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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拿起座机打给她哥方舟,好半天才传出她哥哥洪亮的桑音:“子言啊,这两天好吗?”
“哥,我很好”子言幽幽的说,刚想问她哥什么时候回来,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舟舟,拿浴巾啦!人家进浴室的时候忘记拿,亲爱的……”
方舟捂住话筒,回头对文雅君说:“宝贝,我接个电话,等一下。”
虽然捂着话筒,可是子言在大洋彼岸听的是清清楚楚。
“哥,你一定要幸福。”她把想说的话,全部吞进肚子,祝福他们,也祝福她自己。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她挂断电话,躺在床上这么跟自己说,但是她今晚再一次失眠。
“你的求婚还有效吗?如果有,我答应你,明天下午医院旁的咖啡店见。”
李强医生拖着累摊的身体走进公寓,一条发信人为子言传来的短信像剂强心针注入他身体,让他立刻又活过来,兴奋得一宿无眠。数着手表,艰难的熬到约定时间。他坐在咖啡店里,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等到子言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愧对亲们,…_…||| (@﹏@)~ 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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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拖走
今天,子言没有送女儿去上学,她感觉女儿在哪儿她都不放心,她害怕齐昊会去幼稚园把她领走,确认是不是他女儿。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要到去见李强的时间,她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实在想不到可以把女儿暂时安置在哪里,她跟李强还没有谈好,她不能带着女儿去见他,这可怎么办?
门铃突然响起,子言打开大门,愣在原地,嘱咐完女儿要小心呆在家里妈妈一会儿就回来。她套上一件不和时令的棉大衣,默默跟着来人坐进车里,开往她没去过的的莫个高级会所。
虽然现在是夏末,但她却冷得打颤,紧紧拢住棉大衣,期盼它可以给些温暖,可灌进耳朵里的话总是能成功的把身上稍微的一点点热乎气儿驱走,她不想来,不想听,不想坐在这儿,可她还是来了,坐在这儿,听她不想听的话。
“所有的事,我都已经调查清楚,天月就让我带走吧,会比跟着你有前途许多,我会把她培养成才的。”;“知道你一定舍不得,但是,你想她一直跟着你吃苦、受委屈吗,她以后知道自己的身世,会埋怨你,会恨你的。”,“你放心,她是我曾孙女,是老齐家的骨肉,没人敢欺负她。”。
“天月是我女儿,跟你们齐家没关系,不用对我说我听不懂的话。”子言终于没有办法再听下去,起来要离开,站在旁边的随从立刻阻拦她的去路。
齐老爷子坐在她对面,抬头温和的看着她,这是怎样的缘分啊!他现在走路可以不用人搀扶,多亏这孩子。他从来没有要求他的孙子娶什么门当户对,那都是过去对儿子的命令,现在年纪大了,也想开,没那么老古董,但是眼前的这孩子做京城齐家的孙媳妇不行,如果她是个家事清白的孩子,该有多好。他儿媳当年做的事情,他很不喜欢,但如果是他,肩上的家族责任迫使他也会这么做。
“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能允许我齐家的血脉,失散在外。”齐老爷子的目光变的冰冷,“记住我的话,回去好好想想!”
子言站在他对面完全陷入冰窟里,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与她相处过十多天的和善老人,浑身冷得痉挛。
“爷爷的话我记住了,我的话也请您记住。”
突然一个声音穿透冰窟,解冻她四周的冰凌,一只手掌包裹住她,源源不绝地传递给她温暖。她猛地回头,对上一双一样冰冷的目光,她的心从突然的狂跳中跌下谷底,她不知道在失望什么,不想去想,她抽离叫她眷恋的温暖,别过头去,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炮火。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他接着把矛头指向爷爷身边的随从们和秘书,“你们这些人都是干嘛吃的,不知道老爷子刚出院不能劳累吗,还不赶快扶回去,有什么闪失你们有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齐昊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老爷子,他把讯息传给他,老爷子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是不要他来插手,否则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没有阻止齐昊拽着子言丫头离开,老人心里一直处于矛盾中。他看得出,这两个是苦命鸳鸯,彼此相爱偏偏因为世俗眼光,被他儿媳硬生生拆散。他有些想成全他们,面对子言丫头,他不知下了多大狠心,更何况小二这小子,犟起来混得很,当年他妈不也得暗中出手,保密得很,生怕被这小子知道,闹个天翻地覆,没人治得了他,更何况现在呢。他翅膀比四年前长的更全乎儿,真要撞着他,非头破血流不可,这不是白让人看老齐家笑话嘛,如果他们是小老百姓,是普通人家,他会撮合他们为了孩子赶快结婚,但是他不能,他们不是一般家庭,他们的身上不能有污点,所以他不能放纵他们。
身体整个陷入软绵的沙发,他一下子像又老了许多,疲倦的闭目养神,眼前出现天月可爱的叫着太爷爷的小样儿,他眉头不自觉的揪起。
齐昊拖着子言大步流星的走出叫他碍眼的高级会所,一把推她进停在大门口的车子里,他跟着坐进来,冷眼看着子言使劲儿想掰开靠她那头的车门。
“你把把手掰坏,门也开不开。”他实在看不下去,阻止她这种愚蠢动作。
子言气急,不知道要被他带去哪儿里,伸手就给他一巴掌,屈身上前想阻止司机开车。
“疯了你!”齐昊顾不上生气挨她一巴掌,上前勒住她不停挥舞的手臂,照她后脖颈给了一劈,母狮子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昏睡过去。
车子平稳的开往一个秘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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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环海的小岛
脖子后面隐隐酸胀,徐子言昏昏沉沉爬起来坐在床上,眼前所有的事物都是陌生的,这让她有些懵儿。呆愣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警钟大作,也顾不上身体虚弱,猛地下床,接踵而来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床沿身体缓缓往下滑去。
齐昊一直坐在她身后的沙发里,对她刚刚的无助选择狠心漠视,攥着双手对自己说,“坚决不能帮助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坚决不能去扶她,坚决不能”,但是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就要贴上冰冷的理石地面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箭一样大步飞射出去,及时拉她起来,习惯性地揽入自己怀抱。
子言头晕晕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跌入这人的怀抱了,他一直在这里?看自己的笑话。
她讨厌,讨厌这温暖、宽阔、散发让她抑制不住的气息的怀抱,她讨厌像对鸦片一样对这怀抱上瘾的自己,讨厌总会产生痴心妄想的念头的自己,甚至讨厌没有资格与他并肩的自己,她讨厌,非常。
子言一把推开他,向后踉跄数步才算站稳,暗暗掐裙子里头的大腿根让自己清醒,调动浑身血液拼命都往大脑输送,才算恢复些许明镜,也才敢硬着头皮跟眼前的他对峙,“你这是干什么?”。
齐昊没有答话,转身往外走,这女人总是有本事把他心里一次次对她产生的怜惜、爱,一下子用镐头挖走,她不知道她挖走的是他的心吗?他被挖空的心,每每面对这女人时,还都犯贱的再重新长出,却也不出所料的再被她狠狠掏空,这种永无休止的,没有尽头的痛苦,最是难熬。他不是神明普罗米修斯,却能对他每天被鹰啄食新长出的肝脏的锥心之苦,感同身受。
他抱着没有心跳的腹腔一步一步逃离,他悲从中来。
“你站住,这里是哪儿,你到底要干什么?”子言厉声喊道,心慌的要死,害怕不好的预感会应验,她上前粗鲁地拽他手臂要问个清楚。
他一股火上来,甩开子言,从牙缝里挤出愤怒的字句,“我要干什么,你有资格问吗?你最好识时务点,别因为是我女儿的妈就敢惹怒我,下一次我不会轻易饶过你。”他用力拽着子言的手腕往外拖,“下楼吃饭,女儿等着呢?”。
她怀疑是自己因为有些头晕而产生的幻听,拼命摇着头,不可能的,他女儿?他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他一定会把天月从她身边带走的,一定会。她的天月,是她的所有啊!不可以,不可以的。
“放开我,天月不是你女儿,她不是,她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我们母女走吧,过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子言双腿瘫软,跪坐在齐昊脚步,苦苦对他哀求。
齐昊别过脸,不能看她,不能看她,不停对自己催眠,余光还是瞥见在她脸上让他心碎的点点晶莹,“在医院里看着女儿那么渴望得到父爱,你都不让我们相认,你怎么能这么狠?”齐昊移开几步,“不,你一直都是这么狠的女人,没心没肝,没有感情。天月的出生报告我已经拿到,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下楼。”
子言抹掉不争气的眼泪,稳稳的站起来,“你会错意了,她不是你女儿,我能在你出差的时候跟别人结婚,难道就不能在一起的时候,背着你跟别人上床吗?别自作多情。”她盈盈美瞳对上齐昊尖锐的鹰眼,不甘示弱,字字带刀。“你要是喜欢给别人养孩子,我也不反对,不过我们母女不喜欢呆在这种四面环海的小岛,孤孤单单的不热闹,我最受不了。”她慢慢移步到大落地窗前,假装欣赏窗外的惊涛拍岸。齐昊到底把她们带到个什么地方?她满脑子疑问,从这里能看到峭壁,能看到峭壁下的滚滚海浪,这房子显然是修在最高点的,根据澳大利亚的地形,是个小岛这会不错,她心里咯噔咯噔直响,要是他不放她们走,那连逃跑的可能都少之又少。
齐昊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冲过来捏住子言纤弱肩膀,恨不得一把将她捏碎。
“我怎么会遇见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不是我的骨肉,我会看不出来吗,你难道真要逼得我拿女儿的头发或是她身上任何的DNA去做亲子鉴定?你想让她的人生受这样的侮辱吗?你想吗?……啊!……说话呀!”他暴怒的吼叫着,粗大的手指恨不得插穿这恨人的骨架。
子言呆愣了,拼命伪装起来的薄薄面罩,瞬间砰裂,泪水再次奔涌而至。齐昊被泪水浇息愤怒,很害怕控制不住会真的捏碎她,他连忙放手,连忙摔门离去。
她失去他的支撑,一下子跌坐在地,她从没想到他会这么坚定天月是他女儿,他不是骂她水性杨花吗?DNA,不能让她做,她是他们曾经的爱情结晶,是老天赐予她的礼物,不是身份不确定的一个物品,她心里五味杂陈,交织在一起苦不堪言。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亲说父女相认该结束了,不要着急,后面还有好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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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铁两级
咚咚咚,敲门声让子言从痛苦的泥沼中挣脱出来,听着门外女儿软软的甜腻嗓音叫着妈妈,她忙把眼泪擦干,挣扎着站起来迎接女儿大大的拥抱。
“妈妈,妈妈,这里我们这个家好大,好漂亮啊,有个婶婶做了好多好吃的,爸爸说你不舒服不想吃了,可是我生病的时候你都硬要我吃东西啊,妈妈不乖,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了”,天月扑进妈妈怀里左蹭右蹭的撒娇,自以为的跟妈妈讲道理。
“天月很喜欢这里吗?”她单手推起女儿的小脸蛋,爱怜的望进她天真的没葡萄里。
“恩,很喜欢,很喜欢跟爸爸、妈妈一起在这里。”天月抬起头,小心的看着妈妈小声的说:
“妈妈,我们可不可一直住在这儿啊,跟爸爸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子言没有回答她,只是搂抱女儿的手更加用力些,冰凉的脸庞跟女儿红红的小脸蛋更贴近些,她随即感到什么东西润湿了她的脸,伸手去擦,原来又是自己的泪水。
不能让女儿饿肚子啊!她抱着天月勉强站起来,抬头对上齐昊幽深的目光,她身体一晃,齐昊灵敏的疾步接过女儿,牢牢的扛在肩上,大步往餐厅走,没有看过子言一眼。
她女儿坐在他的肩膀上,他快步跑起来一直走S路线,天月感觉像飞在天空的小鸟一样,她伸着双手愉悦的大笑。子言忽然想到她自己小时候爸爸也这样扛她在肩上游戏过。是啊!每个人都有小时候被爸爸扛在肩上的回忆,可是她女儿天月没有,因为她没有爸爸,……,一个声音跳进她思想,谁说她没有爸爸,她没有爸爸也是你徐子言造成的,天月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爸爸,就在她眼前,她有这样的回忆了,以后还会接连不断产生更多美好的童年回忆,徐子言你跟齐昊是不可能的,这意味着你将失去你的女儿,你可以吗,可以承受失去她吗?
子言从坐在餐桌到他们父女俩吃完饭,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连面前的事物都没有动过。不知道怎么就一直跟着齐昊,看着他把玩累睡着的天月抱进温馨浪漫的女儿房,看着他仔细的把被子给女儿盖好,亲吻她的额头,她如梦似幻,因这个场景在她脑海中实在出现过太多次,眼泪不受控制的缓缓蔓延。
齐昊从女儿房出来,看见她站在门口,盯着门眼神涣散,满脸泪光,他心里拧劲儿的疼,觉得泪水太刺眼,手开始不受控制要往她脸上爬,子言的话阻止了他的手,“你放我们母女走吧,我必须回去的,求求你了。”她的苦苦哀求让再次受感情支配的齐昊硬起心肠,他无法忍受子言把他像当个主人一样的畏惧着,他痛苦,他心里矛盾,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他弄不明白,刚知道天月是他女儿时,他暴跳如雷,恨不得掐死这女人,对她厌恶至极,就想把女儿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对着子言的时候,以前的所有想法都不好用了,他就像磁铁正极对上她徐子言的负极一样,不管离多远,多恨对方,只要进入一个有限距离的空间,他们就会融合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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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家人吗?
齐昊看着子言的眼神复杂难辨,沉默着从她身边绕过,不准备回答她的提问,笔直的往前走。
子言心里如油锅蚂蚁,咬着牙跟在他身后,想拦住他,想强势的冲他喊骂。他凭什么把她们母女绑在这儿,凭什么限制她们的自由,话几次堵到她嘴边,张张口却发不出音节。
齐昊突然转过身,她没能及时刹住脚,两人差点撞个满怀,她急忙向后倒退几步,与他保持她自认为的安全距离。
齐昊直直的站立看着她,想望进她漆黑幽怨的眸子和漆黑幽怨的心里的深处,想知道那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值得他这样鬼迷心窍,神魂颠倒,想知道四年前到底是为什么让她离开他,这个疑问纠结着他坐立难安。
子言镇静的定定站着,承受他激光般的注视,过了小一会儿,他失望了,这女人的心里砌了一堵墙,他什么都查不出,什么都看不到。
他放弃了,心也跟着硬起来,却还是要撕掉她冷静的外表,他倾身在她耳边,冰冷的开口:“你父亲住的病房”他停顿一下,残忍的欣赏着他的话对子言造成的颤抖,接着说:“只要你安分的呆在这儿,我会叫人好好照顾你爸爸的,你放心好了。”
子言躲到没有他气息的地方,直起身瞪着他,恨他恨的牙痒痒,攥着拳才强忍住要扇他一耳光的冲动,想到卧病在床的父亲,她胡诌着:“你这样禁锢我们母女的自由是违法的,这里是澳大利亚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我未婚夫会来救我们。忘了告诉你,我要结婚了,我女儿会有一位好爸爸,就算闹上法庭,天月也不见得会判给你。”
“你倒是替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咱们就试试看,到时候女儿会判给谁。”齐昊脖子上的青筋直露,说出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恭喜啊,不知道是哪个衰人,敢要你这种女人,先恭喜他即将被戴绿帽子。对了,我还是比较了解你的,一天没男人就寂寞难耐,可是你别打我主要啊!我对着你实在是抬不起来了。”他说着看看自己的裤腰带下面,坏笑着,“你以为我愿意留你吗?忍忍吧,就几天,等我女儿可以完全不需要你,我会送你离开,也随时恭候你的传票。”
子言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身体倚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泪水大颗大颗的坠落,明知道会粉身碎骨还是停不下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