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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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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青理也没理他,回头问道:“管兄,东西在哪里?”

  管天发道:“就在这里。”

  伸手从床顶天花板上,取下一只朱漆小木箱,扭断铜锁,打开箱盖,随手一拎,抖一件宽大黑衣,一方黑色面纱和一面黑绸三角小旗。

  原来这身衣服,正是五凤门黑旗令主的东西!

  江寒青目射寒星,冷冷一笑,朝江步青道:“你还有何话说?”

  江步青脸上神色并无稍异,缓缓抬起头来,双眉紧蹙,痛苦的道:“兄弟,愚兄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江寒青心头一凛,失声道:“你……”

  管天发轻笑道:“事到如今,令主还想再装作下去么?”

  江步青目光一抬,望着管天发正容问道:“管兄,兄弟纵然一步走错,误入歧途,难道我江步青还是假的么?”

  江寒山看看江步青,只觉他无论面貌、身材,和说话的声音,实在和大哥太相似了,一时可没了主意,不禁回头朝管天发迟疑的道:“管兄,他会不会真的是大哥?”

  管天发笑道:“二公子,你相信他真的会是大公子么?”

  一面朝江步青冷冷笑道:“令主易容之术,果然高明,居然连声音都学得维妙维肖,只是稍微冷了一些,这一套可瞒不过管某,不信,咱们试试!”

  探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木盒,打开盒子,取了一颗洗容药丸,用手指沾了少许,朝江步青脸上抹去。

  江步青双目之中,满是仇恨之色,望着管天发,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他穴道被制,无力反抗,空自急怒交加。

  管天发一面动手,一面笑道:“那天在古墓之中,我也差点被你瞒骗过去了,你把咱们领入墓中之后,就忽然隐去。接着却换了一个人出来,你自己却以大公子的身分出现,这手法算得高明,但你可忽略了一点!”

  江寒青奇道:“管兄怎的没和小弟说过?”

  管天发道:“事无佐证,兄弟怎好随便乱说?”

  接着向江步青笑了笑道:“朋友忽略之处,就是你从前假扮大公子,一意求真,把声音已经模仿得极像,只是稍嫌冷峻,但被囚在古墓里的大公子,声音清中带冷,不像大公子而像你,因此使兄弟登时想到你进入墓道之后,曾经走开,还不是明明换了包么?”

  一边说话,一边已把洗容剂在江步青脸上薄薄抹了一层,但并未把他脸上的易容药洗去,不觉冷笑一声道:“你易容手法果然高明,原来怕有人在脸水中偷放易容药物,早已有了防范。”

  江寒青道:“管兄,他脸上易容药洗不去么?”

  管天发笑道:“天下没有洗不去的易容药,因他早有防范,在易容之后,又涂上了一层特制脉水,一时不易化去,大概再有盏茶光景,就会显露原形了。”

  江寒青道:“管兄那是早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管天发道:“当时兄弟虽觉可疑,但又苦无证据,直至前几天,兄弟捎信回去,师父派二师兄前来接应,正好这位大公子临时说有事要去镇江,兄弟就通知二师兄,暗中跟踪,结果他并没去镇江,而是赶去了茅山,这一来,兄弟才确定他依然是个假冒之人,昨晚兄弟只好和你说明,定下此计,好让他自露破绽。”

  江步青索性闭上了口,一声不作。

  江寒青长长吁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说话之时,管天发伸手从江步青衣上,撕下一块布条,搓成一团,一手按着他头顶,用布团在他脸上缓缓拭去。

  这一拭,果然立见真章,易容药物,悉被拭去,面目顿时全非。

  江寒青双目寒星飞闪,哼道:“现在证明你是假的了。”

  假江步青双目一睁,冷笑道:“假的又如何,你们可是觉得胜定了么?”

  江寒青怒声道:“你把我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假江步青冷峻的道:“已经送到总坛去了。”

  江寒青道:“你们总坛在哪里?”

  假江步青道:“你当我会说么?”

  管天发笑道:“这个不要紧,咱们捉到了你,就可以你为人质,向五凤门去交换大公子。”

  假江步青双眉一挑,冷冷哼道:“只怕没有这般容易。”

  管天发低声道:“令主可是不相信么?”

  随手取起那面黑绸三角小旗,倒过旗杆来,接着笑道:“我们有了这个,就可以和你们总分坛联络。”

  原来这支旗杆的底部,刻着一个圆形图记,正是代表黑旗令主的印章。

  假江步青脸如死灰,默然不语。

  管天发微微一笑,又道:“我们不但可以用你令主的图记,和总分坛联络,还可以由二公子改扮阁下,随时以黑旗令主的身份,混进你们总坛去,阁下对武林同道的贡献,实在太大了!”

  假江步青大叫一声,往地上倒了下去。

  江寒青急忙举目望去,这一瞬工夫,但见他脸色泛青黑,嘴角缓缓流出黑血,不觉吃惊道:“他死了?”

  管天发道:“服毒自杀。”

  江寒青说道:“可惜我们事前没防到他口中含有毒药。”

  管天发笑笑道:“死了最好,留着他,我们不知要多出多少麻烦来。”

  原来他是有意让他服毒死的!

  江寒青望着管天发道:“管兄,现在我们该如何了呢?”

  管天发轻松地笑道:“现在事情简单了,兄弟立时替你改扮,今后二公子可以有三个不同的身份,平日是南江府时大公子江步青,一旦五凤门有事,就是黑旗令主,如果有其他行动,只须戴上面具,就是韩少山。因为这三个人,随时可以变换,不用再另外易容。”

  江寒青道:“我大哥被他们送去总坛,你看怎么办呢?”

  管天发道:“大公子既被他们送去总坛,目前决不致有性命之忧,暂可放心,二公子如今有了黑旗令主的身份,稍假时日,总有办法把他救出来的。”

  抬目看看天色,又道:“天色已亮,兄弟这就替二公子易容了。”

  说完,取过木盒,就替江寒青易容。

  兄弟改扮哥哥,面貌轮廓,自然相差无几,不多一会工夫,江寒青已经变成了江步青。

  管天发已知五凤门的人精于易容,怕自己留下破绽,才仔细的左右前后,端详了一番,在待自己认为完全满意,又舒了口气,笑道:“好了,好了,二公子一晚未睡,现在可以休息一回了。”

  说完,把黑旗黑衣、令旗,依然收入朱漆小箱,搁到床上,转身提起黑旗令主尸体,往外走去。

  江寒青一晚未睡,想起今晚和三宫主有约,她一身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也许是一场生死搏斗,养足精神,才能应付。

  应下就掩上房门,在床上盘膝运功。

  等到醒来,已是中午时光,开门出去,待女小铃已在门外伺候,看到了江寒青出来,慌忙躬身道:“大公子起来了,杜总管方才已经来过一次。”

  不是她这声“大公子”江寒青差点忘了自己假扮的是大哥江步青,这就微微颔着,问道:“杜总管没说什么吗?”

  小铃说道:“没有,他看大公子睡得甚甜,不敢惊动。”

  江寒青“唔”了一声,小铃赶忙退了出去,一回工夫,送来了洗脸水。

  江寒青堪堪漱洗完毕,但听廊上传来一陈轻快的脚步声,走近书房,及门而止。

  小铃转身迎去,打起了湘帘,躬身道:“总管请进,大公子已经起来了。”

  管天发跨进书房,拱拱手问道:“大公子已好些了么?”

  江寒青道:“兄弟昨晚出了一身大汗,已经好得多了,哦,杜兄方才来过一次,不知有什么事吗?”

  管天发回头朝小铃吩咐道:“你去关照厨下,把午餐送到书房里来,我和大公子有要事商谈,未奉呼唤,不得进来。”

  小铃躬身应“是”,返身退出。

  管天发低声道:“此女来历不明,大有可疑。”

  江寒青道:“管兄发现她有何不对?”

  管天发说道:“据兄弟所知,此女是在二公子离家后,才进来的,在名册上,只注家住金陵,并无详细地址,兄弟查看了她的身契,是帐房胡俊才作的中,从种种迹象看来,极可能是五凤门贼党。”

  江寒青道:“想不到咱们家里,还有贼人潜伏的羽翼。”

  管天发微笑道:“只怕还不只一个呢!”

  江寒青吃惊道:“还有是谁?”

  管天发道:“大概还有两三个人,只是这些人留在咱们这里,已是有利无害,目前还不宜有所举动。”

  说到这里,从抽中取出一个小小纸卷,说道:“这是方才接到总分坛的指令,要你即刻动身,赶赴河北,驰援青旗令主。”

  江寒青听了一怔,问道:“是贼党江南总分坛的指令?”

  管天发笑道:“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总分坛?”

  江寒青奇道:“管兄如何截到的?”

  管天发笑了笑道:“这叫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兄弟早就注意到他们如何传递消息,任何事情,只要多加注意,自会露出马脚来。”

  江寒青打开纸卷,看了一眼,不觉皱皱眉道:“指令上要兄弟立即动身,但今晚三更,兄弟已和三宫主订约,在燕子矶见面,又不能不去。”

  管天发道:“兄弟方才截到这份指令,就想到了一个计较,正要和二公子商量。”

  江寒青喜道:“管见有何高见?快快请说。”

  管天发笑了笑,附着江寒青耳朵,低低说了一阵。

  江寒青双目一轩,连连点头道:“管兄此计大妙,只是兄弟既要赶去河北,管兄再一离开,咱们这里怎么办呢?”

  管天发道:“这个不劳二公子费心,小弟已和二师兄说好了,要他留在这里,这段时间,金陵城里,大概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只听小铃的声音,随着帘子说道:“大公子、杜总管请用饭了。”

  江寒青道:“杜兄,咱们边吃边谈吧!”

  两人步出己房,花厅上已然摆好酒茶,等两人坐下,小铃手执银壶,正待替两人斟酒。

  管天发一摆手道:“不用酒了,镇远镖局又有麻烦,大公子要去镇江,我也有事待办,喝了酒,容易误事,准备装饭吧。”

  小铃答应一声,放下酒壶,替两人装了饭送上。

  江寒青故意蹙着双眉,说道:“二弟多日不见,准是落在流香谷人的手里,杜兄要多带几个人去才好。”

  说话之时,果见小铃站在一旁,似是神色微动,目中闪过一丝异采。

  管天发道:“兄弟目前只是暗中侦查,人手多了,反而会引起对方注意,如有行动,也要等大公子从镇江回来,再作定夺。”

  江寒青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饭后,江寒青以大公子的身份,宣布聘任钱永泰为南江府副总管,钱永泰自然是曹永泰的化名。(管天发的二师兄。)

  接着,要江成准备马匹,独自骑马走了。江府中的人,要知道大公子是赶赴镇江去的,自然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接着杜总管也把府中事务,交给了副总管钱永泰,也匆匆走了。

  他走的较为隐秘,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二公子落在敌人手中,杜总管是侦查敌踪去的。

  但这种消息,不消片刻,府中上下,自然全知道了,这自然是管天发故意放的空气。

  江寒青却在此时,又以韩少山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返回了盛记客栈。

  管天发也找了个僻静之处,略事改扮,径向清凉山而去。

  燕子矶靠在长江边上,以风景奇险见称于世。矶上有座亭子。

  亭中正有一个人,眼望浩渺的江水出神!

  石几上,横放着一柄绿鲨皮饰以明珠,装模十分精致的带鞘长剑。

  淡淡月光,照在他脸上,这是一个身穿宽大绿抱,头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看去狰狞可怖,但他一双清澈眼神,透过服孔,凝注着远处,却显得那么柔情如水,隐含幽怨!

  亭外,伺立着两名绿衣佩剑使女,垂手待立,谁也不敢去惊动他。

  就在此时,月光下一条人影,疾如流星而来,眨眼工夫,已到亭外。

  这人生得剑眉朗目,唇红齿白,穿着一袭青衫,月色之下,更显得潇洒绝俗!

  他,正是应约而来的韩少山!

  铜面人倏转过身来,冷冷说道:“你来了么。”

  她口气虽冷,却是十分清脆,不像平时对待下人那般矜持,沉着声音说话。

  韩少山双拳一抱,朗声道:“有劳三宫主久等,在下来迟了一步。”

  铜面人道:“不算迟,这时三更还欠一点呢!”

  韩少山忽然笑道:“三宫主可是怕在下逃走,居然还派了两位姑娘,监视在下行动。”

  “不错,我要她们监视着你,若是不来赶约,过了今晚三更,就格杀不论。”

  韩少山摇摇头,轻笑道:“三宫主果然厉害!”

  铜面人忽然发觉韩少山已经来了,自己派去暗中监视韩少山的两名使女,这时还未赶来,心中不禁一动,冷声道:“你把她们怎么了?”

  韩少山潇洒一笑道:“在下看两位姑娘守住在下房间,甚是辛苦,就请她们提前休息了。”

  铜面人暗自讶然,忖道:“自己派去的两个使女,武功全非弱手,听他口气,那是着了他的道了。”

  心中不觉大是愤怒,重重哼了一声。

  韩少山道:“三宫主邀约在下前来,有何见教?”

  铜面人望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没带剑来么?”,

  韩少山笑道:“在下读书、学剑两无成,身边不带剑。”

  铜面人怒哼道:“你很狂!”

  韩少山朗笑道:“忽发狂言惊四座,书生难得是清狂,在下只是积习难忘罢了。”

  铜面人冷冷的道:“你记不记得昨晚我约你到燕子矶来,说过什么话吗?”

  韩少山道:“三宫主好像说过咱们今晚见面,总得有一个人横尸矶上不知对是不对?”

  铜面上冷声道:“你记得就好。”

  突然站了起来,一手取过几上长剑,“锵”的一声,抽了出来!

  长剑出鞘,映着月色,泛起一片淡淡的青光,使人感受到剑上有一股凛烈寒意!

  韩少山由衷赞道:“好剑!”

  铜面人冷傲地望了他一眼,缓步走出,在韩少山对面站停,侧脸道:“拿去。”

  “你把长剑借给他。”

  那叫拿云的绿衣使女答应一声,“呛”的抽出佩剑,盈盈走上几步,三个手指拈着剑尖,把剑柄朝韩少山递来,口中说道:“韩相公接剑。”

  韩少山青衫飘逸,潇洒的站在月光之下,宛如玉树临风,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

  铜面人冷声道:“拿云、捉月听着,我和韩相公比剑,你们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过来。”

  拿云、捉月躬身应“是”,果然双双倒退出三丈之外。

  钢面人目注韩少山,两道清澈如水的眼神,渐渐露出盈盈杀气,冷声道:“你准备好了么?”

  韩少山看出这位三宫主剑上造旨,定然不凡,但依然只是潇洒地站在那里,看去似是毫无戒备,随手扬了扬长剑,含笑道:“三宫主只管赐招好了。”

  铜面人冷哼一声:“好!”

  “好”字出口,寒光乍闪,一支长剑已如闪电般刺了过来!

  这一剑,出手之快,简直使人目不暇接。

  韩少山早知她出手剑十分厉害。剑势未到,身形已先展动,挥手一剑,反击过去。

  这一剑同样的奇快绝伦!

  两人虽然仅仅各攻一剑。但谁都心里有数,今晚遇上了敌手。”

  尤其是韩少山,在这一剑中,他发现对方剑法之高,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昨晚,他曾和三宫主暗中较量了一记内力,觉得她功力虽高,自己还略占上风;但今晚较量上剑术,才知对方剑上造诣,竟然极为精湛,出剑之奇,武林罕见,无怪她要约自己比剑了!

  韩少山有此发现,登时收起了轻敌之意,不敢稍微大意。

  铜面人可没有什么思索;一剑落空,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剑,紧接着刺出!

  她剑法展开,连绵不绝,如天机云锦,绚丽缤纷。如彩风翱翔,翩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摇!

  韩少山心头大为惊凛,但却是十分沉着,剑随人走,在片片白光之中,身形往来,有如流水行云,一柄长剑,指东划西,随机运用,似是并未使出整套剑法来。

  这是他看铜面人剑法,突然想起自己曾听师傅说过:“飞凤仙,百剑折。”

  莫非她使的就是“飞凤剑法?”

  “想到‘飞凤’,就使他想到了对方号称‘五凤门’,说不定果然和‘飞凤剑法’有着渊源,因此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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