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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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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工夫,江寒青身上已连续负了七八处剑伤,血汗交流、全身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中年文士一柄长剑,幻出千重剑影,剑光错落,异象万千,江寒青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情势已经岌岌可危!

  但除了中年文士,他左首有执法坛坛主靳绍五,右首有一等护法非镜和尚,身后挡住大门的是三宫孙飞鸾。

  这三大高手,虎视眈眈,尚未出手!

  江寒青到了此时,已知身陷绝境,今晚已没有一线机会,容他生离此地!

  一个人到了绝望之时,战斗意志,自然也会跟着崩溃。

  江寒青但觉精疲力竭,手中软剑也愈来愈觉沉重,猛然右肩一阵刺痛,又中了对方一剑,夔龙剑几乎软了下去!

  只听得中年文士尖声喝道:“江二公子,若此时放下兵刃,还来得及,只要你投入本门,本座可以饶你不死。”

  江寒青勃然大怒,正待大喝:“我和你拼了!”

  但话声未出,同时听到耳边传来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此时还不快走,真的要把命留在这里么?”

  江寒青自然听得出来,这是三宫主孙飞鸾的声音!

  心头蓦然一动,忖道:“是啊,自己主要目的,原是突出重围,何用再恋战下去?”

  念头如电光般一掠,陡觉精神大振,趁对方话声方落,压力稍减,口中大喝一声道:“好!”

  左手陡然屈指轻弹,一缕劲急指风,凌空直向中年文士迎面弹去!

  右手忍着疼痛,使出一招“龙归大海”,抖出层层剑光,护住全身,双足一点,身如陀螺,一个急转,连人带剑,朝门口冲去!

  这一下他奋起全身之力,去势奇快,口中“好”字甫落人已冲到门口!

  只听身后中年文士一声刺耳的长笑,剑化长虹,凌空追击而至!

  那站在边上的靳绍五、非镜和尚均是久经大敌之人,四道目光,炯炯注视战场,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江寒青逃走。

  此刻一见他身形飞起,你快,人家也不慢,叱喝声中,衣袂飘风,人影倏闪,两件兵刃,挟着金刀劈风之声,同时夹击而至!

  江寒青剑先人后,冲向大门,他全力而发,剑光如虹,自然锐不可当。

  守在门口的三宫主口中惊“啊”一声,身形急急向旁闪出。

  避开正面,突然一个转身,手腕疾振,一支亮银般的长剑,急划而出!

  但她毕竟迟了一着,剑光正好顺着江寒青背脊掠过,扫了个空,无巧不巧撞在追击而来的中年文士长剑之上!

  但听“锵”的一声金铁狂震,和三宫主的一声惊啊,同时响起!

  三宫主功力不如二宫主,自然挡不住中年文士这凌厉一击,被震得脚下跟随,往后直退!

  靳绍五的长剑,和非镜和尚一支镔铁禅杖,原是夹击而来,此时瞥见三宫主一剑落空,和二宫主长剑互撞在一起,赶忙收住势子。

  这一段话,说来较慢,其实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江寒青早已从三宫主剑下飞冲而过,撞开庙门,掠身出去。

  中年文士身形倏落。双目寒光暴射,急急问道:“三宫主可曾伤到哪里么?”

  三宫主喘了口气,道:“没……没……”

  中年文士没再理她,厉喝一声:“追!”

  身形电射,当先朝府外掠去。

  靳绍五、非镜和尚双肩一晃,也相继抢着掠出。

  三宫主孙飞鸾抬头望望门外,她那青铜面具的两个眼孔中,飞快闪过一丝宽慰之色,提着长剑,也跟了出来。

  再说二宫主(中年文士)追出寺外,只听得江寒青发出朗朗长笑,人已到了七八丈外,心头更是暴怒,大喝一声,双臂一划,纵身跃起三丈多高,施展轻功绝技“飞凤身法”,衔尾朝江寒青追去。

  但就在他振臂展翅,飞起半空之际,突觉一股无形暗劲,潜力如山,横空撞来。

  心头蓦然一震,逼得赶忙飘身坠地,面含杀机,目中精芒电射,直注左侧树林,冷声竭道:“什么人偷袭本座?怎不请出来让本座见识见识?”

  靳绍五、非镜和尚跟踪而出,眼看二宫主凌空掠起的人,忽然又垂直坠下,口中喝出有人偷袭,两人听得不觉一怔,立时一左一右走了上去。

  二宫主喝声甫出,庙左一片松林中,缓步走出一个身穿青纱长衫少年书生!

  这青衫书生不过二十左右,风度朗朗,生得甚是俊俏。

  只见他目光冷峻,傲然一笑道:“是我。”

  二宫主没想到方才那一股如山暗劲,竟会出自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之手,心头不由怔了一怔,冷哼道:“阁下何人?”

  青衫书生道:“我一定要告诉你么?”

  三宫主喜怒不形于色,轻哼一声,回头朝非镜和尚道:“此人交给大师料理吧!”

  接着朝靳绍五道:“靳坛主,咱们快追,今晚决不能放过他。”

  话声一落,身形已然急纵而起。

  靳绍五跟着双足一顿,凌空飞起。

  就在两个跃起的同时,那非镜和尚身形一晃,别看他凸着大肚,身躯胖像水桶,身法可真不含糊!

  这轻轻一晃,竟然快得无以复加,一下就欺到了青衫书生面前,阴恻恻笑道:“小施主……”

  青衫书生根本对他视若无睹,仰首冷冷道:“两位想走么?”

  突然长袖一挥,从他右手袖中,飞出一道银虹,双脚点处,人已破空飞起,斜刺着迎二宫主,靳绍五二人截去。

  非镜和尚刚说出“小施主”三字,眼前的青衫书生已连人带剑,化作一道匹练,腾空飞起,心头不禁大凛,暗暗忖道:“此人年纪不算大,居然已练成了驭剑之术?”

  原来这驭剑之术,乃是剑术中至高无上的功夫,由来只有传闻,据说功力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可伤人于十丈之外。

  不过这青衫书生要点足纵起,始能身剑合一,似乎功候还浅。

  但饶是如此,武林中已属罕见!

  宫主、靳绍五两人堪堪纵起,但觉一道青虹,挟着凌厉剑风,冲夭直上,迎面卷来!

  光芒刺目,寒砭肌骨,两人同时感到心神大震。

  二宫主急急凌空发剑,靳绍五扬手劈出一记掌风,这一剑一掌,把急袭而来的剑气,挡了一挡,两人已借势一沉丹田真气,硬把前冲之势收住,落到地上,同时退出去一丈来远。

  青虹倏然敛去,青衫书生也在此时飘落地面。

  二宫主一脸冷漠之色,看不出他是惊是怒,两道冷峻目光,只是打量着青衫书生,尖声笑道:“绝传已久的驭剑之术,重见江湖,阁下是哪一位高人门下?”

  青衫书生傲然说道:“我是何人的门下,你还不配问。”

  二宫主冷笑一声道:“阁下身手不凡,但既是冲着五凤门而来,形势所逼,本座自非向阁下讨教不可。”

  非镜和尚尖笑道:“三宫主方才要贫僧向这位小施主领教,贫憎堪堪走近,这位小施主竟然不屑一顾,贫僧心有未甘,这一场还是由贫僧来吧!”

  他生性阴沉,借着说话之时,暗中早已凝聚功力,话声甫落,陡然扬手一掌,朝青衫书生当胸印去!

  青衫书生不防他在说话之时,猝然发掌。心头大怒,右手一抬,疾快拍出一掌,迎着对方掌势击去。

  两股潜力悬空一接,青衫书生立时觉出不对,只感自己迎击出去的掌力,好像击了个空,竟是毫无阻力,心头方自一怔,立即微一吸气,把那击出的力道候地收回。

  非镜和尚一声明笑,道:“小施主,你再接贫僧一记阴极掌!”

  身子微向前倾,一掌顺势推出!

  青衫书生堪堪把打出的劲力收回,忽觉一股阴寒之气,随着收回力道,反逼过来!

  心头一凛,暗道:“这和尚歹毒的很!”

  突然一声清叱,把那收回的力道,重又反击过去。

  他这下含愤出手,威势非同小可,随掌击出一股强猛潜力,无影无声,像怒潮般涌撞而出。

  非镜和尚久经大敌,立时感到自己掌力,无法拒挡对方内家真力,突然收势旁跃。

  青衫书生冷笑道:“你给我躺下!”

  右手一挥,随着追劈过去。

  这一记改直击为横扫,竟然把击出的一股劲风,悉数带转,扫了过去。

  非镜和尚做梦也想不到他掌风还会拐弯,等到发觉,再想闪避,已是不及,口中闷哼一声,身子摇摇晃晃地连退了四五步,显然伤得不轻。

  靳绍五大喝一声,倏然欺到青衫书生身后,右手骈指如戟,直点“玉枕穴”,左手五指如钩,猛向“井穴”上抓落。一招两式,奇快绝伦!

  那知双手快要触及对方身后之际,忽然眼前一花,青衫书生顿失所在!心头不由猛然一惊!

  只听自己身后响起青衫书生的声音,冷冷说道:“你偷袭在前,莫怪我出手无情。”

  靳绍五闻言大骇,急急身向前扑,像饿狼般平窜而出,但听“拍”的一声,右肩如中巨杵,眼前金星乱冒,窜出去的身子,再也收不住身势,一下往地上扑了下去。

  二宫主眼看对方举手之间,连伤两名高手,不禁耸然变色,尖声喝道:“朋友果然高明,本座也向你讨教了。

  他口气冷峻,说来不徐不疾,但话声才出,右腕一振,长剑已然快如掣电,朝青衫书生咽喉刺来。

  青衫书生目光斜睨,冷笑一声,突然一道匹练,从他袖中飞出!

  但见寒光流动,奇招突出,“锵”的一声,荡开二宫主剑势,三点精芒,一闪而至,飞袭“璇玑”,左右“将台”三大要穴。

  这一招剑势奇幻,饶是三宫主身负上乘剑学,竟然感到措手不及,也无法封解,心头蓦然一惊,立即一提真气.向后疾退三步。

  青衫书生也不追击,冷冷一笑,转身缓步走去。

  二宫主怔立当场,脸上冷漠的看不出一丝惊怒之色,但心头却是惊诧无比。

  眼看青衫书生飘然行去,不觉冷喝道:“阁下留个名儿。”

  青衫书生已经走到四五丈外,忽然回头道:“韩少山。”

  “韩少山”这三个字,他们早已听到过,此人在江南一直和本门作对,没想到他一身武学,果然有这般了得!

  但只有站在庙门前的三宫主孙飞鸾,却皱起了柳眉,心中低低的说道:“这个不是韩少山,不是的,直到今晚,我才知道了韩少山就是江二公子,那么这人是谁呢?”

  这人是谁,读者也不妨猜上一猜。

  再说江寒青冲出门,在口中发出一声长啸,施展“天龙御凤”身法,划空飞掠,眨眼工夫,已奔出二三里外,回头看去,不见二宫主等人追来。

  此时夜色晦瞑,天空飘洒着毛毛雨丝。

  江寒青缓缓还剑入鞘,左腰间扣好,他身上七八处剑伤,连经戏战,都无暇闭穴止血,流血过多。

  这一站定下来,顿觉头脑一阵眩晕。

  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遭到败北,七八处剑伤,被汗水侵入,隐隐觉得刺痛,尤其右首肩背上这一剑,伤势不轻,只要再深上几分,刺中主筋,这条右臂,就得残废。

  江寒青迅疾扫目四顾,一下闪入松林之中,找了一处隐僻地方,在一棵大树底下,坐了下来。

  一面运气闭穴,止住流血,然后探怀取出一个羊脂玉瓶,倒了一颗师傅炼制的治伤灵丹,吞入口中。细想今晚遭遇,只觉重重疑窦,泛上心头!

  暗自思忖:自己假冒黑旗令主,在五凤门厮混了几日之久,不曾泄露身份,没想到进入南屏卫府,一日一晚之间,不但泄露了身份,而且连五凤门也很快得到消息。

  甚至自己在卫府的一举一动,都被五风门侦查的一清二楚,这自然是五凤门派在卫府卧底的奸细传出去的无疑。

  郭延寿究竟是不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人呢?

  试想二宫主在五凤门的身份,犹在坛主之上,自然不会是朱鸟五使:那么朱鸟五使可能另有其人,郭延寿会不会就是那个持红灯的何偻老人?

  他一想到佝偻老人,也登时记起方才那一声低喝“进去”,对方虽然极力使声音变的生硬,但听来口音依然极为耳熟!

  这许多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从他脑中闪过,就像一团乱丝。无法理出一个头绪。

  突然间,他心头一动,想到了一个计较,立即站起身,急急穿林而出,施展轻功,赶返卫府,轻轻抽出软剑,提气纵身,跃上围墙。

  突然一个倒栽葱,砰然一声,翻身跌堕院内,躺着不动!

  这一声“砰”然巨响,惊动了院内之人。立时有两个人奔了出来。

  只听有人惊啊道:“这是江大公子,啊,他一身血污,负了重伤!”

  另一个人道:“曹老四,你快去禀报单堂主。”

  江寒青心中暗道:“宫君武曾说单堂主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回,原来他今晚已经回来了。”

  那人答应一声,转身匆匆而去。

  不多一回,耳中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敢情有三四个人急步而来。

  同时但听单晓天道:“江大公子醒过来了么?”

  守在江寒青身旁的汉子答道:“没有,他好像伤势极重,闭过气去了。”

  单晓天怒声道:“你们发现江大公子伤势极重,怎不先把他抬进去,任由他卧在湿地上?”

  那人嗫嚅道:“属下就因为江大公子昏迷过去,才不敢妄动,想等堂主来了再作定夺。”

  单晓天哼了一声,急忙俯下身来,在江寒青身上略一检查,沉吟道:“他身上有七八处剑伤,伤势并不太重,只有右肩伤得较深,大概是失血过多,不知内伤如何?”

  江寒青暗道:“这位单堂主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自己伤势并不太重,自己既然装作,就得装得重一些才好。”

  单晓天话声一落,立即吩咐道:“你们快把他抬进去,手脚放轻些!”

  两名汉子答应一声,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抬起江寒青身子,往里行去。

  单晓天从地上拾起夔龙剑,他已知江寒青是竹剑先生门下,剑术造诣极深,此时看他一身血污,伤势不轻,不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以江大公子一身所学,还会身负重伤,这是什么人下手的呢?”

  两名汉子把江寒青抬入厢房,放到一张榻上。

  单晓天吩咐道:“曹四,你去告诉宫副堂主,江大公子伤势极重,快请天风道长来瞧瞧。”

  一名汉子躬身领命而出。

  江寒青听得暗暗一怔,忖道:“原来天风道长也起来了。”

  天风道人匆匆赶来,问道:“他究是江大公子?还是江二公子?”

  单晓天道:“他是江二公子江寒青,但却假扮了江大公子而来。”

  天风道人口中“哦”了一声,目光一掠江寒青,“容贫道先诊诊他脉象再说。”

  说完,缓步走近榻前。

  一名使女赶紧搬了一张椅子,放到榻前。

  天风道人切了江寒青两手腕脉,倏地睁开眼来,双眉拢,说道:“奇怪!”

  江寒青怕他已经从脉象上发觉自己并未受伤,心头更是焦急,嘴唇不动,却在同时暗以内功传出一缕极细的声音,在天风道人耳边说道:“在下发现咱们之中,已有对方潜伏的人,因此故作伤重昏迷,以便暗中侦查,道长请勿说破。”

  天风道人已听出施展“传音入密”的正是江寒青。口中“啊”了两声,一手捋须,只是沉吟不语。

  原来他心中正在暗暗泛疑,是以捋须沉吟之际,也以“传音入密”问道:“二公子发现了什么?”

  江寒青说道:“道长设法一人留此,在下自当详细转告。”

  天风道人道:“那就是江二公子发现敌踪,在追敌之时,被对方高手围攻,激战甚烈,也计战况对他不利,因而身负几处剑伤,但在他突围而出,赶到此地,已是精疲力竭妄运真气,以致运气入岔,也未可知。”

  江寒青听的暗暗好笑,心想:“他这番解释,虽是有意替自己遮掩,但却言之成理,和自己实际情况,倒也有几分相似。

  单晓天吃惊道:“不知道长对运气入岔,可能治疗么?”

  天风道人道:“贫道也只是推测之词,江二公子人未醒转,也难以遽下定论,贫道之意,可否把他另移一间静室,不能有人惊扰,容贫道仔细检查一番,也以找出他经脉闭塞的原因来。”

  单晓天点点头道:“道长说的极是,兄弟和宫副堂主到外面室中恭候就是。”

  天风道人道:“那就不用了,贫道觉得此刻时间已经不早,等贫道查出江二公子病因,就得着手替他治疗,两位还是先去休息一回的好。”

  话声甫落,只听廊外有人说道:“属下张得禄,有紧急之事,特来禀报堂主、副堂主。”

  单晓天回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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