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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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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心地还不错,也颇有君子风度,从刚才就面朝外,直直地站在十步远的地方,一点都没做出让人担心的动作。虽然他讲话难听,衣服又过大,但她还是要道谢。

    “多谢相助,这里是抵你衣服的银子……”她从自己的腰袋中拿出银子,放在她已迭好的油布上面。

    “不收,我要回收我的衣服,明日送到镶黄旗石磨胡同的额尔德特氏家,交待给我秦峥即可。”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这是在告诉她──他的名字和他住哪里吗?拿了银子抵债,好过收回女人穿过的衣服;她知道清朝的男人还是很瞧不起女人的,虽然他们都是女人生的。

    “你爱收不收,我不还,谢过!”说完,她转身就走。

    “且慢……”他终于转过身来看她,英俊十足的脸又挂上坏坏的笑容。

    她皱起眉,看他慢慢踱到她面前:“何事?”

    “我有独门秘方可使面具决不脱落,可想要?”

    她张大眼,心快跳一拍;这贴面具的东西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玉枫告诉她的无患子和刨花片虽然好用,可是遇到天热流汗、下雨,或是不小心被水淋到就会松开,很容易露出马脚;这几年来她一直在找寻能牢牢贴住、又不伤皮肤的黏剂。

    “何价?”她不太放心地问;虽然很想要,但这个陌生人做事太奇怪了──她和他又不熟,他怎会如此大方待她?为什么要把他自己的袍子给她穿?又肯把他的独门秘方给她?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有什么值得他费心?这样想,她不得不以小人之心防范他。

    “价甚廉,只要你告诉我,你刚才收那么多白沫有何用处?”他再走近,眼神落在她的脖颈之间。

    这个落点让她心生警惕,这个男人为何盯着她的脖子看?在明知她是女人的情况下,这样做这不合乎礼节。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脖子,退后一步;他似有所觉她这样做的原因,脸色略红低下头来,不敢再继续盯着她看。

    “就这个代价?”她转头看自己收在田埂上的水囊,这个代价也未免太便宜了,“你为何想知道?这,这只是个不足挂齿的……小玩意。”

    他不说话,就只挑高他的左眉,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要知道。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收这些白沫是为了恶作剧……”为了得到最想要的黏剂,她只好无奈地掀底,“把这些水在太阳底下晒干,罐子底下就会留下少许的粉末,然后把这些粉末倒入****的子孙桶,也就是恭桶内,等到****便溺时,这些粉一遇热,就会迅速膨胀浮起满满一桶,而且冷侵入臀,会让****夺门而出……”

    他张大眼睛看她,眼里写满不可置信:“姑娘生性狡怪,这种事未免太……”

    她冷哼一声:“你最好也别得罪我,我可会把这粉偷偷倒入你的酒里,让你喝下去,过没多久就会开始一直放屁,放到你颜面尽失,落荒而逃。”

    这下,他没说话却仰头大笑,笑声不可抑止……

    她翻翻白眼,不理会他的狂笑,自行收拾好衣物之后,牵过马准备要离去。

    “姑娘脾性古怪,但甚有趣,明日此时在敝舍恭候大驾,将我独门秘方双手奉上,恳请姑娘一定光临――”

    话还没说完,她就回他:“不要!明日此时衣服都还没干,怎么还?还是过两天,我派人送到府上。”

    他俊眼一挑,又露出皮皮的坏笑:“姑娘,这秘方乃是我师门不传之秘,你觉得我会如此轻易将它送出?你若不来,可别怪在下不肯奉上。”

    说得也是啦,人家既然愿意无偿送她那么重要的东西,她不亲自上门去取说不过去。可是她单身上到他这个陌生人的家宅,不说安全问题,连名节这关都过不去,所以这个要求并不妥当。

    “公子不必费心安排,若肯让惜桐招待,二日后此时,你我就约在安定门‘大合丰’酒楼相见。”届时还可请程师傅相陪,就不怕他耍什么****手段了。

    他静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好的,在下一定恭候,希望姑娘切莫忘记……”

    看他说得那么慎重,她倒怀疑起来:到底他是要拿回自己的袍子,还是放长线吊大鱼,等着她来自投罗网?可是他又不认识她,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她朝他作揖:“二日后在‘大合丰’见!”

    他回以一揖:“好,秦某必定恭候。”

    两人互相告辞;可是两日后,秦峥等到晚上都不见惜桐出现。

    她竟然爽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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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病危

    惜桐刚回到府里,和阿响相熟的马厩小厮,立刻火烧火燎地拉着她说:“二小姐,您快回,墨姨娘生病了!刚才阿响哥去请了大夫……”

    她一听,立刻飞奔回小院落,发现嬷嬷和小泉正在大厅张望,看到她进了院落,连忙迎了上来:“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奶奶生病了……”

    她二话不说立刻冲进额娘的房里,只见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正在给额娘把脉。

    “额娘!”她坐到床沿,握住另一只手;那手的热度吓了她一跳。

    额娘无力地半开眼睑,手轻轻地回握一下,竟没力气开口。

    “大夫,我额娘怎么了?”她着急地。

    大夫递了个‘稍安勿燥’的眼神,她只能咬唇忍耐;真到老大夫起身,走到正厅之后,才低声开口:“小姐,夫人的病……”

    老大夫满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叹口气,拿过笔在准备好的纸上写下药方,然后站起来朝她作揖。

    惜桐知道这里说话,额娘房里仍能听到,便亲自送老大夫出了院落,这才发声问大夫,谁知大夫竟然大叹一口气,抬起满是无力的眼神看着她说:“二小姐,实不相瞒,老夫尽力了,夫人这病是不会好的了,夫人……夫人已是‘油尽灯枯’,生机渺茫……”

    惜桐彷佛被人打了个大巴掌!

    “这怎么可能?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好好调养就可以痊愈了吗?”她惊问。

    老大夫摇头:“原本老夫也以为只要好好休养,夫人的病就会好,可是这一碗又一碗的药喝进去了,夫人竟然完全没有起色……”

    “总有病名吧?我额娘得了什么病?”她急拉着大夫的衣袖,只要知道病名,就可以对症下药治好额娘!

    “衰弱之症,思虑太过,心肾不交以致血虚,气弱病侵生机不再,才会如此容易受寒得病……”

    思虑太过?思虑太过?额娘有什么烦心的事?她才三十二岁怎可能会得虚弱之症?

    “小姐,夫人长期心绪忧烦,又少劳动,少放开心胸,长久处之便易得病,得病又总是不完全根治,故造成今日之病根……”

    听到这里,惜桐完全头昏了,送走大夫、交待阿响取药、煎药之后,急忙回到额娘房里,爬****抱住还在发烧母亲;在这异世里活了十四年,额娘给了她十四年的爱,不但比前世的妈妈还要多出一辈的时间,那细心爱护的心更是无法相比,这让她如何能接受额娘生了重病,就要……就要油尽灯枯?

    她忍着疼痛的眼眶,把脸往额娘的怀里挤,再紧紧抱住额娘的腰;这一抱她蓦然心惊──额娘的腰何时竟盈盈不足一握?比十五岁的她还要瘦小?

    她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欲些日子来她在做什么?为何不见额娘日渐消瘦?

    强忍的泪再也忍不住落下……

    “沁儿……”额娘有如蚊声地叫她,“不哭……娘舍不得……”

    “额娘,你好好喝药快点好起来,沁儿就不哭。”

    额娘极力张开充满红丝的眼,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额娘明天就好起来……”

    谁知额娘的病,随着时间的推移竟越来越沉重,再多的药也无效,额娘整天高热昏睡不醒……

    惜桐惊慌起来!她要去找那个可恶的阿玛!要把他拉来见额娘,这样额娘就会有活下去的希望,她就会好起来!

    惜桐披头散发,顶着一张无遮掩的胎记脸,狂奔到大奶奶居住的‘牡丹庭’,却被守卫的护院拦下!

    “放开我!我要见大奶奶!”

    “不行!大奶奶正和小少爷在歇晌,你不可以进去!”护院不肯退让。

    她一气之下,放开嗓子大叫:“大奶奶!我额娘重病!你还睡得着吗?!大奶奶!”

    她这一叫并没叫来大奶奶,却叫来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一阵低沉的斥责声响起。

    她以为是阿玛便快速转头,泪眼模糊中看见慢慢走来、一身鲜衣的竟然是丰绅殷德,一阵心痛的她继续往牡丹庭里大喊:“大奶奶!我要见我阿玛!”

    没想到丰绅殷德一把抓住她,往后拉开:“放肆!你这是什么样子!”

    她一把甩开他的抓握,恨恨地叫:“滚开!我要见阿玛!”

    “阿玛不在府里!他出门了!”

    突然大奶奶的声音传出:“是哪个丫头如此狂妄?竟敢大呼小叫?”

    院门打开,大奶奶带着二个丫鬟出现,满脸不悦地瞪着她。

    惜桐立刻跪下去:“大奶奶,我额娘生重病了,求您让我额娘见阿玛一面!”

    大奶奶嫌恶地皱眉:“那多秽气!万一让老爷触了楣头……”

    这是人说的话吗?可是她不能和大奶奶呕气,这时只能哀求大奶奶,只要能见到阿玛!

    “大奶奶,我求你!我求你!让我额娘可以和阿玛见面!”她一再磕头。

    “去!去!叫大夫来看就会好的事,为何要叫上老爷?这不会是你额娘的借口吧?叫管家找个好一点的大夫,就说是我说的……”说完,大奶奶转身就走。

    惜桐恨得眼睛都要出血,忍不住大叫:“难道你还在嫉妒一个快死的人吗?你还有没有心啊?我算什么?从小到大让你们这样对待,还不够解你的气吗?你为什么还要跟我额娘过不去?请你帮你的二儿子积积德吧!”

    临去的大奶奶转身,柳眉倒竖地大叫一声:“掌嘴!”

    一时之间,护院傻眼了,可是丰绅殷德却一个箭步上前,掌掴她!

    “看清楚你是什么身分!敢如此对我额娘说话?”

    大奶奶眉头稍霁,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她抚着被打痛的脸颊,还想大喊,可才张口就被丰绅殷德一把摀住,挟持着往外拖离,來到有遮掩的暖廊裡。

    “放手!”她大力劈过去一掌,结结实实地砍在他的后腰上,让他一声闷哼。

    “贱人!我是为你好,你竟恩将仇报!”他放开她摀着自己的腰侧,“惹火我额娘,不但会把你杖毙,连你额娘都会被拖下水,你到底识不识时务?”

    “说!阿玛在哪里?我要他来见我额娘!”她反扯住他的衣襟不放。

    谁知丰绅殷德竟笑起来:“你见不到他,他奉派出了远门,就算快马加鞭送信去,要阿玛回来少说也要二十日,更何况阿玛还说不准愿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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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强吻(pk528分加更!)

    “他去哪里?”她更加用力把他抵在柱子上。

    没想到这个容貌俊美的丰绅殷德,竟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腰。

    “啪!”她气极,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用力地扭开他的抓握。

    他转回被打偏的脸,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好,就如我刚才是因为爱你才打你,现在我们扯平了……”

    这……这个混帐东西!她恨恨地打断他:“快说!阿玛去哪里了?!”

    “你不是有神仙可以帮你吗?你怎不去问你的神仙?若要我帮你,你就要付出代价,你愿意吗?除了我,没人敢请阿玛回来,你说……你肯吗?”他的眼里竟闪烁着****的精光。

    她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丰绅殷德竟还在打她的主意?他没死心吗?

    他到底有多****?那些会吓死人的预言都不能让他死心?!

    “你要搞清楚,在阿玛的心目中,谁的分量够?是你额娘,还是我?如果你真要你额娘见到阿玛,你只能求我……”他的笑容可怖,像是只正要捕食弱小昆虫的大蜘蛛。

    她握紧拳恨不得狠打他一顿,可是打了他还是求不回阿玛,能怎么办?只能忍下这口气,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良心上……

    她咬牙跪下磕头:“我求你,请你告诉我阿玛去哪里,怎样可以找到他?”

    丰绅殷德低低地笑起来:“没想到我还真的等到这天,让你低声下气地求我,可是……”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愿意付出什么来求我?我不会白帮你。”

    “以后你有难,我一定救你,保你可以安全的活下去……”她说。

    他愣了一下,缓缓摇头:“生死有命,既然你说我命不长,我就打算要快乐地活下,在当下享受所有的愉悦,所以你说……我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何种愉悦?”

    她的牙咬得死紧;原来他不再强来,改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逼她就范;可是在额娘只剩一口气的情况下,她还能有什么方法救额娘?只要额娘能活下去……她愿意牺牲……

    只是她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制住涌上来的恶心感,发着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只要你把阿玛叫回来,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救活我额娘,我……”

    她胀红脸、闭上眼,双手握拳屏息说出:“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丰绅殷德听到她的回答,眼中精光剎那大盛!他极为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刺耳:“好!我立刻修书请阿玛回来,也会让人找来最好的大夫!但是我还有另一个条件……”

    她一惊抬头瞪他;还有什么条件?

    他伸手拉她起来,还把她往怀里带,俯下头来靠得极近说:“我要先收定银,我要你现在吻我……”

    只觉得胸中一股酸气胀得她无法呼吸,恨不得吐在他身上!

    她不明白──这个史书上记戴,还算颇有文名,骑射技艺也不差的丰绅殷德,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她?这不只是**上的执着,还简直是精神上的‘偏执狂’!

    看着他闪亮的双眸,她的头皮一阵又一阵的紧缩;怎样也无法忽视他是她哥哥的事实!其难受程度还远在玉枫之上;至少玉枫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怎么?不想?”他歪起嘴角讽笑,“你可以不做,我决不勉强你……”

    她全身颤抖,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却比以前拿匕首威胁她更可怕,因为这是额娘的微弱生机,稍纵即逝……

    她只能像抓着救命的浮木一样,抓着阿玛这线希望。

    合上眼,却合不上满满的心酸;她还是落到了丰绅殷德的手中……

    “别哭……”他的声音转柔,手触上她的脸,惊得她往后退开,他眉头一皱立刻将她揽回怀里,冷冷地瞪着她,“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要心甘情愿的吻我,否则我们的协议一笔勾销。”

    “我……我是你妹妹……”她做垂死的挣扎。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你不是我妹妹,你只是我家的家生子,你生下来就是我家的财产,你只属于我,永远只属于我……”他咬牙切齿地低吠,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现在就吻我!没有一丝丝勉强!吻到我满意为止!吻!”

    若能救回额娘,什么都值得,就算吻一头猪她也愿意。

    她再度闭上眼,想象自己现在被导演要求吻另一个演员,把他当成和她一样,都是为了艺术出卖自己的人。她一定可以做到!于是立刻抽离自己的意识,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觉的傀儡。

    她在心里喊‘开麦拉’,靠上前去拉过他的肩膀,抱住他的头凑上她的唇,在他的唇上辗转吸吮;只是不晓得为什么──也许是她活在清朝入戏太深,那种绝望的感觉不放过她,让她在吻他时尝到自己的泪水……

    没想到这一世为了活命,她竟落到要摺匙约涸敢猓鞫雎粢粋吻的地步。他发出赞叹般的愉悦喉音,双手却越发的紧抱住她,直似想将她挤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越来越坚硬,抵着她……

    积压的恶心越推越高,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紧摀住自己的嘴!

    他像是被人从美梦中惊醒,脸上有着迷惘和不解,转瞬间却化为怒气:“我有叫停吗?”

    她吃惊地往后退,远离他的近逼;不断上升的吐意让她几乎忍不住,可是她不能触怒他,只能紧咬再紧咬……

    他还要靠近,她只得转身逃跑,一直跑,跑到树丛里蹲下来大吐特吐;但她已经很久没进食了,只吐出酸水;苦涩得令她全身无力。

    擦着狼狈的脸,她霍然明白──原来自己已不再是前世的车惜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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