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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情炽之二情天裂 by 墨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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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你现在会怨我不明白你的痛苦,但是在我心里,没有什麽能比得上你的性命要紧。 

只要你平安无事地活著,总有一天你会把红绡忘了,总有一天你会遇上需要珍惜爱护一世的人。 

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一切,总不会尽如人意。 

我不希望你被这段感情束缚,就像我被身上的责任束缚一样。 

我只能为你做到这些。 

其他的,我做不到…… 

炽翼弯下腰,发出重重的咳声。 

“炽翼,你还好吧!”耳边传来奇练的声音。 

“我没事!”他推开奇练的扶持,擦去了唇边咳出的血渍。 

“唉──!”奇练叹了口气:“太渊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你为了救他伤成这副样子,他居然还对你出言不逊。” 

“不碍事的,我不会怪他。”炽翼摇了摇头,目光重新对上了那株兰花。 

“我会好好和他说说的,省得他误会了你的一番苦心。” 

“不用了!”炽翼一把拉住奇练:“不必和他多说什麽,就让他一个人慢慢想通吧!” 

“可是,总要让他知道,舍命救他的是你啊!” 

“不需要了!说了又如何呢!这件事也没有几人知道,事关帝君颜面,也不会有人多嘴,正好就此打住。反正太渊和我之间,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心无芥蒂。”炽翼一笑:“这样倒好,我不希望他对红绡因爱生恨,毕竟他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对红绡心怀感激,或许能让一切变得顺利一些。” 

“我是怕他不肯死心,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太过执著。” 

“遇到这种事,谁能说放就放?何况他爱著红绡。”炽翼的语气之中,带著无奈:“我最怕他口是心非放不下,可是这一点,我再怎麽担心都帮不了他。” 

“你也别自责,毕竟这件事变成今天这样,我们都始料不及。”奇练有些郁闷地说:“你放心吧!我会慢慢劝导他的。太渊是个温顺贴心的孩子,他会想通的。” 

“希望吧!”话虽如此,也是如此打算的,但他的心里,始终有著无法舒解的焦躁。 

他突然弯下了腰,在奇练诧异的目光中,把那株兰花连著根从泥土中取了出来。 

“恐怕从今天开始,短期之内没有人会照料它了。”看著奇练惊愕的样子,炽翼微笑著回答:“倒不如让我把它带回栖梧,也不枉太渊费心照顾了它几百年。” 

“炽翼。”奇练若有所思:“你对太渊……实在是好得出奇。” 

炽翼只是看著手中的兰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奇练在说什麽。 

“难不成……”奇练看了看他,还是没有说下去。 

一切都是为了太渊,这麽奇怪的立场…… 

按照炽翼以往的作风,怎麽会为了这种无碍大局的小事优柔寡断,煞费苦心? 

就算太渊是他的亲友,这样的关心和呵护也早已超出常情。 

要知道,炽翼虽然一向任意妄为惯了,但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不顾後果。 

为了保住太渊的性命,非但身受天雷之击,还主动挑衅父皇,不惜拼著重伤,也要逼得父皇没有借口再杀太渊。 

失去万年的修为,对炽翼来说,非但於身体是严重之极的损伤,更可能是无法预料的变数。 

难不成,让这个狂傲无心的赤皇不顾自己拼命维护的,会是某种无法诉之言语的隐晦情感? 

可能吗? 

他不是别人,他是九天之上的凤中王者,无人可以与之比翼的赤皇…… 

“等太渊气消了,我就把这兰花还给他。”说到太渊,炽翼的眉眼之中带著一丝宠溺:“到了那个时候,那个傻小子一定会觉得开心吧!” 

奇练的心突然一阵急跳。 

没有理由的,觉得一切就要开始天翻地覆的改变。 

不祥之至…… 

在看似平静的氛围之下,水族帝君共工的封後大典,如期地举行了。 

穿著代表火族最为尊贵的红色嫁裳,火族的公主红绡,嫁给了水族的帝君共工。 

红色的纱衣上绣著火红的凤凰,白色的皇袍上绣著飞腾的金龙。 

对比强烈的红与白,代表了世间最强盛的两大神族,最强大的两种力量。 

太渊并没有看得太久,但是这惊鸿一瞥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这一幕,在今後的千万年,不时地会浮现在他的眼前。 

×××××××××××××××××××××××××××××× 

水族帝後走过的时候,七皇子太渊和所有人一样为了表示尊敬,而低下了头。 

他低头看著自己天青色的衣服。 

水族最为尊贵的是白色。 

在整个水族之中,除了纯血的龙族,只有法力可以和共工比肩的寒华,才有资格穿著全白的衣饰。 

就是说,如果出身不够高贵,那麽就要拥有足够的力量。 

可是,他既不是纯血的龙族,也不是活了千万年的,拥有高深法力的寒华。 

所以,他没有权力穿著白色的衣物。 

其实这也没什麽,因为他本身根本就不喜欢白色,那种刺眼的颜色,与其说是高贵纯净,还不如说是悲哀可笑。 

掩藏欲望的奇练,眼高於顶的孤虹,冰冷麻木的寒华,还有那个暴戾刚愎的共工。 

只有这些人,才适合幼稚可悲的白色。 

他不是! 

无论未来如何,他还是会穿著这种穿惯了的颜色,他的衣服上,也不需要华丽的龙形。 

他要别人记住的,不是身份和地位,而是他本身。 

不是纯血如何,法力不高又如何?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重要。 

就算他只是半龙,就算他法力低微,但是他是太渊。 

这就足够了! 

现在用怜悯或者嘲讽的眼神看著他的,总有一天会追悔莫及。 

礼成时,台阶下所有人都跪下叩拜。 

那一刻,跪下的太渊在心里起誓:现在我虽然卑微地顺从,但总有一天,我要让这天地匍匐在我脚下。我要让这些人清清楚楚地看到,谁才是天地间最强的神祗。 

这不是愚不可及的痴想。 

只要太渊想要做到的,他就能做到,从来就是如此。 

不论花费多久的时间,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太渊。” 

红色的纱衣出现在太渊的眼前,让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却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又恢复了一片冰冷。 

“你的腿麻了吗?”这个说话的声音带著他所熟悉的亲昵,这双扶他起来的手掌和他记得的一样温热。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什麽都已经不一样了,为什麽这个人还能和过去一模一样? 

在这个人的心里,根本就不觉得发生了怎样严重的事情。 

这个人会说,无妨,失去就再找一个好了。 

这个人毫不留情地杀了深爱著自己的人,然後转身就彻底地忘了。 

痴恋千年,得来的都是这样的下场。 

这颗心,像火一样炙热,也像火一样无情。 

“多谢赤皇大人。”他垂著头,低声地道谢。 

“你累了吧!我扶你回去休息好了。” 

太渊这才发现,仪式不知何时已经结束,大殿中空空荡荡的,连说话的回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赤皇大人,夜宴就要开始了。”身边的随侍尽责地提醒炽翼。 

太渊甚至都能想象得出,接下来的那句会是“何必为了这个可怜的家夥,扫了您的兴致”。 

“赤皇大人,您不必……”太渊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要送七皇子回去休息。”炽翼对著随侍这样吩咐:“你们不用跟来了。” 

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被炽翼拉著出了大殿。 

“我们要去哪里?”被拉著坐上火凤飞到了天上,太渊没有反对,只是静静地问。 

“去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炽翼站在他的前面,一只手紧紧地反握住他的,驾驭著火凤在浓密的水雾之中穿行。 

太渊看著他乌黑的头发,闻著他身上独有的气味,脑子有些无法运转。 

不知过了多久,雾气已经变得浅薄,月光明亮了起来。 

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了高峻的山峰。 

云梦山。 

×××××××××××××××××××××××××××××× 



第五章 

火凤降落在云梦山的山脚下。 

纵是不能飞行,但炽翼还是拉著太渊,一直跑到了山巅。 

“赤皇大人。”太渊有些气喘地喊著。 

“以後没有人在的时候,就喊我炽翼吧!”炽翼回过头来看著他。 

璀然而笑的炽翼,眼睛比天河中的明星还要闪亮。 

“炽……赤皇大人。”太渊挣开了他的手,没想後退的时候脚下一滑。 

山巅只容几人立足,要是炽翼没有眼明手快地抓住他,他差点就摔落到山下去了。 

“太渊。”炽翼顺势把太渊拉到了自己怀里:“小心一点。” 

“赤皇大人。”太渊平视著和自己一般高矮的炽翼:“我还以为,我曾对您说过了,太渊不值得您费心关爱。” 

炽翼的脸离得太近,近到呼吸可闻,太渊还是受到了影响。所以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远不如当初有力,听起来甚至像在撒娇闹脾气。 

至少,炽翼刻意把这听成了撒娇闹脾气。 

“好了,这麽久了,你还在气吗?”炽翼笑著用双手环住了他:“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太渊躲著他,拼命地躲,用力地躲。开始他还以为不至於如此严重,直到无数次被这傻小子用冷淡的样子拒之千里。他才意识到,恐怕继续你追我躲是不可能化解这种隔膜的了。 

“赤皇大人不要取笑我了,您一呼百应,怎麽会在意这种小事?” 

“太渊。”炽翼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嘲,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双手用力抱紧了太渊:“不许这麽笑!” 

“赤皇大人……”太渊有些愕然。 

火红的凤羽磨砺著他的脸颊,炽翼的力气把他抱得发痛。 

“你哭啊!”炽翼温醇的声音似乎有著某种魔力,在他耳边轻轻说著:“这里没有人能看见的,太渊,你哭出来吧!” 

为什麽隐隐作痛? 

看到太渊那麽落寞地强颜欢笑,似乎有什麽东西扎了一下自己的心,先是尖锐地刺痛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扩散到了整个身体。 

“哭?”太渊摇了摇头,那让他的脸颊和炽翼颊边的凤羽来回厮磨:“我不想哭。” 

“别骗我。”炽翼没有用指责的语气:“你想哭的。” 

“不,我不想。”太渊平静地告诉他。 

“是不是我的错?我真的不该让你遇见红绡的,对不对?”炽翼闭上了眼睛:“太渊,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这麽伤心!” 

“我不是你的责任。”太渊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麽说:“你的责任是火族,既然只要联姻,红绡嫁给我父皇不是更好吗?” 

炽翼浑身一僵,慢慢地松开了环抱的双手。 

他看著太渊琥珀色的眼睛,一只手抚上了太渊的脸颊。 

“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麽办啊!”炽翼喃喃地说著:“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 

“我已经想通了。”太渊移开目光,不再对著那双可以沈溺一切的乌黑眼眸,那会让他想到另一双相似的眼睛:“您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你有多死心眼,难道我还不知道吗?”炽翼托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脸对著自己:“会自己想通,那才真的奇怪。” 

“你不是让我放弃吗?那我就放弃了。”太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著。 

“把她忘了吧!她配不上你。”炽翼的手沿著他憔悴苍白的轮廓移动,眼睛里写著不舍:“她不值得你这麽伤心,我的太渊,值得最好的人来爱。” 

太渊觉得自己的心跳一停。 

我的……他说,我的太渊…… 

炽翼的身上时时刻刻都有一种炙热的气息,比起天生温凉的水族,炽翼更像是活生生的,无比真实和强烈的存在。 

炽翼的血管里面,流淌著的是火焰,足以焚烧一切的红莲火焰。 

所以一靠近他,就会产生这种烧灼昏沈的痛感…… 

“太渊,我和红绡,谁对你更好?”炽翼目光朦胧,笑著问他:“是我对不对?” 

心中的坚持突然之间有些动摇起来,因为炽翼的笑…… 

看著太渊有些呆滞的模样,炽翼笑得越发开心起来。 

“太渊是世上最好的,什麽人都比不上。”他再接再励,一心要把红绡从太渊的心里彻底地赶走:“这麽可爱,这麽温柔,这麽体贴,像水一样的太渊……我的……” 

说著说著,炽翼自己都渐渐迷茫起来,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原来,在自己的心里,太渊竟是这麽好的…… 

两个人原本就离得很近,太渊的颊边覆著他的掌心,琥珀色的眼睛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倒影。 

他就像为了看清楚自己的样子,慢慢地靠近,慢慢地靠近……直到微侧过头,红的唇轻轻地碰到了同样柔软的触感。 

一瞬间的接触,那陌生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受到了惊吓。 

炽翼稍稍退开以後,却忍不住再次前倾。 

太渊想往後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扣住了脑後。 

只是一下,就一下…… 

轻触,退离,追逐……然後,是天翻地覆的交缠。 

火热的唇舌挑出了深藏的禁忌,心中的贪婪让一切失去了控制。 

云梦山的山巅,皎洁的月光下,炽翼吻了太渊。 

×××××××××××××××××××××××××××××× 

很久以後,他的手最终从太渊的脑後滑落下来,揽在颈侧。 

指尖下,是太渊失速的脉动。 

他的心,也丝毫不逊地狂烈跳著。 

他们相互倚靠在对方的肩上,慢慢等待这种令人疼痛的速度减缓下来。 

咽喉里还有著淡淡的血腥,不知刚才在撕扯中,是谁咬伤了谁…… 

许久,没有人说话。 

“啊!”骤来的疼痛让太渊迅速回神。 

炽翼抬起了头,唇边还有鲜的血迹。 

太渊肩膀的同一个地方,又一次地被炽翼咬得鲜血淋漓。 

但是他毫不在意,因为盯著他,尔後拉起他的衣袖擦拭嘴唇的炽翼,在月色下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疯狂。 

魔魅…… 



“太渊,回去吧!”眼中光华流转的炽翼,却用一种平静的语调对太渊说:“是时候回去了。” 

容不得太渊说出任何的话来,炽翼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太渊跟著他飞快奔走,脑袋里依旧有些昏沈。 

直到太渊差点被树藤绊倒之後,炽翼才拉著他的手,一路加速冲下了山。 

一路上,炽翼没有回头看过太渊一眼。 

就算乘著火凤返回千水之城的途中,他也始终站在太渊的身前不言不语。 

炽翼在慌张! 

是的,慌张!这个从未在他长久生命中出现过的情绪,现在清楚分明地写在他的心里。 

他是因为慌张才咬了太渊的肩膀,那个时候要是不做点什麽,他怕自己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火族的赤皇情不自禁地杀了水族的七皇子,比之火族的赤皇情不自禁地吻了水族的七皇子,是两件绝对不能相提并论的事情。 

前者至多让他暴躁狂妄的名声更为响亮,但後者可能导致的影响完全无法估量。 

他怕自己念头一转,会引动杀机。 

他一路不敢去看太渊,是因为生怕自己的慌张已经控制不住地形於神色。更怕自己一时意动,会出手杀了他。 

吻了太渊,只是一时糊涂,毕竟今夜月色很好,云梦山上景色绝佳……就算他再怎麽心无邪念,总也有脑子糊涂的时候。 

只是一时控制不住,由怜生……不是!不是什麽爱,只是怜惜他!太渊他是个很好的孩子,因为怜惜他,才会……才会吻他…… 



想到这里,炽翼的脸色已经如同风雨欲来。 

这麽烂的借口,实在是连他自己也骗不下去…… 

这种越距的行为,让他手足无措。 

不是救助,也没有喝酒,这一切完全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之下,由他一手主导而成的。 



对方不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女性……而是一个不妩媚不诱人,没有半点风情的男性……不,对於他来说,太渊根本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到底是染了什麽疯病,居然对太渊做出这样的事情…… 

太渊知道,炽翼情绪不稳,因为他手上的力道时紧时松。 

肩膀有点痛…… 

一想到肩膀上刚刚被咬的这一口,他就想到了上次的伤口。 

牙印结成了淡淡的伤疤,每次换衣沐浴时都能清楚地看到。 

那天,炽翼没有直接除去伤口,而是用了最奇怪的方法,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是因为无力施用最简单的法术,还是炽翼是为了提醒自己所以留下了这个疤痕?这一点,太渊始终没有弄清。 

但是後来,他却还是没有使用任何的办法,消去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咬痕的伤疤。 

反正,也不是明显的部位,就留著好了…… 

一路上,反反复复想著一切角角落落的事情,太渊是在克制著不要回想刚才那令人发狂的一幕。 

唇舌接触之间,就像一把火烧了过来,让他心中潜藏著的本性无所遁形。 

那是一种噬血的冲动,想要撕裂了对方,吞吃入腹的冲动。 

想要干干净净,一根骨头都不剩地把他吃了下去才好。 

所以,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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