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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纪事本末 作者:[清]谷应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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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右侍郎丘浚进所著《大学衍义补》,擢礼部尚书。先是,浚以真西山《大学衍义》有资治道,而治国平天下之事缺焉。乃采经、传、子、史有关治国平天下者,分类汇集,附以已意,名曰《大学衍义补》。至是书成,进之。上览之,甚喜,批答曰:「卿所纂书,考据精详,论述该博,有辅政治,朕甚嘉之。」赐金币,遂进尚书。仍命礼部刊行。十二月,加祀先师孔子笾豆舞佾。
  孝宗弘治元年(戊申,一四八八)春正月,召南京兵部尚书马文升为左都御史,文升陛见,赐大红织金衣一袭。盖上在东宫时,素知其名故也。文升感殊遇,自奋励,知无不言。
  闰正月,诏天下举异才。
  二月,上耕籍田毕,宴群臣,教坊以杂伎承应,或出亵语。文升厉色曰:「新天子当知稼穑艰难,岂宜以此渎乱宸聪!」即斥去。时山陵未毕,而中官郭镛请选妃以广储。谢迁力言不可,文升主之。御史以纠仪下狱,文升谓「即位之初,不宜辄罪言官」。于是得释,时论伟之。
  三月,上视学,释奠先师,吏部尚书王恕请加礼于孔子前,特用币,改太牢。起用谪降主事张吉、王纯,中书舍人丁玑,进士敖毓元、李文祥。先是,五人并以言事远谪,南京吏部主事储瓘上言:「五人者,既以直言徇国,必不变节辱身。今皆弃之岭海之间,毒雾瘴气,与死为伍,情实可悯。乞取而寘之风纪论思之地,则言论风采必有可观。与其旋求敢谏之士,不若先用已试之人。」上命吏部皆起用之。
  少詹事杨守陈上开讲勤政疏,上嘉之。初开经筵。讲毕,赐讲官程敏政等茶及宴,上皆呼先生而不名。吏部尚书王恕上言:「正统以来,每日止一朝,臣下进见,不过片时。圣主虽聪明,岂能尽察,不过寄聪明于左右。左右之人,与大臣相见者不多,亦岂能尽识大臣贤否。或得之毁誉之言,或出于好恶之私。欲察识之真,必须陛下日御便殿,宣召诸大臣详论治道,谋议政事,或令其专对,或阅其章奏。如此非惟可以识大臣,而随材任使,亦可以启沃圣心而进于高明矣。」
  马文升条时政十五事,曰:「选廉能以任风宪,禁摭拾以戒贪官,择人才以典刑狱,申命令以修庶务,逐术士以防扇惑,责成效以革奸弊,择守令以固邦本,严考课以示劝惩,禁公罚以励士风,广储积以足国用,恤土人以防后患,清僧道以杜游食,敦怀柔以安四裔,节费用以苏民困,足兵戎以御外侮。」上嘉纳之,悉施行。于内节用一条,云:「一应供应之物,陛下量减一分,则民受一分之赐。」言尤剀切。
  夏四月,右庶子张升劾大学士刘吉,不报。先是,大学士万安、尹直既劾罢,吉附阿科道,建言当超迁,待以不次之位。升遂上疏言:「应天之实,以人才为先,人才以辅臣为先。初科道以万安、刘吉、尹直为言,安与直以次罢遣,惟吉独存,遂建言超迁科道。自是无复肯言,而群臣靡然附之。李林甫之密口剑腹,贾似道之牢笼言路,吉实合而为一。请亟遣斥,以应灾异,以回天心。」不报。御史魏璋附吉劾升,迁南京工部员外。
  六月,王恕上言禁文职夺情起用。上从之。冬十二月,徽州教谕周成进《治安备览》,谓商鞅有见于孔门立信之说,少詹事程敏政摘其狂妄。置不问。
  二年(己酉,一四八九)春正月,左赞善张元祯上疏,言定圣志,一圣敬,广圣知,劝行王道,反复万言。上嘉纳之。
  二月,御史汤鼐、寿州知州刘槩下狱。先是,万安、刘吉、尹直在政府尝语鼐:「朝廷不欲开言路。」鼐即以其言劾之。已而安、直皆免官,鼐与李文祥等以为小人退,则君子进,虽刘吉在,不足虑也。吉使客徐鹏啖御史魏璋以殊擢,使伺鼐。鼐家寿州,知州刘槩与书,言梦一人牵牛陷泽中,鼐手提牛角,引之而上。人牵牛,象国姓。此国势濒危,赖鼐复安之兆也。鼐大喜,出书示客。璋以劾之,谓其妖言诽谤。下锦衣狱。辞连庶吉士邹智,智身亲三木,仅余残喘,神色自若,无所曲挠。议者欲处以死。刑部侍郎彭韶辞疾,不为判案。获免,左迁广东石城吏目。大理寺评事夏鍭上言:「主事李文祥、庶吉士邹智、御史汤鼐等皆以言获罪,实大学士刘吉误陛下。岂知刘吉之罪,不减万安、尹直乎?」疏留中,鍭谢病归。
  五月,以刑部侍郎彭韶为吏部左侍郎。王恕为尚书,得韶为贰,皆不避权贵,请谒路绝。
  六月,京城及通州大雨水,溢坏庐舍,人多溺死。诏求直言,兵部尚书马文升上疏言:「正心谨始,以隆继述。禁奇巧,却珍贡,慎毁誉,重咨询,抑外戚,开言路。」所司议行之。
  三年(庚戌,一四九0)春三月,中言乞鹰坊、牧马场千顷。户部尚书李敏言:「场止二百余顷,余皆民业,安得夺耕种之地以为飞走之所!」上从之。
  夏四月,定预备仓。
  冬十一月,有星孛于天津,诏大臣直言时政得失。吏部侍郎彭韶言:「正近侍,慎官爵,厚根本,减役钱。」上嘉纳之。礼部尚书耿裕率群臣条时政七事,上谓「有防微杜渐之意」。左侍郎倪岳上言:「当今民日贪,财日匮,宜节俭以为天下先。」又言:「减斋醮,罢供应,省营缮。」上俱采纳焉。
  四年(辛亥,一四九一)春正月,南京国子祭酒谢铎上言修明教化六事:「择师儒以重教化之职,慎科贡以清教化之原,正祀典以端教化之本,广载籍以永教化之基,复会馔以严教化之地,均拨历以拯教化之弊。」
  三月,御史邹鲁诬奏刑部尚书何乔新受馈遗,下狱。先是,乔新每重王恕,不平刘吉,吉衔之。会邹鲁谋升大理寺丞,乔新荐魏绅补之,吉遂嗾鲁有是奏。礼部尚书耿裕上疏禁自宫,从之。
  秋八月,吏部尚书王恕恳疏求致仕,不许。恕时有建白,众议谓业已行矣。恕言:「天下事苟未得其当,虽十易之不为害。若谓已行不及改,则古之纳谏如流,岂皆未行乎?」恕遇事敢言,有不合,即引疾求退,上每温诏留之。
  九月,大学士刘吉罢。时上欲封张皇后弟伯爵,吉言必尽封周、王二太后家乃可。上恶之,使中官至其家,勒令致仕去。初,吉屡被弹章,仍进秩,人呼为「刘绵花」,谓其愈弹愈起也。或告吉监中老举人为之,吉因奏举人三次不中者,不许会试。至是禁除。
  冬十月,命礼部尚书丘浚兼文渊阁大学士。
  五年(壬子,一四九二)春二月,右谕德王华上疏,略曰:「每岁经筵,不过三四御,而日讲或间旬月始一行,则缉熙之功,毋乃或间。虽圣德天健,自能干干不息,而宋儒程颐所谓『涵养本源,熏托德性』者,必接贤士大夫之时多,宦官宫妾之时少,后可免于一暴十寒之患。」上嘉纳之。
  三月,巡抚保定都御史史琳奏「宦戚假供应夺民园」。诏罢还之。
  夏四月,大学士丘浚上疏言时政之弊,大略言:「陛下端身以立本,清心以应务。谨好尚勿流于异端,节财费勿至于耗国,公任用勿失于偏听,禁私谒以肃内政,明义理以绝奸佞,慎俭德以怀永图,勤政务以弘至治。度可以回天灾,消物异,帝王之治可几也。」因拟为二十二条,以为朝廷抑遏奸言,杜塞希求,节财用,重名器之助,凡万余言。上览奏甚悦,以为切中时弊。太监李广以城垣工完,乞恩量加内官俸级,王恕力持不可,止之。
  五月,遣廷臣赍内帑银,赈杭、嘉、湖大水。
  冬十月,中官传旨,以通政经历高禄为本司参议。吏部尚书王恕、侍郎周经执奏止之。
  十一月,停止生员吏典开纳事例,王恕言:「永乐、宣德、正统间,天下亦有灾伤,各边亦有军马,当时未有开纳事例,粮不闻不足,军民不闻困弊。近年以来,遂以此例为长策。既以财进身,岂能以廉律已。欲他日不贪财害民,何由而得乎?」上从之。
  六年(癸丑,一四九三)春正月,诏考察官未及三年被黜者,复其官。从大学士丘浚之言也。三月,亢旱,求直言。吏部左侍郎张悦上弭灾五事,并修德、图治二疏。上嘉纳之。
  吏部尚书王恕致仕。时大学士丘浚与恕俱阶太子太保。一日内宴,浚以内阁位恕上,恕以已冢宰,不宜居礼部尚书下,颇有言。会太医院判刘文泰援例求进,事下吏部,格不行。文泰讦奏恕变乱选法及不当令人作《大司马王公传》,详述留中之疏。浚谓恕卖直沽名。恕上疏自劾,乃下文泰狱。恕求去益力,诏允之,命乘传归。于是言官交章劾浚媢嫉妨贤,上不听。
  秋七月,京师大雨雹,礼部尚书倪岳疏弭灾急务,劝上勤圣学,开言路,止无功之赏,停不急之役,黜奸贪,进忠直,上嘉纳之。
  七年(甲寅,一四九四)冬十月,西域进狮子,礼部尚书倪岳言:「狮者外域之兽,真伪不可知。使真,非中国宜畜;非真,无为外域所笑。」诏还之。
  八年(乙卯,一四九五)三月,中官传旨命内阁撰《三清乐章》。大学士徐溥等上言:「三清乃邪妄之说,黩于祭祀,时谓勿钦。且设内阁者,实欲其议政事,论经史,弼正得失,奈何阿顺邪说,以取容悦也!」乃止。
  十月,诏取番僧领占竹至京,礼部尚书倪岳执奏,给事柴升上言其诞妄,引孟轲、韩愈为证,反复数千言。上读之而悟,诏中止。天下诵之。
  十二月,倪岳类奏各处灾异,上令诸廷臣同加修省。先是,四方报灾异,礼部类集,凡岁终一覆,以为故事。岳乃以日月先后,汇分条析,末复援经史,恳切为上言之。户部主事胡爟上疏言:「灾变异常,皆由奸宦杨鹏、李广所致。」不报。
  九年(丙辰,一四九六)闰三月,谕德王华日讲文华殿,讲唐李辅国与张后表里用事。时内侍李广方贵幸,招权纳贿。华讽上,上乐闻之,命中官赐食。
  六月,兵部尚书马文升请饬武备。
  秋八月,大学士徐溥、刘健、李东阳、谢迁疏谏烧炼斋醮。时中官李广以左道被宠,溥等力言其邪妄,引唐宪宗、宋徽宗为戒。上嘉纳之。
  冬十月,中使取宝坻港银鱼,并取麻峪山银矿,横索害民。顺天巡抚都御史屠勋疏言不可,诏戒中使,俱止之。
  十年(丁巳,一四九七)二月,上屡游后苑,侍讲王鏊侍经筵,讲文王不敢盘于游畋。上悟,纳之。召李广等戒之,曰:「今日讲官所指,盖为若辈,好为之!」竟罢游。
  三月,上御文华殿,召大学士徐溥、刘健、李东阳、谢迁议政事,赐茶而退。东阳谓「自天顺末,至今三十余年,尝召内阁,不过数语即退。是日经筵罢,有此召,因得见帝天姿明睿,庙算周详」云。
  五月,京师风霾,各省地震,诏求直言,祠祭郎中王云凤上言纳忠言,罢左道、斋醮、采办、传奉诸事。上嘉纳之。
  秋八月,上欲施恩后家。外戚张氏有河间赐地四百顷,欲并其旁近民田千余顷得之,且乞亩加税银二分。户部尚书周经言:「河间地多沮洳。比因久旱,贫民即退滩地耕之,遇潦辄没。即欲加税,将贻无穷之害,不可。」疏三四上。后有雄县退滩地,献为东宫庄者,上因经前奏,皆抵之罪。一时贵戚近幸有所陈请,一裁以法,皆敛不得肆。
  十一月,诏取太仓银三万两,周经言:「皆系小民脂膏。」上遂止。
  十一年(戊午,一四九八)秋七月,以浙江大水,户部尚书周经请停织造,从之。
  九月,清宁宫灾,敕群臣修省。大学士李东阳上疏弊政,上嘉纳之。以少监莫英等督京、通仓,周经言其弊,不纳。
  冬十月,太监李广有罪自杀。广以左道见宠任,权倾中外。会幼公主痘殇,太皇太后归罪于广。广惧,饮鸩死。上命搜广家,得纳贿簿籍,中言「某送黄米几百石」,「某送白米几千石」。上曰:「广食几何,而多若是?」左右曰:「黄米,金也。白米,银也。」上怒,籍没之。已而太监蔡昭请广祭葬祠额,许之。阁臣言其不可,上命止予祭。
  十一月,下诏宽恤天下。议修清宁宫,兵部尚书马文升请发内帑,免征派,停止四川采木之扰。从之。
  十二年(己未,一四九九)春正月,给事中杨廉疏:「讲书宜用《大学衍义》」从之。
  夏五月,吏部尚书屠镛疏请禁内降,弭灾变,大意言:「天下士事诗书而躬案牍,积数十年不可得。而奔竞之士,或缘技艺蒙幸,如拾芥然,不可以为训。」又曰:「今日之传奉,即汉所谓西邸之爵,唐所谓斜封之官,宋所谓内批之降。陛下当远宗尧、舜,岂可袭末世之弊辙乎?」下所司知之。
  六月,刑部侍郎屠勋勘寿宁侯与河间民构田事,直田归民。勋上言:「食禄之家不言利,况母后诞毓之乡,而与小民争尺寸地,臣以为不可。」上嘉纳从之。
  秋九月,南京礼部尚书谢绶因灾异率九卿陈时政二十八事,下所司议行之。
  冬十一月,清宁宫兴工,诏番僧入宫庆赞,吏部尚书屠镛上疏谏甚剀切,末云:「自今以后,乞杜绝僧道,停止斋醮。崇圣贤之正道,守祖宗之成法。使天下后世有所取则。」上悦,从之。
  十三年(庚申,一五00)春正月,上以法司律例繁多,命刑部尚书白昂会九卿大臣删定画一,颁中外行之。大学士刘健上言:「自古愿治之君,必早朝晏罢,日省万机。祖宗黎明视朝,每日奏事二次。迩者视朝太迟,散归或至昏暮,四方朝贡,奚所瞻观?矧今各边启衅,四方荐灾,尤为可虑。怠荒是戒,励精是图,庶可以回天意,慰人心。」上嘉纳之。
  二月,命户部侍郎许进往勘河间贵戚田庄。进会巡抚高铨勘之,冤声撼野,至拥州县吏不得行。进遽欲执以复命,铨曰:「若是,固为民至意;万一不测,如民重得罪何!请勘实以闻。上雅爱民,必不忍夺其业以利左右。」进以为然,遂勘实上疏:「系民业,宜予民。」上从之。
  三月,给事中曾昂上言,以边方调度日烦,请令诸布政司,公帑积贮及均傜羡余,尽输太仓。户部尚书周经言:「用不足者,盖以织造、赏赉、斋醮、土木之故。若一切节省,自宜少裕。必欲尽括天下之财,岂藏富于民之意乎?」乃止。众皆服其议。
  夏五月,吏部尚书屠镛、户部尚书周经各以星变乞致仕,许之。翰林检讨刘瑞上言八事:崇圣德,亲儒臣,严近习,全孝思,旌直言,励士风,畏小民,饬边备。上嘉纳之。
  六月,陕西巡抚都御史熊翀得玉玺来献。礼部尚书傅瀚言:「以史传诸书考之,形制、篆刻皆不类,其为赝作无疑。即使非赝,人主受命在德不在玺。」上乃属库藏之。
  十四年(辛酉,一五0一)春正月,陕西地震。南京佥都御史林俊上疏历述汉、晋以来,宫闱内寺柄臣之祸。请减斋醮,清役占,汰冗食,止工作,省供应,节赏赐,戒逸欲,远佞幸,亲正人。兵部尚书马文升上言:「祗畏变异,痛加修省。」劝上:「积金帛以备缓急,罢斋醮以省浪费。止传奉之官,禁奏讨之地。将陕西织造绒褐内臣,早取回京,以苏军民之困。」上嘉纳之。礼部尚书傅瀚率九卿疏弭灾、时政三十一事,不报。瀚复言:「民心易感,在结之以恩;天意可回,在应之以实。属者所陈,当如拯救,犹恐不及。而侧听弥月,未赐宸断,何以为理?」疏入,从之。时南北九卿上疏言事,俱报可。
  三月,保定抚臣献白鸦以为瑞,礼部尚书傅瀚劾其不当,奏诏斥遣之。秋九月,诏遣中官王端往武当设像修斋,大学士刘健、吏部尚书倪岳、兵部尚书马文升各疏谏,上遽止。
  冬十月,改马文升为吏部尚书。
  十五年(壬戌,一五0二)正月,大计天下吏。上召马文升至暖阁,谕之曰:「天下觐吏毕集,卿其用心采访,毋纵毋枉,以彰黜陟。」文升顿首曰:「陛下图治若此,宗社福也,敢不仰承。」乃令中贵人掖之下陛。自是,汰不职者二千余人,皆当。
  召两广总督刘大夏为兵部尚书。大夏素以安内攘外为已任,命下,人心翕服。先是,大夏在广东、西,一岁再求去,皆不许。既廷谢,上御帷殿,召问之曰:「朕素用卿,而数辞疾何也?」大夏对曰:「臣老且病,今天下民穷财尽,万一不虞,责在兵部。臣自度力不足办,故辞耳。」上默然。居数日,复召问:「征敛俱有当,何至今而独言民穷财尽也?」大夏对曰:「止谓其不尽有常耳,他固未暇论。即臣在广西取铎木,广东市香药,费固以万计。」上曰:「若向者言之,固已停止矣。其他征敛,可一一议革也。」上一日问:「诸卫所卒强勇可用否?」对曰:「向者臣固言民穷,而卒殆甚焉,何以作其锐!」上曰:「在卫有粮戍征有行粮何乃穷也?」对曰:「江南困转漕江北困京操他困又不止此,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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