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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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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值东阁?

    似乎不算是很糟糕的情况,不过这种入值,都只属于临时的派遣,内阁乃是一个统称,这大明有四殿二阁一说,分别是太和殿、华盖殿、谨身殿、武英殿、文渊阁、东阁,其实这都是正五品的官,地位崇高,一般情况下,所有的内阁大学士,也就是通常意义的宰辅,大多是以太和殿大学士或者是华盖殿之类的名义成为内阁辅臣的。

    四殿二阁的学士往往为正五品,其实跟翰林学士一样的品级,只是现在这位东阁大学士,虽为东阁大学士,却并没有进入内阁。

    这是什么意思呢,大学士的品级很低,比如刘健,他乃是内阁首辅,真正的身份是华盖殿大学士,这只是一个五品官,当然并不出奇,可是朝廷需要他来宰辅,需要他来协助天子处理政事,所以在这个五品学士的身份上,又添了一个吏部侍郎的兼职,吏部侍郎乃是正三品,这是实权官,就意味着刘健有决定官员任免的权利,只是大学士和吏部侍郎的官职还是低了一些,不过不要紧,朝廷有朝廷的办法,于是又在刘健的身上加了一个少师兼太子太师,这是从一品的官衔。

    那么刘健的身份大致是华盖殿学士,这是他的职责,即是天子的秘书长,有票拟之权;同时还是吏部侍郎,在票拟的基础上增加了权利;同时又为少师和太子太师,这是从一品,意味着他的资历。

    资历最高,权利很大,职责很重,这……便是首辅学士。

    通常意义的学士,大致就是如此。

    而东阁大学士杨廷和,从广义来说,他也属于内阁学士,不过……他也只是一个正五品的东阁学士而已,没有六部的兼职,没有太傅、太师、少傅之类的加衔,这位东阁学士,名为内阁学士,实际上只是大明宰辅的储备干部而已,除非这个时候,四位阁老中有人出缺,朝廷会进行廷推,在几个学士中选择其中一人补上,否则,不过是一个正五品的大学士,清贵倒是清贵无比,然而没什么卵用。

    东阁的杨廷和,叶春秋是知道一些的,叶春秋记得在历史上,刘瑾很不喜欢他,历史上,直到刘瑾垮台,杨廷和才很快地从候补宰辅中扶正了地位,被授予了少傅兼太子太傅和谨身殿大学士的身份进入内阁,接替了焦芳的位置,现在的他,有点单身狗的意思,前途是美好的,媳妇迟早可能会娶的,偏偏,单身狗还是单身狗。

    叶春秋所惊诧的问题是,杨庭和为何指名让自己去东阁?东阁的职责是专典诰敕,职责和待诏房差不多,那是一个清闲得不能再清闲的差遣,候补干部嘛,能有什么意思?

    只是这位翰林学士把话说到这份上,叶春秋自然不好拒绝,毕竟这是临时的派遣,叶春秋便行礼道:“下官遵命。”

    其实侍学去四殿二阁里当差,是一个好差使,毕竟这都是最清贵的地方,而且一般的大学士,都是将来的宰辅,若是人家媳妇熬成了婆,也算是和这位老上级是自己人了,相当于叶春秋去东阁镀了一层金,出门在外,也算是真正进入了内阁里历练过的翰林官了。

    的确没理由不去,而且叶春秋很想看看那位杨大学士打的什么主意。

    接了差遣,叶春秋便自崇文门入宫,东阁叶春秋是认得的,其实距离暖阁很近,是宫中重要的建筑之一,熟门熟路得很,叶春秋到了东阁外头,便见一个宦官站在这里。

    于是叶春秋上前行礼道:“下官叶春秋,奉命……”

    “唷,是叶侍学啊,哎呀,来来来,快请,请进。”

    似乎热情得有些过份,叶春秋只好讪讪一笑,待进入了东阁,这宦官领他到了公房,相比于恢弘的东阁,这公房就显得有些寒酸了,东阁毕竟不是东阁学士家的,而是属于紫禁城的大殿之一,属于皇帝老子的产业,而作为大学士,其实就是这儿的一个秘书而已,有一个地方蹲着就好。

    叶春秋看着恢弘的东阁后头一排低矮的屋子,如此的低调,如此的寒酸,突然有一种想走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三章:天子对弈(第六更)

    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然后叶春秋看到一个几乎是密不透风的公房里,桌椅几乎已经占了三成的位置,附近应该没有茅厕,所以这儿还设置了屏风,按照这屋子里传出来的怪味,叶春秋已经不用多想,后头理应是便盆了,再边上则是一个书柜,柜子里琳琅满目地放置着许多公文。

    看到这里,叶春秋叹了口气,皇帝老子还真是叩门啊,自己住着紫禁城,广厦千万间,就给学士们用这个办公?

    一下子,叶春秋明白了,他终于知道为何大臣们总要和天子过不去了,这对比太过强烈,陛下出恭的马桶,怕也比人家的公房要大,换谁都心里不平衡。

    此时,只见案后坐着一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镜子。

    叶春秋是认得这个镜子的,竟是水晶作坊的放大镜,这东西用的人不多,所以水晶作坊只生产了一些,然后高价卖了出去,想不到在这里竟能看见。

    叶春秋忙是作揖道:“下官叶春秋,见过杨公。”

    杨廷和抬眸,他容貌显得很是消瘦,不过自有一副威严,面容倒是生得很端正,下颌长髯美须很是吸引人,他下意识地捋须而笑,笑容可掬地道:“是叶侍学,来得好,这里狭小一些,不过无妨,你可以到隔壁办公,其实这里也没什么要事,无非就是校验一下待诏房送来的诏书罢了,你从前在待诏房中制诰,想来这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到在这里,便哈哈地笑起来,显得很是爽朗,接着便用带着四川口音的官话道:“来了这里,想必很失望吧,东阁就是这样的,来,自己寻个位置坐,你是翰林的新贵,老夫闻名遐迩,早盼一见。”

    他这样一说,叶春秋忙是客气地道:“大人谬赞。”

    “你会下棋?”杨廷和突然问道。

    叶春秋便道:“下官会一些。”

    “这就更好了,自古东阁多寂寞,若是对下棋没兴致,可就真耐不住寂寞了。”他放下了手头的事,接着道:“本是去外头的知微亭里下棋最好,不过若是让来往的宦官看了终究不好,就屈身在这里陪老夫下一局吧,你不必担心,这里没什么公务的。”

    叶春秋摇头苦笑起来,东阁的清闲,他是早有耳闻,这杨廷和叫自己来,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他既要下棋,自己只好陪他下吧。

    杨廷和边从书架后亲自取出了棋坪,边道:“这里没什么可拘泥的,几个东阁的官儿都是兼差,平时来得少,其实就老夫一个,现在多了一个你,你还有传奉职,是吗?无妨,什么时候不想来东阁入值了,打一声招呼就是,有闲便来,先下棋。”

    碰到这么个领导,其实也蛮好,瞧他平易近人的样子,叶春秋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隔三差五的告假惹来杨廷和的不快,本来还想旁敲侧击一下,谁料杨廷和似是早知他的心思似的,竟是先说了出来,这下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叶春秋便专心地陪他下棋起来。

    正午的时候,有待诏房送了新制的诰命来,杨廷和才放下棋子,只略略看了一眼,便让叶春秋拿去保存。

    这里确实很清闲,类似于图书保管员的职责,虽然早知清流官闲雅,可像这样的,却还是让叶春秋有些无语。

    倒是到了下午,杨廷和和叶春秋依旧下棋,这时,却有人进来,杨廷和抬眸一眼,那人嘘了一声,接着便蹑手蹑脚地到了叶春秋的身后。

    “哎呀,应当下在这里,这里。”

    叶春秋抬头一看,不由有些愕然。

    只见朱厚照站在叶春秋的身旁,憋红着脸,要指教叶春秋下棋。

    叶春秋想要起身行礼,朱厚照便压压手道:“你且先下了这枚子再说,听朕的没错,朕也算是棋中圣手了。”

    听朱厚照这么一叫,叶春秋便觉得这棋下得索然无味了,还是起身道:“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见他如此,有些恼了,大喇喇地坐在了叶春秋的座上,啪嗒一声,将子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你是不知,朕也爱下棋呢,父皇教朕的,朕的棋艺,那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杨廷和便拱手道:“臣……”

    朱厚照压压手道:“来来来,杨爱卿莫要走,先陪朕下一盘。”

    杨廷和便抿嘴,一边捋着美髯,一边落子。

    朱厚照起先还得意洋洋,踌躇满志,可是很快,就被逼入了绝境,朱厚照脸色铁青,愁眉不展,叶春秋只是站在一旁,心里不由地想,这杨廷和方才与他下棋的时候,尚还慢慢吞吞,步步为营,可是和陛下对弈的时候,却是画风一变,处处凌厉,步步杀招,根本就没有给朱厚照任何的还手之力。

    方才朱厚照还吹牛,说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来着,现在却是眼睛都憋得通红,终于,他将手中的子一撒,叹了口气道:“杨爱卿的棋艺竟是精湛如此,实在佩服。”

    他是真的佩服,不像是作伪。

    杨廷和却是不疾不徐地含笑收棋,将朱厚照散落的棋子纷纷捡起,这才道:“陛下谬赞,臣的棋艺,连中上都不算,众同僚之中,臣是最糟的一个,方才与叶侍学对弈,臣可是一塌糊涂。”

    “是吗?”朱厚照显得很惊诧,可是旋即,他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板着脸道:“噢,朕知道了。”似乎一下子,整个人没有了什么兴致,便背着手,对叶春秋道:“老三……叶爱卿,过几日再来看你,东阁离暖阁几步之遥,有空来寻朕坐一坐也可。”

    说罢,便匆匆地离开了。

    朱厚照今儿是怎么了?

    叶春秋显得有些匪夷所思,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此时,杨廷和却是招呼道:“来来来,叶侍学,左右无事,你我再下一局,若何?”

    叶春秋便笑吟吟地道:“下官悉听尊便。”

    而杨廷和的眼眸中,泛着幽光。(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四章:杀招(第七更)

    因为新近都在东阁当差,所以叶春秋还是按时去东阁上值,杨廷和虽是屡屡说有事可以不去,可是才刚到东阁上值,不能给上官坏印象。

    杨廷和的性子,叶春秋算是摸熟了,是个很和蔼的人,无论你有什么难处或者心思,他竟能大致看出一些端倪,却也不会点破,只是有时不经意的一句话便能打消掉你的顾虑。

    虽然叶春秋知道这位闲得蛋疼的东阁大学士肯定不像表面这样简单,可是无论怎么说,和他的相处还算是愉快的。

    在东阁上值的日子,除了制诰,接着便是下棋了,二人你来我往,倒有胜场,和杨廷和下棋的时候,叶春秋倒不会借助光脑,毕竟这只是舆论,不是博弈。

    朱厚照自那一次气冲冲地走了之后,虽是说还会来,可是这两日却不见踪影,叶春秋也懒得管他,专心在这里躲一时的清闲。

    今日刚刚摆开了架势,正待要杀个痛快,东阁公房的门却又推开了,只见朱厚照徐徐踱步进来,这一次他很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道:“叶爱卿,让朕再来试一试。”

    他这样一说,叶春秋忙是起身,待杨廷和和叶春秋都向朱厚照行了礼,朱厚照这一次显得很谨慎,然后很直接地道:“杨爱卿让朕一子吧。”

    杨庭和便含笑道:“陛下,请。”

    朱厚照不敢大意,极用心地下棋,可是你来我往,很快败相便出了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眼看进入了死地,方才浑浑噩噩地皱了皱,摇头起身,幽幽地道:“哎,朕原来棋艺如此不精。”

    他朝叶春秋看了一眼,道:“叶爱卿,待会儿你来暖阁,朕先走了。”

    叶春秋便朝他行礼,送他出去。

    等回过头,便见杨廷和弯腰在拾起棋盘上的乱子,显得很有耐心。

    叶春秋终于忍不住道:“杨公,下官有一事不吐不快。”

    杨廷和将棋子统统放进棋盅,方才道:“叶侍学有话就问,老夫看你这几日也憋了很多话,说出来吧,无妨。”

    叶春秋便道:“杨公每日下棋,似乎意有所指,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作为下官,问出这句话,确实显得有些不礼貌。

    可是叶春秋也不是傻子,总感觉东阁里的事太古怪。

    杨廷和将棋盘收回书柜后,方才背着手走到叶春秋面前,道:“你想知道是吗,好吧,那么老夫不妨实言相告,焦芳也爱下棋,前几年,他入阁,陛下几次都在暖阁里与他对弈,现在,你明白了吗?”

    似乎,这是一个与今日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关系的事。

    可是叶春秋却是恍然大悟,他一下子全部明白了。

    陛下会下棋,而焦芳为了讨皇帝开心,自然免不了与皇帝对弈,焦芳是个很圆滑的人,他怎么敢赢皇帝呢?自然每一次都是恰到好处地落败,而朱厚照龙颜大悦之下,焦芳少不得要伺机吹捧一下,陛下的棋艺出神入化得如何如何。

    从一开始,杨廷和就已经打好了算盘,他寻自己来东阁,就是他布置中的一个环节,谁人不知叶侍学和陛下合得来?在东阁里办公的杨廷和比谁都要清楚,他让叶春秋来东阁,是因为他知道陛下一定会寻来这里,而他与叶春秋下棋,陛下来此见了,以陛下争强好胜的性子,势必要‘表现’一番。

    而他则用辣手将朱厚照逼得手忙脚乱。这个时候,陛下会怎样想呢?

    焦芳不是说,朕的棋艺精湛的吗?焦芳不是说,朕的棋艺放在这大明,也是数一数二的国手吗?焦芳不是说……

    原来,焦芳是个骗子。

    杨廷和用这个办法,告诉了朱厚照一个血淋淋的真相。

    对于一个少年天子来说,他固然有很多他所骄傲的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很厉害,而这种厉害,不在于朱厚照的本身,而在于身边人的吹捧。

    在这种吹捧之下,他自我感觉良好,可是当真相血淋淋地摆在他的面前呢?

    这时候,朱厚照会怨恨谁?怨恨杨廷和吗?杨廷和可是对此‘懵然无知’,那么……显然陛下唯一能怨恨的就是当初说他棋艺高超的焦芳了。

    叶春秋甚至能感觉到,朱厚照每次想到下棋,再想到当年焦芳和朱厚照对弈时,那种陛下很高明的吹捧,少年天子的心底深处,一定是恼羞成怒吧!

    只怕在朱厚照的看来,这个焦芳,是将他当做傻瓜了。

    叶春秋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依旧平静的杨廷和。

    杨廷和却是莞尔微笑着,他知道叶春秋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道:“本来此事理应先行见告,叶侍学,这……也是老夫不得已而为之,陛下太年轻了,焦芳前几日已为陛下所恶,可是焦芳此人八面玲珑,总会想尽办法,以再得陛下的宠信;何况陛下心软,过几日,又不知会是什么想法。老夫听说焦公和叶侍学也是不睦的吧,你看,老夫和叶侍学现在也算是同仇敌忾了,正好,一起给焦芳的棺材上钉下最后一颗钉子了。”

    他平静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叶春秋为之汗颜,他在想,到了而今,焦芳怕是连最后一点机会都已经丧失了,而一旦焦芳垮台,内阁就会出现空缺,那么……

    叶春秋抬眼,看着杨廷和,杨廷和捋着他的美髯,叹口气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焦芳祸国殃民,也该走人了,此时叶侍学一定在想,老夫这样做,也是因为有私心的吧,焦芳一走,内阁出缺,东阁大学士就有机会填补空缺了。”

    杨廷和苦笑着继续道:“这倒是没错,可是礼让别人,再让一个刘瑾的同党入阁,总没有老夫取而代之的好。”

    他对叶春秋没有一丁点的隐瞒,所有的真相都直接地摆在了叶春秋的面前。

    意思就是说,焦芳一垮,机会就来了,而他,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不二的人选,因为……他和刘瑾一向剑拔弩张。

    单凭这个理由,似乎就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五章:杀局(第八更)

    像杨廷和这样有名无实的大学士有不少,除了四殿二阁的学士,还有翰林学士,都是有机会入阁的。

    不过杨廷和的优势很大,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得罪了刘瑾,杨廷和在翰林的时候,主要负责的是修史,当时李东阳奉旨修大明会典,杨廷和就是李东阳的主要副手之一,去年的时候,因为杨廷和得罪了刘瑾,刘瑾便摘取了《大明会典》中的小差错,扣下杨廷和与大学士李东阳的二级俸禄。

    也就是说,杨学士他扣工资了,可是刘瑾的这种睚眦必报,某种程度却让杨廷和有了一个极有利的优势,现在的焦芳眼看着就要垮台,其他候选人未必就和刘瑾有什么勾结,可是谁知道呢?

    唯有我们的杨学士和刘瑾的矛盾是公开的。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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