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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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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担忧,“我给赵晓打电话,听她的声音好像没什么精神。”

    黄单说,“男的都会吓到,更何况她一个女的。”

    王志咂嘴,“我一直把赵晓当哥们,这回才发现她只是长的高,脸凶,看着很彪悍,其实胆子小的很。”

    黄单说,“药不喝吗?该凉了吧?”

    王志仰头咕噜咕噜喝完了,他把空杯子放桌上,“不行了,我浑身无力,季时玉,你今天要是有时间,能不能帮我看看店?”

    黄单说可以,他给男人发了个短信,对方没回,生气了。

    “王志,这就是赵晓穿的那双拖鞋。”

    趴在桌面上的王志歪着头看,他的眼睛一睁,一脸吃惊,“卧槽,这不就是去年热卖的那款吗?跟上回你穿过的是一个款式。”

    黄单说,“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去赵晓家,把她客厅的空调开了,将遥控器放在她的枕头上,还在她平时放鞋的位置放一双拖鞋。”

    王志哼哼,“还能有什么原因,就是变态。”

    黄单说,“拖鞋是男士的。”

    王志跟着说,“所以那个人就是男的。”

    “可能吧。”

    黄单问道,“王志,三楼的刘大爷刘大娘来过你这儿吗?”

    王志说,“好像没有吧。”

    黄单换了个话题,“那你这里还有这款鞋吗?”

    王志说没了,“去年卖的好,几乎是进多少卖多少,最后一次进的货剩下了一点点,也都打折卖了。”

    黄单哦了声,不再多言。

    王志也没有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黄单知道王志没睡,因为呼吸声不对,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在电脑前接待买家。

    陆匪的忍耐在中午到达极限。

    黄单被叫走,临走前还喊了趴在桌上的王志。

    王志没抬头,迷迷糊糊的摆摆手,“哥们,上午谢谢了啊,下回请你吃饭。”

    黄单绕过拐角,脚步停在原地,他探出头看,发现王志还趴在那里,手在桌面上写写画画的,看不出写的什么。

    砰地一声,陆匪关了门过来。

    黄单缩回脖子,轻手轻脚的跟他一起下楼。

    接下来的两天,陆匪住在黄单那里,俩人没做到最后,疼痛神经过于敏感很要命,常人是不会懂的。

    邻居们和和睦睦,一切都风平浪静。

    黄单看到赵晓提着袋子去看周春莲,是一套汽车玩具,给小孩子的礼物。

    两个小时的收留,赵晓对周春莲的态度有所改观,她在对方的屋里待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出来。

    黄单特地没进屋,在走道里等她,“这两天没有什么事吧?”

    赵晓不答反问,“要是有,我还能站在这里?”

    黄单善意的说,“你一个女孩子住很不安全,找个朋友合租会好一些。”

    赵晓眉眼间的冷淡褪去些许,“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租。”

    黄单的声音放轻,“赵晓,有个事我没跟别人说,你穿的那双拖鞋,我也有,只是不同颜色。”

    赵晓的脸色剧变,“你……你也有?”

    黄单点头,“对的。”

    赵晓深呼吸,“那你打算怎么办?”

    黄单说,“不知道。”

    赵晓垂着头,时不时的抿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黄单问道,“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赵晓不说话。

    黄单又说,“我怀疑是熟人干的,如果是小偷……”

    赵晓突然打断,语气笃定,“不是小偷,季时玉,不是小偷。”

    黄单说,“那你觉得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吓唬我们?”

    赵晓又不说话了。

    黄单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赵晓,还有个事,我说了你别害怕。”

    赵晓第二次打断他,“别说!”

    “我看的出来,你跟邻居们都走的很近,是有意为之,其实你跟我是同一种人,根本就不喜欢跟他们接触。”

    “至于你那么做是什么目的,你心里清楚,季时玉,奉劝你一句,别给自己惹麻烦。”

    黄单说,“赵晓,我认为我们是站在一条线上的,我们应该是朋友。”

    赵晓什么也没说,就开了门进去。

    晚上黄单去了陆匪的家,房子里的一桌一椅都上了年纪,弥漫的陈旧气息比原主外婆那套还要浓重。

    陆匪说,“别傻站着,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拿。”

    黄单拿了瓶汽水喝,他随意看了看就去阳台,从这边能望见隔壁王志那屋的阳台,不出意料的堆着纸箱子,还有垃圾,仿佛能闻见脏臭的气味。

    陆匪摘了腕表去卫生间,“季时玉,你别靠近防护栏,危险。”

    “我晓得的。”

    黄单隐约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他以为是王志出门了,却在几分钟后看到对方出现在阳台,“你在家?”

    王志光着膀子,发现黄单在隔壁,他很震惊,看样子整个人都是懵的,“对啊。”

    黄单追问,“小区里有人来你这边买过东西?”

    王志说没有,“哥们,你怎么会在隔壁?”

    黄单没回答,那他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他拧拧眉心,大概是有人上天台收了衣服?

    王志探出半个身子,一脸的惊悚,“季时玉,你别跟我说,你今晚要在隔壁睡?”

    黄单说,“我那屋没空调,太热了,就到他这边来待一待。”

    王志啧啧,“真羡慕你,我屋里也没空调,两个电风扇同时开着,外加一个吊扇都没用,就坐在电脑前打几个字,都能弄出一身的汗。”

    “哥们,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一看见隔壁那位,头皮就发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让我在走道里放纸箱子,还说如果我不照办,就会叫人把纸箱子全部扔掉。”

    黄单说,“你堆的是有点多了,现在又是夏天,空气很难闻的。”

    客厅里传出陆匪的喊声,“季时玉。”

    黄单说,“陆先生叫我了,有时间再聊。”

    王志龇牙咧嘴,“去吧去吧。”

    黄单回到客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王志那笑容,有点怪异。

    陆匪洗过澡,身上带着水汽,“客厅开着空调你不待,非要拉开阳台的门站老半天,不嫌热?”

    黄单拿走男人手里的大毛巾,给他擦着头上的水,“501没人住,房子是空着的。”

    陆匪知道青年的心思,“不关你事。”

    黄单动作轻柔的一下一下拿毛巾摩||擦着男人的湿发,“我把那两双拖鞋都给你,你找一下你认识的朋友,帮我查查。”

    陆匪阖着眼皮,“你直接交给警方。”

    黄单说不行,“警方有线索不会透露给我。”

    陆匪的太阳穴跳了跳,“你想什么呢,案子破了不就行了?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想想未来的计划。”

    黄单蹙着眉心,案子早破晚破,直接决定他的任务是成功还是失败。

    三哥透露给他了,说可以抹掉他上一个任务失败的记录,但这次不能再失败了,否则不但会有无法想象的惩罚,后面给他的惊喜也会取消,会影响他的一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黄单问是什么惊喜,三哥说要保持神秘。

    三哥是不会骗他的,黄单这次必须完成任务,要在一个月内,不对,已经没一个月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黄单凑在男人耳边,“陆匪。”

    陆匪的耳朵有点痒,“不要想了,我就是个生意人,手伸的没那么长。”

    黄单把毛巾放一边,靠着沙发整理思绪。

    孙四庆这几天都不在家,黄单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知道他是去外地了,还是在朋友家。

    黄单没说话,陆匪以为他不高兴,就把他往腿上拉,“好了,给你查。”

    见青年的眉头越蹙越紧,陆匪就抬手拍一下他的屁股,“说了给你查了,你怎么还摆着张天要塌下来的脸?”

    黄单敛去神色,“睡觉去吧,困了。”

    陆匪说,“亲会儿。”

    黄单说不亲,“我牙疼。”

    陆匪捏住他的下巴,“好好的怎么牙疼?”

    黄单说着凉了,“晚上你把毯子都卷走了,我的肚子露在外面,早上摸摸都是凉的。”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憋着笑,把青年的头发揉的一团乱,“真可怜。”

    黄单睡觉时,床上多了个毯子。

    第二天,陆匪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诉黄单,说那款拖鞋是c城生产的,“去年出的,有七八个工厂生产,分散在实体店,网店,今年有尾货在销售。”

    黄单边整理边说,“还有呢?”

    陆匪说,“没有了。”

    黄单一愣,“没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陆匪嗯道,“没有。”

    黄单很失望,那他顺着这根藤子往下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陆匪敲敲桌面,“对方敢在这栋楼里杀人行凶,全身而退,就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你觉得还会留下线索?”

    黄单说,“只要是人干的,就会有痕迹。”

    “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

    陆匪停顿一下说,“那也得找出来才行,而事实是,老张跟刘大娘的死,警方没找出蛛丝马迹,案子是破不了的,别指望了。”

    黄单沉默了一会儿,“陆匪,你能弄到他们的死因吗?”

    陆匪闻言,就用两只手捏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想气死我是吧?听你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罢休?”

    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黄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情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黄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黄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黄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黄单说,“做||爱。”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黄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做||爱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欲||念吞噬。

    黄单说,“陆匪,你硬了。”

    陆匪的喉结滚动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还没怎么着,摸都没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点疼,操!

    黄单看着男人,三哥说过的,菊||花灵随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会有的。

    菊||花灵的神奇之处,黄单见识过多回,他是老客户,也是忠实的消费者,会一直支持下去。

    陆匪的气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阖着,没有将已经发酵的欲||望暴露给青年,怕把人吓跑了,他维持着不变的坐姿,裆||部绷的很紧。

    西裤是定做的,用的是昂贵的布料,这会儿都有一种要破裂的迹象。

    黄单见男人不动弹,他挑眉,“不做吗?那算了,我出门溜达去了,你接着。”

    说着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陆匪低头看书,一行没看完就把书压在桌上,“回来!去床上等我!”

    黄单往卧室走,他没回头,“人跟人的情况不同,男人跟女人更是差别大,网上说的那些没多大用,经验要从实际操作中获取,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张,你没问题的,有我在,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陆匪刚拿了手机准备刷,听到声音就把手机丢了,他按开皮带的扣子,把皮带抽了扔到椅子上,“妈的,三番两次的撩他,无法无天了,这次疼死也要做。”

112。邻居

    黄单拿着遥控器开空调; 把温度打到24度; 再调一下风向,他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就把视线移过去,停在进来的男人身上。

    灰衬衫解了好几颗扣子; 裤子皮带抽了; 收进裤腰里的衣摆拽了出来; 显得有几分慵懒跟性感,气息是乱的。

    黄单把遥控器放好; 手在身下的毯子上拍拍,“你跪在席子上会有点硌,蹭的力道大了; 会很疼,我在上面铺了毯子,能好受一些。”

    陆匪取腕表的动作一停,“我跪?”

    黄单点点头; 不快不慢的说; “按照普通姿势,我躺着; 你趴我身上,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膝盖跪在我的腿||间; 我的脚会架在你的肩头; 挂在你的臂弯里; 或者是缠在你的腰上,也可以勾住你的脖子,你不用有所顾忌,我的韧性方面没有问题。”

    他很认真,不开玩笑,“当然,我们还可以坐着,站着,趴着,你挑一个。”

    陆匪把腕表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青年,年纪不大,面对即将到来的处境,却很淡定,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像个老手,还在跟他展开学术性的讨论。

    见鬼了!

    黄单说,“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感觉来,难度会很大,正常痛觉的人都会疼,更何况是痛觉异常的你,所以我们不能急,我会尽全力配合你的。”

    陆匪往下解衬衫扣子,漫不经心道,“听你这口气,不是第一次,是第n次?”

    黄单说,“没有的,我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补充,所有世界加在一起的第n次,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陆匪对青年的回答,“你跟我解释一下,第一次的你,哪来学会的那些东西。”

    黄单仰望着男人,没出声。

    陆匪撩撩眼皮,那里面漆黑一片,“说吧,我在听。”

    黄单对男人的固执跟强硬感到无奈,他心说,我会的,大半是你教会我的,小半是我们一起学习掌握的,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肯定会做||爱的,为了我们的第一次能美好一些,我就找了片子看,还有网络小说,刚才我说的,都是我从一堆杂乱知识里面挑出来的,可以用做参考。”

    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似是在判断真假,他笑起来,“功课做的挺早啊。”

    黄单说,“不做功课,我会流血的。”

    他继续胡说八道,只要用上神奇的菊||花灵,不但不会流血,连红||肿的情况都不会出现。

    闻言,陆匪更疼了,他吸一口气,隐忍着俯身,双手撑在两侧,炙热的气息喷洒着,“小季老师,跟我说说一堂课的学费多少?我微信转给你。”

    黄单抽抽嘴,视线落在男人腰||腹的肌||肉上面,他伸出手去碰,触感紧绷,硬实,还有一点湿||热。

    陆匪抓住青年乱动的那只手,低哑着嗓音喊,“季季。”

    黄单说,“别这么叫我,我会想歪。”

    陆匪咬他的手,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告诉我,你会怎么想歪?”

    黄单说,“陆匪,你在耍流氓。”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笑,沙哑的能让人浑身颤栗,“只准你耍流氓,我不能耍?小东西,天天换着花样的撩我,还给我上课,得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看我怎么弄死你。”

    黄单张开手臂,认真又期待的说,“陆匪,抱我。”

    陆匪的呼吸一滞,他把人抱住了,禁锢在胸前,“妈的,见过会撒娇的,没见过撒娇都这么无法无天的,季时玉,你真是个宝。”

    黄单蹭到男人脖颈,舌尖扫过他跳动的大动脉,“你的自制力让我惊讶。”

    陆匪放在青年腰上的手掌勒紧,恶狠狠的喘气,“惊讶个屁,已经到头了,高兴了吧,都是你招的!”

    话落,陆匪的薄唇碰到青年,手顺开他额前的发丝,往后移着托住他的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加重,磨||碾着撬|开他的牙关。

    黄单没有痛觉,所以他很放松,什么也不怕。

    陆匪在青年的口中肆意妄为,舔||着他的口腔内||壁,扫过一颗颗的牙齿,在唇||舌|缠||绕的间隙里说,“小骗子,跟我说你牙疼,结果就喝冰的,吃辣的,嘴里没一句老实话。”

    黄单拿指尖刮一下男人的喉结。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黄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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