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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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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如此,老夫也知万事不能一劳永逸,只是见到西湖秀美之景。实在是不忍其又重蹈覆辙范仲淹轻叹说道。

    这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到水草淤泥重新滋生的时候,在场的人恐怕大半已经不复存在,因此,旁人附和之余,心里却不以为然。

    楚质轻轻的笑了,开口说道:“其实太守大可不必担心,就算芟苏复生又如何,江山代有才人出,数十年之后,定然会有人站出来行太守今日之事。”

    “此言甚是范仲淹沉吟了下,洒然笑道:“是老夫着相了。

    ( )

第三百四十三章恶客上门

    二值芳角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时常清除水草,苏角才肥好,旁人都清楚这点,顿时明白这主意的好处,纷纷点头赞同说道:”楚知县此计。既能让菱泥不易滋长,租赁的涂滩又可得些钱财予以养湖,真是一举两得

    “嗯?。范仲淹轻轻侧身,面向楚质。轻声说道:“除此之外。你应该还有其他想法吧

    “太守法眼如炬楚质点头说道:“种植蓬角,只要细心照料,获利或许不多,但也能勉强糊口,下官觉得,这些涂滩可以租赁给

    “租赁给当初开星湖岸为田的百姓赞许看了眼楚质,范仲淹接下话来。轻微笑道:“如此甚好,一举三得。就依你所言行事

    “多谢太守楚质连忙说道。

    旁人又再次赞叹起来,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两人多半是已经提前商议决定,现在在演双簧。不过事情又没与自己有利害关系,谁也不识趣开口戳破,反而暗暗的嫉妒楚质居然能和范仲淹这样默契的配合。

    不知道有人在妒嫉自己得到范仲淹的器重,在陪同众人巡视一圈西湖之后,楚质返回县衙,走进签押房内。只见刘仁之埋首书案。奋笔疾书,连楚质来到身边也浑然不觉,旁边的书吏见状,就想小声提醒,却让楚质挥手阻止了。

    过了片剩,刘仁之似有所觉,轻轻抬头。看见楚质的身影,连忙站了起来。请罪道:“未恭迎大人回衙,真是失礼,望请恕罪

    “主落专心致志处理公务,何罪之有楚质歉意一笑。拱手说道:“这些日子来,本官忙于其他杂事,忽略了县衙事务,全赖主簿在旁协助,本官在此谢过。”

    “不敢,大人忙的是利国利民壮举,岂是什么杂事刘仁之连忙避开。一脸的诚惶诚恐,心里却尽是喜悦之情,虽然不图什么回报,做的也是自己职务范围内的事情,但是毕竟自己辛苦日久,怎能不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上司。

    “这是应该的。若不是有主薄时常在旁提醒协助,分担一二。本官恐怕早已忙碌不可终日,分身乏术,手忙脚乱之下,怕什么事都难以办,成,怎能像现在,着力于开湖楚质真诚说道:“如今开湖工程圆满成功,太守赞许本官有功于民,要予以嘉奖,其实在我看来,这功劳应该有主箔的一半

    这种话放在现代,旁人听听也就算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然而在古代。这简直就是交心之言,刘仁之年纪固然不小了,但还是忍不住感到得一塌糊涂。一眼睛泪光闪烁,激动之情难以言述,大有士为知已,者死的意思。

    至于旁边的那些书吏,一边感叹两位上官和谐共处,又不禁羡慕刘仁之的待遇,要知道这几个,月来,楚质忙于他事,县衙基本是刘仁之在做主,累是累些,却过足了县官的威风,而今又得到楚质的表扬。真是双重享受啊。

    注意到书吏们的表情,楚质也不忘记鼓励几句,随之返回座位。仔细批阅起最近积压下来的文件,

    疏淡西湖工程结束,随着民夫工匠的散去,杭州反而比之前更加热闹起来,特别是那些富仲,眼看免税期限就准备到了,谁也不是笨蛋,纷纷趁着最后的几天时间,降价、买一送一之类的促销手法层出不穷,用尽各种手段笼络顾客。以求争取得到最大的利润。

    还有那些寻常百姓,也纷纷借这个机会大肆购置年货,城中几条繁华的街道上,商客行人络绎不绝流不息,直到华灯初上之时。依然没有几家商铺愿意打样,而是挂起了高烛灯笼继续做生意,毕竟人流没有散去,商铺的东家掌柜才不会和钱过不去?

    幸好杭州城中并没有宵禁的法令,百姓也没有早睡的习惯,堪称不夜之城。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富商士神都喜欢享受这里的夜生活。在一片灯纸酒绿之中,或走马观花,或欣赏杂耍,或闻歌起舞,或一醉方休,或在一处僻静的路上,与爱慕之人双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热闹,往往也意味着鱼龙混杂,容易滋生事端,所以白天时候。官衙不仅要处理上级文书奉令行事。日落时分也清闲不下来,还要派出衙役巡视全城,防止某些犯罪案件的发生。

    自然,像这种事情,本来是县尉的责任。可惜自从李明达出逃之后,两三个,月过去。朝廷却迟迟没有任命新的官员接任钱塘县尉一职,所以这事也就落到了刘仁之身上。

    这样一来,可知刘仁之有多么忙碌了。之前,楚质没空理会县衙之事,叶一泣做本职丫作之时。不仅要行使知县的权力。坏要代“幔联职能,可谓是身兼数职,如果不是还有一帮书吏分担一些工作,恐怕他早就累倒了。

    幸好现在开湖的事情完毕。楚质也能专注于县衙公务,刘仁之总算能稍微松了口气,然而,县尉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他对于刑侦审讯也不怎了解,为了不出差错,刘仁之自然不敢疏忽,往往忙碌到深夜时候才返回家中。

    今夜也是如此,子时将近,刘仁之才托着疲惫的身躯,慢步回到官舍,那是一间并不华贵却颇为雅致的小院。

    “大人回来了守门的院子是个须子花白的老头,年纪大了。视力听力都不怎么好,不过还算尽职,了解刘仁之回到家中的大概时间,早早就提着灯笼在外面守候,见到他的身影。连忙迎了上去,笑着说道:“屋里已经备妥了热水

    “嗯,你也回房休息吧。”刘仁之轻轻点头,轻步向房中走去,准备淋浴之后就安寝睡觉,忙到深夜,晚膳肯定在县衙理解决,不然他怎么能承受得住,但是身体的疲惫却难受之极,自然想尽快躺下睡觉。

    想到柔软舒适的大床就在屋里,刘仁之的脚步不由快了几分,轻手推开房门,只见房内烛光跳灭。在红烛的照映下,房中呈一片朦胧血色,有几分幽暗之意,他也没有在意,随手合上房门反锁起来,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解去外袍,径直往屏风内的浴桶走去。

    才走两步,洗惚间察觉一丝不对,步伐下意识停凝,缓缓转过身来,眼睛突然圆睁,满面尽是愕然惊诧的表情,半响才回过神,嘴唇一动,似要高呼?

    忽地,只见银光一闪,一柄亮白长刀出现在刘仁之脖颈之间,刀兆,闪耀。寒气逼人,几缕断发飘悠落地,凭着本能,刘仁之硬生生的把要脱口而出的声音咽了回去,一张熟悉的脸庞悄然移近,露出俊逸阴沉的笑容:“刘主簿,别来无恙否?。

    浑身僵硬,汗毛惊竖,两腿不自然的抖动几下,紧张的咽动喉咙,刘仁之尽量放缓音量,低声说道:“李县尉,怎么你来

    “多日不见刘主落,心里想念得紧,都是老朋友了,自然要前来探望,想必你应该会欢迎吧李明达嘴角上挑,语气很是平和,眼睛却掠过一抹阴冷。

    恶客上门,准没好事,如果有机会,刘仁之恨不能关门放狗。马上扯开嗓门大吼,可是脖子间还搁着一把随时要人命的家伙,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反而小心翼翼的。害怕做出什么让李明达误会的举动。

    “那是自然。

    ”隐约察觉李明达似乎有什么目的,刘仁之扯动了下嘴唇,表情似笑似哭。轻声说道:“许久不见,李县尉,可一切安好。”

    长刀突然晃动,吓得刘仁之头皮发麻。心胆俱裂,却发现是李明达收了起来,轻轻搁放在旁边的桌案上,好整以暇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轻轻的笑了,带着难言的恨意。握刀的手迸起青筋,咬牙切齿说道:”好,当然好,而且是非常的好。有诸位同僚的照顾,想不好都难啊

    话网出口,刘仁之就后悔了。问这个。岂不是在揭人家的伤疤。眼睛余光瞄了眼锁住的房门,顿时悔到肠子都青了,再计算下长刀到自己的距离。刘仁之决定自己还是识趣为好,闻言讪笑了下,沉默不语。谁都听得出来李明达这是气话。任谁被官衙通辑得东躲西藏的,怎么能好得起来?

    过了片刻,发现李明达阴沉的脸,目露凶光,刘仁之间也沉默不下去,惶惶不安的试探道:“不知李县尉今日寻上门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下老朋友聊聊天吗。”李明达冷笑说道。

    “当然不是陪笑了下,刘仁之悄悄吸了口气,定了下心神。轻声道:“李县尉。想必您也知道,如今您的身份有些尴尬,寻您的人,比较多,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您还是?。

    打哪来回哪去吧,这话刘仁之自然不敢说出口。不过言下之意却表达得很清楚,虽知知道这样说,或许会触怒李明达,但刘仁之还是决定这样做,毕竟总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还是有点把握的,毕竟按照李明达以往的性格,如果真有杀心。早就动手了,何必说那么多废话。

    “怎么,是想让我走?。李明达笑了笑。目光闪过一丝迷茫,瞬息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阴霾危险的表情。(未完待续)

    ( )

第三百四十四章设计

    为什么要回来。李明过当然有自只的计较。他心里恨数知府“余。又充满无边的悔怨,其实在听到风声,收拾细软出逃的时候,李明达就有几分悔意,污蔑楚质又怎么样,李木空口无凭,根本没有证据表明这事是自己做的,而且检举上官贪污受贿,这也是官员权利,也谈不上触犯律法,本是无罪之身,可是一逃,就坐实了各个罪名。

    当时的李明达收到消息,心中急虑不安,也没有多想,有着自己的顾虑,谁都知道杭州太守范仲淹十分器重楚质,心虚之下,怎敢留下。

    然而,在躲藏期间,听闻楚质并没有听信李木之言,李明达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只不过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把事情怪到自己头上。只会埋怨楚质,不仅抢走了自己的知县之位,还害得自己犹如丧家之大。惶惶不可终日,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过了近三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同时,心中对楚质的怨恨也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眼看搜捕自己的风潮渐李明达再也忍耐不住,不想再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与一些人商讨之后,经过一番改头换面的乔装打扮,混进了杭州城,准备干一件大事。

    执掌钱塘县刑狱公务多年。以李明达的手段,要招揽几个亡命之徒。也不是件难事,而且他本身也是个谨慎之人,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早给自己留下几条后路,不然在全城各路通缉的情况下,怎能平安无事的隐藏到现在。

    “都是老朋友了,既然我出现在这里。有何目的,难道刘主簿猜测不出来吗李明达轻声说道,清秀的脸孔浮现出一丝狰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选择这条路。

    刘仁之闻言,眼睛转动几圈。似有所思,试问道:“莫非,李县尉,准备出海?”

    “好,不愧是相交多年朋友,就知道瞒不过刘主簿。”李明达看似笑得很开心,其实心中恨意更甚。

    要知道在古代,航海技术欠缺,出海是件十分冒险的事情,除非迫于无奈,不然就算有商船要出海贸易。也很难招募到人手,而且,中国人骨子里还有个产重的乡土情结。要背井离乡,飘洋过海,简直就是数典忘祖,让人不耻。

    还有,在世人眼中,中原才是天朝上国,其余地方,都是蛮夷之地。海外的传说固然不少,仙山海怪、长生仙果无数,但只要是理智正常的人,都不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传说,而使自己身临险境。

    况且,在杭州的久,与海商接触的机会很多,耳濡目染之下,李明达自然不信那些仙人妖怪传说,更加舍不得中原的花花世界,但是,如今他被官衙通辑,心里也知道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地。

    而且,在平时,见到海商往返的暴利,李明达也经常玩笑的对旁人说过,如果自己哪天舍官不做,也要出海为商,所以刘仁之才会猜测出李明达的打算来。

    杭州城边有个大港口,李明达要出海,按理来说,秘密出现在城中。伺机坐船而遁,那是正常的事情,然而,刘仁之却知道,这很不合常理,要知道李明达是通缉待罪之身,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固然有些道理,但这多半是糊弄人的。杭州城中认识他的人无数,他应该唯恐避之不及才是,怎么会自投罗网。

    而且,杭州城外的海岸有几十里长。刘仁之相信,既然李明达要出海。肯定做好万全的准备,在城外随便一个地方登船就好,何必混入城中。增加发生意外的机率,难道他就不怕被人识破身份,这不是聪明的选择。

    唇角动了动,掩饰心里的不安,刘仁之说道:“这很好啊,却不知李县尉准备何时动身,我定然前去相送。”

    “刘主落,你又何必明知故问。知县大人对我如此不薄李明达冷笑说道:“在没有报答他之前,我岂能安心离去。”

    “李明达,你疯了。”就算心里有了些准备,但是刘仁之脸色还是忍不住突变起来,惊呼道:“并非楚知县之过,纯属天意弄人,你怎么能将错过推到他的身上

    偏执的人,总是不会承认错误在于自己,况且,李明达已经认定,自己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就是楚质从中作梗,自然听不进任何意见的。

    “不要说了。”心中一阵厌烦,李明达挥动长刀,恨声道:“若不是他向范仲淹谗言,我何至于如此,此仇不报,我心难安

    刀光闪过,刘仁之心头一凉,识趣的闭嘴不语,一看就知道李明达认了死理,在这个时候,再说些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之类废话,那岂不是自找没趣。

    长长喘了口气,带着几分淡然,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李明达说道:“刘主管,你我结交多年,交情菲浅,想必这种小事,你应该会欣然帮我吧。”

    沉默良久,刘仁之在旁坐了下来。缓缓摇头,劝道:“子通,听我一言,一步不慎,步步皆错,但还有回头的余地,若是再执迷不悟,怕是再难以挽回

    “你以为我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李明达面无表情说道。

    见到李明达似乎意动,刘仁之连忙说道:“那是自然,按大宋律令。只要你肯投案自首,”

    “予以刺字充军,或流放为奴之刑,想我堂堂进士出身,这等卑下之事,岂能从之李明达恰然一笑之后,冷声说道:“这都是拜楚质所赐,让我沦落到连乞丐都不如的地步,此仇不报,叫我如何能甘心。”

    “子通,想当年我们初到钱塘,你还说要公正廉明,保一方安宁,让百姓安居乐岖,做一个为万民所景仰的清官,而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刘仁之悲伤说道,目光里掠过深情的怀念。

    李明达不为所动,不屑笑道:“是人都会变的,你也不是如此,不知道是谁,当年口口声声说,为官要两袖清风,心有良知,为民做主,这才对得起百姓,不负皇恩,现在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贪污索贿,与天下的贪官污吏有什差别。”

    川仁!脸面顿时涨得通红,结舌辩解说道!“你又不是服圳刊,我也是逼于无奈

    “是啊,很无奈,不拿。就得罪上峰,还有那些背景通天的豪仲。”李明达冷嘲热讽说道:“你不是经常把孟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诫挂在嘴边吗。还要有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风骨,怎么没见你做到。”

    “哼,你自己也忘记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之言。居然还有脸说我变了。”李明达耻笑道:“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刘仁之羞愧难言,低下头来。

    “刘主落,其实你也不必感到不安。”李明达笑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且不说天下,就单是杭州官场,难道就只有我们二人贪了而已?他们拿得比我们更加厉害。”

    “据我所知,范公,还有楚知县就没有。”刘仁之轻声说道。

    李明达顿时语塞,为了能够捉住楚质的把柄,他可时格外留意楚质的举动,自然清楚刘仁之并没有撒谎,对此哑口无言,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哼声道:“差点给你扯开话题,刘主簿,你给个实话,到底帮不帮这个忙吧。”

    望着在烛光下闪耀着寒光的长刀。刘仁之艰难的咽了下喉咙,既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就如同徐庶进了曹营,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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