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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 作者:冰妃袭阳(起点vip2013.04.11正文完结,修仙)-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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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纤纤闻言,只觉两眼发黑,几欲晕蹶,她歇斯底里地指着茶小葱的脸,大声道:“你不能,你……”她被口水呛了一下,猛烈地咳起来,就在这时,窗外一亮,燃起了数道火光,却并不是之前看到的烟花。
  对面的楼阁中,响起了纷沓的脚步,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小师妹今天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有弟子的声音借着夜风,清晰传来。
  “不知道,不过有人说看见了大师兄从小师妹房里出来,我看八成就是他做的……”另一名弟子压低了声音。
  “……”众人狂奔着,声音渐渐地远了。
  “大师兄怎么会……”洪纤纤盯了茶小葱一眼,退后两步,坐回了榻上。
  “是‘他’干的。”茶小葱心里凉幽幽的,白天还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去了。
  联想到阎束兰的惨状,茶小葱用力摇了摇头。
  “茶小葱,师父被掌门师伯关在山后悬崖的秘洞里,周围设有金仙结界。”洪纤纤像是认命了。
  “金仙结界?”茶小葱愕然。
  “掌门师伯,在凌瑛师妹离山不久后便修成了金仙之身,现在的他,天下再难有敌手,师父若能从内部打破结界还好,怕只怕,他为了凌师妹的清誉,不愿这么做。”洪纤纤道,“想要劝服师父确是不易,你可以灵犀之术与他交谈……”
  “等等。”茶小葱好一阵尴尬,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那个……能不能教教我灵犀之术,我……不会……”
  “你……”洪纤纤认为这辈子完全有可能是被茶小葱气死的。 


☆、第352章 红烛媚语

  在方轻侯心目中,流霞庄的少庄主方琏的大婚之喜才是最最重要的,比点玉大会重要。但风无语那边也不好不露面,思索半天,便是派了自己的关门弟子付家宝携贺礼前往。这一边,他要招呼的是另一座大佛——澄光殿玉瑶仙座顾小倩。
  花叶玖这一招先斩后奏,真正伤到的是授业恩师的心。玉瑶仙座坐在大堂内,一言不发。外面的流言蜚语传到耳中,如万箭穿心般刺痛,她待花叶玖视若己出,教她识文断字,教她剑法仙术,唯独忘了教她男女大防,礼仪廉耻。她大胆妄为,一次又一次地犯错,她这个做师父的,却仗着大师兄性情温和,一次又一次地替她说情,花叶玖弄丢了琉仙琴,是师父替她挡着,得罪了羽族,也是师父为她说情……她枉为师父,居然看不清这孩子的想法。澄光殿女弟子众多,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如果说这方琏除了名声不好,其它地方倒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他是流霞庄的少主,在这时局微妙的当口,澄光殿居然与流霞庄联姻,她有几张嘴向大师兄解释?
  付青权刻意不出席这场婚礼,足见其意,而如此一来,玉瑶仙座就处在了不尴不尬的境地。
  “大师兄与花仙子这般卖力,师父他老人家今年秋天就能抱孙子了。”庄子里的弟子捂着嘴说,但眼眉飞扬,完全是戏谑的模样。
  “花仙子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如果是我……”吃吃地笑声不绝于耳,流霞庄的门风亦是可见一斑。
  光听着这些碎言碎语,玉瑶仙座的脸都快丢干净了。临着拜堂行礼的前夜,花叶玖依旧没来见见她这个坐冷板凳的师父。养儿十年,不孝不敬。顾小倩的心,可谓是凉到了底。方轻侯初时还腆着脸来圆过几回场,见玉瑶仙座实在拿不出好气色,便也识趣,干脆不在她面前出现了。
  住在流霞庄的日子,玉瑶仙座浑身上下不爽利。等待的时间,每一刻都是煎熬。
  新人鼓乐,红巾覆面。玉瑶仙座坐在上首,头一次发现她看不懂自己这位爱徒的心中所想。当日在重莲山上,方琏几乎是明示瞩意于她,花叶玖当时那副高傲的姿态骗不了别人,可是这一转身,怎么就……她一个人出走,究竟遇到过什么,发生过什么?
  “一拜天地——”礼乐渐小。新人携手而来,方琏的脸上浮着一层温煦的笑,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新郎新娘齐拜天地,用的是民间的礼乐,玉瑶仙座颓然地闭上眼睛,心中像鲠着一块鱼刺。吞不下也吐不出。澄光殿弟子出嫁,多半是向师尊叩首便算礼成,花叶玖这样做,竟是要放弃澄光殿弟子的身份么?
  “二拜尊长——”方琏搀着花叶玖,款款移步,关切之态溢于言表。身后艳羡的目光,更不言自明。二位新人朝着方轻侯与玉瑶仙座的方向行了大礼,便有弟子按例奉上了茶盏。
  “弟子请师父喝茶。”花叶玖的声音还是那么甜,但却好像少了许多灵动。玉瑶仙座僵着身子没有动。
  “方琏向仙座奉茶。”方琏拉着花叶玖跪近一步。玉瑶仙座才如梦初醒。茶盏递到眼前,不接也不行,但是接了,却又教她如何喝得下?她远远地瞟了瞟宾客席的最末。目光静谧地停在了司徒钟琴端正的身姿上。婪夜的事,她听说了,没想到青丘之国的国主会与端极派的四掌门扯上关系,不过当日两人从重莲山上失踪之后,也能猜得一二,患难见真情这事也是有的。她本来是想将这个最刁恋徒儿说给慕容家的公子,结果却……方琏为人八面玲珑,又好酒贪色,并非仙门夫婿的最佳人选。
  “阿玖,你既已嫁给流霞庄为媳,便要好好遵循孝道,相夫教子,为师远在东海,只怕不能再像前番那般照拂于你……你,好自为之……”她揭开茶盏,微微一顿,有意无意地看向方琏,后者挂着一副适闲的笑容,似乎对她的话并不感到意外。
  方家的大公子比想象中更有心机。
  “弟子明白。”花叶玖柔声应答,“弟子也祝师父仙途安泰,一路平顺。”
  玉瑶仙座喝了茶,便再也坐不下去,之前她还觉得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徒儿说说贴心话,没想到此时此刻,她连多待一刻的心思也没有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白搭。
  “仙座,以后我流霞庄与澄光殿便是亲家了。”方轻侯咽下喉间的茶水,似有所指。
  “好说。”顾小倩看着花叶玖头上的红巾,回答得不徐不疾。
  “三——夫妻交拜——”新人对拜点头,算是礼成。从头到尾没花掉澄光殿一分钱,也没下一分钱聘,玉瑶仙座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徒儿在人前姗姗离去。各门各派都来了人,都是一副真心实意的道喜的模样,可是每一句听在耳里,都是刺。
  端极派与三清宫没有多待,同是喝了杯茶尽了礼数便离开了,玉瑶仙座见其它两派动作,也无脸再呆下去,跟着余在雪便出了大堂。身后传来了流霞庄的议论:“澄光殿不来人,也不来礼,这算什么?赶弟子出门?”“就来了个师父,才住得两天就巴巴地要走,怎么?我们流霞庄的床还是被子有虱子?”“岛国野女,就是不知进退,这分明是给脸不要脸……”
  方轻侯听着这些说话,本想着要制止,可话儿临到嘴边,却变成一丝笑意。那抹笑,含着明显的轻视。玉瑶仙座一向清高,却不想教出个这么不知耻的女娃儿,迫不及待地嫁入流霞庄,便是连师门的礼节都免了。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新房是何情形,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流霞庄的酒虽比不上陶然村的仙酿,但也是人间难得的珍琼,仙者贪杯,也是难得放纵的好日子。方琏的风流事。大家都耳熟能详,若是听脚,也不知听了几百回,实在无趣。
  花叶玖不喜欢方琏,却不得不嫁,她不但要嫁,还要嫁得快,以免夜长梦多。她并不知道方琏将这些都瞒着师父。甚至临到大婚之期,才通知了她的师门,甚至聘礼这种东西,根本不会有。
  她还在羞怯地等待着夫君的临幸,却不知道背着灯烛的人影无声的伫立床前,有如鬼魅。
  “夫君?”方琏很久都没过来掀盖头,她有些疑惑,她伸出了白皙的手指。捉住了垂荡着盖头一角,正要掀开,却被一只灼热的手扣住,她心中一惊,正要开口,却猛感脸上的凉。一斛新酒,迎着满是珠玉的云髻淋了下来。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方琏,你要做什么?方琏!”她以为方琏只不过是故意失手,但她错了,她的腰封被人解开,熟稔地套在了她的脑后,“唰啦”一声擦响,眼睛被蒙得殷实。
  巨大的恐惧挤压着心脏,花叶玖张口欲叫。却被人用力捂住了嘴。她被人粗暴地推至床边,抵在了床柱的一角。
  “方琏,你开什么玩笑?方琏!”熟悉的气息,是他?她挣扎着。就着指间的暖香,身子越来越软,她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可是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一双黑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她用力摇着头,试图避开毫不怜惜的撕扯,直到烙刻在灵魂中的痛楚淋漓而至,在她已近愈合的伤处拉下一条长长的新痕。
  那一夜,她永远不会忘记……
  “是……你……”她模糊地吐出这两个字,泪水打湿了眼上的腰带。那个临幸她千百遍的器物,捣入体内,变成了记忆里鲜血淋漓的凶器。痛楚没有屈辱来得狠戾,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她的所有谋划,都败给了一个她瞧不起的男人。粗野的磨蹭,摧枯拉朽,肉身的撞响,和着没有感情的节律。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也是对第一夜的复习。男人卖力表现的不是温柔与激情,而是粗鲁与残暴。原本是熟悉的身体,突然变得陌生,恨意排山倒海而来,却因挣扎不过而变成了隐忍的低吟。她身子一歪,倒在了沾满酒味的婚床上。
  “为什么……”她挥舞着棉软的手,试图掰开他钳在腰间的铁爪。她摇头着,只觉得满头珠玉拉得发丝越发沉重。觅十二子……炼尸……锦衣公子……茶小葱,茶小葱……呵呵……为什么记忆的碎片里,总残留着那个丑陋的影子?
  “贱人,你没有脸问!”一向温煦如春风的人,转换了语气,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那只是一场血肉厮杀的硬战,玩女人他很在行,但要把人玩崩溃,他却没试过。他狞笑着,冲着花叶玖的脸扇了一把掌,带起的钗头,划伤了她的脸颊。床单变成了暗红色,她的两股之间,流泄着腥腻的血污……“你把我的师姐,把师姐还给我……”他低吼着,恨不得勒死她。
  花叶玖不知自己昏过去几回,每一次都是在酒水的冷寒中舒醒,也不知过了过久,她脸上的腰带松了,红烛刺目,四壁血红,她已经哭不出来。她的目光扫过在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继而无神地停在了账顶的烛影上。
  她发白的唇间慢慢地逸出了三个字。
  茶小葱。
  想到这三个字,她似乎不痛了,甚至还能笑出来。她慢慢地伸手,按住了方琏绷紧的脸,她缓缓地动了动腰身,将身子放松了许多,身下的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快感。想想茶小葱那张绝望的脸,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计较了。
  “我还不了你师姐,要不……你就在今夜把我杀了!”她忍住心底的恶心,吃力地抱住了他的腰,他身子一颤,果真掐住了她的脖子,两人相对,流转着说不清的情愫,只听身下那人扭动着纤腰,细细地道,“你不敢杀我,对不对?你不敢得罪端极派?所以,你只能做这种没用的方法来折磨我,对不对?你真是幼稚……居然用自己来惩罚别人,我难道没有跟你说过,这样做,很舒服……比你那要死不活的舒服多了!”
  “你这个贱人!”方琏扬起的手,第二巴掌竟甩不下去。
  “再贱也是你流霞庄的少夫人,再贱……也是澄光殿的弟子……”花叶玖忍着痛,抬腿,像往常一样,夹紧了他的腰。
  女人连命都不要,还要脸来做什么?她一撩长发,露出半边浮肿的脸,饶是肿着,也是迷人的。 


☆、第353章 祸起饕餮

  点玉大会期间,御华山上发生了一起了不得命案,受害者正是御华派掌门风无语现在唯一的女弟子,霍薇儿。
  死讯传出,便由仙门各派添油加醋传得沸沸扬扬。
  风无语为振御华声威,更是明令门下弟子缉拿孽徒范铨。这摆明了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
  范铨被认定为凶手的原因有三:其一,范铨是门内弟子且修为不差,完全可以做到在御华派来去自如;其二,薇儿对“大师兄”没有戒备之心,突然遇害也可说得过去;其三,就是范铨有“前科”。虽然这前科指的是哪回事,茶小葱与风无语都是心知肚明,但是昔日在临安城搜出来的铁证如山。当着端极派人的面,这样的罪名反倒是坐实了。
  而一向与大师兄亲近,与小师妹要好的四弟子宋以升,一夜之间被逼疯。茶小葱再想问出点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她的身份不适宜在御华派公开露面,点玉大会这几天的行程中,茶小葱只能蹲在洪纤纤房里等消息。
  往常送药的那几名弟子没再来过,自然那些奇怪的汤药也就没再送来,洪纤纤仍旧坚持每天服用毒丸,不敢懈怠,几天没沾荤腥的茶某人倒有些羡慕起每天都有东西嚼的病秧子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能说的话都说尽了,也没见御华仙尊有什么反应,茶小葱不耐烦了。
  “喂,你师父会不会是在里边关久了,被闷死了?”点玉大会如火如荼地进行,茶小葱却无心去凑这份热闹,事情的发展态势已经很明显。就算真的范铨回来,也不可能再活着下山。
  风无语这一招做得太绝,她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傻里傻去冒充范铨,不然就死定了。
  “你才闷死了。”
  洪纤纤瞪茶小葱,今天是人界的上元节,就是人们常说的元宵节,而洪纤纤的病房里没有灯没有花。甚至连清水都没有,只能自己去寻。茶小葱在天下第一仙门当中,尝到了真正的自力更生,自生自灭的滋味。
  面对洪纤纤的怒意,她选择视若无睹。见对方不再理会,茶小葱顺理成章成扭转头去想心事。正月十五,不就是花叶玖成亲的日子,她真的会这么甘心地嫁掉?嫁方琏?
  “……喂。你对阴阳采补之术,了解多少?”隔了半晌,茶小葱发问。她有意无意地瞟向洪纤纤,却见后者瘦骨嶙峋的脸上浮起一层红云,于是,茶小葱立即就不问了。看得出。洪纤纤也好,范铨也罢,其修为底子都是依照正常的修炼路子一点点修习得来的,并没有走捷径的迹象,宋以升虽然与薇儿有些搂搂抱抱的举动,但也不过是平常小情侣之前的亲昵示好,与此类邪法无关。“我想去看看宋以升。”从一开始,茶小葱便很想知道宋以升究竟看到了什么!
  同为双修之术,为什么婪夜可以与她相互促进。增益修为。风无语却要毁人修为,伤人性命。虽然没有亲见薇儿的惨状,但她却能经由威如花妹妹的惨状推断出大概。宋以升受惊吓是必然,但他面对那么多走尸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也委实不简单。
  茶小葱怀疑宋以升的疯是装的。
  “现在?”洪纤纤猜到茶小葱会去看,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心急。抬头看看天上的暖阳,洪纤纤话还没落音,茶小葱就已经不见了。
  茶小葱没有闲工夫去解释,想夜探宋以升的肯定不会只她一人,怕就怕这些人还没来及问,宋以升就不在了。
  他跑了,或者死了,都不大妙……
  ……
  “大师兄那本事你我都见过,他便是想用那方法修炼,随便处个妖物就行,又怎么会对小师妹下手?小师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用看啊……”除了点玉大会,御华派上下谈论最多有便是小师妹的命案。御华派门下弟子都不是傻子,这些年来,派中阳胜而阴衰,越来越明显,这个死了的小师妹虽不是门中最漂亮的,却也因稀而贵,得了各门师兄弟不少好处。可越是这样,便越教人想不通。要嫁祸给范铨的方法有很多,随便找个仙门女弟子也比薇儿强,风无语这一步棋走得是何用意?
  既是白天,茶小葱也不用刻意隐瞒真颜,只是御华派见过她的人不在少数,这一路只好绕远。幸得绕远了,才听到这样一席对话。
  众弟子正讨论着,从就近的厢房里跑了一位年轻公子出来,茶小葱打巧路过,猛地看了一眼,竟觉得有些眼熟。
  “几位小仙长一定没摸过女人的身子,才这么说。”那年轻公子笑嘻嘻的,虽然语调轻佻,却不见浪荡,反而带着些商人独有的算计,“那位范公子想必是撞破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一时恼忿,才得犯下这种罪。”那年轻公子摇头晃脑地,伸手在扶栏上摸了摸,大概是觉得冷,又抖抖瑟瑟地缩了回去。袖子里的半截儿雪白尾巴在他收手的瞬间掉了出来。
  “徐公子,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家大师兄一向持重,平素不好女色,对小师妹也并不亲近,就算见到了什么,也不该是这种……”几名弟子分辩着说不清楚,相互望着悄悄红了脸。
  那徐公子拢了拢袖子,小小声道:“这山上怪冻人的,呐,各位就这样想想,夜半无人冷夜孤寒,一觉醒来,发现房里不知可时多了个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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