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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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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离得远,负责守城的五军将士只眼睁睁看着敌人在破坏陷马坑、将陷马坑填平。此时,了解实情的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赞叹他们‘大人’或者‘王’的睿智,早就料到陷马坑不会起到作用,减少了陷马坑地数量。他们心里有些期待那两条谁都没有看明白的渠沟到底能发挥什么作用了。

“弩手准备!!”

洪亮地军令从甲贺嘴巴里被喊出,随即墙面上的二十个大战鼓被敲响,如雷一般地战鼓声中,站立于墙面和箭塔之上地弩兵端起弩机。这个时代还没有射击角度的‘度’地说法,一切靠的是弩兵的训练程度,再有就是军官的试射标尺。负责试射的军官发出了弩箭,两次的试射瞬间判断出最远射程和最佳射程,亦是‘抛射’和‘攒射’。

五军这边对破坏陷马坑的作业丝毫不理,没有了阻碍的匈奴攻城部队进行的作业却是快不了多少,他们足足花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才填平陷马坑,随后,匈奴的军队这才继续前进。(没有城,但是大部份匈奴人都把那面三丈五的矮墙称呼为‘城墙’)

可能是出于谨慎,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准备不足,两万余匈奴步兵填完了陷马坑前进一段距离,在五军的射程之外又顿住了。

韩安国轻挽胡须,他靠近林斌两步,“护汉侯,领兵的胡虏统帅好像并不着急进攻啊?”

林斌的想法与韩安国一致,他想

次派出垃圾士兵试探是冷兵器战争中的惯用手段,但派出垃圾士兵进攻,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噢?韩都尉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只有些许浅薄之意相与护汉侯侃谈,可乎?”

“韩都尉请讲。”

“末将听说甲贺、甲统帅率军袭扰匈奴腹地,功成之时善使计谋将贺兰山之胡虏引来河朔,不知此事是否为实?”

“是有这件事。”

“末将猜,甲统领此举乃是为搅乱局势,以河朔为饵,使得胡虏内部相争,不知对否?”

“你说得很对。”

“末将以为,甲统领此举大善!且……观胡虏攻战之法,甲统领计谋已成,方有胡虏犹豫用兵,使胡虏各部之王都欲保存实力……”

林斌听啊听的也不打断了,这些东西都不难看出来,他想,韩安国后面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匈奴的军队待在那里没动,韩安国也滔滔不绝的讲了近一刻钟,最后韩安国语气一顿。看似无意:“或许是末将多心,可……末将多次与右贤王稽善有多次交战经验,稽善此人狡猾无比,绝不易对付。若说稽善担忧河朔被占,这才拖延时间,并使出手段让贺兰山之胡虏主动担任进攻之主力,这或许有些许可能,此也是稽善惯用手段。但是……末将想,稽善窃盗河朔多年,必不愿意与人共享,依此推测,稽善必有后招。”

林斌点头。

韩安国见林斌赞同,他讲的越是欢快:“末将来此之前偶见护汉侯节制之黑旗军于广牧戈漠地带与胡虏休屠部、楼烦部交战。此休屠部和楼烦部一直是右贤王部爪牙,受命穿越沙漠袭击护汉侯后方乃是稽善地第一支奇兵。末将听闻休屠王、楼烦王皆已归降大人。不日即将被请到前线来……”

林斌听出一点什么了,他以十分赞同的语气:“韩都尉,你说休屠部和楼烦部是稽善的第一支奇兵,意思是说稽善必定还会安排另外一支、或者更多的奇兵。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思考。总认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被韩都尉这么一提,终于破开云雾!韩都尉不愧是本朝数一数二的智将,从一点点情报就能判断出这么多事情,佩服、我十分佩服啊!”

韩安国谦虚道:“护汉侯过奖了……”

林斌沉吟一会,“稽善狡猾,但是我真正亟待的却是依稚斜。依稚斜从一开始就好像是稽善的陪庸,按我们汉人的话来描述,‘依稚斜是一只深藏不露地豺狼,比那些张牙舞爪的人要可怕’。许许多多人因为依稚斜的隐忍而忽视了他,但是我不能忽视。依稚斜之所以没动必然怀有目的……”,他话锋一转。“有件事情我想请韩都尉帮忙。可能有点冒昧,但是务必请韩都尉不要推托。”

韩安国处若泰然。抱拳不语。

林斌直截了当:“我也不再遮掩,汉国怎么样待我,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不是抱怨,更不是怨恨,对于我来说,汉国是母国,如果不是关乎生存,我绝不会与汉国为难。既然汉国和我的关系已经被天下知晓,那么匈奴人必然也会有所布策。先前你说甲贺引贺兰山部落过来才使得右贤王部和右谷蠡王庭部这才选择保存实力,这只是一小部份,其实最大的因素很简单,无非是想暂时让出河朔,让汉国来对付我……”

韩安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稽善和依稚斜皆是好心计。”

林斌笑说:“我想请韩都尉回去集结兵马。”他很认真的观察韩安国地表情,只见韩安国只是一愣又恢复了正常,又说:“大张旗鼓的集结兵马,联系驻守黄河北岸的李息、李广,然后……”

韩安国接话,“然后作势挥军攻打护汉侯?立时护汉侯可作出忧虑神态,使得胡虏统帅洞悉,胡虏见护汉侯军无战心必然不会怀疑乃是假败而退,胡虏上当尾追,那时,护汉侯早已布下战策,可困住胡虏,用优势兵力歼灭来犯之敌!”

“是!我就说嘛,韩都尉是本朝数一数二的智将,我一开个话头,韩都尉就全猜到了。”

韩安国丝毫不以为喜,他事前并没有料到林斌会说出这样地话,这才有最开始的那一愣。他心里暗自想,林斌提出这样的要求显然是不再犹豫了,是真正的想要与汉国决裂,不是摇摆,是决绝,毕竟汉军一动,那就真正成了定局。

张再也坐不住了,“护汉侯此举虽是为了战局考量,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了,“若……若真发生交战,这该如何是好?”

林斌当然是有把握约制才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是他现在

出来。

林斌的这个计划已经想了足有半个月,他料定汉国天子出于面子考虑肯定会先拒绝,其实心里是非常愿意接受这样的请求;领军的李息和李广出于军事考量会十分愿意这么做,毕竟五军挡在河朔是建立在战胜匈奴人的前提下,五军守越久就对汉国越有利。汉国天子碍于面子无法接受,但却是会暗示李息和李广,让这两名将领便宜行事,而李息和李广必定会虚张声势,做出进军河朔的姿态。顺势把黄河北岸‘吞’下去,毕竟开疆扩土这份战功和荣耀是军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吞下了黄河北岸地汉军不会再前进,五军和汉军的交战也就无从谈起。

假设,匈奴人接到汉军逼近河朔地消息,那时林斌再派几股军队伪装成汉军,这支伪装的军队打着汉军地旗号步步为营进发,表现得越小心就越像汉军地作战风格,那时必定能误导匈奴人的侦骑和探子。再最适当地时候再让后方的驻军和伪装成汉军的部队‘演习’上几次。驻军兵少‘败退’,在前线与匈奴主力对峙地守军收到了后方的‘败报’,露出军心不稳的姿态,不容匈奴人不上当!

当然,这还只是一个粗略的战略方阵,要想真正成为战策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林斌将注意力转到战场,那帮子负责攻城的匈奴步兵也不知道是闲着无聊出来晒太阳还是怎么地。自从把陷马坑填平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静。

匈奴人想要拖延时间的举动实在太明显了,林斌越加肯定右贤王稽善肯定还安排了另一支、或者更多的伏兵,只是难以判断是会从哪个方向来。

甲贺似乎也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匈奴人地军阵有动静立刻高喊:“大人。匈奴人动了!”

匈奴人是动了,但却是原地转悠没有前进,转悠了半天匈奴人紧急赶造的攻城器械总算是被推在了最前排。

甲贺专注地多看了几眼,见匈奴人没有预先在车和‘蛾傅’上面浇水,豪言道:“大人,无须派出骑兵,卑下命弓弩手发射火箭便可摧毁敌之器械!”

蛾傅:其实就是一种车的加强版,相对于车来说,蛾傅比较高,前部成倾斜状可以搭在墙头。车体上的横梯可以提供攻城地士兵密集爬城。

林斌乐于不派骑兵出城,毕竟现在哪个城段能够推开对匈奴人来说还是一个秘密。随即同意了甲贺的请求。

负责进攻的匈奴步兵一动,五军的将士们总算能提起点精神。这些列队在墙头的将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拖拖拉拉的敌军。他们是低层的士兵。不知道拖时间其实也是一种策略,自然会心生不耐烦之感。他们听从军令准备火箭。卯足了力气准备杀敌,心里不断呼唤匈奴人走快一些,早死早超生得好。

非常令五军将士们气愤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匈奴军队靠近了第一条渠沟后再一次停了下来……

“胆小如鼠的胡虏狗崽子!”

“他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咋跟娘们似得胆小!”

乱七八糟的痛骂炸响,一瞬间许多将士不自觉地将手中地弓弩重新放低。

吕炎皱眉道:“有点不妙呀!匈奴人使得是怒敌之计,若是将士们被匈奴人激怒了,必然心浮气躁,长期如此,军心必散。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林斌原先以为是匈奴杂兵怕死不敢向前,他被吕炎这么一提醒,再看正处于暴走之中的麾下将士,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他低吟一会,“谁会弹乐器?”

“啊???”

将领们脑袋瓜子上闪烁巨大无比地问号,他们正着急军心不稳呢,自家大人却还有兴致问谁会弹乐器?

吕炎露出喜色,“炎愿为众将士献奏!”

韩安国立刻侧目而视,暗想:“此对汉国有敌意之人却也是心思敏捷。”

林斌含笑指着旁边的战鼓,“就击鼓为乐吧。”

吕炎毫不相让,迈步就走,他抢似得从鼓手那里接过鼓棒,有节奏地敲击战鼓。

“他敲地是什么?”

“回护汉侯,乃是《庄暴见孟子》传于春秋战国,亦称《管之音》,本是奏于齐王听,其中有一典故,大人愿听否?”

这些人里也就韩安国能答出来了。

林斌现在哪有心思去听什么典故,他见鼓乐一奏,再有军官在旁安抚,五军的将士们渐渐停止咒骂,不刻又恢复静声待战状态,心下舒了口气:“以后谁在说胡虏不会使计,老子剁了他!”

第一百九十四章:没完没了

“大人,进攻的匈奴人退了!”

林斌有眼睛看,他抓紧拳头心里不断思考。自从双方的策略同时被识破,匈奴人在这里前前后后又拖了快一个月,这攻不攻、退不退,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完!

“大人,是否暂时让布列箭阵的士卒坐地休息?”

“不!传我军令:谁敢松懈,以军法处置!”

现在时辰尚早,离天黑还有三个小时,战场瞬息万变,哪一方心生松懈之感,那也就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你亲自下去巡视,务必让将士们明白:防御战打的就是耐心,都给我稳着点!”

吕炎还是第一次听见林斌发怒。他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靠近了低声劝诫:“全军将士都在看着大人,请大人自重。”

林斌深呼吸一口气释出笑容,还故意笑出声,让周遭的将士闻声为之侧目。他洪亮声道:“匈奴人想跟咱来阴的,咱们能让他阴么!”

正堵着一口怒气无处发泄的将士听到主帅亲自开口说话了,他们扯着嗓子大吼“不能!”,这一声吼出去,心情似乎顺畅了许多。

林斌迈步走向高处,站在那杆随风飘扬的战旗之下,他高高举起双臂,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汉军的将士们!”

震天一般地回应:“在!”我告诉你们!当今局势下。是我军占据着河朔,站在了有利的那方,不是我们应该心急,应该心急的是做梦都想夺回河朔的匈奴人。匈奴人为什么这么扭扭捏捏就是不敢上来攻?因为他们怕我们,不敢与我们交战!你们应该以此为荣。因为你们只是简单的站在这里,匈奴人就吓得全身发抖,连上来一战地勇气都没有!“

预料中的轰然大笑爆响,严阵以待的将士们可能无法了解战争真正的意义,他们需要的是主帅的鼓励,主帅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匈奴人还会有更多的把戏,他们会咒骂、会叫阵,更加会使出卑劣不堪的手段来让你们发怒。袍泽们!咱们就牢牢钉在这里不动了。任他匈奴人喊破喉咙,咱当是看匈奴人在演一出丢人现眼地戏!”

五军将领怎么不理解自家大人是在调节不稳的局势,想用风趣的话语稳定军心,所以有人就问了,“大人说的戏是甚子啊?”

“这戏啊,那是娘们在一个高台上蹦蹦跳跳,哦……大伙儿都瞧见过匈奴人的萨满跳大傩吗?我说的戏啊,和那些个萨满跳大傩时一样,任他是蹦啊跳啊就是摸不着咱们一根汗毛,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要是敢上来,咱们就给他来这么一下子,他就得躺地上嗝屁着凉了。”

林斌比完动作却是看见将士们在发呆,看来根本听不懂自个儿在说什么。

“这嗝屁着凉就是死翘翘的意思。”

一段近乎于风趣的说话,列阵而待的五军士卒看到了林斌出来的轻松,亦听明白了林斌想表达地意思,他们先前的怒意风吹而散,换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主帅讲话吸引了的心态。

林斌看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笑呵呵的表情不变:“我和大伙说件事。咱们守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呢?大伙都不笨,一猜就能才出来。”

林斌渐渐不笑了,声音也是铿锵有力,“我在进入河朔时曾在军事会议上说:河朔是属于汉族的河朔!河朔是我们西进的基地!河朔——除非我许可。否则谁进来都得死!”

那个死字是用尽全身力气咆哮出来,在寂静的战争之上显得很大声也很有震撼力。至少那些听到咆哮地将士脸上轻松的表情一肃,感受到来自于自家主帅的杀意而挺直腰杆。

吕炎噔噔噔——地步上高台,抱拳带头高喊:“为王而战!杀尽入侵胡虏!”

众将依照军衔而立。与众将士同时高喝而出,立时喊“杀”之声震天,霎时低落下去的士气重新变得高昂,然而这样还远远不够,林斌需要地是更加高昂的士气。

林斌伸手握住战旗地木杆,他环视一圈,填上一勺子油,抽刀指天:“此战之后,奠定西进基地,攻下西域,开国立邦,本王将赐予有功将士富贵与荣耀!”

很突然的一寂声,随即,像海浪波涛一般的欢呼炸响,将领与士卒疯狂地呼喝“为我王而战”地口号。他们早就在等待林斌喊出本王这两个字,如今总算是听见了,怎能不叫他们激动?开国立邦意味的是他们不但可以得到荣华富贵,还将成为一国的开国功臣,是一件名留千史的大喜事。

场中唯一感到错愕的当属韩安国、张骞、刘婧,他们对此可谓是尴尬万分,心里五味陈杂。

林斌走下高台时,数万将士的欢呼声还在不断响彻。他看一眼远处毫无动静的匈奴营地,眉头下意识就是一皱,随后强制甩开怒气,笔挺地站在原地听着将士们在欢呼。

匈奴这边,各部的部落王当然是听见了汉军那边的浩大欢呼声,这些部落王齐齐看向中行说。

“怒敌之计失败,奴臣还有其它的计谋。”

菰浑王一如既往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靠过去几乎是抵着屠申王的肩,压低声音埋怨:“这个破烂军师,若非他从中作梗,军臣大单于岂会因为与各贵族攻略不同而闹得大匈奴离心离德。”

屠申王倒是显得很开心,这仗啊,他以为是有越多的计谋越好,至少计谋一出他的军队就不用被派上去送死,转悠一圈一个没少的又回来,这还建立了战功,何乐不为之?

中行说胸有成竹一般:“奴臣怒敌之计虽然未成,但也整得林斌够呛。奴臣观守城之汉军稍前已经做怒,奴臣坚决建议再行五天怒敌之策,林斌压得了一时却是无法长期压住手下的骄兵悍将。奴臣可以断定,不出五日林斌便压不住了,那时林斌只有一条路可选,那便是出来平野与我大匈奴交战!”

稽善暗自计算浑邪王多少日后可以带兵到达广牧侧翼埋伏,十分恰巧的,按照他的计算浑邪部的骑兵正是五日左右的时间会到达,这让他小眼睛一眯,情不自禁点起头来。

“王爷英明!”

稽善一呆,有点没明白地看着中行说。

“奴臣之所以说王爷英明,乃是因为王爷亦是看到了林斌的弱点。大匈奴与林斌麾下的汉军交战绝不可徒想一战而竞全功,只可慢慢来,先消耗掉林斌的耐心,使林斌出错,使那些不是汉军的汉军焦虑,再布奇计,比如奴臣先前讲的,利用汉国与林斌的矛盾,让汉国替大匈奴去厮杀。”

稽善笑了,而且笑得十分猥亵:“军师说的对。”

中行说笑问:“那王爷是同意奴臣的布策了?”

稽善暗想“懒得管你想做什么,帮本王拖到五日后就好”,笑眯眯不住说:“同意,完全同意。”

依稚斜亦是点头,至于那些个部落王也是各有心思,只要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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