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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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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嬷嬷没留神,胸前、小腹等处一连被她踹中了好几脚。

    “反了天了”曹嬷嬷举着挂着血珠的银钗,象恶狼一样往车上扑去,“老娘今天不把你扎成筛子,你个娼货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极不耐烦的过来使劲攥着她的右胳膊,继续劝解道:“哎哎哎,你这老娘们,咋这样狠呢?看你把孩子伤得”

    曹嬷嬷被他拉住,动弹不得,气得红脸粗脖子的乱吼:“老娘是曹国舅府的,你个死穷鬼、死王八、死窝囊废,不去窑子卖女卖婆娘换口粮,管的哪门子闲事滚”

    中年男人闻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呼的一把甩开她,骂道:“卖你母亲我,我只拉人,不拉畜牲”

    三步开外,曹嬷嬷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动弹不得。她摔破了头,满脸是血,全然没了先前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口齿不清的使劲求饶:“好汉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嬷嬷,嬷嬷……”春茶惊惶失措的爬下车,指着车夫哭叫,“是你,就是你伤了嬷嬷。你快送我们去曹府。不然,不然杀你的头”

    “晦气大白天的尽碰到畜牲。呸”车夫微怔,往地上吐了一口浊痰,厌恶的推开她,跳上车头,气呼呼的扬鞭驾车离去。

    春茶一连退了好几步,终于在曹嬷嬷身边站稳了脚跟,气得连连跺脚:“你回来……不要再让……”眼前一黑,从马车上飞出一物,啪的打在她脸上。

    她应声摔了个屁股墩。

    曹嬷嬷认出来了,那玩艺儿是铺在小马车里的那块蓝色土布。原本干净鲜明的布料,如今沾满了凌乱的黑泥脏脚印儿,狼籍之至。

    黑泥她慌忙爬坐起来,脱下一只鞋,翻过来看着灰白色的鞋底,脸上刹时没了一丝血色。那咋种分明是在戏弄她,什么沐休时再派人接她过府全是扯她娘的蛋。这回她真的栽了,没办法向大小姐交差了。一家老小的身契都捏在大小姐手里呢,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捧着脸嚎啕大哭,在心里哭叫着:大小姐,不是奴婢偷懒违背您,奴婢真的不能再瞒下去了……

    西厢房,高进随手关上办公室的黑油松木门,愣住了:屋子里弥漫着熟悉的跌打药油味儿。正对着门的黑漆云形虎足长书案上除了一只拳头般大小的白色广口粗瓷碗和一本发黄的蓝皮薄册子以外,什么也没有摆。

    有人知道她叩伤了膝盖,所以很体贴的从侯府里帮她取来药油?这人到底是谁?

    舔着发涩的嘴唇,高进慢慢的踱到书案跟前。粗陶碗里盛着小半碗药油,气味和颜色都和汪太医那次给她配的一模一样。晕死是谁如影相随?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恨恨的一拳砸在书案上,目光扫过旁边的蓝皮册子。这本册子象是一块磁铁,立马牢牢的吸住了她的目光。

    《建元五年市马记录薄》这不就是三公主要的那份文件吗?呵呵,这碗药油只不过是饵,引她注意这本册子的诱饵

    膝盖上传来阵阵剧痛,高进扶着书案边,绕到书案后面的圈椅后坐好,看着蓝皮册子,十指交指,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

    很明显,赠药之人就是兵部中的某个人或某些人,甚至于根本就是兵部衙门上下全体。十五年来,他们坚持认为郭家灭门案是冤案,或者说他们找到了一些有力的证据。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出面替郭家翻案。而她是郭家仅存的外孙女婿,并且她的行为也让他们认为终于等来了天命之人。

    兄弟兄弟……与子同袍……与子同仇

    高进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唉,古今多少良将出生入死,没有死在敌军手里,却倒在他忠心维护的君王刀下死就死了,还要被冠上各种各样莫须有的罪名还要拉上全家或全族或九族人陪葬甚至于许多年内还要被受尽世人唾尽。不知道要等到n年后,历史才能还他和他的家族一个清白……

    每当看到这些人的故事时,她总是义愤填膺,恨不得钻进史书里为他们讨个公道。凭什么英雄要流血还要流泪凭什么天地之间还有正义吗?

    如今,上天真的给了她当一回正义天使的机会。可是,她突然心生胆怯,不要说帮英雄翻案,就是连再看一眼那本蓝皮册子的勇气都没有。

    册子仿佛变成了一个狰狞的蓝色怪兽,飞到忠勇侯府上空,猛的张开长着獠牙的血盆大口。

    所有人甚至还来不及惨叫一声,就被怪兽活生生的吞掉了。

    阴森森的地府里,爹、娘、周妈妈、忠叔……几十个血淋淋的鬼魂围着她,凄厉的质问着:“你问过我们吗?你有为我们想过吗?凭什么要用我们的命来买单?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不我不能我没有这个权力”高进猛的睁开眼睛,逃命似的奔向门口。

    不想,脚下一绊,她重重的摔倒在地。新伤加旧伤,钻心的疼,她泪流满面的爬坐起来,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窝囊废贪生怕死的废材良心让狗吃了的行尸走肉……”

    同时,心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苦苦哀求:正不胜邪,理不胜数,一生一切,天道昭然。冥冥中自有定数。你一身的麻烦,唯有低调打酱油才能自保,千万不要逞一时之能,让高家去陪葬啊快烧掉册子,快

    风雪之中,高成站在黑油门外,面沉如水,抿着双唇准备推门进去。

    罗威伸手拦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头,悄声道:“跟老夫来。”

    袍角飞扬,两人一前一后,快步如飞,从角门进了二院,穿过门廊,七拐八弯后,最后在一间僻静的屋子前停住了。

第四十九章虎子啊虎子

    第四十九章虎子啊虎子

    雪籁籁的下着。

    高成站在门外,面沉如水,抿着双唇准备推门进去。

    罗威伸手拦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头,悄声道:“跟老夫来。”

    袍角翻扬,两人一前一后,健步如飞,从角门进了二院,再穿过门廊,又七拐八弯后,最后在一间僻静的屋子前停住了。屋子又矮又旧,和小康人家的柴房差不多。但是,四周的空地上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积雪,没有枯枝败叶、小石砾等杂物;约一人宽的小木门上的黑漆差不多全掉光了,只剩下些许斑驳的漆印,现出了松木的本色,却擦得一尘不染。

    心突突的狂跳,几欲破膛而出。高成愕然的看着罗威,不禁轻呼:“恩师,这是……”

    “进来吧。”罗威深吸一口气,拂净身上的雪花,熟练的整理好衣冠,这才伸手推开小门,撩起袍角,侧身入内。一****象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全然没了刚才的虎虎生风。

    高成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和罗尚书一样的从正冠开始,把在军中常做的那套正容仪一条不漏全做了一遍,跟在老人身后进门,并迅速将门关上。

    屋子没有窗户,黑纱重叠,白幡轻垂,四盏落地羊角灯发出昏黄的灯光,静静的立在四个角落里。正对着门口,靠墙摆放了简易的黑漆神楼。神楼上面密密麻麻的摆着三排一尺来高、六寸宽的黑木灵牌。第一排正中的灵牌上赫然写着“郭念本公之灵位”……

    高成抬眼一一看过去,“郭张氏之灵位”、“郭孝义公之灵位”、“郭孝直公之灵位”……

    当看到“郭忠正公之灵位”字样时,他再也抑制不住满腔悲愤,扑跑过去,跪倒在神楼前的拜凳上,欲语泪先流:“郭伯伯,庆之(高成的字)来看望您了……”

    这一跪足足晚了十五年

    十五年了,他本以为自己早已释怀,不想今日一看到灵牌上那白色的名字,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悲恸、愧疚、愤恨齐齐泉涌而出。

    跪伏在拜凳上,他竟象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泣起来。

    罗威站在他身后,干瘦的老脸上浊泪纵横。从神楼前端的香案上取过三枝清香,伸进羊角灯罩里点燃,他躬下身子,颤抖着送到高成跟前,哑声说道:“庆之,来给你郭伯伯一家四代一百一十六位亡灵上柱香。”

    高成双手执香,三叩头到底,起身把香插在香案上的黄铜香炉里。正欲再次跪倒,罗威伸手拦住了他,沉声劝道:“忠正为人洒脱,不拘小节,生前最忌恨那些繁文缛节,你也是不以前的毛头小子了,身上到处是旧伤。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高成低下头,抽泣道:“恩师,过了十五年,学生才来拜祭郭伯伯一家,实在是惭愧得很。”

    香光忽明忽暗,香烟袅袅升起。

    罗威凝视着昔日一同出生入死、同仇敌忾的同袍兄弟的灵位,叹道:“唉,说到惭愧,老夫才是真正的愧对郭家,愧对恩师,愧对忠正兄。”

    他是郭怀从伙头军一手提拔起来的。郭怀是他的伯乐,也是他的恩师,对他恩同再造。可是,郭家遇难前,他就挂帅在征讨西南。等他彻底平了西南,班师回朝,已经是五年以后的事了。那时,尘埃落定,京中已经无人记得世上还曾有过郭家。

    痛恶老妻五年来只字不提郭家惨案,他一怒之下,差点休妻。后来虽然被子女劝住了,却上表自请调任边关元帅,与子女的书信中不许提及老妻半字。直到后来高成接任,他才回京任兵部尚书一职。此时方知,老妻早已化成枯骨。已经当了婆婆的女儿抱着他的膝盖痛哭,说她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去世时,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她的遗愿是能得到他的原谅,还有郭家早日平冤昭雪……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老妻都是为了罗家。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是他自己窝囊,只能拿相濡以沫的老妻泄恨出气罢了。

    这一生,他罗威顶天立地,精忠报国,上对得起天,下对得住地,中间无愧于黎民苍生,唯有对不住恩师和老妻。所以,他指天发誓,有生之年要为郭家翻案,以报恩师知遇之恩。只有完成了老妻的遗愿,百年之后,他方有脸面去和老妻黄泉相聚。

    高成擦去眼泪,坚定的对他拱手说道:“恩师,学生一定要为郭伯伯一家翻案,请恩师……”

    罗威拍拍他的肩膀,摇头轻叹:“庆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什么事都只想让自己身上揽。听着,这事与你无关,不许跟老抢。”

    “恩师郭家于高家情深恩重……”高成急忙辩解道。

    “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罗威看着眼前黑压压的灵牌轻笑道,“你先好好看看这些灵位上的名字,然后再说说你看出什么?”

    高成却垂下眼帘,低声答道:“恩师,学生明白您的心意。学生很清楚其中的风险。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学生出头为郭家翻案,一半是郭、高两家的情谊,另一半却也是为了高家着想。”

    罗威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重重叠叠的帘幔,轻声说着:“你们高家不是好好的吗?乱说什么?”

    “所以,学生才愿意站出来为郭家翻案。”高成坚决的看着他,“恩师,唇亡齿寒。昔日,是学生不成气候,无力为郭家奔走。今日,学生于军中略有声望,再加上,犬子又成了郭家的外孙女婿。高家更有立场为郭家翻案。正如恩师所言,天恩无常。如果高家只知自保,今日不为郭家奔走呐喊,明日高家落难之时,有谁还会为高家奔走呐喊?恩师,死并不可怕,学生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并且永无沉冤得雪之日,无颜面对高家列祖列宗。”

    罗威怔怔的看着他,一时语结。

    高成撩起前袍,在他跟前长跪下来,咚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跪直身子含泪笑道:“恩师高义,学生心领了。郭家之祸就是世勋之祸。飞鸟尽,良弓藏。这也是高家躲不过去的劫。如果真到了那一天……”

    罗威神色大变,双手用力拉起他,低喝道:“你个憨瓜,胡说什么老夫什么时候说过圣上要……哎呀,你真是气死老夫了。老夫的意思是,郭家当年之事,盘根错节,牵扯到了朝中许多大臣。你常年不在朝中,又是个性子刚烈的,哪是那帮老匹夫的对手弄不好会引火上身啊。老夫准备了这么多年,又跟他们斗了这么多年,好歹也摸出了一些门道,拉了一帮子老兄弟。如果不是有了几分把握,怎么敢告诉你这事?唉,怪不得你儿子能被个小本子吓成那样你平常都教了他些什么怪道理真是气死老夫了。”

    高成却听出了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脱口问道:“恩师,您是说圣上他也想为郭家翻案?”

    罗威松开他,清咳了一下嗓子,沉下脸哼道:“这里面还供着郭娘娘的灵位呢。你左一句圣上,右一句圣上的,小心这丫头听了不舒服,半夜三更的去找你麻烦。”说罢,目光中带着戏谑,飞快的扫过那一处垂地的黑纱帘幔,背负着双手往外走去。

    这就是默认了高成大喜,但还是不太确定,象n年前刚出道时一样,抢身上前帮他打开门,故意苦着脸套话:“恩师,那学生是不是可以让进儿大胆的接了这趟任务?”当然,今日的恩师已非昔日可比,貌似狡猾中多了许多圆滑……

    小门一开,一阵寒风夹着雪花吹进了屋里。黑纱、白幡翻转,沙沙作响。

    罗威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骂了一句“憨瓜”,答非所问道:“你不是老抱怨儿子跟个闺女一样吗?哼,连个儿子都教不好,一边呆着去学着点,看老夫是怎么****徒孙的。”

    “谢恩师……”门又关上了,说话声渐行渐远。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羊角灯发出昏黄的灯光,静静的立在角落里。

    黑纱帘幔轻轻掀开,一个戴着黑纱面罩的黑袍男子走出来,站在神楼前,目光挨个扫过所有的灵牌,最终锁定了第三排最边上的那个,喃喃诉说着:“阿雅,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等着我,我很快就要来找你了。”

    他探身取下灵牌,抱在怀里,指腹一次双一次的摩娑着“萧郭氏之灵位”等六个白字。

    渐渐的,黑纱面罩下,泛起点点荧光。

    “阿雅”男子仰头长啸,有如十五圆月之夜的孤狼。

    “驸马爷”虎子看到她,轻咬下嘴唇,双手不知不觉的紧握成拳。

    天人交战了整整一个上午,高进终究还是不敢翻开那本册子,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书房院。

    原来是虎子回来了,站在门廊下等她。

    “唔,你回来了”她抬抬手,打了声招呼,径直走进书房,并习惯性的伸手关门。

    格扇门被挡住了,虎子看着她,一双眸子熠熠发光:“我,我有话想说。”脸上红潮泛起,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浑浊。

    他一向不是自称“属下”的吗?高进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当即被他眼里跳跃着的那两团小火花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想说什么?明天吧,今天我累了。”这样眼神,她曾经见过。前世读大学时,隔壁班的学长跟她的好友表白时,那眼神就是这样子滴。晕死虎子该不是真的知道点什么吧?

    “不,我一定要说,现在就说”虎子全然没了平时的家猫样儿,真的象只野生东北虎一样,呼的一掌推开门。

    高进本能的闪身让开,惊呼:“你……”

    “嘘”虎子快步上前,紧张捂住她的嘴,把那一声惊呼生生掐掉了一大半儿,“别叫扶管事在这院里安了暗卫。”

    高进又是呜呜,又是点头,同时还伸手去扳他的手。该死的,就是因为有暗卫,所以她才不想听他胡说八道。

    “我我知道了。”虎子眼神微黯,伸开她,关上格扇门,用后背顶着,“其实,我一直知道。”

    高进尴尬的抚额望着他——就知道他是被召回侯府接受岗前培训去了

    意识到虎子是给她备下的隐形老公后,这段日子,她一直在试着接受虎子。老实话,虎子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她看着长大滴、知根知底、阳光帅气、脾气不错、没有****嗜好、没有什么野心……最主要的是,他懂得医术。呃,接生什么滴也应该会吧,不用担心稳婆会泄秘了……汗原来她对老公的要求第一是安全,第二是安全,第三还是安全

    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虎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象倒豆子一样,飞快的说着:“在我去学艺之前,老夫人和娘就跟挑明了。你是个女的,我以后只能娶你。老夫人说,让我去跟师父学艺,是为了以后能好好的保护你。”说到这里,抬头瞥了她一眼,打住。

    靠骗她娶三公主之前,娘是怎么答应她的来着——只要娶了三公主,她可以自由恋爱结果,她老人家一直在实施女婿养成计划

    “然后呢?”高进挑眉问道。

    呼,红色素泛滥成灾,虎子连脖子根、耳朵尖都红了,嗡嗡道:“其实,这次是老夫人让我回来的,说,只要你和公主成亲了,我……”没了下文,他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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