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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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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汶汶问:“我好好地过日子,能像现在这样吗?!”

狄阿鸟无奈了,只好转而问她:“你怎么做到的?!他们都是石井杀的?!石井怎么会听你的呢?!”朱汶汶轻声说:“你知道石井想要什么吗?!他是倭国的遣使,可是他根本没有在皇帝面前活动的资格,他只是陈阀的一介豪奴,他在他们国内是个贵族,身上有使命,却只能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所以,只要有人假朝廷的名义收买他,他就肯用命,所以,他先是一个朝廷的奸细,然后抓到了陈家父子的罪证,把罪证交了上去,他就回不了头了,这些罪证一暴露,陈家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指使他杀陈敬业,水到渠成。他既然能杀陈敬业,自然能杀别的陈家人,杀完了,对我们而言,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狄阿鸟只好在心里感叹。

他又有点儿幸庆,幸好自己没有娶回家。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一点也不假,如果说李芷是一位了不得巾帼人物,朱汶汶无疑是个巾帼枭雄,她也有男人也不具备的头脑和手段,表面的文弱,更掩饰了别人对她的提防,她有什么不如意了,自然就会与男人一样去争取,结果就是这么可怕,自己还老是担心陈敬业欺负她,其结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他并不愤怒,腥风血雨过来,几条人命,他不至于大惊小怪,不过,他需要愤怒,他需要愤怒,与朱汶汶拉开距离,谁知道她不会对自己耍什么阴谋,即使她爱自己,可是诸如争风吃醋的事儿,谁能保证她不会用到血腥的手段?!

这就是一条毒蛇。

虽然自己爱这么一条毒蛇,可是必须控制她,不让她咬到人。

于是,狄阿鸟立刻震怒了,说:“可你太过分了,那是你的丈夫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丈夫,你都毫不留情地把他杀死在异地,你还是人吗?!”

朱汶汶一个没想到,光溜溜地愣在那儿了,两眼瞪大,鬓发缭绕。

狄阿鸟抓了衣裳就一阵穿,她醒悟过来,扑了上去,哀求说:“你别走,我求求你,你不要走,我,我……”

她撒下一阵啼哭。

狄阿鸟却又说:“只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你离开我,不是吗?!你觉得孩子跟着我,我什么也不能给他,没有什么让他继承,你觉得你跟着我,我不能给你地位,你就处心积虑,是吗?!”

他说:“那好,我的一切,都不留给你们。”

事到如今,朱汶汶只好说:“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别离开我,陈敬业死了,我还是你的人,还是你的汶汶。”

狄阿鸟一屁股坐回去了,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什么都不要,日后,你别后悔,别觉得与我偷情,除了我的爱,什么都没得到。而且,我告诉你,其实我也很有钱,我只要愿意,我也有权力,有地位,你说的你不要,你说的,你爱的是我。”

朱汶汶献上泪眼和热吻,承诺说:“是的,没错,我都不要。”

狄阿鸟松了一口气,把她柔软的两个屁股蛋儿抱上,放到自己腿上,他心里很明白,朱汶汶这个时候,什么都有了,几百户封地,她看不在眼里,她需要的只是自己给她的爱情,许诺起来并不难,日后,她知道自己还有三分堂,仍然拥有牛六斤那些弟兄,甚至还会回到草原,那看她还怎么反悔。

第二卷大漠孤烟六十节

八月十五很快就要到了,董府排筵,让他过去,到了之后,秦理竟专门等候,在他外公的斡旋下与自己冰释前嫌,次日,竟还邀请他一起去打猎,在皇家围场里奔了一天。狄阿鸟顿时多出一种预感,回到家,给李芷说:“近来我左眼皮一直跳,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李芷笑了他一通,不过两三日之间的功夫,内廷派人来让他进宫,去了之后,皇帝在寝宫接见的,给他一顿吃的。

按说,没有什么出奇的,问题就在于,皇帝招待他的东西,是秦禾或偷,或要,或拿,带人扛走的。

这是要干什么?!

皇帝还暗示说:“这些东西,都是朕的女儿孝敬给朕的,吃呀,嗄?!你别看来看去,你莫不是以为这些东西很古怪,她给朕说,这都是她一个朋友家的?!”

这又是什么一个意思?!

皇帝不知道,这是她女儿在自己家纵横扫荡带走的?!

狄阿鸟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陛下,这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跟小臣家的样儿差不多。”

皇帝的脸一下严肃了,生气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朕的女儿还没有出阁,难道……难道你们?!她是在你们家取回来的?!”

狄阿鸟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句话也不敢吭。

皇帝这又缓和,说:“朕的皇后大大赞赏栽种这些瓜果的异人,多次提起,让朕找来看看,你告诉朕,这些是不是产自你家?!”

狄阿鸟连忙拔酒水,拔一个碗,翻一个,只好得体地说:“看起来像,不知道是不是?!”

秦纲皱了皱眉,瞅了狄阿鸟半天,几次要发怒,最后却说:“你还是先去见皇后吧。”

狄阿鸟一阵忐忑,只好随人去见皇后了,到了皇后面前,皇后透过珠帘,两只眼睛热辣辣的,狄阿鸟头都不敢抬。

不过他并不知道,珠帘后面还有皇贵妃,此外还有几位皇姑,已经显得苍老了的秦茉也在,都在那儿瞅呢,就连秦禾,也在,皱着妞妞唇,红着脸蛋,低着头,捏手指玩儿,时而偷窥她的母亲。

皇后终于开口了,问:“你就是博格阿巴特。”等狄阿鸟回答过后,又说:“你往前来一点,让哀家看个清楚。”

狄阿鸟连忙往前爬爬。

皇后再给看看,说:“不大像。”她往姐妹们那儿看去,姐妹们也个个摇头,都觉得不大像,只有秦茉眼里一片慈祥,没有摇头。

皇后说:“听人说你力大如牛,本以为是个胖子。”

不是因为那些瓜果么?!和胖瘦有什么关系呢?!他连忙趴趴,清朗而大声地说:“小臣近几年潜心读书,一心修道,吃茶吃得过了,故而摄生有道,有点仙风道骨。”

里头“哗啦”笑一片。

皇后嗔道:“你还仙风道骨呢,你虽然不是个胖子,倒也没有读书人的样儿,你能不能让哀家老姐妹几个给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像外边传的那样,孔武有力,这宣室也够大的,你就比划、比划吧。”

这不是拿自己开心吗?!

自己倒不是个弄臣,怎么可以?!

狄阿鸟有点耻辱感,伸伸脖子,朗声说:“小臣年一十三习杀人之道,不通表演,年十五,则已杀人如麻矣,年十六、七,大小数十仗,死于臣手者,不计其数,非是传言,疆场敌我,一问便知。”

里头的人都愣了一愣。

皇后也哑口无言,总不能让他杀个人看看吧。她很快就借人请求,说:“难道你就不能让哀家几个姐妹高高兴兴么?!”

狄阿鸟立刻说:“小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臣习了杀人之道,误入歧途,幸得小臣外父教诲,认识到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一鸡一卵,皆父母精血,于是,弃杀人之道,专心玄修,提升道德文章,外读诗书,内览经文,已经有了小成,皇后千岁在上,请许小臣吟诵一首诗歌可好?!”

皇后自己都愣了,这群皇家姐妹都是听说博格阿巴特力大如牛,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能耐的,自己也是为了取悦她们,提出要求,没想到人家不买账不说,还折中地要朗诵一首诗代替,这,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不过,她也很快释然,不目中无人,不这么古怪,也就不是博格阿巴特了。

狄阿鸟又请求说:“弹奏一曲?!”

秦茉点了点头,小声问皇后:“他真的会弹琴吗?!”

这么一说,大家心照不宣了,皇后也满意,要求说:“那你就弹一曲凤求凰吧。”

狄阿鸟又请求,说:“凤求凰弹虽好,不如吹奏,何况此处无琴,小臣身上有埙一枚。”

皇后挺喜欢他饶舌的,如果不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倒要假意怒一怒,看看能不能吓住他,不过也就同意了,说:“那好,那你吹奏一曲。”

狄阿鸟拿出埙,使劲在袖子上擦,擦了好一会儿,把埙放到嘴巴里,嘴巴开始鼓气,最后吸涨了肚子,气突然泻了,埙孔飞出三声变了调的音:“风——球——黄。”珠帘里头顿时爆发了一阵停不下来的笑。

狄阿鸟却继续擦他的埙,心里却惊觉:“为什么让我弹凤求凰,难道和婚姻有关么?!”

皇后回头还要象征性地与人参谋,打发他走了,微笑着给几个皇室贵妇人说:“这小子太无理,恐难登大雅之堂。”

一个皇姑贴到她耳朵边,小声说:“女人都喜欢他这调调。”

众人连连点头。

皇后却叹了一口气,说:“可他有妻子了,他能休妻再娶禾儿么?!”众人无不放弃考虑,有的说:“那要看谁家的孩子,难道他敢拒婚不成?!”有的说:“他巴不得呢。”其实皇后这么说,皇后心里也有了谱,皇帝已经提过了,如果他能改娶秦禾,立刻扶他就藩,也许从此之后,他就是一介藩王了,有了这么大的利益驱使,倒不怕他不知进退,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宝贝女儿的最好选择。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瞥了秦禾一眼,发觉秦禾脸上都是桃酥,低着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秦禾抬头,说:“李芷姐姐很好的,要他休妻,吭,吭,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几个皇姑,皇贵妃,不由纷说把她围上,异口同声地说服教育。

秦禾翻了一阵白眼,皱着鼻子不停说:“听你们的,肯定会坏事儿。”

狄阿鸟出宫时,已经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皇帝先一步暗示了,秦禾出入自己家,是不符合礼制的,接着要皇后见自己,而皇后竟然让自己弹奏凤求凰,难不成,皇后猥亵自己不成?!

所有这些都说明,皇帝想把秦禾嫁给自己。

怪不得自己眼皮一直跳。

皇帝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呢?!奇怪了不是?!皇帝嫁女儿,通常都有一定的政治企图,他不会白白嫁给自己的,一定不会,何况,皇帝把女儿嫁给自己,自己把她摆在哪呢?!

难不成让自己休了李芷娶她?!可是,把女儿嫁给自己,肯定是要用到自己,哪里用到自己,听说别乞来京了,一定与别乞来京有关,以前自己接受浑河萨满的建议,暗中向别乞示好过,他会不会危言耸听,到皇帝那里说,非自己回去,无以平定武律山?!

带着朝廷的兵马和旨意回去,狐假虎威地收拾地盘,这都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可是,中原皇帝傻么?!他附赠自己一个秦禾,是理所当然的。

这真是一场甘甜的噩梦。

李芷是与自己甘苦与共,患难至今的唯一正妻,她为自己作出的牺牲,比天还高,比地还厚,自己要是在政治婚姻中把她牺牲,那便是猪狗不如了,可是,这是个机会呀,也许,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呀。

怎么办?!

第二卷大漠孤烟六十一节

狄阿鸟回到家里坐下,李芷忙问是什么事儿。他心里咯噔一下,却若无其事回答了一句:“八月十五了嘛。”

谢小桃走到旁边,一弯腰把鞋子拔了,说:“吃月饼也该到晚上,这大白天,总不能还赏月。”

狄阿鸟随口说了句:“赏太阳呢。”

谢小桃走了回来,把一盘苹果、月饼放到狄阿鸟面前,转眼看到阿狗打一旁翻上炕,问了一句:“他几个呢?!”还不等回答,回头又给狄阿鸟透不满:“我觉着还是在雕阴好,到了京城什么都要买,山里的野果子酸得要死,栽些子果树吧,不一定什么时候又要走,倒也不给个确实的落脚地让住,我就在想,咱们家现在就这么多东西,到时再让搬家,这些东西都怎么办呐。”

阿狗笑吟吟地凑到狄阿鸟面前,轻轻喊几声“哥”,“哥”,急切说:“我们家本来就是骑着马到处流浪,是吧?!”

狄阿鸟“嗯”了一声,打发他去找孩子们玩。李芷却至一旁扯了狄阿狗的耳朵,掂来自己身边,给狄阿鸟说:“他是想让你给他买小马呢。昨天,一个男的卖马驹,经过咱们家,进来讨水,他闹着要,跟他阿娘吵得起劲儿,我给他说那马不好,他给我说什么?!”她拧着阿狗的耳朵,问:“你给我说什么?!”

阿狗叫着疼,使劲儿笑,扯着嗓子说:“我说得不对么?!本来不就是好马留着给你的嗒嗒儿虎骑……,好的你们更不舍得给我买。”

李芷跟狄阿鸟摇了摇头,继续问阿狗:“还有呢?!阿狗,你嫂子恶待你了么?!不给你买马,是不舍得给你买么,是为了嗒嗒儿虎将来有好马骑么?!”

阿狗连忙示弱说:“我忘了说没说,应该没说,肯定没说,不过那匹小马,你真的看走眼了,它听话呢。嫂。阿嫂,真的,不,啊呀,阿嫂,我听你的了,我以后听你的,不要小马了,你放了我。”嗒嗒儿虎举了一只月饼从外头进来。他哼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歌儿,杠杠迈着步,土狸子在外面也露了露头。

阿狗趁机跑外头找土狸子了,只剩嗒嗒儿虎一个,继续把月饼举在头顶,站到狄阿鸟对面了才拿月饼在眼上瞄瞄,大声说:“我一打,打死一个阿狗。”李芷盯了他,问:“月饼是打阿狗的么?!”嗒嗒儿虎大声地喊道:“月饼打阿狗,阿哥是叔猪,打给他,他先吃。”李芷又问:“还有呢。”嗒嗒儿虎说:“狸猫背我去玩,我不吃,给他吃。”他伸给阿鸟,说:“阿爸吃。”李芷这才满意,说:“这还差不错。”狄阿鸟大为欢喜,一手搂他,一手去接月饼,说:“我们家嗒嗒儿虎会让饼呢。”

他抱着嗒嗒儿虎,给李芷要一大盘沉木模,让嗒嗒儿虎筑城池,不停在一旁提醒:“城门有窟窿。”嗒嗒儿虎却偏偏把城门给封了,说:“这是蜜蜂的城,让蜜蜂天天飞。”盖到一半,蜜蜂真的飞来了。

蜜蜂是谢小婉的女儿,每天傍晚例行哭泣,她一被有心难为狄阿鸟的谢小婉送跟前,就把嗒嗒儿虎的心血毁得一塌糊涂。

嗒嗒儿虎只好大叫:“让蜜蜂飞走。”

狄阿鸟急忙抱了蜜蜂到外头摇晃,免得嗒嗒儿虎生气大喊。蜜蜂在外面哭了一会儿,尿了狄阿鸟一身,睡着了。狄阿鸟刚把他放下,土狸子和狄阿狗在外头跟人打完架回来,衣裳都烂了,杨小玲一手提一个,发来给他管教。

搬到灞上之后,也算暂时得到了安定,又到雕阴接了柳馨荷他们,虽然不住一起,两下却离得不远,眼看八月十五来临,自然往一块凑,等朱汶汶是时候把陈定一送来了,家里的事儿真的太烦了,不过虽然烦,却让人乐而不疲,狄阿鸟是哪也不肯去,乐陶陶地调教孩子们,忘记任何担忧,就等着大大小小吃月饼,赏月亮。不料到了八月十五,长乐王那儿派人来请,让去他们那儿。

狄阿鸟进京之后,与秦汾心照不宣,只是让府下交递来往,却没有见过面。秦汾来让他到那儿过八月十五,他是没法推辞的,家里不能没有李芷,李芷不在家,这么一大窝人,是要天下大乱的,何况,她也不适合出头露面,至于谢小婉,出去被人看,他自己觉得太吃亏,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带上史千亿和嗒嗒儿虎一起去赴宴。

他让麻川甲安排了一辆马车,匆匆出发了,到了长乐王府。

秦汾的身体好多了,却胖了。他自己这个王储是天子给天下人看的,人家也顾念兄弟情,时不时把御用的东西赐来些,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况,他与秦纲不同,出了门,没人管,衣裳不会穿,饭都吃不上,他也没有翻风浪的可能,不知趣也不行,就坐在家里,钓鱼,养花,养一身肥肉。

他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是女奴生的,他总觉得不是他的,平日只给口饭吃,看都不看一眼。

许小燕倒是用心,反复推算,看看两个孩子,哪一个是他的。狄阿鸟一到,他们夫妻都连忙开中门迎接,狄阿鸟说什么也不肯走,说不符合礼制,最后还是走了侧门,进去之后,让嗒嗒儿虎喊秦汾“王爷千岁”。

秦汾眼泪都流了,抱着嗒嗒儿虎不丢,说:“阿鸟,你这个孩子太像你了。”

两人联袂走到后花园,倒没几个客人,秦汾一桌就把人安排完了,其中一个很是年轻,看着是个王爷,狄阿鸟看着眼熟,还以为是秦纲的哪个儿子,被秦纲派了过来,代替父亲与小叔一起过节,却不是的。

他先一步起身,给狄阿鸟行礼,说:“王兄说你一定会来,我还不信呢,想不到您真的来了。”

狄阿鸟这才想起来,是秦猷。

他跟秦汾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年秦汾大婚,自己见过他。狄阿鸟连忙扎下去行礼,却被秦汾制止了。

几人走到花园去,一家小戏班乒乒乓乓在前头奏,唱得热火朝天,秦汾也让狄阿鸟点了一出。

狄阿鸟点完坐下,喝了些酒,叙了些闲话,问到秦汾的生活,暗中提点他,让他知道惜福,放下包袱,好好享受时光。

秦汾却叹了气,似有所托地说:“我的身体不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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