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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纪事本末 作者:[清]谷应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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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派原不累贫,捐助听之好义,惟搜括滋奸,若得良有司奉行,亦岂至病民乎!」不听。
  上召廷臣及各省监司于平台,问浙江按察副使周汝弼浙、闽相连,海寇备御之策。对曰:「去秋寇犯海上,五日即去。」问江西布政使何应瑞:「尔省宗禄,何以不报?」应瑞曰:「江西山多田少,瘠而且贫,抚按查核,有司尚未报耳。」问湖广右布政使杜诗:「尔楚去夏,民变树帜何也?」诗曰:「树帜之后,地方仍安。」问福建布政吴旸、陆之祺:「海寇备御若何?」旸曰:「海寇与陆寇不同,故权抚之。但官军狃抚为安,贼又因抚益恣,故数年未息耳。」上问实计安在?祺曰:「海上官兵,肯出死力。有司练乡兵,筑城,要地多设火器,以战为守,此上策也。」问河南布政杨公翰、贾鸿洙以收税耗重,宜斥有司。鸿洙曰:「近奉上命,已革去矣。」问广东布政陈应元、焦元溥曰:「尔省所负宣、大兵饷数十万,何也?」应元曰:「近已解纳。」问其数,曰:「七千两。」上少之,曰:「宣、大重镇,急需,其毋玩!」问山西按察使杜乔林:「流氛若何?」对曰:「寇在平阳,或在河曲,须大创之,但兵寡饷乏耳。」上曰:「前言寇平,何尚阻也?」曰:「山、陕界河,倏去倏来,故河曲被困。」问河曲之陷。曰:「贼未尝攻,失于内应。」问:「导贼何人乎?」乔林曰:「大抵出于饥民。」问陕西参政刘嘉遇。对曰:「寇见官兵即散,退复啸聚。」上曰:「寇亦我赤子也,可抚抚之。」曰:「今方用抚。」上曰:「前王子顺既降,何又杀之?」曰:「彼抚仍掠,宜其戮也。」问:「近寇何如?」对曰:「一在延安,一在云岩、宜川。」问广东布政使陆问礼、按察使孙朝肃。时问礼已除南贑巡抚。上曰:「南贑多盗若何?」对曰:「南贑在万山中,接壤四省,当行保甲,练兵伍,庶足弭贼。」上曰:「此须实效,空言何为?」问:「海寇若何?」曰:「广东海寇,俱至自福建。舟大而多火器,兵船难近,但守海门,勿令登陆,则不为害。」问广西布政郑茂华、李守俊:「靖江王府争继,何也?」对曰:「宪定王二子履祥、履佑,履祥早没,王请立履佑为世子,而履祥有未奏选之妾生子,今已长矣,是以争。」问四川布政华敦复:「乡绅挟御史,何也?」以逋赋对。上曰:「守臣何不弹压?」对曰:「远方有司多科贡,故不能耳!」时云南布政娄九德被劾,问贵州布政朱芹以安位事。对曰:「督抚臣责安位以四事:一擒奢崇明,一献樊虎、奢寅、妻马人、子阿甫,一送贼巡抚王三善人,一责削地,故议未决。」对毕,召各官谕之:「正已率属,爱养百姓。用命有显擢,不则罚随之。」各退谢。召左都御史闵洪学,左副佥都御史张捷、高洪图,谕洪学曰:「巡按贤则守臣皆贤,若巡按不肖,其误非小。屡饬回道严核,何近日不称职之多也?」又曰:「卿与吏部实心任事,天下不难为。」乃退。
  四月,上念旱,释前工部尚书张凤翔、左副都御史易应昌、御史李长春、给事中杜齐芳、都督李如桢于狱。
  五月,吴执御上言:「昨见计臣疏,称岁额四百万,今加至七百万,阙额尚百六十万,则饷犹未裕也。加派则害民,不加派则害兵。前年遵、永之变,袁崇焕、王元雅皆以数百万金钱狼狈失守,而史应、张星、王象虞、左应选各以一邑固守于婴城之际。由此言之,今日言饷,不在创法而在择人可知己。臣妄谓沿边诸邑,宜敕吏部选补贤能,畀以本地钱粮训练土著。此法一行,饷不取偿于司农,兵不借援于戍卒,计无便于此。」上以钱粮留本地,则国课何从出,不听。
  八月,吴执御论周延儒:「揽权壅蔽,私其乡人。塘报奏章,一字涉边疆盗贼,辄借军机密封下部,明畏廷臣摘其短长,他日败可以捷闻,功可以罪案也。皇上习见延儒摘发细事,近于明敏,遂尔推诚,抑知延儒特借此以行其私乎?」上切责之。执御劾疏凡三上,俱留中。
  闰十一月,中允倪元璐上言:「原任中允黄道周抗疏获谪,臣恐海内士大夫之气化为绕柔。前府尹刘宗周清恬耿介,道周既蹇谔承贬,宗周以肮脏投闲,天下本无人,得其人又不能用,谁为陛下奋其忠良者!」上不听。时道周以救钱龙锡谪外。
  十二月,时考选科道后,更核在任征输,于是户部尚书毕自严下狱,熊开元、郑友玄俱谪,吏科都给事颜继祖上疏救。上切责之。自是考选将及,先核税粮,不问抚字,专于催科,此法制一变也。
  礼部侍郎罗喻义直日讲,以《尚书》:「商王布昭圣武」章送阁,温体仁裁其半,以所引京营大阅语也。喻义执不可。体仁上言:「旧例惟经筵多进规语,日讲则正讲多,进规少。喻义以日讲而用经筵之例,驳改不听,自愧不能表率后进。」命下部议:「圣聪天亶,何俟喻义多言。」遂放归。
  五年(壬申,一六三二)六月,兵部员外华允诚上言三大可惜,四大可忧,刺温体仁、闵洪学。上切责之。允诚回奏,又极言其失,谓私沈演、唐世济等。上怒,夺允诚俸。体仁上疏自理。
  十二月,诏停开纳例。
  六年(癸酉,一六三三)二月,谕吏部荐举潜修之士,科道不必端出考选,馆员须应先历知推,垂为法。
  冬十月,论囚,上素服,御建极殿,召阁臣商榷,温体仁竟无所平反。陕西华阴知县徐兆麒赴任七日,城陷,竟弃市,上颇心恻,体仁不为救,人皆冤之。
  七年(甲戌,一六三四)春正月,刑科给事李世祺劾大学士温体仁、吴宗达,谪于外,复罪考选郎中吴鸣虞。山西提学佥事袁继咸上言曰:「养凤欲鸣,养鹰欲击。今鸣而箝其舌,击而绁其羽,朝廷之于言官,何以异此!使言官括囊无咎,而大臣终无一人议其后,大臣所甚利,忠臣所深忧,臣所为太息也!且皇上所乐听者谠言,而天下误以攻弹贵近为天子所厌闻,其势将波靡不止。」上以越职言事,切责之。
  三月,山、陕大饥,民相食,发金五万赈之。免浙江崇祯三年以前织造。
  六月,江西饥,逋赋益多。观政进士陆运昌上抚字八条,上可其奏,下户部议。
  冬十月,上数御经筵,遇雪不辍,谕讲官尚书韩日缵、姜逢元等毋忌讳。少詹事文震孟讲《春秋》,上论仲子归赗云:「此见当时朝政有阙,所以当讲。自今进讲,当以此类推。」
  十一月,侍读倪元璐上制实八策,曰:「离敌交,缮旁邑,优守兵,靖降戎,益寇饷,储边才,奠辇毂,严教育。」又制虚八策,曰:「正根本,伸公议,宣义问,一条教,虑久远,昭激劝,励名节,明驾驭。」疏入,上令确奏伐交实计。其抚降戎、储边才、留秦、晋饷、馆监教习,俱下部。其制虚八策,多系奉旨,不必继陈。既而元璐再陈间敌之术,且请尽彻监视内臣,以重边疆。不报。
  礼部右侍郎陈子壮尝谒大学士温体仁,体仁盛称主上神圣,臣下不宜异同。子壮曰:「世宗皇帝最英明,然祔府之议,勋戚之狱,当日臣工犹执持不已。皇上威严,有类世宗,公之恩遇,孰与张、桂!但以将顺而废匡救,恐非善则归君之意也。」体仁意沮,遂成嫌隙。
  八年(乙亥,一六三五)春正月,兵部职方主事贺王盛再劾温体仁庸奸误国,谪外。御史吴履中劾温体仁、王应熊,并及监视内臣,上切责之。
  议湖广加派。
  上以祖训,凡郡王子孙有文武才能堪任用者,宗人府具以名闻,朝廷考验,授以秩,其迁除如常例。礼部右侍郎陈子壮上言:「宗秩改授,适开侥幸之门,隳藩规,圂铨政。」上以其沮诏间亲,下于理。明年四月始得释。已而莅官多不法,公私苦之。
  二月,侍读倪元璐上言:「盗贼之祸,震及祖陵,国家大辱极矣。陛下下罪已之诏,布告天下,然此非徒空言也。今民最苦,无若催科。未敢兴言,冀停加派,惟请自崇祯七年以前,一应逋负悉与蠲除,断自八年督征。有司告成,亦少宽之。东南杂解,扰累无纪,如绢、布、丝、绵、颜料、漆、油之类,悉可改从折色。此二者于下诚益,于上无损,民之脱此,犹汤火也。至发弊而远追数十年之事,纠章一上,蔓延不休;攀贻而旁及数千里之人,部文一下,冤号四彻;谁有以民间此苦告之陛下者乎?及今不图,日蔓一日,必至无地非兵,无民非贼,刀剑多于牛犊,阡陌决为战场,陛下亦安得执空版而问诸磷燹之区哉!」上是之。
  候补给事中刘含辉乞蠲陕西八年以上逋租,不许。承运库太监周礼言:「崇祯六年、七年省直金花银共逋八十九万。」命趋之。
  夏四月,予故辽东总兵宁远伯李成梁祭葬。
  五月,谕户部暂开援纳,济军需。
  秋七月,进文震孟礼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寻忤温体仁,罢归。丙子,召廷臣于中左门,试时政边才论,又出各疏,命翰林官拟上。
  八月,上谕:「致治安民,全在守令。命两京文职三品以下,五品以上,各举堪任知府一人,亡论科第、贡、监。在内翰林、科、道,在外抚、按、司、道、知府,各举州县官一人,亡论贡、监、吏士。过期不举者议处,失举连坐。」
  冬十月乙巳,上罪已,避殿彻乐。下诏曰:「朕以凉德,缵承大统,不期倚任非人,边乃三入,寇则七年,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诎而征调未已,闾阎凋敝而加派难停,中夜思维,不胜媿愤。今年正月,流氛震惊皇陵,祖恫民仇,责实在朕。今调勍兵,留新饷,立敉元元,务在此举。惟是行间文武吏士,劳苦饥寒,深切朕念。念其风餐露宿,朕不忍安卧深宫;念其饮水食粗,朕不忍独享甘旨;念其披坚冒险,朕不忍独衣文绣。兹择十月三日,避居武英殿,减膳彻乐,非典礼事,惟以青衣从事,与我行间文武吏士甘苦共之,以寇平之日为止。文武官其各省愆淬厉,用回天心,以救民命。」
  十二月,城凤阳。初,颍州贼将趋凤阳,巡抚杨一鹏请移镇,大学士王应熊拟旨止之。贼陷凤阳,焚皇陵,幽宫不保,诸臣忌讳,不敢闻。寻以獾穴为解,又因而秘之。至是城始成。
  吏部尚书谢升奏起废张士范等一百六人,不果用。先是,宽恤条款议及罪谴诸臣,奉旨下部。刑部方具招列名疏请旨未下,而升为冢宰,锐意欲疏起用。大学士钱士升语升曰:「公意大善,盍俟刑部疏下,先释罪而后起废,方有次第。」升守前说不听,疏上,胪列无有遗者。上怒切责,遂下选郎于狱,而事不可为矣。至是,复以一百六人上,温体仁力沮之,事遂中止。
  九年(丙子,一六三六)春正月,以刘宗周为工部右侍郎。淮安武举陈启新上言:「今天下有三大病,曰科目取人,资格用人,推、知行取科、道。惟皇上停科目以诎虚文,举孝廉以崇实行,罢推官行取以除积横之习。蠲灾伤钱粮,苏累困之民。而且专拜大将,举行登坛推毂之礼,使其节制有司,便宜行事。庶几民怨平而寇氛靖。」上异其言,特授吏科给事中,命遇事直陈毋隐。启新本庸人,时政府觇知上意,必有辟门特达之典,故令启新上书跪正阳门。曹化淳实闻之于内,立致省垣,将借以搏击善类。迨启新既得进,惟从事敝车羸马,以逢迎上意,而政府有求皆不应,故政府恨之,不见信任。
  三月,工部右侍郎刘宗周上言:「皇上以不世出之资,际中兴之运,即位之初,锐意太平,甚盛心也。而施为次第之间,未得其要。属意边疆,贼臣以五年为期之说进,遂至戎马生郊,震及宗社,而朝廷始有积轻士大夫之心矣。由此耳目参于近侍,腹心寄于干城。厂卫司讥防而告密之风炽,诏狱及卿士而堂廉之情违,人人救过不给而欺罔之习转甚,事事仰承独断而谄谀之风日长。甚者参核之法,惟重征输,官愈贪,民愈困,而赋愈逋。总理之外,复设监纪,权愈分,法愈废,而盗愈多。夫君臣相遇,至难也。得一文震孟,以单词报罢矣;得一陈子壮,又以过戆诏下狱矣。而于是市井杂流者,乃得操其讹说,投间抵隙,以希进用。而国事尚可问哉?夫皇上不过始于一念之矫枉,而积渐之势,酿为乱阶,遂几于莫可匡救,则今日转乱为治之机,断可识已。皇上所恃以治天下者法也,而非所以法也。所以法者,道也。如以道,则必体上天生物之心,而不徒倚用风雷。念祖宗学古之益,而不至轻言改作。以宽大养人材,以拊循结人心。而且还内庭以扫除之役,正懦帅以失律之诛,慎宗贤以改秩之授。特颁尺一,遣廷臣赍内帑,巡行郡国,为招抚使,赦其无罪而流亡者,专责抚镇,陈师险隘,坚壁清野,听其穷而自归。诛渠之外,不杀一人,此圣人治天下之明效也。武生新授吏科给事中陈启新一言投契,立置清华,此诚盛事。臣愚谓宜先令以冠带办事黄门,稍如试御史例,俟数月后,果有忠言奇计,实授未晚。不然,如名器可惜何?皇上天纵圣明,而诸臣不能以道事君,徒取一切可喜之术,臣窃痛之。」疏入,不报。
  国子祭酒倪元璐上言:「昨见黄安县学生邹华妄行荐举,列及臣名,不胜惊异。陛下求言若渴,本期宣幽烛隐,而宵人干进,薄孔、孟为粃糠,网簪缨为桃李。吴鲲化部民也,参及抚按,邹华下士也,荐及朝绅。如是而望朝廷之上昂首伸眉,岂可得乎?」上是之。
  夏四月,武生李琎奏「致治在足国,请搜括巨室助饷」。大学士钱士升拟下之法司,不听。士升上言:「自流寇蔓延,皇上悯生民之憔悴,惩吏治之贪残,擢陈启新置省闼。岂真谓其言遂为确论哉?毋亦借此以励缙绅,动其愧惧耳!比者,借端幸进,实繁有徒。而李琎者,乃倡为缙绅豪右报名输官,欲行手实籍没之法,此皆衰世乱政,载在史册,而敢陈于圣人之前,小人之无忌惮,一至于此!其曰缙绅豪右之家,大者千百万,中者百十万,其万计者,不胜枚举。臣江南人也,以江南论之,数亩以对,大数以百计者十之六七,以千计者十之三四,以万计者千百中一二。江南如此,他郡可知。且所恶于富者,兼并小民耳。郡邑之有富家,亦贫民衣食之源也。兵荒之故,归罪富家而籍没之,此秦始皇所不行于巴清,汉武帝所不行于卜式者也。此议一倡,亡命无赖之徒相率而与富家为难,大乱自此始矣。」已而,温体仁以上欲通言路,竟改拟。上仍切责士升,以密勿大臣即欲要誉,已足致之,毋庸汲汲。士升遂乞罢,许之。初,士升以助体仁,几见摈公论,至是,复为体仁所构去。御史詹尔选上言:「大学士钱士升引咎回籍,明乎辅臣以执争去也,此举差强人意。皇上宜鼓舞之不暇,顾以为要誉耶?人臣而沽名义,所不敢也。乃人主不以名誉鼓天下,使其臣争为尸禄保宠,习为寡廉鲜耻之世,又岂国家所利哉,天下之疑皇上者不少矣。其君子忧驱策之无当,其小人惧陷累之多门,明知一切苟且之政,拊心愧恨,有难殚述。辅臣不过偶因一事,代天下请命耳。而竟郁志以去,所日与皇上处者,维此苛细刻薄不识大体之徒。毁成法而酿隐忧,天下事岂可言哉!」癸巳,上召廷臣及御史詹尔选于武英殿,上怒尔选,诘之,声色俱厉。尔选从容不为诎。问:「如何为苟且?」对曰:「即捐助一事亦苟且也。」反复数百言。且曰:「臣死不足惜,皇上幸听臣,事尚可为。即不听臣,亦可留为他日之思。」上益怒,欲下之狱,阁臣申救,良久,命颈系直庐,下都察院论罪。
  大学士温体仁等各捐俸市马,从阅视关宁太监高起潜之请也。刘宗周上言:「一岁之间,助陵工,助城工,又助马价,亦何报称于万一。而时奉急公之旨,诸臣于此毋乃沾沾有市心。惟皇上罢得已之役,停不急之务,节省爱养,不徒为一切旦夕之计,亦何事屑屑以利为言乎?」不听。宗周寻罢归。
  令有司务修练储备,毋科扰。命乡会试二三场,兼武经书算,发榜后骑射。刑部尚书冯英以藐玩下法司拟罪,英自赴狱。左侍郎朱大启以闻,上令出私邸待罪。
  重庆翟昌进白兔,斥之。
  秋七月,都城戒严,召廷臣于平台,问方略。时斗米三百钱,上忧之。户部尚书侯恂言禁市沽,左都御史唐世济言破格用人,刑部侍郎朱大启请列营城外为守御,吏科都给事中颜继祖言收养京民细弱,上谕莫若蠲助为便。
  冬十月,前工部右侍郎刘宗周上言:「自己巳以来,无日不绸缪。未雨,而祸乱一至于此。往者袁崇焕误国,其它不过为法受过耳。小人竞起而修门户之怨,举朝士之异己者,概坐焕党,次第寘之重典,或削籍去。自此小人进而君子退,中官用事而外臣浸疏,朝政日隳,边政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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