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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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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她和“他”有了孩子,于是玫玲一心以为那是自己飞黄腾达的
大好机会,以为“他”会顾惜孩子,可是结果却惹来了杀身之祸。
    这一切,都是从鲁鲁的说话中,整理出来的。
    可是,不对头的是,听鲁鲁的话,那孩子像是根本没有出世的机会,玫玲还在怀孕
时期,就已遭到了杀身之祸。
    那怎么会呢?玫玲不但生下了孩子,而且,这孩子是阿佳的托身,一出生就有前世
的记忆,会说话,以后,又有人在柏林见过他们两母子,那也绝不会是假的,怎么会这
样的呢?
    这时,鲁鲁说完了一番话之后,对著竹筒,大口地喝著酒,我则在思索著何以会有
这种想不通的情形。
    一时之间,静了下来,只有鲁鲁吞酒的声音。我正想开口发问,可是陡然之际,脑
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在那一刹间,我是真正地被我所想到的意念震动,剧烈无比的震动,我一下子跳了
起来,和刚才鲁鲁的情形一样,也把竹椅翻在地上。
    鲁鲁抬头向我望来,我疾声问︰“他自己下手杀了玫玲?”
    一时之间,我想到的,令得事情变得复杂之至,我不知有多少个问题要问,但是第
一个问题,我却问了这个,因为唯有这个问题有了肯定的答案,我的设想,才能成立。
    鲁鲁斜眼看著我,神情颇是不屑,像是我何以会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来。
    他“哼”地一声冷笑︰“自己下手?他何必自己下手,大内高手之中,甚么样的奇
才异能之士都有,有杀人的专才。区区不才,当年也曾是其中之一,不过像我这种人,
本领只能算是末等。青龙够神通广大了吧,当年也差点被当作争权的对象,而遭了毒手
,他能死里逃生,算是一个奇迹,要不然,他怎会心灰意冷,宁愿浪迹江湖,也不要王
位上的荣华富贵。”
    我问的那个问题,目的只是想肯定杀玫玲的,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想知是否孩子的
父亲亲自下手。
    鲁鲁已经回答了我这个问题,难得的是,他还说了许多资料出来。
    我吸了一口气,再问︰“有关小水仙的资料,是你提供给杀手的吧。”
    鲁鲁眼皮大跳,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我知道已给我一下子说中了。
    过了一会,他才苦笑道︰“我能不提供吗?我还要命不要?”
    我一字一顿︰“小水仙怀孕了,那男人是皇帝?国王?”
    鲁鲁狠狠地道︰“那笨女人不是很弄得清楚,叫是叫亲王,但其实一样,反正是一
国之君就是。”
    我长叹一声,用力一拳,打在竹几上,发出了一下很是古怪的声音,我叫道︰“杀
错人了!”
    鲁鲁望著我,一时之间,他不明白那句话是甚么意思。
    我自然要向他说明,可是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事情实在太复杂了。
    我要先行整理一下,才能说出来。
    事情的开始,实在是和牛顿、阿佳二人,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但后来竟然形成了
两人之间的大惨剧,真是无辜之极,冤枉之至。
    事情一开始,只不过是一个地位显赫的亚洲小国的国君,嫖了一个妓女而已。这种
小国,在国际政治舞台上,虽然没有甚么地位,但是由于落后闭塞,所以国君也就可以
为所欲为,宛如生活在古代,和现代文明大大脱节。
    这个妓女,不知怎地,知道了这个嫖客的独特身分  多半是鲁鲁特意吩咐的,于
是,这个叫玫玲的蠢女人就异想天开,心想,若是能和皇帝生一个孩子,自己岂不是当
不上皇后,也可以弄一个妃子当当吗?所以,她便刻意使自己受孕,果然成功了。
    一旦有了孕,她就以为奇货可居了。当然,鲁鲁看出她的愚行,必遭杀身之祸,但
一再劝阻均无效,后来果然有大内高手,杀人专家出来杀人。
    杀手向鲁鲁拿资料,那时,玫玲已经离开,倒霉的阿佳顶替了小水仙的名字在当妓
女,两人容貌相似,于是,阿佳被当作了目标,遭盯上了。
    我想阿佳被杀手盯上,已不止一天两天,但阿佳却一直不知道死神已在她的头上打
转,正找寻著下手的机会。
    一直到了阿佳赴牛顿之约,到了科西嘉岛上的庄院,那是最好的下手地方,于是,
杀人专家出手,小水仙(阿佳)人头落地,进了枉死城。
    另一个小水仙(玫玲)却早躲到了一个小镇上,而且在镇上的医院里,把孩子生了
下来。
    阴差阳错的是,阿佳冤死的灵魂,竟然进入了孩子的身体。
    真是够复杂的了  虽然后来事情的发展,还有更复杂的地方。
    我喘了一口气,重复道︰“那杀手,杀错了人!”
    一时之间,鲁鲁像看著一头怪物一样地看著我,一面摇头︰“不会,怎么会?那是
最好的杀手,从来也未曾失手,他有超过三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方法,是杀人的机
器!”
    虽然我还有许多疑问,简直乱成一片,但是一听得他这样说,我心中陡然一动,立
即问︰“他能不能使人在霎时之间人头落地?”
    鲁鲁答得极快︰“当然能  ”
    他说了这三个字后,陡然停了下来,望著我。我道︰“不管内容多么骇人听闻,请
说,请详细说。”
    因为那是事情最重要的关键,这个关键一弄清楚,我的许多假设就都可以成立,整
件事也可以从迷雾中走出来了。
    所以,我实在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以致不惜用了两个“请”字。
    鲁鲁吞了一口口水︰“这飞刀斩人头是他拿手好戏,他有一柄锋利无比的弯刀,连
著一根细链子,那链子是用一种蜘蛛丝搓成的,又细又韧,收发之间,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经过多年苦练,一下子把刀发出去,电光火石之间,就能把两丈以外的人头割下来
,死了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牛顿所说的三十年前发生的事,全是真的

    那杀手显然早已盯上了阿佳,在等待下手的机会,他先在电话中做了手脚,截听了
打出去的电话,故意制造混乱,然后一下子发出飞刀,阿佳就在刹那之间,人头落地了

    阿佳真的是死了还不知是怎么死的。杀手躲在暗处,无声无息地杀了人,阿佳只知
道自己死了,就自然认定牛顿是凶手了。
    阿佳真的死得冤枉之至,她做了玫玲的替死鬼,一个本来和她绝不相干的人的替死
鬼。
    鲁鲁还在详细他说︰“杀手的这门绝技,不知杀过多少人,根本防不胜防。你想想
,他来向我拿小水仙的资料,我敢不给吗?我可不想不知甚么时候脑袋离开身体,飞了
开去,变成了无头怪尸。”
    我叹了一声,这种阴错阳差的事,现在来怪任何人都没有用了,说是巧合,自然是
巧合,不幸之极的巧合。
    鲁鲁还在道︰“他说,他这个绝技来自中国,要是在弯刀上加一个钩子,一下子把
人头割下来之后,还能把人头钩走,那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血滴子’。不过加了一
个钩子之后,由于重量和形状的改变,要练成得心应手,便困难十倍,而且钩了死人的
人头来,他也没有用处,所以他才没有去练。”
    我忙作了一个手势︰“够了!够了,够详细了!”
    鲁鲁停了下来,过一会才问我︰“你说杀错了人,是甚么意思?他失手了?”
    我道︰“不,他没有失手,正如你所说,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小水仙,只不过
他不是杀了怀孕的小水仙,而是杀了另一个小水仙阿佳!”
    鲁鲁瞪大了眼睛,像是一时之间,弄不清发生了甚么事,过了一会,才“啊”地一
声︰“那么,那个……玫玲……她……她……”
    我接了上去:“在一家小医院中,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在一岁左右时,还有人
见过他们,你看,这就是孩子的大致模样。”
    我把小郭调查所得的孩子画像给鲁鲁看,他一看,神情如同中了魔一样,竟至于全
身发颤。
    由于所发生的一切,都奇到不能再奇,所以我对于他的这种异常反应,也没有太大
的惊讶,我只是问︰“怎么啦?”
    他抬头向我望来,不住地摇著头︰“太像了!大像了!你看这鼻子,这嘴……太像
了。”
    我一听得他那么说,再去看那绘像,也不禁为之震动。我看过那婴儿的绘像不止一
次,也曾仔细端详过,只是奇讶于这个欧亚混血儿的亚洲人特徵是如此的强烈明显,并
未想及其他。
    这时,给鲁鲁一提,才陡地感到婴儿的绘画,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像的自然是那位一国之君,鲁鲁口中的“亲王”。
    虽然只是一个在国际舞台上微不足道的小国,但是身为一国之君,总有叫人家认识
的机会。而且,婴儿时期,遗传的特徵最明显,也就是说,孩子从出世起,外形最似父
母,到长大了,就会渐渐变得不相似,所以在婴儿的绘像上,要认出那亲王的轮廓来,
是很容易的事。
    鲁鲁花了不少时间,才镇定了下来,用充满疑惑的眼光望著我。
    我把牛顿和阿佳之间的事简要他说了说,著重说了惨剧发生的经过。我没有告诉鲁
鲁阿佳变了那个婴儿的事,怕他一时之间,承受不起这种怪事的打击。
    鲁鲁顿足︰“这……杀手……太糊涂了,怎么会弄错了人……那他们母子两人……
后来如何?”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不由自主,流露出很是关心的神情来。
    我看在眼里,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个成功的杀手,大都精灵之至,弄错对象的
可能性不大,除非受到了刻意的误导。
    会不会是鲁鲁有意要保护玫玲母子二人,所以故意误导那杀手?
    很有这个可能,只要找到他这样做的动机,这可能性就更高了。
    但我只是想了一想,并没有提出来,因为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
枝的好。
    我道︰“没有人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在孩子一岁大的时候,玫玲带著孩子去找父
亲了。”
    鲁鲁顿足不已,一脸幸然咒骂︰“这蠢女人,贱婊子,又坏又蠢又贱的母狗!”
    他还骂了一连串粗话,自然不必一一复述。
    我沉声道︰“为甚么说她蠢,你不是说孩子像极了父亲么?或许她根本没有考虑自
己的安危,只是为孩子的幸福著想  孩子是可以承袭王位的。”
    鲁鲁怒道︰“这该死的蠢货,她难道不知道,就在她生下孩子不久,亲王已被推翻
了,下落生死不明,和亲王有点关系的亲人和大臣,全部遭到了杀害,她还带著孩子去
找父亲?”
    我“啊”地一声,发生在这小国的事,不是主要的国际新闻,但也有所报道。这个
小国的政权,经常易手,复杂无比,以致演变成谁掌握了武装部队,谁就可以杀人放火
,无所不为的局面。近二三十年来,有四分之一的国民,在那种藉口或根本不必藉口的
情况下,遭到了屠杀。亲王在争权中得胜,不多久又被推翻,这件事,也曾经报道过。
    在这种情形下,玫玲还想带著孩子去求荣华富贵,真是愚笨至于极点了。她唯一可
能不遭殃的机会,是把亲王逐下台的新当权者,对她网开一面,可是那新当权者凶狠之
至,亲王的许多亲信都受到了株连而“自动失踪”,他又怎么会放过亲王的儿子。
    难怪这么多年来,玫玲母子二人,音讯全无,当然是送羊入虎口,膏了虎吻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阿佳曾誓言成年之后,要找牛顿报仇  正因为如此,我才
和这椿错综复杂的事,发生关系。
    但是看情形,阿佳必然早已夭折,赍志而殁了。不知道他若是再投胎,会不会还记
得牛顿的事?还是只记得他母子二人被新当权者杀害的事?不知他会去找甚么人报仇?
    还是即使他再世为人,也已像世上绝大多数的人一样,把前世的事忘了个乾乾净净

    想起来,人一出生,不管前世的情形如何,一概不记得,只在今生今世,一切重新
来过,这是何等乾净俐落的事。若是人人都拖泥带水,把前世的恩怨纠缠,带到今生来
,那岂不是世事要比如今纷乱万倍?
    当然,我只是简单地想到了这一点,没想到后来事态的发展,竟证明了就算忘了前
世的事,也不等于可以彻底解脱前世的纠缠,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现象。而且,也超越了
玄学研究、科学探索的范围,人类的智力,不知要发展到甚么程度,才能触及这个问题
的核心。
    这些是后话,暂时表过,容后再论。
    却说当时,我和鲁鲁一起想到玫玲母子自杀情境,都不禁苦笑。
    我道︰“玫玲这女人虽然愚笨,可是亲王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以他的能力,照顾她
母子二人,何等容易,何至于要杀人灭迹。”
    鲁鲁激动起来︰“亲王当然不是甚么好东西,当年,在争夺权位的过程中,哪里轮
得到他。他长跪在青龙脚下一整夜,求得青龙出手相助,连我也出尽了力,他才登上了
大宝。谁知一朝得志,便立刻翻脸,幸而我并无大志,早已退出。青龙要不是身手了得
,早就遭了大难,这才令得他老人家心灰意冷,再也不问国家大事。”
    鲁鲁说来,大是感慨,我对青龙的过去,总算又知道了多些,他曾遭逢这样的巨变
,伤心人别有怀抱,难怪性子怪了一些。
    本来,和鲁鲁谈话到这里,已可以宣告结束了,因为玫玲带著儿子去找父亲的结果
,即然可想而知,当然也就没有了下文。
    我打算离开之后,立刻告诉牛顿,请他不必再担心有人找他报仇,并且还他清白,
告诉他阿佳的真正死因,事情也就完结了。
    我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可是鲁鲁突然又神色难看,欲语又止。
    我且不开口,等他说话。
    他终于开口了︰“有一件事,我放在心中已很久了,想和你讨论一下。”
    我立刻道︰“当年杀手找错了另一个小水仙,是你故意误导的,是不是?”
    鲁鲁想不到我会突然之间,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陡然一震,他没有否认,但是
也没有承认,只是道︰“小水仙……玫玲……是一个好女孩。虽然沦落风尘,可是她是
一个好女孩。”
十一、嗜杀狂魔
    鲁鲁在说到玫玲是“好女孩”之际,感情深厚之至,由此可知,刚才他痛骂玫玲,
实在也是关心她,气愤她的行为之故。
    这等于承认了他当年为了维护玫玲而误导杀手,把阿佳当了替死鬼。
    对于一个在以杀戮为习惯的环境中成长的人来说,这种行为,当然不算甚么。
    我突然感到了一阵无比的厌恶,实在不想再耽下去了,鲁鲁忽然道︰“我给你看一
些东西。”
    我有点不耐烦,虽然没有出声,可是也现于神情。鲁鲁叹了一声︰“卫君,你来找
我,我知无不言,如今有一些事想和你商量,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自己也感到过桥抽板,不是很好意思,就道︰“只管说  我想事情和我无关,
所以才没有兴趣。”
    鲁鲁道︰“和你告诉我的事,不是全然无关。”
    我作了一个手势︰“请说!”
    鲁鲁想了一想︰“卫君,你是不是认为玫玲母子二人,必已遭了不幸?”
    我很奇怪他又提出了这个问题来,说道︰“你不是早已肯定了么?”
    鲁鲁道︰“我的肯定,是根据形势来判断的。新掌权者在夺了亲王的大权之后,亲
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三个王子,两人死于战乱,一个被乱兵处死,当然也是新掌权
者的阴谋,连两个公主也不放过,据说大公主和亲王一起失踪,小公主遭到了软禁,不
堪虐待,成了疯子。这新掌权者如此赶尽杀绝,玫玲母子送上门去,岂有幸理。”
    我道︰“说得是。”
    鲁鲁又问︰“万无幸理!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的态度,很是矛盾,我一时之间也不明其意,只是道︰“若有可能,那就是他们
一到达,见势头不对,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就有可能在混乱之中,逃过一劫
。”
    鲁鲁皱著眉,想了好一会,默然不语。
    我道︰“你想和我讨论甚么,不妨直说。”
    鲁鲁道︰“说也说不明白,我去拿一件东西给你看。你要人按摩么?我这里有极好
的松骨师。”
    他忽然问了我这样的一个问题,当真是突兀之极,我立刻多谢了他的好意。他急急
地走了出去,我独自喝著竹筒中的酒,思前想后。
    不多久,他就回来,手中捧著两册厚厚的剪贴薄,把簿放在竹几下,压得竹几发出
了“吱”地一声。
    他的表情,甚是神秘,我也不知他想玩甚么花样。他打开了上面的那本,略翻了一
下,我看到上面全是报纸、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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