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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岁未成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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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顶多叫这么大的人物帮我看下店而已。
  “多么庞大的家族企业啊,”陶木失笑,毫无忏悔之意,“这么多年就被当成个机器,付出多少都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受重视,你说是不是很不合理。”
  “她现在失业了,一时无法适应完全没有紧密时间表的生活,很容易崩溃的,我也算给她找点事做,自己想想都很伟大,只不过……”我皱了一下眉,“我遛了一圈英国回来,发现我家小店的营业额上升的相当严重,你说她是不是在嘲笑我。”
  陶木哼了一下没回答,但是脸上分明写着“你活该”三个字。
  “说句实话,”陶木盯着我的眼睛,“你会不会恨她抢走严岩。”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单恋。
  “……”我呆了一下,“两秒钟前你伤了我的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
  “你有这个反应我就明白了。”陶木笑。
  “从来就没有属于过,又何来抢走,”我叹,“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单恋是青涩纯粹的,这么美好的感情,却只能成为我心上美好的一道伤疤……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
  “什么时候结婚。”她转的突然。
  “咦。”我几乎反射性的想跳一下,然后意识到说这话的不是某个人,于是比较挣扎的稳住身形。
  所以姿势相当的难看。
  “亚洲晃了两圈,欧洲三圈,美洲澳洲各一圈,接下来打算去哪里,非洲还是南极洲。”某常年担任代理店长的人历数起我的劣迹相当上手。
  谁让她是自由翻译,时间灵活性强。
  “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我非常深刻的哼了一声。
  “他也是好意,怕航班排不过来。”冷笑,突然咳了一下,改口,“他是怕你满世界跑太累。”
  “我才十九,怎么也要风流几年吧。”我很得意的摇头。
  有钱又有闲,还有一颗年轻的心,嫁人太浪费了。
  另外我要强调一下,三十岁的年纪是属于非常之年轻的范畴的。
  “那你打算几岁结婚,要孩子么,准备做高龄产妇?”
  咔吧,我僵住,没把持住脑子里突然冒出某情节,于是笑得很干。
  仍然是犹记不久前的某年某月某日也仍然是那个某郑姓男士,又一次的气急攻心……忍耐力越来越差还敢号称练出来了,真丢脸……此郑姓男士终于头脑发晕对无辜的受害者采取了某不人道的手段,而受害者因刚刚成年心智尚不成熟,被此郑姓男士引诱……然而此男在得意忘形之时自暴其令人发指的目的,致使受害者脑中突然浮现“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这样一行字,结果就是我反射性的飞起一脚就把猫粮踢到床底下去了……
  这才是我躲到阿羽那里去的那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真实原因。
  “其实我也劝过,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求婚,直接霸王硬上了就行了,”陶木平淡的喝着我香喷喷的咖啡,一边肆无忌惮的吐出暴言,“生米煮成熟饭上桌即可,对了,这次复婚要订个协议啦什么的一定要我家那位来啊。”
  这位大姐家先生也是律师,和姜医生家那位并列律师界道德感淡薄榜首。
  看看他们娶的什么老婆就知道了。
  “你家先生不差我这笔生意。”我表态,很矜持客气含蓄。
  “我是觉得差不多了,”陶木无所谓的从咖啡壶里为自己续上一杯咖啡,“惹佛三次也会杀人的,你说我们国际友人脾气是不是这堆人里最好的。”
  我隐隐感到一阵寒气,脸上尽量保持开始僵硬的笑容,
  “陈羽……东窗事发了?”这么快,前两天我去看的时候不是还相敬如宾的么……
  “你们俩凑在一起迸发的净是道德沦丧的火花,你前脚刚走,法兰克后脚就事发了,”陶木深沉的用手在我脖子上轻轻一划,然后直起身子淡然,“所以我说跟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讲什么求婚,敲昏了拖到洞里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和陈羽就两团乱麻绳,越麻烦的事情就要用越简单的方法解决。”
  我几乎都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结冰的声音。
  “其实法兰克•;加里先生的小说内容都还是挺变态的……说明他内心黑暗,所以其行为我们说正常的好孩子还是不要效仿了……”我保持僵直的笑。
  “法兰克前方战报,效果显著。”陶木只是挑了下眼皮子,“原话是‘让绅士风度见鬼去吧’。”
  绝对零度了。
  “呵呵……真不像他会说的话……”我阿富汗成吉思汗庐山瀑布汗汗成了一片海。
  “所以说,不管绕了多少弯路,生活走的还是常规路线,大家都是好孩子嘛。”于是陶小姐那边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我僵直。
  继续僵直。
  微笑着僵直。
  “……你敢不敢回头看一眼。”她终于还是不忍风雪一直吹,提醒我拖延篇幅太久。
  “小时候奶奶告诉我……不能随便回头看……会被鬼带走……”我抖着牙齿逃避现实。
  “按照通俗小说编排我应该告诉你,你后面那个人是在你说‘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的时候进来的,但是现实总是缺乏戏剧性,他晚了一步,是在你说‘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的时候进来的,不过也差不多不是么。”
  “你是故意的……”我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加三个点。
  “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也不管你敢不敢回头看,反正你今天是注定要被鬼带走了。”颇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然后又翻开陈羽从计划要写到写出来再到出版事隔一年半我们说这个速度真值得鄙视啊的那本新书,一副后面的事就与她大小姐无关的样子。
  我终于还是笑得很死皮赖脸的回头了。
  于是郑伟嘉先生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
  内容太过血腥他马赛克处理了。

  番外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是觉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从头开始也好。”又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微风拂面隆重肃穆而又普通这几个形容词一出现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的某个悠哉的居然又是悠哉的周末,猫粮他这样对我说。
  我难得没有去店里,抱了个垫子卧在地上看陈羽给我寄来的小说,正看到第十二章,听到他的话有点不理解,思考了两秒钟抬起头,奇怪的开口,
  “啥?”只发出了一个音,这件事他不是在之前的之前的时候说过了么。
  他叹了一声,
  “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多余的事。”
  我下定决心果然是没什么好事,于是合上了手里的书。
  “算了,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我安慰他,“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他斜着眼看我,大段沉默。
  又来了,我也只好配合着干笑。
  对了对了,还有黑线。
  “这是我的错吗。”他平淡的问。
  伴随着他的询问,午后的阳光突然就泛滥起来,在他的轮廓上勾出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的边,熟悉的场景涌上,一种惊悚的感觉就这么油然而生。
  “郑伟嘉!事不过三你知不知道你这都第几次了我告诉你适可而止,哇呀,哎哟……好痛……”他果然是从那天心动不如行动试了一下觉得效果不错以后就每次都用这招了……
  我可怜兮兮的卧在猫粮的膝盖上撅着屁屁默默的在心中哀伤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离店不远房子不大环境不错三室两厅还有个阳台,我在客厅铺了一张很大的羊毛地毯丢了几个垫子,放了个矮几,电视电脑则随地扔,平时吃喝玩乐看书看电视打游戏晒太阳睡小觉都滚在这里。
  而揍我之前猫粮同志正以一个很潇洒的姿势坐在我的地毯上,我的矮几上全摊着他的文件和资料,他穿了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被我带坏了也光着脚,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薄毛衣有些宽松,随意的套在身上,当他侧了身看我的时候,可以从扯开了的领子口稍稍望进去……
  等一下!跑题了……这个不是关键问题我咽什么口水,重点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
  我们不是离了婚离婚证还收在主卧床头柜第一层右边那个抽屉的左上角用来压下面那堆乱七八糟的收据发票离婚协议书我也裱好了放相框里挂客厅里我本人也找了个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哀伤料此残生了么……
  都了此残生了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这一年来,从时不时的到我的店里小坐到时不时把我往家小送到时不时的来我家小憩,这个人就差没时不时的来我家小住了。
  而且态度不端行为不正一副天经地义就这么回事的样子。
  要不是他偶尔还问一句我们什么时候把复婚这事办了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在这件事上还有自主权……
  “谁规定要重新开始就要离了婚再结婚啊,”我委屈的闷在他腿上支支吾吾的抱怨,“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默了一下,然后手指就缠上我的头发,绕了散开的玩,
  “你这个人……每次觉得好像抓住你了,下一秒却又突然逃的远远的……”玩够了我的头发,手指换了目标,攀上我的脖子,若轻若重的游移着,我感到一阵难耐的麻痒,他声音轻轻低低带着点沙沙的笑意,十足十的勾引,“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你……”
  “打……打住,”我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支撑着身体移开半步,打断他的下文,“你手指再往下就是痒痒肉了,另外我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再说那句‘我该拿你怎么办’了,搁言情小说里这可是读者最不想看到的语句,古老又糟糕,被你说出来还兼带了古怪和丢人,我上次不想节外生枝影响篇幅和整体构造才花大力气抗下来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民众可暴动了……”
  “没问题,”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地上,唇线勾出一个狡猾的角度,“那我们就用现在最流行最通俗的方法,直接行动……”
  他边说边慢慢俯下身,领口臣服于地心引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一点点出卖自己的主人,稍稍的望进去……我到底犯什么病了干嘛一直跟他领子过不去人家都翻身压上了我要是再不行动估计很快就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的看了,我赶快伸手捂上他贴过来的嘴,战战兢兢的问,
  “我说你小言理论知识长进这么快到底从哪儿学的……”(非常摆明是读者教的……)
  他被捂着嘴没有回答我,眼睛稍稍眯着,一点戏谑的笑意微微涌动,停顿了一会儿,我突然感到手心触到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痒了一下,我反射性的抽了手,几乎是尖叫着开始在地毯上蠕动着逃命,
  “居然连这个也出现了!!!”
  三步一雷,不逃要是死了那就只能规划到自杀。
  “我明白了。”他突然心情大好,几乎是哼着小曲站起来,非常轻松的一把拉过我,抗在肩膀上就走。
  “我说大叔你悠着点,”我头朝下继续哀嚎,“不要冲动小心闪到腰我是为了你好!”
  “既然知道就不要乱动。”他悠哉的开口,心情依然大好。
  一阵意料中的天翻地覆我终于被扔到床上,质量不错还弹了一下。
  然后又意料之中这么快的就可以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看了,地下工作终于浮上台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用履行夫妻的职责了再说大叔你正直守法好公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漂亮的腰线……
  “就算按照你的十七岁来算,也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不受影响,慢慢欺上,浑身散着男性荷尔蒙,“你话太多了。”
  我理论知识无敌实战经验为零我不用说的难道要用写的啊。
  我很想开口把上面那行字反驳出来,无奈刚才有人抱怨,然后启用了嘴巴除了吃饭说话以外第三常用的功能,且拒绝兼容。
  不同于第一次的激烈和鲜血淋淋,也不同于以往的轻尝浅酌,是很有技巧的勾引挑逗,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色情意味十足。
  我被吻得心跳加速头脑发热,一直以来多少有点的好奇心和期待度跟随着被挑起来的本能直直飙升,我索性勾上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算了,反正横竖该发生的都要发生,不如我亲自来。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见好就收的结束这个臆想气息十足的吻,换了角度微微支起身体,手却没有闲着,我的居家大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撩了起来,空气附在皮肤上是让人心悸的微凉,指尖还是若轻若重的滑到小腹的位置,勾勒着不明所以的图案。
  我不解的张开眼看他,目光所及皆是迷蒙。
  “不如让你为我生个孩子……是不是就能绑住你……”
  ……!
  ……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
  一行字在我的脑子里炸现,喷着火花闪着金光还有几个礼花含义不明的绽放。
  所以我们说用孩子来留住一个人的这种错误小雷思想害死人啊大叔你其实真的一点进步都没有……
  所以怨不得别人。
  叮磅铛咚锵!
  咣!
  ……
  “飞往英国的乘客请注意了……”

番外

  打开这本日记本想要记下写在这里的第一篇也是唯一一篇日记的时候,密码锁提醒我设置密码,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的自己,一直相信,把悲伤的事用好笑的方法说出来,回忆的时候,就会轻松许多。
  于是我键入猫粮的缩写,因为那个人的名字,是我想到的最后一个玩笑。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做了自私的选择,觉得抱歉,可是真的累了,不想动了。
  这些年改变了不少,一直习惯记日记,有时候也会翻一翻自己的曾经,还记得以前写日记的时候总会想,等到什么时候长大了再来看记下来的这些事,这些心情,会不会觉得很幼稚,于是羞于面对,然而现在真的长大了,回过头看时发现果然幼稚,但是却怀念,连着幼稚的部分一起怀念。
  我做了错误的事,做了错误的决定,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虽然我很清楚,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应该和郑伟嘉离婚,把他还给那个他爱着她,她也爱着他的女人,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也爱他,现在的我,就像狠狠抓着不是自己玩具的小孩,好像只要抓着不放,就是自己的了一样。
  怎么可能。
  记得有一句话,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我想我一定是伤心的还不够,所以一直不能死心。
  我以前很喜欢画画,没想到有一天会用那么遥远的心情来回想这件事,以前的我喜欢画画,喜欢的好像这个世界如果不是线条就什么也不是一样,那么喜欢,然而六年前的那天我却终于发誓放弃,下定决心要在讨厌的地方,做讨厌的事,变成讨厌的人,幼稚的像是在跟不知道什么人赌气一样,那时有力气,这么傻一件事也可以赌到真。
  却在真的需要赌气放手的时候,累得动弹不得。
  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找一个出逃的借口,让自己可以躲得远远的,相信着那个完美的结局,然后就可以原谅自己,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去管。
  哪怕明知道,其实并不相信。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人生出现了偏差,爸爸以前就说过,我在经营上有天分,画画却是一条死路,自己也知道,可是却那么喜欢,即使得不到那份才华,即使一次又一次面对失败,觉的受伤,也那么喜欢,还有严岩,明明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还是喜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却又喜欢上别人。
  至于郑伟嘉,他是恨我的。
  我见过肖颜,就在街对面的长椅上,隔着下午三点的阳光,我看到永久之恋的音符,咖啡和黑森林蛋糕,他对她微笑。
  我无知的扮演了坏人的角色,我嫁给一个人,拉着他闷头跑了很久,才想起来问他,你是谁。
  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直直的照耀着,明朗的可笑,明朗的就连悲伤都显得微卑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难过的时候,阳光总是这么明朗,六年前也是,毕业典礼那天,从严岩那里回来的那天,也是。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郑伟嘉。
  爸爸举办的小舞会,我没有进去,只是隔着窗户远远望进那个世界,窗户像坏掉的电视机,很多人举着杯子在里面彼此交谈,我却听不见声音,在爸爸把公司交给我的这么多年里,我无论做到什么程度,无论在哪个位置,都始终觉得像是在黑夜里一个人面对着一台坏掉的电视机,自言自语。
  我感到恐慌,然后就看见郑伟嘉走过来,他并没有看到我,只是转身靠在了窗户上,没有和任何人交谈,他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却看见房子里的灯光把他的轮廓投影在我脚边,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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