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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大的’严厉的说了声。
“什么都听哥哥的啦!”嘟起小肉嘴。
家规:第一条,大哥哥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大哥哥错了,请参阅第一条。这。。。。这简直没有鬼权嘛!唔。。。。。他的法力为什么就这么弱呢?
“好,这次就原谅你!”摸着根本就不实际存在的下巴,‘大的’幽幽的说:“我。。。。觉得有些古怪!”
“怎么说啊!”
“依照。。。。我们两个的法力,应该。。。创造不出真实度这么高的梦境诶。这完全不符合实际啊!”以他们两个的性子,有那种实力,就不会等到今天才施用了。
“对哦!诶?”‘小的’挠挠后脑勺,心虚的说:“我。。。。刚才。。。。好像忘了施法了诶!嗨。。。嗨嗨嗨!”
“你这笨蛋!”他刚才好像也没有施用法力诶,怎么这梦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真实的样子啊!
“我们出去吧!”阴风阵阵的,挺可怕的。他最讨厌看恐怖片了,特别是那种背景设定在医院里的。像是刚出来的日本新片《感染》,就看的自己毛骨悚然。呼呼,太可怕了。‘小的’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抱紧身子缩成一团。
“恩,我们先出去看看,报复这种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义正言辞的说道。片子是两人一起看的,‘小的’有感受,‘大的’不是什么胆大的鬼,当然也就同意他的意见咯。
“走!”
“恩!”
《白蛇传》里面,白娘子的那种优美的法术转法。自从,机缘巧合下在路边的电视机上面看了那部经典电视剧后,他们就将它设定为他们行走的一种方法。怎么样,很美吧!
“诶?大哥哥,怎么。。。。。我们还是在这里啊!”睁开眼,还是站在那条昏暗的走廊上。
“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表情。
“嘚。。。嘚。嘚。。。嘚!”
“大。。。哥哥,那是什么声音啊!我。。。我怕!”胆小怕事的小朋友立马就将玩乐、欺负人的热情扔到了天边。
“没事,没什么声音!我变个法术,把它灭了就行。”自己的上下门牙在大战,自己还能不知道。也不好意思说啊,肯定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了。
“你看,没有了吧!”克制住总想大战的上下门牙,心里狠狠的想:这灯怎么就这么昏暗啊!
“恩,大哥哥好厉害啊!”安心的将小脑袋靠在大哥哥怀里,就不怕了。
得意的哼了一声,脸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拉的像是张。。。。。一张在水里面泡到腐烂、破碎了的脸。这是他想要发挥最大能力的时候的一种现象,不像小朋友刚才纯粹是要吓吓俞佑裕。他明显感到了。。。感到有一种比他们要强大很多倍的力量,正在靠近他们,随随便便就可以将他们两个没什么法力,实际上只能搞搞恶作剧的小鬼撕得粉碎。
“嘿嘿!”黑暗里,男人轻笑了两声:“干嘛,把自己弄得像只竖起毛来的斗鸡!很难看诶!”
‘大的’愤愤的哼了一声,口气坚硬的说:“你想干嘛!”
“想帮你们啊!”微笑着,从黑暗里面走了出来。
“啊!大哥哥,你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好恐怖啊!”噌的一声跳出大哥哥的怀抱,比恐怖片里面的厉鬼还可怕诶!
“你有这么好心!”原本揣在怀里的小家伙跳出了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这样子,自己要跑,可就顾及不到他了!真是个小蠢蛋!
“唉?和尚哥哥,你刚才穿的不是这套衣服诶!”某人完全不再命悬一线的状态,尽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着一身黑衣,软语温柔的和尚哥哥,小朋友居然好奇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完全将自己暴露在魂飞魄散范围以内。
和尚哥哥和蔼可亲的抱起小朋友,温柔的笑笑:“那个和尚服只是穿给人类看看的,你感觉的出我身上一点光明的气息吗?”
摇摇头,抱住这个哥哥的脖子,他绝对要比大哥哥高大结实不少诶!而且,是他们这边的哦!
‘大的’急的在那里干着急,恨不得狠狠扇这小屁孩两巴掌,打醒他!
“过来,把这个戴上!”一叶摊平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串小珠子。
手指修长,骨节秀丽,指甲干净,浅浅皮肤的肉色,将白色的小珠子衬托的温润光滑。大有;此物只缘天上有的味道。
‘大的’瞄了眼他的手掌,看不出施了什么法术的样子!但他为什么要听他的啊!偏不,将头转到一边。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傻瓜似的裂开嘴笑笑,“我给忘了诶!”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上那条短小却白白嫩嫩的小脖子。越摸越似喜欢的样子:“你真可爱!你的小脖子,也跟你一样可爱。”
“是吗?”完全没有危机感。
“等。。。等等。。。那个,我戴,我戴行不!”扁着的嘴,满是小孩子的憋屈,口气更是放软了下来。脸也恢复了正常,就是尽是白,没有一点血色。
只会拖累自己的笨蛋,下次就把他赶走!
“恩!”将手摊平,耐心的看着‘大的’不怎么直爽的别别扭扭的像只乌龟似的走过来。
“小朋友,你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啊?”那么久也没有挪出多少地方,一叶趁着有时间,就问道。
“我也不知道诶,我知道他就叫大哥哥!”白痴!
“哦,是吗?”将小朋友放下。山不就我,他就主动点,朝山走过去喽!
你干嘛这么勤快;自己送过来啊!
呜。。。呜。。。。死小孩,我被你害苦了啦!
闭上眼,两个手指头将手链捏起。硬硬、白白的,实在看不出来居然有些重量的样子。一戴上,猛然被什么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让他一阵眩晕。没什么支撑物,身体沉沉的就向地上瘫软下去。
他就知道这和尚一定没那么好心帮他们!这手链果然有问题的。。。。嘛!
朦胧里看见男人抱起自己,低头微笑着望着他。一副深情的模样?
第 29 章
昏暗的灯光似乎又笼上了袅袅的白雾,俞佑裕那张极为俊美的脸,不耐的皱深了眉。
那双鹰眼般勾魂摄魄的凤眼,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改变。筋肉结实的四肢也崩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应战一切可能的攻击。
“一叶?”抬脚踢过去的时候,疑惑且愤怒的叫出了口。
好熟悉的气息!
“直觉很准确啊!”无视俞佑裕的怒气,兀自挑衅道:“还有下半场戏没有演完,继续,我在外面等你。”
“为什么?”即使,知道一叶一向不按理出牌,但还是忍不住发问。
“呵呵。。。。”白雾消失,三个人影慢慢清晰。
淡然的勾勾嘴角,一叶低头看向怀中的人的眼里装满了复杂的情绪,轻轻的印上亲密的印记。待吐出一口长气,对上俞佑裕的视线的时候,又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露出一个像是猫在戏弄老鼠一般的笑容,口气轻佻的说:“出来,我就告诉你原因。”
恶魔般的一笑后,身影又消失了,空留下回音:“出不来,可是会死的哦!”
在这种不计一切代价玩游戏的男人面前,他有的只是无穷尽的无力感。笑的有些虚,出不去真的会死的呢!
不急不缓的开始分析,有条不紊的按着自己理智的分析而行动。这相当于一个黑箱子,自己既然进的来,就一定会有出得去的门。
既然,把他送到了这里,一定是希望自己看完这场手术。无关紧要的生命于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重要,自己也不会感到内疚、痛心,更不会后悔。
一叶为什么要帮那个鬼?
意兴阑珊的穿墙进了手术室,手术似乎是要结束了。
紧紧盯着那只苍白的右手。接下来,应该就是秀秀的那台手术了。握紧了拳,秀秀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童年的全部和夺得一切的动力。自己辛苦创造玲珑,狠命打压老头都是为了秀秀。即使手术只有百分之一的存活机会,他也不会、不能放弃。
露出霸道的笑容,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虽然,真实的无懈可击。
心脏手术很快开始,这次他没有握着秀秀的手。冷静的站在那只苍白的右手傍边,看着一切血腥的经过,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自己最在乎的人躺在手术台上,一个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替代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握着你应该握紧的那双手。就好像。。。。。原来,那个位置就不应该是他。
“你到底是谁?”手指轻轻沿着那只苍白的手慢慢的画着轮廓:“你想报仇?”
没有回答!
手指的触感好得不似真实,容易摩擦到的地方,长了层薄薄的茧,不似没有受过一点苦难。手背的肌肤像丝绸般光滑、柔软却又充满弹性,不得不让人感叹拥有这么美的手指的人,一定很美丽。
微拧着眉,有些不解的盯着紧抓住自己的手。
无力的一声疼,让俞佑裕回忆起那时候麻醉不足的挣扎。
冰凉的手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越来越紧。手背上的针头脱出,血开始倒灌,皮肤也由于外渗的液体肿胀起来。
当药物作用发挥,手松开的时候,他竟然有些些不舍得。床上的病人气息紊乱的微喘着,他还是不相信床上的人会是骆骆。
从盖着的铺巾的缝隙里,只能够看到浅蓝色的手术帽。
心脏很快被取出来,再次看到这副困扰自己半个来月的画面,他的心情很平静。
手心的温度越来越低,低头看那只手已经是一片青紫。
这边的手术也快要结束了,秀秀的床被推到了手术室门口。他那个时候应该站在床的边上,回头问医生这个病人会怎么处理。
还在忙碌的男医生愤怒,并且语气冷硬的说:“我们会处理好,一定不给你带什么麻烦来!”
一切照着那个时候的程序进行着。
那个时候的自己很气愤,甩门而走。
望着门哐嘡一声被床撞开,然后,他们出去。哐嘡一声又合上,只能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
光线越发暗下来!
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又是吃惊、又是讶异、又是难以置信。
因为。。。。手术室门前多了一个人,穿着病人服,背对着自己,看着远去的他们。
他突然有些恐惧,在心里不由的感到好笑。他知道是那个没有了心脏的病人。。。。。
那个人,或者说是鬼!将大到遮住半个脸的手术帽摘了下来,一头修长的黑发披到了肩上,很是诡异。熟练的在一边折叠个小皱折,理顺头发,再次戴上。
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叹息了声,推开门也往前面走去。
他想干什么?
俞佑裕见他没有找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报仇,反而是走了出去,吃了一惊。
不会是想要去伤害秀秀?
对秀秀这个妹妹向来疼爱有加,不肯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的俞佑裕没有丝毫犹豫的跟了出去。故意不近不远的跟着,床进了电梯,那个鬼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一层一层在上升的数字,在十九这个数字停下的时候,又发出了一声叹息声。
楼梯就在电梯的傍边,他推开了楼梯的门。
每上一层就报一个数字,一、二、三、四。。。。。。
有的时候慢慢走,有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小跑,会左顾右盼。也会每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大叔旁边停顿一小会儿,仔细看看,接着继续往上爬。在梦里面果然轻松一点,爬了十几层楼,没有一点气喘的迹象。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外看着。他知道,里面的秀秀一定还在沉睡,自己一定是抱着她,吻她、呵护她。
看了一会儿,他垂下了头,似乎在呵呵的笑。偶尔又发出呜呜的声音,肩膀也微微的颤抖,看上去异常孤单。
怕被他发现,他没有靠近。却又觉得这样子的他真的很孤独,要是有个人能够紧紧抱住他。。。。。也许可以为他驱走不少寒意。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是不是流泪了?
为他自己?还是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原谅自己了?也不会再伤害秀秀?
他的手术帽已经被扯掉,乌黑的长发披盖在肩膀上,也遮住了整个脸。
自己躲在护士台后面,只能看到一个异常苍白的鼻子和披散的长发。
这次他没有再走楼梯,电梯打开,他走了进去。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他唯一看到的是他那双苍白的手一直在互相搓揉着,不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有一点知觉。
跑回病房,里面都很好,自己深情的抱着秀秀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看着有些别扭,不知道他看到的时候,心里面什么感受?
等再跑到电梯傍边的时候,红色的数字显示电梯在九楼停下了。
他去九楼干什么?
急忙追到那里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踪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跑过去,看过去。都是挺着大肚子的妇女,或者是为孩子哺乳的妈妈。
他到底想干什么!
当推进最后一间房间的时候,他呆住了。
骆骆?
里面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三个胖乎乎的小婴儿在病床上到处乱爬,还发出嘻嘻哈哈的嬉笑声。
“骆骆!”
坐在床上的骆骆抬起头看着他,对着他笑笑。
“你的头发。。。变长了。”有些感叹的说。
没有回答,只是将傍边的一个胖小孩抱了起来。亲亲,再看他的时候,眼神很温柔,却直直的望入了他的心里。
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
“等等!”不容拒绝的坚定语气。
俞佑裕蹙紧了眉头,低声又呼唤了声骆骆。
顿了一下,他又恢复了原先温柔的笑容。并且,开始柔声说:“小虎、小狐、小牛,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们了。让你们的妈妈照顾你们好不好啊!你们看,是不是很漂亮啊!鼻梁又直又挺,眼睛像狡猾、奸诈的狐狸。呵呵。。。。他也很富有哦!你们要长大了,爸爸没有钱再照顾你们了,你们三个小家伙,每天吃那么多奶粉。真是都要把你们的爸爸的骨髓都吸个干净,以后就让你们去吸妈妈的,好吗?”
没有什么血色的双唇轻轻的贴在了小婴儿的额头上,一个、两个、三个,像是在告别。
披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不是真的,不是。
俞佑裕烧红了眼,扑过去捉起床上的人或者是鬼。他嘴边满是诡异而森冷的笑,呼在自己脖子边的也不再是热乎乎的吐息,但他却没有一点畏惧的感觉。
他不会伤害自己的,这是他唯一的觉悟。
将他的脸板正,苍白了许多,但确确实实是自己熟悉的脸。
“骆骆!”双唇一张把他的没有血色的唇含进嘴里,细细舔着、啮着,冰凉的感觉。
他在自己的耳边轻喃、低语:“你不怕吗?”
“骆骆!”细细吻遍他的双眼。
“你会死的!”泪水滑落。
“那个不是你,是不是?”不敢相信的一再在心里否认,不敢置信的捧着愈加苍白的脸蛋,目眦欲裂,颤声问道。
“你会死的,走开!”
第 30 章
“我不走,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知道是我害人害己。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用你的欺骗为理由,说服扭曲的自己捆绑住你,我以申屠他们的事情为理由,强硬的占有了你。”他能感觉到怀里纤细的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的身体上游移,尺尺寸寸,一寸都不错过。
但却没有一点害怕、颤抖的感觉,不是他不会伤害自己。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应该由他自己偿还。
“我。。。。我还联合。。。。。叶阎吞并伯父的公司,都是打着报复的理由。我只是想要留住你,他们一个都别想再靠近你。秀秀。。。。只是个意外,我没有料到她那个时候会出现,她曾经是我的梦,对家庭的一个美好的梦。”俞佑俗将下巴抵在骆骆的头顶,避开那双不熟悉的双眼。
他知道现在的骆骆不是那个善良、纯真的他,但这凶狠也只是表面,用来吓唬自己而已。
“我。。。。怎么会舍得赶你走!”
回想起那天,赶骆骆走到场面,他就懊恼万分。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骆骆会走回北京城。秀秀溺水,发生太多事。
他怎么会舍得。。。。。那个时候怎么会舍得将他赶走。
怕陷得太深?
那只是有一个理由而已,抱紧怀里冰凉的身躯。
只要。。。。。能再跟他在一起。。。。。。就算来世他也愿意。
“走开!”原本苍白的肌肤开始变得青紫,体温也降得寒冰刺骨,声音更是阴森森的恐怖。
皱了皱眉头,看挣脱出怀抱的鬼变得一副凶恶的表情,心中酸涩的难受。撩起他盖在额前的漆黑长发,笑了。
“你害怕我会死?你是在担心我?你是爱我的!”眼睛红了一圈,他退一步,他就向前一步。“不是应该我害怕你吗?你才是鬼,你为什么要退后。”
你这是干什么?骆骆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哭的冲动,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有这样子的表现。于是,凶狠的怒吼道:“走开!”
而看着骆骆阴晴不定的鱼种怎么也不走开,反而是步步直逼。
骆骆摊开双手,看着自己越发青紫乌黑的手,他都不敢靠近孩子他们了。已经不是惨白、惨白,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