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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 by 鱼落落 (虐恋生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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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男子缓缓转过身,他并没有立即将孩子抱还给自己。当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子出现,小虎被他微笑着塞进她的怀里时候。
   骆骆的震惊是远胜于愤怒的,指甲深陷进他自己的骨肉里却也没有一点知觉。
   因为。。。。那样的画面似乎也很美满幸福。
   自己梦一般亮丽的幻想泡泡,一下子破裂了。秀秀像一根鱼刺,深深卡在自己的咽喉里,让自己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努力地把喉咙里那股上涌的甜腥的东西咽了回去。
   鱼种 ,鱼种,鱼种。。。。。。。。
   他。。。不爱自己,他们才是相爱的两个人。
   那边的声音细细的,好象很疲惫。但顺着风声,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见秀秀说:“这是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距离真是隔得有些远,鱼种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是在说:“让他变成是,不就好了。”
   骆骆就那么用一对小动物一样纯真干净的黑色眼珠子,幽幽地盯着前面的三个人,瞪大眼睛,泪水还是无声的掉落。
   很像鱼种会说的话!
   他们才是自己最可怕、最需要提防的敌人。
   “护士小姐,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声音打着颤。
   “好,我帮你去抱过来。”年轻的护士小姐很是善解人意,说话的时候露出一个很大的笑容。但走过去,被鱼种清冷的目光扫过。僵硬着笑脸,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就只剩下一个请字。
   还是秀秀足够好心,推说自己有些累了。鱼种才勉强将小虎递给可怜无辜的护士小姐。
   小虎趴在护士小姐小巧的肩头上,眼睛里有点水气,可能是刚哭过的原因。漆黑的眼珠湿漉漉地望着后面站直后变的更加高大的男人,满是好奇。
   再转过头看着骆骆的时候,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非常可爱,眼睛有点开心地弯着。伸开两只莲藕般白嫩嫩的手,无意义的挥舞着。
   男医生劝说着骆骆应该去好好治疗,而某人完全保持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紧抱着劫后余生的小虎不肯放手。
   “小姐,孩子的小鞋。”永远温柔的声音。男子顺手的捉住白白嫩嫩的小胖腿,合脚的小鞋子一下就顺溜的套了进去。
   “啊,恩。。。谢谢!”低着头,不敢看,捏着声带尖细的说了声。
   不能。。。。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发现。
   一阵风过,为炎热的烈日带来一阵清凉。但飞舞的发丝,却扰乱了骆骆的心。将头低的遮住了眼睛,掀开小虎的外衣,恨不得就这样钻进去。
   骆骆的心是矛盾的。这个人曾经对自己呵护备至,可却又在当初发了狠的伤害自己。想要逃开,可孩子却是断了藕的丝,怎么也了却不了这一层牵绊。想要靠近,可他怀里再没有半点多余的空隙,他只能哆嗦着抱成一团。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温柔的大手突然牵住了骆骆有些冰凉的小手,本就僵硬的身体更是动弹不了半分。
   “是。。。。吗?”骆骆机器人般摇了摇头,发出唧唧咯咯的声响:“可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那你,有没有性霍的亲戚?”男子低下头,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紧紧将脸贴在小虎衣服上的骆骆,僵硬的摇摇头。真的好近,都近到可以听到他规则的呼吸声,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上传出的熟悉。。。。体温。
   “是吗?可是真的,很像!”捏得骆骆痛的叫了轻声。
   僵硬着再次点头,似乎在等待男子的放手。可又渴望他永远不要放手,他恨,他怨,可他依旧怕,怕自己终究爱的是这个男人,怕自己终究无法维持这份死心,怕。。。。放开了,就再也没有机会。。。。
   “你。。。你们,可。。。。可不可以,快。。。一。。。一点。我。。。坚持不住了!”可怜的壁纸男医生已经是浑身颤抖,坚持不住,摔得可是大小两个。(你太破坏气氛了吧,壁纸先生!)
   手里被塞进来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男子温柔的说:“这是我妻子要送给小朋友的小礼物,请你收下。”
   松开手,亲了下小虎,转过身走了。     
   缓缓地抬头,将下巴抵在男医生还算强壮的肩膀上。第一次。。。。是第一次想要看清这人的脸,想要仔细的看这人,将他的一切记下,记进心里,永不忘记。。。。。
   看着他低头亲吻轮椅上的女孩,看他在遥远的那边推着轮椅和他的爱人一起对着自己笑,挥手!
   当他们成为小黑点的时候,骆骆脸上露出了绝然的笑容,将头埋进男医生的肩井,泪水染湿了白大褂。
   脑海里的那副和谐的画面,不再美满,就像是穷神猛兽,像是要将自己生生的一块一块吞了一般,鲜血淋漓。  
   躺在病床上,骆骆心里不禁苦闷的想着:快乐的晒太阳日子,又变成了倒霉的自己逛医院各部门的日子。这短短一年时间,真是抵得上闲逛的大学七年。
   将鱼种临走前塞进自己手里的冰凉坚硬东西对着阳光照,翡翠色绿的很迷人。呵呵。。。。呵呵呵,真漂亮啊! 
   苦涩的笑,笑着转过头,看着安稳听话的三个小家伙。
   脚上又打上了石膏,一年半前植入的螺丝钉因为一摔宽松了些,但还没有要到重新开刀的地步。拖着沉重的石膏,朝小床走去。每走一步,闪过脑海里的却是曾经的相拥而眠,曾经为他擦下嘴角的饭粒,曾经像小孩子一般摇晃着哄他入睡。。。。。
   带着气喘吁吁,将小虎抱起,紧紧拥抱住。似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般,想要将小虎镶进自己的身体里,曾经的朝夕相处,就让它只留在自己心里吧!
   “霍先生,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一个清雅的声音。
   放下手上的宝宝,淡淡的说:“有事吗?”
   “昨天,我们家少爷发病了。表少爷希望霍先生。。。。可以早些供应器官。”坏人当然是由隐形人来担当。
   “是吗?”浓浓的哀伤随着外事的打扰,反而是减轻了很多。
   “少爷最近身体挺不错!假如,可以的话,希望霍先生可以做好准备。手术将在周末进行!”隐形人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个机器人一般。眼睛平视前方,语气也是平稳的像是在谈论今天晚饭吃蛋炒饭一般自然:“期间,我们会安排专业护理人员来指导您的生活作息与饮食,以防再出现这样子的意外。希望您能配合!”
   “阿啾,阿啾!”骆骆重重的打了两声喷嚏,更是坚定了年轻男人安排专业护理人员的决心。
   “您好,我就是您的专业护理人员。”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洋妞,穿着合身的护士服,微微的躬了下身。
   “你好!”骆骆有些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这真的是场交易!骆骆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背后,摸摸肾脏所在的地方。他要为别人保养好自己的肾脏,真。。。真的。。。。是一件好奇怪的事情。
   很快年轻人又要告辞走了。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留下了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护士小姐。隐形人还是像上次一样,情不自禁的为小床上的孩子拉好被子,平凡而自然的动作。
   他一向是很听话的孩子,听从专业护理人员的指示,他的这一星期过的很快。乖巧的孩子没有什么好让自己顾虑的,衣食拉撒,都是时间点安排好的。细微到什么时候上大的,什么时候放小的,定时定点,决不让一点毒物停留在体内,危害到那颗宝贵的肾脏。
   水,随着自己的动作掀起偏偏涟漪,这是自己唯一自由安排的一小段时间。放多少水,擦多少沐浴乳,搓几下背都是由自己决定。躺着,站着,还是靠着墙,也不用别人善加干涉。
   看看水中的自己,瘦了不少,也白了不少。难怪,鱼种没有立刻认出自己。头发也长了,看上去真的很像个女生。暖洋洋的水,是专业人事强调的,天还不是很热,千万不能因为这而感冒。
   这样仰躺在浴缸里,突然让他回忆起,那片蓝色的天。那个。。。。冬天的游泳池,那个。。。。下了雪的天。感叹着将头顶的白色瓷砖想象成那片浅蓝色的天,闭上双眼。
   “呯!”
   一声巨响后,他被拖出了浴缸。
   朦胧中,他看到有人俯下身调整他的头,吹气,挤压胸廓。他有些想笑,在干什么呢!但自己空落落的心又让自己有些烦躁,想要挥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天空的蓝色慢慢褪去,阴沉沉的笼罩在自己的上空让自己更烦躁。
   来人停止挤压了,又开始拽着自己练习扇人家巴掌。左右,左左右,很有节奏。自己再不醒来,怕她是不会停下来的。诶,人家在乎的只是他的肾脏,脸当然是可以随便虐待的啦!
   一声呜呜之后,慢慢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凄厉的说了声:“别。。。别打了!”
   他怎么成了现实版委屈小媳妇。
   “我见你进来时间有些长,所以进来看看。”扯过一边的毯子扔他身上,开放的洋妞还不忘调戏他:“真是看不出来!以你这种尺寸。。。。。竟然还可以让女人帮你生三个小孩。”
   被外国女人用流利的母语说这种话,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是吗?我现在没事了!”委屈的瘪瘪嘴。看看,至于打这么狠吗?
   “那我先出去了。”
   “哦!”诶,光着屁股坐在卫生间瓷砖上还是挺冷的,特别还是三、四月的天。

第 26 章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隐形人冷淡的语气。
   嘿嘿,今天算得上是个挺重要的日子。我可爱的肾脏兄弟啊,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太娇气!人家的身子可是比你现任主子的金贵许多,好吃、好喝、好睡的,一定不会委屈你的。主人我用你换两条生命怎么算,怎么划得来。
   “啊?”骆骆被隐形人这一问,给问蒙住了。怎么搞得跟上断头台似的啊!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还是不怎么热情的语气。
   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就像荆轲刺秦王,那不是也说上两句。自己虽然比不上人家事迹光荣、责任重大、为国为民,但好歹也是救人两命啊!胜造十四级浮屠呢!
   “我。。。。我有些饿了。”别扭的低下头。可不要责怪他没什么大志向,被饿了这么多小时,真的是很难熬啊!
   “恩。”推开手术室门,错开身让骆骆进去。
   “那。。。那我走了啊!”气氛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扯扯身上破旧的手术衣,腿上还拖着沉重的石膏。
   “好。”
   门即将关上,隐形人又扯住了他的袖子:“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的。”
   “哦,好的。”挣扎了两下手:“谢谢你哦!你放手吧!”
   “恩!”隐形人背过身,紧紧拽着衣服的手,等待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不再看自己。
   真是好奇怪的人哦!门被关上,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可以看到他略微躬着的背。嗨,嗨,对着玻璃窗上反映出的自己变形的脸做了个鬼脸。又不是死刑上断头台,搞这么严肃干嘛!
   转过身看看冰凉的手术台,好像还寒光四射的样子。真是的,被他搞的自己真的爬上去就下不来的样子。
   “躺上去!”手术室的护士小姐语气不是很好。
   他一向胆小怕事,当然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同人家发生争执的啦!他听话的往不怎么高的手术床上爬。可是,天不从人愿,那只沉重的石膏腿就是不合作,好几次都是差之分毫。最后,被护士小姐凌厉的一瞪,笨拙的身子终于成功的翻上了床。乖乖躺平,双手笔直的放在身体的两边,像个干了坏事的小孩子。
   护士小姐将自己的右手摆在傍边的支架上,准备用纱布捆好。
   “等。。。等等!”骆骆抽回右手,将头上的手术帽往下拉遮住眼睛。手术聚光灯照的亮堂堂的,挺刺眼的。
   右手用纱布固定在支架上,手背上被插进针头,接上生理盐水啊,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眼睛看不见了,感觉却特别敏感。
   “不要害怕,我抱你上去。”
   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特温柔。果然,对待自己喜爱的人是不一样的。
   “崇任,我还是怕。”细柔的声音,第一次听到。大概就是他那肾脏的新主人了。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又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你就当睡一觉,醒来了,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恩!我听你的话!”似乎是被年轻人抱上床了,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会牵着你的手的,紧张就捏紧我的手。”
   呵呵,甜言蜜语,真好听。骆骆笑笑,有些落寞。自己的手心里是空荡荡的,只能感受到冰凉的生理盐水流进身体的感觉。
   “恩!”乖巧的应一声。
   “不要紧张啊!现在,我帮你挂上盐水。”刚才吼自己的护士小姐放低了语调,温柔的解析道。一定也是满面笑容,很有白衣天使的风度。
   差别待遇诶,自己果然低贱一点哦。小小抱怨下下!
   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将头转向声音发出的那边,可惜眼睛被自己蒙上了。
   “从一数到三十。”麻醉师粗鲁的拍了拍他的头。
   “哦!”那边也开始数,声音小一点,声调低一点点,同时上麻醉药。真是有钱人家,准备了结结实实两套人马。
   一、二、三的时候,脑子还可以天花乱坠的瞎想。有孩子们在床上抱着自己给买的玩具玩耍;金毛狮王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音信;拿到钱后,一定要给小师妹好好买份礼物;还有奇怪的隐形人。。。。。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隐形人一定心里藏了一个。。。。很喜欢的人,他那么自然而又习惯流利的盖被子动作,不像。。。。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还有鱼种,他在干什么?他有没有想自己?一定是想的吧,一定想的。
   “三。。。。”没声了。
   “这个,不错诶!”麻醉师打趣道:“数到三十才晕,不容易啊!”
   “是啊,是啊!”老练的护士小姐接口。“这边才二十五。”
   可是他们谁也不知道,骆骆到底被麻了多少遍,才练就这让他们称赞的了不起抵抗力。
   年轻人显然不习惯手术室里的幽默,瞪了几眼嬉皮笑脸的外科医生和护士小姐。不敢得罪有权有势的有钱人,他们当然是明智的选择闭上嘴巴。
   手术很是顺利,没有一个小时骆骆的肾脏就活淋淋捧在医生的手上,放进了小少爷的体内。这些一定都是些行家,短短两个半小时,就基本完成手术。
   防粘连、去刀疤,什么都用上最好的,很快小少爷就可以被推回病房好好休养。一觉醒来,就可以开始他新的生活。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骆骆,却任然躺在手术台上。蒙着眼睛的他什么。。。也看不见。
   匆忙间,前一套医生全部下了台,而紧跟上的是另一批新的医生。全是中年有所成就的一批人,有几个还是蓝眼睛金头发,是国际心脏外科的权威。
   “动作快些,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一个年纪较轻的医生催促生离死别般的那对恋人。由于,前面一个肾脏手术花去了两个半小时。麻醉时间有限,再接下来做这更加复杂的心脏手术,简直就是要这手术台上人的命。
   那几个外国学者可能不知道内情,以为是病到极点。最后,善良的人捐献出心脏。而他却知道,躺上面的这个人不仅是个健康人,还有个可爱的家庭,有三个没有满一岁的小孩,对自己要捐献心脏没有一点了解。他为了自己家庭的安全,竟然要用这个人的命来换。对。。。。对不起!
   “佑哥哥,躺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啊?”不太聪明的女孩对隔壁那张床上安静躺着的人,似乎有些莫名的恐惧。虽然,他的全身被蓝色的布单上上下下盖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伸到外面的那只苍白的右手。
   “不要害怕,哥哥会陪着你的。”俞佑裕紧紧握住秀秀颤抖的手,放嘴边轻轻的吻了下:“等你醒过来,哥哥就带你回美国结婚。来,叫声老公听听!”
   女孩有些害羞,但能成为佑哥哥的妻子真的是一件让她很开心的事情,快乐的死掉也没有关系。
   在俞佑裕的一再哄骗下,女孩将头低到胸前,蚊子叫般说了一声:“老。。。。公!”
   “乖!”瞪了眼一边一直在催促的年纪较轻的医生,吻了下女孩的额头,帮她戴正手术帽。
    麻醉效果很好,女孩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铺单、消毒、医生洗手、穿衣,很快一切就准备好了,女孩的胸腔慢慢被打开,去除肋骨后,心脏的跳动显得那么明显。 
   而傍边的骆骆却没有这么好受。由于,上个手术刚完成,麻醉师并没有尽责的控制好麻醉药的剂量和麻醉深度。那个内心满带惭愧之情的医生刚切割皮肤,骆骆就挣扎了下,无力的喊了声疼。
   俞佑裕盯着隔壁床上的病人虚弱的挣扎着,铺单随着动作上下浮动。还有那只苍白的右手,被牢牢绑住。却还是在胡乱扭动着,扎在上面的针头掉了些出来,手腕上很快就肿起一大块,血丝也泌出来,通过输液管倒灌上去。有些惊心动魄,却吓不住他俞佑裕。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两下挣扎后就耗尽气力没再动弹,手术室里又只剩下一片宁静和浅浅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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