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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纪事本末 作者:[清]谷应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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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者,概坐焕党,次第寘之重典,或削籍去。自此小人进而君子退,中官用事而外臣浸疏,朝政日隳,边政日坏。今日之祸,实己巳酿成之也。且张凤翼之溺职中枢,而与之专征,何以服王洽之死!丁魁楚之失事于边,而与之戴罪,何以服刘策之死!诸镇巡勤王之师,争先入卫者几人?何以服耿如杞之死!今二州八县生灵涂炭极矣,廷臣之累累若若,可幸无死者,又何以谢韩爌、张凤翔、李邦华之或戍或去!岂昔之为异己驱除者,今不难以同己互相容隐与?臣于是知小人之祸人国无已时也。皇上恶私交,而臣下多以告讦进;皇上录清节,而臣下多以曲谨容;皇上崇励精,而臣下奔走承顺以为恭;皇上尚综核,而臣下琐屑苛求以示察:窥其用心,无往不出于身家利禄。皇上不察而用之,则聚天下之小人立于朝而有所不觉矣。至于近日,刑政最舛。成德傲吏也,而以赃戍,何以肃惩贪之令!申绍芳十余年监司也,而以营求戍,何以昭抑竞之典!郑鄤久于乡议,而杖母之狱,特以无告坐,何以示敦伦之化!此数事皆为故辅文震孟引绳批根,即向者驱除异己之故智,廷臣无敢言,皇上亦无从而知之也。呜呼!八年之间,谁秉国成,臣于是不能为首揆温体仁解矣。语曰:『谁生厉阶,至今为梗。』惟皇上念乱图存,进君子,退小人,急罢三协通津之使,责成中外诸臣,各备职业,不再以人国为侥幸。体仁桑榆之收,庶几在此。」疏入,不报。
  禁文武舆盖器饰之僭。起守制杨嗣昌为兵部尚书。命采平阳、凤翔诸矿,以储国用。
  十一月,蠲山东五年前逋租。命吏部指奏数年铨政大弊,吏部覆奏,上切责之:「以尔部职专用人推举不效,乃反称纲目太密,使中外束手。且平时升转,必优京卿甲科,乃云京卿未必胜外官,甲榜未必胜乙榜。如此游移,岂大臣实心体国之道!」尚书谢升罢。
  十年(丁丑,一六三七)春正月,工部尚书刘遵宪因培筑京城,上加派输纳事例。二月,遣廷臣趋各省逋赋。
  夏四月,谕百官求直言。刑科给事中李如灿上言:「寇盗冯陵以来,天下财赋之区已空其半。而又遇此亢旱,吴、楚、齐、豫之间,几千万里,是所未尽空者,殆将尽空矣。臣谓敛怨干和,皆财用为之也。国朝祖制,千古称善。自军不用而兵设,民始不得安其身;自屯不耕而饷兴,农始不得有其食。有兵不练,兵增而饷益匮;有饷不核,饷多而兵愈冒。比者核实之使四出,而掊克屡闻,占冒不减,可谓有政事乎?魏呈润、詹尔选、李化龙、刘宗周皆以一鸣辄斥。今下明诏,求直言,傥赦其前愚,收之左右,是直言不求而自至也。若夫辅成君道,尤在相臣,今俱泯默未有闻也。此瞻彼顾,结党徇私。盖自八九年,拂戾干和之事,始于宫邻,成于金虎,又何怪水旱盗贼之屡见哉!」上怒,下如灿于狱。
  左谕德黄道周上言:「陛下下诏求直言,清刑狱,然方求言而建言者辄斥,方清狱而下狱者旋闻,大臣虽清强,曾何益理乱之数!臣愿陛下训练军士以固边圉,选举贤能以任州县,而最切者,尤在起批鳞强项之臣,旌应诏直言之士。使天下凄风苦雨,尽为皎日祥云,则朝廷之刑威可以渐措,何必敝敝于兵刑钱谷之下哉!」上不怿,切责之。
  新安所千户杨光先劾吏科给事中陈启新及元辅温体仁,舁棺自随。上怒,廷杖戍辽西。杨嗣昌上均输事例。
  六月,大学士温体仁引疾免。初,体仁以摘发钱谦益受主知,遂入相。时上英明,愤廷臣苞苴亡状,体仁以残刻辅之,圜扉之内,候讯追比累累,趾相属者千余人。性忌而险,初藉周延儒入,旋以权相轧,周去而温独存。同官文震孟、何吾驺、钱士升皆先后抵牾罢。自佐政以来,边徼潢池之警,漫无经画。惟斤斤自守,不殖货贿,故上始终敬信之。
  八月,上登正阳门阅城,遍视雉堞楼橹。成国公朱纯臣以京营兵屯宣武门外,上善之,召登西南城楼,赐之爵。阅外城,以南城薄,诏加筑。命内官监太监丁绍吕、马光忻总理分任,浚大濠于五里外,坏冢墓未算,工未竟而止。东西北无城,不之问。
  十二月,罢礼部尚书姜逢元、兵部尚书王业浩。先是,陈启新疏论考选,又进吏部访册,而逢元、业浩独圈多,上嫌其滥。启新遂参知县尹民兴等,俱降调。
  十一年(戊寅,一六三八)春正月,裁南京冗官八十九员。输林简讨郭之祥请进士二甲以下尽任知县、推官。不历州县,毋补部曹;不历部曹,毋改翰林、科、道。
  二月,巡按河南御史张任学改都督佥事总兵官,镇守河南。任学亲得巡抚,且欲荐故丹徒知县张放,极诋诸总兵不足恃,盛称文吏有奇才,可御寇。上竟以总兵授之。意大沮悔,寻被逮。丙午,上御经筵毕,召詹事府、翰林院诸臣顾锡畴等二十余人,问保举考选,孰为得人?少詹事黄道周言:「树人如树木,须养之数十年。近来人才,远不及古,况摧残之后,必深加培养。」既复班,又询之。对曰:「立朝之才,存乎心术;治边之才,存乎形势。先年督抚,未谙形势,随贼奔走,事既不效,辄谓兵饷不足。其实新旧饷约千二百万,可养四十万之师。今宁、锦三协,师仅十六万,似不烦别求供剿寇之用也。」庶子黄景昉请宥郑三俊。上曰:「三俊蒙徇,虽清何济?」又命诸臣各陈所见。上曰:「言须可行,如故讲官姚希孟竟欲折漕一年,误矣。」编修杨廷麟曰:「自温体仁荐唐世济,王应熊荐王继章,今二臣皆败,而荐者无恙。是连坐之法,先不行于大臣,而欲收保举之效得乎?」上默然,命诸臣出宴午门之庑。道周等退,各补奏。会南京应天府丞徐石麒亦上言郑三俊清节得释。三俊为司寇,敝衣一箧,爨烟不给,以拟狱轻得罪。上亦素知之,故得放还。
  三月,上御左顺门,召考选诸臣,五人为班递进,问兵食计。知县曾就义曰:「百姓之困,皆由吏之不廉。使守令俱廉,即稍从加派,以济军需,未为不可。」上拔第一。未几即有剿饷、练饷之加。
  夏四月己酉丑刻,荧惑去月仅七八寸,至晓,逆行尾八度掩于月。
  五月丁卯夜,荧惑退至尾初度,渐入心宿。兵部尚书杨嗣昌上言:「古今变异,月食五星,史不绝书。然亦观其时,政事相感,灾祥之应,不一其致。昔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三年,月食火星,明年呼韩邪单于款五原塞。明帝永平二年,日食火星,皇后马氏德冠后宫,常衣大练,明帝图画功臣于云台,马援以椒房不与焉。唐宪宗元和七年,月食荧惑,其年田兴以魏博来降。宋太祖太平兴国三年,月掩荧惑,明年兴师灭北汉,遂征契丹,连年兵败。今者月食火星,犹幸在尾,内则阴宫,外则阴国。皇上修德以召和,治内以威外,必有灾而不害者。」工科都给事中何楷纠之,言:「古人谓月变修刑。」又言:「礼亏则罚见荧惑。诚欲措刑,莫如右礼;诚欲右礼,莫先省刑。今爰书之赜极矣。部司议宥止于重辟数人,而未折之案先后累累,谁复过而问焉?杨嗣昌缕缕援引,出何典记?其言建武款塞者,欲借以伸通市之说也;其言元和宣慰者,欲借以伸招抚之说也;其言太平兴国连年兵败者,欲借以伸不敢用兵之说也。附会诚巧,矫诬实甚。至所述永平皇后等语,一篇之中,三致意焉,臣更不知其意所指斥矣。」嗣昌上疏自理,但言「科臣以危机中臣」,不复及通市招抚事。先是,嗣昌因讲筵诵《孟子》「善战服上刑」语,上非之。至是,乃借月食火星,以为可化灾为祥,冀以动上意。然考之《汉书》,建武二十三年三月月食火星,二十五年匈奴部人始立呼韩邪单于内附,则与明年无与。永平二年,少府阴就、于丰坐自杀,陵乡侯梁松坐诽谤下狱死。而图画云台,则三年事,与日食火星亦无涉。嗣昌不自知其说之谬也。时户部主事李凤鸣亦言火星逆行,常而非变。礼科给事中解学尹纠其谄。
  六月,兵部尚书杨嗣昌改礼部兼东阁大学士,仍署兵部。
  七月,命嗣昌大祀大庆暨传制颁诏诸大典不与,朝讲召见如常服随班。时嗣昌无服才五月,工科给事中何楷劾嗣昌忘亲,上切责之。先是,吏部会推阁员,止及词臣资序,上不允,命并及在籍守制者,盖嗣昌为陈新甲地也。已而特召新甲为兵部右侍郎,总督宣、大。侍讲学士黄道周上言:「朝廷即乏人,岂无一定策效谋者,而必破非常之格,以奉不祥之人。」上不怿。乙巳,召廷臣于平台,问道周曰:「朕闻无所为而为之谓天理,有所为而为之谓人欲。尔前疏适当枚卜不用之时,果无所为乎?」道周对曰:「天人止是义利,臣心为国家,不为功名,自信其无所为。」上曰:「前月推陈新甲何不言?」对曰:「时御史林兰友、给事何楷皆有疏,二人臣同乡,恐涉嫌疑耳。」上曰:「今遂无嫌乎?」曰:「天下纲常,边疆大计,失今不言,后将无及。臣所惜者纲常名教,非私也。」上曰:「清虽美德,不可傲物遂非,唯伯夷为圣之清,若小廉曲谨,是廉非清也。」道周曰:「伯夷忠孝,故孔子许其仁。」上怒其强说。道周又极诋杨嗣昌。嗣昌出奏曰:「臣不生于空桑,岂遂不知父母。臣尝再辞,而明旨迫切。道周学行人宗,臣实企仰之。今谓不如郑鄤,臣始太息绝望。鄤杖母,行同枭獍。道周又不如鄤,何言纲常也。」道周曰:「臣言文章不如郑鄤。」上责其朋比。道周曰:「众恶必察,何敢为比。」上曰:「孔子诛少正卯,当时亦称闻人。惟行僻而坚,言伪而辨,不免孔子之诛。」道周曰:「少正卯欺世盗名,臣无其心。臣今日不尽言,则臣负陛下。陛下今日杀臣,则陛下负臣。」上曰:「尔读书有年,祗成佞耳!」叱去。道周叩头起,复奏曰:「忠佞二字,臣不敢不辨。夫臣在君父之前,独立敢言为佞,岂在君父之前,谗谄面谀者为忠乎?忠佞不分,则邪正混淆,何以致治!」上怒甚,嗣昌乞优容之。上曰:「朕亦优容多矣。」诸臣退,上召回,谕以毋党同伐异,宜共修职业。翰林院修撰刘同升、编修赵士春、都给事何楷、试御史林兰友各疏救道周,劾嗣昌,俱谪调有差。
  十一月,括废铜铸钱。
  十二年(己卯,一六三九)二月,贵州道御史王聚奎劾刑科右给事中陈启新缄默溺职,上切责之。右佥都御史李先春议当夺俸,上不怿,谪聚奎。吏部左侍郎董羽宸以不能驳正夺俸,并罢先春。先春前河南布政使,以编修林增志荐入,遂追责增志。增志亦引罪。
  三月乙酉,召参议郑二阳于平台,问练兵措饷之计。对曰:「大抵额设之兵,原有额饷,但求实练,则兵不虚冒,饷自足用,是核兵即足饷也。若兵不实练,虽措饷何益!」上问措饷。曰:「诸臣条陈尽之矣,在得其人。得人则利归公家,否则在私室。」上曰:「各处灾伤奈何?」曰:「裁不急之官,亦可省费。」又曰:「臣见州县残破,急宜下宽大之诏,收拾人心。」上称善,擢二阳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四月,免高淳去年旱蝗田租,谕释轻系。时上颇于内廷建设斋醮,礼科给事中张采上言:「宗社之安危,必非佛氏之祸福。正德初年,遣太监刘允诚驰驱西域,可为鉴戒。」山西道御史廖惟义亦言之。不听。
  京城池濠,广五丈,深三丈。给事中夏尚絅上言:「连年塞垣失守,门庭无恙,若使堑水足拒,则去年通、德、沧、济,其为广川巨浸何限?而扬鞭飞渡,如入无人,则控挑险要,在人不在险明矣。今掷此百万于水滨,孰若移而用之于岩疆,使敌骑不得躏入哉?」不听。
  五月,出帑金三十万济饷,仍命后偿之。山西按察副使魏士章请禁有司收赋耗羡,遣京官搜括天下钱粮充饷,从之。六月,礼部尚书林欲楫请核僧道赡地,毁淫祠,括绝田助饷。
  七月辛未,戒中外官馈遗请托。
  九月,免唐县等四十州县去年田租十之五,禹州等十州县十之二,光州等八州县十年之五,去年之二。时中外交讧,上念穷民罗灾,己卯、庚辰之间,蠲贷屡下,而有司螅Хㄇ煮既绻省
  十月,彗星见,谕停刑。
  十一月,前庶吉士张居请行铜钞,从之。
  十三年(庚辰,一六四0)春闰正月,纪录卓异诸臣,苏州知府陈洪谧多逋赋不预,寻削籍。松江知府方岳贡亦以逋赋夺官。浙江永康知县朱露上言:「有司科罚攫取,抚、按不以闻。」上命申饬各官,授露吏科给事中,改名统鐼。
  命巡城御史煮粥赈饥。发帑金八千赈真定。谕户部以保定、永清等郡县刍粮给畿南饥民,抵秋以偿。发帑金六千赈山东。
  二月,令会试贡士先廷对日校射。风霾亢旱,下诏求直言。
  三月,免畿郡十一年料匠等银,赈京城贫民各钱二百。户科给事中左懋第上言:「去岁彗见,下诏停刑而彗即消,何今日之不应也?夫停刑之诏,特其具也。今之斋祷,犹其文也。臣知皇上先以文,即继以实。此时得无实尚未见,而天不之信乎?臣敢以实进。练饷之派,以益军实,不得已之事也。今兵汰而饷犹未减,恐贪者藉以饱其私。惟陛下诏宽加派之数,使天下明知之。至于刑狱之轻重,宜一一得其实。停刑可以消彗,岂明刑不足以返风乎?」已分赈畿南三万金,是日雨。免两河积逋,其灾甚者缓征之,免八年、九年十之三。宿州、沐阳、通州等州县灾,免逋赋有差。
  策贡士于建极殿,赐魏藻德第一。先是,上召贡士四十八人于文华殿,上问:「边隅多警,何以报仇雪耻?」藻德对曰:「以臣所见,使大小诸臣皆知所耻,则功业自建。」娓娓数百言。藻德,通州人,更自言戊寅守城功,上心识之,得拔第一。
  夏四月,命抚、按荐举,分治兵治饷,失实者坐。考选大典须科贡兼取,以收人才之用。已而以吏部考选不列举贡,遂命贡士并岁贡士二百六十三人,俱补部寺司属、推官、知县,不为例。令朝臣及抚、按各举将才。
  五月,减商州、湖广田租。上以两京及山东、西、河南、陕西各处告饥,命地方有司设法赈济,招徕流徙,抚、按躬行州县,定殿最以闻。召九卿、科、道于平台,问守边、救荒、安民三事。通政使徐石麒以守边在农战互用,救荒在劝民输粟,安民在省官用贤对,上是之。截漕米万石赈山东,免霍、泰、潜山七年以上逋税之五,近年之三。
  七月,发帑金二万,赈顺天、保定。
  八月,发仓粟赈河东饥民,帑金三万赈真定、山东、河南饥民。
  九月,免汝州十年前田租,陇西五县逋赋,折征江南绢、布等岁课。谕灾荒停刑,又恐人心肆玩,其事关封疆及钱粮剿寇者,限刑部五月具狱。命有司祭难民,瘗暴骸。谕吏部推侍郎、巡抚,并及资深翰林,着为令。
  御史魏景琦论囚西市,御史高钦舜、工部郎中胡琏等十五人已论辟,忽内臣本清衔命驰免,因释十一人。明日,景琦回奏,被责下锦衣卫狱。盖上以囚或有声冤者停刑请旨,景琦仓卒不辨也。
  冬十月,命抵通州漕米,每石带练米八升。以山东、河南饥,十五年为始,余从明年。出帑金万两,市旧绵衣二万,给京师贫民。户部尚书李待问请损交际,裁工食,为恤穷之计,从之。
  十一月,工部主事李振声请限品官占田,如一品田十顷,屋百间,其下递减。下部议。谕刑部:「系囚早结,毋延毙。」
  十四年(辛巳,一六四一)夏四月,召前大学士周延儒入朝。时薛国观有罪,寻赐死。国观性褊刻,自佥宪骤登政府,温体仁实荐之。上常忧用匮,国观对以「外则乡绅,臣等任之,内则戚畹,非出自独断不可」。因以李武清为言,遂密旨借四十万金。李氏尽鬻其所有,追比未已。戚畹人人自危,因皇子病,倡为九莲菩萨之言,云上薄待外戚,行夭折且尽。上大惧。国观又忤太监王化民,遂败。
  冬十月,特设裕国足民、奇谋异勇科,咨访征辟,称朕破格旁求之意。
  十五年(壬午,一六四二)春正月辛未朔,上朝毕,召大学士周延儒、贺逢圣、谢升入殿,曰:「古圣帝明王,皆崇师道。卿等朕之师也。宗社奠安,惟诸先生是赖。」命东向立,上降座,西向揖之,各媿谢。蠲各省直十二年以前蜡、茶等税。
  二月,发帑金二万,赈山东。免省直十二年以前税粮,有司混征者罪,百姓欢呼称庆。又从刑部左侍郎惠世扬请,免十二年以前赃罚豁罪。
  夏四月,礼科给事中倪仁祯上言:「臣等初拜官,例候阁臣谢升,言及兵饷事,忽曰:『皇上自用聪明,察察为务,天下俱坏。』升位极人臣,敢归罪天子如此。」上怒,命削升籍。
  周延儒奏词臣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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