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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夫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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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赤芍仔细检查他黝壮肌肉及黑发,从头至脚丝毫不敢遗漏——确定眼前的男人依然是她的大笨牛,最可爱的牛舍秉。
  皇甫赤芍圈抱住他的腰问,响亮有声地送上两个香吻。
  「皇甫世家的人有种令人莫名心安的特质,透过言语、举动,甚至是小小的一抹笑容。你和你大哥真的很相似。」牛舍秉赞道,大掌滑上她娟丽的面颊,换来娘子绝艳一笑及轻轻以脸磨蹭他掌心的调皮撒娇。
  「不只样子像,连恶劣的性子也一样。」皇甫赤芍自嘲道,这是她首次承认自己相似于兄长。「不过我还是很气他,他就是这种人,总是不顾别人的意愿及想法,一意孤行,说穿了就是自私。虽然这一次,他自私的理由是我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妹妹……」她吐吐舌。
  「怎么会?我就很喜欢你呀。」牛舍秉举起右手,满脸肃穆认真。
  「当然,你亲亲娘子是如此可爱又美丽,外头的莺莺燕燕哪比得上?」皇甫赤芍骄傲得下巴都快顶上天了。
  她穿戴好牛舍秉递上的衣物,取出小瓷瓶收集那盆擦拭她身子的药草水。
  「赤芍,你在做什么?」
  「收集毒液呀,我想留些下来炼毒。阿牛,这盆毒水恐怕得放上数天,任它挥发,之后空木盆得用火烧成灰烬。」
  「要这么麻烦吗?倒在湖中或土里不就好了?」牛舍秉盯着绿色液体,发现它缓缓冒出白烟,不禁大吃一惊地向后退。「这水怎么在冒烟?!」
  「还需要亲亲娘子为你解释吗?」她笑道。这盆毒水倒进湖里,马上就能瞧见鱼群破水而出,翻白肚的奇景。
  「好恐怖……」
  「最恐怖的是我还有三帖苦涩得难以人喉的药汁要喝!」皇甫赤芍不禁哀悼起自己的可怜。
  这盆毒水算什么?再怎么难喝也比不过她大哥开的解毒药方!光想到那黑漆抹乌的怪怪药汁,她就直觉胃里一阵翻扰,捂住红唇干呕起来。
  牛舍秉手忙脚乱,拍着她的背脊顺气,「怎么了?是不是小家伙在作乱?」
  「唔——不是。」皇甫赤芍挥动手掌,示意他倒杯茶水来漱口。
  牛舍秉捧着茶壶,斟上温水递交予她时,皇甫赤芍没接过瓷杯,反倒是抢过整壶茶水,咕噜咕噜地牛饮,硬生生冲下涌喉的苦味。
  天!光用想的就足以令她反胃,可想而知,那帖药是多吓人!
  「不是小家伙,他乖得很。我是想到我大哥开的药方,吓得浑身疙瘩四起。」
  皇甫赤芍抚着肚皮,奖赏地轻拍两下。
  牛舍秉满脸跃跃欲试地也想摸摸孕育着生命的神圣部位,又不知从何处下掌,她牵过他的大手,一同压放在尚且平坦的腹部,共享为人父母的乐趣及期待。
  「一只小牛。」她甜甜说道。
  牛舍秉动容地来回抚触沉睡在她体内的稚嫩灵魂,「或许,是一朵清艳的牡丹。」若像母亲,可料想又是名倾国倾城的女子。
  「要是一只像小牛的牡丹就很可怕了。」皇甫赤芍噗哧一笑。
  牛舍秉将耳朵贴近肚皮,只听到她的银铃笑声,像在她体内深处回响不散。
  「你在笑,孩子听得到。」他抬眸,与她四目相对。
  「你在说话,孩子也听得到。」她拍拍他皮粗肉厚的面颊。
  牛舍秉的注意力回到孩子身上,隔着衣衫及皮肉,轻声喃道:「我是爹爹,听得到吗?小家伙,你在里面要乖哦,别让你娘娘不舒服,否则爹爹就不疼你罗。」
  他煞有介事地隔空喊话。
  皇甫赤芍柔情凝睇着憨憨夫君认真与宝宝「对话」的画面,一手抚顺他单膝跪地而正对着她的发涡,直到她夫君已经将话题提升到孩童理解范围之外的朝廷政事,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娇滴滴地偏头觑他。
  「我站得脚好酸好麻,可你只顾着和宝宝聊天,一点也不理会让你遗忘的哀怨娘子,这样我怎么敢生娃娃?多生一个就多一个与我争宠。」她可是个很会捧醋狂饮的妒妇耶!
  牛舍秉用习惯动作——搔头、傻笑,来回应她的酸醋味。
  「在我娘家你都敢这样对我了,要是回到边疆,你不更肆无忌惮?」皇甫赤芍佯装发怒地隐去笑容,但随即又让牛舍秉无辜的模样给逗笑。
  她着实无法对着一张看似永远弯着眼在笑的脸发脾气!
  9…9…9 不同于前次的不告而别,此次皇甫赤芍的离家,是在众人目送之下不舍拜别。
  宝春圆脸上挂满泪珠,几乎比身为赤芍亲大哥的皇甫还要更像一家人。
  「小嫂子,我又不是不再回来了,别哭得活似生离死别好吗?」皇甫赤芍猛拍着哭得几乎岔气的宝春背脊,轻声道:「这里是我的娘家、我的靠山耶!以后要是阿牛胆敢欺负我,我就将他休夫,收拾包袱回来长住。」她夸张地咯咯娇笑,惹得爱哭的宝春泪眼朦胧地搂抱着她。
  宝春抽抽噎噎道:「你如果、如果受了什么委屈或不开心,一定要记得回来这里,我们会把皇甫府的大门打开,等着你想回来就回来的……」
  皇甫赤芍环视皇甫府里的一草一木,她从不以为自己会留恋这里,更不会产生难舍的情怀,也曾绝情地挥挥衣袖,毫不眷顾地离开皇甫府。她走得决绝,也无人挽留或担忧她,在她认为众人皆对她漠不关心的同时却不曾细想,大哥与她是感情多么内敛的人,要开口说句为彼此忧心的体己话是多么不易,因为不擅表达,因为不擅处理,所以他们兄妹不曾互相开口嘘寒问暖……
  今日,透过宝春细腻的拥抱、轻柔的呢喃,她感受到家人有形的疼惜,也开始仔细思量着另一位与她同等倔强的家人,无形的亲情……
  「好。小嫂子,我大哥就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皇甫赤芍回抱住宝春的身躯,以仅让两人听闻的低哑嗓音,诚挚地将她唯一的亲人交付予这善良温柔的小女人。
  宝春点头,吸吸鼻子,取出一大袋的物品交至皇甫赤芍手中,生伯有丝毫的闪失遗漏,带着浓浓哭音认真交代。
  「这袋药丹是皇甫特别将你沐浴擦身所需的药材精炼,因为你们远在边疆,就怕有些草药采不全,皇甫说在剧毒未清之前,一定要每晚乖乖以内力逼毒,再配用这些药丹。用法就是将药丹捣碎,丢到热水里让它溶解……」
  「嗯。」皇甫赤芍接过,好笑地看着宝春泪痕交错纵横的模样。这袋药丹八成是宝春半逼半求的情况下,她老哥才同意炼制的。
  「我会想你……」宝春又禁不住拥住她,补上一句:「皇甫也会想你的。」
  皇甫剑眉一挑,「谁说的,我才——」一记拐子手袭上他的腹部,阻断他出口的拒绝。宝春虽背对着他,没料想她的偷袭准确无误。
  「大哥,我也会想你的。」皇甫赤芍哈哈大笑,她可没漏掉方才「凶杀」发生的现场画面。
  「嗷呜……」一旁的黑狗配合哀哀两声,所有人的注意力转至它身上。
  皇甫头一个摸摸它的黑脑袋,「笨狗,你是我见过最不可思议的犬类,尝遍百毒还能不死,我甘拜下风。」
  话说,一黑千辛万苦才解去剧毒不过一日,蠢到极点的它竟然又将那日阿牛为赤芍擦拭毒汗的那盆「洗澡水」当成茶水,喝掉一大半,等众人发觉它时,一黑早浑身抽搐地躺在草地,呜呜哀鸣,差半步就教牛头马面给勾了狗魂。结果还是皇甫牺牲一颗珍贵至极的百仙续命丹,将它小命给挽救回来。
  若非一黑,皇甫还不知道自己除了医人,连医牲畜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记得我救你前说过的话吧?」皇甫大掌移至它项上的银制颈圈,上头大大地刻上「神犬」两字,是日前皇甫特别送它的奖赏。
  一黑灵性地点点头,一人一狗交换个眼神。
  「你同它说了什么?」宝春擦擦眼泪鼻涕,好奇地问。
  「男人之间的约定。你在做什么?」皇甫客气地询问,宝春正拧着他宽大的左袖充当手巾在擤鼻涕。
  宝春不理会他眼底酝酿风雨欲来之势,蹲下身子摸摸一黑,「你也要小心喔,别再胡乱吃东西,下回赤芍和牛大哥回来玩时,你也要一块儿喔。」
  黑狗低咆数声,像是回应她的话。
  「一黑,走罗。」皇甫赤芍朝它勾勾指头。
  阿牛端坐马车前,皇甫赤芍抱着一黑跳上马车,拢妥裙摆,倏然抬头看向皇甫。
  「大哥,我一直炼不好「玄武紫珠露」,除了黄耆、苏子、陈皮及雀燕尾之外,配材总是缺了一味药引,你能告诉我吗?」她从不问皇甫询问炼药的方法,最多也只是摸进他的书房内去偷书来读,更懒的话,干脆直接偷他炼制好的丹药,这是她首次尝试开口。
  皇甫双手环胸,兄妹俩注视许久,他缓缓勾起浅笑,柔化向来淡漠的眼瞳。
  「加两钱你最讨厌的那味草药下去炼,其余的步骤,如你先前的一样。」
  皇甫赤芍回以顽皮的笑容,朝他眨眨眼。「苍术是吗?」
  「你回答得可真直接。」皇甫嘴一扁。
  皇甫赤芍放下帐幕掩住芙容似的发红面颊,轻快的嗓音带着丝丝涩意传出。
  「我会试着发觉这味草药的可爱之处。」也试着发觉拥有这个名字的主人翁从不说出口及不擅传达的亲情。
  马车离去,仅留举目遥送的四人,宝春转向皇甫问道:「刚刚赤芍和你在打什么哑谜?」
  皇甫牵起宝春的手腕,顺势拥住她的肩头,爽快在她颊上烙下轻吻。
  「你又吃我豆腐!」宝春推不动贴黏在她身上的色猫,连甫说完话的嘴也教他以吻封住。
  同样的轻薄举动却隐约带着喜悦的情绪,宝春迷迷糊糊之际似懂非懂的浅浅明了,皇甫的喜悦必是来自于赤芍离去前所留下的哑谜。
  第七章离开缘山,牛舍秉尽量保持马车平稳的行进速度,一方面是担忧伤到皇甫赤芍有孕的娇躯,另一方面也因不需赶路,顺势沿途欣赏秀丽风景。
  「阿牛。」皇甫赤芍的脑袋探出马车,呼唤前方驾车的牛舍秉,「既然咱们好不容易回了中原一趟,你……要不要顺道回去瞧瞧你的结拜兄弟和干女儿?」
  牛舍秉回视她,「以后好吗?反、反正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中原。当年我不告而别,又发狂似地拆掉阎王门房舍,我大哥不知消气了没,还是别回去讨打。」
  他傻笑两声,大哥的拳头可是硬得很。
  「我见过了你二哥,还有两位兄弟没见过。唔……阿牛,你那位二哥也是杀手吗?」她忆起那张温文倜傥的无害俊颜,有些疑惑。
  「别被白云尔雅的皮相给骗了,他是阎王门的「文判宫」,武艺更胜过我与炎官——就是我四弟。我曾见过一次白云杀人的模样……」牛舍秉打了个冷颤,那血腥画面与他脑海里的记忆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阎王门里有「文判官」、「黑无常」,还有哪些称谓?」她像个好奇宝宝。
  「「阎王」是我大哥阎罗、「武判官」石炎官、「白无常」怜我,其余的便是些牛头马面,魑魅魍魉。」
  「红豆呢?她不是阎王门的人吗?」
  牛舍秉轻声一笑,「红豆与你的武艺不相上下,是阎王门内最差劲的学徒,这些年八成也不会有太大长进。何况炎官和老二不会舍得让她接「阎王令」,她充其量仅仅是挂名于阎王门,并不清楚我们的任务。」
  皇甫赤芍点点螓首,又问:「说正格的,我对你大哥阎罗很好奇,到底是哪样的人物能毫无善恶观念地建立杀人组织,似乎还乐此不疲?阎罗是他的本名吗?
  他该不会长得青面獠牙,活脱脱像个阎王吧?」
  牛舍秉沉思片刻才回道:「他有着一张会令你起红疹的容貌,像块寒冰似的,不像白云以笑容来掩饰深沉城府,也不若炎官直来直往的性子,一双碧绿翠玉似的瞳眸傲视着一切。阎罗这个名字打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是如此称呼,是不是本名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他自小生长的环境影响,他视人命如蝼蚁,认为所谓价值仅止于强弱,他很少在大伙面前提及自己的过去,但似乎白云知道些什么……你别看白云文文弱弱的模样,他可是阎王门里唯一敢与阎王顶嘴造次的人。」
  「听你这么一说,好似与阎罗交情不深,却甘心为他卖命?」皇甫赤芍不解。
  以牛舍秉善良的天性,不应该走上杀手一途,想必阎罗是带坏他的唯一人选。
  「不,老实说,我很钦佩大哥。在某些方面,他的确是个霸主,有他傲气的理由。一开始,我所接下的「阎王令」皆是贪官奸商,而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错——杀一恶人而能使数百位百姓脱离痛苦深渊,我甚至是有些骄傲的……但只要杀过一条人命,之后再杀人就变得好容易、好简单,到头来根本不会在意被刀锋划断咽喉的人究竟是善是恶,直到突然醒悟……」牛舍秉黯然。
  「等你突然醒悟之后,你就变成这模样?」皇甫赤芍松开搂抱一黑的手臂,爬过数大堆的行囊,来到牛舍秉身后。
  「是呀。」他倒不认为这模样有啥不好。
  「哪一天你若想回阎王门,咱们就特别跑一趟,我非得好好瞧瞧那位人间「阎王」。」然后毫不客气地赏他一脚!皇甫赤芍在心底暗加这句话。
  胆敢害她的亲亲相公受伤害,就算打不过阎罗,至少也要下些巴豆教他尝尝教训。
  「好——」牛舍秉才说完,急忙勒住马缰。
  猛然停顿的结果让皇甫赤芍朝后摔进大堆的行囊间,一黑滚到马车下,痛号数声。
  「赤芍,你没事吧?!」牛舍秉紧急回头探视,就见皇甫赤芍栽滚进药粉袋里,染了满头白粉。
  她嘟起嘴埋怨,「干啥突然停下来?停下来也不先说一声!」好痛!
  「有数辆马车停在山路曲折处,咱们差点撞上。你还好吧?」牛舍秉下了马,将一黑拎到怀里,皇甫赤芍拍拍身上白粉,跟着跳离满布白色尘烟的马车内厢。
  她朝挡路马车嚷道:「喂喂喂,路是你们家开的吗?没听说过好狗不挡路吗?」
  她叉腰直行,来到众人围观的圆圈外围。
  一名紫衣男子忙起身致歉,明亮的眸子在看清她令人惊艳的美貌时露出欣赏的光芒,他浅笑道:「姑娘,抱歉,我们的马车出了点状况,不巧的是舍妹旧疾又发,绝非故意挡姑娘的路。」
  男子脸上漾起甜美梨涡,在风度翩翩的俊脸上更显乎易近人,皇甫赤芍急忙以衣袖覆脸。惨惨惨惨,她的红疹又作起怪来!
  紫衣男子误以为她是因害羞而捂脸,心中当下一喜。
  「在下韩暹——」
  他话未说完,皇甫赤芍迳自转身躲回牛舍秉身后,朝牛舍秉小声道:「我又起了满脸疹子啦!我得先上马车吃些药丸。」一溜烟便闪人。
  自我介绍才四个字就教美人抛下的韩暹满脸尴尬,牛舍秉伸出大掌为他解除鸦雀无声的窘态。
  「敝姓牛,我内人身子不舒服,抱歉。」
  韩暹感激地反握住解围的大掌,才重拾受伤破碎之心仰首望着高他整整一个头有余的巨大身影。
  韩暹愕然打量牛舍秉毫不起眼的外貌,心里疑惑着天仙似的美人怎么会下嫁予如此乡野村夫呢?他暗自摇摇头,可怜了一朵艳色牡丹呀!
  牛舍秉不知别人眼底的鄙夷,仍诚心问道:「有需要帮忙之处吗?」
  「呃,我家奴仆正在修马车轮,可舍妹的情况……」韩暹皱起眉宇。
  「我内人正巧懂些医术,让她为令妹把脉一诊。」牛舍秉走回马车,皇甫赤芍顶着一张苦瓜脸,脸上的红疹依旧严重,直朝牛舍秉摇头。
  她不要出去见人啦!她这模样很丑耶!
  「咱们若不帮韩公子这个忙,咱们的马车也下不了山。」牛舍秉简单陈述个中影响。
  皇甫赤芍从行囊堆中取出一捆红线递给牛舍秉,「我以红线为她诊脉,否则免谈。」
  牛舍秉取过丝线,与韩暹交谈数句后,又回到马车,向她颔首。
  韩暹遣退围在他妹妹韩香身畔的奴仆,将红线系绑于她腕间,另一头则交予牛舍秉转给诊病佳人。
  沉静片刻,马车内清亮的娇嗓娓娓道出数种症状:「胸闷苔腻、阴虚发热、潮热骨蒸、五心烦热。阿牛,将这数株青蒿捣碎,让小姑娘混水服下,应应急。」
  一只纤纤玉手拈着药单,伸出马车幕帐外。
  牛舍秉照办,将简易药汁交由韩暹,让他喂食韩香。
  药入病体半晌,韩香眉睫微动,睁大美目,满脸疑惑地看着众人欣喜若狂。
  「我……我怎么了?」韩香不解轻问。
  「你突然发病昏厥,吓坏众人了,好在咱们遇上活菩萨,否则你这条小命难保!」韩暹简单为她解释,急忙起身向牛舍秉及皇甫赤芍致谢。
  「韩公子客气了。」牛舍秉笑嘻嘻回道。
  「可否让在下向尊夫人道谢?」韩暹目光只飘向马车上。
  皇甫赤芍出声道:「免了、免了,我听到你的感谢之意,也明了你的感恩之心,快快将你们的马车修好就成了。」快快滚开,她就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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