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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行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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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四千年前的古人那里转回来,还来看山寺风景。最好是坐进晴雨楼,喝杂以红枣、枸杞、桂圆的盖碗茶兼听雕窗外泉音滴沥。茶之妙,在于以龙泉水沏之,别有口味。抬头,不见浮岚流雾,却有远近的松柏之翠颇悦眼目。泉池碧水,游鱼从容,自来亲人。飘浮的柔嫩水草,丝丝缕缕,若美人纤指梳理过的秀发。楼阁映于水际,石桥弯折其上,虽未尽九曲之胜,然陇右山中能有这一景,也使来游者若品江南园林趣味。倘逢月色皎好的静夜,其境正好合于横额上那四字:“山云水月”。都说春夏日凭窗眺览最能相宜,凤翥山草色、锦屏山烟花、五龙山翠微,皆入画。龙泉溪水穿山而入汭河清流,奔走阳光下,如弹弦歌。恰是“独倚栏干凝望远,一川烟草平如剪”的一轴画。    
    山寺无桃花蘸水而开,故难寻白使君咏匡庐诗意。却绽翠竹一蓬,临池吐绿,摇秋风而染幽径,且清人心。竹下立一尊老人石像,貌不古,精瘦,黄土高原上的农民应当是这个样子。问,知是这里的看林人,姓韩,活了九十多岁,可谓上寿之人了,近两年才闭眼而去。为他造像,是因为这位韩老汉一生无子女,倾家产用于栽树,且独身与这山中之林为伴。人死了,手植松柏还能常青,让人久听陇树秋声。    
    寺后坡上,立一块碑,镌“齐家文化遗址”,同样是启功之笔。近旁的荒枝衰草间,就有原始人居住和烧窑的旧址。彩陶残片不难捡到,用想像来拼接它们,古拙的造型、流畅的纹线、美丽的饰彩,同大地湾、马家窑的彩陶器互为辉映,尽显河陇文化气象。想到手中已捧着四千年前的古物,就不能不发逝者如斯之叹。山河依旧,不知千百年过去,后来人又在这里,会如我一样的沉甸甸吗?语云:“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难于表达的意思,早被古人一句说透。    
    旧址的一端,圈出一座泥墙小院,斜露出土屋低矮的檐角,像是久无人住了。下山以后才听说,那位姓韩的老汉,在这里住了多半辈子。比起墓在县城西北梁坡上的唐陇右节度使李元谅,这位肩扛镢头,朝暮与青山相依傍的老汉,树木兼之以化人,可赞的,应该更多。    
    瑶池浮仙阙    
    西王母,史无其人。她是活在传说里的神。我小时即曾耳闻。人近神远,声气不可能相通。由常理而推实情,“周穆王乘八马宴瑶池,捧王母觞,乃歌黄竹”,汉武帝“期七夕会甘泉,降王母之驾”,实在也只起于口耳相传。    
    王母宫在泾川,依只知其流,不知其源的说法,这里是天帝之女西王母杨回的降生地(呱在何时?不知道。先秦仙话也未落笔墨。上溯,殷墟甲骨卜辞已有“西母”概念。她早就由原始天神化为女仙),泾川为之有光彩。便择回山之顶而造宫殿,这是汉代事情;又在山下开凿石窟,时在北魏初年。泾、汭二水至此而汇,融为一脉,浩荡长河的奔流便添了精力,得西王母灵气哉!    
    看了回宫里那块浮雕,我不免吃惊,王母娘娘怎么会是这种模样呢?郭璞注《穆天子传》:“西王母如人,虎齿,蓬发,戴胜,善啸。”这里,除去少“豹尾”二字,同《山海经》所记大体一致。这幅浮雕,俨然图绘。失望过后,我看是可以反一下古典的,这不光在我一人,山之巅新修王母宫,宫内所供的王母娘娘,就端丽丰腴,细眉秀目,以人间的尺度看,也算得粲粲妖容姿,灼灼美颜色,同宋元之后的小说(李昉《太平广记》)戏曲中的形象相符,至少合于我的想像。    
    西王母受香花供养,日久,“司天之厉及五残”的本职是弛懈了,也不再“虎豹为群,于(乌)鹊与处”,凶气损而瑞色增,一变而为美丽仙人了。望山道上车辙马迹,也就不能怪效周穆王、汉武帝远近而谒者至今仍是不绝。在她面前,焚香之外,口中还要大有唱念。祖先崇拜、种族起源的原始神话代有接续,未在今人手中失传。供女神若此,所见不多。碧霞元君凌东岳之巅,王母娘娘立西天之极,头上皆顶着天帝之女的光环,又都是司生之神,一个主繁衍,一个掌灵药,事关生死(《淮南子》:“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羿妻姮娥窃之奔月,托身于月,是为蟾蜍,而为月精。”),也有资格各霸一方。    
    王母宫的气派大,能压住峥嵘山势。于右任的题联也颇能状其仿佛,原句是:“千年气接文孙驾,万里云开王母宫。”再配上檐下几个诵经焚香的素衣道士,恍惚之间,真同天上宫阙相近似了。宫观能有这样不凡的规模,道教诸神中,西王母的这一座,我看是要居先的。    
    这些其实都还只是门面一路。杨家有女,也就理当充满情调。这情调,不是崔莺莺的待月西厢或者杜丽娘的游园惊梦式,就是非人间的,比方弄玉的吹箫乘凤或者青女素娥的月中霜里斗婵娟;要不,可以更单纯,只留后面一位,让广寒宫里的嫦娥碧海青天夜夜心。总之,是能够有力量惹得人间君主——那位多情的刘郎难见青鸟飞影而怅恨蓬山之远。这缠绵之情是来于西王母所赐“大如鸭子,形圆色青”的三千年蟠桃吗?汉武是上承秦皇之轨,妄求龙凤之年的,为期长生,对瑶池金丹抱幻想,未失本真。这听上去近于荒唐或痴的境界,却颇能撩人遐想,也就如梦。由汉武帝上推至周穆王,《列子》载,这位天子随西极化人“腾而上者中天乃止,暨及化人之宫,自以居数十年,不思其国”。从成书年代揣测,魏晋时人托名伪撰的《列子·周穆王》一篇,像是上袭战国时已有的《穆天子传》,虽有所本,却别加戏说。我疑心,那位西极化人简直就是王母娘娘的替身。至宋,《太平御览·仙传拾遗》谓:“西王母降穆王之宫,相与升云而去。”事具《周王游行记》,仍是从前人旧籍中来。    
    在我看,山之峻在陇上似为寻常,水之柔则会撩人涌起江南之思。及至瑶池,更不单止于风景,还有其他,比方我们昔年从儿童连环画中读到的那些美丽神话。    
    瑶池状如众山之上的一口古井,很方正,壁的一端探出石雕的龙头,山泉自嘴中汩汩出,滴沥若琴瑟。明代即筑亭其上,题夜月亭。倚栏抬眼,可望东山之月。数百年过去,亭子大体完好。率七萃之士,驾八龙之骏,造父为御,伯夭为导,长驱万里,北绝流沙,西达昆仑的周穆王,就是在这里同西王母宴饮的吗?《山海经·西次三经》:“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玉山在哪里?清人毕沅以为在肃州(今酒泉市)西七十里昆仑之连麓,像是同陇东的这座回山非为一处。好神仙之道的周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也应该在玉山,但均是远古神话,就不必心疑回山是附会其事。《穆天子传》叙其唱和:“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天子答之曰:‘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吹笙鼓簧,临池觞咏,以慰惜别之心,俨然一对神仙俦侣了。真如李商隐的吟诵之境:“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就不能不为之流连。其旁不远的王母宫石窟,所镌虽多佛身,崖阁之上的一副联,却像是题与瑶池的,其联云:    
    冬尽春始瑶草变成芳草绿,    
    日转星移蟠桃让与野桃红。    
    吟味,如品王母宴酒。    
    


第五部分古寺·湖光·名山(1)

    南石窟寺    
    南石窟寺在泾川城东蒋家村,泾水倚寺门流去。这座寺的开凿,只比相邻的王母宫石窟晚十年,均是北魏作品。    
    寺的规模不大,可看的只剩下两窟。我用心看的是靠东的一号窟。同在北魏,这里的窟形却不像王母宫石窟或者再远些的须弥山石窟,多竖中心塔柱,直连窟顶,四面开龛造像,它取沿壁开龛之法,佛、菩萨虽身量高大,却和来游者同是以地为基,禅观之中,感情故能相近。    
    窟内七佛,静立幽暗中,虽各有名称,举止却大体相同,右掌平抬而左指下垂,恬静安详似多于庄严肃穆,总之是神性与人情融合得很好,能让人读出浸着慈悲心的种种故事。    
    伴与诸佛的胁侍菩萨十三躯,各具仪态,别有所依,大体是观音、势至之于阿弥陀佛,日光、月光之于药师佛,文殊、普贤之于释迦佛……佛门自守它的套路。推想当初都曾装过彩的,千几百年过去,只留下石的本色。可佛陀和菩萨的生动表情却未被岁月磨蚀,特别是众菩萨,雍容矜持的面庞上更多近人情的微笑,一尊尊娉婷地立在那里,袈裟的纹褶流畅飘曳,隐约显现出肌肤的弹性和质感。躯体的丰满圆腴,姿态的绰约婀娜,几无雕琢感,神韵至此而足。    
    北魏造像之风盛,多遵教义,从“舍身饲虎”、“割肉贸鸽”一类宣扬忍辱苦修的本生故事,可见出创作上的萧规曹随。南石窟寺顶,旧有浮雕和壁画,题材即是这些,如今,抬头看到的仅是残片,山陵、浮屠、云树、飞天……森严的宗教感似一团被清风吹散的烟雾,在头顶飘逝了。挣脱沉闷的游者,呼吸到的是一缕人间的新鲜空气。身旁诸佛(七佛十三菩萨杂处一窟,本不多见)也同我们一道将目光移向窟外。    
    泾水银亮的鳞波,在阳光下闪烁。    
    河之北的庆阳,有北石窟寺,同出一人手。史,早南石窟寺一年。二寺犹具并蒂之美。    
    龙隐寺    
    龙隐寺,我从崆峒山归平凉,曾过之,知为汉唐建筑。昔日楼台,今不复见,惟一排窑洞样的旧窟横于断崖上。    
    推寺名,望其气,赫赫兮有龙虎之威。领其风云者,就是庙号肃宗的李亨。安史乱中,随唐玄宗逃至马嵬驿的他,独奔灵武(在今宁夏境),经平凉,曾宿此寺。或曰隐伏而待时。后即皇帝位,则“若圣人有龙德,飞腾而居天位”。龙,变蟠为翔,这座山寺也就大为出名。    
    山中诸洞,当然要由唐王洞来领衔。洞,在我看,如陇上农家普通一屋,似不足以尽其妙。所塑唐王,粉面朱唇,吊眉细目,着意端详,也不见性格,盖朽气过重。胸前倒是垂下一条白布,写一溜儿字:“至灵应唐王感应大帝”,李亨竟被供为一尊神了。是何道理欤?    
    同唐王相左右的,是观音、药王、玉皇、王母,佛道诸神杂居一山,心宽而无多计较,所求只在相安。    
    窟前涌泉,聚为清潭,呼为“龙泉滴珠”,是平凉一景。十里龙隐苍山,竹柳之翠,桃李之红,盖为其所沃。    
    守寺者为一老尼,鬓边飘银丝,迈步却还稳实有力。她站在伙房前,邀我坐矮凳上喝一杯香茶。门柱上的对联恰巧做了她身后的衬景。联语是:    
    清静厨中灶素供,九莲台上献高真。    
    临别,她以笑相送,且施抱拳之礼。    
    佛门也好客。她虽不比李亨能高入庙堂,却让人觉得亲切。    
    柳湖    
    柳湖之胜,始于暖泉。泉旁立一碑,刻数行字:“平凉高寒,冰泉甚冽,此独以暖称,验之,隆冬不冰也……”题撰者,是陕甘总督左宗棠。河西之地的酒泉,也有他的遗存,是左公柳。柳湖的古柳,会是他栽植的吗?    
    看到柳湖,容易使人想起酒泉公园。    
    暖泉是一座方池,池中水源于壁上一龙口,想必这水自有孔道外流,方才汇为柳湖。    
    湖岸之柳,虽临水却不如何的依依,均是粗壮地朝苍茫的天空伸去,蔚成一片浓绿的云,荫覆着柔静的湖面。我始知何为柳浪。只有大西北才能生长这般气势的柳树来。满树秋风间惜无流莺乱啼,若响百鸟之音,亭榭曲桥点缀的柳湖,就愈添几分江南味道了。    
    却有文人来染秀色。倚水耸石壁,镌“西湖映月”四字,以记风景。天下西湖,西北之地占去多少?我在宁夏,游过固原的西湖,来陇东的平凉,又发现这一处,谁言黄土高原无丽山丽水?此地有寒沙飞雪、铄石炎波,也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故李太白《塞下曲》“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十字可删。    
    名苑旧设百泉书院,柳湖因之风雅。这至少同惠州西湖曾有丰湖书院相近,苇藕蒲鱼之利增以诵读声音,使鹅城翩然而入坡仙笔墨。柳湖,也有西子捧心来,北山之影、泾水之波,杂以荷花池、雁荡洲、观瀑亭,其景致果然也就生色。我如复游惠州西湖的长堤短桥上,心间滋味,犹饮当地佳酿“柳湖春”。又忆及平凉宾馆的一幅字,颇觉恰好,曰:“坐榻横书,升台校射,燃香品画,对月开樽。”闲适心绪可入《幽梦影》,且最宜唱陇上之歌。    
    


第五部分古寺·湖光·名山(2)

    云崖寺    
    庄浪之北耸关山,山藏云崖寺。北魏先人凿窟削壁上,势极孤绝。我已不是初次看到这种凌崖之筑,却还要为它赞叹。    
    洞窟高下三层,有悬空栈梯相勾连,遂使诸佛聚为一家。这里的几尊佛,贵于精致,不以庞然取胜。尤以泥塑五方佛为著,唐代作品,装彩大体完好,眉目隐含温婉之美,唇边轻溢会心之笑,流畅的衣褶自浑圆的双肩垂下,显出躯体柔滑的曲线。我看,像是取法敦煌莫高窟的北魏彩塑,惹人,起码是我,深为流连。    
    诸佛能历久而远避秦火之劫,一在择地隐辟,罕有人迹;一在通窟木梯已于昔日朽,想插鹰翼上而不能。引陆务观成句,是“塞翁失马犹为福”。    
    寺为山僧所开,抱关击柝者却是一位黑袍道人,清癯的脸,静如止水的目光,见我们一行客来,则敲响香烬前的那口磬,一声声,融入窟外的溪水之音。    
    溪奔涧壑间,唐人崔颢“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一联,可状此景。这位深山道士,袖手于暮秋的古寺之上,坐对远山芳草、流水落花,隐逸而抱朴,聊得岩栖之乐。日久,也会同左右诸佛相交融,高卧危峰,清坐峭崖,身还在人间,心却远飞天上了。    
    临去,遵东道主意,写下八字:云崖风光,陇原奇绝。    
    紫荆山    
    紫荆山在庄浪县城水洛镇,从夜宿之地去,很近便。洞寺宫祠集于一山,山虽小,有这样多的建筑层层直上,也便显出陡峭。    
    此山佛道合流,拉过药王菩萨和老子来做山中盟主,统领九院九殿五楼一阁,自西秦而今,避天人之毁而少有改变。旁立《紫荆山修复碑记》,述其大概。我所看庙观曾有一些,对诸神面目也是似曾相识,难有新兴趣。引我注意的,是山门前那对绥德石狮旁的古碑,勒“大宋民族英雄吴玠、吴璘故里”十余字。二吴均是南宋抗金英雄,名字虽不如岳鹏举响亮,实在也应该是齐名的。吴家兄弟,籍在陇干(今甘肃静宁),迁居水洛,将庄浪视其故乡,可通。八百年风雨过去,人们仍忆古时将军,且做英雄之祭,紫荆山上的诸神为之失色。    
    登顶,足供眺览的是水洛古城墙,可遥想遗风流韵。庄浪河已在秋寒中枯涸,倚城而过的,只是一条弯曲的河床。身在孤山,紫荆花红的风景已随春光远去,只好读古人留下的诗,聊做领略,谓:“参差古寺斜阳外,烂漫山花宿雨中。”凭栏能望西北之地的山坡水岸,兼之以怀古,紫荆山游的所得,尽足。    
    大漠长河    
    千年之前的王维,奉使赴凉州河西节度使府宣慰,身若征蓬,遥过关塞,且记之以诗。施蛰存先生考诸摩诘原作,对此说不能赞同,认为《使至塞上》的这个“使”仅是一般的使者,非王维本人,故不可将这首五律视为诗人自述。深入一层,施先生对许多唐诗选本都选入的这首名作却并不如何看好,一条要紧的理由是,它的首联和颔联都犯了合掌之病(另一条,尾联是从虞世南《拟饮马长城窟》里抄过来的)。这种诗病,在唐,常见;宋之后,则是要力避的。不过,施先生也同古来的多数诗评家一样,称赏这首诗的颈联二句,夸它“气象极好”。这便是黄发垂髫皆能上口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十字。不管这诗中所述出自王维经历,还是从旁观的眼来,本诸史,他是到过朔漠一带的,领略其风光,表达其感受,化为纸上文字,也就能够有所交代。    
    不少人在讲到王维诗中有画时,差不多都爱从他的诗里找出这一联做例子。《红楼梦》中《慕雅女雅集苦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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