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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男杀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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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陷的锁骨,凸显的乳峰,窄细的纤腰,弧线优美的臀部,交叉的大腿,若隐若现的幽兰,全身上下散发著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不过,面对这种足以让人发疯的美景,他竟然无动於衷地站在原地……不,仔细一看,他眉宇之间流露出微弱的不屑。

    太失礼了!太可恶了!要不是知道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她肯定会怀疑他是根本就没东西可动的太监!

    到底是哪里出错?是她姿势不正确,还是她表情不够妩媚?

    严重的打击,伤到她的自尊心,使她又难过又气愤,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你越说越离谱,我看你也需要冲冶水澡,让你的身体冷静一下。」叶晖摇头叹息。

    岳靖俪露骨地说:「冷水无法冲去我心中的烈火,只有你的身体才行。」

    「把衣服穿好,我到楼下柜台去结帐。」叶晖背过身子,手握著门把。

    「不许走!」岳靖俪冲向他背後,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

    「你疯了不成!」叶晖吓了一大跳,下颚绷紧。

    「你才疯了,到嘴的嫩鸭居然不咬一口!」岳靖俪反过来指责他。

    虽然深感受辱,但她还是努力回想AV女优的动作,这时候会怎么做?

    对了,用硬如钢铁的双手抓紧他的腰,防止他金蝉脱壳,再用丰满的双峰搓揉他的背,软化他的武装,然後用柔软的红唇亲吻他的耳垂,点燃他的欲火,这么一来,他应该很快就会投降才对,不是吗?

    但结果却适得其反,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两人仿佛在打架。

    她简直无法接受形势会演变成这样,不知不觉中使出铁沙掌——强大的箝制力,引发一股令人痛下欲生的剧烈痛楚,从腰部散发到全身。

    「你这样一点也不像淑女!」叶晖无力反击,只好改采柔性劝说。

    「谁教你敬酒不喝,要喝罚酒!」岳靖俪完全丧失理智。

    叶晖近乎哀声地恳求道:「放手!拜托你快放手!」

    「我偏不!」锐不可当的怒火使她发狂。

    「好痛!我的骨头快被你捏碎了!」叶晖无法招架地跌坐地上。

    岳靖俪有如被噩梦惊醒般,连忙放开手。「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你是喝粗鲁奶粉长大的,是不是?」叶晖像条缺水的鱼,张大嘴喘气。

    「我是喝全天下医生推荐,最健康、最营养的母乳,所以头好壮壮。」岳靖俪解释。

    「算我求你,有些事女生太主动不好。」叶晖好心建议,事缓则圆。

    「我懂了,这件事要你主动才行。」岳靖俪懊悔不已。

    「你知道错就好了。」叶晖手扶著门撑起身子,眼神闪烁。

    「你要不要紧……」话还没说完,岳靖俪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你别跑!」

正文 第四章

    「小英?你为什么躲在这儿哭?」岳靖俪奉命寻找失踪儿童。

    「我……我不想进教室,我可不可以不去上课?」小英抽噎地哽咽道。

    「当然可以。来,坐在我腿上,头靠著我,不要哭了。」岳靖俪柔声安抚。

    「你真好,跟我妈妈一样,每次我哭的时候,她都会抱著我安慰。」小英照著做。

    自从约瑟芬打了小威之後,声名狼藉,恶名远播,照理说,小朋友们应该怕她怕得退避三舍才对,但是事实却正好相反。

    小朋友们不但主动亲近她、讨好她,把她的话奉为圣旨,甚至对她比对老师还尊敬,除了叶晖以外,连李主任都拿她没辙。

    约瑟芬联合其他小朋友,孤立小英,这种恶女行为实在不可取。

    小威知道後,一到下课时间就来小班陪小英,却也因此被取了「白包公」的外号;因为在小威额头上留下了弦月形的疤痕,加上他姓白,皮肤又更白,所以被叫做白包公。

    面对无情的嘲笑声,小威展现出与生俱来的男子气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俗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所以小威将来就算要当行政院长也肯定没问题。

    倒是那个小恶女,越来越有女老大的架势,自己不出手,唆使班上的小朋友朝小威扔橡皮擦,企图引燃战火;小威若是还手,难逃以大欺小的罪名,幸好小威没上当。

    虽然小恶女的奸计没得逞,但是看见小威平白无故被打,她真的於心不忍,因此也曾经劝过小威,要他别再来小班自找罪受,可是他坚持保护妹妹。

    小英跟小威有如天壤之别,每天眼睛肿得跟核桃没两样。

    如果岳靖伦能跟小威一样,她也不用自幼苦练铁沙掌了。

    话说回来,她也不稀罕岳靖伦保护她,这一点,小英似乎跟她有相同的想法。

    最近小威一到小班,小英就冲出教室,仿佛在逃避瘟神似的;她看得出来,小英不但不感激小威,反而埋怨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英就该自己去对抗约瑟芬,而不是连课都不敢上,躲起来哭……换作她是小英,早就把约瑟芬打到荒凉的月球上。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纳闷,晴雨为何没打电话来幼稚园抱怨?

    「妈妈知不知道你在幼稚园的事?」小孩被欺侮,做母亲的应该挺身而出。

    小英叹了口气。「回家後,小威会用热毛巾帮我敷眼睛,不让妈妈知道。」

    「我去打电话给你妈妈。」原来晴雨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小威说不要让妈妈操心。」小威真是孝顺又懂事!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事而哭?」岳靖俪心知肚明。

    「没事,我本来就是个爱哭包。」小英眼泪向外流,苦楚往肚里吞。

    「一定是约瑟芬找人欺侮你!」那个恶女专干害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勾当。

    「我不怪她。」小英从泪汪汪的眼眸中,透出和小威一样坚定的决心。

    「她打破小威的额头,害小威缝了八针,你要怪她才对。」

    「小威是哥哥,在家都会让我,所以他也应该让约瑟芬。」

    「不一样,你是妹妹,而约瑟芬是小母老虎。」

    小英考虑著要不要说什么似的,不停地咬著下唇,又不停地张开嘴。

    看她小小年纪,就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很好奇是什么事让她欲言又止?

    这两个星期,她跟叶晖的关系停滞不前,两人表面上还不错,见到面照常打招呼,偶尔哈啦两、三句,看起来很正常,但两人刻意牵动嘴角,那种勉强出来的笑容,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宾馆的事已烙印在脑海中。

    她为此烦恼不已,不知该如何拉近两人渐行渐远的距离?所以她愧为晴雨的朋友,连她的孩子在她眼前受那么大的委屈,她竟然没打一通电话向她表示关切,尤其她还是约瑟芬在台湾的法定监护人……这当然不是她自愿的,而是岳妈妈自作主张。

    总之,她要想办法改变现状,包括她跟叶晖的关系。

    小英终於忍不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好,我答应你守口如瓶。」岳靖俪沿著唇线做出拉拉链的动作。

    「连园长也不能知道。」她喜欢园长是路人皆知。

    岳靖俪难为情地一笑。「我不会告诉他。」

    「约瑟芬说她比我还可怜……」小英面露同情的哀愁。

    「她是可恶,你别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钞票。」岳靖俪打断她的话。

    「真的,我没有爸爸,还有妈妈,但她却是爹不疼、娘不爱。」小英辩解。

    天大的谎言!

    岳靖俪此刻才知道,什么叫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指的就是约瑟芬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许是耳濡目染,也许是偷学自通,但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她已经学会她说起谎时脸不红、气不喘、眼不眨的坏毛病。

    都怪她没有以身作则,将来约瑟芬要是去坐牢,她得负一半的责任,另一半则是约瑟芬自己的责任;她居然自己打电话叫第四台公司来家里安装,一回到住处,不是看南方四贱客,就是看立法院打闹的新闻,再不然就看国家地理频道,残暴的弱肉强食画面。

    由此看来,约瑟芬的血液里有暴力因子存在,是属於苟子派——人性本恶。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岳靖俪决定找出病因,对症下药。

    「她妈妈怀了弟弟,所以不要她了。」小英直截了当地说。

    岳靖俪放心似地松了一口气。「是她自己吓自己,胡思乱想。」

    「不然,她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在她身边照顾她?」小英反过来质问她。

    「我知道原因,虽然是用猜的,但我想八九不离十。」岳靖俪信心满满。

    「快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小英哀求,一心想帮约瑟芬分忧解难。

    「约瑟芬比较好动,她爸爸妈妈怕她闯祸。」岳靖俪指出。

    「闯祸?」小英抓著头发,像被猫爪抓乱的毛线团。

    「例如玩具乱放,害她妈妈跌倒。」岳靖俪说。

    这就是约瑟芬平日在幼稚园的表现,自以为是刁蛮公主,把其他人当奴才和丫鬟使唤,任性嚣张,软硬皆不吃,除了叶晖——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只要他经过小班教室的门口,她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勤快又有爱心的白雪公主。

    可以想像得到,像约瑟芬这么以自我为中心的小孩,肯定无法忍受多一个人来分享父母的爱。

    她可能会因为严重的危机意识,而在无意问乱扔香蕉皮,造成不堪设想的後果;如果真的因此失去弟弟的话,到时候自责最深的会是她。

    小英张冠李戴地说:「我妈妈说,跌倒再站起来,就没事了。」

    「约瑟芬的妈妈大肚子,跌倒之後会流很多血,约瑟芬的弟弟就会不见。」

    小英想了一下,然後点头。「我想你说的是正确的。」

    「老师是绝对不会骗你的。」岳靖俪灿烂一笑。

    「约瑟芬常说你是最会说谎的臭女人!」小英说溜了嘴。

    「我身上会有臭味,还不是约瑟芬陷害我的!」岳靖俪气得咬牙切齿。

    小英见风转舵地说:「嗯,我还是尽快跟约瑟芬道歉,免得我也成为臭女人。」

    王艳红心疼地说:「园长,你老是捡小朋友吃剩的面包吃……」

    叶晖甘之如饴地说:「这没什么,一来爱惜食物,二来能省则省。」

    「面包全是甜食,吃多了,对牙齿和血糖都不好。」王艳红一语中的。

    「谢谢你的提醒。」叶晖转头嘱咐李主任。「李主任,从下星期开始改买咸面包。」

    「这是我为园长精心做的便当,请园长品尝。」王艳红娇羞中带著深情。

    「谢谢你的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叶晖开心地收下。

    贱呀!这种贪小便宜的穷酸行为,实在是要不得!

    坐在角落的岳靖俪,十指深陷桌面,自制地阻止怒火冲破理智的藩篱。

    她好像听到胸腔里传出碎裂的声音,然後又看到王艳红对她投来胜利的目光。

    坦白说,练铁沙掌好像是一大错误,她根本不能尽情发挥,最高纪录也只不过用了四成功力,对方还是个颈戴柔道奥运金牌,爱现的大男人,三两下就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叫她妈。

    她已经记不得上次被女人威胁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印象中,她有太多次横刀夺爱的纪录。

    她一直认为被她眼神一勾就变心的男人,因为她而离开那些女人,对那些女人来说,她可是做了积阴德的好事:她们如果有大脑的话,就该知道那种男人不要也罢,她们应该在家里的神桌上立牌,供她如供菩萨。

    在盛怒之下,只好拿桌子出气,不然她还能怎么办?

    叶晖打开便当盖,铿地一声,很快又盖上盖子,声音之大引起教师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看著他刷白的脸色,大家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在便当盒里看见一只蟑螂腿?大家屏息以待,静观其变。

    「园长,你怎么不吃?」王艳红大失所望。

    「我想我还是吃面包好了。」叶晖一脸尴尬。

    「为什么?」强烈的自尊心使王艳红坚持下打退堂鼓。

    叶晖这个烂好人,满怀歉意地说:「我无法接受这便当。」

    「是哪一道菜令你倒胃口?」王艳红打开盒盖,审视一遍又一遍。

    「跟菜色无关,而是整个便当的形状不对。」叶晖用词极为小心谨慎。

    「天还没亮,人家就起床,辛辛苦苦洗米洗菜……」王艳红边说边噙泪,并若有似无地向叶晖展示她辛劳的成果——十只指头有七只缠著OK绷,天知道她是真的割破指头,还是假的?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这女人分明是想以可怜兮兮的模样,企图博得叶晖的同情。

    叶晖这个烂好人果然上当!他迅速掰开免洗筷,彷佛掰开王艳红的双腿似的,让她笑逐颜开。这时,岳靖俪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她背後,手一伸,抢走便当,看到盒里的米饭呈现喜气洋洋的红色心形。

    「哇!好恐怖!是谁的心脏掉到便当里?」岳靖俪大惊小怪。

    「你有必要这样大声嚷嚷吗?」王艳红回头瞪她,气氛剑拔弩张。

    「我天生胆小嗓门大,被那颗心脏吓到。」岳靖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没事了,大家赶快吃饭。」叶晖适时出面打圆场。

    「这些黑点是什么?让我尝尝看。」岳靖俪手伸向便当盒里。

    「又不是做给你吃的……」王艳红抓住她的手,当然是徒劳无功。

    「没味道,不像胡椒粉,好像灰尘!」岳靖俪咀嚼半晌,吃不出所以然。

    王艳红气呼呼地把便当连盒带饭扔进垃圾桶,然後踢椅甩门,走出教师室。

    人还在门口,没走远,她就突然放声大哭,那个烂好人叶晖立刻追了出去。

    岳靖俪见状,脸上的血色尽失。她不齿以眼泪当武器的女人,也不齿会被眼泪打败的男人,但现在她最不齿自己——上了王艳红的当!

    「她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岳靖俪闷闷不乐地喃喃。

    李主任叹了一口气。「你坏了人家的好事,人家当然生气。」

    「李主任,你一脸担忧的表情,到底想说什么?」岳靖俪发觉异状。

    「你附耳过来!」看在她为幼稚园做牛做马的分上,李主任於心不忍。

    「是。」岳靖俪走到她旁边,以手遮耳。

    「那些黑点肯定是符灰!」李主任小声地提示。

    岳靖俪气急败坏。「她真卑鄙,居然想靠爱情符迷惑园长?!」

    「你最好小心点,王老师的爸爸是乩童。」李主任愁容满面。

    「如果他真的神通广大,为什么不请他作法让幼稚园财源滚滚而来?」

    「我去请了,不过他狮子大开口,要价一千万。」李主任忿忿不平地咋舌。

    「你不是岳助教吗?」叶晖觉得前面的背影有点眼熟。

    「园长,真巧,在这儿遇到你。」岳靖俪一脸意外的表情。

    「现在这么晚了,而且也没下雨,你干么又打伞又戴头巾?」叶晖困惑不已。

    「不瞒你说,我得了一种怕见月圆的怪病!」岳靖俪早已准备好台词。

    两人的住处只隔一条街,为了预防身分暴露,她连到便利商店买瓶矿泉水,都是以这身黑衣、黑伞和黑头巾的怪装扮出去,左邻右舍碰到她,都以为她是神经病,纷纷闪躲,没人敢跟她打招呼。

    不过今天她是因为看到他拿著环保袋出门,心想他大概去购物,才会刻意制造偶遇;但是为了避免在和他说话的同时,被其他邻居认出而露出马脚,所以她依旧穿著一身怪装,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

    在幼稚园里,每天都碰面,但却没办法独处。

    他身负重责大任,忙进忙出,一刻也不得闲,但是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约瑟芬和王艳红两人轮流对付她,让她仿佛置身越战战场,必须应付四面八方飞来的沙包和橡皮筋,防不胜防。

    她空有铁沙掌,但双拳难敞猴群,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自从小人国一游之後,她好学不倦,为了半夜爬起来看A片,吸收各国浪女淫娃的精华,在约瑟芬每晚必喝的牛奶里头又加了料;幸好约瑟芬本来就是在睡前才喝牛奶,因此从来没有发现有任何异状,更不知道她的计划。

    此时在夜行装里空无一物,她有自信在今晚,嘿嘿,把萝卜成功地种到坑里

    「啊!」一小声的惊呼,打断她美妙的幻想。「你在流口水!」

    「这叫圆月怪病,看过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她说得仿佛是个绝症似的。

    「还好,只有月圆时才发作,而且只是流口水而已。」叶晖柔声安慰她。

    「我怀疑,自己跟狼人一族有血缘关系。」表面上是开玩笑,其实是隐藏暗示。

    叶晖同意似地点了点头。「搞不好哦!你的力气真的大得惊人!」

    「讨厌!」岳靖俪娇瞠的噘嘴,使她看来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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