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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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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领命下去。许久以后都没有再回来。薛惟终于生疑,推开书房门。赫然发现院中不知何时起,竟已没有了下人。

薛渭之出现在月亮门外:“父亲,这么晚了您去哪儿?”

薛惟愣了愣,盯着他看了片刻:“宫中傍晚时传召了内阁大臣觐见,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出来。”

薛渭之淡淡的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夜深了,父亲安心睡了就是。”

薛惟脸色一变:“你要拦我的路?”语气中满是惊怒。

薛渭之身后走出母亲杨氏,冷然道:“渭之忙你的去。这里就交给我。”

“是,母亲。”薛渭之悄然退下。

“你们反了”薛惟怒吼,“来人,来人”

没有人回答。杨氏挥手招过几个孔武有力的陌生家丁,嗤笑道:“反了?真真是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反了?捉住他”

陌生家丁一哄而上,抱腿的抱腿,抱胳膊的抱胳膊,齐齐将薛惟制住。

“你们敢我是晋国公”薛惟怒吼。

杨氏冷笑:“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吗?马上不合眼,夜奔数百里?”她不屑的瞥过,“你在女人、烈酒上面,耗掉的力气太多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老糊涂。”手中举起一个小玉瓶,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灌。

薛惟死命的挣扎,杨氏大笑:“怕死?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为你这种人担上弑夫的罪名,才不值得。”她厌恶的合上他的嘴,“只是让你睡一觉罢了。”

深夜,京城中的大部分地段都是寂静的。唯有花街柳巷还灯红酒绿的热闹着。

随着夜色渐深,青楼中的姑娘们都做起了生意,关上房门,红绡帐动,颠鸾倒凤。

陆诏肃着脸走到后院,孙承和带着人早已整装待发。

“走吧。”他打开后门,“江涵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四小队人在花楼的后巷**完毕,跟着陆诏走了一段路后,进入一处民宅。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他们的行动服、轻甲、头盔、箭壶、弓、弩、腰刀、匕首、精铁勾爪等等。

陆诏叹为观止。在东西运过来时他就惊叹过一次了。现在看这一群人装备,则更加震撼。

家伙一上身,一百五十几人的气质和眼神全都变了。如同在黑夜中狩猎的猎豹。

宅子的后院是大片的空地,里面放着他们的爱马。这些马同样训练有素,马蹄裹布,没有一丝声响。

一百五十几人的队伍如幽灵一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北城门附近。

156 文字  血夜(中)

薛洹之冷眼看着寂静无声的宣明宫,心头涌起莫名的危机感,他手一挥,沉声道:“攻进去。”

身后的侍卫和御林军“噌”的拔出腰刀,森森的组成方队,向着前方的宫殿一步步不迈进。宣明宫的侍卫人人面无惧色,拔刀相向。

“薛洹之——!你敢!”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一声尖利的叫声从宫殿正门传来,围护住大门的侍卫们闪开一条通路,只见大夏朝的皇后恭怡面色苍然的屹立在宣明宫正门处,手执一柄利剑,锋利的剑刃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丝丝鲜血细细渗流:“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血溅五步。”她恶狠狠的道,“想侮辱我夫君的遗体,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薛洹之一惊,挥手让队伍停下,无奈的道:“姑姑,我并无对先皇不敬之意。”

薛皇后冷笑:“是吗?那你带着这么多御林军来干什么?想进来拜祭?行!你一个人进来就是。本宫可以保证,不会有人阻拦。”

薛洹之皱眉,他一个进去,那不是等于束手就擒?宣明宫中有不少隐藏的高手,这些人忠于承庆帝,现在应该是叶明净的人。薛皇后有钱难买后悔药,他回过神,朗声道:“姑姑既然如此坚持,小侄到不好强求了。小侄就在此处守候先皇,聊表孝心。”他做了几个手势,让军士们原地待命,又对阒身边的一个指挥官低声道:“派人去问问,怎么国公爷和三爷还没有入宫?”

薛皇后见人马不再进攻,改成了团团围住,心头微微松了口气。

她在宫廷中待了二十多年,什么阵仗没经历过?早在宣明宫派人通传她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暗中示意云洁,将消息传给晋国公府。她从来就不赞同皇夫辅政什么的。叶氏皇朝的江山就是这么来的,岂能没一点儿防备手段?再说了,她是夏朝的皇后,当上太后也是夏朝的太后,没了夏朝,她算个什么?她心中的规划是,她,叶明净,新皇后三足鼎立。形成均衡牵制,新皇后是薛家人,只要能保证太子是薛家的骨肉就行。她们家就能继续风光百年。她在后宫中的位置也会稳如泰山。

谁知道她等了半天,等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出

薛洹之这个蠢货,一定是他将消息瞒下了,大哥执掌薛家多年,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等事,一定是薛洹之欺上瞒下,一意孤行。才闹的这一出。她只能祈祷,她的大哥立刻带兵围剿了这些人!真要让薛洹之进来了,薛家就抄家灭族定了!她也死定了。毕竟生母做太后比两宫太后要好太多。现在想想幸好早就分了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早先分家时承庆帝的态度。原来他早有预见。那个总是将她压的死死,又始终保留住她后位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安皇贵妃拿着白绢,轻手轻脚的走到薛皇后身边:“姐姐,把剑放下,上点儿药吧。总这么流血可不行。”

薛皇后瞥她一眼,放下了剑。接过帕子按住伤口,走到室内,谭启早已准备好了清水,伤药,细纱布。按皇贵妃亲自替她清洁,裹伤。

安静的室内只闻轻微的盆器响动,谭启指挥着小太监给大行皇帝净身更衣,用冰块堆遍全身周围。

伤口裹好后,薛皇后走入内室,怔怔的看着承庆帝面容安详的遗体。眼泪簌簌的滚落。

宫廷之中,刘飞云恨恨的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子,冲着后面的禁军叫道:“玉带河上的三道门他们过不去,重点给我堵住建武门!”

手下的禁军汇报:“……发现穿着太女服饰的人向着后宫北面逃窜,身边的侍卫身手很高,手下不留活口。追着的兄弟们伤亡很大。”

“北边?”刘飞去争啐了一口,“妈的!耍老子呢!靠着东宫的建武门不走,绕过大半个宫廷走最北边的神武门?她有病?”

禁军头目腹诽,有病的是你吧,正常人都知道你会派人重点堵击建武门的。那好歹也是太女,怎么会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若是换了他,他也会走神武门,毕竟穿越大半个后宫廷,可供躲藏的地方多了去了。

刘飞云恨恨的将手里的人马再次分成两组,但直接去围堵神武门,另一组跟着他搜后宫。

王安筑累的已经要喘不上气了,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冯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拽着他和拖拽一头猪没有二样。

“我,我的脚实在是不行了。”他小声的叫唤。

冯立皱着眉看着他脚下血迹斑斑的鞋子,原本就勉强挤进去的,这一路颠簸下来,已经生水泡并且被磨破了,王安筑钻心一般的疼,他哭哭啼啼:“呜呜……真的太疼了,我走不动了。你杀了我吧。呜呜……”

冯立心里鄙夷到极点,就这样的也能算是男人?

不过他的脚疼的确影响了他们的速度。他当机立断,带着他闪身进入最近的一座宫室。

干净利落的杀掉几个看见他们的炮灰宫女和太监,尸体抛到僻静外。王安筑照例看的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太女身边的人都不是人。全部杀人不眨眼。他竟然和这些人若无其事的生活了一年,想想就不寒而栗。

冯立在室内捣鼓了半天,找到一些伤药,细布,扔给他:“自己弄干净,我出去一会儿。”

王安筑张了张嘴,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那人消失了身影。他强忍住心头的害怕,将细布撕开,倒了茶壶里的清水一点点的清洗脚上破裂的水泡,将未曾破裂的也用发簪挑破。全部清洗干净后,擦上伤药,用布层层的将脚裹好。

冯立很快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双千层底的软布鞋,递给他:“穿上。”

王安筑愣了愣,接过穿上。发现大小正好。心中顿时五味陈杂。

冯立将他换下的鞋子,脏布等物收拢一堆,塞在柜子后的角落里。

薛恪的府上,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恭惟的回信,心道不好。又派出了几发人,皆是有去无回,而宫中传出的消息又让他心惊肉跳。薛洹之和薛皇后对持宣明宫,两相不下。叶明净失踪,刘飞云搜索至今无果。

永泰侯面目阴沉的道:“看来晋国公是不想和咱们走一条道了,恪公,你怎么说?”

薛恪咬牙:“我还能怎么说?小九都逼宫了,我还能怎么说?”

永泰侯笑道:“恪公,英雄不问出处。咱们也是仿效高祖行事罢了。再说又不是要夺她的江山,不过是看着她年纪小,帮着治理治理而已。”

薛恪长叹一声,薛洹之的行为使得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遂道,“调集所有兵马,出发!”

长长的水道似是没有尽头,叶明净和计都已经悄然浮出水面,换过了三次空气囊中的空气,再次潜入水底,拨开拦路的水草,淤泥,找到了通向城外的地下暗河道。

地下暗河静幽深远,狭窄阴森。头顶是石头和淤泥,下方还是石头和淤泥,通道只余一人通过,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夜明珠的亮光有限,黑暗中不时窜出一两条恶心的水下生物。在这样的地方游戈,就仿佛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看不见希望。

幸好有计都在前方开路。叶明净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短短的通道如同耗尽了千年岁月。当看见前方微弱的月光时,叶明净几乎有流泪的冲动。

桃花坞,凝聚了所有希望的中转站点,在时隔四百多年后,再一次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

小桃紧张的守在酿酒的作坊中。身边是她的丈夫。两人时不时焦急的看看月色,又侧耳倾听外界的声响。

终于,窗户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两个黑衣的人影随着月色翻入室内。

“小桃。”叶明净轻呼,“东西准备好了吗?”

小桃惊喜的起身:“准备好了。殿下。”

叶明净看了看时辰,道:“让你丈夫现在骑马,去西城门外,半个时辰之后,在隐秘处放出空中信号。随后,立刻赶回,不要多做停留。”

小桃的丈夫拱手应试诺,牵了马绝尘而去。

157 血夜(下)

叶明净在小桃的协助下,用热水擦了擦身体。好在是七月末,天气还不太凉。换上干净衣衫后,她让小桃去照顾计都换洗,自己则单独留在酿酒室内。

这里有一个地下密室,里面放着李若棠和罗耀的遗物。她正好拿来借用。

计都换好衣服,牵过早就寄存在这里的两匹骏马,综红色的大宛良驹飞凤看见他后,激动的直刨蹄子。

“别急,你的主人就快来了。”他温柔的抚摸它的鬃毛。

月色下,叶明净抱着一堆东西叮叮咚咚的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计都吃惊的看着她手上的铠甲。

她微微一笑:“一代罗睺的铠甲,便宜你了。”又递过一柄角弓,“这是他的弓,也归你了。”

计都惊呆了,叶明净最后拿出一柄长剑,计都一见那剑鞘就惊呼:“九曜剑!”

“哦?你认识?”叶明净嫌弃的撇撇嘴,“那就归你了。上阵杀敌剑是最不方便的了。我本想给你找一柄长枪,结果这个一代罗侯还真是个文绉绉的家伙,只用君子之器。”

计都已经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归,归我了?这柄剑是可以全权调动天波卫的信物。“叶明净嗤笑:“如果是罗耀的儿子在四百多年前拿着它,我毫不怀疑它能全权调动天波卫。现在么……也就是个有历史含义的纪念物罢了。真要如此神奇,那些历代的皇子们,还不打造出个七八十柄假冒的?”

计都一脸郁闷:“我说的是真的。九曜剑很锋利,不是普通材料可以仿造的。”

叶明净笑:“我知道。相信我,没有相应的地位和权利构架,你就是拿了真剑也会被人说成是假的。别被它华丽的历史和传说所迷惑,你只要将它当成是一柄杀人的利器就行了。”

计都点头:“我听殿下的。”

叶明净自己身上穿戴的,是李若棠的轻甲,质地非常精良,保存完好。手上的武器是一柄一米多长的刀,前端弯曲,这是用乌兹钢锻造的一柄阿拉伯弯刀。

马上作战可以穿透铠甲,劈开头盔。身后的**也是李若棠当年的装备。

“走吧。”叶明净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去西山大营。”

夜色中的西山大营如同往常一般沉寂,沉寂之中却又有着一丝不寻常。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大营中的将士们竟然全部整装待发,站在校场中屏声静气的等待。

叶明净飞马而来。守门的战士大声喝道:“何人来此,报上名来!”

叶明净高举左手,一只闪动着暗金色光泽的半片老虎在月光下夺目嗜人:“太女叶明净持虎符来此,宣西山营主帅出列!”

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武成伯顾缉骑着他的黑色汗血宝马缓缓走出,身披盔甲,目色深远:“殿下,臣顾缉在此。”

叶明净将虎符交给他,顾缉接过,和怀中的另一半对上,目中滚落下一颗泪珠。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虎符交还给叶明净,下马行礼:“臣顾缉参见陛下。”

“武成伯快快请起。”叶明净下马将他扶住,眼眶微红,“父皇已经去了。那些狼子野心之辈围住了宫城、京城,妄想图谋不轨。孤需要带兵前往,让他们知道,我叶氏皇族的皇权不可侵犯!”

“陛下。”顾缉坚定的道,“臣愿效犬马之劳。”

黑压压的军队鱼贯而出,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叶明净在马上看着这些骁勇之师,内心压抑着的沉重裂开了一丝缝隙。

她需要去杀戮,用杀戮来抚平惶恐、不安、愤怒……

“出发,目标,北城门。”她清叱一声,纵马走在队伍最前沿。

顾缉微微一愣,主帅一般都在大部队中间的位置。只有身先士大卒的将军,才会走在最前沿。他微眯起眼,视线投向叶明净身侧的腰刀,那样的弧

度……

京城,西城门。

守门的禁军们备战了太长的时间,仍旧风平浪静,俱已疲惫。便三三两两的靠在城楼避风的地方说话。

“娘的!这鬼时节,能有什么意外。让我们守在这儿!”一个士兵打着呵欠发着牢骚。

另一人劝他:“再忍忍吧,等天亮了就好。谁让咱们是小兵呢,你要是长官,也可以去那房子里睡觉。”

有人骂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七月末的夜晚,气温并不寒凉。拢紧了衣服还是可以香喷喷的睡一觉的。

声音渐渐低沉。西城门恢复了宁静。

突然,城门外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啸声,天空中闪出一片银色的火花,如同妖异的焰火照亮了黑夜。

城门上的战士们齐齐被惊醒,下意识的看向城外的天空。

“嗖!”银色的焰火还未消失殆尽,一支箭镞猛的划破黑夜,牢牢的钉在了城门楼上。箭端带着燃烧的火焰,迅速侵蚀了门楼上的木料。“砰!”的一声炸开火焰无数。

“敌袭————!”士兵的惊呼刚喊了一半,无数的火箭顺着第一支的势头如洪水般射向军队。

“霹雳箭!是霹雳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城楼响起。传说中,霹雳火箭制作昂贵,是顶级的攻城良器。只有皇族的御用匠师才会制作。

禁军统领慌慌忙忙的跑上城楼:“乱什么?给我结阵,围住城门!霹雳箭制作不易,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火光照亮了城楼。顾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目光牢牢的盯住了在城楼上四处乱喊的一个人影。左手持弓,右手持箭,射出雷霆一击。

统领还在喊人:“给我下去!下去守————”他的话戛然而止。一支雕翎黑羽箭狠狠的扎穿了他的咽喉,人被巨大的惯性带出五步,瞪圆了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

“统领!统领!”手下的副将疯了一样呼喊,“给我上,敌人就在那边,是那里射来的箭!”

擒贼先擒王,城楼上一片混乱。

一个小兵疑惑的看向身后的城外,黑压压的郊外没有任何兵马的迹象。他想向人汇报,却发现压根就找不到负责的人。城楼上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人人都忙着逃命。

等到禁军们整队纠结在城门处时,顾朗的手下早已准备好第二轮攻势。除却正中的大路。两边的巷道、民宅的屋顶处,都藏了人。他们也不进攻,只在黑夜中射出一支又一支夺命之箭。

“快!快去求助!”副将整合了一个敢死小队,命他们去向指挥使大人求派援军。

两边的巷道中抛出十几道飞索铁爪,准确的勾断了马鞍的绳子,尖锐的铁钩划伤了马匹,惊恐的马匹四处乱跳,将马背上的小兵连带着马鞍一起甩下马来。

混乱中只跑出了四五个人。

“可以了。”顾朗发出命令,“援军不一会儿就到,大家四处散开。只**他们即可。最艰难的时候就要到了,坚持住。”

禁军指挥使原本就设在西城门附近,接到求援报告后,立刻道:“从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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