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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儿您来啦,可是好些天又没瞅见你了,呵呵。”闲云这家伙很阴魂不散地在我跟前窜来窜去,弄的我都不好意思拿眼死瞅着跟前表情有些扭捏地流霜。“我哪天没来过了,前两天不刚来过吗?倒是你,这段时间我怎么都没瞅见你跟孩子们交流,一下课就没了影儿了。”我朝流霜眨了眨眼,方自朝着闲云正色道。
闲云就是我请的私人教师,专门教授医学方面地知识,毕竟这小家伙打小就对医学方面有着极大的兴趣与爱好,在我地说服下,闲云成为了我家那帮学生娃的医学老师,倒也还尽职尽责,加上他年纪不大,跟我那帮学生倒是挺谈得来的,而且,这小家伙教书育人倒也很有一套,很有成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潜质。
“没办法,这一段时间,师父整日里让我背药理,能抽空去给他们上课就算是不错了。”闲云叹了口气,趴在桌边道。“师父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以后脱出道门,你总得有个手段来养家糊口,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吊儿郎当的,当个郎中也是不错的。”流霜轻轻地打了下闲云的背温言道。
闲云皱起了眉头,一脸地苦相:“姐,比起当郎中来,我觉得我应该站在讲台上,跟学生们讲解书本上地内容,既能教化他人,能让让我之所学得以应用,比起整日里坐在家里边等着病人上门可强多了。”
“你真愿意当一辈子的老师?”我半开玩笑地问道,岂料闲云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了,不过,四书五经我可没读过多少,我脑袋里边装地不是医书,就是道典,想当一辈子的老师,除非有人跟俊哥儿你一般,愿意请我去教授医理又或者道家典籍。”闲云有些伤感。
听了闲云这话,我大笑了起来,笑得这姐弟二人莫明其妙,我拍了拍手掌,朝着闲云道:“莫急莫急,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急甚子,待明年……”我估算了下时间,包括手里的人材储备,微微颔首:“最迟明年年底,这事儿就能见个分晓了。”
“什么事啊,跟我有关?”闲云好奇地凑上前来问道,我点了点头,得意地扬了扬眉:“正是,跟你有关,不过且让我先卖个关子,明年这个时候,你一定能得尝所愿,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替我好好地教我那帮学生,明白吗?”
“我说俊哥儿,您这不是让我给憋死吗?好歹也给个漏个底啊。”闲云一副抓耳挠腮地猴急模样,我懒得理他,倒是流霜戳了他一指头:“瞅你那样,还想着去育人子弟,自己都没个正形。”
闲云翻了个白眼:“小弟知道了,咱在这儿碍着你们的事了,得,我去背师父留给我的功课去了,你们俩在这儿想干啥就干啥总成了吧?”这话把流霜恼成了一个大红脸,扬手作势要打,闲云一趟子就窜出去老远,留下了一连串不怀好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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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可等着,一会看姐姐怎么收拾你!”流霜挥舞着小拳头朝着闲云的背影恶狠狠地威胁完,方才回过了头来,见我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嗔道:“看什么看!”
“看你呗,嘿嘿嘿,哎呀那可是茶杯,您老人家可别一见面就舞刀弄枪的,伤了人咋办?本公子进来的时候可是玉面无损,一回出去的时候顶着一头的茶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干了啥坏事呢。”见流霜抄起了茶杯,我赶紧服软。倒把流霜给逗得卟哧一笑,旋及板起了小脸:“你这人,我这是口渴了喝水都不成吗?”
“哦,吓我一跳,呵呵,对了,流霜妹子,这几天又在忙啥呢?”
“能忙什么,还不就是在把火药的配比重新计算,争取能找出一个最佳的方子。”流霜一提到正事就来了兴趣,涛涛不绝地给我讲述起了她在研究发射药配比时的新发现,果然不愧是科学工作者,作研究的干劲比什么都足。
“你可别就整天为了这事熬更守夜的,关心下自己的身子,瞧你的脸,好像又瘦了。”望着流霜那兴奋得发红的俏脸,我柔声劝道。
流霜看了我一眼,脸颊上浮起了一层淡淡地羞意,轻轻地应了一声。“对了妹子,跟你说个事,昨个,我父亲跟我说了,哪天你有空的话,来家里边坐坐,我父亲跟娘亲想见见你。”
流霜瞪大了眼,似乎没听清楚我说什么一般,我赶紧又重复了一遍,流霜低呀了一声,转过了脸去,这姑娘害羞了。我凑上了前:“咋了,妹子,同不同意你好歹给个回话才是。”
流霜依旧保持姿势,看样子,她此刻的内心一定非常的复杂。我不由得翘起了嘴角,伸手牵住了她的柔荑,紧紧地握住,流霜只是抽了一抽,没能挣脱之后,任由我牵着,我温言道:“你只管宽心便是,咱们俩的事儿,我已经跟我爹和娘都说过了,昨个,我父亲也跟我聊起了这事儿,反正,等你弟弟成家立业之后,我再娶你过门。”
“你,你父亲同意了?”眸子里浮起了惊喜,还有一丝疑虑,仿佛生怕刚才听到的是自己偶然产生的幻觉一般。
第705章 蹬鼻子上脸的老神棍
流霜总算是有了反应,回过了头来望着我,表情很复杂,眼里尽是患得患失,让人没办法硬起心肠,我深深地点了点头。流霜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攀上了不加掩饰的喜意:“谢谢你了。”
“看你,又说错话了吧。”我故意板起了脸:“咱们俩谁跟谁啊?还谢不谢的。”流霜倒也起了开玩笑的心神,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我替我弟弟谢你不成吗?”难得她心情好。我晃起了头:“也罢,这谢嘛,我还是能当得起的,呵呵呵……”
三天之后,我赶到了青羊观的时候,差一点就认不出跟前的美人儿了,长年从来都是以灰扑扑的道袍裹身的流霜换了一袭素净的淡绿长裙,把她那原本被隐埋在宽松的道袍之下的娇好身材完全给显露了出来,以往跟小道童似地顶着的道士髻也折散了,盘了一个曲扭润转的灵蛇髻,头上只插了一只素净的绿玉发簪,脸上只抹了淡淡的浅妆,倒将她衬得比之往日更加的生动舒美,流霜看了我一眼之后,头埋得更深了,脸上的羞意似乎有人把天上的云霞全抹上了流霜的脸颊一般。
我看得有些呆了,我知道这小道姑漂亮,可没想到这么一打扮之后,出彩之处着实令我出乎意料,倒是闲云在我边上得意地拿胳膊肘顶我。“咋样?俺姐漂亮吧?”
“漂亮,够水灵的,咳咳,我说闲云,你凑啥热闹,还不去门口告诉房成一声。让他准备好马车,我要带你姐出去。”我吞了吞口水朝着闲云板起了脸。流霜脸嫩得紧,闲云再这么叽叽歪歪下去,怕是一会流霜不知道会不会因羞成恼。
“徒儿见过师尊。”闲云方离开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闲云的声音,一回头,果然是袁道长,依旧是一身一尘不染的青袍,道貌岸然地把手里边的拂尘摔来摇去地,仿佛大冬天地也有绿头苍蝇在他的身边腾飞蔓舞一般。
“俊见过道长。”我赶紧步入了台阶给这位教给老神棍行礼。没办法,谁让我是来专程泡他的徒儿的。所谓吃人的嘴软,好歹得礼貌一些。
袁天罡依旧一副成仙得道的嘴脸。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公子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呵呵呵……”袁天罡仿佛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说话都比起往日快捷得多。
拉着我的手,进了屋,这下,流霜躬下了身子:“徒儿见过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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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起来罢。流霜,我的好徒儿。嗯嗯,一晃眼,这么些年就过去了。你如今也长成了大姑娘了。为师可一直把你们姐弟当成自己地孩子般看待……”袁天罡有些伤感,歪头瞅我一眼,我赶紧上前两步跪坐在流霜的身侧。
“倒也算得是一对佳人尔,贫道,竟然成了公子地长辈。遗爱贤侄,呵呵……”袁天罡笑的猥琐,那股子得意劲头,就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地,蹬鼻子上脸了都。想想以前喊我啥?道兄,后边叫我公子,现在倒好,叫起了贤侄……我望着这张老脸,很想抄鞋拿底子抽他脸上,不过,只敢想想而已,因为这老家伙可是对流霜跟闲云有养育之恩的师尊,更是视之为再生父母的长辈。边上的流霜似乎查觉了我的恶劣心情,轻轻地拿手拉了拉我的衣襟,无奈,我认了、忍了。
我挤出了个笑脸信口敷衍道:“道长,今日小侄欲邀流霜妹子与闲云往我府中一行,道长既然也在,望道长也一同往之……”岂料,袁天罡眯起了眼,抚着长长的胡须微微颔首:“唔,贫道久未得见房相,今日正巧无事,就随徒儿们往贤侄府上一行,去好好跟房相聊聊。”
我气地差点抽自己一嘴巴子,早知道袁神棍这么不要脸,这敷衍话我都懒得说了,不过流霜倒是欢喜得紧,双手下意识地合十于身前雀跃道:“师父能同去,那可太好不过了!”
袁天罡倒是一脸慈祥地笑意:“这孩子,莫不是还害羞不成,哈哈哈……”
袁神棍既然亲自携徒拜访,我家老爷子自然也不敢怠慢这位大唐数一数二的神棍,亲自到了府门外迎接。“道长驾临,实令我房府蓬壁生辉啊,粗月不见,道长依旧是风采依然。”老爷子上前朝着袁天罡行礼道。
“哪里哪里,相爷这话可折煞贫道了,倒是相爷威仪不减哪,对了,二位徒儿,还不过来拜见房相。”袁天罡这一次算是正式地向老爷子介绍流霜姐弟二人。
老爷子笑眯眯地打量了一番垂首恭立地二人,看得出,老爷子的目光比较满意。“好!好一对徒儿,道长好福气,道长请,先进府再说,天可冷得紧……”
进了屋分宾主坐下,娘亲也露面了,坐在老爷子地身后,一对锐利的双眸开始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起坐在袁天罡下首地流霜姐弟起来。流霜的表现不像她平日里在自己屋子里搞研究时那般自若,有些局促,一双靓丽灵动地眸子有些躲闪,颔首而坐,似乎不敢接触周围地目光,甚至那双白晰滑嫩的小手也紧张地攥在了一起,下巴几乎都顶在了锁骨上。简单而又显得柔美地灵蛇髻更显婉约。
娘亲嘴角是越翘越高,一侧脸,瞅见我正乐滋滋地咧嘴,娘亲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没个正形,赶紧坐直了身子保持恭顺状,老爷子跟袁天罡两老汉根本就是在扯淡,聊的话题天南地北地都有,全是没营养地话儿。
娘亲可坐不坐了,轻轻地拿手指戳了戳老爷子的腰眼,老爷子无奈,清了清嗓子,终止了废话。“道长这两个徒儿倒是聪慧,这位是闲云小道长吧,老夫可是见了不少回面。”
“闲云见过相爷,闲云幸得房公子看重,在府出教授医学之理,说来惭愧,闲云之学识,尚不及师父地一半,不过是素餐尸位之辈尔……”闲云今天地表现还算不错,没有像平日里一般磨皮擦痒的,坐得规矩,答话也答得有理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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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老夫一声伯父便可,相爷不相爷的,听着实在是见外得紧,呵呵呵,闲云小道长此言过谦了,老夫倒是听二郎言,你在医理上地见解颇有独到之处。二郎那些个学生,能有你这样年轻的师长,倒也是有了个榜样。”老夫子抚须颔首道。
闲云之后,自然是流霜,袁天罡清了清嗓子,扭头朝着流霜道:“徒儿,还不来见过房伯父与伯母?”
流霜脸那张点了薄彩,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娇嫩的双颊之上,多了些许的晕色,使得她那少女的羞色与怯然之姿毕露无疑。不过,她总算是没出错,没说自个是小道姑。“小女子霍流霜,见过房伯父大人,伯母大人。”
“好,呵呵呵,起来罢,好一个标致的闺女。”娘亲欢喜的抢着说了话,老爷子只能很无奈地翻着白眼,清了清嗓子继续跟袁天罡正而八经地瞎扯:“你这个女弟子可不简单了,咱大唐工部好些东西,可都是你这位弟子给弄出来的。”
“房大人笑话了,这孩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若非遗爱贤侄时常指点于我那徒儿,怕是也一事无成的多。”袁天罡眯起了眼笑言道。
娘亲没功夫理俩位神侃的老汉,站起了身来走到了流霜的跟前搀起了这位羞怯的小姑娘跟前,伸手拉住了流霜的手,一副婆婆看媳妇的脸嘴打量起了流霜。“好闺女,这么俊俏的人儿,谁家娶了你,可都算得是好福气,对吧二郎?”
我赶紧走到了娘亲的身边,保持垂头听训的模样:“娘亲此话在理。”
“好了,没你的事儿,去招呼道长还有这位流霜姑娘的弟弟吧,闺女,走,随老身去后边走走,老身可是有好些话儿跟你说呢。”娘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继续深挖流霜的内幕了,流霜垂着头,脖子都染起了羞红:“但凭伯母大人吩咐。”
当夜,宾主尽欢,而流霜直至我们这边都开始吃夜霄茶点了,才在李漱的陪伴之下走回了屋,这让我不由得一愣,不过俩人倒显得很是亲密,李漱还朝我得意地挑了挑眉头,我这才明白,娘亲是把流霜带去见我的亲友团去了,嗯,看来效果还成,至少不像当初李漱跟程鸾鸾,见面就跟两块雨积云在一块磨擦似的,动不动就电闪雷鸣的。
第706章 啥事都要掺一脚的老流氓
虽然当场没有提及我跟流霜成亲或者是啥子,不过老爷子跟袁天罡俩老汉还是合计出了结果,我迎娶流霜的时间大约是最迟贞观二十一年末,最早贞观二十一年初,距现在贞观十九年末还有一到两年的时间,毕竟闲云现如今啥也没,流霜这个当姐的得先帮衬着自己的弟弟。
商议定了,事情了结了,大家总算是都心安了,流霜的神情也比方才刚进家门时轻快了许多。送别之时,我忍不住悄悄地牵了下流霜的手儿:妹子,这下我可算是放心了。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儿听得流霜的脸在夜色中亦腾起了红晕,娇媚的横了我一眼,水汪汪的眼波,就像是那春风拂光的湖面,荡漾起了柔碎的碧波一般。
傻小子,人都走了,你还一个劲的伸啥脖子?!娘亲一阳指很精准地又戳在我的脑门上。没,孩子在瞅这天色,看啥时候下雪呢!嘿嘿……我赶紧信口胡扯道,老爷子在边上用蔑视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冷哼了声道:没个正形,见了姑娘家,怎么就这副德性。老爷子丢下这么一句话,摔摔大袖,背起手朝着府里行去,娘亲掩嘴笑了起来:你爹就这样,啥好事落他嘴里就都变了味儿,别理他!
嗯,娘亲您慢点,天黑小心拌着。我搀着娘亲的手臂缓缓朝府里边走去,娘亲一路上还喜孜孜地直嘀咕:嗯,这姑娘长得也够水灵的,腰身不错,屁股也不小。将来,咱家怕是又得添上两娃了。
娘,您怎么看姑娘都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娘亲观察姑娘的怪癖。
娘亲横了我一眼:你呀,不当家,不知道油盐柴米的贵,跟你爹一般模样,倒也油瓶也不知道伸手地主,你大哥子嗣艰难,到了如今都纳了两房妾了,可就那么一根独苗苗。倒是你小子有本事得紧,一下子给娘添了仨小子。别瞅你爹整天板个脸,没人的时候啊。乐的眼都快没了……娘亲在我跟前一个劲地揭老爷子的短,不过,我喜欢听。
本来嘛,老爷子虽然在我跟大哥跟前成天死板着脸,不过见着老三还有二妹,又或者是在逗弄孙辈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一个宠溺着后辈的老爷爷。哪里还有半分严父的模样?
我说二郎啊。你可得再加把劲,都快有一年了。你那几个媳妇咱肚子又没了动静。娘亲这话实在是让我言以对,半天才吭哧了句:娘,这事得讲机缘。孩子总不能整天那啥玩意吧……
谁说的!告诉你,娘可还等着再多抱几个孙子孙女,希望老祖宗保佑咱房家早日开枝散叶,孩子多多益善,皱眉干甚子,娘的话你还不想听了吗?这还差不多,要你能跟你那程家岳父似的,再一口气生上六个小后生,娘亲可就能安心闭眼了……娘亲没理我地报怨,还在那自个陶醉。
想起那上窜下跳的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我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要是我家地娃儿都那样,怕那时候,俺娘亲连死的心都有了,怕也就程叔叔这个人间极品才能教育出这么六位活宝舅兄。
不过想想我也很骄傲,咱不愧是优良人种,后代地产出率可比大哥强多了,嗯,以后继续努力,让咱房二的后代们挥舞着父辈们的旗帜插遍亚欧非拉,让我华夏先民的血脉与地球同寿。
……刚才小慎提了一个问题,就是目前最热门的话题,该不该取消释褐试。我站在李慎的案桌前朗声道。李慎翻翻白眼:师尊,学生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取消释褐试有哪些好处。
我朝这小家伙咧咧嘴:无妨,意思差不多,我不过把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