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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番外 作者:青盈(晋江2015-02-14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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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娥端茶而进,将茶盏置于桌上。
  昕皇后淡淡瞟了那茶盅一眼,忽而说道:“把这茶撤了吧。本宫现在不喜欢喝碧螺春了。”
  宫娥道:“那奴婢去御膳房换别个口味的茶叶来。”
  “不用了。”昕皇后徐徐说道,“前阵子我娘不是送了些茶叶进宫来吗?那是本宫从小就喝惯了的,以后就喝那个。”
  宫娥奇怪地瞟了昕皇后一眼,暗自嘀咕,那不也是碧螺春吗?成色还不如宫里的茶叶好呢。可想归想,嘴上却不敢乱说,低低应了声是,把茶又重新端下去了。
  昕皇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眼里隐隐有着得意。
  皇上这一招真是阴毒。若不是她意外发现了这茶叶中的秘密,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事说起来还要感谢李神医。昕皇后的母亲素有哮喘,求医多年却一直未能治愈。直到遇上了李神医,妙手回春,将她母亲多年的顽疾给治好了。昕皇后心怀感激,欲重赏神医,却听闻神医别无所好,平生唯有一癖,便是品茗。于是昕皇后便将皇上赏下的好茶送给了李神医,以示感谢。谁知,神医一尝,竟品出了这茶叶中大有乾坤。
  昕皇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人家的算计之中。
  她眼里寒芒一闪,手下一个用力,咔嚓一声,剪子将一朵娇嫩的花骨朵儿给剪了下来。桃红色的花苞静静躺在桌子上,粉嫩鲜活的花瓣微微张开,仿似下一息便会悄然吐艳。
  她定定凝视着桌上注定不能盛放的花苞,唇角勾出一抹冰凉的笑意:林知睿,你别再妄想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夏桑私会吴以雅

  云层如铅,天色晦晦欲雨。
  破落的小院里,齐膝高的野草在墙边芜杂横生,朱漆斑驳的廊柱下蛛网尘封。这就是吴以雅住的地方,夏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站在院门处静静看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对翠微丢下一句“你在这里等着”,毅然举步踏进了冷宫。
  昏昧不明的室内,摆设极其简单,不过就一方桌四长凳,一薄板木床。吴以雅此刻就躺在这薄板木床上,双目微阖,形容憔悴。十来年未见,她早已不复当年那个妍姿艳质的美貌女子,鬓发如霜,额上皱纹深深有如刀刻,乍眼一望过去,竟犹如五六十岁的垂老媪妪。
  吴以雅听到声响,徐徐睁开了眼睛。见到夏桑,她倒也不惊奇,只讥讽地说道:“今儿这是刮的什么风啊?竟然把贵妃娘娘给吹来了。”一句话刚出口,人已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屋角处一方深蓝色的布帘突然动了起来,从内室蹿出一个布衣荆钗、面黄肌瘦的中年女子,飞奔过来扶了吴以雅起身,用力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脸焦虑地说道:“娘娘,娘娘,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又咳了?”
  吴以雅一阵猛咳,咳到似乎气都要喘不过来的时候,忽然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
  夏桑被骇得后退了一步,那中年女子却仿佛习以为常,迅速地从床头扯过一条方巾,手脚麻利地擦拭着。待收拾好一切,她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了站在屋里的夏桑,登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贵妃娘娘?”
  吴以雅靠在床屏上,虚弱地说道:“芳若,你先出去,我跟贵妃娘娘说会话。”
  芳若迟疑了一下,道:“娘娘,你现在不能多说话……”
  话没说完,就听见吴以雅讥诮地一笑,“芳若,你喊错人了。我早已不是什么娘娘,站在你面前的这一位才是。”
  夏桑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心潮起伏,说道:“既然你身子不适,本宫改日再来。”言毕,转身欲走。
  “慢着。”吴以雅喊住了她,“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下来好好聊聊。空跑一趟,岂不遗憾?”见夏桑虽驻足不前,却仍不回身,她又加上一句,“你也看到了,我日子已经无多了。你今日一走,恐怕就没下次了。”
  夏桑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已满是戒备之色,紧紧地盯着她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吴以雅没有回答,只瞧了瞧芳若,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芳若犹豫了一会,帮吴以雅倒了杯茶放在床边,这才折身退了出去。
  房门咯嗒一声被轻轻合上,夏桑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吴以雅,“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吴以雅桀桀怪笑,“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些什么?”
  夏桑一愣。是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找吴以雅的?难道吴以雅会知道当年凤头钗的事情?可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吴以雅嫁入睿王府之前,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她脸色犹疑起来,眼光幽幽变幻。
  吴以雅似乎笑得很是欢畅,道:“我劝你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好。傻人有傻福。知道得多了,福气也就没有了。哈哈哈……咳咳咳……”
  她一边笑一边咳,声音忽紧忽松,仿佛漏风的风箱般,嘶哑中又夹杂了尖锐的呼啸声,令人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夏桑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紧,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声音,她猛地大喝一声,打断了吴以雅诡异的笑声,“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吴以雅总算停住了笑,微微喘着气看着她,眼底透着一丝不屑,“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不知贵妃娘娘想知道的是哪一桩?”
  夏桑的心蓦地一沉。难道林知睿欺瞒她的还不止一件?她心里忽而涌起一股恐惧,有一种拔腿逃跑的冲动,可偏生两只脚却像生了根般纹丝不动,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上。然后,她就听到自己木木的声音干巴巴地响起,“所有,所有的事情。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吴以雅靠着床屏歇了一歇,喝了口茶才又说道:“贵妃娘娘大概会觉得奇怪,我怎会知道你会到我这里来。实话告诉你吧,是我去请昕皇后让你来一趟的。”
  她瞟了夏桑一眼,忽而笑道:“别这样看着我。诚然我不是出于好意,可也没什么恶意。如今我已半只脚踩进了棺材里,再跟你斗来斗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那你叫我来又是何意?”夏桑沉声问道。
  吴以雅脸上忽的现出一丝怜悯,“我让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些真相,让你看清楚林知睿的真面貌。”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这样做对你又有何好处?”
  吴以雅刚张口要答,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咳得泪水横流。
  夏桑终是不忍,走过去将放在床头的茶杯递给了她。
  她接过喝了两口,顺过气来,才低低道了声谢,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如今已经不恨你了,可是林知睿,他利用了我们吴家,利用完了又弃之如履,我自是不能让他太好过!”她半眯的眼睛乍然迸射出两道寒光,阴鸷而狠毒,“我即使报不了仇,走之前也得给他添添堵,让他过得不那么称心如意!”
  夏桑缄口不言,只静静地等着下文。
  吴以雅却看着她笑,“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这究竟是你的不幸还是你的福气?”
  夏桑心里忽的一动,这话听着有点熟悉,好像以前谁也这么说过她。她凝眉沉思了一会,猛然想起,当年在莲溪庵时,廖童羽正是同样说法。她忍不住问道:“林知睿到底骗了我什么?是不是那凤头钗……那凤头钗……”她声音颤抖起来,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吴以雅诧异地瞟了她一眼,“什么凤头钗?”
  “就是当年我被抢亲的事……”夏桑咬着牙,一字字困难无比地说了出来。
  吴以雅笑了起来,“没错。谁都没有想到,这事其实是林知睿一手谋划的。他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这样就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这真是一手好棋啊!”
  夏桑瞳孔骤然紧缩。她死死盯着吴以雅,嘶声问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要这么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吴以雅斜睨着夏桑,唇边一缕冷酷的笑容,“他这是为了把你拉下正妃之位,好把那个位置空出来给我!”
  “我不信!你撒谎!”夏桑遽然尖叫,身子却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吴以雅捂嘴咳了一阵,方道:“你不信我,总该信廖太后吧。当年她逼林知睿退亲改娶我时,是林知睿在她面前誓言旦旦地保证,等你过门之后他就会去我们吴府提亲。他若是事先没计划好将你贬为姬妾,如何能上我家求娶我?你难道还不愿相信吗?这一切都是他有计划有预谋的!”
  犹如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夏桑脑里轰的一声,脚下忽而一软,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直至扶上了身后的方桌,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吴以雅看着她,鄙夷中又带了一丝怜悯,“你跟着林知睿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看清他的为人吗?他这种人,自私又冷酷,眼里除了他的皇位权势,再容不下其它。甚至连他的亲生骨肉,他都可以拿来利用。”
  夏桑一震,缓慢而僵硬地抬起头来,木木地瞪着吴以雅。
  “你还被他蒙在鼓里吧?”吴以雅轻笑起来,“还记得那年你刚怀胎的时候吗?那时我本不想对你动手的,是林知睿一再地刺激我,整天在我面前念叨说要立你的孩子为太子,这才逼得我忍无可忍动了手。你道他为何要这样做?因为他要抓我们吴家的把柄!他要借此机会把我们吴家一网打尽!所以他拿你的孩子来当诱饵!”
  夏桑这下子再也站立不住,猛一下跌坐在长凳上。
  可吴以雅仍不放过她,两片嘴唇一翕一合,震骇人心的话语如山洪般倾泻而出。“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这后宫这么多宫妃,为何就单单你能怀孕生子?这不是林知睿做了手脚又是什么?可你知不知道,他为何单挑你一人让你为他孕育子嗣?你以为真的只是因为他喜欢你么?”
  夏桑已说不出话来,只睁着一双空茫茫的眼睛望着她。
  一抹怨毒从吴以雅眼里倏忽而过,“你真应该感谢你那个清高得迂腐的老爹。若不是他不争名不夺利,甘于淡泊,林知睿也不会挑中你!因为这后宫里,不管他挑了谁为他生儿育女,都难免会出现外戚干政的事情,搞不好就是第二个廖家和吴家!他花费那么大力气才除去了我们这两家,你以为他还会再给机会让外戚坐大吗?只有你,除了你!因为你爹你弟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就是让你的孩子当上元梁的国君,你家也不会对他们林家造成威胁!”
  吴以雅的话仿如尖刀利刃,在夏桑心口处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她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仿佛不能呼吸般,哧哧喘着粗气,良久才艰难地嘶吼出一声:“你撒谎!你骗人!我不信!我不相信!”
  她砰的一下霍然起身,猛地冲出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知真相夏桑情伤

  吴以雅看着她凌乱的步伐,眼里升起一抹得色,刚要放声大笑,嘴一张,却剧烈地咳了起来。
  芳若在门外听到了,匆匆跑进来给她拍背顺气。但这没有丝毫的缓解,吴以雅咳得气都喘不过来,脸色憋得紫红,忽而噗的一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一地赤红。
  “娘娘!娘娘!”芳若惊叫起来,满脸惧色。吴以雅这一次的咳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严重。
  吴以雅虚弱地靠着她,气若游丝地说道:“芳若,我快不行了。你……你赶紧去栖凤宫找昕皇后,就说……说她要我办的事我办完了,让她安排人送你出宫。”
  芳若泣道:“娘娘,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娘娘在一起。”
  吴以雅惨然一笑,灰白的嘴唇边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透着莫名的诡异,“芳若,我知道你忠心。这些年你跟着我在冷宫,吃了不少的苦。这种日子生不如死,我早就过腻了,只是,却放心不下你……我若死了,他们也不会让你活着。昕皇后已经答应我了,她会让人送你出宫,你出去之后,把宫里的一切全忘了,好好过日子吧。”她说着,又大声咳嗽起来。
  芳若泣不成声,只一叠声地喊着“娘娘”。
  吴以雅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使劲推她,“快走!快走!等我死了,你就走不了了!”
  芳若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阴冷的小屋里,只剩下吴以雅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死鱼般的眼珠子等死。长久的静寂中,她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凄厉而嘶哑,仿若深山老林里夜枭的怪叫,阴森诡异,在屋子里盘旋了很久很久……
  ×××××
  屋外,一道闪电刺拉拉撕裂了天空。紧接着,遥远的天际传来了滚滚闷雷。院子里飞沙走石,狂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翠微正一脸焦急地候在院门边,看到夏桑出来,面上一喜,迎上来说道:“娘娘,你可出来了!这天都快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夏桑一言不发,猛地一把推开她,自己朗朗跄跄地往前走去。
  翠微这才注意到,夏桑的一张脸上竟血色全无,惨白如纸。她正要追上去,突然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响,霹雳震响,把她吓得猛地一颤。旋即雨点又急又密,劈头盖脑地从天上砸了下来。
  翠微抬头一看,夏桑已然跌跌撞撞地走远了。她心下大急,连忙扯起裙裾小跑着追了上去,“娘娘!娘娘!你慢点,等等我!”却不料越急越乱,脚下一滑,竟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倾盆大雨已兜头浇下,天地间一片混沌。白茫茫的一片雨帘中,夏桑已不知去向。
  ×××××
  风骤雨急。水声喧嚣,混杂了轰隆隆的雷鸣。
  夏桑机械地走在笔直的宫道上,水淋淋的脸上一片空茫。狂风肆虐,将千千万万条雨丝挥舞得如同强韧的皮鞭,抽得她身上的肌肤仿佛要破裂般的疼痛。但夏桑却仿似感觉不到,仍旧麻木地一步步往前挪着步子。
  这一刻,尽管外面风雨大作,她仍清晰无比地听到了自己一颗心破碎的声音。
  这宫廷里的生活,根本不是她想要的;与人共事一夫,更不是她愿意接受的;低人一等,做一个永远无法在正式场合与自己夫君堂堂正正肩并肩站立的小妾,更远非她所能容忍的!可为了林知睿,为了他所谓的那一份真心,她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委曲求全,忍辱负重!
  如果这一切,能换来他的真心以待,她也认了。可到头来,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她不过也是他手中玩权弄术的一个棋子!
  这二十年来的生活,竟只是一场骗局!她曾经以为在握的幸福与快乐,也不过只是一种假象!她最信任、最依赖的那个人,却是骗她最狠伤她最深的!
  她的一片真心,到底错付了他人!这一刻,她想起了那个有着憨厚笑容的阿晋,悔恨如同子弹,刹那间击中了心房。
  “阿晋!阿晋……”她顿住脚步,仰天长啸。但周遭暴雨如注,风声雨声交加,她的呼声刚刚出口,便被风雨撕裂吹散在半空。
  滂沱大雨中,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仿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般飘零无依。泪水混着雨水,在脸上肆意地奔腾。
  ×××××
  远在溥佑山的林知睿,接到桑贵妃发热生病的消息,忧心如焚,当即便让一个身材与他相仿的侍卫穿上他的龙袍,假冒于他,自己换上普通的侍卫服装,与顾孝亭两人,只带了几名暗卫,日夜不停快马疾驰回京。
  去时走了六天的行程,回来时林知睿只用了两天。沿途驿站频频换马,等回到京城时却还是累死了六匹良驹。
  待一身侍卫打扮的林知睿闯入韶景宫时,一众宫人都被吓得大惊失色,以为是哪个侍卫失心疯竟敢擅闯后妃寝殿。及至林知睿到了近前,众人看清是皇上后,又一次受惊,乌拉拉跪了一地。
  对于众人的行礼,林知睿理也不理,只一把抓了跪在殿前的翠微出来,气急败坏地问道:“贵妃怎么样了?”
  翠微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御医已经开口回道:“回皇上,贵妃娘娘烧已经退了。她腹中的胎儿,胎像是有些不稳,不过不是太要紧,待微臣开几服安胎药服下,可保无虞。”
  林知睿长长地松了口气。回过眸来见自己还抓着翠微的衣襟,不由手一松,一把推开了她,叱道:“朕临走前不是让你们小心照顾贵妃的么?你们还这么大意,让贵妃受了寒!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孕在身?若是朕的皇子有个什么差错,朕要你们的人头陪葬!”
  翠微嗫嗫地蠕动了下嘴唇,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瑟瑟垂下了头。
  ×××××
  屋内,安息香的清甜味道袅袅飘荡。夏桑躺在床上沉沉昏睡,苍白的脸上烟眉紧锁。
  林知睿在床沿上坐下,握了她放在锦被外的手,轻轻摩挲着。
  御医在身后轻声说道:“皇上,贵妃娘娘刚刚吃了药,恐怕没那么快醒过来。你看,你是不是先去歇息……”
  话没说完,林知睿已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朕就在这里等着。”
  御医应了个诺,折身退了出去。
  屋子里空荡荡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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