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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石头刺到?为什么不穿鞋子?”向海潮边伸出手寻到她的脚,往脚底摸去。“有没有流血?”
“穿鞋会发出声音……啊!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只是怕你跌下山谷……”温柔赶紧解释。
“你每次都不穿鞋跟在我后头?”向海潮问出他的疑惑。他摸到她细嫩脚底长出的厚茧和破皮,看来她应该经常这样做。
对于她的举动应该感到愤怒,但此刻他却无法对她生气,只为她的傻气感到心疼。
因为担心他,她宁愿忍受痛苦,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温柔看到向海潮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以为他要发脾气了。“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想探你的隐私……”
他却没表现出愤怒,反而一把抱起她,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向海潮的举动让温柔更显慌乱,一方面因为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怕他这样没办法好好走路。
“安静!不然将你丢下山崖喔!”向海潮的威胁丝毫没有以往的严厉,温柔看得出来他只是虚张声势。
她没再开口,只是静静依偎在他怀里,幸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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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历年来最强的飓风横扫加州。
虽然前一天钱塘打电话要他们到他家避难,但向海潮坚决留守家园,直说这栋建筑的钢骨结构很扎实,面海的玻璃都是耐震耐风的强化玻璃,禁得起十五级阵风。
向海潮不走,温柔当然留下来陪他。
钱塘受不了两人的固执,只好边摇头边离开,保镖们也都撤离了。
半夜正是风力最强的时刻,咻咻风声连温柔房间所在的地下室都听得很清楚,扰得她心头怎么也无法安定,牵挂着楼上的向海潮。
他的卧室面对着海边,万一玻璃被吹破了,他连逃走都有困难……
不行,她要去陪他!
温柔打定主意,拿起蜡烛和手电筒上了二楼。漆黑的房子伴随着凄厉风声,胆小的她其实怕得要命。
胆战心惊地走到向海潮的房间外头,她坐下来将头靠在门上,如同每一个陪他的夜里。
听不清屋内的声响,只听见屋外传来风的哭号,似乎正威胁着要将这栋屋子卷走。
温柔闭上眼睛努力想听清楚屋内的动静,此时房门忽然被打开,失去支撑的她整个人倒在地上。“啊!”
她的惊叫声也让向海潮吓了一大跳。“温柔?你怎么在这里?”
他在房里完全坐不住,脑海里直想着温柔一个人在房里会不会害怕。几经挣扎后决定下楼探探,没想到一开门就听到某个东西滚进来,还有她的惊呼声。
温柔超尴尬,赶快站起来解释自己的举动,以免向海潮以为她有偷窥癖。“我……我只是来看看你,怕你一个人待在房里危险……”
她的脸一定红得像番茄,还好他看不到。“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想吃东西,我去帮你拿……”
向海潮心头狂乱得有如外头的风雨,没想到他们两人心存同样的念头,一心担忧对方的处境。
“我也担心你……”他喃喃说出自己的心情,眼光一直“盯”着温柔,在微弱烛光映照下,他的表情显得好柔和。
温柔愣了一下,胸口随即溢出满满的感动。
他第一次表达自己的情感,直接地、赤裸裸地,令她感动得想哭……
正当温柔感动之际,她的身体像狂风般被卷入他的怀抱。
向海潮冰封的心瞬间融化,再也藏不住,也不想藏了!
他紧紧抱住温柔,将风雨关在门外。
四片热唇在漆黑的房间紧贴缠绕着,他们的耳朵再也听不到凄厉风声,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
“嗯……”温柔觉得自己就像融化的奶油,只能无力地攀着向海潮的颈背,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比飓风还要狂烈的风暴。
向海潮抱起温柔娇软的身躯走向大床,双唇饥渴地吸吮她的津液,双手急切探索她每一寸肌肤。
他的唇慢慢往下游移,双手早已拉开她的衣襟,没有胸罩阻挡的嫩乳颤动得有如可口的布丁。
当他的唇轻触着她胸前的小巧蓓蕾,温柔忍不住挺起背脊,似是邀请他品尝更多的她。
“嗯……啊……”感受到自己被含住、扫弄,她忍不住轻摆着身体回应他的热情。
等到一对蓓蕾被舔弄得发硬肿胀,向海潮的双唇才继续饥渴地往下探索,因为他的手指已找到丰沛的水源地。
感觉臀部被抬高,内裤被脱了下来,温柔忍不住沉吟了一声。“嗯……不要……”
她害羞地并拢双腿,下身的湿意让她好尴尬,害怕被他发现。
“温柔,放轻松……”
向海潮边哄着她,一双大掌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固定在她的身体两侧,然后低下头,饥渴的双唇无误地往湿润的花心探去。
“啊……”温柔身体反射性地颤抖了一下,黑暗让她的身体显得好脆弱,花心沁出更多的爱液。
男人大口含住整个花穴,用力吸舔泛流的蜜液,不愿有任何遗漏。
“嗯啊……嗯啊……啊……”初尝情潮的温柔怎禁得起这等狂烈的爱抚?她的意识慢慢抽离身体。
“啊……啊……”她仿佛身处暴风圈中,身体不断被往上卷,往上、再往上……直到冲向天际那一刻,她尖叫出声,浑身虚软轻颤……
向海潮躺在温柔身侧爱怜地轻抚着她汗湿的脸颊,将拇指伸人她口中,尚沉浸在高潮余波的她含住他的手指,轻轻用舌头舔弄它。
向海潮再也控制不住张狂的欲念,他猛然起身拉开她的大腿,胀痛的分身顶住湿润的穴口轻轻磨蹭,又激起另一波热液。
“嗯……嗯……”意识稍稍恢复的温柔感觉私处被硬物顶住,湿滑的触感陌生得令她害怕,却舒服得让她不禁吟叫出声。
直到硬物开始轻刺窄穴,微微的刺痛令她不禁皱眉。“啊……好痛……不要……啊……向……”
两人已亲密到这种地步,她却不知如何称呼他。
“叫我海潮……”向海潮察觉温柔的僵硬和紧张,不禁想到她是处女的可能性。“柔柔,放轻松,让我进去……”
他弯下身吻上她的唇,试着移转她的注意力。
“嗯……”温柔忘情地回应向海潮的吻,大腿也慢慢放松。
感觉身下的娇躯不再僵硬,向海潮趁温柔沉浸热吻中时,悄悄握着自己的硬挺一口气冲破那道障碍,直抵她的最深处。
“嗯……”温柔痛得飘出泪来,手指紧紧掐住他的后背,尖叫声全数没入他的口中。
“啊……好痛……”等到小嘴重获自由,她忍不住哭喊出来。
“柔柔,放轻松……感受我在你体内……”向海潮心疼地吻去温柔的泪,不断安抚着她。
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畔不断低语。“我试着慢慢移动……这样会痛吗?”
隐忍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尽管快要爆发出来,向海潮还是顾忌她的感受。
温柔紧闭着双眼,口中开始逸出娇吟。“嗯……不痛了……嗯啊……”
“那这样呢?”向海潮慢慢加速抽送,直到温柔顾不得回答,她的浪吟声说明了她的感受。
“嗯啊……嗯啊……”
“这样舒服吗?”
“啊……啊……舒服……”
看到温柔全然沉浸在欲望之中,向海潮开始卯起劲来冲刺。
“啊……啊……好烫……”感觉私处的摩擦似要着火般,温柔的身子被撞击得不断晃动,吐露的话语也变得破碎。
那种灼热的感觉激得向海潮不断加快速度,抽插了几下后他大吼一声,伴随着温柔高亢尖锐的哭喊声,双双攀上风暴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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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海潮……”
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唤他,等到向海潮回过神来,房门几乎已被撞开,所发出的声响也吵醒窝在他身旁的温柔。
向海潮赶紧拉起床单盖住温柔的身体,她睡眼惺忪地露出小睑蛋,迷迷糊糊问着:“谁呀?”
看到钱塘站在门口,温柔才惊叫一声躲回被窝。
“嗯……你们继续……就当我没看到……”钱塘的脸红得像猪肝,尴尬地关上房门后,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呀呼!”
看到好友终于重新接纳另一个女人,他心底比谁都高兴,尤其刚刚向海潮脸上那副隐忍着笑意的表情,一扫他多年来的担心。
钱塘走到客厅不断傻笑着,好似陷人爱河的人是他。
“停止你那愚蠢的傻笑。”向海潮一边下楼一边警告好友,仿佛看得到钱塘脸上的表情。
钱塘捂着嘴憋住笑意,却又忍不住爆笑出声。“哇塞!海潮,你这叫作真人不露相,亏我还为你们两个担心了一整夜……”
向海潮尴尬得不知如何回应。
钱塘见他不自在,也不再调侃他。“说真的,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向海潮说出对温柔的感觉,由刚开始的习惯变成在意她的存在,并说到近日来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抱她,或许是习惯产生的依恋吧?那种感觉还不到爱,至少不像我和雪莉之间的情感,但我能肯定的是,我很在乎她……”
钱塘能体会向海潮的心情,当你曾经深爱过,心中很难再有空间给另一个人。
“那……接下来你对温柔有何打算?”
向海潮顿了一下。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却又如此自然,他还没好好思考两人的未来。
“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吧!”向海潮想到昨晚,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
“没错,现在谈结婚还太早。”钱塘笑得好开心,为好友能走出过往的阴霾感到高兴。
谈到结婚,向海潮却敛起微笑,又恢复平时的凄然。“结婚?这辈子我应该不会再走上这条路,在我心里,没有一个人能取代雪莉的位子……”
钱塘了解向海潮的心情,也不想逼他。“先别想太多,一切随缘吧!”
这时,在二楼楼梯边,温柔怅然仁立。
两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虽然她和向海潮一样,对这突来的状况来不及想太多;虽然一心以为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虽然她的身份让两人关系不可能有结果……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不可能结婚、无人可取代雪莉的话,就像是被宣告得了不治之症般痛苦。
当你在乎一个人时,就会开始对他有所要求,相对地失望也更大。
“唉!”轻叹一声,温柔转身走回向海潮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正文 第4章
没有承诺,不谈未来,温柔和向海潮之间的情感却慢慢加温。
向海潮依然不多话,也经常坐在庭院或客厅沉思,但他的态度不再冷漠,也不再拒绝温柔的陪伴,且懂得付出关怀。
温柔也开始放任自己向他撒娇,他独自坐在客厅发呆时,刚开始她会坐在他身边,然后偷偷靠在他肩膀上,最后躺在他腿上。
向海潮并没有抗拒她的得寸进尺,反而相当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温柔想到了为向海潮朗读的点子,他也答应了。
当空气中传来轻柔的朗读声,向海潮总会轻抚温柔的发丝静静聆听,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般。
温柔很珍惜这样的相处时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珍爱、被娇宠着。
一到晚上,向海潮仿佛想将白天保留的精力在夜晚燃烧殆尽,温柔每每被他的热情挑逗得难以招架。
就像昨晚,他根本不让她睡,累得她在最后一次高潮中昏睡过去,今天浑身酸痛不已。
“真是霸道的男人!”正在清洗锅子的温柔噘着嘴暗骂一声,随即又偷偷一笑,脸上浮现出幸福红晕。
转身欲将清洗好的锅子放在电炉上,却见到钱塘站在另一端,无声无息地盯着她。
“啊!”她被吓到了,手中的锅子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钱塘,你吓死我了,干嘛一声不响站在那儿吓人?”温柔拍拍胸口抱怨着。自从被钱塘“抓奸在床”,他经常来串门子,和温柔成了好朋友。
钱塘没说话,只是瞪着温柔,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平时钱塘总是有说有笑,为何今日这么严肃?
钱塘没回答,只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往温柔之前所住的地下室走去。
温柔尽管觉得莫名其妙,还是跟在后头。
进了温柔的房间,钱塘指示着。“把门关上。”
她站在门口,对钱塘的神秘举止感到不安。“有话直说,为何要来我房间?”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想让海潮听见。”
钱塘凌厉的眼神令温柔有不好的预感,她顺从地关上房门,立在门后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有何目的?”钱塘开门见山地质问。
温柔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什么目的?我只是来当管家呀!”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到底要称呼你温柔……还是温馨?”钱塘像个严厉的警官,怒斥着滑头的犯人。
一听到他唤出姊姊的名字,温柔心头一沉,顿时刷白了脸。“我……是温柔,温馨……是我姊姊,我们是双胞胎。”温柔试着解释,希望钱塘别误会。
“是这样吗?”钱塘果真不相信她的话。
温柔连忙找出藏在抽屉底层的相片。“你看,我们真的是双胞胎。”
钱塘看着姊妹的合照。“这只能证明你有双胞胎姊妹,并无法证明你不是温馨。”
“不信你可以去查……温馨真的是我姊姊,而且,她已经死了,因为愧疚而自杀。”温柔苦涩地道出心底的痛苦。“我不知道你怎么发现我的身份,但你一定有办法证实我的话。”
钱塘也不知温柔话里的真假。“这阵子刚好在处理你的工作签证,需要台湾的工作纪录,我委托台湾的律师处理,他看到你的相片立即打电话给我,一口咬定你就是害死雪莉和乔伊丝的温馨……”
他怒视着温柔,好像她真的是杀人凶手。“即使你真的不是温馨,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有何目的?”
他必须保护好友,不能让他遭受二度伤害。
温柔不断摇头,泪水流得又急又凶。“我没有目的,我只想待在海潮身边照顾他……”
钱塘似乎看出她眼里的真切,为了不让自己心软而转过身去。
“不管你是温柔还是温馨,我都会查出来……但是你必须离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海潮知道害死妻女凶手的妹妹就待在身边,他会做何感想?”
“如果你不说,他不会知道……”温柔上前拉着钱塘的手臂恳求。“姊姊临死前一直放心不下海潮,她托付我务必帮她赎罪,我一定要待在他身边……”
温柔哭得悲凄,甚至跪下来恳求钱塘。“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想帮姊姊赎罪呀!让我在他身边照顾他,即使一辈子我都愿意啊……”
温柔真切的模样让钱塘有点动容,但一想到向海潮的心情,他不能冒这个险。
向海潮宁愿死,也不会让温馨的妹妹照顾他!
“不行,你必须马上离开。”钱塘打定主意。
“求你不要赶我走,只要让我留下来,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我求你……”温柔跪在地上求得悲切,哭得断肠。“现在我更无法离开他了……求你让我待在他身边……”
钱塘的态度依然强硬。“不行!你必须离开……”
“让她留下来!”
就在两人牵扯不清之时,门忽然被打开,冷冽如寒冰的声音响起。
两人看向门口,向海潮正一脸铁青地站在那儿。
刚刚他在书房听到楼下传来的声响,以为温柔发生什么事便下楼察看,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来到她房间寻人。
走到门口还来不及敲门,里头传来的对话让他当场愣住。
“你就是害死雪莉和乔伊丝的温馨……”
“求你不要赶我走,只要让我留下来,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的脑筋一片混乱,虽然只听到对话的片段,但这些对话有如尖锐的凿斧,字字句句将他的心刺得干疮百孔。
一切的怀疑终于有了合理的证实。
她竟是温馨?!
难怪她知道他的一些习惯,难怪感觉似曾相识……
可恨的是,她竟然隐瞒身份堂而皇之来到他家,假意付出关怀;而他,竟傻傻地对她动了情,甚至开始滋长爱意……这是什么道理?
胡里胡涂爱上最恨的人,她要将他逼到怎样的绝境才甘心?
他的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凶手脸上居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