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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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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女娘,与一个美貌尼姑,嘻笑玩耍。理刑倒躲过身子,不使那边看见。偷眼

在窗里张时,只见尼姑与那些女娘或是搂抱一会,或是勾肩搭背,偎脸接唇一会。

理刑看了半晌,摇着头道:“好生作怪!若是女尼,缘何作此等情状?事有可疑。”

放在心里。

次日,唤皂隶来问道:“此间左侧有个庵是甚么用?”皂隶道:“是某爷家

功德用。”理刑道:“还有男僧在内?女僧在内?”皂隶道:“止有女僧五人。”

理刑道:“可有香客与男僧来往么?”皂隶道:“因是女僧在内,有某爷家做主,

男人等闲也不敢进门,何况男僧?多只是乡室人家女眷们往来,这是日日不绝的。”

理刑心疑不定,恰好知县来参。理刑把昨晚所见与知县说了。知县分付兵快,随

着理刑,抬到尼庵前来,把前后密地围住。

理刑亲自进庵来,众尼慌忙接着。理刑看时,只有四个尼姑,昨日眼中所见

的,却不在内。问道:“我闻说这庵中有五个尼姑,缘何少了一个?”四尼道:

“庵主偶出。”理刑道:“你庵中有座小楼,从那里上去的?”众尼支吾道:

“庵中只是几间房子,不曾有甚么楼。”理刑道:“胡说!”领了人,各处看一

遍,众尼卧房多看过,果然不见有楼。理刑道:“又来作怪!”就唤一个尼姑,

另到一个所在,故意把闲话问了一会,带了开去,却叫带这三个来,发怒道:

“你们辄敢在吾面前说谎!方才这一个尼姑,已自招了。有楼在内,你们却怎说

没有?这等奸诈可恶,快取拶来!”众尼慌了,只得说出道:“实有一楼,从房

里床侧纸糊门里进去就是。”理刑道:“既如此,缘何隐瞒我?”众尼道:“非

敢隐瞒爷爷,实是还有几个乡室家夫人小姐在内,所以不敢说。”推官便叫众尼

开了纸门,带了四五个皂隶,弯弯曲曲,走将进去,方是胡梯。只听得楼上嘻笑

之声,理刑站住,分付皂隶道:“你们去看!有个尼姑在上面时,便与我拿下来!”

皂隶领旨,一拥上楼去。只见两个闺女三个妇人,与一个尼姑,正坐着饮酒。见

那儿个公人蓦上来,吃那一惊不小,四分五落的,却待躲避。众皂一齐动手,把

那娇娇嫩嫩的一个尼姑,横拖倒拽,捉将下来。拽到当面,问了他卧房在那里,

到里头一搜,搜出白绫汗巾十九条,皆有女子元红在上。又有簿藉一本,开载明

白,多是留宿妇女姓氏,日期,细注“某人是某日初至,某人是某人荐至。某女

是元红,某女元系无红”,一一明白。理刑一看,怒发冲冠,连四尼多拿了,带

到衙门里来。庵里一班女眷,见捉了众尼去,不知甚么事发,一齐出庵,雇轿各

自回去了。

且说理刑到了衙门里,喝叫动起刑来。坚称“身是尼僧,并无犯法”。理刑

又取稳婆进来,逐一验过,多是女身。理刑没做理会处,思量道:“若如此,这

些汗巾簿藉,如何解说?”唤稳婆密问道:“难道毫无可疑?”稳婆道:“止有

年小的这个尼姑,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理刑猛想道:“从来闻有

缩阳之术,既这一个有些两样,必是男子。我记得一法,可以破之。”命取油涂

其阴处,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闻了油香,伸了长舌餂之不止。元来狗舌最热,

餂到十来餂,小尼热痒难煞,打一个寒噤,腾的一条棍子直统出来,且是坚

硬不倒,众尼与稳婆掩面不迭。理刑怒极道:“如此奸徒!死有余辜。”喝叫拖

翻,重打四十,又夹一夹棍,教他从实供招来踪去迹。只得招道:“身系本处游

僧,自幼生相似女,从师在方上学得采战伸缩之术,可以夜度十女。一向行白莲

教,聚集妇女奸宿。云游到此庵中,有众尼相爱留住。因而说出能会缩阳为女,

便充做本庵庵主,多与那夫人小姐们来往。来时诱至楼上同宿,人乡不疑。直到

引动淫兴,调得情热,方放出肉具来,多不推辞。也有刚正不肯的,有个淫

迷了他,任从淫欲,事毕方解。所以也有一宿过,再不来的。其余尽是两相情愿,

指望永远取乐,不想被爷爷验出,甘死无辞。”

方在供招,只见豪家听了妻女之言,道是理刑拿了家用尼姑去,写书来嘱托

讨饶。理刑大怒,也不回书,竟把汗巾、簿藉,封了送去。豪家见了羞赧无地。

理刑乃判云:

审得王某系三吴亡命。忧仆奸徒。倡白莲以惑黔首,抹红粉以溷朱颜。教祖

沙门,本是登岸和尚;娇藏金屋,改为入幕观音。抽玉笋合掌禅床,孰信为尼为

尚?脱金莲展身绣榻,谁知是女是男?譬之鹳入凤巢,始合《关雌》之好;蛇游

龙窟,岂无云雨之私!明月本无心,照霜闺而寡居不寡;清风原有意,入朱户而

孤女不孤。废其居,火其书,方足以灭其迹;剖其心,刳其目,不足以尽其辜。

判毕,分付行刑的,百般用法摆布,备受惨酷。那一个粉团也似的和尚,怎

生熬得过?登时身死。四尼各责三十,官卖了,庵基拆毁。那小和尚尸首,抛在

观音潭。闻得这事的,都去看他。见他阳物累垂,有七八寸长,一似驴马的一般,

尽皆掩口笑道:“怪道内眷们喜欢他!”平日与他往来的人家内眷,闻得此僧事

败,吊死了好几个。这和尚奸骗了多年,却死无葬身之所。若前此回头,自想道

不是久长之计,改了念头,或是索性还了俗,娶个妻子,过了一世,可不正应着

看官们说的道“叫骗的也有没事”这句话了?便是人到此时,得了些滋味,昧了

心肝,直待至死方休。所以凡人一走了这条路,鲜有不做出来的。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这是男妆为女的了,而今有一个女妆为男,偷期后得成正果的话。洪熙年间,

湖州府东门外有一儒家,姓杨,老儿亡故,一个妈妈同着小儿子并一个女儿过活。

那女儿年方一十二岁,一貌如花,且是聪明。单只从小的三好两歉,有些小病。

老妈妈没一处不想到,只要保佑他长大,随你甚么事也去做了。忽一日,妈妈和

女儿正在那里做绣作,只见一个尼姑步将进来,妈妈欢喜接待。元来那尼姑,是

杭州翠浮庵的观主,与杨妈妈来往有年。那尼姑也是个花嘴骗舌之人,平素只贪

些风月,庵里收拾下两个后生徒弟,多是通同与他做些不伶俐勾当的。那时将了

一包南枣,一瓶秋茶,一盘白果,一盘粟子,到杨妈妈家来探望。叙了几句寒温,

那尼姑看杨家女儿时,生得如何:

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缓步轻移,裙拖下露

两竿新笋;合羞欲语,领缘上动一点朱樱。直饶封涉不生心,便是鲁男须动念。

尼姑见了,问道:“姑娘今年尊庚多少?”妈妈答道:“十二岁了,诸事倒

多伶俐,只有一件没奈何处:因他身子怯弱,动不动三病四痛,老身恨不得把身

子替了他。为这一件上,常是受怕担忧。”尼姑道:“妈妈,可也曾许个愿心保

禳保禳么?”妈妈道;“咳!那一件不做过?求神拜佛,许愿祷告,只是不能脱

身。不知是什么悔气星进了命,再也退不去!”尼姑道:“这多是命中带来的。

请把姑娘八字与小尼推一推看。”妈妈道:“师父元来又会算命,一向不得知。”

便将女儿年月日时,对他说了。

尼姑做张做智,算了一回,说道:“姑娘这命,只不要在妈妈身畔便好。”

妈妈道:“老身虽不舍得他离眼前,今要他病好,也说不得。除非过继到别家去,

却又性急里没一个去处。”尼姑道:“姑娘可曾受聘了么?”妈妈道:“不曾。”

尼姑道:“姑娘命中犯着孤辰,若许了人家时,这病一发了不得。除非这个着落,

方合得姑娘贵造,自然寿命延长,身体旺相。只是妈妈自然舍不得的,不好启齿。”

妈妈道:“只要保得没事时,随着那里去何妨?”尼姑道:“妈妈若割舍得下时,

将姑娘送在佛门做个世外之人,消灾增福,此为上着。”妈妈道:“师父所言甚

好,这是佛天面上功德。我虽是不忍抛撇。譬如多病多痛死了,没奈何走了这一

着罢。也是前世有缘,得与师父厮熟。倘若不弃,便送小女与师父做个徒弟。”

尼姑道:“姑娘是一点福星,若在小庵,佛面上也增多少光辉,实是万分之幸。

只是小尼怎做得姑娘的师父?”妈妈道:“休恁他说!只要师父抬举他一分,老

身也放心得下。”尼姑道:“妈妈说那里话?姑娘是何等之人,小尼敢怠慢他!

小庵虽则贫寒,靠着施主们看觑,身衣口食,不致淡泊,妈妈不必挂心。”妈妈

道:“恁地待选个日子,送到庵便了。”妈妈一头看历日,一头不觉簌簌的掉泪。

尼姑又劝慰了一番。妈妈拣定日子,留尼姑在家,住了两日,雇只船叫女儿随了

尼姑出家。母子两个抱头大哭一番。

女儿拜别了母亲,同尼姑来到庵里,与众尼相见了,拜了师父,择日与他剃

发,取法名叫做静观。自此杨家女儿便在翠浮庵做了尼姑,这多是杨妈妈没生意,

有诗为证:

弱质虽然为病磨,无常何必便来拖?

等闲送上空门路,却使他年自择窝。

你道尼姑为甚撺掇杨妈妈叫女儿出家?元来他日常要做些不公不法的事,全

要那儿个后生标致徒弟做个牵头,引得人动。他见杨家女儿十分颜色,又且妈妈

只要保扶他长成,有甚事不依了他?所以他将机就计,以推命做个人话,唆他把

女儿送入空门,收他做了徒弟。那时杨家女儿十二岁上,情窦未开,却也不以为

意。若是再大几年的,也抵死不从了。自做了尼姑之后,每常或同了师父,或自

己一身到家来看母亲,一年也往来几次。妈妈本是爱惜女儿的,在身边时节,身

子略略有些不爽利,一分便认做十分,所以动不动,忧愁思虑。离了身畔,便有

些小病,却不在眼前,倒省了许多烦恼。又且常见女儿到家,身子健旺;女儿怕

娘记挂,口里只说旧病一些不发。为此,那妈妈一发信道该是出家的人。也倒不

十分悬念了。

话分两头。却说湖州黄沙巷里有一个秀才,复姓闻人,单名一个嘉字,乃祖

贯绍兴。因公公在乌程处馆,超籍过来的。面似潘安,才同子建,年十六岁。堂

上有四十岁的母亲,家贫未有妻室。为他少年英俊,又且气质闲雅,风流潇洒,

十分在行,朋友中没一个不爱他敬他的。所以时常有人赍助他。至于邀游宴饮,

一发罢他不得。但是朋友们相聚,多以闻人生不在为歉。

一日,正是正月中旬天气,梅花盛发。一个后生朋友,唤了一只游船,拉了

闻人生往杭州耍子,就便往西溪看梅花。闻人生禀过了母亲同去,一日夜到了杭

州。那朋友道:“我们且先往西溪,看了梅花,明日进去。”便叫船家把船撑往

西溪。不上个把时辰,到了。泊船在岸,闻人生与那朋友,步行上崖,叫仆从们

挑了酒盒,相挈而行。约有半里多路,只见一个松林,多是合抱不交的树。林中

隐隐一座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裹,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水,甚是僻

静。两人走到庵门前闲看,那庵门掩着,里面却象有人窥觑。那朋友道:“好个

清幽庵院!我们扣门进去讨杯茶吃了去,何如?”闻人生道“还是趁早去看梅花

要紧。转来进去不迟。”那朋友道:“有理,有理。”拽开脚步便去,顷刻间走

到,两人看梅花时,但见:

烂银一片,碎玉千重。幽馥袭和风,贾午异香还较逊;素光映丽日,西子靓

妆应不如。绰约干能傲冰霜,参差影偏宜风月。骚人题咏安能尽,韵客杯盘何日

休?

两人看了,闲玩了一回,便叫将酒盒来开怀畅饮。天色看看晚来,酒已将尽,

两人吃个半酣,取路回舟中来。那时天已昏黑,只要走路,也不及进庵中观看,

急急下船,过了一夜。次早,松木场上岸不题。

且说那个庵,正是翠浮庵,便是杨家女儿出家之处。那时静观已是十六岁了,

更长得仪容绝世,且是性格幽闲。日常有些俗客往来,也有注目看他的,也有言

三语四挑拨他的。众尼便嘻笑趋陪,殷勤款送。他只淡淡相看,分毫不放在心上。

闲常见众尼每干些勾当,只做不知。闭门静坐,看些古书,写些诗句,再不轻易

出来走动。也是机缘凑泊,适才闻人生庵前闲看时,恰好静观偶然出来闲步,在

门缝里窥看。只见那闻人生逸致翩翩,有出尘之态。静观注目而视,看得仔细。

见闻人生去远了,恨不得赶上去饱看一回。无聊无赖的只得进房,心下想道:

“世间有这般美少年,莫非天仙下降?人生一世,但得恁地一个,便把终身许他,

岂不是一对好姻缘?奈我已堕入此中,这事休题了。”叹口气,噙着眼泪。正是:

哑子漫尝黄柏味,难将苦口向人言。

看官听说,但凡出家人,必须四大俱空。自己发得念尽,死心塌地,做个佛

门弟子,早夜修持,凡心一点不动,却才算得有功行。若如今世上,小时凭着父

母蛮做,动不动许在空门,那晓得起头易,到底难。到得大来,得知了这些情欲

滋味,就是强制得来,原非他本心所愿。为此就有那不守分的,污秽了禅堂佛殿,

正叫做“作福不如避罪”。奉劝世人再休把自己儿女送上这条路来。

闲话休题,却说闻人生自杭州归来,茬苒间又过了四个多月。那年正是大比

之年,闻人生已从道间取得头名,此时正是六月天气,却不甚热,打点束装上杭。

他有个姑娘在杭州关内黄主事家做孤孀,要去他庄上寻间清凉房舍,静坐几时。

看了出行的日子,已得朋友们资助了些盘缠,安顿了母亲,雇了只航船,带了家

僮阿四,携了书囊前往。才出东门,正行之际,岸上一个小和尚说着湖州的话叫

道:“船是上杭州的么?”船家道:“正是,送一位科举相公上去的。”和尚道:

“既如此,可带小僧一带,舟金依例奉上。”船家道:“师父,杭州去做甚么?”

和尚道:“我出家在灵隐寺,今到俗家探亲,却要回去。”船家道:“要问舱里

相公,我们不敢自主。”只见那阿四便钻出船头上来,嚷道:“这不识时务小秃

驴!我家官人正去乡试,要讨彩头,撞将你这一件秃光光不利市的物事来。去便

去,不去时我把水兜豁上一顿水,替你洗洁净了那乱代头。”你道怎地叫做“乱

代头”?昔人有嘲诮和尚说话道:“此非治世之头,乃乱代之头也。”盖为“乱”

“卵”二字,音相近。阿四见家主与朋友们戏虐,曾说过,故此学得这句话,骂

那和尚。和尚道:“载不载,问一声也不冲撞了甚么?何消得如此嚷?”闻人生

在舱里听见,推窗看那和尚,且是生得清秀、娇嫩,甚觉可爱,又见说是灵隐寺

的和尚,便想道:“灵隐寺去处,山水最胜,我便带了这和尚去,与他做个相知

往来,到那里做下处也好。”慌忙出来喝住道:“小厮不要无理!乡里间的师父,

既要上杭时,便下船来做伴同去何妨?”也是缘分该是如此,船家得了此话,便

把船扰岸。那和尚一见了闻人生,吃了一惊,一头下船,一头瞅着闻人生只顾看。

闻人生想道:“我眼里也从不见这般一个美丽长老,容色绝似女人。若使是女身,

岂非天姿国色?可惜是个和尚了。”和他施礼罢,进舱里坐定。却值风顺,拽起

片帆,船去如飞。

两个在舱中,各问姓名了毕,知是同乡,只说着一样的乡语,一发投机。闻

人生见那和尚谈吐雅致,想道:“不是个唐僧。”只见他一双媚眼,不住的把闻

人生上下只顾看。天气暴暑,闻人生请他宽了上身单衣,和尚道:“小僧生性不

十分畏暑,相公请自便。”看看天晚,吃了些夜饭,闻人生便让和尚洗澡,和尚

只推是不消。闻人生洗了澡,已自因倦,搬倒头,只寻睡了。阿四也往梢上去自

睡。那和尚见人睡静,方灭了火,解衣与闻人生同睡。却自翻来复去,睡不安稳,

只自叹气。见闻人生已睡熟,悄悄坐起来,伸只手把他身上摸着。不想正摸着他

一件跷尖头、硬笃笃的东西,捏了一把。那时闻人生正醒来,伸个腰,那和尚流

水放手,轻轻的睡了倒去。闻人生却已知觉,想道:“这和尚倒来惹骚!恁般一

个标致的,想是师父也不饶他,倒是惯家了。我便兜他来男风一度也使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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