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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欢,逐欢记(出书版) 作者:当木当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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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如此之快变成了现实,叶凝欢顿时哆了毛,后退的速度更快了几分。那药劲极猛。顾靖南发觉得的时候已经掌不住力,双眼一阵朦胧,哪里还拽的主人。他强撑着踉跄了几步,向着楚灏道:“王……王……”
更快的是,那飞起的舞者双手一抬,长长的纱带竟盘卷成两股,恍如剑锋,直直地便冲着楚灏而去!不是顾靖南,而是楚灏!

转瞬之间,情势已经大乱,杯盏乱倾无数。楼下四周的侍卫蜂拥而至,偌大的楼台霎时乱成一锅粥。
叶凝欢已经顾不得再多想,她趁着后退的功夫错身到了栏杆处,猛地一个翻身便跃下楼去。她飞身跃下的瞬间,彻底想明白了。
楚灏并非想杀顾靖南,他只是想让顾靖南亲眼目睹一场好戏,一场永成王狗急跳墙,借送美之机,用江湖高手刺杀东临王的好戏。而他顾靖南,只不过是因为恰好在场,被连累的倒霉蛋!
这样的亲,当然不能做。有点脑子的谁愿意夹在相争的宗室之间左右为难的?就算东临王是天上的神仙,也不能把女儿嫁给他!
叶凝欢身体飞坠,眼前一阵光影乱舞。此时完全不可能保持曼妙姿态了,但心中有股难言的激动,所幸她反应不算慢,虽然猜到酒有问题时,那几个高手已经开始行动,但好歹她提前做出了准备。
趁着顾靖南那临时一抓,得到了这个跃下的机会。
她跃力不足,眼瞅着已经与下面的桥台越离越近,心下大骇。完蛋了,要跌死!
一道影子直掠而来。叶凝欢在空中不可能做出任何反应动作,只得眼睁睁见那人张臂,将她的下坠路线封个死紧。
她一头扎下,被那人兜个正着。她刚来得及将头探出,便整个人呆住。霜凌!他竟然在这里。
霜凌带着她斜斜地一荡,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竟让叶凝欢有种惊心动魄之感,他突然手一挟她的肩,轻道:“走!”
说着,他一挟并一推甩,将她整个抡了起来,直接扔向水面。
再次看见他,竟只是这短短的空中一霎!这惊鸿一瞥,让叶凝欢的心千回百转,那堆积的苦楚与哀伤,因这一瞥皆散漫如云烟。
叶凝欢霎时失了控,身子转着大风车,借着这臂的力量一猛子进了湖!
被冰冷的水包裹,她本能地向下潜,心中乱成一团麻。
现在她彻底成了影月门的杀手之一了,怕是要全国通缉她了,她该往哪里去?
楚灏是把她榨干抹净,还当他是傻的,原来他比谁都精。这一招,当真是狠哪!
她是奴才,没资格选择。便是让她去死,她也只得乖乖伸脖子。但到死都不让她当个明白鬼,当真郁闷至极!
还好,她有准备。就算她当初看不破这场局,她就没打算被人倒来送去!
她潜在水里,一边往桥底潜,一边开始伸手解衣裳。与霜凌许久不见,但最了解她的,果然还是霜凌啊。这一甩恰到好处,头顶的折桥将她掩尽。上头大戏正开锣,闹吧,闹得天昏地暗地才好。她的机会,如今也来了。
她慢慢潜到桥底,浮上来换气。听得上头兵兵乓乓乱兵四起,鬼哭狼嚎好不热闹。不时有人被揣下来,扑通扑通地在水里折腾着叫骂号哭。
叶凝欢此时心里只盼着楚灏演戏演到头,最好那几个杀手在狠点,真把他给宰了才好。她微吁了口气,正哆哆嗦嗦地解扣子,冷不丁一个人打桥上翻下来,咚的一声,正掉到她前面不远处。
叶凝欢吓了一跳,马上想潜下去。哪知那人一入水并不扑腾,反而一个猛子直扎过来,一把就揪住她的脖领子。
她吓得猛地一噤,正对上楚灏那对又惊又恐的眸子!

楚灏一手死揪着她,借着桥上的灯光,却是盯着她半散衣领下湿答答贴着肉的薄衫。那是一套静园杂役的小衫褂,被她穿在那层层叠叠纱衣的里面。
一见这内里的小衫,楚灏的表情更是狰狞了三分,盯着她已经吓得青白的脸,冷飕飕的说:“又想跑?”
叶凝欢被他扯着,只觉头晕目眩,耳畔嗡嗡作响,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她本能挣扎,却觉得他的手跟铁钳子似的半点挣不脱。急惶之下,求生的欲望令她奋力向下一潜,想借着自己的好水性摆脱楚灏的纠缠。
她猛地一沉,楚灏一时不备,让她拖得险些没顶。他的水性的确不及她,但他凭着力气大,抬手抓着水中的桥柱,生生稳住身体,还不断地把她往上拽。两人就这般在水里较劲,一个拼命要往下沉,一个死命要往上拖。
叶凝欢几次都没能挣脱开,脖领子又被他勒着,余气渐渐不足,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小了起来。
楚灏其实也累得够呛,他的水性不及叶凝欢,水中有阻力,让他的力气也难施展,纯粹就是凭着一股蛮劲揪着她不松。叶凝欢再一次试图沉湖未果,又被楚灏强拽着揪出水面来。
她长吸一口气,水花飞溅之间看到楚灏眼中火星乱迸,简直犹如恶鬼,让叶凝欢毛骨悚然。 如今她成了月影门的杀手之一,逃不掉的话,下场可想而知。
恐惧到了极致就成了愤怒,绝望到了尽头亦成了愤怒。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垂死挣扎,猛地向楚灏的胸口砸了一拳,接着连踢带踹。水里不好用力,她手劲又不足,打得不见得疼,但水花四溅弄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楚灏被叶凝欢这种发疯似得打法弄得也急了眼,索性也不抓桥柱子了,腾出手来,扯着她的衣服猛地一拽,顿时她的胸口豁裂了一大块,外衫连着里头的小褂全给撕扯烂了。
叶凝欢乱踢乱打,也不管不顾了,尖叫:“放开我!”
“不放!”楚灏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出声,咬牙切齿的扯她的衣服,明摆着要让她光溜溜的,不能上岸!
叶凝欢悲愤交加,狂怒至极。她右手无力,左手挣扎着去掰他掐着自己的手,眼瞅着自己这身衣服要彻底完蛋,只觉得那股子恨意窜得她快要爆炸。
他不把她当人看,利用完了就要让她不得好死!叶凝欢觉得快被他活活掐死,根本没力气再潜水,实在是掰不开,她转身用左手去拽他。他吃准她乏力,只任她在水里扑腾,根本不理会也不放松。
叶凝欢两腿乱蹬,左手胡乱摸到他腰间有个硬物,二话不说拼力一抽,竟是寒光闪烁。
楚灏感觉到了,腾出手想跟她抢,但刚一松手,叶凝欢又猛地一沉,楚灏一下子被她拖了下去。她的头发飘飞如藻,水里她的双目圆睁有如水妖,拼尽全力向他的胸口就戳了过去。
狂怒之下,爆发出十二分的力气,不偏不倚正戳在楚灏的右肩窝。血自水中弥漫如丝,他浑身一抖,顿时呛了两口水。叶凝欢想拔了刀打给他一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也没力了,两人纠缠着往下沉,这时楚灏突然伸了手过来,又掐住她的脖子。她口一张,连呛了数口,顿时胸闷欲爆,两眼一翻,神志迷离。
一起淹死也好,叶凝欢恨恨的想,黑暗就此席卷。

楚灏挣扎着自水中探头,拽着叶凝欢,把她一点点地拖上岸。眼睨处有人小跑着过来,他翻身把衣不遮体的她压住,也不看是谁,张嘴就骂:“混蛋!”
他的骂声很管用,脚步顿时停住。远远地只听到一个粗哑的嗓子怯怯地问:“十九殿下,是属下童星虎。”
他听得出,但没理会,只晃了晃头强行保持清醒,嘴里呛出血水来,他啐了两口,斜眼看着肩窝处的刀柄,死丫头,想要他的命!
她水性着实好得很,想拖住她不容易。在水中又不好避,若非他用力让刀嵌死在肉里让她拔不出来,凭她当时那疯样儿,再补一下弄不好就捅到他的心窝子。
想着心里就蹿起火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揪起来好一顿臭揍!外衣里头还穿了一套,敢情一早就打算跑了。
她不是看出了那场局,如果看出来了,她就不会这么痛快地给顾靖南添酒。她也是想趁机水遁,一早就穿了一套小褂衬在里面,打算入湖之后脱了外衫,趁夜黑人多混入杂役堆里,再寻机跑路。
跑跑跑,这厮满脑子就知道跑,想得美!
童星虎见他半响未动,看了看边上的霜凌。霜凌只呆呆地望着,一动不动。童星虎戳了他一下:“你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最知王爷心思的吗?问一句去啊?”
霜凌看到楚灏身下压着一个人,隐隐露出一段白白的胳膊,但很快被楚灏给塞回自己身下去了。
心里霎时凉了一半,没想到王爷竟盯得那般紧,她刚一落湖,王爷就紧跟着跳了下去。那么之前他扔她那一下,王爷也看到了吧?
恍神之间,肩已经被童星虎推了一下,只得缓了神清了清嗓,远远站着问:“王爷,顾大人安置在乐思斋了,瑞姑姑在照看他。不如先叫几个丫头过来?”
童星虎没瞧见楚灏身下还挡着个人,有些不明白,这大把得人都在这儿戳着,叫丫头干什么?
却听得楚灏有气没力地说:“担个抬子。”
童星虎不敢多问,忙挥手示意,却是很佩服的看了一眼霜凌,到底是跟王爷年头最久的,知晓他的心思啊!
霜凌压根儿也没看童星虎,心里一阵酸楚。他救不了她,他能做的,只是助她下湖。但没有用,她终究还是陷在这里。他无能为力!
很快一堆小丫头便匆匆过来,将楚灏团团围住,连拉带拽地想扶他。
瑞娘听了信儿也赶过来了,一见楚灏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急了眼,几步便蹿到楚灏边上,楚灏一见是她,变松了身子轻声说:“别让她死了……”说着,头一阵发沉。该死的,被她拖在水里呛得半死,如今一失血,真有点晕了。
瑞娘听了,忍着心疼招呼人七手八脚把叶凝欢拖出来裹了抬走,并亲自扶着楚灏。童星虎这会儿才发现楚灏身下原是藏了个女人,难怪不让他们上前呢。
他见瑞娘冲他招手,这才敢过去,扶了楚灏上抬子。见楚灏居然挨了一刀,傻了眼,马上跪倒:“属下该死,未能护得殿下周全……”
楚灏懒得说话,瑞娘示意童星虎赶紧救人要紧,童星虎没敢动他肩上的刀,只拿了布缠勒住伤口,阻止继续流血,随即小心翼翼跟众人一起扶着楚灏上了抬子,脚步极快地往双辉楼里抬。
楚灏松了口气,便放任自己意识游离。
章合九年八月十六,楚灏于静园宴请顾靖南,结果顾靖南中毒,楚灏挨刀。五年刺客,一名被俘,四名逃窜无踪。
叶凝欢昏昏沉沉睡了两天,刚一醒,还不及辨晨昏,就被瑞娘扯着膀子给拽进廖花台东楼的卧室。她浑身疼得要命,披头散发,连衣裳都顾不得穿齐整,面对如狼似虎的瑞娘,哪里还是对手,几乎是被拖着就给扔进去了。
楚灏正靠在床头喝药,冯涛立在他边上。他面色有些发白,穿了一身半旧的白绸中衣,半敞着领口,可以看见里面缠着的纱布。
冯涛瞧见她来了,也不言声。瑞娘一脚就把叶凝欢给踹得跪在地上了,那眼神恨不得揪着她的头发一顿死抽。
叶凝欢梗了脖子,闷不哼声地直起身。他们有气?她还气呢,该利用也利用了,想杀便杀,反正她这辈子混到了头,她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楚灏撇她一眼,道:“明明不知境况,也要套身衣服在里头,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跑啊?”
叶凝欢没说话,瑞娘瞧她那样就来气,抬了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楚灏用眼神止住,瑞娘忍了气,看一眼冯涛,两人对着楚灏行了礼,悄悄地退了下去。
楚灏冲叶凝欢招招手,示意她上前。
叶凝欢挣扎着爬起来,梗着脖子,咬牙道:“我下毒谋害顾靖南,还引了几个姐妹来杀你。如今事情败露,也没什么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浪费时间了。”
楚灏笑了笑说:“那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叶凝欢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瞪着眼刚想怒骂,楚灏盯着她又说:“现在你可是重犯,是打算在这里避祸呢,还是押你去刑狱大牢受审呢?”
叶凝欢右手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她怒不可遏:“何须审我,不就是想找个机会彻查雅乐居吗?现在有了,只管去吧!”
叶凝欢再傻,经过这一遭也能想明白了。永成王助公主出逃,在枫悦山行迹败露。尽管黄山已经洞察先机,甚至想借此令公主丧命,以永成王护送不利作为借口彻查其不臣的证据,但可惜功亏一篑,公主还是脱了身。永成王得了消息,必会将公主安全送达。皇上没了借口,又碍于永成王宗室的身份,只得忍了这口气,再寻机会。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偏惦记上永成王的,还是九五之尊。现在,不就争取到了一个更好的机会了吗?雅乐居的舞姬居然是杀手,竟敢在静园如此高贵之地行暗杀之事,作为宠爱弟弟又重视臣工的皇帝大人,岂会善罢甘休?就算本着为永成王洗脱嫌疑的美好初衷,也定是要查一查雅乐居的!
这场局指向的分明就是永成王,据婚,只是顺便加点利息而已。
这宴请的是顾靖南,入瓮的却是永成王。虽然想明白了,但还是晚了。她立在席前奉酒,一切便无可挽回。
她仍是不甘的、愤恨的。反正也知道了结局,便索性一嗓子嚷出来图个嘴爽。楚灏眉梢微挑,看着叶凝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倾了身过来揪她,她吃了一惊,就算身子无力的很,仍是向后躲。
楚灏这一动手有车得伤口疼痛不休,隐隐见白纱又渗出红色。叶凝欢见了有点痛快,恶向胆边生,想趁机再炒个什么东西砸他一下,临死前也出出气。
还不及她动手,突然听到外头瑞娘扬起的声音:“皇上?奴婢不知皇上驾到,还请皇上恕罪!”
叶凝欢霎时呆了,脑子一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本能地看向楚灏。
他瞧着她的表情,带出一丝笑意,一掀被子:“上来。”
外边已经响起皇上的声音:“芳瑞起来吧,朕怕扰了他休息,只过来瞧瞧。雁行怎么样了?睡了?”
叶凝欢只觉得脑后一麻,本能地上前了一步。突然觉得不对,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这一迟疑,边让楚灏一把揪住。也不知他此时哪来的力气,直接把她拖上床,左手牢牢地把她钳在怀里。她想踹他,他伸腿一夹,闷声道:“你就是不怕死,也得替霜凌想想吧?”
这一句就立马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没了,楚灏拿被子将她兜头一蒙,刚歪好,章合帝楚澜已经走进来了,身后跟着大太监乐安寿。
瑞娘、冯涛和几个仆从紧随其后,瑞娘扫了一眼屋内,表情微微有些紧张之色。
楚灏刚撑了身,楚澜见了急忙趋了几步过来,:“快歪着吧,小心再牵了伤口。怎么样了?瞧瞧,这脸色还差得很。“
楚灏笑笑道:“这大晚上的也跑来,倒是臣弟愧疚得慌了。“
楚澜仔细看着楚灏,瞧着伤处,叹了口气。
回眼看着冯涛和瑞娘:“这屋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养这一班奴才都是干看着的,也不知个伺候?”
这话一说,冯涛、瑞娘及几个仆从忙跪下了。
楚灏道:“人多眼晕,只想一个人静静。”
叶凝欢在楚灏身侧,大气也不敢喘,心跳的疯狂。她的手本抓着楚灏的衣角,却被他的手在被中握住。他的掌心有些微热,她拗了两下没挣脱,只得让他这么攥着。
楚澜哼了一声,挥了手示意众人起来。瑞娘等人忙谢恩起身,退出去准备茶点。
楚灏道:“母后身子好些了吗?”
楚澜道:“今天好些了,好多吃了半碗饭。你也真是的,用不着这般逼真吧,伤得这样重……”
楚灏在被窝里掐了叶凝欢一把,也不怕她嚷出来。感觉她抖了两抖,心情顿时好了些:“月影门到底是江湖路子,哪里顾得这许多?霜凌潜居十年有余,也只能窥其招式,不得真髓。不过这帮人身手了得,若能为朝廷所用,不失为一把利刃。正好借此事,一证他们忠心,二可逼得正遥不归。至于顾靖南……”
楚澜说:“你放心,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愿意牵涉其中?况且这桩婚事本就是太后一厢情愿,他已经跟我说了,缓几日便会向太后去说。由他亲自去推,太后也无法。总好过咱们兄弟去讲,让她不快”
楚灏笑笑,瑞娘着人奉茶进来,乐安寿亲自接了放在小几上,随之便引着人都退了。
楚澜说:“太后中意顾家,是因他家中三女儿品行极好,又是在太后眼前长的,知晓根底。顾家乃朝中重臣勋,又有两王相依……我知你是顾着我,这份心意,唯得咱们兄弟明了。”
楚灏说:“顾家那丫头跟个假人儿似的,成天在太后面前卖好,我瞧着她就烦。”
楚澜一副无奈失笑的表情:“你啊……真是把你给惯坏了。”说着叹了口气,“若非我一直无子,也不至于引得有驻留之争。我已经年过四十……”
楚灏笑笑:“皇兄春秋正盛,何患无子?”
“雁行,咱们兄弟不说外话。你怕人议论,一直避居静园,几次三番推脱婚事。当年选正遥驻留实属无奈,他是先帝嫡长孙,又是我们的子侄辈,朝中老臣多半撑顶他。但他一心有不臣之心,之前借着公主意通乌丽,纵然我心知肚明,但仍碍于宗室不能办他。”楚澜叹了口气,“称孤道寡,着实不易哪!”
楚澜又说:“退一步说,若我一直无子,纵不选宗室驻留,早晚也是要选个宗室子侄入归嫡系。在我心里,最希望的自然是你的血脉。到时我为你做主,再替你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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