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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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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三公主房里出来后,高进总觉得不对劲——一个不问政事的公主要那种文件做什么?

    左思右想,她最后把疑点落在了这丫头的外祖家——郭家上面。郭家应该也是和高家差不多的开国世家,她隐约听父母提起过两三次。然而,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杂记,都没有关于郭姓将军的记载。而且,开国元勋们在民众心目中就是一段段传奇故事。象她的曾祖和祖父就留下了好几段烩灸人口的故事。可是,市井间并没有流传郭姓将军的故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篡改了历史,生生的把有关他和他的家族的一切全抹去了。嘿嘿,修改历史试问谁才具有这样的神力呢?答案呼之欲出了。

    想到这一点后,高进象是掉进了冰窖里。在这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时代,她可不敢拿高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当儿戏。所以,她当即就去找扶青衣打听。正史上没有,野史上没有,民间传说中也没有,但并不代表着江湖中不会有。

    令她失望+震惊的是,扶青衣这种骨灰级的江湖人物居然也没有不知道郭家的存在

    难道是她的推断出错了?高进差点把自己的两只小手绞成了麻花。

    扶青衣答应帮她出去打听打听。

    结果,他这一去,直到半夜才回来。在连灌了三大碗温茶后,他满脸倦容的说起了打探结果:大陈十二位战功最卓越的开国元勋中,确实有一位叫郭怀的将军,并且他就是三公主的曾外祖父。此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儒将,能文能武,连太祖皇帝也亲切的称他为“神威将军”。

    听他说到这里,高进已然明白郭怀是谁了——就是野史上、民间传说中的迷一般存在、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滴神威将军。

    接下来,扶青衣黯然伤魂的叹道:“十五年前,郭家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秘密的满门处斩。”

    果然是这样高进还是被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突然,她想起了一个问题,十五年前,扶青衣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狼,他素来消息灵通,象这种灭门封口的事,怎么会毫不知情呢?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扶青衣悻悻的解释说,他从小在西南边锤地区长大,从小接触的是少数民族文化,十五岁那年才第一次到中原活动,不想一举成名。又很快就邂逅了当时同样出名的仇红缨女侠,两人迅速展开了一场鸡飞狗跳的爱情拉马松长跑。所以,他至今都对大陈的历史不熟。

    他岂止是对大陈的历史不熟据高进对他的了解,扶大侠是江湖中少有的奇葩,身为前大侠级人物,他对大陈的时事也熟悉不到哪里去。你要问他当朝皇帝姓什么,还不如问杨丞相昨天偶得白玉九龙杯,他把宝贝藏哪儿了。因为他答对后者的机率铁定远远高于前者。

    高进很不好意思,貌似她近段时间越来越疑神疑鬼了。好在,扶青衣也没有要跟她计较的意思。

    “唔,这么隐秘的事,二哥是跟谁打听到的?”话一出口,高进后悔得要死。不一留神,她就犯了江湖上的大忌。江湖上,宝不问出处,同样,消息也不问出处。

    正要道歉,扶青衣却很正面的回答道:“我几乎问遍了所有能问的朋友,都打探不出来。事关重大,所以,我最后只能去向大哥求助。好在,大哥略知一二,总算没有耽误你的事。”

    居然惊动了神秘大哥高进被骇到了。平常,扶青衣很少提起他的结义大哥,但只要一说起他大哥,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只有绝对的敬重……类似于信仰型的敬重。而跟他认识了六年多,高进至今只知道“大哥”二字,不知其名其人……任何滴个人信息。所以,高进称之为神秘大哥

    令人沮丧的是,被扶青衣吹捧的神通广大的神秘大哥也只能提供这么一点点线索。而郭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竟招此横祸,目前尚无解。

    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三公主所求的文件和郭家灭门一案关系甚大。她可不敢拿高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当儿戏,搞不好会引火上身的。

    高进为此****无眠,苦苦思索如何食言。

    有的人把名字刻在石头里,可他的名字比石头烂得更快——什么叫做永恒?大丈夫扬名立腕,求得了功名利禄就能永恒么?郭神威童鞋,您后悔么?高进抚摸着那两道刻痕,心绪难平。

    “高大人……”肖义和站在她身后,满脸不耐烦,暗骂,nnd娘娘腔

    高进回过神来,问道:“肖大人,不知哪儿有香烛?”她是胆小怕事,但还不至于连给前人上柱香的胆量都没有。

    肖义和闻言,脸上的不屑和不耐烦一下子烟消云散,很郑重的点头应道:“高大人放心,下官早就替您备好了。”话一落音,他变戏法一样的从袖袋里摸出了三柱清香和一个火折子,很周到的替她点好了香,双手奉上。

    高进没有一丝犹豫,双手执三柱清香,毕恭毕敬的对着戒碑三长揖到底。

    肖义和很满意,等她行礼完毕,脸上终于露出了堪称甜美的笑容:“高大人,请把清香交给下官处理。这里不能插香的。”

    这个高进早就看出来了。戒碑前面没有设香炉,周边铺着青石地砖,显然这里不是官方许可祭奠或膜拜的地儿。

    “有劳了。”她把香交给了肖义和。后者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欢迎高兄弟成为我们兵部的一员。”这时大堂的朱漆大门打开了,一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绯袍老者领着一屋子绯袍、青袍和绿袍从里头涌了出来。

    这个……不会是个坑吧?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正五品新人而已,犯得着兵部最高长官率领全体同仁出迎吗?规格太太太太高了高进愕然的回头去看肖义和。关键时刻,那丫居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老者赞许的打量着她,笑道:“老夫就是罗威,当年跟你爷爷一起打过西南蛮夷。嗯,你小子这小身板是不太象话,但是身上的这股子劲还是高家留下来的那种劲不错,老夫很看好你”说罢,磨盘般重的大手拍得她的肩膀啪啪作响。

    仿佛听到自己的肩胛骨开裂的声音,高进唯有屏住呼吸死扛——现在她代表高家

    小脸笑的比鬼哭还难看——这是后来肖义和的一次酒后真言。那时,她很庆幸自己心中还有着对英雄最起码的敬仰之情,不然……话说她的前任就是因为不肯上这三柱香,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兵部衙门的一名新人。那种传说中最诡异的兵部新人恶搞一直贯穿着他的整个任期丫丫滴,兵部果然是武夫聚集的野蛮世界,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大佬打完招呼后,她的周围络绎不绝的响起了同袍们热情的招呼声。

    “兄弟……”

    “兄弟……”

    “兄弟……”

    兄弟与子同袍,与子同仇

    兄弟与子同泽,与子偕作

    兄弟与子同裳,与子偕行

    莫明滴,从脚底腾起一股炙热的气流,直冲脑门,她那越来越冷的血液迅速变热,直至沸腾——啊,赐与我力量吧,希瑞。不抛弃, 不放弃我不想打酱油啦。

    隆重而质朴的欢迎仪式结束后,肖义和不知道从哪儿又冒了出来,继续担任向导。

    兵部衙门的主要办公场所就在大堂东西两侧厢房。东厢房是武选、职方二司;西厢房是车驾、武库二司。她的办公室就是西厢房左起第二间。

    “下官已经把屋子整理过了。如果还需要什么,您只管吩咐一声。下官就在您旁边的这间耳房办差。”现在肖黑熊的态度堪比前世五星级的门童。

    高进笑道:“谢谢,我不会跟肖大人客气的。”

    肖义和嘿嘿一笑,拱拱手,拂净身上的雪花,掀起墨绿色的毡帘,进了耳房。

    看着眼前的黑油松木门,高进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世,她终于拥有了一间前世梦想中的独立办公室。

    刚要推门进去,这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她转过身去,一个门房处的卫兵在她跟前立定站好,悄声禀报:“高大人,外面有一个姓曹的婆子自称是您府上的,说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禀报。”

第四十八章你丫就是一窝囊废

    第四十八章你丫就是一窝囊废

    姓曹的婆子?高进的脑海里冒出那一对泪包主仆,又恼又怒。这是她第一天上班,这俩极品竟跑到这里来求欢这里是什么地方传出去……丫滴,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

    “打出去这里是兵部的衙门,不是小爷家的后院。”高进看了看四周,凑到卫兵跟前低吼道。

    卫兵愣了一下,拱手说了声“是”,转身小跑出去。

    想了想,高进还是提腿跑过去,追上卫兵:“算了,还是出去看看再说。”都说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说不定真的是三公主乘她不在家,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呢。唉,好好的女孩儿家嫁给一个女人,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卫兵又愣了一下,还是说“是”。

    两人急急忙忙的出了兵部大门。

    高进一眼就看到曹嬷嬷很扎眼的独自站在衙门前的青石台阶旁,心中不由咯登一响。

    她一共只见过曹嬷嬷两次,但是,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机灵、护主且很会享受生活的内管家型人物。

    然而看到眼前的曹嬷嬷这副“尊容”,她有点庆幸自己刚才多想了一想。

    风雪中,曹嬷嬷的发型乱得看不出原来模样,除了插着一根三寸来长的梅花银钗,什么首饰也没有戴,身上穿着极薄的浅蓝粗布夹袄裤。右裤脚的膝盖部位上还破了一道半寸来长的丁字形口子,露出黑色的衬里。这会儿,她头发、衣服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冻得老脸发青,可怜兮兮的站在台阶下,抱着膀子簌簌发抖,时不时跺掉落在黑色鞋面上的雪花。可怜见滴,这样大雪的天,她居然只穿了一双白底黑面的单布鞋。

    高进提起袍子快步走下台阶,目光扫过她的脚时,不易察觉的停滞了一下,立刻象是在白花花的米饭里挑出了一粒老鼠屎,皱眉瞪着她。

    “驸马爷……”曹嬷嬷一看到她,象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两只眼睛顿时被点亮了。

    实在是怕了这种泪包,高进一把拉着她的胳膊,疾步走到空地的另一头,很是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不出她所料,曹嬷嬷的眼泪顿时象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用袖角揩了一把眼泪,小声哭诉道:“驸马爷,您一定得救救我家大……不不不,是曹氏……奴婢求您了。”说罢双膝一弯,就要在雪地里跪下。

    高进伸手拦住她,耐着性子一字一句的问道:“回答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嬷嬷半屈着双膝,打了个激灵,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她,十二万分可怜+委屈的说道:“今天一大早,大,曹氏没有吃早饭,就去向三公主请安。三公主说,说东厢房另有安排,要曹氏和奴婢们立刻就把房间空出来,搬去西院……”见高进没有半点反应,她只是用力咬着冻得发紫的下唇,又黑又密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眼泪珠子扑扑的往下落。

    “然后呢?”高进挑眉问道。早就听说曹家女人最会哭,比如说曹贵妃几乎就是一路哭上来的。只可惜,她在林夫人的泪海里翻滚了十五年,对这种类型的眼泪已经完全免疫。

    “然后,然后曹氏就请求三公主,能不能等您回家后再搬……当初是您安排她在东厢房住下的,她只是想向您禀报后再搬。三公主一听,当场就让那几个凶巴巴的公公把曹氏赶去了西院,后来容嬷嬷带人把屋里的东西也统统搬进了西院……”垂下眼帘,曹嬷嬷低眉顺眼滴,越发楚楚可怜,“圣上赐婚的时候,开恩允许奴婢等人陪嫁的。可是,三公主说公主府里只能用宫婢和内侍,就把奴婢等人全打发出府了。”

    貌似三公主准备加强对曹李二人的管理。这丫头真的不亏是宫里混的,够威够力够狠决。不动则已,一动手就直取要害。

    此时此刻,高进很庆幸自己当初误会了那丫头,没有心慈手软,所以,她现在才能当上兵部郎,站在这雪地里自由的呼吸,而不是憋屈的猫在公主府的某个院子里了此余生。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帮曹李二人去对付三公主——这世上的哪个姨娘不是这样过的?路是人选的,姨娘也自有姨娘该走的路。她高进从来就不是谁的救世主,充其量也就是一尊过江的泥菩萨。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所以,你就来这里找爷了?”

    曹嬷嬷愕然的点头,膝盖弯屈幅度明显变大,眼看着就要挨着地上的积雪了。

    这一次,高进没有去拦她,负着双手,怅然长叹:“找我也没有。按礼法,公主府里以公主为尊。我……即然三公主说不能留你们,那就肯定不能留。你看,公主府里可曾有一个高家的仆从?”嘿嘿,“不帮曹李二人”和“不与曹李两家正面冲突”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身为老资格的酱油党员,她一向分得很清楚。

    没人拦着,曹嬷嬷就跪倒在雪地里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的哭道:“驸马爷,奴婢知道您也有您的难处。奴婢不是想求您去劝三公主留下奴婢。只是,曹氏是奴婢奶大的,从小到大,从来就没离开过奴婢的眼……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机会说。奴婢恳请驸马爷开恩,让奴婢进府跟曹氏道个别。也不枉奴婢侍候曹氏一场。”

    这倒是个很人性化的请求。高进假意低头略加思索,目光再次从她的鞋上掠过,见她浑然不觉,不由莞尔:“曹氏能有你这样的奶娘,也是她的福气。这是小事一桩而已,爷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谢谢驸马爷。”曹嬷嬷闻言大喜,两只眸子熠熠发光,准备趴下叩头。

    “但是,爷正在办差呢。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擅自离开?”高进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这样吧,你现在这样子也不方便见她,不如先回曹府。等爷沐休的时候,再派人来曹府接你进府跟曹氏见一面。爷这人,若是好好说话,也是个讲理的。若是想搞什么以死相逼之类滴,哼,爷就是个混的。你回去等爷的消息。”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回了衙门。

    该千刀杀的狗咋种,有娘生没爹教,没半点人性的畜牲……怨毒的瞪着那道断然离去的青色背影,曹嬷嬷在心里骂开了。

    她本来打算,如果不同意,就跪求到底的。男人们最怕这一招了。况且当着那么多兵爷的面呢。哪个公子哥儿丢得起这脸?可是,没想到这咋种不但看出了她的心思,而且还挑明了说跪死不管。

    冰天雪地的,傻子才会找虐呢。高进刚进大门,打了个寒战,她就爬起来,飞也似的朝着胡同口跑去。

    胡同拐角那儿,缩头袖手的蹲着一个穿着半新土黄粗布棉袄的中年男子。

    见她从胡同里跑了过来,该男子慌忙回头,压着嗓子喊着:“哎,姑娘,姑娘,她回来了。”

    他的身后不到一丈远的地方,静静的停着一辆九成新的青布小马车。

    可是,蓝底白花的厚棉帘轻垂,车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坏事了。”中年男子小声嘟囔着,准备跑过去再示警。

    不料,身后已经响起一通森冷的咆哮:“春茶春茶死蹄子,死哪去了”

    “嘿嘿,您回来了。”中年男子摸着头,讪笑着跟她打招呼。

    曹嬷嬷没有理会他,径直冲到车门旁,呼的掀起车帘。车厢里,一个穿着单薄小丫头面向车门侧卧着,睡得正香。

    她扎着两个圆髻,不过十一二岁,怀里抱着一个黄澄澄的黄铜手炉,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小嘴微微翘起,清秀的小脸上现出甜甜的笑容。

    “好啊,老娘跪在雪地里,冻成了冰砣子。你个死浪蹄子倒是舒服,暖暖和和的挺尸哪”她双目赤红,劈手抢过小丫头怀里的手炉,双手拿着冲小丫头的脸面直摔过去。

    中年男人惊呼一声,抢身上前,伸手用力一拍。啪,手炉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弧线,下落不明。

    那个叫春茶的小丫头终于被惊醒了,瞪着一双惶恐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蜷缩成一团。显然是吓坏了。

    “大姐,有话好说,这还是一个孩子,这么冷的天……”他搓揉着火烧火辣的手,满脸堆笑的劝解道。

    “死拉车的,老娘教训自家奴婢,关你屁事你算老几,滚一边去。”曹嬷嬷二话不说,拔下脑后的梅花钗子在小丫头豆芽菜一样的身板上,劈头盖脸的乱扎一气,“死浪蹄子,不要以为老娘砸了差事,就治不了你。哼,老娘今儿就把你卖进窑子里去……”

    小丫头痛得哇哇大叫,本能的双脚乱蹬,挣扎着躲进车厢最里边。

    曹嬷嬷没留神,胸前、小腹等处一连被她踹中了好几脚。

    “反了天了”曹嬷嬷举着挂着血珠的银钗,象恶狼一样往车上扑去,“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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