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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by风弄(先虐受后虐攻 ms不太虐攻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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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我们失去彼此,多简单。 
我狠,他比我更狠。 
我绝,他比我更绝。 
想起与将临别一吻。 
为何蜻蜓点水般轻盈,与将? 
终于舍弃我这个人,为何临别前也不肯留一个火辣辣的狂吻。 
其实我一直爱你,无法抗拒你,无法离开你,离开你的恐惧,失去你的恐惧,让我宁愿交换生命去逃避。 
感谢你,在今天,被你彻底抛弃的今天,我终于敢对自己承认。 
在我心里,居然有这一份无法承认的爱。 
我跪在床边,紧握十指,却没有开口。 
不是在祈祷,事到如今,我已经不需祈祷。 
只因为锥心的痛,让我盲目地将双手,紧紧合握,象自己在拥抱自己。 
只因为我明白,从此以后,与将他呀,再不会小心翼翼,喃喃细语,将我拥在怀中。 
我已经被舍弃。 
但有舍,才有得。 
终于知道,我是多么爱他。 
从头到尾,从一开始到结束,无时无刻。 
昨天 第二十四章 
第二日,书亭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来看我。 
我们隔着玻璃坐着。 
书亭一脸焦急,一脸憔悴,也一脸心疼,看见我出来,急忙把手按在玻璃上,对着话筒叫: “生生,生生。” 
我平静地坐下。 
昨天的泪水,已经咽下肚子,才有今天的安然淡泊。 
书亭说: “不要担心,我已经拜托大姐,与马来西亚的高层联系。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我淡淡一笑: “书亭,你已经救了我出来。” 救我出了纠缠不清的蛛网。 
不再患得患失,辗转反侧,只余回忆和心痛。 
书亭一愣,他不懂。 
又何必懂? 
我说: “书亭,不要再为我奔波。我亏欠你太多,对不起你,我很内疚。” 
书亭困惑地说: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他向我保证: “生生,我一定救你。” 
我摇头,打不起精神。 
不过他的关切和焦虑,的确让我感动。 
在押候审的日子里,第二个来看我的人,是与将。 
他坐在玻璃后,一派斯文从容。 
英俊的脸,柔情的目光,从来没有变过的模样,千年一日的面具。 
看见他的瞬间,我有点恍惚。 
不是已经舍弃?难道真要过来亲眼瞧瞧我狼狈如斯,才称心如意,安枕无忧。 
与将,做人何必太绝。 
我缓缓坐下。 
与将望我片刻,轻轻说: “你瘦了。” 
又是这句老话,又是这般柔情款款。 
我回他一个微笑: “受你照顾,怎能不瘦?” 
“生生,你怀疑我?” 
“不,我不怀疑。” 我斩钉截铁道: “我肯定。” 
莫名其妙的,百般肯定,却万分,盼他否认。 
与将与将,你是我的软肋,你可知道? 
故此,你对我,可以伤了又伤,千万遍重复? 
昨天,我在那小小的牢房中,对自己说,我已死心,我已绝望,已出了这苦海。 
今天,却仍为你隐隐作痛。 
为何还来看我。莫非,绝情如你,也有不够决断的时候? 
温和真挚的眼光,透过玻璃抚摸我的唇额,一如与将宽厚的手。 
与将叹气: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他苦笑: “不让你走是错,让你走也是错。任我用尽方法,都抚不平你心头的伤。” 
我冷笑: “何必管我心上的伤,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应该花心思去管。” 语调刻薄得似刀。 
听了我的话,与将的脸忽然苍白,刹那似乎连唇也有点颤抖。 
我也有点惊慌,不知自己一句话,竟然可以破他的金钟罩。 
“生生,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支离破碎。” 与将坐在椅上,端端正正,认真之极,难过之极: “我对你的信任,你对我的信任………。都已支离破碎。” 
他指的是我随了书亭,离他而去。 
这在他眼中,不啻是一次无情的背叛。 
与将,你终是爱过我,对么? 
与将的悲伤,与将的失望,令我一怔。 
沉寂的心发出垂死的挣扎。 
我快速点头: “不错,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就算这事与你无关,我也算在你的头上。” 
看着他凝固般的身子,可以感觉他心中此刻的寒流,是如何上下流窜,吞噬他的神经,撕开他的心肺。 
我双手平放膝上,静静望与将的痛苦。 
复仇般的快意,与扯着骨髓的痛楚拌在一起,形成好大一股拉力,要把我活生生扯成几瓣。 
“生生,无论如何,我会救你。” 他的声音,坚定、沉着、有着自信和刚毅。 
纵是虚情假意,也叫我情何以堪。 
我一声不吭,起身,朝牢房走去。 
背脊上,是与将跟随的热热目光。 
一过拐角,延着门边软倒。 
我失声狂哭。 
没有死没有死! 
我的心,它没有死。 
天下可笑的事情何其多,入了牢狱,我毅然成了专门接待客人的重要人物。 
不过一日,又一人来探。 
穿着囚衣,看到来人,顿时一愣。 
愧疚,从脚心涌起,到了最高点,装得太满承载不了,只能低头。 
我坐下,没有力气抬头。 
“爸……。” 
这一无是处,只会丢脸的儿子,又何必来探? 
爸很冷静,缓缓说: “生生,你抬起头。” 
我不能违抗,抬头看着我的父亲。 
他仔细地端详我,象小时候我犯错时一样宁静安详,象认为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什么。 
“生生,我以为你能学会一点东西。可惜,你没有学会。” 爸没有叹气,他只是叙说: “你还小啊,小得让我无法放心。” 
我喉咙哽咽。 
爸说: “知道你为什么落到这个地步吗?” 
我点头。 
因为我太笨、太傻、太愚蠢、太天真………。 
“不,你不知道。” 爸摇头。他告诉我答案: “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这答案,真真让人始料不及。 
我惊讶地抬头。 
“对着同是男性的与将,你太弱势,才会不安痛苦以至全无还手之力。” 爸一句话,点出玄机: “强,是你唯一的生存之道。” 
我满脸讶色,愣了很久。 
如醍醐灌顶。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心潮翻滚。 
为何对着与将,永远只能痛苦不安,惊惶失措? 
担心承受不了,担心失去不了,担心逃避不了,所有的担心,没完没了。 
我的痛苦,在于深爱他而不相信自己被他深爱。不公平的爱啊,让我绝望。 
只因为,我不够努力,让自己自信可以得到与将永生不变的爱。 
只因为,我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对等的位置。 
忘记了日夜向与将索求的魔镜,居然就在自己掌心。 
刻意把自己放在弱小的一方,忘记了自己也有争取的权利。只在乎与将是否真心,是否舍弃,是否放手。 
我呢?我的意愿又如何? 
隐瞒着自己的感觉,苦苦纠缠不休,何其愚蠢。 
如闻晨钟暮鼓,我一阵心摇神动,头昏眼花,天旋地转。 
彻底迷途后,终于清醒过来。 
吓出一身冷汗。 
爸说: “荣氏昨天,很低调地把黄氏的股份,赠送到你名下。生生,你现在是黄氏名正言顺的董事长。” 
我望着爸,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里的事情,我会尽力周旋,你不要担心。” 爸忽然语重心长: “生生,与将对你,颇用苦心。” 
我一震,低下头去。 
接下来几天,静心冥想。 
牢狱,反而成了清修之地。 
把与将和我,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想。 
为何身心皆降,仍落个一败涂地、万劫不复、如此黯淡的下场? 
自己的原因,原来这么大。 
总把眼光,放在与将身上,却不曾回头来看一看,自己浑身的漏洞。 
我苦笑,摇头。 
越笑越坦然,越笑越懊悔。 
蹉跎……。 
几次提审,我不认罪。 
本来无罪,如何认。 
我知道,外面多方人马正在为我撕杀拼搏,血流成河。 
其中,有与将。 
那个恨不完,爱不完,叫我失了魂魄肝肠尽断的男人。 
我发誓,我要变身。 
让与将再没有能力囚着我、困着我。我去囚着他、困着他,高傲地展示自己的身段,让他追得失去方向,眼睛无法离开一刻。无论为复仇也好,为爱情也好。 
按自己的意愿,做一只翱翔的鹰。 
与将心上唯一的真,我不再求。 
我夺。 
书亭来见了我几次,在玻璃的对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忍着瞒不住人的焦虑,向我保证: “生生,一定会没有事的。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之所以强求他人相信,不过是因为自己也没有把握。 
我并不点破,轻轻点头: “好,我相信。” 
等待判决的日子,在一次又一次的接待探访中度过。 
连与将,也再次来看我了。 
走进探访室,就看见他乌黑的眼睛。 
高大的身躯,毫无拘束地坐在对面。 
他凝视着我,如我凝视着他。 
一步步靠近,就象摄影机的镜头,慢慢拉进,让我看清楚他的脸。 
我穿着囚衣,坐下。 
并没有颓态,也没有激动,我安安静静,要在这灰暗的牢狱中,做一个等待翱翔的鹰。 
绝对不要,再在与将面前显出软弱无能。 
不等他开口,我淡淡说: “你瘦了。” 
云淡风轻,将他这常说的第一句反馈一次。 
与将一愣,眼里,带着诧异和些微想掩饰的感动。 
他低头看看自己,笑: “对啊,瘦了点。” 
又问: “生生,你还好?” 
他笑得温柔,我差点又要犯傻,认真地问他:与将,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做的? 
幸亏,我忍住,仅仅还他一个微笑: “我很好。” 
与将看我好长一段时间,说: “生生,你变了。” 
“是吗?” 我问: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与将避开话题: “我会把你救出来。” 
“准备多点武器劫法场吧。” 我无所谓地说: “马来西亚运毒是死罪。” 故此,书亭才急成那个样子。 
再有势力的家族,在国家机器的面前,恐怕也难直起腰杆。 
与将紧紧盯着我,轻轻说: “生生,我好想你。” 
轻柔的语气,淡得没有任何味道的声调。 
心里一热。 
回忆,所有曾经在与将怀里度过的时候。 
我轻轻答道: “与将,我也想你。” 把缠绕在肠间的柔情,通通倾注在这话里。 
也许是这种改变太奇怪太令人不敢相信,与将对我的回答,怔了很久。他的反应,比当初我答:我不后悔,时的圆滑顺畅,差了太多。 
看他千年难得一遇的纰漏,我趁热打铁,将手按在隔绝我俩的玻璃上: “与将,我们的信任,已经支离破碎,那么……。爱呢?” 
昨天怕将爱意宣之于口,只恐成了与将对付我的法宝。 
今日,已无惧。 
与将再震,很快镇定下来,对我从容一笑。 
斯斯文文,好一个贵气男人。 
“生生,我一直都爱着你。” 
我欣然一笑: “我也是。” 
多有意思,象一个有趣的游戏。把对方用情陷在自己掌心,看他为我痴狂为我流泪,七情六欲,全在我手。 
成为绝对被爱的一个。 
我曾经是输家,以后呢? 
在与将的目光下,我安然离开探访室。 
拐过门,我掠掠头发,微笑起来。 
这次的交锋,我满意。 
很满意。 
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审判,虽然很清楚,我势必被判死罪。 
因为有人会救我。 
舍弃不下,他只能救。所以该忧愁的不是我,而是他。 
愁吧愁吧,为我伤心难过哭泣自责吧。 
我是如此爱你,与将。 
感谢爸,他用一句话,还我争夺的雄心、胜利的壮志。 
情场,原来也是战场。 
终于,快到宣判的日子。 
外面情形不明,可是有点忐忑。如果稍有差池,真要在这里葬送性命? 
夜里,睡在简陋的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与将正在愁眉苦脸四处周旋。 
忽然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 
我霍然起身,警惕地看着门。 
一丝光,从门缝中透过来。 
黑暗中,闪进一个人影。 
我不做声,看事情发展。 
那人靠近。 
他靠得太近,我蓦然紧张,脑袋快速运转,思考是否要高声大喊。 
我没有,心里隐隐觉得这是来营救我的。 
事到临头,难免心跳加速。 
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正疑虑间,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大喊,几乎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熟悉的看守的声音。 
“陈平,出房!” 一般提犯人,都这么喊。 
我一听,才稍微安定一点。 
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骤然伸手,把我抓起推出了房门。 
我惊讶,如果他是救我而来,看守就在外面,岂不现了痕迹? 
被从黑暗的小房间中骤然推到大放光明的走廊,我呆看着面前的看守,只能苦笑。 
没有料到的是,穿着制服的看守对我看一眼,没有任何惊讶,居然对我一甩头: “陈平,跟我来,有人帮你交了罚款,签个名就可以走了。” 
陈平? 
我一愣,随即领悟过来。 
这看守也是被收买的。 
想来与将明救不成,找了个买通换人的方法。 
不料违反法律的营救,居然堂而煌之上演在灯光之下。 
刚刚进去的那人,要留下顶替? 
心态一调整,思维也活跃起来,再没有以前的钻牛角。 
我老老实实,十二般合作地跟着看守,以我从未听过的身份,出这牢狱。 
一路经过长长走廊,马来西亚的警服在我身边不断晃悠。 
整个过程中战战兢兢,竭力隐藏发抖的手脚。毕竟,这是我的命。 
签名的时候手指发颤,面前的警官抬眼看我一下。 
生死关头,心都皱成一团。 
看那警官收了笔,对我懒洋洋说: “行了。” 如听赦令,松好大一口气,立即按捺着自己不引人怀疑地抬腿。 
多简单,签个名,就被放了出来。 
可我知道,有人为这简单的一个步骤,花费了大量金钱人情。 
在夜幕下步出看守所,路面一片冷清。 
以前最怕这样的情景,触景伤情,现在却只有畅快自由的空气,在鼻间流窜。 
一辆豪华轿车,静静停在街角,站在看守所门外,只能隐约看见车头的一部分。 
我心有灵犀,举步朝那轿车走出。 
流畅地开门,入内,安坐椅上。 
身旁,坐着我微笑的父亲。 
“爸,我出来了。” 
爸欣然点头,语带双关: “不错,你是出来了。举手投足,都象我的儿子。” 
我反问: “难道以前我就不是你儿子?” 
“生生,你长大了。” 爸叹: “我好欣慰。” 
泪水,差点又要涌眶而出。 
我忍住。 
已经决定,不再用眼泪装备软弱。 
我要做的,是展翅,是飞。 
“准备去哪里?” 
“法国。” 
爸停顿一会,问: “与将已回香港,你不去见他一见?” 
我摇头。 
来去自由,不受羁绊,与将,谁比谁更潇洒,谁比谁更吸引另一人? 
轿车启动,向着黑夜驰骋而去。 
茫茫夜空,心却不再彷徨。 
当日轻狂,敞开胸膛躺在车上对与将微笑的黄生,已经不复。 
当日滴落得不再珍贵的眼泪,会被我藏起来,象红酒,多年以后,倒出来带笑细细品尝。 
我已脱胎换骨。 
书亭说的对,马来西亚,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 
那留在牢房中的人,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某件事物,要为我这原本无辜的人,更加无辜地去送死。 
事关机密,暂时不和与亭联络。如果连他都以为我冤死狱中,更表示这个计划无懈可击。 
其实,那被抓的人贺书贤,原本就不是我。 
真真一团乱帐。 
立即将马来西亚的事情,抛在脑后。 
只会徘徊在往事里,是我以往振作不起的原因。 
连夜的飞机,到了法国。 
妈在法国的家里,还是老样子。 
我当日额上一道皮外伤,她还哭哭啼啼个不停,这次我逃出鬼门关,她居然只是帮我掠掠头发,就转身喊仆人: “帮少爷把行李拿上楼,还有,把洗澡水放好。” 在我额上亲亲。 
我佩服。 
今天才忽然看懂很多事。我的母亲,知道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时期的孩子。 
她在我需要眼泪的时候为我滴泪,当我需要安逸的家时,她就给我宁静温馨的迎接。 
振作,我要振作! 
第一件事情,就是接手黄氏的业务。不同以前傀儡似的什么都不看就签名,而是真正的接手。 
黄氏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东西,何必管是谁把它送我。 
意气风发地到公司,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周恒。 
以我助理的身份,带领众人在楼下迎接。 
这个时候,他再没有狐假虎威的权利,我要把他扫地出门,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是,我没有。 
没肚量到连一个往日的小虾小蟹都饶不过去,如何得与将的尊重,让他死心塌地,为我痴狂? 
“与将好大量,居然肯把他的大将借我使。” 我上前,笑着对周恒说: “今日起,我要再战江湖。周恒,肯否助我一臂之力?” 
周恒的回答很得体。他说: “黄先生,我一直都是你的助理。” 
我点头,携着他的手,进了黄氏。 
名义上,黄氏的董事长一直都是我。 
但这次回公司,感觉明显不同,不但我,连公司里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江山已易主。 
最欢迎这一改变的,是陈世伯。 
感激我当日拼死不签那份人事调令,笑得特别灿烂,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 “生生,一直坐镇香港遥控黄氏,终于发现还是亲自回来处理事务好?唉,还是回来好。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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