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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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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黄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陆匪的声音模糊,“吃出来了。”

    黄单不再说话,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音节,湿||腻||腻的,没一会儿,他的脖子后仰,背部离开毯子,弓出一个舒服的弧度,不到一分钟就又躺回去,不动了。

    陆匪抹掉脸上的汗水,掌心里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凑过去,试图抱起青年,对方倒好,直接瘫了,“祖宗,稍微绷着点儿,别跟稀泥一样的滩在床上。”

    黄单涣散的眼神有了点焦距,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带着坐了起来。

    陆匪把青年抱在怀里,亲着他湿||润的双唇,鼻息里的燥||热越发的浓烈,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有一把火在各个角落的乱窜,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爆掉。

    对陆匪来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流逝的异常漫长,长到他有种世界经历了多个四季轮回的错觉。

    而搁在黄单身上,丝毫没那种感觉,他等了等,“好了吗?”

    陆匪还僵硬着,浑身发烫,整个人就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的石头,他似乎正站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

    黄单亲一下他的鼻尖,将刚刚凝聚的那滴汗珠吃掉,声音里带着笑意,“陆匪,你看看窗外,天快要黑了。”

    陆匪浑身淌汗,呼吸粗重的呵斥,“别说话!”

    黄单两只手一边一只,按住男人的肩膀,他什么也不说,就猛地一个使力,亲自用行动向对方诠释了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

    那一瞬间,陆匪额角的青筋暴起,瞳孔一阵紧缩,呼吸都忘了。

    黄单拍拍男人汗湿的宽厚背脊,安抚着说,“别咬紧牙关,那样你会更疼,陆匪,想哭就哭吧,不要忍着。”

    陆匪疼的要死。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这么疼过,这种疼,跟他被人捅一刀,打一拳不是一个疼法,他不停抽气,太痛苦了,说话时的声音嘶哑难辨,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哭了?”

    黄单说,“左右两只。”

    陆匪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那完了,你两只眼睛都瞎了。”

    黄单把手|插||进男人潮湿的短发里面,指腹轻轻按||压,“还疼吗?”

    陆匪没说,答案写在他的脸上,眉头死死皱着,唇线抿的锋利,俊毅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黄单亲亲男人紧抿的薄唇。

    陆匪的眼眶猩红,他被青年折磨的快疯了,“季时玉,你别咬我。”

    黄单的头上出汗,脸上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他愣了愣,抬头看着男人红红的眼睛,“不行就算了吧。”

    陆匪愤怒的低吼,“你给我闭嘴!”

    黄单说,“你哭了。”

    陆匪的眼皮半阖下去,声音里带着很重的鼻音,嗓音也哑的厉害,“还不是被你咬的。”

    黄单的脸上又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陆匪,你退出来吧。”

    陆匪的眼皮完全阖上了,“不退。”

    下一刻他就青着脸吼出声,“季时玉你又咬我!”

    “……”

    黄单哄道,“我控制不住,这样,我轻点,你也轻点,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深呼吸,放松。”

    陆匪哭笑不得,他粗声喘气,把滴着汗的脸埋进青年的脖子里,发狠的亲着,咬着,“你当老师当上瘾了是吧?行,我让你当,以后只给我当,我一定会对你学以致用。”

    黄单明显感觉男人没那么僵了,疼痛感应该有所下降,他松口气,想着法子的帮对方分散注意力,说说明天的天气,早中晚三餐,后天的天气。

    陆匪清楚怀里人的心思,他拧着汗湿的眉峰喊了声,“季时玉。”

    黄单的脸在他胸口蹭着,“嗯。”

    陆匪弯着腰背,下巴抵在青年肩头,他又喊,嗓音沙哑,气息粗且沉重,“季时玉。”

    黄单这次还是回应了男人,甚至多说了三个字,更是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耐心已经没了,“陆匪,你快点。”

    陆匪扣住青年快散架的身子,从头到尾都没喊一声,乖的不像话,他担心对方有个好歹,一直留着三分力,“还要多快?你不想活了是吧?”

    黄单抬头对他笑,实诚又直白,不扭捏,不隐藏,“陆匪,我喜欢跟你做||爱,很喜欢。”

    “操!你自找的!”

    陆匪粗着嗓子低骂,把人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以后,黄单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着靠坐在床头,闷声抽烟的男人,“要不要去医院?”

    陆匪吐出一口烟雾,懒懒的抬起眉眼。

    黄单随意擦几下头发,就把毛巾搭椅背上,凑上去给男人检查,“去医院保险一点,万一伤了哪儿,还是要及早治疗,不然会耽误病情。”

    陆匪握住青年的手,拿汗湿的掌心包住捏了捏,“别看了,哥哥我好的很。”

    黄单说,“好像红了。”

    陆匪嘴边的烟抖了抖,他夹开烟,扣着青年的下巴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我||操|傻了?”

    黄单很快就知道自己多虑了,男人正在恢复的不仅仅是体力,他眨眼间,对方就长大了,速度之快,令他措手不及。

    陆匪捏他的腰,“还想要?”

    黄单没那么想,他们不能操之过急,也没必要,等他完成任务,可以在这个世界继续待着,像之前几次一样,直到该离开的时候才会离开,在这期间可以陪着男人,走很长一段路。

    陆匪以为青年吓到了,他揉揉额头,掐了烟下床往卫生间方向走,“电脑在书房,你自己玩去。”

    黄单说,“有事喊我。”

    陆匪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开了淋喷头站在底下冲澡,真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有多疼,就有多爽,那感觉没法说,也不会跟别人分享。

    他抹把脸,想起青年闭着眼睛,任由他胡来的样子,就更硬了。

    冲个澡冲了十几分钟,陆匪出来时,眼睛是红的,手不小心打到了墙壁,疼的他整条手臂都是麻的。

    陆匪站在窗户那里点根烟,慢慢的抽上一口,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呢喃着念出一个名字,“季时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岁的夏季遇到一个人,喜欢上了,想一直好下去,原本给未来铺好的轨道全部被破坏了,要重新规划,建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怒,有的只是心甘情愿。

    黄单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来了,他踢掉拖鞋上床,头枕着男人的手臂,拿着手机用指腹往上一滑,解锁后点开拨号的按钮,眉心蹙了蹙。

    陆匪把他的手机拿走丢到床头柜上,“很晚了,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黄单说,“陆匪,你给我买一部诺基亚吧,老式按键的。”

    陆匪摩||挲着他耳后的一小撮头发丝,“现在的手机坏了?”

    黄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他接着说,“我上网搜了,要四百多块钱,你给我买了,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低了,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黄单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黄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了,一亲你就硬,硬了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陆匪叼着他的唇,“啰嗦。”

    卧室里的话声消失了,有湿||腻的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的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一笔一划都很甜。

    黄单被放开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亲嘴是很累的活儿,脸上的多处肌||肉都在动,还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黄单摇头。

    陆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的来了几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的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的滴几滴泪,但总的来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么一点点。

    有了心理准备,感觉会不一样。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了一个现象,最惨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的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的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匪的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一起的几小时,陆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一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的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了,陆匪,你完了。

    黄单看一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的一瞥,“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黄单说,“做的时候你让我闭着眼睛,我就闭着,现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黄单有点无语,想来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没哭,上的反而哭了,觉得伤自尊了,难为情,他说,“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陆匪一愣,“你不是人?”

    黄单说,“我是。”

    陆匪的大掌盖在他的头上,使劲一揉,嗓音哑哑的说,“那你还让我咬你?想说点让我感动的话,也不能乱说,你就是蠢。”

    黄单弄开男人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陆匪恶意的抓他脑后的发尾,“这就睡了?给我的晚安呢?“

    黄单不搭理。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把烟夹在指间,拿开了一些,胸膛压在青年背上,“哥哥在跟你说话,你装作听不见,季时玉,做人起码的礼貌去哪里了?”

    黄单少有的说笑,“吃掉了。”

    陆匪二话不说就让他吐出来,“赶紧的,我等着要。”

    黄单看看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掌,他用嘴唇碰一处茧,舌||尖|舔||了一下,听见身后的吸气声,“你又找死是吧?!”

    “不要闹了,陆匪,你快睡吧,眼睛红成那样子,明天搞不好会肿。”

    黄单握住那只手,安抚的摸摸,“晚安。”

    陆匪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张脸,心里头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了,关掉床头的灯说,“晚安。”

    后半夜黄单醒了。

    他叫醒身边的男人,“陆匪,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匪的眼睛没睁开,“听错了。”

    黄单在黑暗中说,“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陆匪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我说了,是你听错了,快睡觉。”

    黄单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子,集中注意力去听。

    王志似乎是在整理东西,很嘈杂。

    黄单摸到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是凌晨两点多,他感到困惑。

    这么晚了,王志为什么不睡觉?有什么东西不能明天整理?

    陆匪按住怀里的人,“我叫你睡觉,你听见没有?”

    黄单说,“我要去卫生间。”

    陆匪皱眉,他开了灯,“走吧,我也去。”

    黄单看看男人,“你去做什么?我不会乱跑的。”

    陆匪已经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我是真的有尿,要是你不信,手伸出来,我给你洗个手。”

    黄单的眼角一抽,跟着男人一块儿去了卫生间。

    陆匪靠着门框,嘴里吹起口哨,他吹的响亮,还隐隐带着调子,尾音上扬而又温柔,挺好听的。

    黄单愣了愣,他回头去看男人,有一瞬间,他的心里产生了某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快的无法捕捉。

    等到黄单回了卧室,隔壁的杂声不见了。

    陆匪刚把毯子搭青年肚子上,就听见他的声音,“陆匪,你在卫生间门口吹的什么?”

    手上的动作一停,陆匪反问,“我吹了什么?”

    黄单说,“你吹的什么,自己不清楚吗?还问我?”

    陆匪继续拉毯子,他想了想,不怎么确定的说,“好像是《甜蜜蜜》。”

    黄单在黑暗中寻找男人的眼睛,“好像?”

    陆匪说,“一时兴起吹的,没印象了。”

    他挑唇笑,“怎么,喜欢听?”

    黄单摇头说,“不喜欢,像小混混。”

    陆匪在青年的脸上捏两下,“小混混怎么了?你哥哥我上学的时候就是小混混。”

    不知道是怎么了,黄单莫名其妙的想起高一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小混混。

    不说高一,就从幼儿园算起,到大学毕业,黄单的读书生涯都很枯燥单调。

    学习,做题,考试,被人误会,解释,漠然,不断拒绝别人的示爱,厌烦,麻木。

    这是一个过程,随着时光的推动,越到后面,黄单就越冷漠,他不允许谁踏足自己的世界,也不会去踏足别人的世界,互不相干。

    高中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人和事。

    真要去挖空脑袋想,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黄单没说话,思绪有点散,渐渐的呼吸均匀,睡着了。

    陆匪的烟瘾犯了,他的睡意消失无影,索性就开了床头灯,单手撑着头,凝视着臂弯里的青年。

    “小东西,其实你是一个无情的人,还挺冷漠的。”

    陆匪自言自语,他笑了,无情的人对他动情,钟情,多么难能可贵。

    第二天上午,陆匪把一个盒子拿给黄单,“你要的诺基亚。”

    黄单拆开盒子拿出手机,把卡从原来的华为里面拿出来,按到诺基亚里面,他开了机,闭着眼睛去摸上面的按键。

    系统,“你想的周到。”

    黄单说,“以防万一。”

    系统,“你把他的号码设置一下会更方便。”

    黄单摸着110这三个数字的位置,“如果我遇到自己应付不了的事,需要请求外援,说明情况会很危急,我不能联系他,只能联系警方。”

    系统,“感人。”

    黄单好奇的问道,“要是三哥遇到危险,会怎么做?”

    系统,“我会先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不行就抱腿求饶,再不行躺尸。”

    黄单不能把在医院里见到的人跟这番话结合到一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崩掉了,合不上去了。

    系统,“人有多面。”

    黄单赞同这个说法,他自己就是,“三哥,我跟陆匪做的时候,用了很多菊||花灵,他刚开始还是疼哭了,我看着他边哭边|操||我,心里很不好受,你那儿有黄|瓜|灵吗?”

    系统,“没有。”

    黄单叹口气,“那每次做的时候,他都要疼一会儿。”

    系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黄单说,“也是哦。”

    系统,“放心吧,他是不会被你磨成针的。”

    黄单,“……”

    他拿着手机去卫生间蹲马桶。

    系统继续,“我手底下有个工作人员,他带了个宿主,每个世界的爱人那里会越来越小,越来越窄,你难以想象最后有多袖珍。”

    黄单很惊讶,“那还能做吗?”

    系统,“当然,不管是什么事,都要看当事人的意愿强不强,小弟,有句话说得好,只要意志足够坚定,什么困难险阻都不怕。”

    黄单说,“确实是那么回事。”

    系统,“那个宿主能冲破一道道大坎,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痛,同时也享受着常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你的陆匪也同样可以。”

    黄单默了会儿问,“三哥,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现场?”

    系统,“我家那位醋劲大,吃一点点就要过好几天才能消化,期间给我做饭不放盐,拖地不拖我的工作室,我被他逼着给自己下了禁制。”

    黄单笃定的说,“听起来,你不生气。”

    系统,“偶尔当一回智障,也还不错。”

    黄单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外面响起敲门声,伴随陆匪的声音,“季时玉,你在马桶上睡着了?”

    黄单说没有。

    陆匪人没走,“没有你在里面蹲这么长时间干什么?闻臭?”

    黄单说,“我在研究手机。”

    陆匪敲两下门,“那手机只能接打电话,有什么好研究的,赶快出来,你早饭没吃蹲那么久,也不怕低血糖?”

    黄单在心里说,“三哥,陆匪真能唠叨,以前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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