩子该不会是他的吧?”
望月一愣,的确,江桐虽然线条很粗,但他很细心,自己就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是不敢想,“如果这么说的话,按父皇说的,孩子是三皇叔的属下带来的,这个属下很有可能是李忠,那么李忠将自己的孩子抱给三皇叔,一开始只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未来的王爷吧,却不想皇叔他们进行掉包,于是李忠甚至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做皇帝!”如果这么一来,事情就想的通了,李忠或许通过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让秋禾以为孩子是皇叔的,而皇叔风流之名在外也给了李忠机会,“真是一个疯狂的人……”
江桐却不管这些,他在意的是其他东西:“阿月,你还没说上次亲你那人是谁,我是不能接受同性恋啦,”看到望月脸色不对,像是要说什么,赶紧抢先说到,“但你是我兄弟,如果你真的好这一口,我挺你!”
看着江桐说的豪气干云,望月可一点都不感动,“不用你挺,我压根就不好这一口!”亏他还特地忽略了这一段,这小子这时候记性咋就这么好了。
“你确定?”江桐的脸色有些古怪。
与他相处十几年的望月颇有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将到口边的话压下,变成了,“至少我现在还没喜欢上男人。”
“这么说来父皇还有机会是不是,月儿?”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声音让望月冷汗直冒的同时也感激起和江桐多年来的默契,他现在明白了,自己的父皇是不能逼的,万一他“跳墙”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江桐的冷汗也在直冒,天啊,地啊,他刚才听到什么了,父皇?敢情自己兄弟已经前卫到了自己跟不上的地步了吗?(话不是这么说滴,江同学。)自己该称呼他什么?皇帝陛下?伯父?还是小弟?弟妹?……
“彭!”
“好痛!”江桐捧着本就混乱的脑子喊痛。
青筋直冒的某人却尤不解气:“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就不痛!”
其实不能怪江桐乱想,因为他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了,在他心里,始终认为这一世的父母才算是蓝月的双亲,而转世后的父母对他来说反而没什么感觉,所以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兄弟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皇帝,最后,这个男人还有个身份,是望月转世的父亲。
望月调整了下情绪,不理面前已经脑筋搭错线的某人,先应付身后的再说:“父皇怎么来了?”
“已经是就寝时间了。”
“……”也就是说他们又睡在一起了,然后爱子心切的某人就直接进来找人了,“父皇是来找儿臣回去的吗?”
“不,朕想在这玩几天,月儿不会反对吧?”
“……不会。”望月有些无力,皇帝陛下的意图很明显,彻底渗透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让自己没有机会接受别人的同时,渐渐习惯地接受他。
看到自己兄弟吃瘪,江桐很义气地插口问道:“嗯,那个……皇……伯……弟……,咳,反正,既然你看上我兄弟了,怎么还让他被人虐待了十几年,你不心疼啊?!”
看着气势汹汹地质问完马上败下气势的某人,司马翼原本不打算回答,却发现怀着的人儿有一瞬间的僵硬,不禁有些愕然,他以为他知道的……
“月儿,你忘了吗,这是你自己决定的。”
“我什么时候……”望月猛地抬头,却映入一双略带心疼的黑眸,似乎曾经看过,在一次他以为是做梦的高烧中……
阿月,随父皇回宫吧。
……不……要!那个牢笼……不……回……
……即使被人如此鞭打?我们家的人向来不……却以你为最……
父皇后来的话他记不清了,总感觉是很重要的话,现在想来,“父皇不会因此就将整个计划推迟十年之久吧?”真是荒谬。
父皇不语,像是默认,只是对江桐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然后江桐就在错愕中发现,自己又被瞬移了。
望月更加不可置信地问道:“就因为我在病中的几句话,你就真的让我受了十年鞭刑?”
司马翼皱眉,将望月放在桌上,两人面对面,“那些梦话是你最真的愿望不是吗?”
是不错,但……
“而且,李忠是整个计划的一环,既然不能让他发现真相,你又不愿回来,受些苦是免不了的。”
“更何况,你这人虽极重情,却也分的很清,若让你知道我是你父亲,恐怕我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拥有你了,所以,我宁愿你受些苦,也不希望,在事实真相明了时,我只是一个父亲!”
“父皇……”望月不知该说什么了,这算不算是苦肉计?只是这肉是自己罢了。
“事实证明,我很成功不是吗?”司马翼低低地笑了,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即使你仍当我是父亲,你又能保证,在你心里,我只是个父亲吗?”
即使唇瓣相触,望月也忘了躲开,他心里涌现出一种恐慌,被看透的恐慌,的确,比起父亲的身份,他更将司马翼当成是知己,就连前辈的身份也因为他频频的亲密动作而越来越模糊,事情,已经开始失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离尘离开好多天了,哈哈,主要是不知道写什么,虽然情节是早就想好的,却总感觉太无聊了,可后来又想,自己是不是钻牛角尖了,本来就没打算写什么深奥的东西,浅淡是理所当然的吧,重点是两人能相亲相爱啊,这么一想,又觉得就这么继续更了,哈哈
诡异的晚餐
望月诡异地望望左边,再望望右边,有些食不下咽,他以为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可是看到自己前世的父母和今生的父亲同时坐在一起吃饭,还是觉得心脏有些受不了,“就差今世的母亲了。”他心里想,才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见过今世的母亲,回去见见吧,不知她是个怎么样的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换来换去了……
“在想什么,月儿,这些菜不合胃口?”皇帝陛下俨然一副主人的面孔。
“没,没有。”望月满脸黑线地看着不知不觉堆满碗里的菜,再看看仍在热呵呵地往自己碗里堆菜的三人,他是很想感动啦,毕竟谁能像他一样有两辈子的父母疼爱着,可是看着他们好像熟识很久一点芥蒂都没有的样子,望月还是觉得别扭,认命地把脸埋在碗里,听着自己前世的父母向今世的父亲讲着自己的笑话,传授着照顾自己的经验,直到看到今世的父亲,伟大的皇帝陛下,居然开口感谢前世的父母,普通的平民夫妻俩,对自己十几年含辛茹苦的照顾时,前世父母那受宠若惊(对高位者的表扬)、如释重负(对接位者的承认),望月终于受不了了,“啪”的一声放心碗筷,对着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硬着头皮说道:“爸、妈,我吃完了,难得九日来一趟,我想带他出去走走。”
“你这孩子,急什么,”母亲抱怨道,“九日今天才来,哪能跟着你乱跑,天色也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