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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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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得令她全身无力。

    擦着狼狈的脸,她霍然明白──原来自己已不再是前世的车惜桐,无法再置身事外地面对这里的所有人。对阿玛也好,对丰绅殷德也罢,她无法以临时演员的心态,来演这场已深入骨膸的戏;再也无法淡漠地面对这里的人、事,无法割舍感情。

    她怎么舍得额娘?

    想到额娘命在旦夕,她不由得放声大哭,哭到抽噎不止……

    哭了整整二个小时后,她拾缀好自己的衣服、头发,深吸口气挺直腰杆走回自己的院落;走进额娘的房里,坐在床沿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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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秘密

    额娘已经昏睡了许多天;她不舍地抚上已呈凹陷的脸颊,额娘竟突然睁开眼睛!

    她惊喜地跳起来,忙从桌上端来一碗水,跪到床前:“额娘,您喝口水……”

    额娘笑了,她连忙撑起她,把水放在额娘嘴邊,没多久水就全喝光了。

    “还要再喝一些吗?”她放下碗,帮娘擦拭。

    “不要了……”额娘气虚地说着,紧紧抱着她,“额娘放心不下你,叫额娘怎么舍得你……”

    惜桐感觉泪又要掉了,急忙挘ビ布烦鲂θ菟担骸澳嵌钅锞透峡旌闷鹄矗 

    怀里的额娘抬起头看她,眼里有着千般万般的留恋:“额娘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有些话要告诉你……”

    “额娘!您别胡说!”她大声说。

    “沁儿,听额娘的话,额娘死了之后,你就带着嬷嬷她们离开这里,不要让你阿玛找到,他不会给你幸福的,一定要走,答应额娘……”

    “额娘……”她跪下来,把头埋入额娘的怀里。

    “也一定不能让你阿哥找到,他对你不怀好意……”额娘接着喘气说,“记得要走之前,你要到书房里,耳朵过来……”

    惜桐点头,忍泪咬唇靠上前,听额娘交待的事。

    “答应额娘,你一定会去拿!不去拿额娘在黄泉底下不会安心,有了那些东西,你一辈子衣食无忧。”额娘的手紧抓着她,要她回答。

    她噙着泪点头,哑声说道:“好,我一定会去拿!”

    听到她答应了,额娘全身软倒下来,继续虚弱地说:“听额娘的话,一定要找个爱你、疼你的男人过日子,千万别学你额娘的软弱无用……来吧!让额娘再抱抱你……”

    惜桐坐起来,将额娘揽进怀里,下巴放在她头上。

    她闭上眼牢牢记住额娘的怀抱温暖,还有额娘身上的香味、气息。

    “谢谢你……额娘这辈子有你好幸福……”额娘用气音慢慢地说着。

    说完,她抱着惜桐的手掉下去了……

    惜桐猛然一惊,手按上额娘的心脏,竟感不到她的心跳!

    “额娘!”她尖声大叫,快速把手臂上的玉镯拉出来,要把那紫色圆点放到额娘的性窍!

    可是,转了又转,玉镯上的紫色点竟然消失不见了!

    她全身颤抖,紧抱着额娘,不断地来回找玉镯上的紫色点,就是找不到!

    为什么找不到?为什么不能收额娘的魂?为什么!?

    她嚎啕大哭!嬷嬷和小泉冲进来,吓得脸色发白!

    她无法说话,眼前一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

    二十一天后的夜裡。

    冷清的厅里,只听得到惜桐她自己的啜泣声。她跪在门内,不时地抬起袖子抹掉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往门外的火钵投入纸钱,希望这些冥纸能给额娘带来一些方便,在黄泉路上不会遭到小鬼的刁难。

    没想到额娘竟然也跟前世的妈妈一样,才三十二岁就香消玉殒了。难道是她的命不好,留不住最疼爱自己的人吗?所以才会不断地失去她爱的亲人?

    在这清朝里,她再也没有血亲了;而剩下待她如同路人的父亲和兄姊,根本不算是她的亲人。她将手中这迭最后一张,给额娘作三七的冥纸投入火里,怔愣地看着火花吞没所有的纸张。

    忽然,在熊熊的火光中,无声无息地出现一双黑色皂靴!

    她吓了一大跳,往后跌坐,张大酸痛的眼睛看,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男人站在火钵前。是谁?上升的热气和烟让她看不清楚来人。

    至从额娘过世后,除了这院落里的三个人,没有任何人来过。她搧过热气,往后一点再抬头看向来人,却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这个人竟然是她的阿玛──和

    糟了!她忘了乔装画上胎记,光裸的脸没有任何伪装,这下会不会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连忙低下头,心慌意乱地抓过另一迭纸钱继续焚烧,同时小心提防阿玛的动静。可是候了半天,阿玛什么动作也没,就呆站在那里;她偷瞄,发现他默默瞪视着厅内灵桌上的牌位──钮祜禄府墨氏之牌位。

    在娘生前他从未踏进这里一步;娘生前日夜盼望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竟然是在她死后才把他给盼来了。

    但这不会太迟了吗?额娘都死了,他还来惺惺作态有何用?

    “丫头……”他几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她还以为阿玛在叫她,惊出一身汗后,却发现他往正厅里走去。

    “丫头……”他又叫一次,看来他真的不记得额娘叫什闺名了。

    “妳怎这么早就走了?妳还年轻啊……”他的低喃声传来,声音里竟有浓浓的不舍;她没听错吧?

    “妳怎如此狠心……狠心丢下……”

    哼!她不齿地想,人死了才会想起她,才来怪她狠心丢下他?别虚情假意了,她可一点都不领这种情!相信额娘也不会!

    “丢下……妳那女儿。”声音继续传来。什么?!竟然怪娘丢下她?

    他是在担心自己要承担照顾她的责任?还是在怪娘没一起把她带走?

    “丫头……这生是我负了妳,但感情这种事真的无法勉强,请妳原谅我……”

    他还在给自己找借口?其它那么多的妻妾,怎么就不勉强?还不是因为娘没有美色、没有才华,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情感是勉强不来;其实是他不肯施舍一点情意给娘吧?!

    她所有的悲伤全化做愤怒,气到手脚颤抖。当年既然要了娘,就该好好疼惜娘,****夫妻百世恩,再怎样他都说不过一个理字!他该对娘虚寒问暖时时关心,而不是像养个穷亲戚一样,拨间小院子给她们,把她们丢得远远的,不闻不问。

    现在娘死了,他才来说这些请她原谅,莫不是怕娘死了化成厉鬼来缠扰他?哼!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她越想越气,拼命往火钵里丢纸钱,但火来不及化,都冒起烟来了。

    没多久就听到阿玛咳起来;太好了!再丢多一点,呛死他!

    他边咳边踉跄地走出来,然后快步走过来蹲下,一把抓过她手上的纸钱。

    “傻孩子,纸钱不是这样丢的,要一张一张丢……”他示范给她看。

    出于躲避的本能,她用双手蒙住脸,往旁边闪开。

    “怎么回事?韵沁…我是妳的阿玛呀……”他伸过长长的手臂要扶她。

    她索性退得更远些,不让他碰触。

    “可怜的孩子,妳的日子再来要怎么办啊?”他叹着气靠近她,“再怎么说,妳也是我的骨肉……”

    她装出发抖的样子,缩成一团,像是怕极了他,实际上是极力想躲起来。

    “孩子,阿玛在跟你说话,你为何要躲开?阿玛多久没见到妳了?”说完,他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拖。

    她吓坏了!要怎么隐藏自己的脸?

    拼命挣扎想要逃开,但是他不放弃,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脸对脸地互瞪,他愣住了……

    好久之后他才惊叹出声:“我的天老爷……妳……妳怎么长成这样啊?”

48 会审

    【蛮横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推荐、粉红来!】

    【哀求式:我不是梅兰芳,我不演‘霸王别姬’请乃们不要把我当虞姬……】

    怎长成这样?她也不愿意啊!每当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脸都会感到害怕,有如见到他一般的惊骇;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这么像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阿玛再无言地看了她好久,眼中的光采流转,速度惊人。接着站起来,大声呼叫:“来人,立刻调来大批侍卫,好好守护住这个院子。”

    她明白阿玛这么做的原因──他突然发现一个可供利用的筹码,怎么可能放手让她自由行动?

    嬷嬷和小泉被侍卫叫出来,跪在门外。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瞒骗本老爷!你家主子去了,为何不来禀报实情?现在你们都听清楚了,从今天起好好看住二小姐,若有人胆敢让二小姐私自走出这个院子,就提着人头来见本老爷!”他接着对门外的侍卫说:“除了侍候小姐的下人,谁也不准进出这里!”

    所有人高声应答,声势惊人。

    阿玛转过头来,眼里光芒精灿看着仍坐在地上的惜桐,开口道:“你就给阿玛乖乖地待着,明天一大早打扮好,随着管家到大厅来。”

    她以发覆面低头冷笑,不愿回答。

    阿玛见她不回答,便放软声音说:“沁儿,阿玛是被你额娘蒙骗,才会如此待你,不能怨阿玛不待见你,现在你额娘去世了,阿玛当然是要好好照顾你,你可要听话。”说完,阿玛转身走了。

    说得真好听,其实他在打算什么她完全了解,所以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等他的脚步声走出院子,惜桐起身,冲出去扶起被罚跪在门外的嬷嬷和小泉。她在嬷嬷的耳边轻声说:“赶快收拾好所有东西,我们後天就逃出府!”

    嬷嬷一脸惊讶瞪视着她。

    她再拉过小泉,在她耳边细声说:“你要收拾房里的细软,所有粗大的东西都别带,别引起注意,这两天你就先到我房里收拾。现在先去交待阿响,把我的话转告他,叫他明天下午躲在房里不要出来,我要用他的脸出去办事。”

    在办完额娘的丧事后,她就已经策划好逃出府的事项;今晚阿玛发现她的真面目,只使这件事提早进行,所以刚才她就已下定决心──二日内一定要走!

    第二天,阿玛派人过来押她上大厅。来的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刘全大总管,只不过这次他是一副谦卑的模样。

    “二小姐,奴才给您请安……”他在她闺房门外,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为何这么早就来打扰?”她在房门内不悦地问话。

    “二小姐,老爷交待奴才指定府上四个手脚利落的丫头来服侍您。”

    服侍?应该是监视吧?!

    “不必!请总管立刻带走,我用不惯别的丫鬟,况且这我儿庙太小,容不下那么多的人。”她坐在房里慢悠悠地说。

    “二小姐,老爷已经吩咐奴才,在西院落的西厢房,给您安排一间大得多的房间,您那时就需要这么多人手来服侍……”

    她在心里冷哼,现在才要如此做,太晚了!

    “到时候再说,目前我不需要都退了,我们走吧!”说完,她站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早已梳了二把头,但素颜不曾上妆,穿了素净旗袍,还穿了花盆鞋,手里拿条纱巾,风情款款地慢步轻移。

    抬起头的大总管一下子惊呆了,傻着眼盯着她看。

    她眉头一皱,喝了声:“无礼!”

    刘全立刻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她眼微眯:“你是该死,从前待我额娘无礼,从今以后我们慢慢算……”

    刘全脸色发白:“二小姐饶命,奴才有眼无珠,请二小姐不要和奴才一般见识,奴才一定尽力侍奉二小姐,弥补从前的错误!”说完重重地磕头。

    她冷哼一声:“少废话,带路!”

    刘全立马站起来,连额头上的尘土也不敢抹地快步在前带路。

    出了院门,惜桐才发现阿玛居然派了轿子来抬她,不用她自己走那么远的路去大厅。她暗叹了口气──这亲人之间也要有厉害关系,才能被看重及得到好处;若今天她的脸上真生了个胎记,怎可能有这样的爱护?

    来到大厅门前,刘全一个快步帮她开了门,她刚跨过门坎就听到抽气声四起,拿眼一瞄:富丽堂皇的厅里,所有的太师椅上都坐了人,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往她看来。阿玛和他的兄弟和琳一家人都到齐了,就为了来会审她这个平白得到的好筹码。

    她抬头挺胸,拿出拍电影的明星架势,一步一生莲地往里头走去,在正厅的正中央,也就是舞台上的中心、探照灯的聚焦点站定,缓缓地捏个莲花指扬起手中的纱绢,靠上自己的鬓边,再略为弯膝行了个挘蘩瘢床豢谖屎颉

    因为这些人对她来说,每一个都是不曾关心过她的陌生人,她又何必硬贴上自己的热脸,去牵亲引戚讨他们的欢心。

    她抬头望着一脸惊喜的阿玛,大概是没想到她有如此大方的举止;坐在阿玛身边的大奶奶,却用着鄙视的表情看她,一副想打她的模样;她知道原因──因为她长得比她生的姊姊还像阿玛,甚至还要好看。她微微地翘起嘴角,代替额娘用神气的表情瞥她一眼,告诉她──她在自己眼里还比不上亲生额娘的万分之一。

    再往旁一瞧,看见丰绅殷德坐在左手边的太师椅上,用一种非常愤怒的表情看她;像是在责备她为什么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她眨一下眼斜睨他,怎么?你有意见?再也成不了你的禁脔你很生气?最好气死!

    她调回目光,望着自己面前的地砖,当成自己正被试镜人员检视着。

    “兄长……这实在是太惊人了。”坐在右边椅上像是武将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叔叔和琳说:“怎么会长得如此酷似?”

    阿玛呵呵地笑起来,一点也不像那晚她在圆明园看到的冷酷模样。

    “不知她额娘在想什么,竟然把她藏了十五年不让我知道,要是早知道她的存在,才刚结束的这次选秀就可以送上她,我们也不必让大伤脑筋要如何讨好嘉亲王了。”

    嘉亲王?她大吃一惊!将来的嘉庆皇帝?!

49 窃宝

    休想把她送到那种地方!她暗自咬牙:明天非走不可!

    和琳一听,点头说:“这倒是个好法子!可嘉亲王会愿意接受吗?”

    丰绅殷德马上接腔说道:“阿玛,这个女人的智力不高,怎成得了大事?”

    她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翻白眼,心想:你还想做垂死挣扎啊?用点脑袋吧!阿玛决不会让你如愿得逞,他哪里肯放弃我?

    阿玛转头瞪了他一眼:“什么女人?她是你二妹!”

    她转过眼珠看丰绅殷德一眼,不由得咧起嘴角,朝他无声的讥讽:哈!看吧!我就是你二妹,叫你别作梦了!

    大奶奶看看他,再顺着他的眼光看向惜桐,满脸不屑地说:“老爷,可万一让‘牛录额真’得知我们未替她申报户口,是不是会带来麻烦?况且一个奴婢生的女儿,怎拿得出手?嘉亲王是何等高贵的身分,怎可要了这种身分的侍妾?”

    阿玛拍拍大奶奶放在椅把上的手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向外宣称──新近寻获从前被遣送走的侍妾所生之女,如此哪里都可以说得通,这不成问题,而且凭我和拿罚也宦蛘饲撇黄鹚俊

    和琳听着阿玛的说法,直视着她不说话;大奶奶又觑她一眼,轻轻地哼了声。

    惜桐转过眼看向右边二道一直盯住她不放的眼光;原来是和琳生的儿子丰绅宜绵。和丰绅殷德不同的是,他看她的眼中充满好奇,而无其它。

    这大概和他的父亲有关。书上说和琳的为人处世,比阿玛和啥夜⒅倍嗔耍恢豢上髂昙吻煸辏土站鸵剿懒耍凰溃⒙昃鸵蛭挥兴毙蜗蟮谋;ず突撼澹矶嗟腥吮惴追赘∩咸胬矗桶⒙晡小

    丰绅谊绵开口:“要送她到嘉亲王身边,那她可有何才艺、本事?”

    这话一问出,所有人都看她,似在等她的回答。

    她面无表情地摇头。

    当场有人不屑地哼声、冷笑,有人皱眉,有人好奇。但管他们怎么想,她一概不回应,因为她根本没打算留下来和他们周旋。

    阿玛就是那个皱眉的人,他想了一下开口:“无妨!我那迷楼里的侍妾,个个才艺双全,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她教好。”

    他再转头直视她:“你明天就到迷楼去受教,琴、棋、书、画都必须样样精通,还要会跳舞,至于唱歌应该不必再学了。”

    她不看他,低头装出柔顺的声音说:“我额娘刚去世,百日内我要守孝为她诵经,请阿玛宽容。”

    室内一阵短暂的静默;大概他们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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