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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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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行人商客经过,都是行色匆匆,想尽快到达目的地取暖,相对而言,朝中的文武百官就比较悲剧。天还未亮就要出现在宫殿门前。忍受着风雪的摧残。

    当然,权贵重臣待遇自然没有那么不堪,在皇帝没有升朝的时候,还能到偏殿的房屋内等候,自有小黄门内待在旁奉上热气腾腾的茶汤。烘烤着温暖的炭火,这就是差距,也是诸多官员梦寐以求的目标。

    然而,这些官员只看见权贵重臣在人前的风光得意,却忽略福祸相依的道理,就以文彦博为例,前两月还是政事堂相公,满朝文武百官巴结奉承景仰的对象,却不像风云突变,刹时间就被罢去相位,让皇帝责令其在家悔过。

    有石倒霉,自然有人得意,至此,唐介声名大振,坐实了真御史之名,不过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居然敢指责皇帝北鸡司晨,赵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下将其贬去最著名的指射之地,广南路春州。

    幸好赵祯走出了名的无隔夜之怨。况且还有些官员进谏,心中怒气消去,第二天就顺水推舟改了旨意,不过朝令夕改面子也挂不住,固然气消得差不多了,还是将唐介改置发配到英州,自然,那里环境条件相对要比春州好上一些。

    广南路之成为指射之地,就是因为那里地少人稀,经常成为皇帝贬谪官员的地方,到了后来,官员们自然把到这里任职当作是一种严重的惩罚,所以当听到这个消息,有人暗暗叫好,少了唐介这块顽固不化的石头,以后的日子好过多了。

    也有一些正直的官员纷纷叹息不已,特别是在他们的眼中,文彦博与唐介都是能臣,两人应该友善相待、一至对外才是,怎么能够这样同室操戈。

    当然,有些人可不这样认为,见到所谓的清流斗了起来,他们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喜悦,恨不能放声高歌,以泄心中之快。

    与此同时,一些反应灵敏官员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既然文彦博下台,那政事堂岂不是空缺了个位置。要知道国事繁重,做为忠心耿耿的臣子,自然要寻思着为皇帝分忧。一时之间,朝堂暗流汹涌,大臣之间互相上门拜访的次数要比以前增加许多,然而,时间已经过去十天半个月,皇帝却迟迟没有动静,惹得百官猜测不已。

    其实,在一些人心中,以皇帝对于张贵妃的宠爱,或者有意扶持张尧佐为相,要知道三司使固然号称计相,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没挂有中书门下或者参知政事的头衔,相公的称呼,多半是别人给面子才叫的。

    只不过,张尧佐才被弹劾不久。风波未息,又是外戚的身份,哪怕是皇帝的旨意。恐怕也立玄遭到群臣反对,所以只要稍加思考,某些官员便将其排除在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家府上反而更加热闹了。

    毕竟谁也不是笨蛋,皇帝爱听枕头风,也不是什么秘闻,既然张羌佐不是竞争对手,那当然要通过他,求张贵妃替自己美言两句,也不需要一定成功,只求能让皇帝记得自己就行,指不定皇帝在搂着美人的时候,耳根子一软,就答应了下来呢。

    抱着这个心思的官员不在少数,就算明知道自己不够资格竞争相位的。也要前去拜访,混个熟脸也好,为以后做好打算,与他们相比,清流却显得很淡定,大有稳坐钓鱼台之意。

    事情也是如此,没过多久,宫里传来消息,皇帝的意思,准备擢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府尹、工部侍郎刘沉为相,消息传出,不少官员顿时哑然,几间权贵门第立即恢复平静。

    刘沉是谁,天圣八年进士及第,名列第二,榜眼出身,授大理评事。从舒州通判做起,为官二十余年,为人正直,长于吏事,素有贤名。这些都不重要,毕竟拥有这种资历的官员虽不说一抓一大把,但也不在少数。

    最重要的是,刘沉有拥立之功,当年章献太后刘娥执政,皇帝赵祯只是个摆设,一帮官员自然看不下去。纷纷要求刘娥还政皇帝,结果肯定不会没有成功,且其下场也可想而知。被刘娥借口贬谪外放,但是他们的行为皇帝怎能忘记,值得一提的是。带头的是范仲淹,而刘沉就是其中之一人,有这

    ”川寺在前。莫能与!争。一切自然小埃落定。就在某些人思绪起伏之时,殿外内侍宦官高呼升朝,文武百官列班鱼贯而入,恭迎皇帝缓缓从内殿而出,就待一个宦官托着长长的尖锐声音,喊出那句经典的台词时,一个身穿朱紫华服的官员横移两步,站出来说道:“陛下,臣有本请奏。”

    “刘卿但说无妨赵祯微笑说道。作为一个皇帝,固然没有果敢决断的霸气,但是宅心仁厚何尝不是臣民之福,起码不用担心皇帝突然翻脸无情。

    那人正是不久前被擢升为参知政事的刘沉,满朝官员闻言,心中暗暗寻思”莫非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顿时觉得精神为之一振,纷纷侧耳聆听起来。

    “为国举才,乃是为臣者之本份。”只见刘沉肃容说道:“但臣闻中书省任官遣职多由近臣举荐。日渐成弊,须知近臣保荐,授非公选。多出私门,浮薄权豪之流交相荐举,互以贸易,以致不能选贤任能,”

    刘沉侃侃而谈,言语之中,极力反对近臣拉关系,走后门,任用无德无才之人,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新官上任,怎么也要显示下自己并非尸位素餐之辈,指出朝廷之弊政。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无非也就是这个路数。

    然而,这番话落入某些人耳中。却显得那么刺耳,怎么看都是在讽刺前些时候,他们拜访达官权贵谋求相位的行为,心中不由愤然暗骂:“心胸狭窄小人得志。”

    更有人浮想联翩起来,怎么听刘沉之语,与范仲淹实施新政的原因何其相似,难道说,他也有这个打算不成?

    “臣恳请陛下,为江山社稷计。应该予以革除这个弊政,使真正有才德之士纳入朝中刘姹说道。立时引得不少官员附和起来。

    “刘卿之言,深得联心赵祯金口刚开,立即让某些人暗暗担心不已,随之又松了口气,只听皇帝继续说道:“你且写个折子,交由政事堂商讨,等此事定了个章程下来。再依令实施。”

    “臣领旨。”刘沉退了下去。脸色有些黯淡,谁都知道,如果皇帝有心同意的话,根本就能直接下旨,不用交由政事堂商讨,而今这样说,分明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赵祯微微点头,问道:“诸卿可还有事奏?”

    沉默片刻,有个官员站了出来说道:“臣有本上奏。”

    “准。”赵祯允肯道。

    “臣弹劾知杭州事范仲淹那个官员暗暗咬了下牙齿,把心一横。扬声说道:“臣闻讯,范仲淹在杭州期间,为求政绩,逼迫当地商贾出资供其疏淡西湖,此等欺压良民,有罔圣恩之举,臣不敢欺瞒

    当那个官员说完之后,殿内顿时一片寂静,那些与范仲淹交好的大臣。更是怒发冲冠,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要喷出火来,就要开口驳斥之时,却听赵祯轻微一叹,幽幽说道:“听闻范卿身体一直不好,如今天寒地冻的,却不知他是否安好。”

    某些人听闻皇帝之言,心中顿时暗叫不好,明着是弹劾范仲淹,本是打算给皇帝提个醒,让他坚定信念,吸取前车之鉴,不要听信刘浇之言,革除什么弊病,不想反而勾起了赵祯对于范仲淹的思念之情,真是失策啊。

    还未等他们想着应该怎么样补救。赵概反应过来,连忙上并说道:“陛下,臣听说,杭州虽在南方,但每到秋冬季节时候,便会变成苦寒之地,范”知州年已过六旬,且百病缠身,又要为开湖之事忙碌,他的身体岂能承受得住。。

    “赵卿言之有理赵祯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突然停了下,似乎在考虑应该怎么安置范仲论。

    那什么,难道要招范仲淹回朝不成,这时轮到其他人着急了,相互之间匆匆使了个眼色,瞬间推了个官员上前说道:“陛下,

    “陛下,臣以为

    ”赵概见状,连忙打断呼道。声音还特意大了几分,以求能盖过那人。

    那人自然不某示弱,适时提高了噪音,而且旁边的官员,也分成了两派,纷纷针锋相对,打起了擂台,一时之间,朝堂之上,简直要比坊市还要热闹几分。

    坐在龙椅之上,看见朝臣争论不休,赵祯自然心中不悦。脸色微变。旁边的内侍见状,连忙高声提醒道:“金殿之上,不准喧哗。”

    “臣等失仪,万望陛下恕罪。”(未完待续)

    ( )

第三百四十二章 江山代有才人出

    二久!后。早朝结束。具到诸多大臣争论不休,以赵祯切我狰断的性格,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决断下来。又和以前一样和稀泥,把事情搁浅过去。

    也就是说,在朝会上,无论是刘沉提出的建议,还是官员弹劾范仲淹的事情,根本没有得到解决。对此,文武百官也见怪不怪,谁都清楚。看似两件小事,其实背后牵扯到的势力、关系、人物错综复杂,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定夺得了的。

    其实更让他们在意的是,皇帝对范仲淹的恩情未断,还有起用之心。这点也不算什么秘闻,谁都知道。皇帝会时不时的关注范仲淹的近况。这可以理解成为圣眷尤在,也可以这样解释,皇帝对于范仲淹存有防范之心。

    不管怎么样,只要范仲淹一天不回朝。某些人才不会在意这个,然而。这次情况似乎有所不同,听皇帝的言行脸色,好像真有复启范仲淹的心思。

    为什么?不仅某些人暗暗寻思,就连清流大臣,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因为只要能把握其中的关键。就能以此为契机,促成或者破坏此事。

    可想而知,待朝会散去,刚才发生在朝堂之中的事情,肯定立即传到有心人的耳中,定然引起阵阵的暗流。

    汴梁城中,一间环境优雅的院落内,十几株梅花迎风绽放,枝梅疏影。幽香暗送,点点雪花飘落,与淡白的梅花相互映衬,让人难以分清楚两者的差别。

    院中的亭台之上,摆放着一个精巧雅致的铜炉,几块烧得暗红的炭薪不时滋滋的散发出升腾热气,端起一盏滚烫的茶汤,轻抿了一口,一身常服打扮的文彦博怨意的朗声吟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吟罢,文彦博笑着说道:“济川兄。尔那个弟子,别的不提。但是论及诗词功夫,天下之大,还真未能找出几个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宽夫莫要说笑何涉满面严肃的表情:“老夫是专程前来求教今日朝会之事,不是来听你谬赞景纯的。”

    “济川兄,既然我已经被免去职位,冉赋在家,对于朝堂之事,怎能事事尽知文彦博轻笑说道:“此事你应该去问刘狂公才是

    “冲之何涉缓缓摇头:“他也揣摩不出官家之意。”说着何涉脸色一沉,“宽夫,老夫知道你心情不畅,但是这种情况下,你岂能,”

    “在您老面前二我怎敢计较啊。”文彦博连忙说道,和楚质差不多。他也十分害怕何涉滔诣不绝的说教。

    “既然如此,那还不快些给老夫指点迷津。”何涉笑道,岁月不饶人,自知随着年纪的增长,政治的敏感度已经不复当年,只不过德高望重还是有好处的,自己看不透不要紧,找个明白人来解释还不容易。所以当何涉听闻此事,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而后立即找上门来求教。

    其实朝中上下都清楚,文彦博罢相,只是皇帝为平息朝堂风波,同时因为事情还牵扯到张贵妃,为了避免麻烦会招惹到她的身上,自然快刀斩乱麻,干脆让文彦博背黑祸。待事情淡化之后,迟早会官复原

    的。

    不然,早已将他外放,怎么会留在京中,这么明显的信号,只要在官场上混上几年,就能理会皇帝之意,毕竟为相多年,皇帝对于文彦博的能力还是比较器重的,这也说明。文彦博的心思敏巧,能够揣摩上意,了解皇帝言行的深意。

    “听说,这两个月来,一些人的府第很是热闹。”文彦笑着说了句。见何涉似乎还不明其意,不由轻声解释起来:“济川兄还不明白。求官保荐,这十分正常,但是有人连相位都居然敢允诺,这把官家置于何地?。

    毕竟也是朝臣出身,经文彦博点透。何涉恍然明白过来,低声道:“官家这是在借故敲打,,?。

    “有人太过招摇,似乎有点糊涂了,不识时务,官家自然要给他们泼下冷水,让其清醒清醒文彦博轻笑道。

    “如此说来,又是空喜欢一场何涉黯然说道。

    也不尽然,文彦博轻叹附和。心里却又是另外的心思,就算当今皇帝不精帝王权术。但也明白平衡之道。

    当初范仲淹新政失败的原因,一方面是得罪了许多人,另一方面就在于朋党之论,君子结堂为公又如何,要知道一个皇帝,绝对不允许臣下团结一致,最希望见到的是他们互相牵制,可惜当年范仲淹的声望太高,在朝中一呼百应,自然犯了忌讳。

    而今情况反转,一些人势大。皇帝看在眼里,自然要加以抑制。况且清流之间又并非扎堆成…”二足以与之对抗。召回范仲淹似乎是不错的选择。当然,这只是文彦博自己的猜测。须知圣心难测,他也不敢保证皇帝是否真有此心,也没敢向何涉直言。怕他心急之下,好心推波助澜,反正容易坏事,不争,顺其自然,可能反而有所转机。

    “好了,莫提此事,来日方长,相信希文兄肯定能回朝中的。”文彦博忽而笑道:“倒是景纯,在杭州可是做了不少事情,深得希文的看重,经过在书信上夸赞景纯沉稳有度,可堪大用,再历练几年,又是朝中的栋梁之材。”

    “能跟着希文办事,那是他的运气。”提到楚质,何涉脸上露出了笑容:“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却是让他遇上了,希望他莫要辜负了希文的教导

    此时,万里之遥的西湖边上。尽是一片欢腾的景象,当匠役把一块砖板砌在最后的一座石桥面上,长堤就此修筑完成,也预示着费时近三个月,动员近五万民夫,耗费物资钱粮无数的开湖工程圆满结束。

    至此,杭州的官吏与百姓着实松了口气,这几个月来的日子真是不怎么好过,开湖的时候,泥土飞扬也就罢了,还要泄湖才能动工,造成供水困难,固然有专人从山上运水回城,但还是给百姓带来影响。

    如今工程结束,一切恢复了正常。同时,百姓也感受到了西湖的变化。水质清澈不说,交通也更加的便利,以前西湖水面薄浅,浮力不够。货船吃重,行驶得十分缓慢。而今这个情况再也不会发生。

    还有,修筑了一条连续东西的长堤。众人出行也非常的方便,特别是那些南来北往不走河运的客商,走陆路到达西湖边沿之后,不用再寻找船只搭载,大可直接横渡西湖,不仅省时,而且还能节约不少船资。

    “所谓古岸开青蓟,新渠走碧流。西湖开俊,造福万代,新筑长堤数十里,犹如蛟龙横卧湖中,到了春暖花开之际,再在长堤两岸满植杨柳、桃树,望之必定如画一般站在西湖岸边,楚质扬声说道:“范公又为西湖增添一道美景,实乃杭州之庆事,下官提议,择一良辰吉日。就在长堤之中。筹办一场欢宴,与民同乐。”

    “楚知县所言在理簇拥在范仲淹旁边的官吏富伸立即连声附和起来。

    忙了几个月,望着焕然一新的西湖,颇有丰收的成就感”情舒畅。范仲淹轻轻淡笑,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定今日子吧,顾通判”

    顾可知适时上前答道:“太守放心。此事下官会妥当安排。”

    看着附近欢呼雀跃的百姓匠役。范仲淹含笑点头,带着一帮官吏继续绕着西湖巡视,走了几步,目光落在清澈透碧的湖面上,突然轻轻叹气起来。

    世间从来不缺少捧艰的,闻声立即识趣的问道:“范公,如此喜庆之时,却不知为何而叹惜?”

    “近年来,西湖水面日减,菱舞日滋,为百姓计,老夫才决意行开湖之事。”范仲淹微微拱手,轻声说道:“其中艰辛困苦,不足…道尽,得诸位之助,直至今日。才得以大功告成,老夫在此谢过

    “全赖太守之力,我等不敢居功。”旁人不敢受礼,连忙避开谦虚不已,同时知道他肯定还有下文。纷纷侧耳聆听。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范仲淹担心说道。

    楚质很快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开口说道:“太守的意思是说现在固然是将西湖疏淡了,但是害怕再过数十载之后,菱草藉泥又重新滋生出来。”

    “正是如此,老夫也知万事不能一劳永逸,只是见到西湖秀美之景。实在是不忍其又重蹈覆辙范仲淹轻叹说道。

    这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到水草淤泥重新滋生的时候,在场的人恐怕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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