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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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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出慑人的阴森味:“你黄泉鬼魔肚子里有些什么牛黄马宝,我一清二楚。我要知道有关
水怪的一切活动情形,包括他与你们打交道的经过,以便估计他是否妨碍了你们要办的事。
你愿意说吗?”
  黄泉鬼魔居然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大白天也感到心底涌起寒气,对方那股阴森冷厉的气
势,他感到压力大得令他有点受不了。
  这老魔很少白昼出现活动,也很少以本来面目在白昼走动,要办的事有许多男女爪牙分
忧,用不着他亲自出动处理。
  夜间出动,则扮魔鬼掩藏本来面目。
  这个陌主中年人,居然知道他的底,难怪他心惊,对方口气之大,也令他心中发虚,以
往的狂妄心态一扫而空,而且油然产生莫名的恐惧。
  “没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人已死了。”他心底的恐惧流露无遗,乖乖将经过详细加以说
明:“这人的出现完全出乎意外,呈现的敌意并不强烈。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中年人静静地听他一五一十详述,怪眼炯炯不住捕捉他的眼神变化。
  “似乎真是偶发的意外,与你们各方的人无关。”中年人颇表满意,满意他所表现的合
作态度:“这个自称水怪的人,显然禁受得起你们的七步追魂针袭击,七步没能倒地,表示
他抗毒的功能极强。你咬定他落水毙命,恐怕靠不住。也许他会再找你,你最好速离疆界避
风头。”
  “阁下……”
  “听我的话,错不了。”中年人举手打出信号,向码头方向举步:“早走早好,以免耽
误正事。”
  附近几个活动手脚舒展筋骨的人,随后陆续的离去。
  黄泉鬼魔心中有数,那是中年人的爪牙。
  “这家伙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底细?”目送中年人去远,黄泉鬼魔悚然自语:“该死!我
是不是疑心生暗鬼?这家伙除非是神仙,不然决不可能知道我的事。唔!真得赶快离开。”

  江岸的短草坪一株大柳树下,两个青衣大汉悠闲地在钓鱼,距凉亭远在三十步外,可看
清凉亭附近的动静,却无法听到亭中人的谈话。
  即使谈话的声浪不放低,也传不到钓鱼处,江风是向岸上吹的,逆风听不清亭中人到底
在说些什么。
  亭中人与附近的爪牙一一离去,左首那位钓鱼大汉转头回望。
  “不要转头。”另一大汉拉住了同伴的手臂:“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有什么关系?”同伴讶然问,但顺从地将目光回到水中的浮标上:“这些人鬼鬼祟
崇,一看态势就知道不是好路数。”
  “像是布什么局,软的硬的都准备上。”大汉苦笑:“咱们吃水饭的朋友,对这种布局
不陌生。可是,我感到有点诧异。”
  “看出什么异样了?”
  “布在四周的人,宽大的外衣内,的确藏有兵刃,目标是先前在亭内谈话的人。可
是……”
  “可是什么?”
  “那个与亭中逗留的老人谈话的中年人,确是这些打手的主子。”大汉语气中有不安,
不理会水中有鱼上钩。
  “我已经看出端倪了。”同伴表示自己眼光够亮。
  “但那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怎么了?”
  “他不可能带打手布局。”大汉的语气其实并不坚决。
  “为何?”
  “他是武昌县樊山退谷的江天庄庄主,叫贾安山。是一位大地主,兼营粮米等等作坊,
一位殷实的地方富豪,在武昌县极有声望,与江湖道扯不上任何关系。我在武昌县与黄州一
带混过一段时日,见过这个人。他在这里出现,已经令人惊讶了,居然带了打手布局与人打
交道,更是匪夷所思。”
  “老天爷!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同伴大惊失色:“这位贾庄主,你认识他、目击
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如果他认识你……”
  “所以我要你不要盯着他们看,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大汉毫不惊慌:“他不可能认
识我一个走江护船的把势,他是大菩萨我是小鬼,生活在不同的天地里。他娘的!似乎天地
突然变了,彼此扯在一起了,原来他也和江湖道有所牵连。”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霹雳天网》——第 五 章 风尘侠隐 
云中岳《霹雳天网》 第 五 章 风尘侠隐   武昌县,是武昌府府城东面一百八十里,临江的一座仅城周四里的小县城,与府同名。
三国东吴在建都南京(建业)之前,是东吴的第二处国都(第一处在公安),算是颇有名气
的故都名城。这以前(汉),称鄂县。
  现在没落了,小小土城周围圆周仅四里,城内城外留下的名胜古迹,比武昌府城还要多
几倍,毕竟它曾经是故都名城。

  一月后,武昌府城。
  城西南角的望山门外,是城外最繁荣的南湖长街。
  湖水流入大江,一条浮桥跨湖成为两岸的交通枢纽,两岸的市街杂乱无章,又脏又乱。
  中小型的本地船舶,皆在浮桥靠江口一带码头系舟,很少有外地的大型船只光临。
  这天午后不久,上游来的小船靠上了码头。
  乘船的人不多,十余条汉子粗犷豪迈,一看便知是靠劳力混口食的人,各带了简单的包
裹登岸。
  年轻人文斌也提了一只大包裹,上岸便往长街纷乱的市街走。
  这位制琴师在府城,身分当然不是制琴师,姓名倒不曾改变,打扮却像一个码头混口食
的伙计。
  他本来就修长健壮,在码头干活计本钱充足。
  他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似乎病容仍在,比在嘉鱼时清瘦些,幸好仍然行动矫捷充满活
力。
  万香酱坊右侧的小巷,近城根巷尾一带,几乎全是贫户的破败住宅,宅主人十之六八,
是吃水饭的穷户。
  有些土瓦屋租给一些光杆子混口食的人居住,十个八个汉子挤在屋子里,两根长凳搭块
板就是床,有些人则干脆一张草席打地铺。
  总之,这些汉子大多数是干一天流动人口,便混过一天的可怜虫,哪有能力成家?过一
天算一天,能填饱肚子就心满意足了。
  他就在小巷的一家土瓦屋落脚,同住的还有三个大汉,都是在码头上混的所谓水夫,经
常跟船上江下游驶,十天半月不回家是常事。
  他也经常不在这里住宿,付了一月房租,最多往三两天,其他时间都在跟船的工作上打
发了。
  他不是水夫,而是所谓打手。
  打手并不是替人打架,而是保护船只。
  那时,保镖的行业还是萌芽期,南方大多数大都市的人,谈起保镖,绝大多数的人,听
都没听说过。
  而一些商贾,或者远道办事的人,请几个身强力壮,会些武功敢打敢拼的人沿途保护,
所请的人就称之为打手。
  吃这饭的人由来已久,源远流长,但没有人称之为保镖,也没听说有镖师这一门行业。
  他就是打手,所以很少在家居住,偶或有相识的人看到他走动,那就表示他完成了一次
买卖,老天爷保佑,没被水贼强盗杀死。
  这天码头工作少,同住的三个人,有两个在家。张三李四两个人,弄来两壶酒一些菜
肴,正惬意地在堂屋里小饮,看到他欣然替他加碗筷。
  “小文,回来了?”张三将他按在长凳上坐下:“唔!气色不太好,还顺利吧?”
  “别提了。”他将包裹丢在壁角,坐下接过李四递来的酒碗喝了一大口:“回程船经江
西湖口马当江面,碰上马当那群水贼,那些混蛋人太多,咱们六个打手几乎撑不住。我挨了
两刀一镖,在船上躺了一个月,幸好留得性命,气色哪能好?哦!还好过吧!”
  “过得去啦!一天赚两三百文钱,够吃够喝,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张三说:“小
文,干打手风险太大,改行吧!饿不死你这种年轻力壮的人,什么活计你都可以干,何苦在
刀口上讨口食?”
  “你不懂,三哥。”他自己斟酒:“命犯驿马星,在一处地方苦干活耽不住,活该上江
下江行船走马三分险,这生活相当刺激。哦,王二麻子还好吧?”
  王二麻子,是第三位房客同伴。
  “他?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张三黯然长叹:“是祸躲不过,算他命该如此吧!”
  “怎么一回事?”他有点失惊。
  “消息是前天传回的。”李四抢着说:“他随平安船行的船,押货前往荆州。十天前,
船经石首的藕池口遇风,船夜间驶人江湾避风停泊,鬼使神差靠上了青龙湾吴家的江岸。你
知道石首青龙湾吴家的底细吧?”
  “知道呀!岳州至荆州江面,唯我独尊第一豪霸,青龙庄庄主吴应元,绰号就叫唯我独
尊。这个人的确不是东西,但并非凶残恶毒的恶霸,青龙湾他虽然划为禁区,但还不至于屠
杀避风的船客呀!”
  “到底平安船行的人,是被哪一方的人所杀的,就无法知道了,因为全船的人皆被杀
光,没留下活口,谁也不知道当夜所发生的事故经过。”
  “哪一方?牵涉到哪几方的人?”
  “天网当晚袭击青龙庄,夜间混战厮杀,江滨成了血肉屠场,被波及说惨真惨。青龙庄
毁灭了,百十名好汉似乎没发现有走脱的人,庄中财物洗劫一空。他娘的,天网那群人,这
几年愈来愈不像话了。”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他提高嗓音抗议:“天网那群人,受到各方人士的推崇喝采,
他们执行天罚,从不洗劫豪霸的财物。”
  “你算了吧!”李四冷冷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些年天网的确只除元首
恶,众所周知,但最近几年逐渐变了。我的确听到有人说过,天网的人不但大开杀戒不留活
口,甚至洗劫财物。
  这次青龙庄的确有人逃得性命,只是逃出的人不敢声张而已,由于天网又杀人又洗劫,
所以激怒了另几艘避风船上的旅客。这些旅客中,有不少武功惊世的江湖豪客,他们挺身而
出,把天网的人杀得七零八落。这件事当然只是传闻,是真是假,没有进一步了解的必要。
王二麻子送了命是事实,内情咱们却无法知悉。我个人对天网并无成见,他们杀豪霸洗劫也
与我无关。小文,说说你这次东下的得意事……”
  “去你的!挨了两刀一镖,几乎送掉小命,还能说得意?”他放下碗离座:“我先安顿
妥当,再和你们喝几碗,顺便了解天网与王二麻子有何牵连。”
  天网也好,豪霸也好,皆与这些穷措大无关,永远不可能把他们串连在一起。王二麻子
运气不好碰上了,也只能归于天命劫数而非常数。

  明月湖郭公堤东端邓家民宅,靠堤竖了一根旗杆形的两丈高木柱,这家人姓路,是一位
种菜园的小农户。
  这附近五六家土瓦屋,全是种地的庄稼汉。
  路家信鬼神颇为虔诚,不时在木柱上悬挂一盏灯笼。
  灯笼有圆的有方的,有红的有白的,似乎忘记悬挂的时间多少,记起来才偶或挂上三五
天,之后便忘了。
  过了一段时日,再重新记起该挂灯了。
  距上一次挂灯已过了一月余,今晚似乎仍没记起悬灯的事,木柱空无一物,天黑之后当
然没有灯笼防风摇摆。
  邻居们见怪不怪,也没有人提醒他该不该悬灯。
  夜深了,附近黑沉沉。
  明月湖中没有黑夜划舟的人,邻居们早就睡了。
  路老大一家老小早已安睡,这位年已半百的菜农,安份守己深得人缘,邻居们都叫他路
老实,人也的确老实淳厚毫不起眼。
  已经睡了一个更次,突然在梦中被人从床上抓起,然后脑门一震,重又沉睡不醒。感觉
中,睡在他身侧的老妻,轻嗯了一声,随即失去知觉。
  猛然爬起,终于完全清醒了,发觉自己躺在湖堤的大柳树下,四周黑沉沉,几声鸟啼入
耳心惊,远处传来的零星犬吠,更显得凄清冷寂。
  前面屹立着一个黑影,全身黑,脸色也是黑的,双眼反映着星光,似乎有绿芒反射出
来。
  “你……你是人是鬼……”他惊怖地向后退,快要吓昏了。
  本来是睡在床上的,怎么睡到堤上来了?六月天,昼间的热浪未消,江风虽带来些少凉
意,但不能完全驱走热流,他却感到身发冷,精赤的上身汗毛根根直竖,以为是被鬼所迷。
  “今晚你没点天灯?”
  黑影阴森森的嗓音带有鬼气,让他心中更寒。
  “天……灯?”他傻傻地反问。
  “就是堤旁木柱上的灯笼,你挂的你却不知道?”
  “哦!你指的是我偶或悬挂的灯笼?”
  “是呀!”
  “我不知道是什么灯,反正有人要我挂我就挂。”
  他壮着胆子回答,知道对方是人而不是鬼,恐惧感消失了三成,不再发抖了。
  “谁叫你挂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据实的回答:“四年前城里一位大爷找到我家,每月给我三两
银子,要我接到他的指示后,悬挂那一种灯笼,连挂五天或十天,另有指示停止。我替他办
这件事,已经四年多了。”
  黑影不言不动,沉默良久。
  他想逃跑,却发现没有逃的勇气,双脚也似乎有点不听指挥,迈不动双腿。
  “上次你听命悬挂是什么时候?”
  “哦……一个月多……多几天……”
  “再上次呢?”
  “快两个月了。同样是白色的圆气死风灯笼。”他并不能确实记得正确的日期,所以说
的日期不稳定:“上次挂六天,这次挂了十天。”
  “那位大爷是谁?”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他口气坚决:“每次送银子来的人都不同,每次带口信悬灯的
人也不同。那位大爷在这四年中,我只见过他三四次,我也不便问,问恐怕他也不肯说。”
  “唔!确是布置周详。”
  “你……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黑影挥手:“回去睡觉,切记忘了今晚所发生的事,不然将有杀身之
祸,连你的家小也一并遭殃。”
  眼一花,黑影不见了。
  “老天爷……”他抽口凉气叫,撒腿便跑。

  天网袭击石首青龙湾青龙庄,不幸两败俱伤全军覆没的消息,在江湖流传,引起相当惊
人的震憾。
  但由于天网是地区性的神秘组合,活动范围仅限于湖广、河南、江西,无法形成天下性
的组织,在江湖仅占有一席之地。
  而且,天网的人从来不以真名号真面目出现,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来路,见了面也不知
道他们是何方神圣。
  因此他们在这十年活动期中,并没有出现一位代表性的风云人物,江湖朋友只知道声誉
甚隆的夭网,而不知道网中到底有些什么人物。
  两月前,天网首次越境,进入南京安庆府,笼罩正在筹组星宿盟的山门执行天罚。这消
息早就传遍江湖,也震憾了江湖,让那些心怀鬼胎的豪霸们心中懔懔。
  天网十年来第一次失败,出动的几个精锐全军覆没,让那些雄心勃勃的大豪们欣喜若
狂,牛鬼蛇神们额手称庆。
  他们觉得天网也不过如此而已,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畏,纷纷蠢然欲动,准备大展雄才
重振往日雄风。
  星宿盟似乎已经正式组成了,而旦正式半公开活动发展,盟主是何来路还没公布,各地
香坛堂口已经隐约可以看出规模。
  各门各道的人物,皆在设法打听青龙庄事故的底细,但无法找到那些劫后余生的人求
证。
  据说青龙庄的确有几个人幸存,逃匿在何处找寻极为困难。
  幸而逃得性命的人,自然怕天网报复,恐怕早就逃出千里外隐姓埋名躲起来了,谁还敢
明目张胆四处张扬?
  各种传闻喧嚣尘上,各种荒诞不经的谣言广为流传,想发掘真相的人只能在暗中摸索,
理不出真正脉络,因此人言人殊莫衷一是。
  青龙湾位于藕池口北面五六里,湾深约两里左右,湾北形成崖岸,江水所形成的湾流冲
刷南面的江滩,崖岸与江滩交界处,形成自然的避风港。
  青龙庄就在江边,庄逼岸而建。
  庄主唯我独尊吴应元,把江湾附近划为禁区,不但不许过往的船只停泊,连附近村落的
乡邻,也不许擅自接近青龙庄走动。
  青龙庄已成了废墟,显然曾受到火德星君光顾,大部份成了瓦砾场,遗留下一些断壁残
垣。
  小船直接靠上滩岸,文斌独自登岸在瓦砾场四周走动,希望找到些什么可疑的线索,附
近应该还有一些物品遗留。
  有意发掘真相的人,不时雇船前来探查,江湾已不是禁区了,所以经常有陌生人在这一
带走动。
  他也是前来走动的人,探查线索该在现场着手,所以他来了。
  绕过后庄的瓦砾场,劈面碰上从断垣后闪出的两名青衣大汉。
  “没有什么好找的了。”那位留了鼠须的大汉冷冷一笑,说的话倒无敌意:“来找线索
的人真不少,你来晚了些,不会找出什么可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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