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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凭栏香雪落(虐,生子)作者:晨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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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伤了篱瑾。。。
  
  榻上的篱瑾呼吸时重时浅,眼眸半睁半闭,身子微微打颤,连呻吟声也听不到。顾朗坤想了半晌,却只觉他或是心疾发作,急忙探手入床头的暗格内找药,摸索了半天,却只找到几瓶金创药。
  
  他正着急,小竹走过来,从篱瑾枕下摸出一个瓷瓶,递给了顾朗坤。
  
  顾朗坤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急急的倒出一粒,塞进篱瑾口中。
  
  等了一阵,却不见好转,甚至连一点反应也无。
  
  “三粒,”小竹开口,声音里隐隐有愤懑的意味,“师父早就加到三粒了,而且近来夜里时常服用。”
  
  顾朗坤也不和他计较许多,又倒出几粒来送进篱瑾嘴里。
  
  记得那时,曾经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这个小师弟的,朦朦胧胧中,好像也在心底对自己承诺过要给他什么。。。如今,却还不如一个在他身边呆了不过一月的小童了解的多。。。
  
  稍稍侧过头,桌上那瓷碟里白生生的梨花糕又刺痛了顾朗坤的眼睛。自己这个小师弟,每年都会做这梨花糕,这般执着的理由,自己似乎是应该记得的才是,可为什么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呢?
  
  再回首,床内那样了无生气躺在那里的人儿,让顾朗坤心底又升起那股熟悉的悸动。。。
  
  鬼使神差般,他颤颤巍巍的探出手去,覆上那人染上寒意的面颊。
  
  “坤哥哥最喜欢篱儿做的梨花糕,篱儿记下了!”
  
  一个童音笑着说出的话突然在顾朗坤脑中炸开,让他瞬间如遭雷击,头又开始裂痛起来。可那个声音却循环往复,以环绕之势将顾朗坤死死困住,他觉得自己的头要爆裂了。
  
  他的手收了回来,霍的起身,快步向门边走去,似乎离开了就能逃脱开那萦绕耳际久不散去的声音。
  
  顾朗坤的步子在门边停下,语带狠绝的说,“等右使醒了,行血祭,之后你把血送到青冥殿来。” 语毕,从腰间解下那把匕首,一把抛在桌上。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曲线,“哗啦”一声,敲碎了桌上的瓷碟,梨花糕跌落地面,碎成了满地粉末。。。
 
作者有话要说:呃。。。写得好纠结。。。我的文笔已经退化了。。。
其实是昨天晚上写好的,但是看了好几遍,觉得感觉不对,所以今天早上又爬起来再改改。。。
于是晨樱不得不说,这事情还没结束。。。下章接着来。。。
PS。昨天没更文,大家表PIA我啊。。。
还有,不要太恨教主,他现在还不是大坏蛋呢~



血色

  明月夜,石阶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踉踉跄跄而又急促的小跑而下。
  
  小竹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脚下的石阶,一步不停的向山下走。他很害怕,却在心里告诉自己,快些,再快些。。。
  
  脑袋里方才的那一幕不停的回旋,让他再无心力去担心自己正急行在曾吓破自己胆的阶梯上。
  
  那时他端着盛满师父心头血的瓷碗迈出玄冥坛的大门,只向外瞅了一眼,那不见头的长长石阶就让他心生怯意,在加上那高度,更是让本就畏高的他双腿打颤。
  
  小竹犹豫了半天还是回身回到卧房门口,敲了敲那扇门。
  
  “师父。。。小竹畏高。。。”
  
  等了好久,里面都没什么动静,小竹又不甘心的说了好几遍,仍是无人应。
  
  小竹突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又想到从师父手中接过瓷碗时,师父淡淡的说,“小心些,这血,他可一直很宝贝的,好歹也是我身上他最待见的东西了。”那时,他觉得师父的双眼似乎空洞无物,失了焦点一般。
  
  该不会。。。
  
  小竹不敢想了,急急的推开了那扇门。
  
  小竹很庆幸,庆幸自己畏高,庆幸自己打了退堂鼓,庆幸自己冒着有违师命的大罪推开了那扇门。
  
  “啪!”
  
  手中的瓷碗跌落在地。
  
  床上那人半个身子坠在床外,就那么挂在床沿上,身子软绵绵的。
  
  小竹顾不及那许多,几步冲了上去,用力扶起他的身子,把他放平在榻上。
  
  “咳咳!”
  
  篱瑾轻嗽两声,身子弹起又落下。
  
  小竹想唤醒他,可呼唤还未出口,便成了惊呼。
  
  只见篱瑾淡紫色的唇角溢出鲜血来。小竹急忙伸手去擦,那血却是源源不断似的,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师父,师父。。。”少年的声音轻颤,是恐慌,是担忧。
  
  小竹起身去取帕子来,却在回身的时候彻底慌了神。
  
  血,越来越多的血,不仅仅是从师父口中溢出,还有他的身下。。。
  
  鲜红如火的血浸染了篱瑾的一身白衣,当真如火焰般要将他吞噬。
  
  小竹很害怕,不敢上前,那下午时还满含慈爱现下却苍白如纸的面庞提醒着他,他不能让这般美好的师父死去,他必须要救自己的师父。
  
  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水,拉过锦被给师父盖上,对着床榻上的人坚定的道了句,“师父,等我。”接着,转身一路小跑出了玄冥坛,不假思索的迈下了第一步。
  
  不是不害怕,却更知道不能停下。榻上鲜血直流的师父还在等着他,自己必须救他。
  
  小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迈下了最后一级,如何颤抖着双腿跑进了灯火通明的青冥殿。
  
  他胡乱扯了一个侍从的衣袖,焦急的开口,“左。。。左使大人。。。在。。。在哪里。。。”
  
  那侍从看他气喘吁吁的模样,自是知道有急事,也并不为难他许多,“左使大人的寝宫在渊冥阁。”
  
  小竹从怀间扯出师父给自己的令牌来,放在那人面前,央求他带自己去。
  
  那人也是有些身份的人,见过右使的令牌,又知是有急事,便说道,“我正是要去那里,不如你随我同行吧。”
  
  行至渊冥阁,又被告之左使自前日就未曾回返了,小竹心下已是火烧火燎的急躁。
  
  他扯住一个使女的衣摆,“小姐姐,我求你,你快告诉左使大人在哪里吧,求求你了。”
  
  那女子被缠的无法了,只得随口说,许是在教主那里,之后却再也不肯吐露半分。
  
  小竹千恩万谢之后,快步跑走了。
  
  一路跑一路问,凭着那块令牌,门人侍者也并未多加阻拦,最后通报之后,竟然有人带着他往内走,可小竹也不清楚自己行至何处了,绕过无数拱门,在一处殿堂的檐下,他瞥到了自己苦苦找寻的人。
  
  “左使大人!”小竹顾不得礼数,小跑着冲了过去。
  
  正等他等得着急,准备上玄冥坛一探究竟的顾朗坤听到通报,连忙出来查看,却见一路他跑过来,又注意到他两手空空,不由蹙起了眉头。
  
  “左使大人。。。救。。。救。。。”
  
  小竹断断续续的话语被顾朗坤粗暴的打断,“血呢?你怎么就这么来了?”
  
  他这一说,小竹方才想起那碗被自己泼到地上的心头血,“被。。。被我打破了。。。”
  
  “什么?”顾朗坤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不小心给弄洒了。。。”
  
  “那你竟然还敢来找我?”顾朗坤语调上扬,手慢慢握起,双眼在他脸上逡巡。
  
  “左使大人,快救救我师父吧,”小竹却顾不上胆怯,他扯住顾朗坤的衣袖,“求你了,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好多好多。。。”
  
  “嗯?”
  
  “是真的,小竹亲眼见到的,求左使大人救救师父吧!”
  
  顾朗坤还未答言,从殿内跑出一个侍女,“左使大人,教主宣您入殿。”
  
  “知道了。”顾朗坤回了句,又看了小竹一眼,“晚上我亲自去取。”
  
  “左使大人。。。”小竹仍旧死死的拽住顾朗坤的衣角。
  
  顾朗坤却只当他是孩子,未见过血祭,不耐烦的挣开了他的拉扯,转身进殿。
  
  一脚已经跨入,却又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若是伤口止不住血,就用暗格内的金创药。”
  
  留下小竹一人在殿外,顾朗坤迈进大殿,心里一方面惦记着那碗未取来的心头血,一方面又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不太对。未入内殿,顾朗坤就隐隐听到内室传来常长老的声音。
  
  “教主,您还是操之过急了。。。这阳气过甚,也是伤身啊。”
  
  “好了,本座不是让你来数落人的。本座且问你,导出右使体内大半阳气,他的身子是否就无碍了?”
  
  “回教主,如若老臣没有算错,余下的阴性内力应该会助右使大人内腔变化,圣胎安稳,自然右使身体也会损伤小些。”
  
  “嗯,好。”
  
  “还有。。。”常长老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这几日血祭可否暂止。。。老臣担心右使大人气血两虚,恐怕更是伤身。。。”
  
  过了小半晌,慕洋也并未回应。
  
  顾朗坤在外间稍候片刻,提步迈入殿中。抬手朝玉榻上之人行了揖礼,“教主。”之后并为多言,立在一旁。
  
  “顾左使,明日你随常长老至玄冥坛为右使诊脉,并将圣胎情况报于本座。” 慕洋倚靠在玉榻之上,神情倦怠。
  
  “是。”
  
  “都下去吧。”慕洋闭着眼睛,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常林和顾朗坤跪安,正准备离去,却听到榻上传来那人的声音。
  
  “这几日,血祭就不要行了。” 
  
  顾朗坤猜想教主应是于自己说的,便应了下来。又等了许久也不见再有指示,便轻声退下了。
  
  行至殿外,却见常林负手立在阶前,举头望月,似是在等着什么。
  
  顾朗坤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常长老。”
  
  “顾左使,”知他在自己身后停下,常林却是了然一般,并未回身。
  
  “长老可是找朗坤有事?”
  
  “老朽只有四个字想对顾左使说。”
  
  “长老请讲。”
  
  “不要逃避。”
  
  “不要逃避?”
  
  “呵呵,希望老朽不是多言了。”说着,常林提着药箱走了。
  
  顾朗坤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思索着他留下的那四个字。
  
  “不要逃避,么。。。”
  
  夜凉如水,月光如水般流淌在阶下,顾朗坤望着天边稀疏黯淡的星辰,觉得那捉摸不定的感觉像极了自己的内心。
  
  恍惚间就想起了少年急切的祈求,“左使大人,快救救我师父吧,求你了,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好多好多。。。”
  
  血,他流血了。。。
  
  不是没见过血从他胸口滴落的样子,可这么想象着,顾朗坤心里却愈发不安起来。
  
  篱瑾向来是个能忍之人,若不是对着自己,很少会言及自己的伤痛。他也理应知道这血祭的重要,可他却任自己的徒弟空手下山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时自己坐在他床榻边,他毫无生机的面色,微弱低沉的呼吸,似乎都昭示着他的不适。。。
  
  思及此,一向淡漠如冰的顾朗坤也觉得心神不宁,一刻也不想耽误了,他腾身而起,向山巅的小院飞身而去。
  
  
  
  小竹蹲在小院门口,望着漆黑的巷口,心里期待着爷爷的出现。
  
  左使大人那么狠心的摔手走了,小竹在殿前等了一会儿,却觉得无望了。茫然的走了一会儿,却忽然想到爷爷是教中德高望重的医者,小竹一下子来了精神,跳起来急急的奔回自己之前和爷爷居住的小院。
  
  摇了好长时间门,却无人来应,院里也没有灯火。可是现下,也只有爷爷可以就师父了吧。
  
  小竹只能在门边等着,嘴里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师父,撑下去,等着小竹。。。”
  
  当他远远望见那个颤颤巍巍走来的老人时,当真是欣喜若狂了。
  
  “爷爷,爷爷!”小竹跑过去,扶住常林。
  
  “小竹?”常林显然对于小孙儿此时的出现感到惊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爷爷,快和我去看看师父吧,好多好多血,快啊,快!来不及了!”小竹摇晃着爷爷的胳膊,着急的有些语无伦次。
  
  “你别急,慢慢说。”
  
  “度气之后左使大人把师父抱回屋里,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他把我关在屋外,又行了血祭,让我把血送下山。我怕高,就又跑回去,然后就看到他半个身子跌落在床外,嘴里身下都在流血。。。”
  
  听着小孙子的叙述,常林面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不该是这样的啊,如果照自己的安排不该是这样的。等不及小竹说完,常林拉着他就跃身而起。常林虽然年纪大了,功夫却并未衰颓多少,几个腾挪便落在玄冥坛院前。
  
  小竹定了定神,几步上去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让闻惯了此味的常林绞紧了眉头。
  
  两人迈入院内,走向卧房,却看到了那个立在房门口一动不动的人。
  
  常林走上前去,轻唤了一句,“左使大人。”
  
  呆立在那里的顾朗坤却毫无反应,似是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
  
  常林只得侧过身子,看向屋内。眼前的一切让他也浑身一震。
  
  满眼的血红色。。。
  
  地上暗红色的血迹尚未干透,碎掉的瓷碗散落之间
  
  白衣男子摊软在锦榻之上,面色苍白,只有那一抹血色,妖艳酴醾。身下似乎仍旧有血在涌出,垂在榻沿便的被角有血正一滴一滴的坠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发现自己越写废话越多了诶。。。
可怜的小篱瑾,再忍忍哈,亲妈会补偿你滴。。。
我说了嘛,其实教主也不是很坏很坏,对吧~
 19/07



受刑

  “之前我禀于教主,篱右使身体孱弱,内部变化不甚完全,胎息不稳,希望教主从右使体内再度一部分阳气出来。”
  
  “啪!”
  
  “阳气入体,必定要耗些心力引导其融入自身,以求内力提升。教主近日来教务繁忙,本欲将此月度气押后,可为了圣胎安危,仍是勉强照常进行了。”
  
  “啪!”
  
  “但是据我所知,右使体内必定会有一部分阳气保护着圣胎,这是右使大人难以抽取的,所以这次度气,理应不会有过多阳气的让渡,对教主身体负担不会很重,对圣胎也没有危害。”
  
  “啪!”灌注了真气的屠冥刑杖落在肉体之上,发出的声响在庭中回荡,没有呼痛声或是呻吟声应和,反倒甚是骇人。
  
  顾朗坤趴在木凳上,静静地承受着这不许用真气护体的二百杖刑责罚,身上或许早已皮开肉绽疼痛难抑,脑中却只余这几日常长老说与他听的话。
  
  最初他满心都是对教主的愧疚,慢慢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思绪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是我方才探脉时发现,那股气息被打散了,或许是篱右使过于执着了,抑或是另有原因。右使大人的心脉似是被一股强大的真气所伤,这点也当真蹊跷,不知左使大人可知度气过程中可有什么特别之事发生?”
  
  “啪!”
  
  “我上次为篱右使诊脉时就发现他患有心疾,这一掌正中后心,心脉折损甚重,怕是就要落下心悸咳喘的病根了。”
  
  “啪!”
  
  “他胸口的伤,如果不错,理应就如小竹所说,是为了捡拾地上的匕首跌落而撕裂的。”
  
  “啪!”
  
  “还好,圣胎总算是保住了。可怜可叹,这孩子受得苦够多了,若再滑了胎,这罪又要重头受了。。。”
  
  “啪!”
  
  “有些事,当舍当留,需询己心。顾左使,莫到人去屋空,黄泉碧落,方才悔悟。。。”
  
  那夜他甫一入玄冥坛,就被那浓重的血腥气骇到,几步走到卧房门口,那满室的血红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动弹不得。
  
  “还愣些什么,看着他死啊!”
  
  直至常长老一掌拍醒他,如梦初醒的他方才忐忑的慢慢走上前。
  
  死?篱瑾会死?篱瑾真的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不愿承认的酸楚与浓重的恐慌。
  
  篱瑾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胸膛浅浅的起伏,一手搭在胸前,虚握着什么东西。。。
  
  仔细看,方知那是自己常年别在腰间,专行血祭的匕首。。。
  
  夜已深,烛火摇曳,安神香宁谧舒缓的香气在屋内弥散,除了偶尔的烛花爆裂声,一室之内,惊得出奇。汗水顺着面上的皱纹曲折而下,常长老拈着长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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