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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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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多镇定的准备,在感情上,终究无法释然。

承庆帝叹了口气,嘱咐她:“要是觉得寂寞,就找个喜欢的人来陪你。只是要记住,千万得在你能掌控住全局的情形下才可以。你不能,不能像李青瑶……”他猛烈的发出一连串咳嗽,口中喷出鲜血。

“何长英——”叶明净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何长英从外间入内,几针下去,承庆帝渐渐平静,再次昏睡过去。

何长英收起针。对上叶明净的目光,摇了摇头:“身体里的内脏全面出血,脑颅也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叶明净没了力气,冷声问。

“殿下。”何长英道,“臣这般施针,陛下虽然可以再次醒来。却是在清醒之时要忍受巨大的痛苦。每时每刻;叶明净身体抖了抖,沙哑的道:“不施针就醒不过来了,是不是何长英低声道:“是。如若继续施针,还可拖延十日。不施针的话,就这一两天了。”

第154章 风起(四)

清晨时分,承庆帝再次睁开了眼睛。他如今已吃不下什么东西,只用麦管喂了半盏参汤。

“父皇,儿臣有话和您说。”叶明净素着一张干干净净的脸,目光轻柔。

承庆帝用眼神示意她说。

“何长英说了,您的病如果继续施针,还能坚持十日……”叶明净将何长英的话重复了一遍,“父皇,您意下如何?”

承庆帝露出淡淡的笑意:“净儿没有主意吗?”

叶明净伸手,抚上父皇干瘦的额头,目中含泪,淡然而笑:“父皇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绝不会因为区区生死之事惊慌失措。这是父皇的身体,父皇有决定它的权利。”

人生有太多的选择,也有太多的无法选择。她既想父皇能多留几日,又想不愿他痛苦。可再如何,那也是她的愿望。父皇应该有自己的愿望。

承庆帝目露释然:“你在这时还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他闭目休息了一会儿,道:“你的事可都准备好了?还有需要添补的吗?”

叶明净扯了扯嘴角,声音轻哑:“没有了。随时可以。”

承庆帝轻呼了口气,语声微弱而坚持:“那就不用施针了。”

“好——”叶明净嘴唇微颤。强颜笑道,“父皇,儿臣给您说点儿故事听吧。”

承庆帝微微颔首。

寂静空旷的宫殿中响起了少女清泉般动听的嗓音:“从前,有一位小王子。他的花园里突然长出了一朵玫瑰花……”

谭启别过脸,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泪水。宫殿中的太监和侍卫们都在细细聆听。何长英吐出胸中长气,将手中的银针放回诊箱。

“……小王子说,虽然你们都很美丽,长的也和我那朵玫瑰一模一样。可你们都不是她……我给她浇水、给她捉虫、给她唱歌……她很骄傲、脾气很坏……她是独一无二的玫瑰……”

承庆帝听完了故事,笑道:“净儿就是父皇独一无二的玫瑰。”

叶明净的微笑如同四月天明媚的阳光:“是,我永远是父皇的花儿。我最喜欢的人就是父皇。我会永远记着父皇。”

承庆很愉悦,眉目舒展,轻声道:“去吧,将你的母后、母妃都叫过来。”

——承庆二十六年,七月。帝病危,召皇后、皇贵妃与众内阁大臣觐见。

天色阴暗,夕阳的余晖已完全消失。暮色笼罩大地。方敬、董学成、廖其珍、林珂,以及秉笔大臣张奉英,面色沉重的坐在宣明宫偏殿的外间。桌上放着一个匣子,里面是刚刚拿到的传位诏书。

内间传来阵阵压抑的哭声和断断续续的对话。有皇后的,有皇贵妃的。唯独没有太女殿下的声音。若不是刚刚在里面见到她,几乎都无法确定她真的在那里。

突然,一声尖锐的痛呼“皇上”响彻宫殿。随后,是震耳欲聋的嚎啕大哭:“皇上”

方敬等人一惊:“皇上?”全体双膝跪地,热泪纵横:“……皇上……”

叶明净走了出来,双目通红:“父皇大行了,诸位大人请进吧。”

方敬一把抓起木匣子,跪到里间,磕头痛哭。其余四人也是同一动作。他们不动声色的分别跪在方敬的四个角落,护住了他手中的木匣子。

薛皇后痛哭了半天,哽咽的道:“传令宫中,让各位嫔妃和东宫诸卿都来拜别皇上。鸣响钟声,昭告天下。”

谕旨刚刚传下,就有太监来禀报:“东宫薛侧卿一直在门外候着,请求拜见。”

薛皇后刚要说话,叶明净冷声道:“大行皇帝之遗体,未入梓宫。岂是人人都能来看的。向来只有太子妃和诸皇子正室方能入内。着薛侧卿在外面跪着就是。”

薛皇后一噎。怒目而视。叶明净轻声道:“怎么,母后?朕说的不对吗?”

这一个“朕”字如同炸雷,将屋内的一众人炸醒。方敬立刻向叶明净下拜:“臣方敬,参见皇上。万岁,万岁。”

林珂、廖其珍四人和宣明宫中的太监侍卫们也同时下跪,齐声高呼:“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薛皇后面色雪白,安皇贵妃悄悄的将身体挪动,离她越来越远。

宣明宫外的薛洹之听见了里面的呼声,面色复杂。等太监出来通传后,他的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身后的黑暗中闪身出许多侍卫。

“笑话皇上大行,岂有不能拜祭之理?”他语声冷凝,传至殿中,“莫非有什么见不得认的事?本卿一定要进去。”

身后的侍卫们齐齐将手放在腰刀柄上。

宣明宫的侍卫们毫不示弱,同样腰刀半出鞘。双方一触即发。

“闹什么?”一声清叱。叶明净出现在宫门处。面露讥笑:“原来是洹之啊。你带着着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想干什么呢?”

薛洹之在夜色中凝视她,轻声道:“殿下,洹之只是想进去拜别父皇。”

“抱歉。”叶明净冷声,“你不可以。”

薛洹之瞳孔微缩:“殿下,臣一定要进去。”

叶明净轻笑:“是吗,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她带着十来个侍卫竟走出了宣明宫侍卫包围的范围。

“你……”薛洹之一愣。

叶明净快步闪身,眨眼间就走了十几步远。薛洹之醒悟,立刻让人拦了上去。叶明净身后的侍卫拔刀相迎。 直到刀剑相加,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薛洹之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的计划是带着侍卫冲进宣明宫,在早就拟定好的辅政诏书上盖上玉玺。刘飞云则负责控制宫中其他部分。可叶明净竟然从里面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剑影闪过,砰砰砰几个上前阻拦的侍卫全都倒地身亡。计都长剑滴血,一把抄住叶明净的腰,消失在黑暗中。

什么薛洹之几欲气晕。而那几个跟着叶明净的侍卫,则又快速退回了宣明宫。这一切发生在火光电石间,匪夷所思到如同演练好的剧目一般。

一队人马去追人,自己则带着侍卫继续要求入内。

皇宫之中诡异的寂静。薛皇后的那句懿旨,似乎没有任何的效用。

叶明净迅速脱掉身上亮闪闪的明黄外袍,里面是一身黑色夜行衣。计都也是一样,侍卫服的内里早就穿上了行动方便的黑衣。两人穿插着小路,一路奔向东宫。

薛洹之在宣明宫门口僵持不下,刘飞云带着一众禁军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薛洹之的脸色非常不好。

刘飞云嗤笑:“我要是不来,谁知道你会不会重新写一道诏书,漏掉了我的封号和辅政名额?”

“你”薛洹之冷笑,“你这是小人之心。”

刘飞云爽快的承认:“我就是小人。怎么,你还没进去?”

薛洹之冷笑:“想来是你跑的急了。没遇上我的人。你不知道么?咱们的那位太女殿下,跑了,不在这里。”

“跑了?”刘飞云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让她跑了?不对,她跑干什么?”

薛洹之气结:“我怎么知道她跑什么?她身边的计侍卫竟然是绝顶高手,我的人一时没拦住。”

刘飞云张大了嘴,猛的一拍大腿:“不好她不会是把玉玺给带跑了吧?”

薛洹之瞥他一眼:“你以为我在这里踟蹰什么?就是这个。玉玺会在哪里?宣明宫,还是叶明净的手上?”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在她手上。”刘飞云大急,“她这是想躲起来,等外面的援军来了,再带着玉玺去投靠。或者干脆就跑出去”

薛洹之自信的一笑:“她跑不出去。玉带河上的光华门、定坤门、通善门。全都被关的死死的。进不来也出不去。我们动作要快。”

“成”刘飞云干脆的转身,“我去搜人,这里就交给你了。”

他们的对话,宣明宫中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齐齐的将目光看向薛皇后。

薛皇后气的大怒,站在宫门吼道:“薛洹之,你疯了。竟敢犯上”

薛洹之嘲讽的道:“姑母,这是薛家的决定。”

“是吗?”林珂突然插话,“哪个薛家?晋国公薛家,还是你薛恪家?”

薛洹之一愣,随后笑道:“自然是晋国公薛家。”

林珂嗤笑:“可你并不是晋国公薛家的人啊。你父亲薛恪不是已经分家出去了么?皇后娘娘似乎也不是你的同盟?”

薛洹之怔了怔,笑道:“无妨。随你们怎么说。”他意味深长,“等你们看见来人就死心了。”

叶明净匆匆跑至东宫,三下两下的闪身进入寝宫。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笑声:“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烛光亮起,曹湛神色轻松的坐在椅子上,身后是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

尾音未落,计都已飞身上前,长剑掠过,曹湛的人头带着不敢置信的吃惊滚落到地上。几个太监刚扑了一半,见状不由呆滞。计都杀势未落,剑光继续闪过,一个太监胸口血花泛出,断气倒地。

这是什么速度剩余的几人惊恐的发狂大叫,冲了上来。计都的剑每挥一次都要带出一阵喷涌的鲜血。他的武功是纯粹的杀人招式。

一个太监闪出战圈,扑向叶明净。叶明净纹丝不动,在他扑到身边的那一瞬间,迅速将身体一缩,钻入那人怀中。漆黑的匕首无声无息的没入他的腹部,拔出后,鲜血溅了叶明净半身。

一盏茶的功夫,屋内的人已经全部死光。叶明净方对着曹湛死不瞑目的人头道:“愚蠢。”

第一百五十五章血夜(上)

计都是什么人?天波卫残酷淘汰制度下决胜出来的第一高手。早在靠近寝宫的时候,他就发现里面有人了。有多少人,哪几个会武,水平怎么样。他分辨的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可以轻松解决。叶明净这才大大咧咧的闯进来。

现在这间屋子里还有三个人的呼吸。叶明净冷眼看向墙角的一个柜子:“出来”

一阵竜竜窣窣的声音,柜子门被打开,王安筑哭丧着脸滚了出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闭嘴。”叶明净的声音不大,王安筑却如听了炸雷一般,惊恐的合上了嘴巴。

森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目光,不带任何生气。就像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笑颜温柔的女子会竟连话也不说一句,就直接杀了曹湛。那么,她会不会也就这么杀了他呢。那样不含生气的目光。

“你在这里做什么?”天籁一般的质问响起。

王安筑慌忙道:“最近东宫一直都很怪异。薛洹之和刘飞云之间好像有什么秘密。今晚,他们都出去了,留了几个人看守我们。曹大哥身边的粗使太监制住了他们,跑了出来。我就趁机跟在他们后面。然后曹大哥说您一定不会束手就擒,您在寝宫和书房一定有重要的东西。他想碰碰运气,如果可能,就和您合作,对付那两人。”

叶明净道:“如此说来,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不,不是”王安筑低声轻呼,“殿下,我是悄悄跟在后面的。曹,他是想和您合作。真的,不是要害您。”

叶明净用怪异的眼神看过去:“你以为你们是谁?”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只有死路一条,“杀……”

“殿下”王安筑出于动物本能,打断她的话,连滚带爬的求饶,“殿下,小的可以帮忙,对小的可以帮您引开薛洹之他们。小的可以穿上您的衣服,小的自幼就学习怎么装扮女人,殿下行动间毫无女气,小的一定能骗过他们的”

叶明净考虑了三秒钟:“进去,穿上衣服。”

王安筑就着月光用最快的速度套上叶明净的裙子、袍服,连鞋子竟也能勉强穿下,只是挤的脚疼。他熟练的梳了叶明净平日简单的发饰,又用胭脂水粉修饰几分,果然有了些相似。他的身高和体型在男子中属于偏弱,年纪也只得十七。在黑夜中就有了七八分相像。

叶明净很满意,让计都拎着他,一同来到书房附近。计都发出了几声奇怪的鸟鸣。冯立从黑暗中钻了出来。

叶明净将王安筑丢给他:“你换上计都的侍卫服,带上这人,在宫里到处跑跑,摆个迷魂阵。让他们以为我还在这里。对了,别让他说话。”

“是。”冯立简短的回答。计都将沾满鲜血的剑递给他:“用这个,他们都见过。”

在冯立要点哑他之前,王安筑抖抖索索的问:“殿,殿下。我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叶明净回头看他一眼:“坚持到事情结束的时候。当然,如果你半途上死了。也算是结束。”

王安筑哭丧着脸跟着冯立消失在黑暗中。

叶明净和计都再次回到寝室外间。她吩咐计都看守门户,自己进了里间打开密室。

李若棠将密室建造的十分隐秘和科学。保密性能良好到除了她的儿子,竟一直没人再能用上。直到叶明净这个老乡来了,才得以重新上岗。

叶明净从密室中取出包袱皮,将房间恢复原样,才唤了计都进来。

“快换衣服。”她打开包袱皮,里面是两身水靠,水囊十来个,分水刺四柄,以及夜明珠做成的头灯两盏。

叶明净背过身,“哗啦”一下抽掉腰带。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月光透过厚厚的窗纱投射在她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

计都大惊失色。叶明净像是根本不在乎他一般,自顾自的套上那身淡蓝色的水靠,整理头发,带上头套。

“快点儿”她背后似是长了眼睛,呵斥:“命都快没了,还计较什么?”

计都颤抖了两下,咬牙背过身,如法炮制脱掉身上的全部衣物,穿上深灰色水靠。

穿戴装备好后,两人随便套了件外套,将头灯用布裹住。叶明净带着他走到一处溪流边,这溪流的水引自玉带河。两人顺着溪流汲水而走,渐渐水势加深,没过了头顶。

皇宫通向外界的通道是一条水路。几百年来,没有一个帝王想到过。

李若棠靠海盗起家,水下功夫甚是了得。她几经周折,发明了一套呼吸功夫,可以通过更换空气囊在水下长时间潜泳。玉带河的河道下,有当初建城时就留下的指路标志。

皇城的水虽然是活水,但在通向宫外的出入口处,都有石头建造的过滤闸门。稍大些的物体都无法通过。但是,在梧桐宫附近的河道处,却有一道地下暗河出口,可以通向护城河。这条河道一路都有指示标志,最终目的地是西郊的桃花坞。

水下的路并不好走。有好些地方的水质由于居民倾倒生活垃圾,还十分恶劣。叶明净坚定的相信,只要那箭头的标志还在,她就能逃出生天。

每隔一段路,李若棠便将河道底部的石墩雕刻成了最最明了的逃生箭头标志。

景乡侯府,顾朗领着他的人马悄然无声的出发。一百四十多人身着黑色轻甲,头戴黑色半球形头盔,马蹄上裹了布。静悄悄的穿过黑暗中的大街小巷。

齐靖跟在他的身边,不时看看手中的怀表。

队伍走到了西城门附近,在巷子中隐蔽下来。杨秋槐和另一个男子弃了马匹,无声无息的跃上房顶,眼神一闪,两人已消失了踪影。

两柱香的功夫后,两人回来。向顾朗汇报:“……这里约有一千人,是禁军。武器装备有弓箭和大刀。马匹很少。”

顾朗沉吟片刻:“人数太多。直接先用火攻。”

齐靖露出一个明了的神色。带着几个人打开了巷子中的一家民宅,院子里对着满满的稻草和火油。

二十几个人排成小队进入,快速的流水作业,扎起了火箭。

晋国公府。薛惟在书房焦急的踱着步子。不停的吩咐下人:“再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人来报信?”

晋国公府的角门处,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急匆匆的敲门:“开门,我是三老爷家的。”

角门打开,男子闪身而入:“快带我去见国公爷。”

守门的人不声不响,朝前带路。男子跟在后面。

“砰”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棒子狠狠的敲在了来人后脑,男子哼都没哼一声,身子立时倒了下去……

薛凝之蹲下身,半边脸映着月光,伸手在那人颈动脉处按了许久,冷声道:“尸体先拖到杂物房锁起来。”

书房,薛惟再也忍不住了:“来人,传下去,派个人去三老爷家看看。”

小厮领命下去。许久以后都没有再回来。薛惟终于生疑,推开书房门。赫然发现院中不知何时起,竟已没有了下人。

薛渭之出现在月亮门外:“父亲,这么晚了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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