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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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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身份上的差别也是极大的,这可绝不是你说割舍就轻易割舍的。

    朱厚照看着表情带着震惊的叶春秋,笑嘻嘻地道:“哈,你难道不信?那你来,随朕来暖阁,朕让你亲眼瞧一瞧。”

    说着,朱厚照为了赶时间,又回到了龙车上,到了暖阁,立马命人取来了一叠奏疏。

    指了指那叠奏疏,朱厚照对叶春秋道:“你自己看吧,这是周王的,这是兴王的,这是赵王的,噢,还有这里,这是辽王的奏疏,这是郑王……”

    叶春秋看着这叠奏疏,不禁目瞪口呆,这些家伙,简直就是敲锣打鼓的欢迎啊。

    其实封王的事,说起来还真和朝廷没关系,封王的权利既在宫中,其实也在宗室,宗室认可你,宫里又点头,这件事也就水到渠成了,若是宗室不认可,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也是白搭的,因为,王爷是朱家人的特权。

    叶春秋忍不住手贱,拿起了辽王的奏疏。

    说起这辽王,其先祖乃是太祖皇帝的庶十五子,先是封为了卫王,接着便转封为辽王,如今在位的名曰朱宠,弘治十年袭的王爵,辽王的封地在荆州,传闻之中,此人人品并不太好,宗室的臭毛病该有的,他都有,比如不爱读书,比如煳里煳涂,比如喜欢美女,比如欺善怕恶,大抵也就是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罢了。

    不过人家的奏疏,倒是说得让叶春秋头皮发麻,可谓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大致的意思是,陛下之弟,便是臣之叔父也,他比朱厚照小一辈,按理,朱厚照该是他的叔父,不过现在这厮,却是舔着老脸,竟也口口声声地说叶春秋是他叔。

    而后,就是各种对叶春秋肉麻的吹捧,最后开始痛心疾首了,叔父与陛下亲如手足,与臣侄何尝不是近亲呢?何以只封国公,哎呀呀,我心里好难受啊,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了,心里不痛快了啊,请陛下赶紧名正言顺地给予叶叔应得的待遇,以安宗室之心吧。

    当然,为了显示自己很有宗室群众的基础,表现出宗室们对此的热烈欢迎姿态,他还说到辽王府上千宗室子弟,个个想到叶春秋竟还是国公,便个个都捶胸跌足。

    这种奏疏,很是浮夸,可话又说回来,人家也只会这个了,你让人家有点文化涵养,装出一手好bi,多半也是痴人说梦。

    叶春秋又看了其他几份奏疏,大多也是雷同,没有什么分别,可他的表情却是愈发古怪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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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死中求活

    其实叶春秋感到震惊是正常的,因为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

    事实上,在这复杂的朝堂里混了那么多年,叶春秋见识过不少的老狐狸,可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此次,这些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宗室们,竟然玩出了这么一个釜底抽薪之策。

    从宗法上来说,叶春秋的身份确实是十分微妙的,毕竟太祖皇帝也没想到后世的子孙会认亲戚,若只是一个人来,比如天子,尚且还可以说是娱乐,可若是满天下的宗室都赶着来认叶春秋这个亲戚呢?

    好吧,礼法上来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况叶春秋已是国公,此前又立下了汗马功劳,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既然官僚集团想要拉拢叶春秋来对付宗室,宗室们则采取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

    叶春秋是读书人出身没有错,曾经是翰林也没有错,可你以为他就是官僚了吗?不对,他现在是皇亲国戚了,你们要打压宗室,你看,京师里就有一个最大的宗室,这位仁兄厉害了,他掌着镇国府,这是有实权的,他和陛下走得很近,可算是天子跟前最大的宠臣,你有本事,就折腾他去啊!什么,你不愿意?你不先打压他,却来打压我们,我不服啊。

    叶春秋震惊完后的一个感觉就是哭笑不得了,不得不说,这个还真是死中求活的好办法啊。

    叶春秋抬眸道:“陛下,不知李公的意思是什么?”

    “唔,朕还没说。”朱厚照道:“朕觉得应当先暗中准备,且不必急,省得还未册封,就已经满城风雨了,朕这次要保准不会节外生枝。”

    向来倨傲的朱厚照,居然也学会谨慎了?

    而事实上,这一条‘计谋’最厉害之处就在于,当宗室们哭着喊着要给叶春秋封王的时候,内阁也就随之分化了。

    李东阳心里肯定是不情愿的,可是面子上,他真能义正言辞地反对,坏了叶春秋的好事吗?就算叶春秋面上不会怪罪,难道心里不会起疙瘩?这样就更好了,叶春秋连王都没有封,就已经和李东阳离心离德了,李东阳一面打压宗室,一面提防宫中和镇国府的明枪暗箭,实力将大为削弱。

    更致命的是,叶春秋的泰山乃是王华,王华心里难道不希望叶氏一族从此成为天下一等一的权贵,世世代代,享受恩荣,与国同休?难道会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王妃,不希望自己的外孙成为王子?

    在这点上,李东阳若是措词强烈地反对,还将导致整个内阁的分裂,李东阳固然是内阁首辅,外有宗亲和镇国府虎狼环伺,内里却又祸起萧墙之内,那他还能办成什么事?

    所以,他无法拒绝,既不能拒绝,又不愿意叶氏为王,这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叶春秋不禁深深佩服起来,他不禁有些感慨,别看这些宗室平时的时候煳里煳涂的,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竟也如此给力,成事可能不足,可是要败你的事,却是有余了。

    叶春秋沉默了片刻,道:“陛下,这件事确实该先压一压,臣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这牵涉到的,是祖法的争议,现在若是贸然抛出来,臣弟恐怕会惹来争议,眼下巴图蒙克将要抵达大同,与我大明斗智斗勇之际,实在不宜节外生枝。”

    朱厚照笑吟吟地道:“自然,朕可不蠢的,本来这事儿是想等到你从大同回来,再做计较的,不过朕终究没有憋住啊,一切,都等你回京再说。”

    叶春秋颌首点头,朝朱厚照行了个礼,才道:“陛下的知遇之恩,以令臣弟汗颜了,而今又起心动念为臣弟谋划,臣弟感激涕零。”

    朱厚照却是板起了脸来,难得正经地道:“这是什么话,朕和你是兄弟,结拜了的,苍天在上,且不说这个,你功勋卓着,封王又如何?朕可不拘泥于祖宗之法,而且太祖皇帝定下这样的规矩,也未必就是怀着非朱氏不王的规矩,或许只是害怕王爵泛滥也是未必。何况现在宫中和宗室都是一个意思,连他们都认你这个亲了,朕这做兄长的,难道还不顾念这个?”

    朱厚照抿了抿嘴,接着道:“你忘了朕对你说过的话了吗,你不负朕,朕不负卿,这是朕的承诺,朕虽然煳涂,有时说话也是稀里煳涂的,偶尔也会满口扯谎,可是对你说的这句话,却是发自朕的肺腑,好啦,你少在这嗦这些了,朕是天子,当然有自己的主见,而且我为兄,你为弟,弟听兄的就是,这是朕要谋划的事,你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成了。”

    他板着面孔,不容叶春秋客气,双手背在身后,道:“去吧,要小心些,朕等着你回来。”

    “是。”叶春秋也就不再惺惺作态了。

    叶春秋很清楚,自己已到了一个外臣的顶峰,必须予以突破,而一旦突破了这个身份上的障碍带给自己的,绝不只是一个爵位这样简单,他深深地看了朱厚照一眼,心里有了许多的温暖,拼命压抑住心里的感动,朝朱厚照长身作揖,才告辞而出。

    事情……看来起了变化。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竟令素来淡定自若的叶春秋,到现在还是感到有些适应不来。

    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些混吃等死的宗室了,为了保障自己的地位,这些家伙,在智谋上,即便是面对足智多谋的李东阳,也可谓是不遑多让啊。

    自己不该去多想这些事,好生做好自己的使命吧。

    巴图蒙克,我来了。

    叶春秋其心里其他的心思收起来,他很清楚这个来自于大漠的枭雄有多难缠,对于即将要见的这个人,他心里提了一万分的小心。

    出了午门,他出奇地没有登上外头已经等候他的车驾,而是选择了步行,一步步的将身后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抛在身后,朝着幽深的内城走去。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会面巴图蒙克

    京师距离大同并不远,也不过两日功夫,若是从前的官人,因为沿途颠簸,若是坐轿,没有六七天是抵达不了大同的。

    这便是仙鹤车的好处,因为有了减震的功能,再加上车中配置了沙发,使得舒适度大大地提高,而畜力代替了人力,长途的旅程更加便捷,无论是速度还是持久,都远超轿子。

    正因为如此,现在仙鹤车已成了官家们的标配,各色的车马行走于官道,蔚为壮观。

    也因为如此,从而导致人们对于道路的要求更加高了起来,地方的官府已经开始组织起人对道路进行夯实修缮,毕竟官人们经常要往来。

    何况供应边军的粮饷,现在也开始大多用镇国府的运载车辆运输,这种车辆载重大,运输的速度也大大地高于人力,户部曾有过计算,一车粮运到大同,若是所费的人力是二十人,这二十人挑着担子走,足足需要走十天,即便这是徭役,不需给付薪水,可是沿途的人需要吃喝,这便是二十人十天的口粮,表面上是免费的劳力,实际上花销也是不小,反而若是用上载重的车辆,可能三日就可抵达,只需一匹马一个民夫即可,方便快捷,车辆的成本虽然高了一些,却也勉强能够接受。

    事实上,整个大明的社会生态,自镇国府出现之后,就已悄然地开始发生了改变。

    尤其是马车的大量运用,开始大规模的民夫从徭役中解脱出来,愿意去镇国府里做工,而做工就有了薪俸,薪俸总是要花销出去,这便带动了更多的生产活动,而在乡间,从前的佃户,也开始有了出路了,从前你只能种地,可是你没有地,那么只好租种,而维系乡间的士绅们,往往是一个联合体,尤其是那些大士绅,早就通过联姻的方式联合了起来,他们把持着官府的包税权,掌握着土地,拥有巨大的能耐。

    在此之前,一个个佃户便是一个独立体,他们租种土地几乎是没有任何议价权的,因为他们的选择并不多,毕竟是在乡下,你即便租种土地,也只能在本地,而这个时候,能租的土地也不过是方圆几里之内的几个士绅罢了,租税多少,自是人家说了算。

    可现在不同了,真要没有出路,大不了去做工,又大不了携家带口到关外去,据说关外不但薪俸高,而且伙食好,顿顿有肉吃,天气虽是恶劣一些,日子却比在关内要好不少的。

    这时候,地方的乡绅就不得不降低租税了,只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若是降低了租税,自己的利益就遭受了严重的损害,几十亩地租给人家,一年也收不来多少粮,当到处都是人力,且人力一钱不值的时候,他们自然愿意雇许多人来给自己种地,而一旦人力日贵,乡绅们就不得不用畜力去取代人力,宁愿花价钱多买牛马。

    拉车要马,耕地要牛,且需求已经越来越大,关外的牛马自然也就畅销起来了,这就使出关放牧的人拥有了巨大的收益,只要你肯去放牧,就不愁牛马没有销路,当关外的牧场有了收益保证,那些出关的牧民在关外的条件,便日益得到了改善。

    想当初,刚建立牧场的时候,是百废待兴,连安全的问题都不能得到保障,甚至面临着缺医少药的问题,现在牧场是愈来愈多,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基建和公共的设施,比如一些大牧场,因为收益不错,便愿意在关内雇佣一些大夫和教书先生到牧场里去。

    这种改变,身处其中的人或许无法察觉,可若是站在一个高度去看,却能感觉到这种巨大的力量汇聚起来,宛如滔滔洪水,已经势不可挡。

    而叶春秋在经过后两天的赶路后,到了大同的时候,当地的知府姚文治亲自带了本地的官员前来迎接,本地的士绅也来了不少,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叶春秋下车,带着唐伯虎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再次来到大同,别有一番心境,叶春秋没有忘记自己此来的目的,一心急着去解决巴图蒙克的问题,因此先与那姚知府细谈了一番。

    那姚文治大致明白了叶春秋的意思,自是不敢怠慢,将叶春秋引到了大同北城的城楼。

    从城楼上往下眺望,便是许多的关塞,而在这城下,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大帐,宛如蒙古包。

    姚文治手指着那大帐道:“那巴图蒙克汗便在那里,自来了此地,也不肯入城,只说了要与镇国公叙话之后,便自行离开了,来者是客,此人虽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可是下官还是让人备了水酒送了去,又调了一支人马在左近保护,镇国公,下官之前已派人试探过,却还是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镇国公若是去见他,大同的边军也可随时抽调,随镇国公前往。”

    叶春秋眯着眼,看着城楼下那孤零零的十几个帐篷,料来那里头也不过百来人。

    听到姚文治说抽调大同边军随行,叶春秋深知姚文治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但他却不想这样大动干戈,何况,那巴图蒙克敢带那么点人来此,自己若是带了太多卫队去,反而会被那鞑靼人嘲笑,届时,被看不起的不单是自己,还有这大明的国威。

    叶春秋更是想到,自己有武功在身,再带几个护卫,暗藏骑枪,想来也是足够了,即便不能做到在事发突然时击败对方,可是自保想必是足够的。

    叶春秋便将目光从那城楼下收回来,看着姚文治,含笑道:“姚大人好意,叶某心领,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了,派个人去向巴图蒙克知会一下,夜里我会去拜访。一个时辰之后开关门,我带十几个护卫前去,这样就够了。”

    姚文治却是显得很踟蹰,他觉得这位镇国公显然有些冒险了,他自然是深知这位镇国公在朝廷里的地位,假若镇国公稍有任何的闪失,自己可担当不了这后果的啊……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斩尽杀绝

    姚文治自是不赞同叶春秋只带着那么点护卫去与巴图蒙克会面,可是叶春秋既然发了话,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带着忧心地赶紧去准备。

    大同的夜晚尤其的冷,这种冷风刮面的感觉,宛如刀子在面上划动,不过叶春秋在关外也经过寒风刺骨的日子,倒没有很大的不适,换了衣衫,便连夜出了城,朝着那灯火冉冉的大帐去。

    到了大帐外头,早有人在此迎接了,来人朝叶春秋行了个礼,用汉话道:“大汉久侯镇国公多时,请镇国公里面走吧。”

    叶春秋颌首点头,便徐步步入了大帐。

    大帐里闪着幽光,叶春秋发现,这竟是镇国府的生产,用玻璃罩上设了排烟小孔的马灯,想不到这镇国府竟是连鞑靼人都已开始影响了。

    一个个头不高的身影,此时正坐在虎皮的椅上,从叶春秋进帐开始,便一直注视着叶春秋。

    叶春秋扫视了这大帐里头一眼,只看到一个人,他抬眸,竟发现巴图蒙克比上一次会面的时候,显得苍老了许多。

    只见巴图蒙克头上所扎的辫子上已多了不少的银发,眼角处,更是生出了褶皱。

    帐子的正中放置了炭火,木炭被烧得通红,也使帐中的温度与账外的寒冷隔绝开。

    “你来了。”巴图蒙克动了动嘴,居然笑了笑,而后又道:“我准备了酒,专候你来,不知你吃得习惯不习惯。”

    叶春秋想了想,还是朝巴图蒙克行了个礼,道:“见过大汗。”

    巴图蒙克莞尔一笑,语气竟是温柔地道:“我当初还是小看了你啊,想不到我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你的手上。”

    叶春秋眼睛微眯,手不禁靠向腰间,只要有一丁点的异动,叶春秋会毫不犹豫地拔剑。

    巴图蒙克却是又笑了,道:“好了,不必拘泥了,坐下吧。”

    叶春秋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倒是安静地跪坐在毛毯上。

    巴图蒙克接着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可是这对本汗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

    叶春秋不由抬眸,他很想知道巴图蒙克接下来想说什么。

    “哈,生死的事,本汗早就看淡了,本汗有很多儿子,也有很多女儿,你们汉人常说舔犊之情,我们鞑靼人也有,可是……本汗乃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我的儿女也是如此,他们从出生开始,本就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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