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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若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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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她怎会不知晴儿的机灵善变,周和的事,晴儿既是应了下来,处理的也必会妥和,可是,她心里仍是被深重的累疚所缠缚着,却不知为了谁……
  “嫂嫂,今天天气好的很,阳光可足呢,咱们去院子里转转吧。”司徒晴巧声提议,一把拉着她便要出房。
  出了西厢,下了长廊,她随在司徒晴身后,空明如镜,日光遍洒大地。
  司徒晴选了一处阳光舒润的地方,命下人取来两张长椅,拉她坐下,道,“嫂嫂,咱们在这晒晒太阳。”
  冬日的阳光却是有着其它季节难以比拟的暖融薄旭,连着三天的晴朗也让那日的大雪消融殆尽,只消浓绿冬青上覆着的细碎雪花还轻弱的昭示着那场大雪的痕迹,如果人心底的风雪和阴霾,在日光温暖的时候,拿出来晒一晒,也能消逝,那该多好……她敛着眉,不觉就如此想着,心中幻过一声轻而深的叹息。
  那夜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而她身染寒气,在混沌恍惚的状态中卧榻三日,晴儿只告诉她,他一直在商行中打理生意,未曾回府……棉袖之下的手指交叠纠错着,片刻,她终是难抑忧思,略带迟疑地比划着问司徒晴,“他还没有回府吗?”
  见状,司徒晴却是一时怔住,眉目间的慌措虽只一瞬,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稍许,司徒晴忙道,“这几天,商行和绸缎庄的生意都忙得紧,哥哥已经差人回来禀过了,嫂嫂不必担心。”
  她脸上难掩黯然的失望情绪让司徒晴不禁低了头,不再言语。
  其实前日司徒宇便已回府,每天依旧如往的在商行和家中来回,只是任她怎么恳求苦劝,司徒宇都不为所动,对嫂嫂更是不闻不问,这两夜……也都是在表姐那歇着……她知道在嫂嫂面前左隐右瞒,也撑不了多久,可见着嫂嫂如此苍白虚弱的样子,又让她怎么忍心……
  方若慈静静地侧卧在长椅上,心中早已分不清是何种滋味,晴儿的话里隐着欲言又止,却没有回答她的所问,……她不怪他的不闻不问,也想相信他只是很忙……只是,别不回来……
  她知道,他那样骄傲的心性,已认定她百口难辨,相负与他,那夜的离去,他更说过再也不会予信于她,……那一字一句,宛若刀尖扎在她心口之上,即便是在睡去的梦中,依然听得见他的嘶吼……
  梦里梦外,他的愤怒伤害和卫的孤独背影,在她脑海中反复重叠尽现,她想说对不起,可自己却连呼吸都撕扯心肺,疼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一步一步走的那么小心,却还是背了一身不堪的情债,如果是让她倾尽自己所有的真心去偿还,她可以……纵使,被伤的遍体鳞伤,她也不后悔,可是如今,她给了身子,给了心,却还是罪孽深重……
  而在迷离恍惚中,她才敢偷偷奢想,欠她的呢,那些对她许下的承诺和幸福,谁能偿还给她……
  明亮的阳光横照着落下,她被晒得有些晕眩,不一会儿,又浸陷在那番恍惚困倦之中。
  *
  她只悄然睡了一会,便因一阵似有若无笑谈声而醒转。
  身上虽披着薄毯,身旁的丫鬟和晴儿却不知何处。
  她缓然起身,脚下莫名沉重万千,却循着那若隐若无的声音,迟疑而又带着急切的走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清明的地方,有馥郁的花香袭来。
  定睛望去,是梅园的梅花开了,一朵一朵盎然绽放的花苞,肆意出整个庭院都能闻到烂漫香气。
  梅园深处,一对璧人相依而偎,赏着眼前一片粉灵的腊梅。
  她透过园墙的空隙,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却又将一切清晰的看在了眼底。
  她看着他折下一枝梅,轻轻地插到身边娇美女子的发髻上,她听不见他俯身在江宛心耳边说了什么,只看得到江宛心似是羞赧一笑,埋头偎进了他怀里,他亲昵地揽着怀中人,然后,拾起红唇,俯首深吻……
  他的目光里盛满了无语温柔和宠溺,那样的含情脉脉,看不出有丝毫的遮掩和伪饰……
  她多想告诉自己,只是一场幻象而已,瞬间寒彻的心,却不允许。
  晴儿的欲言又止和迟疑,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并非没有回来,……
  一道裂缝从细微的丝渐渐延至疮痍沟壑,无声地开始矗立在他们之间。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匀蹙了呼吸,然后,如来时一般,再默默转身离开。
  一道锐利的光,无着的隐落在她稀朗的背影上。
  冬日暖阳依旧温润如许,梅园里,花香四溢

  平行陌道

  满桌食肴快要凉了。
  下人终于过来匆匆而秉,“夫人,少爷说……将饭菜拿去二夫人那里,他要在二夫人房中用饭。”
  “哥怎么又再那里吃?!你没说我们已经等了半天了吗?”等在桌前半晌的司徒晴一听,不由微愠。
  “这……小的也不知道。”小厮双喜把头低的越来越深,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你刚才去请人还能不知为何?”司徒晴扬声道,哥哥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算不来吃饭,也提前知会一声啊,派人去请了,又才说端到表姐那里去吃,他这让嫂嫂心里该多难受……
  双喜嗫嚅半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方才他进房时,见少爷不遮不掩的抱着二夫人调情,这……对着小姐和夫人,他怎能说出口,无疑便是火上浇油。
  “哼!我偏要去看看哥哥到底在干什么!”说着,司徒晴已站了起来,作势便要去找人。
  她眉下一颦,制回司徒晴的动作,对双喜微微颔首,示意他先下去。
  “嫂嫂!”司徒晴半恼半伤的喊她一声,却见她一脸温和中透着坚持,只能又气鼓鼓的坐回原处。
  她敛眉,起身开始张点饭菜,让下人拿去二夫人房中。
  晴儿在替她不平,她又岂会不知。可是,她却宁愿他呆在江宛心屋内用饭,至少她不用看到他温声细语的为另一个女人布菜添饭的含情脉脉,也不用看到他们目光交汇时的无声温情……
  是做戏也好,真心也罢……
  一顿餐食下来,对她而言,都是难以下咽的心酸。
  ……
  一月的光阴,在凛冽的冬寒中静默碾过,再有一月,便要置办年货,筹备新年了。
  她嫁到司徒家,也有大半年,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又很慢……
  他的爱情,初于冷漠,也止于冷视。
  他不愿看到她,如今的她何尝不是如此……
  他视线里的那一层冰霜,将她那颗曾被他焐热过的心一寸一寸的冻结成冰,然后再无知无觉的碎裂开来……
  碎了的,只是她的心而已,他依然可以不留痕迹的去爱别人。
  他身边美眷相依,两人间的温情蜜意在偌大的司徒府里滋长纵横,既是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依然能感知到。
  到底,是谁比较负心情薄,从一开始,就爱的不纯粹……
  终究,还是与他的情意太浅吧,即便现在顶着夫妻之名,也是貌远神离的悲哀,这段情来的匆促,走的忐忑,最后去如残云,剩下的只是她固缩在一旁的心伤,而他,依旧是骄傲风华的司徒宇……
  早知今日,她还会不会对这样一个偏执矛盾的男人动情……
  那些温柔和相守,为何历历在目,却又像是从来都没发生过,只有满目疮痍的伤口清晰可见,提醒她,别再回顾,别再去想……
  *
  饭食终毕,一顿晚饭只吃了几口,却没由来的涩然欲呕,了了啜了几口茶水,便放下碗筷,这细微的情状,并无人知,她更是无丝毫在意。
  冬夜寂冷,路过梅园时,一阵寒风吹过,引得梅香四溢,一次又一次,她难以克制的顿住了脚步,任寒风刺骨,心头越缩越紧,明明疼得难以呼吸,她却还在等它麻木。
  院落灯火通明,屋内想必也是暖意温散。
  一曲清亮婉转的歌声飘来,悠扬的音色荡人心魂。
  歌声伴着琴音,交错缠绵,宛若纸窗中跃然而起的剪影,倒映在她的漾起清波眸底。
  泪水只在眼眶中打了个转,却是没有流下一滴。
  她默默地站了很久,动听的歌子一曲完了又是一支,是她这样一个哑巴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天籁之音。
  ……
  炭盆中的炉火烧的暖旺,眼前佳人盈舞衣袖,翩然轻摆,歌舞缭绕,是男人渴望的声色享受。
  他半卧床榻,目光似是追逐着伊人的颦笑身韵,邪魅勾挑。
  歌毕曲终,江宛心莞尔一笑,悠然的几转圈路,落至他的怀中,他勾唇一笑,俊朗的脸上多一丝魅惑,引得怀中人颊边生艳,却是毫无羞敛的送上红唇。
  他并无拒绝,俯身相吻,半阖的眸线却有些许始终流连在屋外那抹在寒风中的若现人影上。
  本该无比快意的心魂,此刻却像是被一把利刃陡然刺了一刀,因为措手不及,而更疼,可因此而来的措手不及,却已不是第一次,但一次比一次更疼……
  他猝然闭目,愈发激烈加深唇齿的力道,他的吻变得慌乱而无着,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固执在求证什么……
  身下快要化作一团水的女人,流光的睛眸妖冶妩媚,迷离望着他,软软地唤他“相公”,闻声,他却是猛然浑身一凛,片刻的僵怔后,他仿若着魔一般起身冲到门前,一把将门打开,寒风也跟着渗进胸臆,他四目慌乱的寻找,当终于发现那抹凄清的影子时,胸若擂鼓的起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其它,蓦地,一双无骨的手攀附住他,将一件及膝长袍覆到他身上,却是略带娇怨道,”你怎么了?“
  剑眉纠蹙着,却终是又一个转身。
  ……
  忽然开启的门,又忽然被关上。
  衣衫凌乱的他,措然无着搜寻的视线,……
  他是不是看见了她,是不是在找她,都已不再重要。
  他身边衣衫同样散乱的女子把无语的温柔给了他后,他依旧是决绝的转身闭门。
  恍然间,只觉得那个人,好像从来都没属于过她。
  ……
  那一夜之后,就像他雪夜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西厢,她也再也没有在梅园门前驻足停留过。
  两条本该平行的陌道,错误的交接之后,再无声的归于平行。
  *
  极近年关的时候,司徒府上下传来了喜讯,过门才数月的二少奶奶,已有了身孕。

  情终难留

  万家灯火在越发急促的新年步履下,彰显着洋洋喜气,又是一年将末,寒冬的气息却并没有丝毫的褪去。
  今年深冬的雪,已经下了好几场,总是上一场鹅毛大雪尚未化尽,下一场便又来的铺天盖地。
  暮色已尽,夜袭无声,暗淡的天色下,堆在墙角的残雪却因为泛白而清晰。
  空气中渐渐升腾起氤氲的水汽,一抹单薄的影子站在一片阴暗里,静静地等一场雪的来临。
  时间拖动,如冰封流水,并没有让她等多久,天,就下雪了。
  “嫂嫂,该用晚饭了。”不知何时,自家小姑来到她身边,出声叮咛,清亮的瞳眸里染了些许担忧和黯然。
  她点了点头,目光却并没有从渐落的雪色中移开,似是有些迟疑,却终是回首对司徒晴浅浅一笑,随身而去。
  一旁的司徒晴,不时的抬头望她,见她侧首,却又是无语微笑。
  只觉得,嫂嫂的神情越来越淡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里,瞧不出丝毫情绪的波澜,纵使在知晓表姐有了身孕的时候,也只是那么淡淡一笑,无怨无尤,和哥哥的关系,也降至冰点,俩人虽不再刻意回避,但那番相处的气氛却让人觉得像是陌路,任她怎么帮衬,也是无法相顾……
  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她,却是心酸着,这么下去,不外乎就是一条陌路啊……
  ……
  雪下并不大,还掺杂些许雨水,落在地面,瞬间的洁白,然后便被打湿融化。
  府中灯火通明,曲扭的回廊,再也不见那双曾相依望月身影。
  ……
  及至饭厅,却见司徒宇和江宛心已等在了那里。
  “你们不吃便说一声,别让人在这干等。”溢于言表的冷漠和不悦,叠在司徒宇冷峻的眉目和声音里,闻言,司徒晴蓦地升了火气,“那这段时间你又何尝在我们等的时候说过一声?!”
  司徒宇凛目而视,剑眉蹙起,斥道:“你还来理了!”
  司徒晴张口欲辩,却被方若慈迎身拦下,望着嫂嫂脸上所现的为难,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只能被用力握住了手,撅着小嘴,愤愤的坐下,目光却是与司徒宇相瞪的。
  饭点本就没误,不过是他们来的早了些,况且,嫂嫂等他的,又何止一次,……
  可真正让她气恼心寒的却是如今兄长的态度,他以往只是倨傲一些,现在却像越来越不通人情,人也越发偏执起来。即使做不到将心比心,至少也得有点体谅。
  “都是我不好,自从有了身子,胃口就大了许多,这会子不知怎么就饿了,所以和相公就来的早了些,姐姐莫怪。”一旁的江宛心,软语启口,恍若疚怜的望向她。
  她微浮唇角,轻轻摇首,淡敛的静默眉目。
  “哪是你饿了,明明是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嬉言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温柔,纵使她没有抬头,也能想象到他的眉宇是如何的舒缓下来……还是有些被扎的刺痛,却也不若最初感知时,那么痛彻心骨,也许,再给她一些时日,就能真的恍若未闻……
  “相公……”江宛心似是羞赧嗔怨,颊边是莹润的红晕,神彩里终是有难掩的飞扬。
  她只是顾自将碗中毫无知味的白饭送到口中,没有味道的饭菜,对她而言反而比较好下咽,不若江宛心的食欲大开,她一天吃比一天少。
  席过大半,她只偶尔夹了几次一道酸甜的咸菜,其它时候几乎在吃白饭,可碗中饭也不过吃了一半,些许时候,晴儿夹了块鸡肉放到她碗中,她稍尝了一口,便也没去再动……
  她越来越瘦了。
  以前虽也清瘦,但身上还是有些韵致,可现在却是皮骨紧缚,消瘦孱弱,那场大病后,他曾好不容易给她养出的那点肉,早已不剩丝毫,每顿饭吃的更是少的可怜,若长久以往……
  思及此,胸腔中还是阵蹙着闷疼,他没有虐待她,做那副模样到底给谁看,敛下余光,手中所握的筷子却是又紧了几分。
  此时,江宛心将夹了菜放到他碗中,“相公,你最爱吃的松鼠桂鱼。”
  他敛去暗沉,温然如沐,“你多顾念自己才是,为夫再给你盛一碗烫,可好?”
  语落,司徒宇便拿了匙碗去盛,却被江宛心拦回,“我已饱了,而且这汤也不怎么合我的胃口。”
  “哦?”司徒宇挑眉,却是继续软言道,“这不是你喜欢的莲子羹么?”
  “这莲子羹的确做的也算可口,但却不及姐姐做的鲜美,上次吃过一次,我到现在还是记怀呢。”江宛心语带服叹,一双美目仿若歆往不已。
  她轻轻放下碗筷,淡然摇首,却见司徒宇冷眸而视,低沉了音域,“那你以后每天就专门为宛心做莲子羹。”
  “凭什么?”司徒晴眉目一横,刚刚的气火还没消,便又升了一截,难以置信道,“她喜欢是她的事,嫂嫂又不是下人,凭什么还要天天专门为她做饭?”
  “晴儿说的没错,宛心怎能让姐姐天天为我烹食,我只是觉得姐姐的手艺甚好,偶尔能尝到也是满足了。”江宛心
  的脸上现出一丝惹怜的黯然,心中却是又定了几分主意和欣兴。
  司徒宇脸色凛然,“就凭宛心身怀六甲,就凭宛心是我的妻子”。
  “那嫂嫂也是你的妻子,她瘦了那么多,你就看不见吗?”怎么还舍得这么伤她呢……
  “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知珍惜。”冷硬的字句落下,砸到她的心上,还是碎了一地。
  这一问一答,都像是莫名,可他和她都知何意,那是情意不再的宣誓,他在说,她不配为他的妻,……
  司徒宇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落到她身上,似是在等她的反映。
  片刻,她点了点头,嘴边噙着清淡的笑容,只是这笑,有多苦涩,却无人能知。
  那无声的恍惚和悸痛在他的暗黑瞳中一晃而过,却也终只是一晃而过……
  目光交汇时的纠缠,只消一瞬,便成了冰冷。
  ……
  爱恨痴缠,是在融化逝去,还是覆没在心底刻骨的位置,纵使不甘承认,她和他依然不知道答案是哪一个。
  ……
  若慈,我已视你为妻。
  若慈,我想与你同甘共苦。
  ……
  可是,誓言,说过了,就过了,也如曾经,不再回来。
  *
  自打那日之后,每个午后茶点时,她都会去厨房熬一盅莲子羹,然后送到江宛心房中。
  江宛心表面上对她依旧是一派的低眉尊重,始终都没有因司徒宇的宠爱而在她面前有丝毫的怠慢,此番行德让下人们都不由称赞二夫人的谦顺和美丽,府中的事宜也都渐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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