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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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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薇星眸一抬,竟认出了来人,含笑道:“竟然是你如今随侍在船上?”

    见大公主能认出自己,那厨娘十分开心,曲膝行礼回道:“奴婢秋香见过公主,尚宫局的吩咐,务必要侍侯好主子们。”

    想着去岁那浮生偷闲的半日,因这厨娘的巧手添了不少乐趣,慕容薇便笑道:“原来你唤做秋香,当日那饭菜极为可口,本宫记忆犹新,不知今日可有什么妙招儿?”

    秋香偏头凝思片刻,粲然回道:“公主可愿在烧鱼里添些橙皮与冰糖,一则去腥,二则入味?”

    当日厨娘心灵手巧,那一碗手擀面十分劲道,慕容薇如今竟还有印象。骤然又见到,心上便添了些最暖意,微笑道:“你的手意本宫自然信得过,且照你的法子制来便是,不用拘束。”

    厨娘领命下去收拾鱼鲜,慕容薇的思绪蓦然回到那一日雪间的逍遥。

    那日她重拾亲情与弟弟妹妹同乐,还曾在宫中重遇顾晨箫。

    前世与今生,慕容薇几乎从未正视过对他的感情,如今睹月思人,却蓦然发觉,那人的一颦一笑,都已深深刻入骨中。

    剥好的橙瓣切成小片,入口清香。单单咀嚼这个名字,慕容薇心间便泛起一阵如这鲜橙般酸甜清透又回味悠长的味道。

    亦酸亦甜、亦发经过多年的陈酿,似酒染醉了离别与清秋。

    初识相思,便是寂寞难捱。

    前世与今生在脑中不停交织,端午节的湖畔,慕容薇蓦然想正视自己的心意,想坦然寻一个与顾晨箫交会的方向,更想重温昔年丹桂飘香的那个清秋月夜。

    埋首在自己的臂弯前,任那牵挂与思念染绿了水波,随着风儿荡漾。慕容薇聆听着太湖水缓缓拍打着礁石,心上的思念一时如荒草般滋长,来得猝不及防。

    康南宁王府内,夜色如旖旎的清纱般撩人,顾晨箫又是长夜难耐。

    方才接了烈琴的千里传书,得知慕容薇依旧在归程徜徉,顾晨箫的心思亦是如波如浪。他缓步庭外,伴着思念抬头望月,忍不住拿出一直藏在袖中的荷包,抚摸着上头的绿松石,如瞧见了那张清湖潋滟的绝美面庞。

    殿外竹影惶惶,洒落一地月光,似是平添了理不尽的相思。

    初一的寿康宫内,秦恒想与西霞联姻的话又一次在脑畔回响。平生雍容显贵的顾晨箫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惶恐,惶恐自己的出身配不上慕容薇的尊贵。

    遥望太子东宫的方向,眼前闪过顾正诺猥琐贪婪的脸,顾晨箫打个寒噤,心里忽然兴起了大胆的念头。

    月夜里,他的嵴背沉稳如山,似是蓦然给自己揽了一付千金重担。

    夜深无眠,再将烈琴的信中写着慕容薇名字的几段重读一遍,顾晨箫索性铺开宣纸,依着记忆里的样子,一笔一笔勾勒着慕容薇恍若繁华盛景的容颜。

    湖山相望,一种相思,两地闲情。多年之后,慕容薇与顾晨箫倚栏回顾,忆及崇明八年端午节的夜晚,依旧有着少年悸动时的羞涩与甜蜜。

    而太湖之畔,名唤秋香的厨娘手脚利索,极快地将鱼去鳞开膛,刨成两片,抹了辛鲜酱料,再填入洗净切丝的橙皮,便以银签串在架子上。

    松木的芬芳一入味,厨娘悠闲将鱼翻个身,拈着孜然、胡椒、芝麻盐之类的调料,手法轻巧如天女散花一般,一扬一洒间均匀地沾上冒着热气的鲜鱼,便有浓浓的香气飘散在温柔的夜色里。

    香气袅袅,拉回慕容薇的思绪,她将目光投向南方的湖面。

    水迢迢,望不见远方的康南。只是夜色撩人,满腹心事无从系,唯有精彩地重活一世,才不负前生悲壮一死。慕容薇从未向如今这般心思明确,既已错过结发前世,便一定要期许相系今生。

    青莲台里,即将离开的他曾信誓旦旦说着后会有期,眸中亦有柔情如许。只是,隔了山水家国,慕容薇却不晓得两人还会有何样的交集。

    离了众人,她铺下手帕,独自倚坐在一块平滑的青石上,悄悄脱去鞋袜,将脚伸进清亮的水中。

    前世加上今生,已有很久不曾这么放纵过。清凉的水漫过足,温柔的荡漾着,似那经欲说还休的心情。慕容薇已然记不得,曾经十三岁的自己,眼里除了苏暮寒,又曾在意过什么,和忽视过什么。

    温婉关于孝昭五年的描述,每一日都像是用针刺着慕容薇的心口。无法想像,那样幽若竹上清雪的男子,也会有华发早生、孤独离去的一天。

    汨罗园的十年监禁,不曾压弯他的嵴梁,却因自己的辞世而被霜雪染白鬓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三十四章 慵懒

    水并不凉,缓缓没过脚面,一双莹亮的玉足低低拍打着湖水,慕容薇发出一声低沉婉转的轻叹,泪珠儿险些滚落在湖水里。

    前世曾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今生已是陌路,还终将不死不休。如同这月夜与湖畔都温柔宁静,却不知下一刻会翻起怎样的风波。慕容薇愈发坚定信心,唯有牢牢把握住今生,替上一世的自己弥补罪过。

    “阿薇”,苏暮寒信步而至,夜色下他的双眸依旧莹亮如洗,故做毫无芥蒂状,拿盘子盛了刚刚烤好的鱼递过来。

    满满的香气氤氲着,遮掩了他眼中的犀利与阴霾,只有满溢的柔情。

    见慕容薇将脚伸到水里,苏暮寒颇有些头疼她的任性。幸喜罗嬷嬷不在身边,到不用瞧那老婆子的眼色,便依旧好言好语劝道:“夜里水凉,叫流苏服侍你穿上鞋子。”

    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叫人厌恶,慕容薇漠然摇头,如瓷的玉颜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雪白的脚趾勾起清澈的水花,似有小鱼浮过水面般的酥麻。

    苏暮寒一时恍惚,层层画面重叠,全都是两小无猜,到有些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感慨。他心下一荡,解了自己的披风为她披在肩头。

    一切尽如儿时,都是这样自然妥帖。

    知人知面,谁又知道那人的心是用仇恨铸成。披风上淡淡的杜若香气,持久而熟悉,有些最初的记忆依旧不曾随着仇恨舍去,也保留在慕容薇的内心深处,就似这宁静淡远的香气。

    清远却又宁静的外表下一颗包藏的祸心,一如身边的这个人。

    本该相守相望,日久恒长地过完上一辈子,做一对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慕容薇喜欢那些平淡的日子幸福琐碎,又涓涓如细水长流。

    甚至还曾天真的以为,纵然饮过孟婆汤,两人大约还会在奈何桥上约着来生。

    可恨可叹,已然知道了结局,却偏偏要演些儿女情长的戏,唯有添些滑稽。

    慕容薇不紧不慢,含笑接了烤鱼,轻轻咬了一口。

    厨娘烤得火候刚刚好,鱼鲜、料美,一口咬下去,还带着浓香的汁水。橙皮的味道清香酸爽,为烤鱼添了不少美味。

    那一口美味的鱼肉含在口中,还未完全下咽,便听得耳边“扑哧”一声,低低的娇笑划破一夜静谧。流苏手拈丝帕立在两人身后,脸上浮着促狭地笑意。

    她伸出纤纤细指,指向手腕上搭着的一件玉色披风,语如黄莺娇啼:“奴婢原想着夜深了,好为公主添衣,不想公主却已有了暮寒少爷的披风,大约用不着奴婢添乱,奴婢便再拿回去”。

    夜色下,流苏双眸弯成一江春水,如天上的弯月如勾。她强忍着心里一波又一波的醋意,似笑非笑望着二人,一娇憨烂漫。

    事在人为,流苏偏不相信,自己就该是那个只能叠被铺床的红娘。瞧着公主与暮寒少爷离了众人坐在礁石旁,她偏要来搅一搅局。

    从小就陪在慕容薇身边,与苏暮寒相熟非是一日。流苏今日极为大胆,言谈举止里少了些奴婢见到主子的恭敬,刻意显得友人一般从容。

    流苏在自己身边原来一直就是这幅样子,主不主仆不仆,口无遮拦地惹人生厌,慕容薇到有些啼笑皆非。

    这话不管从谁的口中说出,都显得太过轻浮。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便敢张口就编排主子,想来当初的自己实在对她太过纵容。

    慕容薇嘴角弯起讥讽的笑意,修长的羽睫轻覆,将她的情绪藏匿住,只留下一片清冷无波。她稍稍抬眸望了一眼流苏,眼里无情无绪,更是不言不语,又专注地吃着手中的烤鱼。

    “味道不错,秋香果真有些妙点子”,慕容薇撇开流苏,小口咬了一块鱼肉,冲不远处的秋香赞了一声,招手叫她过来。

    秋香本是垂手立在不远处有些忐忑,生怕添了橙皮的烤鱼不合主子口味,听得慕容薇开口,腼腆笑道:“合了主子的口味,便是奴婢的幸运”。

    璎珞极有眼色,便掏出荷包打赏,秋香接了赏赐,笑意愈加深浓,曲膝告退。

    慕容薇一心一意吃着烤鱼,脸上不是害羞或者故做嗔怒的表情,到有些莫测的深湛,还有不喜,流苏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不自觉地闪过惧意。

    往常拿暮寒少爷开玩笑,公主总能露出含羞带笑的娇颜,今日却似对着陌生人。慕容薇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想像,一时却不知如何应对。

    反是苏暮寒手腕轻扬,也递一串烤鱼到流苏的手上,带着些许无可奈何的调笑:“与你主子一般淘气,也不晓得自己先去添衣,拿去堵你的嘴。”

    满溢的月光下,流苏的蜀丝宫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还有楚楚动人的单薄,苏暮寒不知是提醒,还是心疼,却在暗示流苏该离开此地。

    这两个人,上一世究竟何时走在了一起,慕容薇并不知情。可以想见的是,这一世里自流苏发上簪了苏暮寒送的珠花,两人间的暧昧已经隐约露了端倪。

    流苏偷偷望着苏暮寒的目光炙热而缠绵,透着她自己都未查觉的大胆情愫。而苏暮寒的言语中刻意为流苏打着圆场,去化解她的尴尬,薄责里透露着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随意,并不再全然地将流苏当做慕容薇的宫女。

    曾几何时,盼着这样浪漫的相聚。也想过自己与苏暮寒幸福长久的一生里,一直都有流苏与璎珞的陪伴。

    如今,一切全都成了演戏。慕容薇觉得自己也如戏子,明明无限的恨意,到了嘴边,竟化做慵懒的微笑。

    苏暮寒依然那样温润如玉,沐在皎洁的月光下,瞧着慕容薇浅浅微笑。

    慕容薇将头埋在膝间,凝眸望着那微微含笑的脸,也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并没露出丝毫的讥讽之色。

    或许今世的苏暮寒不该让承担前世的罪过,但可惜的是,今世的他依然执着地固守,不肯放弃那些偏激的仇恨,更不惜以伤害挚爱的亲人做代价。如此这般,便只能拿自己的鲜血买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迁怒

    月夜下的慕容薇眉眼朦胧,依旧是那般纯净地望向苏暮寒,一幅懵懂少女的模样,心里却在暗自慨叹。

    事不过三,苏暮寒,今世的慕容薇已给过你两次机会,是你自己从未珍惜。

    不再顺着苏暮寒的话语往下说,亦不再想看那张虚情假意的面庞。慕容薇只是朱唇微启,巧笑嫣然,拿纤细的赤足挑起清澈的湖水,恣意嬉戏。

    稍稍侧目间,望见了一旁的流苏,她手里还握着苏暮寒方才递过去的烤鱼。

    已经得了苏暮寒的暗示,流苏偏偏依旧立在旁边不挪动步子。晓得她是不舍得离去,慕容薇面色一变,冷冷斥道:“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晓得天气渐热,该去找罗嬷嬷把那床薄的云丝被拿出来,再给我熏上百合香?”

    流苏方才咬了一口鱼肉,唇齿间带着橙皮香气的鱼鲜美味还未消融,忽在心上人面前被慕容薇斥责,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向苏暮寒求助地望了一眼。

    苏暮寒不晓得慕容薇这火气从何而来,却也知道她是在生气。气头上自然无法劝解,更不能替流苏转圜。便故做无动于衷,只微微努了努嘴唇,示意流苏不必多言,赶紧退下。

    一串烤鱼拿在手中,蓦然没了滋味。流苏听着慕容薇的吩咐,又触动方才苏暮寒说的戏词里那叠被铺床之语,一双眼圈微微泛红。

    见苏暮寒都无法开口,流苏自然不敢再说,立即曲膝告退。

    “你的气性越来越大,流苏好意替你添衣,何苦与她过不去?”苏暮寒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瞅着无人,伸手出去想替慕容薇收拢那一缕飞扬的发丝。

    慕容薇偏头避开,自己将青丝收拢,顺手将他的披风丢还回来。那一双眸子清丽逼人,透着些指责的口气:“世子想多了,她一个丫头,我哪里犯得着与她过不去。无非瞧不上她的作派,怕她眼小心大,丢了我的面子。”

    咄咄的指责停令苏暮寒脸上一红,回想起方才自己捻动流苏耳垂的暧昧,到不晓得如何开口再劝。幸喜他背着月光,面容全在阴影之中,叫慕容薇瞧不真切。

    到似是暗讽自己与流苏有异,瞧这神情却不像是吃醋,更像是鄙夷。苏暮寒辨也不是,不辨也不是,空有巧舌如簧,只不知如何开口。

    慕容薇哼了一声,将那烤鱼盘子放在地下,便一叠声地唤人,显得十分不耐。

    一直侍立在旁边的璎珞本为避嫌,离得二人远些。此刻见慕容薇唤得急,赶紧走了过来。她先向苏暮寒行礼,再依着慕容薇的吩咐,拿丝帕替她擦拭了双脚,又将一双月白色彩绣唐草纹的绣鞋轻轻套上她的玉足。

    施施然立起身来,慕容薇的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娴。她手里依然握着厨娘秋香所制的鱼串,不舍得松开,那一抹眉眼间不经意的瑰姿艳逸风华绝代,令苏暮寒久久不想挪开视线。

    撇开苏暮寒不理,慕容薇往前走了几步,与众人告辞。因温婉尚在抚琴,不便相扰,她只远远与夏兰馨说道:“兰姐姐,我有些困意,先回船上去睡,你与婉姐姐、夏三哥热闹吧。”

    夏兰馨一手握着烤鱼串,另支手端着一杯花雕,正在大块朵颐。听得慕容薇告辞,也不相留,只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示意她自便。

    慕容薇方欲转身,又抬头寻找厨娘秋香的身影,吩咐道:“你那日做的鸡蛋面好吃,明日早间依旧照那个样子擀上一碗,拿素什锦熬汤,不要糟蹋好面。”

    秋香福身答应,恭敬地目送慕容薇离去。

    望着慕容薇头也不回地往船上走去,连一个小小的厨娘也费心交待,偏不多看自己一眼。苏暮寒心下恼火,迁怒到那厨娘身上,骂道:“烤得什么火候,明明还是半生,便敢呈上来食用?”

    随手将一串没吃几口的鱼狠狠扔出,落在远处水面上,激起小小的浪花。

    秋香年纪大些,更能瞧明白方才二人之间的貌合神离。她并不分辨,只恭敬告罪,重新拿盘子盛些新烤好的扇贝鱼虾,再呈到苏暮寒面前。

    她是宫里的人,只须瞧慕容薇一人的眼色足矣。那世子身份再高,也轮不到他处置宫里的奴婢。秋香眉眼谦谦,其实心内对这种人说不出的鄙夷。

    慕容薇与苏暮寒两人之间不欢而散。夏钰之冷眼瞧着,只故做不见,更加随意地翻动手上银签,洒了大把的辣椒面,安心在烤鱼架子前自娱自乐。

    温婉亦恍若隔山观景,指下琴音未停,双手轻抚间,曲调变得更加悠扬与欢喜。已然收到祖父全家安康的消息,便再没别的牵挂,不惧这归程再晚几日。

    瞧着慕容薇冷冷下苏暮寒的面子,温婉半闭着眼睛露出清浅的笑意,便如同望着一个陌生人,全然不在意眼前这人是否与自己有着同样的皇室血脉。

    温婉借着抚琴回味方才慕容薇带来的消息,暗自道了声庆幸。

    原来当日肖洛辰受夏钰之之命回到皇城,因是事情紧急,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即着手准备与襄远伯府里周夫人取得联系。

    生怕走漏风声,被苏暮寒的人发觉,肖洛辰不敢亲自上门递帖子求见周夫人,便向烈琴求助,请她走一趟周府。

    烈琴亦是能人,早到皇城不过半旬有余,已然换了身份,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如今是一家大绸缎庄兼制衣坊的老板娘,时常穿行在豪门大户里头,锦绣斋的牌匾正在声名鹊起。

    挑了几匹上好的锦缎,烈琴借着替襄远伯府选夏衫的面料,大大方方入了伯府。几番恭维之下,伯夫人放松了警惕,烈琴便伺机见了周夫人。

    女儿的颈坠与亲笔信经周夫人验过,自然无假,到令她一时有些无措。待要不信来人,烈琴身上还带着夏钰之晓谕肖洛辰的手令,盖着鲜红的金吾卫印信,还有他的私章。

    白纸黑字,字字都是十万火急,周若素霎时急火攻心。

    想要问问来人,究竟父母惹了什么祸上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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