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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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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找蛇鼠帮忙,恐怕弄巧成拙了。”
  “不可能是天网的人,咱们不曾犯下任何重大罪案,哪配由天网制裁?”姓钱的语气肯
定:“找蛇鼠帮忙也不会错。天网自称神明,正义的化身,每个人都以义自居,不会与蛇鼠
交往,双方是先天上的仇敌,所以蛇鼠们会与咱们合作,风声不至于传入天网的人耳中。而
且,武昌这一区的天网已经崩溃了。”
  “不无道理,那……”姓赵的语气却仍的疑虑:“那又是些什么人,胆敢向咱们袭击伤
害咱们的人?除了天网的人,具有这种可怕武功之外,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片刻间把咱们十
二位高手悄然摆平?”
  “武昌卧虎藏龙……”
  “武昌的龙虎咱们一清二楚呀!那么,应该是过往的强龙了。利用出山虎那些人,应该
查出一些线索,明天咱们再召集一些人双管齐下。”
  “别蠢了,老大。”姓钱的不以为然:“如果是外地过往的强龙,自以为也是侠义,替
天网打抱不平,消息怎么可能获得那么快?咱们仍在吉利赌坊,提出追查天魁星的要求,这
里就受到袭击了,他们有未卜先知的神通?所以,不可能是外地过往的强龙所为。我怀
疑……”
  “怀疑什么?”
  “排帮的人在搞鬼。”
  姓钱的重重地放下茶杯,似已认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关他们什么事?他们敢和我们作对?”姓赵的老大不同意:“咱们有能力封死这条江
水,出动三两百人,大杀各排的子弟,他们付得起如此惨重的代价吗?咱们也可以胁迫沿江
的木商,停止购买他们的木材,同样可以断他们的生计,咱们有能力办得到。”
  “你能抓住他们与咱们作对的证据吗?”
  “这……”
  “那正好引起官府的注意,招引天网干预。”
  “可是……”
  “也只有他们.有暗中与咱们作对的能力。”姓钱的进一步地分析:“你知道,他们是
拥戴天网的,连蛇鼠也是拥戴天网的,天网不会制裁到他们头上。那些排头的法器,能寻幽
搜秘,杀人于百里之外,袭击咱们这区区十二个人,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留下丝毫痕
迹。今晚他们在场,退出后立即施法……”
  “老三,你把他们看成妖怪了。”姓赵的大摇其头:“据我所知,布置法坛行法,不是
立即可办的,只有神仙才会手一指雷霆立至。咱们的人被打昏是事实,决不是被法器所伤
的……咦!”
  姓赵的突然放下茶杯跳起来,手按上了剑把。
  紧闭的室门,正徐徐向下倾倒。
  轰然一声!尘埃飞扬,气流波动。
  姓钱的闪在一旁,剑已出鞘反应迅疾。
  没有人影幻现,外面走道竟然暗沉沉,所悬的照明灯笼,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门外应该有一名警卫,却不见人影。
  一道电芒发自姓赵的左手袖底,速度快得目力难及,贴门框掠过,远及走道未端,方发
出小金属碰撞坠地的声息,没击中任何物体,被砖墙震落了。
  没有人现身,暗器似乎漫无目标发射的。
  如果有人击倒室门随后进入,必定从门框左右现身,暗器射击可能现身的位置,是行家
的正确行动。
  可是,并没有人出现。
  “徐金标。”姓赵的高叫。
  没有人现身,徐金标是警卫的姓名,可知警卫已经不在,可能已遭到不幸了。
  叫声急促高亢,其他各处的警哨应该赶来察看的。片刻后,仍然没听到入走动的声息。
  “咱们的人已遭到不测了。”姓钱的悚然地说,脸上神色大变。
  啪一声怪响,室右的明窗雕花窗格,从中断裂出现一个大洞孔,有人从外面击破了明
窗。
  姓赵的左手又扬,电芒从破窗飞到外面去了。
  “咱们坐下喝茶。”姓赵的不再浪费精力,低声向同伴说,移开长凳坐下:“不能出
去,敌暗我明,危险,咱们等他。”
  “也好。”姓钱的干脆收剑,在桌对面坐下:“这怎么可能?咱们共有五十几个高手中
的高手。”
  没有人前来声援,表示所有的人已经遭到不幸了。
  两人若这时闯出去,外面黑沉沉,敌暗我明,等于是硬着头皮往鬼门关闯,在室中等候
确是最佳的选择。
  两人的坐姿外表松散自如,暗中神功默运,像伺伏猎物的猛鲁,随时皆可能爆发迅雷似
的致命攻击。
  姓赵的左手所藏的暗器,更是蓄势待发电芒破空。
  注意力放在破窗和没有门的室门,这是进入室中的两处缺口,只要人影一现,致命的攻
击便会爆发。
  “到底来了多少人?”姓赵的神色不安,掩不住内心的恐惧:“咱们碰上什么人了?显
然咱们的调查工作做得不够深入,没摸清此地的情势,把三霸天看成主宰性的人物,忽略了
潜在的牛鬼蛇神。”
  “不知道。”姓钱的大摇其头:“调查当地的龙蛇作用并不大,这里是南来北往东走西
奔的交通大埠,每天都有过往的大菩萨小魔鬼,临时起意插手打抱不平管闲事,谁有那么大
的本事控制得了?打!”
  声出左手扬。姓钱的抖手就是一枚透风镖。
  姓赵的也不慢,左手的电芒再次破空。
  一个模糊的人影,斜飞入室。
  此人速度虽快,但控制身形的技巧不足,与一般鱼跃身法外表相像,却呈现不稳定略有
扭曲的线条,扑入的气势有点僵硬不纯。
  电芒和透风镖,准确地贯入这人体内。
  “砰!”这人摔倒在地,仆滑至室中心,被跳起来的赵老大一脚踏住了背心,俯身急抓
擒人。
  “是杨一鸣!”姓钱的惊叫:“自己人……”
  这人年约四十上下,相貌狰狞,身材特别粗壮,正是两膀有千斤神方,被外人称为两保
镖打手之一,是被打昏摔入的。
  电芒是霸道的三棱双锋针,贯入这人的小腹内,透风镖体型大,贯入胸口深入三寸以
上。
  人本来是昏而不死的,现在却死定了。
  正在抢救,室内传出一声轻咳。
  两人惊跳而起,双剑迅速立下门户。
  室内空空,鬼影俱无。
  “咦!”姓赵的大骇,打一冷颤。
  内室不大,光线相当明亮,但花斑的墙壁与颜色深暗的家俱和摆设,影响了光度视线,
即使妨碍视觉,也不至于分辨不出人影。
  室内看不见人影,刚才如发自耳畔的轻咳从何而来的?
  “可能真是排帮的排头在搞鬼。”姓钱的也脸色大变,握剑的手呈现颤动现象。
  “他们用法器杀人而不吓唬人。”姓赵的说:“如果是他们施法,你我不会毫发无伤
的。”
  “我出去看看……”
  “出去绝无生路。”姓赵的打一冷颤倒抽一口凉气:“咱们的人,可能全被摆平了。”
  “那……”
  “等,在这里等。”
  身后又传来一声轻咳,两人惊得跳起来,倏然转身准备攻击,却看不到人影。
  两人警觉地退至桌旁,全神戒备,运用视觉听觉,希望找出些踪迹,找出发轻咳的人。
  “人仍在室外,用千里传音术将咳声传入的。”姓钱的指指破窗:“利用墙壁将声折
传,所以认为人已到了咱们身后。”
  “不要装神弄鬼。”姓赵的向破窗高叫:“进来吧!咱们和你谈谈。说出你的目的,天
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何不平心静气洽商解决之道?”
  “咳咳……”干咳声似乎发自墙壁缝:“我要知道你们为何要查天魁星。在武昌,知道
天魁星仍在的人屈指可数。这几个人中,涉嫌的人似乎并无驾驭牛鬼蛇神的能力,所以要找
你们求证。”
  “你……你是……是人是鬼……”姓赵的语不成声。
  室内空间有限,有人潜藏,绝难有足以容身的角落躲藏,语声听得真切清晰,却看不到
人影。
  “回答我的问题,我要满意的答复。”
  “我……我们收了某个人一千两银子,请我们查出天魁星的下落。”姓赵的壮着胆回
答。
  灰暗斑驳的墙壁,有动的形影,确是在动,然后隐约有物浮现,一眨眼,墙“动”出一
个人来。
  的确是人,再一动,障体的一幅灰斑布收拢,露出同样灰斑的身形。
  脸上也画了灰斑,仅眼睛概略可以分辨,如果贴在墙上,不使用那幅斑布,也不易分辨
人的形态,隐身的技巧神乎其神。
  “口供众口一同,似无疑问。”这人踱至丈五左右,怪眼中异光闪烁像是鬼眼:“当然
我并不相信,其中大有文章。你一定说,不知道出一千两银子的人是谁。”
  “本来就不知道。阁下亮名号,为何……”
  “去你娘的!我问,你答,知道吗?”
  “你……”
  “你一定否认你们是星宿盟的盟友。”
  “对,坚决否认。”
  “坚决否认没有用,我已经查有实据,你们居然敢到武昌建秘坛,根本不合情理,安庆
覆没不过两月余,按理,你们天胆也不接近武昌。败没之后己作鸟兽散,竟然在短短两月余
期间,不但死灰复燃,而且已成气候正式结盟,居然深入湖广向天网挑战,凭什么?”
  “天网已经不存在了。”
  “是吗?”
  “在青龙湾已被一网打尽……”
  “那你们为何要查天魁星?”
  “这……阁下,你到底是何来路……”
  “今晚到此为止。”这人向室门退:“在查明真相之前,我不会下毒手杀人,若有人被
杀,决不是我杀的。你这位同伴,是死在你两人的暗器下的,你两人的手如果再妄想使用暗
器,一定死。再见。”
  两人的确心意相通,想同时发射暗器的,心意却被揭破,乖乖地打消了行险一击的念
头。
  眼一花,这人突然形影俱消。
  两人像是见了鬼,毛发森立浑身战栗。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霹雳天网》——第 七 章 不白之冤 
云中岳《霹雳天网》 第 七 章 不白之冤   文斌和谭大牛在小食店进午膳,两盆鱼肉两壶酒,躲在厅角大碗酒先拼三碗,吃得津津
有味。
  “胡七爷上了火,吃错了药。”谭大牛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逐一追查昨晚吉利
赌场的赌客,连排帮的人也受到盘问。”
  “干什么呀?查什么?”文斌故意装傻。
  “说是有人偷听到什么秘密消息,故意透露给某些人,凡是交待不清的人,都被胡七爷
的爪牙打得半死。小文,咱们很幸运。”
  “怎么说?”
  “咱们是从侧院偷偷溜进去,进去都没被人发现,要是被他们揪出盘诘,可就吃不了得
兜着走。”
  “所以我找你呀!”文斌淡淡一笑。
  “所以找我?”谭大牛一头雾水。
  “你地头熟,娼馆赌坊内部你一清二楚,可算是这两家的地老鼠,进出自如不会被人发
现。大牛,要郑重警告秋娇,口风放紧些,把嘴缝起来,别让他们查出你我曾经偷溜进去,
为了这件事挨揍划不来,甚至可能送命,千万小心了。”
  “那是当然,秋娇比我还要害怕。”
  “那就好,那一高一矮两个漂亮的女浪人,确是今早走的?”
  “错不了,乘渡船到溪口镇,很可能到河南游荡。我亲眼看到她们上渡船的。”
  “下午我也可能离开一段时日。”
  “又上船?”
  “这是我的本行活计呀!来,干。”
  “好,干一碗,不醉无休。”

  折入租住处的巷口,他的虎目中突然涌起警戒的神色,已有三分酒意泛赤的面孔,肌肉
出现抽动的线条,脚下一慢。
  邻居那条老狗,通常不论昼夜,大多数时间懒洋洋地趴伏在他家的门口。
  那是一条快要脱牙掉毛,将近二十高龄的老狗,极少吠叫,对这世间的要求已经不多,
小娃娃踢它一脚,它也懒得理会抗议。
  现在,这条老狗避至第五家的门口墙角,夹尾竖毛老眼居然重新出现要躲避的恐惧光
芒,似乎如果有人叱喝一声或跺一下脚,它便会转身逃遁。
  不寻常的现象,表示已发生了不寻常的变故。
  略一迟疑,他深深吸入一口长气,沉着的向门口走,镇静地取钥匙启门锁。
  同住的三个人,张三李四不在家,王二麻子死了不再回来,这两天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里。
  每个人都有钥匙,他借住的地方白天通常没有人在家。
  这种土瓦屋是并连式的贫民居,前面是小厅堂,后面是居室,简简单单,没有厢院堂
廊。
  两张长凳加上木板便是床,真正睡在床上的时日并不多,得过且过,一切世俗、礼仪、
规范、娱乐……都不存在他们这种人的生活圈子里。
  把这里说是窝,倒还贴切些,称之为家,不啻打肿脸充胖子。
  踏入小小的堂屋,前面的窗便是唯一的光源,所以他不掩上门,光线增加了三倍,小堂
屋显得明亮了许多,简单的家具一览无遗,形容为家徒四壁,并不夸张。
  唯一的八仙桌上,总算有一把茶壶,两只茶碗,壶内有一壶冷茶。
  拖出长凳,手本能在落在茶壶上。
  光线一暗,有人堵住了敞开的大门口。
  他的左手,拈起了茶碗。
  通向卧室的走道口,又出现一个人。
  他坐在东首处,背后是墙壁,可以看到大门口和走道,两个不速之客皆在他的目光所及
处。
  那是两位水夫打扮,特别精壮的大汉,青直裰的衣尾下,隐约可以看到匕首或短兵刃的
鞘尾。
  两大汉打出一串手式,神情如谜。
  他脸上警戒的神情消失了,也打出一申手式。
  “坐。”他站起肃客:“你们是另一区的弟兄,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怪事。我这一区的
功曹和游神,也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形,我们之间只在召集处会合。你
们……”
  “监察处有各区弟兄的档案。”堵在门口的大汉冷冷地说,两人并不入堂落坐,所流露
出的敌意,可从行动与神色中感觉得到。
  他的戒心重新涌升,看出不吉的征兆。
  “哦!原来你们也是天垣堂的人。”他神色一冷:“总领队迄今尚无任何举动或指示,
联络站与召集站被切断,居然……”
  “总领队要见你。”
  “很好,我急切希望和他见面。”
  “这就走。”
  “这就走?是不是不合程序?”他大惑惊讶:“时地必须事先安排……”
  “叫你走就得走,”大汉沉声说。
  他一怔,变色而起。
  “这是干什么?”他不悦地沉声问:“命令?什么人有权下命令?你把我看成什么人?
奴才?下属?混蛋!你是什么东西?岂有此理!”
  他年轻,修养不够,近来所受的一连串挫折,已经让他失去耐性,再加上一连串不可解
的可疑事故发生,他被反常的情势激怒了,大汉的态度和不客气的话,引发了他的野性。
  “对付叛徒,用不着客气……”
  “你说什么?”他虎目彪圆,要发作了。
  “已经证实你没死在青龙庄,其他六星死亡你有责任。你不设法禀报,反而杀了联络人
王戎,杀了召集人郑安,切断了这条线。监察处已经查明有据,你必须受到应得的制裁。总
领队愿意给你一次面陈的机会,不要逞强放弃了,现在,你可愿意跟咱们走吗?”
  他心中一凉,也愤怒得血液沸腾。
  召集人郑安失了踪,他多次到郑家踩探,最后一次碰上同一区的功曹弟兄,那位功曹也
曾经多次前往郑家找郑安,也弄不清郑安是如何失踪的。
  王戎被日精月华两个浪女所杀,他恰好赶到,来迟了一步,赶走了江湖双娇,救不了重
伤的王戎。
  只能说,联络人王戎被杀,他是在场的目击者,怎么竟然把他指为凶手,而且居然说查
有实据?
  他根本没赶上召集,根本没与同伴前往青龙庄。
  参加天网的人,都是无条件自愿参与的,都是激于义愤不计名利的所谓志士,没有隶属
关系,没有任何奖赏,没有名位拘束,没有期限管制。
  每个人生活环境不同,住处有远有近,平时各处天南地北,有代名编组而不聚在一起。
以他这一组七天罡来说,他是领队天魁(天枢)星,对其他六星六位弟兄,除了知道他们的
武功底细之外,对他们的家世并无所知。
  六位弟兄对他的根底,也从不进行了解,以免一旦落入仇家的手中,追出其他弟兄的下
落根底。
  一旦召集的天灯悬出,决不是三天两天便可将人召集到的。
  他有多处藏身寄托的地方,嘉鱼便远在府城一百五十里外,所委托的传信人,看到灯号
奔赴嘉鱼便需两天。所以,天灯召集是没有期限的,至于是否应召,他也有绝对自由决定是
否接受。
  天网的组织制度的确有点散漫,但所有参与的人,都表现得极为热心,这只是一种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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