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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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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一起抬着三丈长木梯地匈奴骑兵表情有点木纳。他们之中有些人打从娘胎出来就没有打过仗,心里实在是有点迷惘。忍不住会想:“等下冲锋的时候会不会因为手里的木梯被甩下马?”

不管怎么样,贺兰山的骑兵们因为他们首领的意义之争拍马前进,这些没有打过仗的匈奴人显得小心翼翼,他们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在进行加速,那些两人合作扛着木梯的骑兵速度慢得像是乌龟在爬行。

看到如此军队,稽善再一次张口狂笑;依稚斜则是郁闷摇头。至于浑王和屠申王,他们心里感觉很没有面子,嘴巴上却是解释,“这是小心起见。”,惹来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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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一直都在关注匈奴人的动静,早在匈奴人那边阵阵牛角声被吹响的时候,他亦是命令鼓手敲起了战鼓。他看见了匈奴人进攻的部队,第一时间判断对方的将领不是小心谨慎、就是一支没有打过仗的菜鸟。冲锋讲求的是速度和效率,显然,那股匈奴人以其说是在冲锋不如说是在爬行探路。不过,正是因为匈奴人冲锋的速度太慢,这让林斌和旁边几位五军的将领都深深皱眉了。

“他们太慢了,陷马坑能够发挥到的作用有限。”

龟速行进的匈奴骑兵一直没有成冲锋姿态,没有作战经验的骑兵别奢望能有多大的勇气。前进在最前方的匈奴骑兵正想后嗓子来增加自己的胆气,有些人张开嘴巴刚要呼喊,但是壮大胆气的呼喊因为座下战马往下猛地一沉变成了惊恐的惨叫。

最前方的同伴突然被地面吃掉了的画面吓到了其余的匈奴骑兵,他们勒住了缰绳露出惊慌的表情,突然的停顿让匈奴

间互相发生了碰撞,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没有心里准眼睛只顾盯视前面还在不断陷下去地同伴,一时间碰得人仰马翻。那些扛住攻城梯的骑兵模样更是狼狈,跌下马了还要被沉重的梯子砸,不少人被砸得头破血流,惨嚎声响成了一片。

就有如林斌所想的那样,由于匈奴人冲锋的速度不快,匈奴人被陷马坑吞掉四五百骑后就停了下来,他们弃掉马匹小心翼翼的徒步向前,虽然还有人不时踩到松软的地面陷进去,但是陷马坑起到的作用的的确确是没有预计中那么好。

汉军这边并不知道匈奴人地情况,很多人猜测是匈奴主帅预料到阵地前面会有陷马坑这才派人先破坏。谈着谈着不少将领皆是露出了不乐观的表情。

“我们遇到擅于攻城的匈奴统帅?“

匈奴人还在前进,他们发现有陷阱后再一次降慢了速度,彻彻底底变成了真正的龟速。

韩安国忍不住劝:“护汉侯,派出骑兵队上前箭阻,或许可起到作用?”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中肯的建议,但是林斌却摇头了。先秦对修建防御工事很在行,矮墙有些地段是可以从后面用绞盘拉开提供骑兵出外杀敌,但是为了敌军的一股试探用的军队曝露矮墙段的秘密无疑是非常不划算地。

“让他们探!”

林斌波澜不惊的表情和语气很大一部份给予了将领们获胜的信心。他比谁都明白防御战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不能因为一点点威胁就着急,况且作战才刚刚开始,为了一些本来就要被消耗地陷阱去伤脑筋,何必呢?

陷马坑绝对不是一次性地消耗品,它就算是被发现了除非是被用土填平不然还是能够起到阻敌地作用。最大的用处便是妨碍敌军进行大规模密集地集结。摆开最有利地攻城队形。

匈奴人动作虽慢。但是经过大约半个时辰小心的探索终于也到了矮墙前面约五百步地地段,他们整队之后没有马上大规模发动冲锋。而是抽签似得选了半天终于选出负责继续往前探索的小队。

大约两千名匈奴人排成了三个梯次。他们仍然是以乌龟般的速度往前走,走在前排的匈奴人用手中的兵器探触地面。像极是后世在进行排雷的作业,当他们感觉地面松软时就会画一个圈圈作为记号,然后绕开继续前进。

匈奴人前进了大约一百步,进入汉军射程范围让这些走在最前面的士兵腿肚子忍不住直打颤,深怕汉军突然放箭,他们提心吊胆的再前进五十步,发现汉军没有射箭的意思后胆子并没有变大,反而更为害怕了。

行走在最前列的匈奴人受不了心里压力停了下来,他们眼前是一条没有遮掩的大凹坑,这个凹坑大约有一丈深、宽约一丈八,很明显是仓猝挖出来的障碍,里面没有木桩尖刺,某些地方的深度甚至还没有五尺,显得极其凹陷不平。

一个匈奴的士兵擦拭额头的汗水,迷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如果让林斌来回答的话,他会很不情愿的说“那个叫坦克防御工事”再补充一句“只是有些小而已”。

张开口了,“护汉侯,护城渠离那么远,真能起到阻敌效用?”

韩安国不愧于擅长防御作战,他一语就讲出了关键:“第一条渠离墙段约有三百五十步,第二条为两百步。护汉侯好谋略!”

吕炎习惯性地双眼眯成一条细线,昨晚到清晨为了挖这两条渠耗费了大量劳动力,以至陷马坑的数量减少了不止一半,他原先也不明白林斌为什么宁愿挖两条注定无法隐秘的凹渠而放弃挖陷马坑,直至弓弩手试射射程的时候才明白过来:那两条渠所处的位置都是敌人的加速地段,能够阻碍敌人的加速,敌军在那两个地段停越久,死伤就越大!

直至负责探路的匈奴人退回去汉军这边都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在后方观看的稽善、依稚斜、浑王、屠申王等人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按照他们的理解,既然汉军挖了陷坑,那就一定是要杀伤大匈奴的士兵,离得远没有阻止大匈奴的士兵破坏陷坑情有可原,可是大匈奴的士兵都靠近矮墙三百步了,拥有射程优势的汉军为什么不放箭阻止大匈奴地士兵继续靠近?

依稚斜转头看向从昨晚就不发一语的中行说。“军师……”

中行说闭眼养神像是在马背上睡着了一般,听见呼唤只是低声“嗯……”的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稽善对中行说不陌生,知道中行说比大匈奴的所有人都了解汉国,亦是出口请教。

“到了时候,我会出谋献策助大王子和右贤王大人打败林斌。现在还不到时候。”

莫测高深?其实中行说根本就想不出林斌想干什么,但是他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依稚斜等人“我不知道,别问我”,他只能死撑着表现出一幅‘我有办法’的嘴脸,绞尽脑汁的进行思考。

稽善在中行说这里没有得到献策。只有把目标转向浑王和屠申王那边去。他想:“只要进攻了,林斌的花招也会被识破!”,一如既往的想用语言激怒浑王和屠申王,让他们的士兵当探路石。

这两个从贺兰山过来地匈奴部落王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货,他们当然知道稽善打什么主意,只是碍于先前话说满了,现在反悔会降低身份,被那些同样是贺兰山过来的俾小王瞧见了。权威也会受到影响,他们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

在前阵摆得歪七扭八的贺兰山战士们得到后面的军令又开始往前走,这一次他们依然走得小心翼翼,

战士紧张兮兮地握紧了盾牌,他们随时准备挡住汉军矢。

“他们到第一条渠沟了!”

林斌当然看见了匈奴人靠近了第一条渠沟。他盯视还在不断前进的匈奴人。见匈奴人只是持着兵器前进没有打算填平渠沟。沉默着不作声。

甲贺负责指挥所有弓弩手,在没有得到林斌地命令之前。他绝对不会下令放箭。亦是沉默着看匈奴步兵。

仿佛老鼠逛街一般的匈奴步兵队害怕汉军放箭特意拉开了队形,他们到达第二条渠沟时因为紧张和害怕全身涩满汗水。这些杀过牛、杀过羊、就是没杀过人的匈奴人眼神不断闪躲。就好像不看向汉军,汉军就不会放箭,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了第二条渠沟,爬上平地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军官呼喊出声……

“为了大匈奴——冲啊!”

颤抖着嗓子发出去地吼叫,它听上去会让人忍不住发笑,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犹如老鼠逛街一般地匈奴人总算是因为喊叫而变得胆子稍微大了一些,迈开脚丫子冲向矮墙。

韩安国心里不断唏嘘,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没用地匈奴军队,觉得要是袭扰汉国边境的军队都像贺兰山地匈奴军队这样,那该有多好?

甲贺可没时间唏嘘,他非常严肃地请令:“大人,要放箭吗?”

林斌依然摇头,他不想过早曝露箭阵的威力,这些老鼠一般地匈奴人也不值得浪费本来就缺少的箭矢。

“传我军令:弓弩手待命!”林斌看向吕炎:“你知道怎么做。”

吕炎阴森的笑了,抱拳、转身、迈步。他走出一段距离伸手抽刀,扯着嗓子:“长戈手、横刀手——让大人见识我们的武勇!”

列在墙面的弓弩手退后,持戈和握刀的士兵向前,他们昂天不断重复咆哮:“杀!”

声音犹如重锤砸在冲锋的匈奴人心头上,他们皆是一惊,忍不住放慢步伐等待即将落下的箭雨,没想防备了半天一根毛都没有落下。

带队的匈奴万户心里没有耻辱感,他甚至还以为自己慢慢前进才是对的,至少一路走来没有多少人中了汉军的陷阱,还‘有惊无险’的靠近了汉军的矮墙。他听到汉军咆哮喊“杀”自然也是一惊,见到汉军没有射箭却是大喜,胆小并不代表没有智商,他才不介意被敌军小瞧了,相反地,他非常愿意被敌军小瞧,这不,要不是被小瞧了哪有机会不付出惨重伤亡就架好攻城梯的机会?

“他们会因为自己的态度而付出代价的!”很是豪情壮志的口语,匈奴万户吆喝一嗓子:“进攻!”

匈奴人搭上简陋的攻城梯,嗷嗷大叫着双手一搭、脚丫子踩上去,简陋的攻城梯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像是随时都可能散架,被吼叫声震得脑袋空白的匈奴人奋力攀爬梯子,他们爬上了上去,刚探出脑袋瓜子想要咧嘴而笑,一道寒光闪过,失去头颅的尸体重重跌了下去砸在同伴的身上。

吕炎目露凶光,他刚刚斩掉一个匈奴兵的脑袋,身上甲片被喷起的血柱染红,那双锐利的眼神不断打量各个墙段,嘴里大吼:“不用推开攻城梯,让匈奴人上来,你们的兵器需要畅饮鲜血!”

汉军的将士们很明显地发现进攻的匈奴人没有作战经验,让没有作战经验的士兵攻城,那与送死没什么分别。他们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压力,有的只是用手中的兵器不断收割生命,耳朵里传来的永远是匈奴人的惨叫。

在冷兵器时代新兵蛋子永远无法与百战老兵厮杀,这不但是经验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新兵无法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能像老兵那样漠视杀人或者被杀。

所谓贺兰山的勇士,他们在没有见血之前会害怕,不断看到同伴被杀之后,仿佛是被红色的血液刺激到了一般,他们终于鼓起了一点点勇气去作战。

“啊啊——”

毫无音节的吼叫,攀爬攻城梯的匈奴人被上面跌下来的同伴尸体砸中,死人带着活人重重砸向地面,摔个七晕八素的匈奴人重新站起来,他能感受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刺痛使得他迈不开步伐,但是那张原本满是害怕的脸却变得狰狞,他口鼻不断涩出黑血,有点断断续续:“好痛啊!该死的汉国人,我要杀了你!”,说完自己却笔挺的倒地,而且永远爬不起来。

被激起凶性的匈奴人在战场上完成了牧民向战士的转变,他们前仆后继往攻城梯上爬,但是毫无意外的全部被削掉了脑袋,矮墙下面堆满了无头的尸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汉军的横刀手浑身都是血迹,把守矮墙的五千余将士至少斩杀了四千余匈奴人,他们不断的挥刀让手臂有点发抖,力歇之下渐渐有匈奴人爬上了墙面。

吕炎随手捅死一个嗷嗷大叫的匈奴人,大声喝:“第二队替换第一队!”,他的军令被严格的执行,随着生力军替换掉力歇的袍泽,新一轮的屠杀更加顺利的被进行下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阵战之道(中)

杀仍然在继续,后方的匈奴军队也有了新的动静。

:;个墙段感到了耻辱,他们一致想要派出新的部队上去增援,当新的部队被集结起来的时候,在浑王和屠申王准备命令部队上前之际……

依稚斜出口否决了浑王和屠申王派遣增援部队的决定。不是依稚斜心软了,而是他觉得浑王和屠申王的军队应该被消耗在应该被消耗的地方,这一次的进攻汉军施放的箭矢实在太少了,既然没有达到消耗汉军箭矢的目的、又无法对汉军造成杀伤,士兵们都被规划到‘送死’的行列,这样的消耗完完全全是不必要的。

“我们已经见证到你们部落战士的武勇,让他们回来吧?”

:i。实是被汉军当成了垃圾,在既无法占到便宜又无法对汉军构成威胁的情况下,他决定借坡下驴。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来了……

其实不用后方吹响撤退的号角,进攻的匈奴部队在伤亡超过一半的时候就想退,但是他们退不得,因为只要有人一退,退到后面那条渠沟附近时就会被汉军的弓弩手射死,这让他们进退不得,完全是被困在了矮墙前的窄小地段。一场血淋淋的屠杀染红了青色的草地,矮墙之下躺满了匈奴人的尸体,撤退的号角声加速了进攻匈奴人的崩溃,派上来一万,仅存的三千余残兵呼啦啦往后跑,他们跑到渠沟附近时。天际突然降下了铺天盖地地箭雨。

甲贺挥下去的手再一次抬起来,他视野所见,第一波箭雨射翻了近两千匈奴残兵。林斌给予他的命令是别让一个匈奴人逃回去,他再一次将手臂麾下,从地面升上天空的箭矢成为一个漂亮的幅度激射出去,逃跑中的匈奴人又被射翻了无数,只余十几人仍在不要命的跑。

甲贺亲自抬起了弩机,在他身后的五十名亲兵亦抬起了弩机。甲贺擅射,他所挑选的亲兵也皆是神射之手。甲贺首先扣动弩机,弩箭脱离钩心时。他的身后同时响起了机械地滑动声,一百五十三枝弩箭破空而出,它们钻进了匈奴人的身躯,爆出了灿烂的血花。

“统领,还有一个!”

仅存的最后一名匈奴人,他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眼睛的视野里全是同伴的尸体。这个匈奴人眼神有些散,显然是被战场的残酷吓坏了。他听到了匈奴语的呼喊声本能地想站起来,他是站了起来,一道破空声响起,他地脑袋猛地一磕,整个身躯亦是往前倾斜。他的后脑钉着一枝弩箭。箭头从左眼刺穿出去。眼球的神经缠在箭杆上不断地摇晃,伴随着失去生命的尸体往地面砸。眼珠子滚了出去。眼瞳向天。

林斌收起弩机挺直了腰杆,没有比杀光进攻的敌军更能激励军队地士气和打击敌人获胜地信心。他非常想感谢匈奴人派出了垃圾士兵来让自己麾下地军队见见血,激起麾下将士的凶性。

胜利之后地欢呼声震天作响,杀敌一万,自己这方只有四百七十一人轻伤、三十二个重伤、无一人战死,这是真正地完胜!

:。找一个借口,无疑否决了派出增援部队地依稚斜是最好的发泄目标。他不敢上前抓住依稚斜的衣领,只能离得远远地咆哮:“是你!如果没有你阻止,我的军队上去接应就不会被全歼!”

依稚斜冷冷地横一眼也即将为失败找借口的屠申王,回头盯视浑王:“别小看林斌,他比最凶残的狼王都要可怕万倍。”

:;呢,还是什么意思。

“阵战……是汉军最擅长的作战方法,小看汉军的确是会付出代价。我们应该先制造攻城的器械,把前面的陷马坑、渠沟全部填平,为下一次进攻做准备。有了把握再挥兵进攻,各位王爷以为呢?”

中行说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他苦思许久还是没有找到快速攻破汉军防线的策略。阵战不是没有投机取巧,但是如果敌军打定主意不出战,想要攻破敌军的防线只有硬攻,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偏偏中行说想了很久才想出来。

稽善看待中行说的眼神变得轻蔑了许多,心里不断痛骂中行说是一个只会装腔作势的小人。稽善对依稚斜劝解浑王和屠申王的举动也深感不满,在稽善想来,贺兰山部落的士兵是最好的探路石

多越好,依稚斜既然答应站在同一阵线就不应该破坏划。

“林斌绝无意在此与我军交战,乃是进退不得。在奴臣想来,此时林斌面临的麻烦不会比我大匈奴少,汉国中央朝廷不信任林斌,近期刘安又遣来女儿、亲信门客拉拢,刘安此举汉国岂会不知?此举必然要陷林斌于水深火热之中。奴臣斗胆建议,此时我等可退后驻营,等上一个月,静待汉国人自相残杀,不必费一兵一卒就可夺回河朔,如此一来岂不妙哉?”

几乎是同一时间,匈奴的这些王爷们都皱起了眉头,其中以稽善最为愤怒。中行说就像是一个快死了的老头那般唠叨,而且是喋喋不休的唠叨,每次讲的都是同样的话题。

“不行!我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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