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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处。
我朝这小家伙咧咧嘴:无妨,意思差不多,我不过把你话里的问题进行了延伸与发展而已,呵呵呵……我很慈祥地拍拍李慎地肩膀,这小家伙只能幽怨地坐回了垫子上。
李治在边上差点笑出了声来,被我威严地扫了一眼,当爹地人了,咋能还跟个小屁孩似的,李治赶紧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地模样。
我继续发挥着我的口材,涛涛不绝地把释褐试的利与弊进行了系统性地分析,然后进行了总结:所以,为了大唐今后的发展,同时也是为了大唐的内部安定与团结,提高人材的获取机率,取消释褐试是势在必行之举。好了,谁还有问题?
五位小王爷齐齐摇脑袋,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嗯,也差不多该下课了。好吧,今个就到这儿,咱们把课本翻到第十七页,今天你们需要做的思考题目是:统一度量衡地意义,及度量衡改革是否有必要?
俊哥儿,为什么要改革度量衡,我大唐的度量衡承自前秦,不也一直用得好好的吗?李治一面记录着今天晚上需要回家去做地题目,一面朝我提出了疑问。
我盘腿坐到了煤炉子边上搓了搓手,虽然屋子烧着煤炉,比起寒风呼啸的屋外要暖和得多,不过手脚还有能感觉到有些凉意,还是煤炉子边舒服,烤得人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你难道不知道武研院和工部现今全部都采用了新的计量标准?
这我知道,可您为啥要整这新地计量标准?老地不也一样能用吗?李治仍旧满怀疑问,坐我边上,拿脚凑到炉子边烤,我抬头瞪了这个没公德地小屁孩一眼,李治赶紧咧嘴笑道:今个才换地,绝对没味儿。
瞎扯吧你,哼,我倒想问问你,你知道一根头发的宽度是多少吗?我大唐地长度单位是哪些?我斜眼抽了李治这个在我跟前从来不注意自己形象的太子爷一眼镖,然后问道。
李治咧咧嘴:俊哥儿,您这不是摆明了找碴吗?谁有那闲功夫去量头发,不过小治我好歹也是咱大唐地一员,若是连咱大唐地长度单位都不知道,怕都没脸混了。说完这话,还得意地挑了挑眉头。这小屁孩子,说话的口气都快赶上我了,嗯,好地不学,尽把我一身歪门邪道地东西学得通透得紧。
里、引、丈、步、尺、寸、分。这是我大唐所有的长度单位,俊哥儿,告诉你吧,咱大唐的步跟前朝的步又有所不同,知道为啥吗?这里边还有个故事呢,我父皇在贞观初年之时,曾经以身为尺,今天咱大唐的步,就是按我父皇的随便走这么两步,按这个距离定下咱大唐地长度单位:步,且步的五分之一为一尺,三百步为一里。听着李治在我跟前洋洋得意地摆显,我头脑有些晕了,赶情李叔叔这老流氓啥事都想掺和一脚,这下,还真往长度单位里边掺了一脚进来了,秦始皇就这么干过,现在李叔叔也来这么一招,得,这老家伙还真是自恋到了极点。
这东西你看看,我从腰带上解下了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指南针丢在桌面上。李治没弄明白我啥意思,捏了起来详端了一眼:嗯,没坏!
我给咽地差点翻起了白眼,深呼吸三次,才恶狠狠地瞪了李治一眼:把我上次送你的这玩意掏出来,对比一下,看看。
李治也从腰带上取下了指南针,把两个指南针摆到了一块,边上,四位小王爷全好奇地瞪着我。我从腰上取了一把小刀,捏起一个指南针,刀尖顺着缝隙处轻轻一挑,打开了,取下了封盖,拿出了中间的圆形玻璃片,然后再如法炮制,把另外一个也给撬开了,同样把它给折散开来,然后把两片圆型的玻璃片递到了李治的手中:你瞅瞅,这两块玻璃片的尺寸有没有差距?如果有差距,那大概是多少?
李治挤着眼估摸了半天:没啥差别,怕也就差一丁点吧。李治伸出了小手指头比划了下,我继续追问道:一丁点是多长?
李治木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还是一向重视实际的李慎拿两块玻璃片在手中比划了一番之后作出了推断:这可比分小多了,学生也码不准。
告诉你们武研院与工部现在所用的长度单位除了尺之外,一率采用十进制,一里为一千米,一米等于十分米,一分米等于十厘米、一厘米等于十毫,咱大唐最基本的单位知道是啥吗?就是粟,也就是小米。其实还能更小,只不过咱们现在手里边没那么更精准的测量工具了。我些有遗憾地道。
第707章 子债父偿
“可分那么细干吗?就是为了做这些东西?”李治拿手指挑了挑浮在面上的指针随口问道。“那是,你看这些东西,他们之间的误差绝对都小于一毫米,为什么?就是为了能让这些东西能够量产,能够进行规模化、流水化的生产。拿个东西打比方说,就说那咱大唐现在军队所有的钢弩,你们该是见过的吧?知道吗?如今大唐军队所使用的近万具钢弩,任何一把出现问题,都可以从另外九千九百九十九把的钢弩中任意挑选一把来,把损坏的零件给更换掉!牛吧?”我得意地扬了扬眉,遗憾的是,旁边一个脑袋瓜子不开窍的笨蛋冒出一句话把我给气个半死。
“这人不是有病吗?另外挑一把用不就得了!”说这话的是李叔叔的最小的儿子,现年方九岁尚未封王的小屁孩李明,这胖嘟嘟的小家伙说完这话之后,还一脸得意歪起了脑袋。边上的代王李简和赵王李福乐的笑得直咧嘴,很兴灾乐祸的架势,李治哭笑不得地一把将李明捞起来,让这家伙坐自己腿上,抽了一把这小家伙的肥屁股:“臭小子,少给我胡说八道的,师尊这是在提问题呢。”
李慎倒没理李明,目光倒是很闪亮,立即意识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实。“俊哥儿您的意思是说,武研院的所有装备,如果某一部件发生了损坏,随时可以使用相同的部件来进行修复?”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我笑着点头道,这下别说李慎了,李治也表情很严肃地拧起了眉:“俊哥儿您没开玩笑吧?就算是武研院的火炮那样的大家伙也能这么更换不成?”
我胸有成竹地面露微笑。微微颔首。“乖乖,若是我大唐的军械全部由武研院供应地话。光是这一点,那我大唐每年不知道能节省多少钱帛。”李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话确实没错,大唐确实富裕,可也没富裕到可以随意地挥霍百姓的税赋地地步,况且这个年代,要维持近近五十万大军的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大唐的弓弩以及各种军械经常会因为某个零部件的损坏,而使得价值数贯甚至上百贯的大型攻城器械变成一堆废品,要不然。就得照着样儿重新锻造之后才能修复,耗费的时间还有花费地金钱。有时候甚至还不如直接弃用。而经武研院重新规定了度量衡之后。不论是大到火炮这样重达千斤重型火器,还是轻到武贲军所使用的暗杀手弩这种总重不超过两斤的轻型远程武器。
其间的所有零部件地最大误差都小于一个毫米。这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工匠所能做到地最大精准度了,也正因为这样。流水线和标准化生产才能得以实现。
“告诉你们,这就是精化和细化度量衡之后带来地好处,知道了吗?”我大笑道。李治点点头,不过旋及又有些不太放心地朝我问道:“俊哥儿,照这么一来,那我大唐以往地度量衡全都要丢光不成?”
我白了一眼李治:“小治啊。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告诉你,为什么现在这种精准的度量衡只在工部和武研院里边使用。知道吗?就是为了防止你所说地这种情况发生。等过三五十年。等这种新的标准已经深入人心之后,朝庭在陆续地想办法进行推广,那个时候。会有反对地声音吗?”
“师尊高见也!”李治翘起了大拇指小小地拍了下马屁,不过很快,咱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更加迫切的话题上。“俊哥儿,啥时候才能去玩狗车,我可都等不及了。”李治望着窗外那稀落的雪花一个劲地感叹。
“那叫雪撬,不叫狗车!”我气地差点想拿手抽李治,接着扫了这帮子整天就想着使劲出去野的皇子们一眼:“慌什么?现在这雪才多厚?这时候你去坐狗拉雪撬,不把你屁股蛋子颠烂了才怪,瞅这种下雪法,怕是还得等个一两天,嗯,到时候,只要能来上一场大雪,为师就带着你们一起出城野去,不过一人只能做一轮!车少人多,想多坐着玩可不够分的。”
这话一出话,四个小屁孩差点就跳起来鬼叫了,而李治正在边上扳手指头,我凑上前去:“咋了,算计啥呢?”
李治干笑了两声:“没啥,我就是算算我那里能凑出几架雪撬。”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肯定是李漱这丫头干的。“臭小子,明里不跟我说,私下里又去找你十七姐了?”我拍拍李治的肩膀笑骂道。
李治嘿嘿两声:“没办法,谁让俊哥儿你说雪撬怎么怎么地好玩了,你家口子那么多,到时候我怕我都抢不到一辆,这不,一咬牙,我也做了三架,不过就是拉车地狗的数量怕是少了点。”
我撇撇嘴道:“你也从你爹那捞点不就得了?”
李治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亏你说得出口,就为了三十条好狗,我可让我父皇好生唠叨了好些天,哪还有那个胆,没办法,我只能自个想招,不过,总算也让我凑齐了近四十条狗了,准备再整一架雪撬,让这些个弟弟们也能一齐乐呵乐呵。也省得你俊哥儿整日里说我占你地偏宜。”
“切,你别不说这样的话,你一说我还就真来气的,上次我放在家里边地高倍望远镜是谁拿的?!”我朝李治瞪起了眼怒道。
李治立即服软,赶紧赔笑道:“俊哥儿您这话也太那个了吧,当时我可跟我姐说了,借去玩两天的。”
“两天?”我伸出两根快有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在李治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唾沫星子使劲地往李治的脸上喷:“两月都过去了,东西呢?就算是天天瞅着玩,瞅了俩月也总算过瘾了吧?”
李治表情突然显得很沉重,语气也显得很是羞愧:“俊哥儿,对不起……”
一见李治这副表情,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表情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又干嘛了这是,你小子该不会又说我借给你的东西又被你婆娘给摔坏了吧?这借口我可是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了,兄弟,想好喽,最好换点新鲜的招!”我瞅着这丫的在我跟前装神弄鬼,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这家伙简直就把我给当成了一富得流油的金矿,他就是那专门打倒地主老财的流氓无产者。
“啊!俊哥儿您咋知道不是我媳妇干的?”李治的表情显得很震惊和敬佩,仿佛我就是那专门在他家的茅房边上蹲点守候的娱记。听了这话,我心中一凉,火气腾腾腾地往上直窜,挤李治跟前,一口雪亮的门牙全亮在李治的眼前:“你小子又耍什么宝!我的东西咋了?!”
“让我儿子给摔坏了……”李治埋头作认罪状,气的老子都乐了:“啥!我说小治啊,你可长进啊,编啥理由不好,拿你儿子来当替罪羊?啧啧啧,有你这么个当爹的?再说了你儿子才满月几天,能抱着望远镜去瞅星星月亮不成?”
李治的长子诞生了,李叔叔给起名儿叫李忠,一个八斤重的小子,李治宝贝得不得了。不过眼下,李治看样子要无赖到底了,只见这墙头草挤出了一脸的悲凉之色:“还不是我家那口子秦秦,乘我不在家的时候,拿那东西去逗孩子玩儿,可谁曾想这小子抱着耍了两下就这么一撒手……”
“得!别说了,你再说下去我怕我真忍不住抽你两巴掌!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你啊你,好你个李治,啥话也不说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子债父偿了!”我长叹了口气,我总不能窜李治家里边揪起皇太孙暴打一顿吧?李治那口子可也是个护犊的主儿,不跟我翻脸才怪。
李治胸口拍得邦邦响:“俊哥儿你放心,我小治好歹也是太子,一定赔,不过现在我口袋里边没钱,要不改日给你送过去,嘿嘿,俊哥儿您说赔多少?”
“一千贯!”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恶狠狠地咬着牙,虽然我是花了十贯从武研院里边半买半抢地给捞回家的,可这玩意咱不能偏宜了李治这欠抽的混蛋。
李治惊呼道:“一千贯!我说俊哥儿你怎么不去抢得了。”我恶狠狠地狞笑道:“没错!我就抢你了,别忘记了,上次你拿了本公子一对龙凤呈祥的宝瓶,就拿了两百贯钱,你真把我这个师尊当成叫化子打发啊?!”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恶胆从边生,恨不得揣这家伙一窝心腿!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的血统还真被这墙头草遗传得很彻底……
第708章 大事件!
“要知道那玩意在市面上没个一两千贯甭想沾手。那笔帐我都还没找着时间跟你算呢!你还得瑟起来了?!”一把揪住想脚底抹油的李治,我气的直哆嗦,这小家伙也太坏了,好好的一个小年轻,也不知道让谁给带坏了,还这么无赖!肯定是李叔叔老流氓指点出来的,与我无关!这点咱得先撇清。
“黑,您还真黑!”李治摇了摇头,很心疼地挤着脸:“那事儿可早过去了,我都快忘光了,俊哥儿,外边人人都说您可是个为人大度的主,怎么在我跟前你就变了样?”
“不是我变了样,而是你太不仗义了,这段时间你跟山贼抄家似的,从我家里边拿了多少东西?你自个扳手指头算算。”
李治见无法摆脱我的大手,只好挤出了笑脸:“俊哥儿您这话也太见外了不是,您可是我姐夫,咱们都一家子人了,还谁跟谁啊?您这话说的实在是伤人心,再说了,我拿的那些东西不也都是些小玩意吗?俊哥儿您又从我家里拿了多少?我爹赐给我的七宝琉璃盏不也被你给打劫了去?”
“瞎扯蛋!那是你姐拿的,可不是为师。”我满脸正义的直视着李治,对他的话进行严厉的反驳。确实不是我干的,虽然我看上了那玩意,只不过我的婆娘跟我心有灵犀而已,关我啥事了?
正跟李治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打着嘴皮子仗,那边四位皇子又不知道干啥了。吵得天翻地覆,无奈,只好于李治各退一步。最终结果。以五百五十五贯结束这一场猥亵到相互揭短的商业谈判,双方都比较满意,至少咱又赚了一笔。而李治,同样也有得利,据他透露,那对龙凤呈祥他送给了过寿的老岳父。老岳父高兴得不得了,连带他媳妇也对他这位郎君这段日子温柔有加。迷得他差点儿都乐不思蜀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墙头草地算盘可是越打越精了……
“干啥干啥?吵甚子!这里可是教室,斯文之地,岂能由得你们如此大呼小叫。你,就说你呢,李福,你干啥玩意?拿毛笔想往你哥的嘴巴里捅是不是?!”我义正言辞地对这帮小孩子的不道德行劲严加痛斥。
“师父。您不是说人的天性就是竞争吗?学生可是按照您的要求正在努力学习呢!”李福悻悻地收回了毛笔。嘴里不满的唠叨着。
我听这话气的差点就把腰给闪着了,后边的李治笑地直拍案几:“十三郎。你这话说得有水平。”
我板起了脸:“少给为师瞎扯淡,有你们这么竞争的吗?你们这叫恶性竞争,有百害而无一利。有本事给我出去把门口那株柏树给戳烂了,为师就当你真有本事。竞争是好的,但是首先你们得学会合作,一个人的力量能胜天吗?能把诀堤的大河给堵住让它不泛滥吗?不能,但是一千人,一万人。一百万人可以吗?可以!这就是团结于合作的力量。竞争不是让你小子拿毛笔去戳你哥地嘴,是让你能在学识上、气质上还有德行上来进行比拼。明白吗?!
“哦!”李福乖乖地坐回了位置摆出了一副恭顺的模样,瞅着这几个小兔崽子。我脑袋就疼。如果不是李叔叔非让我做。我还真不愿意教这几个小家伙。整天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很让人抓狂。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人多智慧多,只要善于合作,去发挥合作和整体地力量,就能想出办法,取得成功。成功的人善于合作。因为谁都不可能是一座孤鸟。人要懂得团结,我中原汉末时为什么会受异族之乱?就是因为内斗!你们要记住。合作与竞争,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但是,你们要明白,竞争的目的是什么?,竞争地意义何在,竞争地过程就是各尽其能,这又激励了个人积极性的发挥。但绝不是让你们变得更自私、更狭隘,甚至引起人际关系的恶化!你们可明白?!”
“学生知错了,请师尊责罚……”一通话说下来,四个小王爷全没语言了,连李治也一脸的沮色,全朝我恭敬地施礼认错。
“好了,知错是好事,但是更重要的就是知错能改。”说完了这话,我斜眼看了李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